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宁国府
已是晌午时分,北静王妃甄雪坐在后院内厅之中,正在与黛玉相坐叙话,一旁的小萝莉水歆,正在剥吃着橘子,手上和脸上浮起汁液,一派其乐融融的样子。
甄雪打量着不远处眉眼精致如画,容颜明丽的少女,轻声问道:“林姑娘祖籍是姑苏人?”
黛玉看向远处气质幽馥如兰,端娴淑宁的少女,轻声道:“是苏州人,后来父亲他到了扬州为官,我到了京城,这才一直在神京长大。”
“小小年纪就离父母远去神京,真是不容易。”甄雪目光柔润盈盈地看向那娇俏的少女,轻轻感慨了一句,问道:“林姑娘之前有到过金陵吗?”
看向那温婉柔和的丽人,黛玉心头也有几分好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也是头一回过来。”
“金陵为六朝古都,名胜古迹甚多,林姑娘在此可以多看看。”甄雪浅笑盈盈说着,轻柔道:“如是需要,我给你当个向导也行,我在金陵从小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很是熟悉。”
黛玉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道:“我会的,只是不好麻烦王妃呢。”
水歆扬起粉腻小脸,插话道:“娘亲,干爹还说等下午时候,带着林姑姑去和我鸡鸣寺呢,娘亲也去好不好?”
甄雪闻言,面色讶异了下,暗道,去鸡鸣寺吗?她来的……倒不是时候。
黛玉打量着甄雪,星眸流波,心头自是盼望着这位北静王妃能说不愿去。
甄雪想了想,轻声说道:“你和你干爹还有林姑姑去着鸡鸣寺就好,我过来就是看看你。”
心底就有几分怅然若失,如是一再黏着,倒也是讨人嫌了。
水歆糯声说道:“咱们一同去呀,姑姑说,那边儿的菩萨最是灵验了,我想着娘亲再给我一个弟弟,娘亲以后也不用抹眼泪了。”
黛玉:“???”
甄雪:“……”
芳心既是羞涩,又有些感动,宠溺地抱过小萝莉的肩头,低声道:“小孩子胡说什么呢。”
旋即,靡颜腻理的脸蛋儿扬起,几是羞红了脸看向黛玉,轻声说道:“这孩子有时候说话没大没小的,让林姑娘见笑了。”
黛玉笑了笑,柔声道:“王妃,歆歆她很懂事儿的。”
就在几人说话之时,忽而外间传来嬷嬷的声音,“大爷回来了。”
黛玉与甄雪闻言,都是一愣,起得身来,相迎而去,不多时,就见一个蟒服少年从外间而来,面容温煦,身后不远处跟着穿着飞鱼服,配着绣春刀的陈潇。
“珩大哥,你回来了。”黛玉凝起星眸,目无旁人,只是倒映着那少年的颀长身形。
甄雪明眸秋波流转,凝神看向那少年,抿了抿粉唇,芳心一时间倒也百感交集。
虽只几天不见,但在金陵却听说了他在扬州的种种惊险事迹,她甚至还没有问过一次安好。
贾珩朝甄雪点了点头,目光投向黛玉,轻笑道:“嗯,刚刚回来,林妹妹,王妃什么时候来的?”
甄雪向来是与甄晴一同过来,这般只身前来,倒还是头一次。
黛玉笑了笑,说道:“坐在这儿说话有一会儿了,说是过来看看歆歆。”
这时,甄雪接过话头儿,美眸潋滟,柔声道:“子钰,歆歆在你这儿没少给你添麻烦吧?我正说将她领回去呢。”
这位花信少妇先前还是说过来看看,现在又说着接走,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
贾珩凝眸看向甄雪,温声道:“过两天再接不迟,我说下午带着歆歆去鸡鸣寺降香。”
去金陵的鸡鸣寺上香,帮着黛玉的母亲祈祈福,这是昨天与黛玉腻在一起之时,答应过的事儿。
水歆转过粉腻小脸,糯声道:“干爹,咱们带着娘亲一同去罢。”
甄雪玉容微羞,看向自家女儿,轻声道:“歆歆,你干爹和你林姑姑去降香,我怎么好去?”
她去成什么样子,人家也没说让她去,中途插一杠子,不知怎么回事儿。
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那气质淑宁的丽人,柔声道:“王妃去去倒也无妨,也好帮着家人去祈祈福。”
甄雪迎上那道目光,只觉平静无波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轻声说道:“那……那就麻烦子钰了。”
贾珩看向水歆,笑道:“给干爹一块儿。”
水歆拿过一块儿橘瓣,递到贾珩嘴边儿,说道:“干爹,给。”
见得这一幕,甄雪凝了凝秀眉,嗔怪道:“子钰,你别太宠她了。”
心头却有几许甜蜜涌起,这看着比自家的女儿都亲昵呢。
如是王爷……他就从来不管歆歆。
贾珩笑了笑道:“没事儿,女孩儿就应该宠一些。”
黛玉在一旁看着“父女”二人,笑了笑道:“歆歆,也给我一块儿。”
水歆跑将过来,从果盘上拿过一个未剥的橘子,递将过去,说道:“姑姑,给。”
黛玉:“……”
贾珩笑了笑,打趣道:“你姑姑白疼你了。”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一时间屋内满是欢快的笑声。
黛玉也捏了捏水歆的脸蛋儿,郁郁眉眼之间洋溢着笑意,说道:“人小鬼大。”
贾珩端起茶盅,递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看向黛玉,问道:“这都近晌了,林妹妹用过饭菜了没有?”
方才与甄雪说话,也不能太过冷落了黛玉。
“正说用饭呢,已经吩咐了后厨去做了。”黛玉轻笑了下,柔声问道:“珩大哥去兵部衙门办事,可还顺利?”
显然,少女并不想只是与贾珩在一起吃吃羊,更想全面介入贾珩的工作、生活。
这时,甄雪也看将过去,轻声说道:“子钰今天去了兵部?”
贾珩清声道:“不太顺利,估计还要在金陵待几天,正好陪着林妹妹四处走走。”
黛玉罥烟眉颦了颦,粲然明亮的星眸莹光微润,轻声说道:“珩大哥,兵部那边儿没什么事儿吧?”
贾珩轻笑了下,不在意说道:“没什么事儿,我能处置好的。”
说着,看向娴静而坐,目现关切之色的甄雪,沉声说道:“去兵部衙门办事之时,遇到了两江总督沈邡,有些江南大营的事儿,想要和王妃叙说一番,王妃也好转告给甄老太君,待饭后,王妃可有时间罢?”
甄雪闻言,忙放下手中的茶盅,抬起一张雪肤玉颜,柔润如水的目光见着几分羞意,强自镇定轻声说道:“子钰,等会儿有的。”
贾珩转而看向黛玉,笑了笑说道:“妹妹,等睡过午觉,咱们再去鸡鸣寺如何?”
幸在夏日天长,足以忙里偷闲。
黛玉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因贾珩刚刚提及江南大营之事,倒也没有多想,反而乖巧说道:“珩大哥决定就是了。”
甄雪在一旁听着,端起茶盅的手轻轻颤了下,这等下要怎么好才是?
陈潇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英丽的秀眉蹙了蹙,凝眸看向贾珩,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人刚刚办了一天正事,又是和北静王妃厮混在一起,这长此以往,不知爱惜保养身子,可还得了?
在宫廷秘史之中,这位出身皇室的贵女,见过太多年纪轻轻,沉溺酒色,英年早逝的王公贵族。
几人说着话,紫鹃吩咐着嬷嬷和丫鬟,将饭菜在不远处的餐桌上摆将过来,笑道:“大爷,姑娘,该用着午饭了。”
众人纷纷落座,开始围拢着一张圆桌开始用着午饭。
贾珩与甄雪之间隔着水歆,和黛玉相邻而坐。
贾珩拿起竹筷给水歆夹着菜,看向粉雕玉琢的小萝莉,轻笑说道:“歆歆吃这个,个头儿也能长得高一些。”
水歆也学着贾珩的架势,夹起筷子中的肉,放到甄雪碗里,说道:“娘亲,你也吃呀。”
甄雪梨涡浅笑,轻声说道:“你干爹给你夹的,你怎么又夹给我了?”
黛玉拿起一双竹筷,看向远处说着话的“一家三口”,星眸凝露,心底隐约有着几许古怪。
贾珩看向一旁的黛玉,也夹起了几筷子菜,轻声说道:“林妹妹也多吃一些,能长高一些。”
黛玉:“……”
当她是小孩子是吧?
四人吃了一顿饭,黛玉拉着水歆的手返回所居厢房,而贾珩与甄雪则是前往所居的庭院。
书房当中,窗明几净,布置典雅,午后的暖阳之光从窗扉泻落在房屋之内,驱散着光粒。
贾珩与甄雪隔着一方漆木小几而坐,屏退着侍奉的丫鬟和女官,兽头熏笼之内的檀与冰绡燃起得香气充盈室内。
贾珩打量着甄雪,丽人今天穿着一袭天蓝色流光长裙,云鬓高挽,秀丽蛾髻之上别着一根碧玉钗,耳垂上挂着熠熠流光的耳环,明眸皓齿,肌肤胜雪,雪颊两侧白里透红,嫣然粉腻,几如桃李芳菲,两片莹润唇瓣之上涂着胭脂,秀颈之上还戴着一串儿翡翠水晶项链,因是夏季,刚刚用过饭菜,粉腻微汗,晶莹靡靡。
丝丝缕缕的长长秀发,微乱落在一抹胸衣之上,清晰衬托着胸前两团流露浑圆的雪白丝滑,叫少年看的几分晃眼,诱惑徒生。
纤腰高束,下穿一条浅蓝色宫裳长裙,包裹住的那诱人丰臀不怒自挺,浑圆高翘。
尤其是两条晶莹修长的美腿,更是纤直诱人,在裙裾的轻轻摆动中,若隐若现,显得她身姿高挑妖娆,令人呼吸不得。
明显精心打扮过。
纵是抵死纠缠过不知多少次,甄雪仍被对面灼灼目光看的略有些不自在,微微垂下明眸,芳心涌起一股羞意,甚至有些不耐得紧拢粉腿,轻轻柔柔问道:“子钰,你方才……说寻我有事儿。”
却见这时,那少年已然就近而来。
贾珩此时倒是神色不变,道:“王妃过来是看歆歆的罢?”
甄雪脸颊羞红成霞,螓首侧向一旁,低声道:“歆歆她在这住了好几天,我正说要接她回去。”
“我瞧她在这儿玩的挺好的,你如是想我的话,就过来看看。”贾珩说着,轻轻拉过纤纤素手,左手中指之上分明戴着他上次送过去的戒指。
甄雪玉颜染绯,明眸蒙起雾气,轻声说道:“她在这儿也好,我也不是太想她……嗯?”
旋即明悟过来,这人怎么……
贾珩揽过甄雪在怀,将丽人那柔细娇窄的绵嫩小腰掐在双手之中,修长皙白的十指覆在洁白柔嫩的香腹两侧,一边摩挲着丽人的绵软腹肉,一边轻声说道:“雪儿是想我了吧?”
甄雪闻言,眼睫颤抖影蔽而下,偏转过脸颊,没有说话,无力地扭动着细软柔媚的柳腰,却压根逃不出宽厚大手的挟持把握;
反而娇翘弹嫩,仿佛绵白桃瓣般的蜜臀更是贴上了背后依附上来的坚实腰腹,少年肌肤带来的温热触感,更是几乎渗过轻薄绸纱透入玉润肌肤,灼烫着丽人的心声。
只得羞赧至极地将小半边挺翘柔嫩的弹滑臀瓣坐在了贾珩粗硕大腿之上,而两只踩在绣花鞋中的雪玉莲足,则是略微绷紧着垂在少年的胯间。
贾珩一点点摩挲着丽人那在绸带裹束下更加玲珑有致的白嫩纤腰,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想听一句雪儿的真心话,是真的难。”
其实,他之所以撩拨着甄雪,就类似于凌小东不停问着郑怡云……也是一个从身到心的征服过程。
甄雪闻言,娇躯轻颤,明眸盈盈如水,看向那端起茶盅,似百无聊赖地饮茶的少年。
“子钰……”甄雪珠圆玉润的声音已有几分颤抖。
怪不得他转而又喜欢起了姐姐。
可让她要怎么说呢,她如是一点儿不想,又为何过来?非要让她说出来才好吗?
贾珩转而转眸看向甄雪,扶过甄雪香肩,凑将过去,轻声说道:“雪儿的心思,我是知道的。”
甄雪闻言,明眸盈盈如水,渐渐烟雨朦胧。
贾珩见此,低头而去。
也没有再勉强,其实这是甄雪的性情所致,相比甄晴的炽热如火,有些大嫂气质,甄雪性情温婉可人,但只有他知道,床笫之间倒也颇有几分内媚,如是戴上金丝眼镜,许是又纯又欲,有些高家小妹的意味。
甄雪那柳枝藕段般雪白柔软的藕臂从贾珩腋下穿过,攀上少年的肩头,
而她丰满硕高耸的腴熟雪乳,更是随着娇躯贴合上来而紧紧蹭压着胸膛,将柔软滑嫩的绝伦触感不断传递进贾珩的心神之中。
贾珩看向甄雪,轻声道:“下午咱们去鸡鸣寺转转。”
“嗯。”甄雪柔柔应了一声,她也想过去给他祈祈福,在外拿刀动枪,出生入死的。
贾珩这才又是凑了过去。
又继而深吻学究,在此日不断躲闪的甄雪竟鲜有的配合了男人的动作,
那少年便毫不客气的顶入了丽人几不设防的银牙贝齿,恣肆吮吸着甜美至极的馥郁芳津,实践许多的娴熟吻技热烈而柔情,
厚粗的红舌与甄雪的弱樱丁香纠缠在一起,好似热恋中的情侣般久久不分。
然而,被吻春心荡漾丽人直到被掐揉着两颗娇挺的嫩红乳尖,才是意识到自己正做着怎样的羞人之事。
叽咕闷哼着的甄雪又开始躲闪起来,但稚弱的她哪里来的力气去反抗那比之丈夫还要霸道数倍的英武少年呢……
樱粉嫩舌被吸着,此般的深吻弄得她恍惚心颤难止不休;
少年粗糙的大手反复搓弄她酥润绵滑的浑硕奶脂,悖德带来的异样快感烧灼着背脊,贞丽淑清的丽人那浮现旖旎绮韵的眼角不由得泣下丝丝珠泪。
过了一会儿,贾珩挑断口唇水线,低眸看向脸颊嫣然如血,目光莹润欲滴的甄雪,拥过甄雪,来到歇息的床榻之上,低声道:“以往都是你陪着姐姐过来,每次都有些匆匆,也没让雪儿尽兴。”
先前因为双妃齐至,更多将心思放在征服甄晴身上。
甄雪明媚姣好的双腮羞红若雪,在贾珩怀里,娇躯渐渐软成一团,忍不住问道:“昨天,姐姐好像来了。”
贾珩道:“你姐姐她……罢了,不说了。”
甄雪芳心微动,轻轻抿了抿唇,忍不住问道:“姐姐她很好呀,从小她就性情要强,敢爱敢恨。”
贾珩拥住甄雪,道:“雪儿呢?雪儿是不是也敢爱敢恨?”
甄雪垂下美眸,低声道:“子钰。”
贾珩捉着甄雪的纤纤玉手,低声道:“雪儿的心思我都知道,这戒指,你一直戴着?”
甄雪幽幽叹了一口气,柔声道:“除却睡觉时候,再没有取下过。”
她只是不想说,他应该是懂她的心的。
只是,她在江南时候……要一直对不起王爷了。
贾珩轻声说道:“雪儿的心思,我是知道的。”
甄雪玉颜微红,粉唇莹润欲滴,颤声说道:“子钰,你今个儿去了兵部办事不顺利?”
贾珩面色微顿,堆着雪人,轻声道:“南京兵部的两位部堂还有两江总督衙门有意刁难,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再等一段时间就好。”
甄雪脸颊嫣红,颤声说道:“前天,姐姐过来说着四叔的事儿,四叔那边儿麻烦不麻烦?”
贾珩凑到甄雪耳畔,拨弄是非,低声说道:“的确造成了一些影响,现在江南大营也开始动作起来,我去兵部讨要一批军械,却被江南大营提前插了一杠子。”
沈邡横插一杠子,导致江南大营的接管复杂了起来,这都是甄铸搞出来么蛾子的连锁反应。
甄雪秀颈不自主微微扬起,团团玫红气晕自国色天香的脸蛋儿一直延伸到秀颈,娇小玲珑耳垂之上的耳环轻轻炫着一圈圈晶莹光辉,略有几分发颤,
柳腰摇曳下,一双修长笔挺的雪白美腿却是分得越开,让不设防的敏感腴丘迎合贾珩娴熟的揉捏搓弄。
轻声说道:“那子钰,你…你下一步怎么办?”
贾珩低声说道:“不急,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知何时,书房的窗外又是淅淅沥沥下起了毛毛细雨,烟雨紧锁飞檐斗拱的庭院,影影绰绰,风雨如晦。
贾珩的手指撩拨着丽人琼脂膏玉似的耻丘,感受着指间越发汹涌的温热潮意,诧异了下,轻声说道:“雪儿这两天,想我了吧?”
果然甄晴来了之后,甄雪就有些坐不住,这不都省了他一些功夫。
甄雪眉眼低垂下来,玉颜酡红,芳心已是羞恼不胜,道:“子钰,你什么时候去我……嗯?”
丽人檀口微张,贝齿将粉润的唇瓣咬出一道浅白色的印痕,旋即带着几分晶润的樱颗贝齿抬起,唇瓣血气充盈,一如玫瑰花蕊。
少年雄壮的阳物单说粗细已经和水歆的小臂差不多的尺寸,被这般硕大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的肉茎肏入纤细得难纳一指的湿濡肉腔,
本该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可现实情况是甄雪骤然泄出唇缝的娇闷春啼里,除了一星半点的苦痛以外,九成九都是叫人脸颊生晕的欢愉。
这当然要归功于这近段时日以来贾珩与甄雪几如蜜月情侣般的抵死缠绵,早就把这位贞纯婉丽的北静王妃开发成内蕴媚骨的淫肉雌器了。
不止是酥臀爆乳粉腿的敏感度被开发得和性器无异,连腿心间的窄媚娇穴,在保持紧致度的情况下都能轻松的吞入他那超规格的雌杀阳物。
自外看去光是甄雪绵润粉腻臀股中心间那不过蜜枣大小的娇蜜花苞对比少年胯下那根无论尺寸还是长度都远平均水准的粗硕肉根就已经颇为刺目,
而此时哪怕少年并未开始征伐,但是那攻城锤般的龟头已然毫不留情的挤开原先紧窄娇嫩的媚腔花径,将北静王妃娇腴如脂的腻粉蜜唇撑鼓成血色尽失的发白肉环。
更难以想象男人胯下的雄壮阳物上那盘根错节分布的青筋沟棱,会带给温婉如水的人妻丽人带来何等欲生欲死的欢愉刺激。
贾珩冷峻眉宇下,目光眺望向窗外的烟雨朦胧,正是夏日时节,江南时晴时阴,雨水丰沛,雨水浸润而过的花墙湿滑可见,目光一如往日地紧了紧,鼻翼之间浮动起青丝秀发的芬芳,叹了口气道:“明天吧,对了,甄老太君怎么说?”
甄雪秀眉之下,明眸微微眯起,不自觉地展露出毫不掩饰对少年的露骨情意,原是温宁如水的声音已有几许缥缈,低声道:“老太太很是担心。”
贾珩剑眉之下的清冽目光从窗外的雨景中抽开,旋即,又是幽深了几分,
一双大手离开丽人被他掐得满是泛着嫣红的酥腻美臀,扯下早已凌乱松脱的湛蓝抹胸,攥住甄雪香腴软腻的雪滑乳脂,追问道:“担心什么?”
先前在江北大营,对甄韶以及甄铸的态度冷淡,难道是用力过猛了?或许应稍稍缓一缓紧张的局势。
甄雪芳心微颤,玉梁琼鼻之下的鼻翼发出一声腻哼,抿了抿樱唇,低声说道:“没什么,别……别胡闹太久了,下午咱们还要去鸡鸣寺呢,林姑娘还有歆歆都别等急了。”
莹润柔婉的瞳眸眼看着就要被潮水一样汹涌而来的情欲侵蚀,可贾珩的停顿毫无疑问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根船板。
只不过这并非救赎反倒是一种刑罚,从快要抵达巅峰出的酥麻愉悦到未能慰藉的麻痒难耐不啻于从山顶坠入深谷,
转变只是短短几息的功夫,哪怕甄雪勉强微阖如丝的媚眼回应着贾珩的话语,可她柔婉声线里的遗憾和催促却过于明显了。
早已食髓知味的北静王妃甚至苦闷地轻咬贝齿,欲求不满似的杨柳纤腰袅袅摇曳,
两条盘旋在少年的坚实腰腹上的纤长粉腿不住的摩挲羞颤着,简直像是在勾引深深插在膣腔里的粗硕阳物。
“嗯,雪儿放心就是。”贾珩面色微顿,凑到甄雪耳畔,低声说道:“乖雪儿,来唤声好哥哥,咱们也好早些去。”
甄雪:“???”
自那次担心他伤着喊了一回,他就惦念着了?真是,她都大他好几岁呢,还有什么早些去?
不过忽而想起这几天,他在扬州与人厮杀的种种险处,丽人如雾气朦胧的目光迷离了下,心道,索性应他一次,称他的意就是了。
垂散的青丝微微拂动,甄雪涂着淡淡红色眼影的眼眸轻轻垂下,红着雪颜玉颊,小巧莹润的红唇轻启嗫喏着几个声如蚊呐的单词,几是忍羞喊了一声:“好哥哥。”
意乱情迷的甄雪,想着远在大同的北静王,脸上的神情,复杂、纠结又夹杂着舒爽,一抹愧疚感,更是浮上甄雪的心头。
“对不起……”
她在内心深处,这般说着,却似是不愿提及那个名字。
只是哪怕这位容姿端丽的北静王妃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是事急从权,是被逼迫的不而已而为之,可她被羞赧染得绯赤的娇靥却娇艳欲滴得难以作假。
虽然甄雪控制着语气故作平静地说出来,还是让贾珩面色微顿,目光凝了凝,只觉心头一阵狂跳。
一时间,就像是听到了发令枪响的运动员一样——早就蓄势待发弓起如满月的坚实腰胯沉重的往前一挺,乃至连两人身下那宽大稳当的实木床架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而在此之前,咕噗一声,少年的阳物就悍然纵贯甄雪的娇贵膣腔用粗大龟头凶狠的亲吻她柔腻软糯的宫腔,撞击发出的声响率先产生。
紧随其后的是贾珩那坚实的腰腹和甄雪纤细光滑的小腹紧紧相贴厮磨出来的噗噗声,而后丽人高亢到有些失音的娇啼才姗姗来迟的和床架的震动声交相呼应。
噗咻——少年没有用上任何花哨技巧,只是仰仗他那比拟丽人手腕粗细的雄狞肉杆,
势如破竹的深深一捣之下就轻而易举的洞穿撑胀甄雪纤细娇柔的膣腔,将丽人滑腻温软的膣肉黏膜撑到极限也只是第一步而已;
浑硕烫硬的龟冠早已急不可耐的顶开甄雪丰腴肥厚的腻实宫蕊,就这样贾珩那沾满粘稠淫浆的猩红龟头就无比强势霸道的占领了丽人那敏感娇糯的弹软花宫。
敏感的子宫被这般毫不留情的挤压蹂躏着,在强烈羞耻感和悖德感的加持下,这般酸胀酥麻的异样感觉还是让甄雪从此中领会到了快乐,在蜜穴顿时涌出一股温热的春蜜来。
和想或者不想无关,身体本能产生的生理反应绝不会说谎。
“咿啊啊啊——子钰啊呼,咕呜呜呜嗯,啊咕,等呼嗯咿咿咿?等等嗯库噫咿咿?”
甄雪丰腴浑圆的挺拔雪乳在少年宽厚坚硬的胸膛挤压下,转瞬变形成两摊雪腻皙白的脂球奶饼,
悄然分泌着的香酥薄汗,更是沿着甄雪那两颗硕大饱满的柔软乳袋浸润着玉肌雪肤,
一道道蔓延开来的汗湿水迹,将视线的焦点向下引导。
顺着滴落的豆大汗珠下溯,则是甄雪那和她熟媚丰腴的雪乳圆臀形成夸张腰臀比的纤柳媚腰,
如今也理所当然的被少年同样蘸满汗珠的钢铸腰腹肆意冲撞着,人妻少妇那肉感十足的弹翘娇臀啪啪啪的,被催荡出清脆连绵的脆声来。
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少年坚实雄胯的短暂离开,甄雪纤媚粉腿之间楚楚可怜的花苞蜜肉正在遭受何等粗暴的蹂躏也显见分明——
就算是相较过往活守寡般的清心寡欲,这段时期也算是与少年抵死缠绵了无数次,
但甄雪腴白肥厚的丰嫩媚穴虽然色泽依旧是纯洁若膏脂一样完美,但拱卫膣腔的蚌丘也无可避免的丰润饱满了些许,乍一看倒像是中间切了一道粉隙新鲜出炉的蒸馒。
而此时甄雪原先紧闭成一线的媚腔在少年粗大阳物的侵犯下被撑成一圈紧箍着雄性大屌的卑微肉环,穴口边缘的腔肉被青筋暴涨的狰狞棒身挤压得近乎透明。
更让人心旌摇曳的是,即便不需要探管,光从甄雪那光洁玉腹上不时游移的微微隆起,
就能清楚这淑丽端宁的北静王妃的贞纯宫腔,此刻正在被丈夫之外的少年的浑硕龟头怎样霸占享用着。
然而即使丽人此时的心中已然因为和丈夫之外的男子沟壑交欢,浮现了强烈的悖德内疚感,
但她那丰熟窈窕的娇躯却顾不上精神的娇矜,像是被驯化的雌豚一样,
乖巧至极的用她修长圆润的细嫩美腿夹着少年矫健坚实的腰腹,一双玲珑粉嫩的莲足也在其背后交叠,随着少年打桩的节奏一摇一摆。
而甄雪早已因渴求快感到难耐发烫的腔膣更是不知羞耻的与贾珩筋脉虬结的黢黑肉茎抵死缠绵——
北静王妃如初生花苞般鲜嫩粉白的蜜穴包裹夹挤着雄根,蜿蜒曲折的褶皱黏膜分泌着馥郁甜涩的春蜜与满是腥浊雄息的粗硕肉茎亲密接触着,
宛若新婚燕尔的饥渴人妻的甘媚粉舌无微不至的侍奉,甄雪的紧窄穴腔从花宫不断传递过来的吸力,让柔软娇嫩的肉褶更为紧密的贴附着情郎那让她欲仙欲死的阳物。
随着贾珩地抽插,丽人那早已雌伏的温热腔膣,也像是会说话一般不时发出“噗滋噗滋”的粘稠水声。
不知何时,贾珩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但见天地苍茫一片,雨水恍若断了线的珍珠,似乎下的紧了。
宁国府庭院西南角,在入夏之后,一棵早已谢了红蕊的梅花树,遒劲的枝干,正蓄着晶莹熠熠的雨珠,随风摇动之时,扑簌带下雨滴之时,似要刺穿天穹。
金陵,甄宅
后院花厅,雨打芭蕉片片,绿意欲滴,而福萱堂中的甄老太君倚靠在罗汉床上,周围几个丫鬟揉肩、捶腿。
甄应嘉凝了凝眉,说道:“母亲,方才兵部传来的消息说,子钰去了兵部索要军械,但未见兵部之人理会。”
甄铸在不远落座,面色默然,心头冷笑涟涟。
他就知道,那小儿别看在神京呼风唤雨,但到了金陵,不明就里,只能到处吃软钉子。
另外一边儿,甄晴正在与甄兰、甄溪小声说话,闻言,放下手中的一卷诗词集,看向自家父亲,凤眸中见着思忖之色。
那混蛋在兵部吃了闭门羹?
甄兰轻声说道:“大姐姐,这贾子钰当初写的三国,那临江仙也是他写的吧?七天后的诗会能否请着过来?”
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金陵城中甄家的老三,虽然从事商贾货殖之事,但最重文士,每年都会花费重金举行文会,而甄兰和甄溪也借此与江南仕官名宦家的千金小姐进行交游。
甄兰与甄溪两姐妹都喜爱诗词,而甄兰就是在去年诗会上与国子监祭酒方尧春的儿子方旷定下终身。
方旷虽在一个多月前与潘汝锡的儿子潘向东,一同倒卖官粮,不过因为并未直接参与倒卖官粮,倒并无大碍。
方旷今年年岁十七,在文才俊彦遍地的江南,已是举人功名、与江南上了年岁的杜鼎、阮寅、王过、项世章、白浩然,并称金陵六骏。
六人年纪最大的二十五岁,年纪最小的年岁十七,通过诗词唱和,举办、参加诗词之会,文采之名传扬江南,几乎与年长一辈,年龄三十上下的在江南闯下偌大名头的吴中四杰齐名。
方旷立志不中进士,绝不婚配,故而能与金陵国子监祭酒、南省文魁的方家,定下这门亲事,颇费了甄兰三叔的一番功夫。
甄兰一袭粉红衣裙,头别一根珠花钻簪子,眉眼如画,柳叶弯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下巴尖润,肌肤白腻如雪,眸光有些狭长,气质韵味有一点儿像甄晴。
青春版甄晴……
此刻,静静听着甄应嘉与甄老太君叙话,眸光闪烁,现出思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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