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我久久没有说话,我终于知道了妈妈为什么对承诺、约定这些东西如此坚持,这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我觉得妈妈这个执念有点过激了,但是看来自己暂时改变不了妈妈的这种执念,只能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了。
玉诗见儿子不说话,松了口气,起身往衣帽间走去,打算用刚才的快递打扮一下,就在她穿好了那双鲜艳的红色高跟鞋,我如梦初醒的开口叫住了她。
“妈,那我们的赌约可以继续了”。
玉诗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在我的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继续打扮起来。
我看着妈妈轻松了不少的步伐,心中一动,打算一会先拍个视频。过了不久,听到妈妈快打扮好了,我掏出手机对着房门。
镜头微微晃动着接近了门口,我伸手轻巧的扭开了门锁,把门推开。
开门出现了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长风衣,下身穿着黑色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高挑美女,显然,妈妈刚收拾好,只是,妈妈怎么两颊绯红像是情欲勃发的样子。
“妈妈,你好啦?”我说道。
“是的,主人”,玉诗怯生生的声音也回应道,我心想“妈妈入戏很快嘛”。
“都说了先不要叫我主人,我还没答应收下你呢,先叫哥哥吧”。
我装模作样的冷淡否认,这时妈妈有些迟疑,“我,我……”。
“怎么,不愿意叫哥哥?以后如果真当了我的性奴,到大街上光着屁股找流浪狗喊老公都是有可能的,这么点面子都放不下?”我似乎很不满意,生硬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的”,玉诗一下惊慌起来,连连摇头,“我是觉得,觉得,我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觉得喊哥哥对您不够尊重,您让我喊哥哥,我虽然觉得不合适,不过也不敢喊的太过,今天没有别人,我想……我想……”。
“哦?你想喊我什么?”我好像来了兴致,问了一句。
“我,我,既然暂时不能喊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叫您,叫您爸爸?”玉诗一脸羞涩,带着期盼的目光望着我。
“爸爸?这么说你想当女儿奴?”我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是,主人,不,您想把我调教成什么奴,我就做什么奴,只是,只是现在您不让我喊主人,我就先这么叫了”,玉诗急忙否认。
“这样啊,那好吧,你先出来吧”,我随意的回答道。
玉诗抬起左腿,身体一晃,然后右腿跟进,身体又是一晃,然后就站住了,回身关门。
我看到妈妈进了门,觉得妈妈进门走的那两步有点踉跄,猜测可能是妈妈的小穴里塞入了跳蛋之类的玩具,这也不算稀奇,也就没有太在意。
我言语轻佻了起来,“既然是来当性奴的,那也别愣着了,先把外衣脱了,来跟爸爸打个招呼,让我看看你这个一直想做我的性奴的贱女人懂不懂性奴的规矩”。
“是,爸爸”,玉诗随手把肩上的小包放在了旁边,同时放下的还有一个我刚刚没注意到的塑料袋,然后抬起双手,把黑色风衣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的解了开来,最后把衣襟一拉,让风衣从身后滑落了下去。
只见妈妈上身失去了风衣遮掩之后,里边既没有衬衫西服T 恤之类的上衣,也没有胸罩肚兜之类的内衣,直接暴露出洁白的女体。
然而我专门用快递送来指定玉诗穿戴的装扮,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此刻玉诗的身体上最显眼的就是胸前那两座高耸的雪白山峰了,在皑皑雪峰顶端的两粒嫣红乳头上,各夹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夹子,泛着银白的金属光泽。
两个夹子末端各自向着小腹延伸出一根晶莹闪亮的链子,链子在胸腹之间的高度合成一股,然后继续向下,消失在玉诗光滑的耻丘下方,链子从上到下被拉得笔直。
不用问,一定还有一个小夹子紧紧的夹在妈妈的阴蒂上。
这样淫靡下贱的装扮已经不是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了,然而这还不算完,在玉诗纤细柔美的腰肢处还横亘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皮带,上下两个方向的链子都是连接在这跟皮带上的。
我仔细的看了看,发觉三段链条上似乎都还缠绕着些黑色的线条,果然,从腰间的皮带上延伸出三根黑线,分别缠绕着三段银白的链子,蜿蜒而上,一直连到了夹子末端。
再仔细一看,原来皮带上伸出的黑线还不只这三根,从妈妈的两侧腰胯处还各有一根黑线,同样缠绕着一根细细的银链,沿着腹股沟一路深入到妈妈的胯下,末端同样各有一个小小的夹子。
从腰两侧探入妈妈胯下的那两个夹子,已经把妈妈那原本不应该能从正面看到的两片大阴唇拉拽起来老高,让女人隐秘的肉洞大张开来,暴露出阴道口内分红的肉壁,褶皱的肉壁正在按照一定的节奏蠕蠕而动。
随着我的仔细观察,立刻就发现了一条从妈妈的阴道口处滴落的晶亮水线。
这时候,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传来,妈妈那两条肌肉结实的修长美腿随着声音不受控制的前后抖动了两下,这分明是我在拍打妈妈的臀肉。
随后,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各自向前挪了一小步,两腿又摇晃了一番,在妈妈那大大张开的阴道口最下方,或者说最后方,一根不起眼的灰黑色电线从阴道深处延伸出来,紧贴着会阴向身后而去。
“妈妈果然还塞了跳蛋”,我想道。
两瓣丰隆挺翘的赤裸臀肉映入屏幕,在灯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从妈妈的臀缝深处探出来的那根灰扑扑的电线一直连到腰后的皮带处,连接在别在皮带上的一个遥控器上。
想象着妈妈刚才就这样塞着跳蛋,大张着肉洞,忍耐着阴道里连绵不断的刺激快感,穿上衣服的样子,我就感到口干舌燥。
我装作用鄙视的口吻贬损起来,“妈妈,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爸爸,我是专门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您的,我要让您亲眼看到我的淫荡,我要证明,每天光着身子趴伏在您的大鸡巴下面被您调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说着,玉诗的双膝慢慢的弯曲,跪倒在我面前,伏身,双手撑地,额头缓慢而坚决地向地面叩了上去,恭敬的继续说道,“一心想成为您的性奴的下贱女人郎玉诗,给小宇爸爸请安。请您继续考验我,给我一个成为您的性奴的机会”。
我结束了录制,开始盘算起来,我在调教玩弄了玉诗三个小时之后,兴奋难耐的重新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计划,要把这48个小时充分利用好。
拍完第一个视频之后,我开始录制第二个。妈妈仍然赤裸着火辣的女体趴伏在镜头前,额头触地。
我轻佻的延续着之前的对话,“妈妈,上回你说是去温泉以前就想给我当性奴了,我也没仔细问,这回我倒是得问问你了。既然你这么想当性奴,那你离婚这么多年怎么不早点去找个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来找我?以你的脸蛋和身材,想调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啊”。
“我想过的,但是我对那些男人完全没有感觉,直到主……爸爸您第一次抱着我的时候,我才产生了这样的冲动,您用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时候不但不退缩,反而把鸡巴顶在我的小腹上,丝毫不容我反抗的态度,让我的心灵一下就沦陷了,我就更认定您了。爸爸,您只要操过我就会知道,您的鸡巴就是为了操我而生的,我的骚逼和屁眼天生就是为了给您操的,我的心早已经臣服在您的胯下了,现在就请您严格的考验我的肉体吧,我这敏感淫乱的肉体一定能通过您的考验的”,玉诗趴在地上说完这些话,直起身来,直直的跪在镜头前,坚定而期待的望着镜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倒是诚意十足”,我的声音带着点疑惑,又问道,“不过我的考验可是很严格的,你这么有信心,如果最后通过不了,你打算怎么办啊,该不会来个不活了吧”。
“不,我,我不会用任何手段来要挟您的”,玉诗惶恐的摇着头,似乎不敢想象无法通过考验的可怕结果,再次一头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过,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给我定下标准,我会努力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淫荡,更下贱,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后再来求您考验,只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抛弃掉,求求您了,不要那么残忍的抛弃我”。
“唔,这个可就有点违背我的原则了”,我好像很勉强的说道,“算了,看在你是妈妈的份上,到时候只要表现不是差的离谱,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玉诗激动得连连磕头,地板上发出“嘣嘣”的响声,等到被我制止了之后抬起头来,额头已经红了一片。
随后,在我的跟随下,全身赤裸只穿了双丝袜的玉诗,四脚着地的向着卫生间爬去。
爬动之间,随着镜头角度的变换,可以看到连接着乳头的链子随着一双豪乳的摇荡而不断的晃动,高耸的臀丘摇摆出诱人的波动,阴道口依然大剌剌的敞开着任凭男人观赏。
进入卫生间,玉诗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我对妈妈的表现很惊讶,但是也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机会,稍稍欣赏了一下玉诗的美丽,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看你急成这副样子,我还真有点心疼了,既然这样,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现,让主人开心”,玉诗连连道谢。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不满的把抓着玉诗头发的手往旁边一带,松了开来。
玉诗一个控制不住,身体斜着趴在了地上,但是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惨,赶紧追问,“主人还有什么指示,请说,浪奴听着”。
“嗯”,我对玉诗的反应很满意,但是满意归满意,借题发挥还是要的,我弯下腰来,把摄像机放在一边,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诗的头发,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抡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诗脸上,“浪奴,上回按照协议,咱们总共多长时间呀”。
“啊啊……”,玉诗强忍着被和自己儿子扇耳光的羞愤,有些撒娇回道“浪奴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让主人调教满48个小时的”。
“啪、啪、啪、啪”,我也顾不得拍摄了,抡起巴掌扇的玉诗的脸噼啪作响,边扇边骂,“妈妈,你现在真的太好看了,非常让人想虐待”,“啪”,“让你再撒娇”,“啪”。
“啊……,主人,啊……,浪奴错了,啊……,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罚的”,玉诗在我的抽打之下,边叫边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打着打着,我觉得有点不对,玉诗的叫声怎么有点发情似的婉转娇啼起来了。
我停下手来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玉诗不但双颊被自己打的通红,连脖子都开始红了起来,再低头一端详,只见从玉诗胯下张开的肉洞里低落的淫水已经连成了线,分明是淫性大发的样子。
“被扇耳光也能扇的发骚了,算了,赶紧整理一下,回到刚才的姿势,咱们接着拍”,我悻悻的停下手来,视频还没拍完呢,我可不打算现在就进入正式调教。
玉诗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声“是”,从容的理顺了被我弄乱的乌黑长发,重新趴伏在我面前。
玉诗刚才被我揪着头发扇耳光的感觉,疼痛没有给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羞耻却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她的脑海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样子,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佩戴着变态的玩具,下贱的跪在儿子的肉棒之下,被揪着头发扇耳光,而自己还要不要脸的笑着认错,请求惩罚。
这是何等的淫荡,何等的下贱,何等的屈辱,又是什么样的变态女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儿子自从上回扇过自己的耳光之后,似乎是打越来越顺手,刚好让自己痛而不伤。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乳头和阴蒂上的夹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传来的触感,阴道深处轻微而连续不断的震颤,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动,让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酝酿高涨,而自己脑海中屈辱羞耻的画面成了身体上这一切感觉的催化剂,就如一个火星迸溅到滚烫的油锅里,顿时点燃了全身的火焰,让自己无法自拔的陷入了欲火的煎熬。
还好,儿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停止了那残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耻的灌肠拍摄,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诗看来,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赏赐。
如果我再继续扇上一会儿,说不定自己就要高潮了。
玉诗在肛门被我灌入了冰凉的浣肠液之后不过一两分钟,腹中就渐渐开始绞痛,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告求饶,我都不允许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我绝不会这样轻易就允许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
这一方面是羞耻与痛苦需要发泄,另一方面是作为一个性奴讨好主人的手段。
痛苦还在其次,要命的是,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被勾动起来,阴道里的震动越发难以忍耐,乳头和阴蒂传来的轻微痛楚更是火上浇油,玉诗浑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体温也不受控制的升高。
10分钟以后,玉诗的肛门获得了解放,污浊的液体猛烈的喷射而出,这次我没有为难玉诗,而是十分大方的允许她直接排泄在马桶里。
这让玉诗获得了一丝心灵上的安慰,然而紧接着的第二次注射再次把她打入了深渊。
又是10分钟的煎熬,玉诗再次排出了一大股仍显得浑浊的液体。
当得知第三次被注射浣肠液10分钟以后,忍无可忍的玉诗终于在肛门喷射出清亮的液体的同时,从大敞四开的阴道里喷出了大股的淫液。
看到玉诗这样的表现,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边拉起玉诗,一边不忘了羞辱她,“拉着屎也能高潮,浪奴你还真是极品骚货啊”。
我顺手关了摄像机,又把手探到玉诗的胯下,拉住夹在玉诗阴蒂上的小夹子扯了两下,顿时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嗯……”,玉诗无力的靠在我怀里,此时她的身体上已经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刚刚从病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忘了一个性奴的本分,“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浪奴的身子在主人的手下稍稍被玩一下就忍不住高潮了”。
“嗯,我看未必是我调教的功劳,而是你的小骚逼里塞着的那个小东西的功劳吧”,我戏谑的看着满脸羞红的玉诗,使坏的把一只手从玉诗的身后伸到她的胯下,抓住那根埋在玉诗阴道里的灰色电线拉了拉。
“唔……”,玉诗的反应出奇的激烈,连忙求饶,“不要,主人,不要动那个东西,好难受,主人你好坏,让人家把那种东西弄到小逼里去,人家都差一点高潮了”。
“哦,小骚货,你不喜欢那个一不留神就让你高潮东西吗”,我的笑容更加不怀好意了。
“我……喜欢,主人命令人家干什么人家都喜欢,只是,只是求求主人,先不要动那东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那种刺激了”,玉诗背靠在我的胸膛,扭过头去嘟起嘴唇向我索吻。
我抡起巴掌狠狠的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扇的玉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要软倒。
我心里有些奇怪,我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有这么厉害,虽然这一巴掌必然震动玉诗阴道里的小玩具,可是刚才扇的时候也没见玉诗的反应有这么强烈啊,虽然这一巴掌拍的比刚才力气大,可是难道差距就这么明显?
或者是高潮之后身体过于敏感?
我不知道玉诗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但是我也没有任凭玉诗倒下去,这一巴掌只是为了打断玉诗的撒娇而已,我可是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目的,今天是要严厉的调教玉诗,可不是要跟她培养感情呢。
“好了,别撒娇了,先给你洗个澡,看你这一身汗”,我换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屁眼刚洗干净,洗完澡以后先操你的屁眼一顿,你爽了我还没爽呢”,说着,故意又在玉诗丰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拍的玉诗浑身酸软倒在了我的怀里,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嗯……,主,主人……”,玉诗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
“又怎么了?”我不耐烦的瞪着玉诗,让玉诗不自觉的有些心虚,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一样。
可是现在的要求她真的必须要说,只好咬了咬牙,低头小声说道,“可不可以先把人家小骚逼里的那个东西拿出来,人家小逼的洞口开的这么大,如果洗澡的时候进了水,说不定会得妇科病的”。
“哦?那好吧”这回我没再为难玉诗,对于玉诗的身体健康我也是十分注重的,毕竟是妈妈。
我也没低头看,直接伸手到玉诗的腰后摸索了一番,捏住了那个别在腰带上的遥控器,按动了一个按钮,只听“哧……”的一声,放气的声音。
玉诗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一下,表情松弛了下来。
随后,我又伸手到玉诗的胯下,玉诗配合的大大张开了双腿,我捏着那根灰色的细线轻轻一拉,一个蓝汪汪的小东西就被从玉诗的阴道里拉了出来。
玉诗的阴道口随之收缩了起来,只剩下被拉开到两边的两片已经充血的大阴唇和被夹子夹得膨胀起来的阴蒂还明显的暴露在外。
我正打算把玉诗大阴唇上的夹子也摘下来,伸出的手却被玉诗按住了。
或许是对于我对自己的健康发自内心的关心所有感动,玉诗投桃报李的阻止了我进一步解放她的身体的尝试。
用不知道我能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这些,这些不要紧了”,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颊“腾”的一下变得滚烫,暗骂自己真不要脸。
“哦?真的是因为这些不要紧?还是为了把小骚逼扒开洗的更干净啊?”我顿时大喜,妈妈这样的态度是一个好现象啊,不由得调笑起满脸羞涩的玉诗来。
玉诗更加羞涩,咬了咬红润的下唇,说道,“都不是,是因为戴着这些夹子,主人在给人家洗小骚逼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浪奴喜欢主人看人家的小骚逼”。
我再也维持不了阴暗冷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你看你身上这又是腰带又是链子的,甚至还有双丝袜在腿上,这怎么洗澡,先都脱下来,洗完之后你再自己穿戴好”,说着把手里的拎着的小东西举起来看了看,举到了玉诗的额头上方,“不过这个小东西例外,小骚逼嘛,主人自然是要给你洗干净的,但是这个小东西拿出来也挺可惜的,不如你来叼着吧”。
“是,主人”,玉诗含羞带怯的张开红唇,仰起头来,把从我的手里垂下来的放了气憋下来的胶质椭圆小囊含进了嘴里,乖乖的等我亲自动手,剥除了一身的淫具。
洗澡的过程中没有拍摄视频,玉诗任凭我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内外到处探索,不时发出娇媚的呻吟,甚至动手和我打闹,一时之间气氛完全变成了情人般的鸳鸯戏水。
直到给玉诗洗完了澡,两个人准备去床上的时候,玉诗重新把一身的淫具穿戴了起来,只有塞进阴道里的那个小东西还叼在嘴里,等着我来处理。
我把摄像机架在卧室的门旁边,正对着大床,又返身出了卧室,查看着那个的黑色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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