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玉珈给自己的姘夫大根伺候,安碧如在那草房周围布下了不少陷阱,便独自离去。

京城这段时间戒严,其实始作俑者便是她,只不过并非她刻意为之。

借了弟子秦仙儿将师侄,也就当今的太后肖青璇拖下水,她要将局势搞混,来个火中取栗,富贵险中求。

为了要报她在万国楼被辱的仇怨,也是借刀杀人。

安碧如把林三失踪的脏水往那国公爷身上泼,肖青璇让秦仙儿亲自去抓捕皇叔,更是让这位国公爷裤裆子一把黄泥巴,如何能撇得清关系。

而最耐人寻味的是,朝廷派出的人去抓他,也把他惹急了,不顾后果就把自己暗中的势力都暴露出来,索性干脆起事,势要反了天。

不过冲动的后果就是多年隐藏积攒的势力,也就威风了几天,就被朝廷集中力量镇压,打得那国公爷抱头鼠窜,仓皇逃命。

不知是这国公爷命不该绝,还是天意弄人,硬是被他闯出关外。

而国公爷赵德徽出逃后,肖青璇暂时不能收拾,就腾出手来清理这皇亲国戚的馀孽。

所以如今的京城进出极为严格。不过这只是对黎民百姓而言,像安碧如这般高手,要进入京城法子多的是。

安碧如乔装了一番,化作普通农妇模样,头带斗笠,不合身的宽松粗衣麻布遮掩了曼妙姣好的凹凸身材,以免太过惹人注意。

她在一栋独立的豪华府邸周围徘徊,了解其中的守卫布置情况。

眼前的府邸就是软禁那位前些年从突厥掳回来的未来可汗——萨尔木。

前些年的光景,这人质其实逍遥快活得很,除了每天准时回府上,算是点卯。

只要不离开京城,基本上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就连皇宫他也进过几回,不过最近这一年里,已经被暗中软禁,就连府门也走不出来。

安碧如查清了府邸周围的暗桩和守卫后,正思量着如何潜入能不动声息,这时天色已暗,一辆奢华的马车从她眼前经过,让她眼前一亮,当看到那马车光明正大地停在质子府前,一位穿着光线艳丽的女子下了车走进府邸。

安碧如嘴角上扬,计从中来。

第二天黄昏时分,同一辆马车出现在质子府前。

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挑的丰满女子,缓缓走到门口,这时守卫拦住道:“等等,怎么没见过你?妙玉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我都不知道啊。”

见被守卫拦住,艳美女子停下步子笑道:“军爷,奴家还是今日才入了坊中,得了管事的赏识,派奴家来伺候贵客,还望军爷通融。”

说毕还施了个万福。

其中一位守卫不怀好意的微笑着走上去,把手伸进了女子的衣襟里面开始摸索搜身,还假惺惺地说道:“既然是新来的,按规矩得搜身检查才能进去,你们管事也交代过了吧。”

女子轻声闷哼,趁机倒在那借故揩油的守卫身上,妩媚道:“军爷的规矩就是规矩,奴家自然要配合,啊……军爷别搜得那么大力嘛,奴家不行了,身子都软了,嗯啊……等会还要伺候贵客,嗯啊……”

另外一个不敢擅离岗位的守卫看得眼馋不已,直到同僚玩了快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得放人,女子羞红着脸步履阑珊地走到府门前,另一守卫又拦住了去路道:“美人儿可别急,刚才他搜的是上面,我这里可是要搜下面的。”

然后就对那回到同僚使了眼色,把女子带到门房里搜了许久后,才一脸淫笑地出来。两个假公济私的登徒子等那女子走进去府里后,相视一笑。

被揩了油的女子进入府里后,脸色瞬间变幻,神情冷峻,撇嘴一笑暗道:“敢对老娘下手,嫌命长。”

原来此人是易容后的安碧如,借着自家产业妙玉坊,成了一名上门的暗妓,为了不惹人注目,安碧如把自己的脸容乔装成一位姿色中上的丰满女子,可是身材作假不得,这奶子怎么藏也藏不住。

不过刚才被那两人占便宜的时候,安碧如已暗中下蛊,想让他们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没走几步的安碧如就被一名中年人拦下盘问,经过盘查确定了身份,那原来是府上管事的中年人才算带着安碧如前进。

一路走来,安碧如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发现这府上果然也不简单,暗哨不少。

直到经过一个偏厅,看到有十个身穿胡服的壮汉正在喝酒吃肉,大快朵颐。

那中年管事没有停留,安碧如却是知道,这几个人,就已经是那萨尔木身边的所有护卫力量。

堂堂突厥可汗的继续人,实在是寒酸之极。

终于在走过一条长廊后,那中年管事冷冷道:“那房间就是了,你第一次来,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那房间,你不要在府上乱跑,不然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安碧如对那冷面管事施了个万福后,便独自走向那正敞开房门的屋子。

进屋前安碧如还感受到注视的目光,原来是那中年管事并没有离开,等的就是看着她进去。

安碧如脸上微笑,心中暗道:“这般谨慎吗?看来这管事也是碍事之人。”

然后便步入屋子,缓缓关上了门。

进了屋子后,安碧如看见一个正侧躺在木床之上,喝得酩酊大醉,满脸虬须,披头散发,赤裸着上身在小眠的年轻伙子,在那披乱散发底下是张稚气还未褪尽的脸孔。

安碧如妩媚软声道:“官人,奴家来伺寝了。”

那一声却是没能把酒意上头的年轻人叫醒,安碧如也不打扰,只是随意打量参观屋子。检查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后,才坐在那木床边上。

一阵幽香传入那睡得昏沉的年轻人鼻子中,让他在睡梦中不禁揉了揉鼻子。

安碧如就泛着笑意盯着这几年未见的后生。

当初萨尔木被拐来大华时,才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是那屁股能烙饼的可爱小弟弟啊,才几年不见,都已经长大成一个正直青春的壮实小伙了。

安碧如喵了几眼他的裤裆,暗暗咋舌:“乖乖,这小弟弟才多大年纪啊?那武器就已经这般凶悍了?突厥人这天赋都是天生巨器?啧啧啧,臭小子,这是要馋死姐姐啊,唔?你姐姐在被老娘的姘头奸着,那你这做弟弟的,给姐姐报个仇也合情合理嘛,呵呵,不过得先谈完正事。”

一人不醒,一人不叫。

就这样过了快半个时辰,睡眼惺忪的萨尔木缓缓睁开双眼仰望天花,咕噜道:“那妙玉坊的婊子怎么今天这么迟还不来?收银票的时候就不见有迟到过。”

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倒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萨尔木吓得不轻,一下子爬起身来坐在角落中,对安碧如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本公子我吓了一跳,你这娘们怎么没点规矩啊。”

被一个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后生说教,安碧如却也不恼怒,只是掩嘴笑道:“公子好讨厌,奴家见公子正在休息,唤了几声也没答应,想着大概是公子也累了,就让公子先休息够了,不然长夜漫漫,也没个梅开二度三度,若是传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话,埋汰我们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实了,可怜奴家这好心被当驴肺,可真够冤了。”

萨尔木视线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后,满意点头道:“是新来的货色?不错,这奶子缠着裹胸布都有这么大,不多见了,而且这大奶肥臀,一看就是能挨操的身子,能玩好一阵子了。来,快点伺候本公子,让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里学到了什么。”

说毕萨尔木便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准备享用美人的香软服务。

只是等来的却不是香艳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龇牙咧嘴地挣脱了安碧如拧着他耳朵的玉手,怒斥道:“你这是何意?”

安碧如也懒得装了,玉手揭开了那复在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易容脸皮,露出真容道:“小老弟,几年不见而已,怎么就成了一个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了?”

刚看到露出本来面目的安碧如时,萨尔木还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熟,终于记起了这副妖艳的绝色俏脸后,他惊疑道:“你……是……安姨?”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姨?是姐姐……”

萨尔木惊喜道:“安……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打扮得这么……”

安碧如调侃道:“是想说姐姐穿得这么骚吗?还不是你害的,你这里要进出都麻烦,姐姐不得用点手段混进来啊。”

萨尔木神色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来,我都已经没踏出过府外了,被困在这里,我就连和姐姐写信也渺无音讯,看来我这命也活不长了,安姐姐,你过来找我,是看我笑话吗?”

安碧如微笑道:“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不过是暂时被困,你这就受不住了,要真是这般脆弱的话,那看来我是白来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

说毕便转身要离去。

萨尔木赶紧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潜入要见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说的吧。”

萨尔木拉着安碧如的手,感受到那玉手的温软,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顿时心旷神怡。

安碧如转身对萨尔木抛了媚眼道:“臭小子,还趁机吃姐姐豆腐啊,还不撒手。”

萨尔木终是松开了拉着安碧如的手,讪讪一笑。

二人也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在屋里的偏厅落座。

安碧如突然问萨尔木:“小老弟,你觉得一个人是死的有用,还是活的更有价值啊?”

安碧如这一问却是让萨尔木有些心虚,他颤声道:“你是来杀我的?”

安碧如噗呲一笑:“呵呵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了?再说,我要是来杀你话?又何须乔装进来,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杀进来,也没人拦得住,又或者我偷偷潜进来,把你干掉后再毁尸灭迹,你也会消失得无声无息,没人会知道的。”

萨尔木脸色苦涩,陪笑道:“姐姐,你就说点人话吧,到底是什么事啊?别再吓唬我了。”

安碧如叹息一声道:“你想回到突厥,回到那片自由的草原吗?”

萨尔木毫不犹豫道:“当然想,草原才是我的家,你是要救我出去吗?”

安碧如道:“想让我出手,不是不行,但代价你付得起吗?”

萨尔木:“安姐姐,我在大华的这些年,也算读了些书,现在我这情况,应该算得上是奇货可居吧。”

安碧如点了点头,对萨尔木投来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还不算太笨,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咱们就谈条件好了。”

萨尔木眼中燃起了希望,对安碧如说道:“姐姐你先说条件吧。”

安碧如也不含糊,直接了当道:“若是我把你救出去,放你回草原后,你要在一年之内,继承汗位,将大权都掌握在手中,到了时机成熟后,我会给你传话,你照做便是。”

萨尔木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

安碧如嗤笑道:“不好吗?呵呵,不逗你了,没有傀儡一说,只不过想让你做几件事而已,只要你按我吩咐照做,完成之后,你便逍遥快活的当你的突厥汗王。”

萨尔木沉默不语,思量了许久后,有些意动,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安碧如微笑着说道:“反正也不用你亲力亲为,就只是开口说句话的事情而已,至于什么事,适当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了。”

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萨尔木也不是没有脑子,不过比起受制于人,如今被软禁在这异国他乡,终日惶恐不安的窘境相比,两害取其轻。

于是萨尔木点头答应,和安碧如达成了交易。

但是萨尔木本想刻意不提,安碧如却是说道:“小老弟,既然我们谈妥了,那姐姐得下个保险,你可别介意,咬咬牙忍着点。”

还没等萨尔木反应过来,安碧如边从袖子里激射出三道幽光,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抽搐不绝,安碧如微笑着欣赏萨尔木倒在地上如发羊癫般痛苦挣扎,却连嘶吼喊叫都不能做到。

直到一盏茶过后,萨尔木已经全身湿透,是那冒出的冷汗让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眼眸满布血丝,神色狰狞。

他颤抖着身子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碧如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幽怨道:“口说无凭,姐姐我总得耍点手段,让你知道反悔的下场嘛。告诉你好了,刚才姐姐我给你下了个蛊,和那三通鼓差不多吧,不过就是更带劲,等于你有三次机会,刚才那个就当是给你体验一下吧,第二次发作的话,就是不死也要掉层皮的劲了,至于第三次,那可就是无休止地发作,直到你忍不住自我了断,又或者是活活痛死。记住了,当我传话到了的时候,同时也会送去解药,服用完之后,就不再有事了。”

萨尔木脸色来回变幻,阴沉道:“你好狠毒!”

安碧如拍了拍心口道:“小老弟,可别这幅吓人的模样嘛,姐姐的小心肝要受不住了,好啦好啦,姐姐也知道,不给你点甜头,你这气可下不了,来嘛,给姐姐检查一下,看看几年不见,身体发育得怎么样。”

安碧如的娇柔作态却是蛇蝎手段,萨尔木记在心里,既然现在这浪蹄子发骚,主动开口求欢,他也不打算客气,怒气冲冲地扑向她,在安狐狸妩媚的娇喘声中动作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衫。

转眼间便把她脱个精光。

虽然心中有气,想要狠狠地干死这骚狐狸,可安碧如那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是让正是血气方刚的萨尔木也看呆了,那傲人的大奶丰臀,配上纤细的腰肢,把女子的诱人肉欲都尽现无遗。

安碧如玉足附在萨尔木胯下那撑起的帐篷上轻柔摩挲着,妩媚道:“公子!来宠幸奴家吧。”

萨尔木怒吼着脱去裤子,将那早就引起安碧如注意的巨龙放出,怒挺的巨龙青根暴现,尺寸足有安碧如的前臂那般粗壮。

萨尔木狠言道:“既然当婊子,那被操死可就怪不得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这骚狐狸!”

安碧如面对如此凶器,不惊反喜,香舌轻舔嘴角道:“尽管放马过来啊,姐姐都给你接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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