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重阴阴的笑道:“其实说穿了一分钱不值,我叫赤天娇用破气钢针扎进她们的丹田气海,封了她们的内力,让她们四个浑身劲道尽失,变得和一般的女人一样,甚至更不堪,这样才敢肆意审训她们!”
我咧嘴哂道:“用钢针封她们的气海、丹田,这事你也敢做?你封了她们多久了?”
国家部自成立以来,遇过内家高手无数,若不能制住这些高手的内力,那审训起来,就要大大的废事了,一般来就,皮鞭竹板,对内家高手来说,根本就是替他挠痒。
林召重若无其事的道:“快二十四小时了!”
我嘿声道:“二十四个小时,就是十二个时辰,天呀!你用破气的牛毛钢针剌入她们的气海,针随血走,时间长了会要了她们的命的!”
林召重一耸肩膀道:“反正封的又不是我,她们的死活,跟我有什么相干,弄死了日吊!”
我走上前去,摸着张瑰的小腹气海、丹田两个位置,查探牛毛钢针和位置,向林召重道:“那你要知道什么?”
林召重道:“也不是要知道什么,该说的她们都说了,当然她们要是能说出更有价值的就更好了,这样做,就是拿她们四个当小白鼠,测测女人的忍耐力而已,有个德国纳粹,说是女人比男人更能熬刑,看似柔弱的身体,其实比男人耐折腾的多,轻易搞不死的,日本的残酷训练日志中,也是这样说的!”
青帮四只艳兽闻言,一齐悲苦的呜呜哀号,青妖兽白凤顾不得正插她体内林召重的鸡巴,向我这么连连磕头,一双媚眼中,发出无比乞求的神色。
被我抚摸小腹的青丽兽张瑰,也不跳舞了,肉膝一弯,向我跪倒,连连磕头,双手手腕上的手铐,磨得钢管叮铛做响,其她两只艳兽,青艳兽何盈丹和青娆兽叶薇两个,也是一齐向我磕头乞命。
在生死与淫辱之间,她们四只淫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向男人奉献雪白妖娆的肉体而保命,于她们来说,落到我手中,就是被我玩弄或是被我的兄弟玩弄而已,决不会被这样残酷的活活折磨到死的。
这四只妖兽,以前都是和我认识的,也曾和我打过情骂过俏,青娆兽叶薇为青帮大业,委身为秦德国父子的肉宠,依秦俊之令,还和我打过几次友谊波给那个小白脸看,但若不是这次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其实是青帮的四只妖兽,被青帮挑选、调教出来,专事以色侍人,以期达到青帮想要达到的目的。
在她们看来,我到底算是熟人,落到我的手中,怎么说也有点人情可讲。
林召重见四只艳兽都不跳了,不由勃然大怒,从白凤的穴中抽出鸡巴来,放开卷在腕上的皮鞭,雨点般的在她们身上乱抽,抽得这四只艳兽悲呜一片,不得已,只得又站起身来,疯狂的跳起了钢管舞,边跳边用眼睛向我这边看。
我对林召重咧嘴道:“三角眼!你这也叫审训?我看你是在叫她们练钢管舞吧?”
林召重阴声道:“审训方法千奇百怪,真是少见多怪?你个乡巴佬,没见识!”
林召重的底细,我以赤天娇家人的消息为要胁,向她盘问过,三角眼原名叫做林正三,二十八岁时,还在陕西米脂老家种田,应体质不佳交不足工分,被生产队处分,正没奈何时,走了狗屎运,正逢他家老子旧部大将途经此地,见他生得极象他家老头,心奇之下叫警卫问了一下,想不到真是他家老子的庶子,因此把他带到北京,改名林召重,意为召来委以重任的意思,实际上是随便弄了个军职给他胡乱渡日,他出身是正真的农民,却偏偏看不起农民,说起来也是可笑。
我嘻笑道:“那你的鞭子也有古怪吗?怎么抽上去,她们也不叫?”
林召重翻眼道:“一鞭一血痕,吊的古怪,货真价真的牛皮鞭!不信你来试试?至于她们为什么不放声大叫,那就要怪你眼力不够了,你这个的粗心大意小混混,若是换做战场上你就吊到了,非被人杀个片甲不归不可!”
林召重种起田来,是一塌糊涂,基本上连糊口都难,一天也刨不出两分地,远近乡村里的农妇,没有哪个肯嫁给他这种没出息的,但是若叫他玩阴谋诡计,却是大大的高手,排兵布阵,更是随手拈来,基本上都不要多想的,别看他没有上过几天学,真打起仗来,连许多军官大学出来的科班生,也不见得上他的对手,这就叫人尽其用了。
社会上很多人也是一样,叫他做个某个职业是一塌糊涂,但若是换了一个职业,就能混得风生水起了,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混不好,只能说明这块地不适合他,但决不可能是一无是处的人,只是干得工作不适合他罢了,所以说,人挪活,树挪死,就是这个道理。
印象中,好象林召重对鞭打犯人这种重体力活不感兴趣的,就算他要拷问四兽,也是他在边上坐着问,动手的事得假手于人。
我心中一动,把青丽兽张瑰拉了过来,张瑰乖巧的跪了下来,仰起了俏脸,呜呜的向我悲号。
我弯腰捏住她的小嘴,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张瑰小嘴嘴唇的外面,是一点点异样都没有,倒是嘴唇内侧,却被人用针线缝起,开合不得,激烈的运动,更使她呼息困难,憋得满脸透红。
我丢开张瑰道:“三角眼!你真的好狠呀!这种辣手催花的事都做出来?”
林召重阴笑道:“反正她们都要死,怎么死还不一样!”
我道:“你叫她们不停的跳舞,就是要她们忍受呼息的困难是吧?”
林召重阴声道:“也不完全是,她们激烈的运动后,剌入体内的牛毛钢针,会随血脉乱走,一旦进入某个不该进入的血脉,会叫她们疼入骨髓,生不如死,那时就比鞭打好玩多了,也比剁手剁脚的要文明的多!”
四只艳兽闻言,立即双手抱胸,蹲下赤裸的姻体,由林召重鞭扑如雨,就是不敢再跳了。
林召重转过头来,朝我奇怪的一眨三角眼。
我立即有些会意,忽然变色道:“三角眼!她们四只艳兽可是老子的兄弟抓来的,老子还没怎么玩她们哩你就这样乱搞,要是被你搞死,岂不坏了我的兴趣?”
林召重高声道:“她们已经发誓,终生效忠青帮,绝不会老老实实的留在你身边、成为我们的人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把她们交到上面枪毙了,与其把她们交上去枪毙,不如把她们玩死有些乐趣!”
我看着四只艳兽道:“我可以带你们回去,但是你们必须终生做我的性奴,满足我和我兄弟的鸡巴,乖乖的听我的呼喝,要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
四只艳兽一齐点头,八只媚眼中,全是企及的神色。
我笑道:“那好!等会儿就带你们走,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是不听话,或者逃跑,我再把你们交到三角眼手中就是!”
林召重佯怒道:“不行!你不能从国家手中提走要犯!”
我怒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这四只艳兽,我偏要带走怎么了,来人!”
外面守着的,全是我的兄弟,听到我叫人,立马跑进来两个虎体彪形兄弟,齐声道:“狼哥!”
我指着四只艳兽道:“把她们解下来带走,将养好了后,给你们打炮玩乐!”
两个兄弟微笑起来,和美女性交,是每个正常男人的毕生的爱好,立即跑了过去,打开四只艳兽的手铐。
四只艳兽不用我的兄弟推,一齐跑到我身边跪下,她们知道,除非能偷渡出境,否则的话,在中国被国安部盯上,谁也救不了她们,我是她们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其中一名兄弟涎着脸道:“狼哥!我们两个在外面好久了,能不能——!”
我挥手道:“能——!带远点操,不过她们的嘴全被这个没人性的三角眼缝上了,动作不能激烈,否则的话,她们要是一个呼息不过生,憋死了就可惜了!爽过之后,叫我们的医生同,把她们嘴上的线拆了,记住,千万不能破了她们的相!”
我旗下的积仁堂医院,已经有了一些规模,兄弟们受了刀枪伤,也不必到其他医院,省了不少麻烦,另外,同名的大药房也开了十几家。
两个兄弟嬉笑道:“这我们知道!”
我点头道:“好吧!你们去玩吧!郑大奶,你站在门口,我和三角眼有话要说,替我们在门口看着些!”
郑铃和四只艳兽一走,我立即跳到林召重面前,左手一伸,掐住他的鸡脖子,把他顶到墙边,慢慢的提了起来。
林召重双手乱摇,狈脸胀得通红,嘴巴连连张合,白眼直翻,似要嗝屁的样子。
我怎么可能把他捏死?在他快来挺不住时,松手丢下他。
林召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连连咳嗽,半晌方道:“王八蛋!你想掐死我吗?不就是玩玩你抓的四个婊子吗?”
我恨得牙痒痒的道:“不是这事!”
林召重三角眼一转,忽然笑了起来道:“能叫你狗急跳墙的事不多,让我猜猜看——!唔——!是那个相梅的事吧?你都知道了?”
我恨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哪个,为什么不明说?你把老子害死了!”
林召重阴笑道:“我不是怕吓得你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故意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把她交回去吗?”
林召重翻着白眼道:“人脑袋空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能进水,要是我们刚把她从青帮手是弄出时,倒是可以,现在却是不行了,只要她在赛子龙面前提一句不利于我们的话,我们就是开水烫老鼠,一窝都要死!不如——!”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披嘴道:“你当赛子龙的军方全是白痴,没有人能查出真相?”
林如重阴笑道:“查不出真相的事多着去,你以为你见到的政府报导全是真相?我们可以把她弄死后,巧妙的嫁祸给某个人,比如我们国安的陈锉子——!”
我佯怒道:“那种十几年都难遇到的一级祸水级的美女你都能下手催花?我真是服了你,你还是不是男人?”
林召重笑道:“所谓祸水级的美女,你要是手握实权,要多少有多少,再说了,你都说是祸水了!不这样弄,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我亦笑道:“夸张了吧?祸水级的美女,全国能有一百个就不错的了!这世上有些东西,可以起到常人难以想像的效果,不见得非要辣手催花,只是你这种阴蛋不知道罢了,这事就算了,你没事又为什么要茶毒四兽哩?”
林召重笑道;“这事说起来我是舍己为人呀!我茶毒她们后,她们无路可走,就会死心塌地的投进你的怀抱,任你施为,你还不谢谢我?”
我翻眼道:“少来——!”
林召重笑道:“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就知道瞒不住你,这四只艳兽,在帮中专理侍寝的任务,不但知道青帮的许多大小事务,更是认识了许多海外的人,我们可以利用她们,钓几条大鱼上来,比如横行金三角的坤沙——?叶薇身为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在政府部门中,她也认识很多身居要职的人,没事时找上他们,编个罪名敲敲竹杠也是好的,陈锉子对我,似是不怀好意,这事过后若是没有反革命分子了,说不好陈锉子就会做出那种人神共愤、鸟尽弓藏的事来!”
我微笑道:“屁——!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不就是想要青帮的海外毒品、美女卖买管道和国内的偏门生意市场吗?”
林召重摸着下巴道:“还有青帮的秘密堂口和财富,说真经的,你抄到青帮不少的古董,拿几样给我怎么样?”
我高声道:“你个没信用的西北人,当初不是说好了你升官,我得财货美女吗?这时候为什么又伸手要起古董来?”
林召重微笑道:“在中国,你以为立点功劳就能向上升吗?立功后嘉奖的方法有许多种,升官当然是最好的,也有可能就弄张奖状给我当画画看,没有实在的好处,上面哪个会替你说话?想升官谈何容易?快拿两件像样的古玩出来,最好是玉器之类的,明天中央就会来人,还是个好色贪财的老不死!”
我觉悟道:“噢——?中央来人,你都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要我出血可以,你得帮我引见!”
林召重叹气道:“想瞒你一点吊事就是不容易,来的是景建祥那个老不死,赤冰封的消息,绝不会错,他那个老不死,好玩美女警官,好古玩中的玉器,喝极品的碧萝春,烟是戒掉了,酒必要是五十年代的木桐,双晴是最好的贿赂人选,玉器是偷是抢我不管,但我一定得要两件像样的贿赂他,我升官有实权,对你也有大好处对吧?”
我嘿然笑道:“说的真是太对了,不对他那个老不死的,鸡巴中用吗?夺命双晴你是没会过,床上的浪劲可大了,单挑双晴也就是我了,换做其他人,可能会送命的!”
林召重低声道:“你的正阳丸还有吧?弄个十几二十粒的用用?”
我愤怒道:“你当是蚕豆么?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你的那个难道还不行?老子明白的告诉你,吃多了也不见得更好,说不定还会恰得其反!”
林召重贼笑道:“我现在生猛的很,我是为景老不死准备的,你的那个正阳丸,比那个什么的伟哥好多了,全是中药制做,又没有副作用,港台的春药更是比不上,那些垃圾货,就是吃完了当时有效,天亮就玩完,那些大权在握的老不死,想跟他们上床打炮的贱货如过江之鲫,但他们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碰上特别合意的,也就是摸摸捏捏的过手瘾,就算鞭打也没那个劲了,这个正阳丸,可做我们的撒手锏用——!”
我披嘴道:“但也是万能的,比如你吃过后,也不见得终生有效,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的就失效了!”
正阳丸的效果,我是知道的,效用就是一年,一年后,林召重就又会被打回原形,那时除非他来找我,否则的话,想入美女的骚穴,那是再不能够了,但这事我不会叫他事先知道。
林召重唉声道:“说起来你也是害人非浅,既知交合的美妙滋味,试问又有哪个不朝思夜想的哩!正因为如此,我拿你当亲爹供着哩,事事都为你着想!”
我翻眼道;“口蜜腹剑,你就扯吧!”
林召重道:“我是说真的,要是我立了次功劳后,再没机会立新功的话,陈锉子极有可能就把当尿布晾在边上了,四只艳兽的事,好人我是叫你做了,你抽空花点心思,从她们的嘴里,再套点其他反革命帮派的东西,也不必管是真是假,只要有些形籍就可!”
我心中一动,道:“狡猾!青帮的事,你都快挖出一个师的人来了,还赚不够?”
林召重道:“不够!这事做由头、再打点得当的话,就算再怎么升,也就是中校罢了,何况从尉官到校官,这一级就这么容易越?必须还要有连续的功劳!”
我微笑道:“日本雅库扎怎么样?”
林召重哂道:“他们自在日本,你难道叫老子做跨江击刘表的事?你还不如说大破黑手党哩!还是那句话,人大脑空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能进水!”
我逗他道:“要是雅库扎跑到中国来,拉帮结派,效仿当年黑龙会的故事,为日本的第二次侵华做准备,那又该怎么办?”
林召重一双狈眼直放小星星,舔着兴奋的嘴唇道:“如果是真的,又落在我手上,那真是太好了,剿灭小日本颠覆中国伟大的红色政权,那功劳和剿灭青帮比起来,岂可同日而语?哎呀——!这事是真的,你是不是已经摸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唔——!不会是七省拳王大赛时捣乱的那些日本人是——?天呀!我头晕了!”
我笑道:“这事呆会儿谈,我先去找玉器!那个景老不死来时,你可以如此这般——!”说罢转身就走。
“采花狼!你比我还狡猾哩!哎呀!凡事好商量,你别急着走呀!”林召重破天荒的跳脚骂起人来,尾巴似的跟着我就走。
一架专用小飞机,停在秘密的停机上,舱门打开后,先是下来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彪形公安,在两边排开,跟着走下来一名道貌岸然的长者,后面跟着两名美女,正是国安部的两把军刀——赤红装、赤素裹。
赤红装、赤素裹都有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生得蜂腰如柳,奶大臀圆,柳眉入鬓,狐眼上挑,她们两个是赤字军刀中最妖骚的两个,长相达到了三等绝色蚀骨级的顶峰,和郑铃是同等次的大美人,所执行的任务,也是以色诱为主,剌杀为辅,所以她们两个的实在艺业,还不如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哩!
赤红装、赤素裹两人的穿着如其名,赤红装是一身的大红色的高弹力羊皮紧身连体衣,脚上穿一双高达大腿中部的同色羊皮靴,粉颈上戴着同色的护颈皮圈,说是护颈皮圈是好听的,其实就是母狗项圈,皮衣的拉链向下,离锁骨有一尺远,露出深深的迷人乳沟。
赤素裹穿的同她是一个款式的皮衣,只不过皮衣的颜色是白色的,两人一样的妖骚,一样的醉人,妖美的脸上,都泛着微红,显然一路之上,一直接受着爱抚。
被男人狎玩,本来就是她们的必修课,被领导看中狎玩,是她们的福气,上代赤字军刀中,有不少知情识趣的美人儿,被领导看中后收入私房的也属正常,既有这个先例在,赤红装、赤素裹公开被领导狎玩,也就理所当然了,对这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肖剑国目光如炬,看着脸色潮红的赤红装、赤素裹两个,暗骂了一声:“骚货!”,带着同样艳光照人的夏文晴、周雪晴迎了上去,脸露桃花的笑道:“景老您好!”
景建祥老眼一眯,点了一下头,不自然的看向肖剑国身后的英姿飒爽的双晴,暗暗喝了一声彩。
夏文晴、周雪晴两个,穿着两套贴身定裁的警服,勾勒的胸乳怒突,蜂腰一握,下身穿着直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警裙,蹬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高跟警靴,眼望前方,目不斜视,两人的脸上,冷若冰霜,媚目如电,不苟言笑。
肖剑国伸手引见道:“景老!这是我的两个得力属下,人称雅号夺命双晴,武艺超群,枪法如神,这两三年来,破大案要案无数,厅里的许多男同志,都服她们的很哩!”
双晴两副冰霜美人的样子,更激起了景建祥他的兴趣,伸出手来道:“你们好!”
夏文晴大方的伸手和他相握了一下,却是一点点暧昧也欠奉,景老再握周雪晴手时候,故意多捏了一下,却被周雪晴不着痕迹的甩开。
景老被周雪晴甩开老手,心中更想把她们搞上床了,向身后一指道:“这是赤红装、赤素裹两个,也是武艺高强、枪法如神的女中豪杰,你们多亲近!”
夏文晴已经得到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传来的消息,闻言用平缓的语调道:“赤红装、赤素裹,年龄分别是十九和二十一岁,身高分别为一百六十七公分、一百六十九公分,是国安部赤字军刀中的两把,擅长以美色做诱饵完成任务,其艺业在赤字军刀中垫底,但性交技巧在军刀中排名第一,自称善于口交,但俱可靠消息,其实口交水准也属平常——!”
赤红装、赤素裹一分钟之前还在笑哩,听到夏文晴的娓娓道来,不由妖靥变色,景建祥也是脸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凉气,警觉的望向肖剑国。
夏文晴知道的事,同是我肉宠的周雪晴如何会不知道,跟着道:“赤红装,三围是352434,赤素裹,三围是342335,两个人的奶子都偏小,臀部也没达到标准要求,腰粗了一两寸,所习技艺为大擒拿手中的前十式,其他武艺,皆为军内、警内常用技法,手枪二十米,十枪中七枪可毙敌,步枪四百米,十枪中五枪可毙敌,在平江省警界内,足以跻身前五!赤素裹两年前来过平江省,在苏州一带逗留,似是盯梢一个英国籍华人——!”
景建祥心下大惊道:“够了!不要再说下去,肖剑国!你解释一下,你的人是怎么知道赤字军刀的行踪!你想干什么?”
赤字军刀向来是中央的秘密武器,行踪更是诡秘,双晴既然能知道,那其他的有心也能知道,看来中央的保秘工作,在平江省是无所遁行了。
换言之,双晴连赤字军刀的消息都有,那他景建祥的消息也不可能保得住密。
肖剑国得瑟的道:“不瞒景老说,我们平江省公安厅有双晴和五虎在,所有的工作都是滴水不漏,你老身居要位,难道就没听说过,不管是哪地方的要犯,只要他敢到平江省首府南天市来,往往是一下车站就落网了!”
双晴“啪——!”的一声立正道:“全是肖厅长领导有方!我们只是照您的指示办事而已!”
肖剑国哈哈大笑,双赤恼羞成怒,待上前时,被景老拦住。
景老又换了一副笑脸道:“那我们这次来——?”
肖剑国不在意的笑道:“就是坐镇抓几个共和国的败类而已,其实不劳中央辛苦,只要发一句话,我立即把那些混入革命队伍中的人渣抓捕归案,只要我有双晴五虎,不怕那些渣子翻天!”
景老又笑道:“那么你说,双晴五虎和赤红装、赤素裹比起来,哪个更强些?”
肖剑国咧咧嘴道:“若是一对一,红装素裹一定不是双晴的对手,但要是一对二,双晴之一可能会不敌,不瞒您老说,双晴的艺业,就算放在当今三十把赤字军刀中,也稳入前五!可能仅次于赤妖娆、赤天娇,和赤千里,赤万里在伯仲之间,至于五虎,哼哼,以男打女,又是年青力壮的老公安,景老以为呢?”
此言一出,景老惊得老脸惨变,惧声道:“肖剑国!你怎么会训练这么多厉害的手下,你想干什么?还有?你明白的跟我说,你还知道多少国安内部的秘密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肖剑国打着哈哈笑道:“景老呀!我的这些手下也是望天收的结果,他们自己练出来的本事,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叫他们不要再练了吧?至于消息,也不是晚辈无礼,家父以前在二野军中,吃的就是情报的饭,渡江战役中,立了多少功劳?小子再不中用,一点点遗传基因还是有的,所谓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景老不该向我打听这些事的!”
赤素裹贴到景老的耳边,低声道:“景老!这事得向上面汇报,设法拆散他的双晴五虎,否则的话,我们的人一到他的地头他就知道了,若是他以后犯了什么事,我们抓捕起来就难了!”
赤红装笑着看向肖剑国,却低声对景老道:“或许他是吹牛哩!这两个贱人看架式是不错,但不比怎么知道怎么样?”
景老点道:“我自有分寸!”
肖剑国皱眉,回头低声道:“文晴!他们在说什么?”
夏文晴有看嘴形的本事,哧的一笑道:“他们被你吓到了,要和我们比试哩!”
肖剑国心里打鼓道:“说老实话,你们真能和两把军刀对抗?”
周雪晴靠近他,低声道:“不是不能,是不方便,胜也不好,败也不好,您老不是想叫步挺少爷进国安吗?不如如此这般!”
周雪晴伏在肖剑国耳边,说出了我的计画,足足有38寸的大奶子,肆无忌怛的公然压在肖剑国的后肩上,说完话,伸出香舌,在肖剑国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近一年来,我一直在双晴身上,试用一种花门之前绝传的秘药,叫做“蕉舌茴香”,这一个月来,差不多已经成功了。
这种秘药会成功的混入美女的唾液分泌腺中,激发人体中的某种转安酶,双晴用了这种秘药之后,所泌的唾液中,就夹带了“蕉舌茴香”,女体的身体越好,药效就越好,能使久不能勃的鸡巴回阳,坚挺如铁,但是这种“蕉舌茴香”,非在异性间用才有效。
肖剑国鼻闻异香,再被周雪晴含有蕉舌一舔,立即有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虽然他几乎天天都要操一遍双晴,但是还是久操不厌,往往看见双晴时,下面就有了感觉,当即点头道:“好!依计行事!”
景老满面春风的道:“我们回去再谈吧!”
赤红装上前一拉周雪晴的手道:“姐姐的手好白呢!”说着话,掌上用力。
周雪晴冷哼了一声道:“不必如此,我没有好胜的心,你真想玩,不如去找肖公子!”
赤红装笑道:“肖公子也会武艺吗?”
周雪晴冷笑道:“吃你们两个绰绰有余!”
景老心中一动道:“肖厅长!贵公子——?”
肖剑国笑道:“犬子肖步挺,今年才从警官学校毕业,好勇斗狠,不学无术,好叫景老见笑了!”
景老鬼眼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热情的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吗?得空时,可以叫他来见见我,若是有好位置,我也好向上面推荐推荐!”
肖剑国诡笑道:“那就多谢景老了,雪晴!去打电话去找那个炮子子,找到之后,叫他到省厅演武堂来见我!不要说我,就说是有两个美女,想和他较量武艺!”
景老不解道:“这又是为何?”
肖剑国笑道:“这小子向来和我做对,我叫他东他偏要向西,但和双晴却玩得很好,这件事,非常的尴尬,希望景老不必介意!”
景老笑道:“少年人的心性如此,有事但说不妨!”
肖剑国看向双赤道:“若是双赤不幸败给犬子,凭她们两个的长相,犬子定会纠缠不休,若有冒犯——!”
景老就是要找肖剑国的弱点,以便于控制,闻言笑道:“不妨事!双赤能被令公子上,那是她们的福气!但是你的这两个属下——?”
肖剑国伸手抚摸在夏文晴挺翘的粉臀上,亦笑道:“文晴、雪晴,景老在的这几天,就由你们两个陪他,要是景老不满意的话,可别怪我处分你们!”
冷若冰霜的两个绝色警装美人,立即立正行礼道:“是——!坚决执行厅长指示,包准让领导满意!”
景老笑得更淫贱了,试探的把手搂住了周雪晴的比双赤更细韧的小蛮腰,入手处感觉温柔挺弹,没有丝丝的赘肉。
周雪晴哼一声,这次没有避让,由景老的鬼爪将她的柳腰完全搂住,景老高兴的哈哈大笑,玩温驯的小花猫,哪有玩凶猛暴跳的雌狮母豹来得剌激?
肖步挺早在省厅的室内演武堂等候了,见到赤经装、赤素裹两个,不由性奋的舔了一下嘴唇,心中暗道:“狼哥说的不错,果然是两个骚货,看那样儿,若是弄到床上,性子一定大得一B!”
赤红装、赤素裹见到高大挺拔的肖步挺,也一齐抿嘴而笑,勾引男人,她们太拿手了,就和家常便饭一般,更何况是这种高官的子弟,若是肖步挺中意了,收了她们做个玩物,不比跟着那些老鬼强?
肖剑国向肖步挺道:“过来见景老!”
肖步挺垂手施礼道:“景老好!”
景老被双晴一左一右的拥着进来,奸笑道:“不必多礼,开始吧!”
赤红装、赤素裹娇叱一声,双腿齐出,攻向肖步挺。
几前和赤冰封、赤雪飘交过手,早已摸清国安赤字军刀的武术家底,见她们两个攻来,龇牙一笑,抬手就抓。
赤红装大惊道:“大擒拿手?”
赤素裹道:“不象!是一种似是而非的大擒拿手,肖公子,有两下子吗?”
肖步挺放肆的笑道:“等上了床,你们就知道我不止两下子了!”说着话,反腿去踢赤红装的胯下,左手一转,抓向赤素裹胸前的奶子。
景老笑道:“这小子对我老人家胃口,厚颜无耻,确是可造之才!”
肖剑国笑道:“景老过奖了!”
一男两女翻翻滚滚的斗了半个多小时,肖步挺虽然左右难支的落了下风,但是以一敌二,双赤想要赢他,却也不能够。
景老笑道:“肖公子的功夫,是在哪练的?”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凛凛,想不到所谓的国安军刀,这样的不挤事,满以为随便带两把军刀出来,就能各省无敌,想不到小小的平江省,就有这许多高手,肖剑国若想当省委书记,那他的爱子,就必须跟他回京了。
肖剑国笑道:“省厅里的各位同仁,你教一招,他教一式的,我哪里知道他到底跟哪个学的?”
赤红装和肖步挺的年纪仿佛,见两个打一个却久攻不下,芳心大急中铤而走险,大旋身避开肖步挺的虎拳,左肘间不容发间,撞向他的心窝,却听“迸——!”的一声,如中铁石。
肖步挺也在行险,“化气为钢”用胸肌硬接了赤红装一肘后,双臂一合,把她连臂抱在怀中,底下毛腿一绞,双双跌倒在地。
赤素裹忙笑着跳了开去,由他们两个狗男女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厮打,这种样子已经不是打架了,混乱中,赤红装“哎呀——!”叫道:“肖公子,你的鸡巴顶到我的小穴了,好麻呀!”
肖步挺道:“拉淡!还没掏出来哩,怎么顶得到?”
肖剑国叫道:“文明点呀!要做那事,就到里面去,景老说了,这两个美人,可以由你享受几天!”
肖步挺无耻的道:“到里面做多没意思,就在这里,明打明的白日宣淫多爽呀!”
景老并不介意,笑呵呵的道:“剑国!留下他们三个,我走吧!吃完晚饭,我还有要事哩!”
夏文晴冷声道:“要事?就怕您老人家受不了我们!”
肖剑国哼道:“景老!实在不行,就用皮鞭,我看她们两个哪个敢反抗!”
景老淫笑道:“我最喜欢用皮鞭抽美女的屁股了!”
那么,肖步挺已经把赤红装胸前的皮衣的拉链拉了下来,露出胸前大团雪白的腻肉,白日宣淫的事太剌激了,赤红装胸前的两个奶粒性奋的高高硬起,被肖步挺一口含在嘴里。
赤素裹假意去拉架,也被肖步挺带倒在地,半推半就的被肖步挺拉开胸前的拉链,露出同样雪也似的乳球来。
肖步挺左手按住赤红装,右手抱住赤素裹,嘴也不知吻到的是谁,反正所碰处,都是满嘴的温香滑腻,下面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心中一急,拔出匕首来,手法熟练的划开双赤紧身皮衣的档部,露出里没根本没穿内裤的牝穴,掏出自己的东西,狠狠的捅了进了面前那一个蜜水涟涟的小穴。
“呀——”赤素裹一声娇呤,肖步挺方知自己的鸡巴插在谁的穴中了,赤红装急得半跪起身来,把自己的一只雪乳,硬塞入肖步挺的嘴里,星眼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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