扬州
随着圣旨降下,围拢在整个扬州渡口的官吏士绅,都是心神复杂地看向那个蟒服少年以及扬州知府袁继冲。
贾珩与齐昆、林如海向着扬州城而去,而扬州知府袁继冲却被两个锦衣府卫带走。
围观的众人也随着贾珩等人向着扬州城中行去。
彭楼,这是扬州城中一座高有三丈的酒楼,平时人声喧哗,熙熙攘攘。
贾珩与林如海、齐昆等一众官吏落座下来,周围则是扬州四位盐商以及扬州本地的江南士绅相陪,席间恭维之语自是不用去说。
待贾珩与一众官员用罢毫无营养的一顿饭菜,与林如海重新返回盐院衙门,已是午后时分,来到后堂,落座品茗。
贾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问道:“姑父,这几天汪寿祺他们可曾找过姑父?”
林如海目光温和地看向那少年,说道:“这几天,江南江北都在关注海门一战的结果,不过汪寿祺等人倒是频频去金陵活动。”
贾珩沉吟片刻,轻声说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如今虏寇仍在海上横行肆虐,我重建海师,购置火炮,需要不少银子,盐务亏空自是需得追缴。”
林如海点了点头,说道:“可以看看刘盛藻这几天讯问结果,如是能将历年盐运司亏空情状道出,盐务积弊能一扫而除。”
贾珩沉吟片刻,道:“我回头问问就是。”
在八月十五那天,刘盛藻被关押在扬州锦衣府百户所大牢之中,以锦衣府的讯问技巧,想来这时已有了一些结果。
林如海问道:“子钰此战,军报上也有语焉不详之处,听说女真亲王多铎也在船上?”
贾珩面色顿了顿,沉声道:“多铎领着正白旗的旗丁,也在旗船上,但多铎此人奸狡过人,让他跑了。”
林如海沉吟片刻,道:“女真这次竟渡海而来,实是让人大出所料。”
贾珩道:“海师重建,势在必行,如无海师,只怕海寇下次乱我江南之期不远。”
他隐隐觉得多铎绝不会善罢甘休,可能下一次仍是携海船、拥水师而来。
两人议了一会儿,林如海问道:“玉儿她在金陵,最近怎么样?”
贾珩抬眸看向林如海,道:“林妹妹最近还好,我说明天去金陵看看,接管江南大营,最近甄家来人说,甄家老太君只怕是撑不住了。”
林如海沉声道:“甄家这次实在有些不像话,甄铸一战折损了通州卫港一半的水师,子钰没在扬州的这段时日,金陵方面弹劾奏疏,如雪片一般递送至神京。”
哪怕甄家在江南官场再是根基深厚,但在甄铸捅出这么个大篓子后,尤其是连金陵都要遭受战火蔓延的威胁,都察院的御史,也终于忍不住弹劾甄铸。
贾珩道:“甄家这次的确太过,只怕圣上已起了厌弃之心。”
其实,他方才来的时候,已看到了甄家的马车,磨盘多半就在马车上。
林如海迟疑片刻,提醒道:“子钰去甄家,甄老太君势必以甄贾两家交情相托,子钰要早做打算才是。”
眼前少年正如东升旭日,与江南甄家这等上一代纠葛甚深的上皇遗臣不宜太多交集。
贾珩道:“甄家之事,谁也帮不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甄家无非是怎么收场的事。”
而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刘积贤的声音道:“都督,楚王妃以及甄家两位小姐,前来求见于你。”
林如海看向贾珩道:“人来了。”
因为甄贾两家是累年世交,而贾珩又是贾族族长,林如海倒没有往别的地方联想。
贾珩道:“姑父,那我去见见甄家来人,看看过来说什么。”
这个磨盘,估计又是想着磨磨了,瘾头儿是真大,怎么说呢,甄晴就是把他当成了她丈夫,恨不得夜夜与他过着夫妻生活。
“去罢,等会儿我去与齐阁老商议盐务之事。”林如海点了点头,轻声说着,也不好过多嘱托。
这边儿,贾珩出了后堂厢房,出了月亮门洞,却见陈潇立身于回廊转角,只见身形窈窕姝丽的少女,着一身飞鱼服,按着绣春刀,注视着贾珩的清眸,分明见着几许讥诮。
“潇潇,随我去见见妖妃。”贾珩走到近前,轻轻拉了拉陈潇的素手,温声道。
陈潇:“……”
你也唤着妖妃?明知是妖妃,你还飞蛾扑火?
少女轻哼一声,玉容如霜,幽声道:“我不去。”
贾珩拉过陈潇的手,温声道:“走吧,等会儿离不了你,还需你望风。”
陈潇:“???”
什么望风,她什么时候成了帮他望风的?而且还这般理直气壮。
此刻厅堂之中,粉鬓云鬟,珠辉玉丽,楚王妃甄晴与甄兰、甄溪两姐妹在女官、丫鬟的陪同下,坐在梨花木椅子上,与林如海的妾室周氏叙着话。
按说妾室不好以女主人招待宾客,但林如海没有续弦夫人,周氏也只能乐意过来临时充任。
见得贾珩过来,楚王妃甄晴柳叶细眉之下,美眸笑意盈盈,起身相迎,柔声道:“珩兄弟,听闻你今天凯旋,我就和两个妹妹过来,扬州渡口热闹的不行。”
甄兰与甄溪也起身相迎,福了一礼,糯软唤道:“珩大哥。”
贾珩朝着甄兰与甄溪点了点头,旋即,抬眸看向娇媚玉颜的丽人,轻声道:“楚王妃,先前四老爷已和甄璘和甄珏回到了府中。”
提及甄铸,甄晴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方才,璘哥儿给我说了,四叔他这次能险死还生,说来还要多谢珩兄弟,家里担心的不行,溪儿这几天都哭了几场了。”
说着,拉着甄溪的纤纤小手,似是宽慰也似是与贾珩说着话。
贾珩凝眸看向甄溪,轻声问道:“你爹这次倒没受什么伤,算是虚惊一场,四妹妹也不要太担忧了。”
甄溪性情柔弱楚楚,相貌五官以及眉眼气质神韵,与雪儿略有几分相似,许是有几许爱屋及乌。
甄溪眉眼低垂,似有几许害羞,轻轻柔柔道:“幸在没有什么事儿,这次多亏了珩大哥。”
贾珩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落座在梨花木椅子上。
甄兰在一旁看向那少年,弯弯秀眉之下,明眸莹莹如水,总督江北江南大营军务,现在又打了胜仗,怪不得老太君对他的态度如此热切。
想了想,不由好奇问道:“听扬州的人说,珩大哥俘虏了一些女真人,女真人有传说中那般凶狠吗?我听有人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贾珩看向红绫姝颜、青春靓丽的少女,道:“女真战力的确有过人之处,不过我汉军勇武也不在女真之下,汉时尚有一汉当五胡之言。”
甄兰目光一亮,道:“这话我在前汉史书上见过此语。”
贾珩打量着眉眼清丽,气韵略有甄晴几分模样的甄兰,说道:“兰儿妹妹,对这些兵事怎么这般感兴趣?”
“平时看的杂书多一些。”甄兰娇俏说着,清冽目光盈盈如水看向那少年,轻笑道:“珩大哥那般三国话本,我也是好好研读过的。”
贾珩笑了笑,讶异道:“不想兰儿妹妹平时喜欢看着这些。”
倒不是对甄兰有什么别的心思,就是随意聊聊。
看向自家妹妹与贾珩相谈甚欢,甄晴笑了笑,妙目中浮起一抹幽晦,轻声说道:“珩兄弟,有些事想要请教于你,不知你可还方便?”
贾珩闻言,转眸看向甄晴,轻声说道:“王妃有话不妨直言。”
甄晴叹了一口气,道:“四叔吃了败仗,也不知朝廷现在是什么主张,这几天老太太为这个事儿发愁的不行,再次病倒在床榻上了,家里也乱成了一团,这次醒过来,说怎么也要见你一面才是。”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此事,甄珏和我说了,老太太也别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珩兄弟什么时候方便?去金陵一趟。”甄晴笑意明媚问道。
“明天,明天过去巡查江南大营。”贾珩轻声说道。
甄晴柳叶细眉之下,狭长清冽的凤眸闪了闪,芳心之中就有些异样之意涌动,这个混蛋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两个人再次重逢,难道不该单独叙话吗?她还想问问他是怎么大败东虏的呢?
只得笑了笑,柔声道:“珩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些事儿想要向珩兄弟讨教。”
因为在场几人都以为是寻着贾珩在帮甄家说情,故而不疑有他。
周氏连忙说道:“子钰,你与楚王妃如有正事,且去就是。”
甄兰抬眸看向正在说话的二人,心头不知为何,就有些生出几分古怪。
贾珩与甄晴来到书房,正是午后时分,晨曦阳光暖融融地泻落下来,铺染在一张红漆梨木上。
贾珩提起茶壶,给对方的丽人斟了一杯,道:“王妃寻我何事?”
甄晴柔润目光静静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气定神闲地倒着茶,坚毅眉宇之下,关切问道:“子钰,你和那些虏寇动手了?”
贾珩看向甄晴,目光温煦几分,道:“身为主帅,厮杀都是正常之事。”
“我看看你别伤了哪儿没有?”甄晴柔声说着,绕过几案坐将过去,打量着那蟒服少年,秀丽双眉之下,莹润如水的美眸中带着几分对情郎的端详和关切。
贾珩伸手揽过甄晴,亲了下那张姝丽玉颜的脸蛋儿,轻笑说道:“放心吧,没什么事儿。”
这个磨盘,感觉最近好像对他又热烈了许多,不过也是,什么姿势都被他摆过,谈不上扭捏作态。
甄晴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轻笑道:“父皇对你真是信任,想来收到你大捷的消息后,还有加官进爵。”
“嗯。”贾珩心不在焉应着,捉住丽人的玉手,柔荑寸寸滑腻入微,道:“你今天来找我,如是让我趁着捷音给你四叔求情的,那趁早打道回府。”
甄晴扬起一张艳若桃蕊的脸蛋儿,美眸之中宛如秋水盈盈,嗔怒道:“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过去求情的,就不能是想你不成?”
贾珩闻言,笑了笑道:“王妃哪里想我了?”
“哼,不想了。”甄晴轻哼一声,扭过一张艳若桃李的粉腻脸蛋儿而去,因为嗔怒,鼓起的脸颊甚至有几分粉嘟嘟。
贾珩扳过丽人的削肩,看向那宛如牡丹花蕊的丽人,道:“好了,就是提前给你说着,省的你又说着扫兴的话。”
甄晴扬起光洁圆润的下巴,正要说话,却见温软袭近,分明两片玫瑰唇瓣已被噙住。
贾珩捏捧着晴的脸蛋儿,两侧脸颊的雪腻肌肤在指间寸寸流溢。
甄晴则是紧紧闭上美眸,眼睫颤抖,唯有鼻翼发出一声轻哼。
贾珩品尝着甄晴的琼口,然后一手及下,不出所料的丽人的玉胯之间又是不着片缕,开门迎客。
暗道,这个磨盘果然想的不行了,已是思念成疾,逆流成河。
嗯,原来的事,暂且先放一放。
或者说甄晴现在突然变得懂事,有些不适应,不过,晋阳到来之前,必须要搞定甄晴。
宽大温热的手掌径直贴上丽人晶莹柔腻的丰润花腔,在甄晴羞嗔期待的眸光中细细品味着丽人那香滑粉润的淫熟蜜唇,
拇指和食指并用,老练的揉开甄晴的紧窄媚隙,粗大的中指不失时机的钻入了楚王妃玲珑紧嫩的膣腔中。
“嗯!?啊啊……”
被久违的异物侵入饥渴媚膣中的异样感让甄晴微阖的凤眸摇曳,少年的修长手指扩张膣腔的奇妙快感是那么明晰,
让早已饥渴难耐的甄晴芳心恍惚,还未回过神来,柔媚甜腻的娇吟已是逸出那被嘬住红唇。
而原先捧着丽人秀靥的大手也毫不客气的顺着甄晴的削直玉背,纤柔腰身向下,揉捏起那有些怀念的丰腴蜜臀。
噗扭噗扭——光是享受着回馈到指尖那种棉花糖般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贾珩就由衷的心情舒畅起来。
等等…不、不要………这、这样下去的话……不行!?忍不住了!!
虽然只是被少年舌吻着以及挑逗腴丘,揉搓磨盘,远远比不上往常那般令人欲生欲死的抵死缠绵,
可对于周身上下都被调教成敏感带,再加上恍若开发出性瘾,此时却和少年久别重逢的楚王妃甄晴来说,却已经难以自禁的大脑空白,娇躯更是一阵颤抖。
甄晴一时间像是被打开了快感开关一般,毫无抵抗力地让波涛般袭来的肉欲狂潮淹没自己的理性,不一会就一边和这又爱又恨的少年舌吻着,一边潮吹喷水;
大股大股温热的蜜露从那毫无阻隔的玉胯蜜腔间喷涌而出,浸润着正卡在甄晴娇涨肥臀中的修长手指;
过了一会儿,贾珩感受着指尖的汹涌潮意,略带诧异地看向脸颊艳若桃花,细气微微的甄晴,说道:“你四叔那边儿,仕途已经没了,赋闲在家颐养天年吧。”
“四叔将老祖宗气成那样,现在捡回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府中原也没指望让他再去领兵起复。”甄晴如花似玉的冷艳娇靥沁出动人心魄的桃红,同样冷声说着。
只是那毫无掩饰的臀股间,娇涨肥厚的嫩粉桃穴似是在翘首以盼着少年粗实狰狞的阳物,
晶莹蜜露正丝丝缕缕的从莹润蜜蚌中渗落,肥美可口的娇嫩雌穴仿佛婴儿小嘴般翕合颤动。
一时间厢房内幽香四溢,丽人念着心中的盘算,再加上压抑不住昂扬情欲,莲步款动在地上趴跪着来到少年胯下,涂着红艳蔻丹的雪白素手,轻轻解着贾珩的蟒玉腰带,又是柔光潋滟地看向贾珩,说道:
“但甄家不应该受四叔牵连,你最近要整饬江南江北大营,想来也需要人手帮你,二叔他性情稳重,先前还是一卫指挥使,帮你整军,却是最好不过了。”
先前听着扬州渡口的圣旨,她突然想起了此事,与其求情,不如让二叔介入到江南大营整顿,以后或许能跟着他立下一些功劳。
贾珩皱了皱眉,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盘,等我一离开江南,你二叔是不是还想逐步掌控江南大营?”
果然,他就知道,这个毒妇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甄晴一时无语,她就知道这些盘算瞒不过这个男人,灵巧如蝶的素手就娴熟的撩开胯间松脱开来裤子;
登时就是竹节折断般“啪”的一声,一根散发着浓重气味的粗长之物重重拍在了她仰起的秀靥上,留下一条肮脏粘稠的棒状湿痕。
让甄晴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那悬在自己眼前的巨物,一时忘了动作。
过了好一会,甄晴脸颊滚烫,轻啐一口,抬眸嗔怒地看向贾珩一眼,凤眸之中妩媚流波,好似化不开的浓雾。
少年那比往常要浓厚猩污许多的雄息仿佛利刺般掼入熟媚美人的鼻腔,令甄晴早已雌伏的娇躯就连一秒都不愿等待;
发髻之上的凤翅金钗轻轻摇晃了下,娇酥粉唇轻启,伏将而下,将螓首埋在那久违的雄胯之中,轻轻地吻上了少年那尚在不断分泌着粘腻腥汁的浑硕龟头。
咕噜…咕呜?…好、好涩…味道哈哈…比先前还要…咕咚…”
咕滋咕滋,噗啾噗啾!
本来仅是试探性地以柔嫩粉舌舔舐少年丑陋浑硕的龟头,但当久违的刺激腥涩在舌苔上蔓延开来时,
那空虚饥渴的娇躯立刻让甄晴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只剩在丰涨娇躯中煽动着的炽烈情欲作怪。
简直像是在沙漠中干渴了太久而濒死的人见到了绿洲,丽人不由自主地转动起粉濡湿滑的香舌,像是吸吮冰棒般无微不至得侍奉起少年那出征归来的凛然雄根;
一转眼间,完全不显生疏的,就将小半截粗硕阳物都吞进了娇小檀口,哪怕被粗实如柱的杆部撑鼓得牙关酸胀也在所不惜。
楚王妃惹人心折的白皙粉颊随着不时吸气而凹陷,软糯香滑的口腔肉壁紧紧贴附着贾珩的棱硕龟菇;
精致唇瓣一时间被的肉垫撑成了淫靡不堪的圆洞,仿佛甄晴平日牙尖嘴利的糜润红唇,只是贾珩用于发泄性欲的低廉便器一般。
甜腻晶莹的香津涂满了少年那还未来得及清丽的熏人阳物,随着丽人那谄媚般的讨好侍奉而溢流,顺着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粉颈一路下滑;
直到汇入胸前两颗腴熟硕乳夹出的幽深沟壑,令甄晴小半张艳美娇靥都是几近窒息却快美亢奋的媚人酡红。
贾珩面色微顿,目光凝了凝,道:“你不需……你慢点儿,嘶。”
见到高傲凌人的艳媚王妃如今竟然不需命令就主动前来口交侍奉,那张榨精骚婊的淫媚样子令出征归来的贾珩一时间也只觉得畅快难言;
将高贵尊荣的楚王妃彻底玷污成完全心系于自己的私属肉奴,更是大大满足了雄性的下流欲念,让贾珩通体舒泰,挺鼓在丽人喉穴蜜道中的肉茎都是粗涨了一分。
这个磨盘,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次来分明是下了重本,嗯,也可能是上次食髓知味了。
可惜,纵是磨盘再如何卖力表现,他都不可能让其如愿,江南大营所练兵马,不能让甄家染指。
不仅是崇平帝嫉恨甄家的事儿,还有如是让甄家接触兵权太深,将来留下为楚王作乱的隐患。
这时,甄晴忙碌着,也不说话,只有一双泛起朦胧雾气的美眸抬将起来,不停瞧着贾珩的神色。
“呜…呜咕噜~~咕噜”
在铺面而来的淫靡雄息之下,甄晴那狭长凤眸转眼便被高涨的炙烫情欲所侵蚀,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两朵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粉浪气韵,
而那娇艳穴瓣之间的细缝更是不堪,湿哒哒的淫水携着银丝垂落,已然将身下浸透出大片的水渍。
丝毫不顾少年的话语,甚至那软润红艳的唇瓣便不知不觉间主动向那已然被含吮得黏湿的粗硕肉茎献上了那仿佛象征着臣服的香吻,
唇齿交互之间更是发出了那淫靡滋滋水声,好似要将那肉茎上不断分泌出来的腥浊液体完全卷入腹中。
娇柔香舌更是毫不避讳那肉棒上藏污纳垢的层层沟壑,
灵巧的红舌撩拨挑弄,将那藏污纳垢的层层肉褶毫不避讳的挑动收卷,直至那暴起青筋的棒身都在舌身的安抚之间被抚磨得油光发亮,
没几下子,本来粘黏在肉茎之上的难闻腥液便在丽人那唇齿交互的滋滋淫声之中,被通通吸吮卷入了楚王妃那温糯湿濡的口腔之内,
只留下那油光发亮的肉茎傲然挺立在阳光之下,展现着高贵冷傲的楚王妃的折身侍奉,到底是多么的细致谄媚。
而入口的这让人反胃的腥浊滋味,居然在甄晴莫名的心绪下化作与那一夜的虎狼之药类似效果,
随着喉肉的抽动一入腹中,甄晴便感觉那小腹深处的火炉仿佛得到了燃料的补充,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越发拔高的奇闻,
使得身上本来轻薄透气的衣物都显得有些厚重,她甚至有些想要挣脱身上的布料,
而胸前那对宛若椰子般的丰腴乳球,也是毫不松懈的随着身形的颤抖而摇动着,宛若狂风暴雨之中的小舟一般,将情欲的媚香不间断的弥散开来;
完全充血的玫红蓓蕾,更是已然将那有些松脱衣襟布料撑起了两个淫靡的凸起硬豆。
过了一会儿,甄晴凤眸迷蒙,秀靥酡红,意犹未尽的缓缓吐出少年那越想油光水亮的昂扬阳物后,
稍稍抬起金钗摇曳的螓首,问道:“你怎么说?当初如果没有四叔不知天高地厚,你原是要借助我家之力,掌控江南大营的。”
贾珩轻轻撩过甄晴垂落耳际的一缕秀发,轻声道:“军国重事非同儿戏,你甄家……嗯?”
显然见着这混蛋不动声色,甄晴也迅速找到了自己新的目标,那便是男人那显然养精蓄锐许久的浑硕肾囊,
螓首微垂,那瓣娇艳红唇便这样毫无顾忌的吻上散发着刺鼻闷浊的鼓大精囊,
那投入的程度,若是不知情地人看来,定会觉得与她接吻的一定是如胶似漆的恋人。
这动作先是如蜻蜓点水般,在那藏污纳垢的肉褶上留下了几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妩媚唇印,
然后逐渐在那扑鼻腥臊中渐入佳境,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
这个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的楚王妃,竟是直接毫无矜持地张开自己那张绯艳红唇,试图将其中一颗浑硕精囊吞入了那温润黏湿的紧致口穴之中。
贾珩面色古怪,不由再次想起了多铎,低声道:“你别这样。”
甄晴这是要闹哪样?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只是甄晴也没有理会男人那口是心非的话语,反倒是仿佛担心它逃走一般,用唇瓣紧紧钳住了那精囊的污垢表面,
而将口腔内的气息越发排出,使得精囊被一点点的吸入其中,然后谄媚地含弄吮吸起来。
同时被这外来者压迫的香舌也没有闲着,直接开始拨动抚平着凹凸不平的浑硕精囊上每一处藏污纳垢的肉褶,
直到将其中的浊白污垢溶解软化,最后再被灵活舌尖一同撩拨收卷吞入腹中,发出阵阵滋滋的淫贱水声。
这一套大胆却细心的组合技下来,难以言明的酥麻快感让贾珩的呼吸激烈起伏,
敏感部位被袭击更是让快感的电流酥麻了他大半的身体,眼前一白,险些精关大泄。
过了好一会,才堪堪缓了过来,长长舒了一口浊气。
但是转眼见着这平素对其他人不屑一顾,骄傲自矜的楚王妃如今却摆出这一副千娇百媚的淫浪模样,做着连最卑贱的窑姐娼妓都不一定会做出的侍奉,
贾珩不由得心头火起,这开发人妻的悖德快感更是让下体阳物又膨大了几分。
而在贾珩失神的片刻,甄晴见着他的失态,更是没有一丝迟疑,从那已被舔舐含吮得泛着莹莹水光的饱满精囊从下往上,
撩拨扫过那青筋盘绕的棒身,划过那被香腻口津填满的冠状肉沟,直至摩挲着那有些烫嘴的龟头伞冠,
再自己那已然有些发麻的香嫩粉舌,去一点点舔去那马眼之中不断溢出的恶心腥液。
而似还不满足,那张涂着名贵胭脂的妖冶红唇,再度有失仪态的大大张开,
再度将那粗硕龟头一点点含入了那充盈着丽人体温的娇嫩口腔之中,随即便是一阵好似摄魂夺魄般的真空口穴,
甄晴密集颤抖的睫毛扑闪了下,凤眸吮着一丝妩媚,而宛如玉梁的琼鼻之下,两瓣被撑鼓得浑圆的玫瑰红唇莹润生光,映衬着那微微凹陷的红润玉颜,竟有说不出的美感,支支吾吾道:“这对你不过是举……举手之间的事儿。”
这个混蛋,她都这般取悦他了,还要她怎么样啊?就不能遂了她的意?
“甄家不仅仅是因为甄铸的事儿被圣上厌弃,还有江南三大织造局的事儿,甄家的窟窿太大了,纵然你二叔配合我整军,也救不了甄家。”贾珩面色微红,低声说道。
除非他帮着甄韶立了大功,但凭什么?就凭磨盘用来游说的三寸不烂之舌?
甄晴闻言,玉颜酡红,羞恼说道:“你个没良心的。”
似是有些生气,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关,将这污浊孽根用自己牙齿咬断,粉舌也本能地向前挪动,想要将那压迫而来的龟冠挡出去,
但不知是因为是已经被体内的旺盛情欲迷了心窍,还是对于这混蛋产生了依偎性欢愉,那企图闭合的贝齿终究没有用力落下,只能如咀嚼软糖般微微磨牙,
而那这香舌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本来只是推开的简单动作到了舌尖便变为了如谄媚侍奉般的缠绕,
娟嫩舌床更是展现出楚王从未见识过的出色柔韧,一圈圈如蟒蛇般紧紧缠绕上了那暴起阳物,
甚至最前端的敏感舌尖更是直接在那冠状沟勾动舔舐,舔舐其中残存的污浊精垢。
甄晴的一系列举动,不但没起到半点报复效果,反倒是给那口中依旧肆虐的阳物带来了那舒适到快要直接融化的软糯快感,
再配合上那坚硬贝齿剐蹭龟头带来的隐隐刺痛与异样舒爽感,叫那粗硕阳物根本不受控制地在口腔之内一抽一抽,腰间更是操着那雄根不住地前后摇晃,搅着那榨精口穴中香涎噗呲作响,尽情纵享着温糯口穴的极致滋味。
贾珩:“……”
这个毒妇,不能再让她胡闹了,她好像找到了拿捏他的方法?
思量着,便依依不舍“啵”地一声从将自己越发水亮的阳物抽了出来,屈身抱起甄晴,将丽人丰盈的娇躯拥在怀里,附在戴着朱红耳环的耳垂旁,道:“晴儿,听话,甄家的事儿,你别再操心了。”
甄晴将集聚在口中散发着腥浊气息的满嘴吞咽下去后,却轻轻捶着贾珩的胳膊,一张妍丽红润的脸蛋儿现出阵阵羞恼,道:“你别喊我晴儿,你是非要看甄家抄家是吧?嗯~”
贾珩无奈道:“你就不能安生几天?”
说话间,贾珩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甄晴那圆润浑硕的磨盘臀瓣,坚实的腰胯娴熟地往上一顶,
早已在湿濡唇穴中昂扬怒挺的阳物就故地重游,娴熟至极的捣开丽人湿濡粉窄的馋嘴蜜穴,无视层层叠叠拼命纠缠上来企图阻碍肉棒推进的褶皱一枪到底。
覆着甄晴馥郁香涎的浑硕龟头势如破竹,仿佛锁匙相恰般轻车熟路的抵至了楚王从未触碰到的宫蕊媚肉之上。
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一瞬间就将甄晴击溃了。
如同在沙漠之中饥渴交加徒步了许久的人发现了甘泉,快感仿佛横跨天空的光虹一般,让她一瞬间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即便她相较于一般女子更为身丰体壮,但也没法承受这样仿佛吸食毒品一般的快感,因此高亢的呻吟过后,残余的便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甄晴婧丽玉颜泛起红晕,樱颗贝齿咬着玫瑰唇瓣,耳垂上佩戴的翡翠耳环,炫射着圈圈远近不一的熠熠玉辉,
纤软的藕臂紧紧搂着少年的脖颈,从裙裾中展露出来的纤粉莲腿痉挛着紧紧夹住贾珩的腰腹,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看着甄家倒霉,什么都不管?”
“你怎么管?要么你就筹措一些银子,帮着填上窟窿。”贾珩轻声说着,
一边有些爱不释手地抓揉着甄晴嫩腴水腻的光滑肉臀,一边向前跨步走动拥着甄晴向着里厢的绣榻而去——
矫健如铁的腰臀在这个过程中就如同撞钟的擂木一般凶狠的拍打着甄晴娇翘圆润的臀球,将丽人饱满柔糯的臀肉撞得嘟嘟乱颤。
每次抽拔出去都要带起大股大股浓厚的飞沫,两瓣腴糯娇涨的粉皙穴瓣更是被粗大狞恶的棒身撑得近乎泛白。
仅是几步路的功夫,便是泄了满地晶莹蜜汁。
甄晴发髻之上别着的金钗璎珞原地画圈儿,濡糯柔媚的腔穴收缩箍紧试图延缓雄茎抽插的速度,
殊不知这却反向刺激少年养精蓄锐的猩红铁棒,噗嗤噗嗤的愈发用力。
使得她只能一边让两条光洁修长的粉嫩玉腿犹如溺水之人一般扑腾着,一边颤抖道:“就不能让我二叔进江南大营?等你立了功劳,带带我二叔,说不得父皇那边儿龙颜大悦,就网开一面了。”
“甄家谁也救不了,我虽然接管江南大营,但不能因私废公。”贾珩用力的抓揉甄晴香糯绵软的娇嫩乳脂,直至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一团白皙细腻的乳肉中的同时,义正词严拒绝道。
“道貌岸然,就不能公私两便?”甄晴腻哼一声,妖艳糜熟的雪嫩肉臀在娇细柳腰牵引中上下激烈摆动,眉眼绮韵流散,声音颤不成声,说道:“那你整军之后,在人事上准备怎么安排二叔?”
贾珩托着磨盘,轻车熟路的一次又一次深深掼入楚王妃本来娇稚紧窄的玉涡媚穴,将感受着那已然或者自己形状的饥渴媚腔带来的完全裹覆贴合感,低声道:“量才录用,能上庸下,还能怎么安排?”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河南开封时候,帮着宋家的四国舅谋了开封府尹的差事。”甄晴声音酥腻说着,音调微微有些上扬,羞恼道:“我看你就是因为咸宁的关系,想帮着魏王。”
不就是咸宁许了他吗?等她四妹给他撮合一对儿后,她们家也是关系亲近着,更不要说他和王爷……
贾珩冷声道:“纵然我帮着魏王,也是名正言顺,他是皇后嫡子,按礼制也该由他成为太子。”
“什么嫡子?他出生的时候,皇后还不是皇后。”甄晴柳叶细眉微挑,凤眸见着羞恼。
只是食之味髓的丽人却还是在少年的雄胯上翩翩起舞,主动用自己软糯肥嫩的蜜臀侍奉着那思念的粗硕肉棒。
贾珩冷声道:“但子以母贵,他是宋皇后之子,那在天下人眼中就是嫡子,再说魏王礼贤下士,颇有王者之风。”
“你,你个混蛋成心气我,是不是?”甄晴玉容绯红成霞,嗔怒说着。
王者之风,这等毫无根据的话都能说将出来了。
甄晴还要说些什么,忽而面色一愣,丰润腴熟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像甩腰的小猫般扭了扭,搅动谄媚雌穴更加努力地吞吃其中物事,然而方才填满媚腔的那股充实满足感却蓦然消散。
不是,他要做什么?
她明明都快意感觉到了,大股大股如豆乳般滚烫的浓厚浊精猛地从粗硬猩红的龟头中暴戾凶恶的喷射出来,完全把自己娇嫩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填满占据;
灼热强劲的精流一浪浪的冲刷着敏感至极的肉壁,那股饱涨酥麻的绝顶快感,要远胜于她人生中所品尝到的任何快乐……
可此时的情况却并非像是甄晴翘首以盼的那样,在她绝顶潮吹中被少年深宫内射,迎来最为令人神魂颠倒的极致雌乐。
即便是被丽人那哪怕称之为榨精妙物的软腻蜜穴紧紧包裹着阳物搓磨吸吮,从腔膣尽头的花宫一直到两瓣滑腻脂肉,彻底环套住少年的整根肉棒,如同为他量身定做一般蠕动嘬咬;
但贾珩却仅仅只是发出一阵似乎索然无味的叹息,面色默然地抽身而走。
原以为换着方式,却见那少年自顾自整理着衣衫。
而甄晴期待已久的滚烫精种,自然也没有从那两颗沉重饱满的精囊中洋洋洒洒的尽皆射入进去。
“你在我怀里做着,还在为楚王谋算?”贾珩面色沉静,故作不悦说道。
甄晴凝睇看向贾珩,芳心深处忽而涌起一股恐慌,凤眸微垂,惊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何时想过王……那人?这人什么意思。
贾珩面色淡漠道:“被你利用,我有些腻了,而且还是为了楚王。”
拿过手帕擦了擦,他今天非要趁机将甄晴拉过来,真正做到我与楚王孰重?让甄晴心底想明白,她离了他的滋味。
否则,利用会无休无止。
尚沉浸在接近峰峦的绝美高潮之中,但却始终差了那么一丝半毫;
甄晴闻听此言,只觉一颗芳心沉入谷底,纤长如羽的眼睫颤动数次,一双莹亮凤眸在恍惚中睁开,看向那面容淡漠的少年,心头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玫红气晕渐渐褪去,玉容几是苍白如霜,
翕动微张的红唇轻轻娇挛,仿佛在撒娇般的哭啼诉求一般,颤声道:“你……你……”
他腻了,腻了?
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腻?她都没腻,他竟然腻了?
她什么时候为着王爷谋算了?她是为着自己……嗯,不是。
贾珩目光平静地看向甄晴,冷声道:“收拾收拾罢,别让人进来瞧见了,我觉得这般下去,如同玩火,绝非长久之计。”
虽然知道此举会让甄晴伤心,但这是必不可缺的一步,否则,之后黏在一起越久,甄晴对他会形成索取习惯,而他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帮着她。
况且,甄晴除了本就因为当初下毒而被他各种玩弄的身子,真心根本没有投入多少。
甄晴此刻娇躯轻颤,已觉手足冰凉,弯弯秀眉之下,那双涂着玫红眼影的美眸不知何时已有些眼眶湿润,与被香汗浸染的湿涔涔的额头相映成冰冷画面,声音颤抖说道:“贾子钰,你什么意思?”
这是不要她了是吗?那当初送她项链又是为了什么?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她的?
贾珩抬眸看向甄晴,冷声道:“你自己算算,你每次找我,要么是因为甄家的事儿,要么是因为楚王的事儿,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甄晴闻言,芳心剧震,玉容微顿,竟然一时语塞。
不是,她和他原就是狗男女,这个混蛋……还要让她怎么样?
贾珩抬眸看向甄晴,伸手轻轻揩拭着丽人无声流淌下的泪水,低声道:“你想当那母仪天下的皇后,这个我帮不了你,楚王如能获得圣上的认可,那是他的本事,但如是想通过培植党羽,谋朝篡位的手段,甚至想着借我之力,一步步帮着楚王走到那个位置,我劝你趁早打消此念。”
纵然我谋朝篡位,那个位置轮不到你来坐。
将这句话咽回去,也不能对甄晴逼迫过甚,不然逼得黑化,就得不偿失了,而他不过是想激出甄晴的真心。
甄晴这种女人,其实心底爱的只有自己,否则就不会算计自己的亲妹妹,也不会十分坦然背叛着楚王,甚至能说出与他共掌朝政,一中一外的“无耻”之言。
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这是一个给他以及甄雪下药的蛇蝎毒妇,不能因为与其痴缠之时的极尽欢愉,就忘记这一点儿,吕后把戚夫人做成人彘,武则天对王皇后、萧淑妃……这不改造能行吗?
相比晋阳,甄晴不如远甚,甚至不如咸宁、婵月这些小姑娘,甄晴目前为止,什么时候替他考虑过?
如果他真的吃了败仗,一蹶不振,晋阳会不离不弃,可卿、宝钗会等他东山再起,黛玉不会在意这个,咸宁和婵月也不在意这些。
但甄晴……会不会落井下石,他都不知道。
嗯,其实贾珩并不知晓,甄皇后还有一种可能,把他当男宠养着。
所以,他要改变甄晴,趁着大胜归来,执掌江南江北大营的机会,干拔跳投,让甄晴从爱自己到爱他,他再试着改变甄晴。
甄晴娇躯轻颤,玉容如霜雪白,怒道:“贾子钰,你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这就是不想要她了!
贾珩道:“当初就是一场算计,何必说这些,早些断开比较好,省得时间长了,传扬出去,成为丑闻,你我声名狼藉。”
此刻正在书房之外,身穿飞鱼服、握着绣春刀,望风护卫的陈潇,闻听贾珩之言,暗暗喝了一声彩。
甄晴这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妖妃,可谓野心勃勃,心狠手辣,堂弟他玩玩或者尝尝鲜也就是了,与她纠葛过深,反而不智,纵然引进家门,也是败家的根本,来日甚至可能祸乱社稷。
以往在宫中,这种妖艳女人,她见得多了。
听着贾珩的“断绝”之言,甄晴心头冰寒,只觉心如刀割,但脸上却冷笑道:“我知道了,你永宁伯是玩腻了我们姐妹,弃若敝履了。”
她在他面前,早已不是雍容高贵的王妃,被他前前后后玩了个遍,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她就早该知道,她还以为……他迷恋上了自己,刚才竟还如贱婢一样伺候他,结果他这般狠心绝意。
真是可笑啊!
“雪儿和你还不一样。”贾珩低声道。
甄晴:“……”
雪儿不一样?合着断绝关系的只有她一个?
这个混蛋,是想伤死她是吧?她要杀了他!
甄晴这次彻底破防,只觉一股委屈、恼火齐齐涌上心头,纷乱如潮水的心绪几乎湮没理智,什么皇后,什么母仪天下,都抛之脑后,只想与眼前的少年同归于尽,这般想着,扑进了贾珩的怀里,咬牙切齿道:“混蛋,我和你拼了啊,你个混蛋。”
贾珩面色微变,实在没想到甄晴一下子竟冲将过来,搂着甄晴,低声道:“你别闹,你别咬,唉。”
却见自己的手被抓将起来,甄晴一下子就拿起手狠狠咬着,全无平日的王妃体面。
贾珩叹了一口气,本来想挣脱,但又担心伤着甄晴,只能任由丽人咬着。
他只是想晾晾磨盘,但这气急败坏,直接疯了?效果是出奇的好,但也让他有些棘手,甩不掉了。
“我想让你回去好好思量,我们之间的事儿。”见甄晴渐渐安静下来,贾珩默然片刻,温声说道:“你思量明白了,咱们还在一块儿,你何苦这样?”
这个毒妇是真下嘴啊。
甄晴感受到口中的血腥味,似也恢复了一些冷静,抬起那张艳丽如桃蕊的脸蛋儿,拿过贾珩的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和牙印,芳心一颤,拿过手帕擦着,扬起白腻的脸蛋儿,那双狭长凤眸之中泪光点点,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想帮我,你不帮就是,谁让你说出那番绝情之言?”
她不能失去这个混蛋,这个混蛋这辈子都别想丢下她。
为什么要那般对她,单独给她断了,妹妹她都没……凭什么?
这时,垂下凤眸看着带血的牙齿印,也有些担心,泪光朦胧地看向贾珩,心疼道:“这别留疤了。”
贾珩默然了下,看向那迥异往常的丽人,尤其是妖艳甚至刻薄的脸蛋儿挂着泪痕,低声道:“没事儿。”
现在与原计划有些出入,需要调整一下,方才能看出,这个蛇蝎毒妇是真离不开他?
干拔跳投的结果,就是被恶意犯规。
甄晴应该是动了真情的,这眼泪不是假的,但……
甄晴抿了抿粉唇,拿过贾珩的手,舍不得丢,紧紧放在自己心口,将螓首凑在贾珩怀里,低声道:“子钰……”
贾珩道:“王妃好好想想吧,等想好了再说别的,否则就算回到京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楚王不是傻子,这等事时间长了,非常容易被发现。
甄晴玉容幽幽,芳心一时复杂莫名,她是想过长久之计的。
念及此处,伸手搂住贾珩的脖子,狭长清冽的美眸中现出痴迷,粉腻脸颊贴在贾珩的脸上,低声道:“子钰,爱我……”
后面的话听不清,但大抵是沃尔玛,家乐福一类的词汇。
贾珩面色默然片刻,满足着甄晴的愿望,两人早就痴缠了不知多少次,知根知底,这一次因为方才的折腾,甄晴明显更有几分疯狂。
在这一刻,甄晴那过去对于男女之欲的不屑一顾,对于权欲的旺盛渴求,似是都已在少年那粗长雄根彻底充实整条蜜嫩雌穴的极端畅美中飞速溃散;
曾经为了各种盘算而显得曲意奉承的诱媚娇啼,也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抒发心底情欲毫不虚假的体现。
在调教开发中被刻印在甄晴灵魂深处的激荡快感在经过方才的折腾后,发酵成了比任何事物都要深邃炽烈的极乐,
经由贾珩粗粝狞恶阳物的抽插做为引发,再一次回到楚王妃的脑海中变得根深蒂固;
当少年狞恶雄根凶恶粗暴的蹂躏起甄晴子宫,将那紧窄得难容一指的玉涡蜜壶填满充实时,
高昂官能淫悦彻底淹没了她的所有理性,令清冷高傲的楚王妃冷艳娇靥由衷露出一副满含雌性愉悦的妖冶媚笑,翕张开阖的冶丽红唇更是止不住的倾泻出下流骚媚的天籁娇啼。
丽人那媚惑蜜润的桃穴因渴求太久而拼命索求着阳物,内里缠绵连密仿佛打发奶油般软嫩香甜的蜜肉紧紧缠绕上来的同时,又不失紧致逼仄,仿佛要将粗实雄根都夹断一般的畅快。
让性情越发威严厚重的贾珩都不由面色稍显潮红,动作有些迟滞地把持住那与自己宽厚大手相衬显得异常纤柔妖娆的盈盈柳腰;
一边神色欣然地品味着对他而言同样是有些难舍难分的极品媚腔绞紧吸吮的官能极乐,一边鼓动健硕的腰肢,狂猛粗鲁的贯穿起丽人那濡湿紧致的粉润蜜腔。
虽然仅仅是旬月没有做过,和那些中年夫妻比起来时间也算不得隔的太久,
但是对于被贾珩解开情欲封印,几近性爱成瘾的丽人来说,这段时日对她就好像比之过去十余年的独守空闺还要难忍一般,连那本就黏滑魅惑的花径就像是第一次缠绵似的紧窄。
虽然她的身材越发的丰满熟媚,但是穴里却还是仿佛处子一般,紧紧的缠着贾珩的阳物不放松,仿佛要把这根可以满足自己的东西吸入身体一样。
一波波蚀魂销骨的极致快美从交媾紧闭相连,不断碰撞抽插的地方蔓延开来,直到流经四肢百骸;
深深蚀刻在了甄晴这具妖艳丰腴的雪白雌肉上,让她就连呼吸中仿佛都带着颤抖娇挛的哭腔。
“啊哦哦哦呜呜!?!!子钰…呜嗯啊啊啊……嗯唔…咕噜…要,要融化了啊……都要融化掉了啊啊啊啊……!!!”
要…要来了…时隔太久…久违了的舒服…从…那人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要这么轻易的被他弄到了…
不、不行…好厉害的要来了哦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炙热感和充实感在瞬间扩散到全身,强烈的幸福让甄晴伸出藕臂紧紧搂住了眼前的少年,莹润冶丽的红唇在少年的脖颈、肩膀、胸膛上留下一个个靡艳湿濡的唇印。
纤长娇软的润嫩粉腿交错着夹住男人的坚实腰肢,两只勾着绣花鞋的滑润粉足颤抖着死死扣蜷在一起,
饱满腴沃的雪白乳袋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丰美的磨盘雪臀为了缓和膣穴内迸发的高潮快感而一颤一颤,荡出下流而煽情的蜜臀肉浪。
低估了自己未被完全满足过的空虚娇躯有多么渴求雨露滋润,那根如同烧红烙铁般灼热坚硬的颀长雄根凶狠蛮横的反复穿插紧仄稚嫩的宫蕊媚肉,
将娇小粉蜜的宫膣捣干得狼藉不堪,轻而易举的将冰媚美人的意识消融成一片模糊烟云。
甄晴那张冷艳绮丽的无瑕玉靥也已糜乱成了一塌糊涂的媚容,但由于将螓首埋在少年的怀中而没被发现。
此时的丽人心底甚至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她感觉自己其实是这一瞬间才被夺去处子之身,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无论是花宫萌发的悸动,还是心底涌现的幸福与陶醉,这都让她紧紧地抱住眼前的少年,纤软的玉腰甚至还饥渴地扭动着,不知廉耻地律动自己满盈蜜汁的柔软淫腔。
甄晴压抑了多日的情欲在这一刻尽数炸开,明明是被卑耻地压在身下,全身被固定住像个亵衣便器一样被侵犯,
甚至那平滑丰润的小腹都在粗大肉棒的抽送下,时而会被操出一个显眼的肉凸轮廓,
狰狞的肉棒还会在蜜穴一直延伸到小腹的位置显眼地进进出出,看上去完全是能将丽人蜜穴花径撞坏的尺寸,却让甄晴只是不住地发出前所未有的甜美高昂的呻吟。
粗硕坚实的腰胯从上方啪啪啪的砸上甄晴丰腴酥润的雪糯翘臀,少年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丽人柔嫩娇稚的狭小宫腔的同时,
胯下两颗沉重饱满,好似生铁打造的精囊睾丸也是迫不及待般争先恐后的轮流拍击在轮回楚王妃雪白酥嫩的肥美臀肉上,击打出惹人喷精的媚白肉浪。
同样亦是好一段时间未曾品味过佳人销魂绝妙的娇窄宫腔,再加上甄晴那本就并非凡俗女子能够相提并论的极品名器;
贾珩的冷峭面容在甄晴的疯狂榨精下也是面露异样的红润,只得一边感受着那仿佛是要将他的灵魂都榨取出来的窄嫩黏滑同时,
一双宽厚大手恶狠狠地将甄晴胸口上仿佛饱满椰肉的雪白爆乳抓捏在掌中。
皙白的十指甫一发力,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便没有任何阻碍的没入甄晴犹如灌满琼浆玉酪奶袋般温润媚人的丰腴奶肉之内;
贾珩更是为指掌间传来酥软弹润的绝佳触感所忿发如狂,双手大力粗暴到几乎连手背都齐根没入了丽人的绵硕雪乳之内。
艰难定住心神的少年此时仿佛以鲁莽手段催榨牛奶的挤奶工,将高贵雍容的楚王妃当做奶牛一般蹂躏着,
倘若不是丽人此时还未暗胎珠结,怕是圣峰峦顶鲜艳娇蕾早已不堪如此挤压,顷刻间喷淋出两股新鲜温热的奶汁;
这般被暴肏挤奶的强烈酸麻酥软,对于似是觉醒了受虐癖好的丽人来说却是化作了异样的极致快美,让甄晴在哭叫中迎来了久违的绝顶。
楚王妃丰腴白腻的淫熟女体仿佛被箭矢射中的娇美天鹅般猛然绷紧,纤细娇柔的蛇腰和秀榻构成惊心动魄的夹角;
饱满腴硕的浑圆爆乳几乎被攥成两颗尖笋,两颗蜜豆似的鲜红乳尖在少年把玩揉捏之下将阵阵过电一般的强烈酥麻涌现全身,
泛着强烈潮红的雪润肌肤泌出大量汗珠,连同那喷涌如潮的馥郁蜜露,将身下早已狼藉湿濡的被褥都濡湿浸透出一大片湿淋水泊。
明明高贵雍容、天香国色的楚王妃被男子这般野蛮的掐弄着敏感饱满的娇嫩雪乳,压在身下恣意淫辱爆肏,理应感到屈辱痛苦才对,
可甄晴此刻却没有丝毫往日的恼恨冷意,反倒是娇喘着抬起纤柔娇细的柳腰,满脸恍惚糜乱的摇晃起自己肥硕淫腴的浑圆翘臀,
仿佛在迎合着少年自上到下的大力肏干一般,在贾珩沾满汗珠的腰腹拍打下掀起一阵阵下流的熟媚臀浪;
只要饥渴的身躯能够被填满,只要能和眼前的少年抵死缠绵,那无论堕落到何等程度都心甘情愿;
以这样的觉悟做为底线,让甄晴甘之如饴的大大叉开双腿,仿佛与自己情投意合的爱侣交合般满脸幸福的拥抱着这个比她年少好几岁的男人。
任由自己白皙高贵的胴体被雄性英武颀长的挺拔身躯彻底覆盖,任由他那粗陋猩红的硕大龟头一次又一次闯入自己贞纯软糯的宫蕊;
湿濡粉腻的滑糯宫腔如同肉套般死死缠住贾珩粗硬浑硕的龟头,千回百转的温柔吸吮着,
哪怕是那原先紧紧弥合成一线天的丰软蜜裂,被雄性的狞恶阳物撑鼓成一圈媚肉微白的凄艳圆洞;
整只本来光洁莹白犹如蜜桃般的粉腻耻丘,更是被彻底扩张成向两侧外翻的可悲形状,也是在所不惜。
面对着少年的艳美娇靥上春意荡漾,露出一副完全沉溺在官能肉欲中的雌畜表情。
两只腻硕圆熟的雪乳一上一下的同时摇晃,馥郁黏腻的香酥薄汗在脂肉的碰撞中溅出道道淫靡水滑,也将两人的身躯浸润得越发淫亮油滑;
丰艳丽人一双修长粉腴的滚圆美腿紧紧缠着贾珩钢铸一般的结实腰间,如同心甘情愿的将他包裹进自己丰软脂肉形成的媚肉沼泽一般。
一对连体壁人此刻水乳交融般抵死缠绵,但偏偏是这样两具显得极为般配相衬,正在尽情交媾的胴体,
一边是风华绝代的冷艳王妃,一边却是英武不凡的少年武勋,为厢房之内本就暧昧淫靡的气氛,又填上了几分悖德色彩。
此刻书房之外的陈潇,听着房间内再度奏响的糜烂至极的肉欲交响曲眉头,皱了皱眉,暗道,这两个人真就愈发纠葛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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