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宁国府
已是傍晚时分,暮色四合,后院厢房之内烛火亮起,橘黄灯光照耀在整个室内,静谧无声。
一袭粉红衣裙的黛玉,俏生生立身在窗扉之前,眺望着外间的朦胧烟雨,星眸一时微微失神,心头不由涌起一股怅然若失来。
已是三天未见到他。
有些事情一旦习惯,猛然就戒不掉。
这时,水歆过来,轻声说道:“姑姑,你在想干爹呀?”
这两天与黛玉在一起,小丫头时常见着黛玉伫立窗前,眺望远处,初始不知道何故,但渐渐知道是惦念着贾珩。
黛玉转看向水歆,扶着小萝莉的肩头,柔声问道:“歆歆,有没有想你干爹?”
“想呀,干爹接我过来,又见不到人。”水歆撅着小嘴,小脸上满是沮丧。
黛玉正要说话,忽而这时,紫鹃盈盈轻步走至近前,唤道:“姑娘,天色不早了,该用晚饭了。”
黛玉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回转厢房,看向正在与袭人一同摆放着饭菜的鸳鸯,柔声道:“扬州那边儿还有消息传来吗?”
鸳鸯看向眉眼之间浮起担忧之色的黛玉,轻声说道:“姑娘,邸报上说大爷这两天正在江北忙着整军,只怕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嗯。”黛玉点了点头,拿起筷子轻轻用着饭菜,有些心不在焉。
而在这时,只听到屋外传来晴雯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和雀跃:“公子,你回来了。”
“铛。”竹筷落在瓷碗之上的声音响起,黛玉盈盈起得身来,向外迎去,却见刚刚悬了灯笼的回廊上,贾珩一袭青衫直裰,快步而来,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个着青色衣裙的女子。
贾珩立身在廊檐下,凝眸看向那眉眼婉丽的少女,轻唤道:“林妹妹。”
别说,几天没见黛玉,还真有些想念。
然而,黛玉静静那少年颀长的身形,却再难抑制心头的思念,轻轻扑入那青衫少年的怀中。
这一幕让鸳鸯玉容微愕,旋即,一张雪腻鸭蛋脸上现出恍然之色。
怪不得,这一路上,她觉得他与林姑娘相处甚多,而且言行举止颇有些不寻常,果然不知何时,两个人已定了终身。
晴雯看向那弱柳扶风的少女,轻轻撅了撅嘴,放心深处不由生出一股气结。
大抵是一种,不好,我成替身了的感触。
而在这时,小萝莉水歆快步跑将过来,晃着两个白生生的藕臂,怯生生道:“干爹别光抱姑姑,我也要抱抱。”
也不知为何,干爹身上有时候有着大姨和娘亲的味道,让人更为亲近。
黛玉:“……”
贾珩抚过黛玉削肩,低声道:“妹妹好了,别哭了,大家都看着呢。”
说着,看向紫鹃以及鸳鸯,先是迎上一双含羞带笑的目光以及青春烂漫的苹果脸,而后是一道若有所思的目光以及恍然之色的鹅蛋脸。
黛玉正自在贾珩怀中泪眼朦胧,低声抽泣,闻言,也很快反应过来,脸颊嫣红如血地离了贾珩怀中,拉过水歆的柔软小手,轻笑道:“珩大哥,歆歆这两天没少念叨着你,一天三遍的念叨。”
贾珩看了黛玉一眼,旋即看向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单手抱起水歆,亲了那粉嘟嘟的脸颊,笑了笑道:“歆歆,这两天,你姑姑都和你玩什么了?”
他不在的这两天,也不知黛玉能不能带好孩子,而且甄雪好像不准备过来接着了?
水歆糯声道:“干爹,林姑姑这两天教我写字、画画还有下棋呢。”
贾珩笑道:“跟你姑姑好好学。”
黛玉的才华自是没得说,可谓钟灵毓秀,蕙质兰心。
如是湘云在,估计教着水歆爬树掏鸟。
黛玉罥烟眉之下的熠熠星眸莹润如水,担忧问道:“珩大哥,我看邸报上说,你与那些扬州的歹人交手了?”
贾珩面上笑意敛去几分,轻声说道:“先回屋里,等会儿给你说。”
说话之间,一手挽着黛玉的纤纤素手,一手抱着水歆,进入厢房。
贾珩与黛玉落座下来,迎着粲然闪烁的星眸,轻声说道:“没什么险事,邸报上语焉不详,倒是让妹妹不少担心。”
说着,将先前扬州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当然甄晴的事儿就不用给黛玉提着。
众人脸上都是见着忧色,鸳鸯也看向那少年,目光见着担忧。
黛玉俏丽玉容上上见着担忧之色,星眸定定看着那少年,轻声说道:“劫狱,那些人怎么那般胆大?珩大哥还和那些人动手了?”
来到江南,仍是免不了出生入死。
贾珩温声道:“因为早有防备,倒也没什么,妹妹不用担心,先吃饭罢,我还没吃饭,一同用些。”
黛玉柔柔“嗯”了一声,也不再多问。
旋即,晴雯准备着洗手的铜盆,而鸳鸯则是帮着贾珩碗里添着饭。
用罢饭菜,珩黛二人用着香茗,小声叙话,紫鹃与鸳鸯则是抱着水歆退出轩室,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两人。
贾珩拉过黛玉的素手,就势坐在床榻上一同叙话,少女娇弱的身形坐在怀里,阵阵馨香扑鼻而来。
贾珩温声说道:“明天上午去兵部,下午咱们带着歆歆去鸡鸣寺走走。”
他预计还要在金陵待上一段时日。
黛玉道:“珩大哥如是忙的话,也不必陪着我去的。”
贾珩握着少女的纤纤素手,滑嫩的肌肤在指尖流溢,轻声说道:“忙里偷闲而已。”
黛玉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衣裙,秀发梳着空气刘海儿,韶颜稚齿,青春靓丽。
黛玉脸颊绯红如霞,秋波潋滟的星眸垂下,忽而就见那温软气息再次袭来,旋即微微闭上眼眸,随着熟悉的恣睢掠夺而来,心神渐渐为之沉醉。
正因如此,即便贾珩已是缠住了她有些技巧生涩的娇糯舌叶吮吸,侵略着她小嘴之中的每一处粘膜,仿佛要让她的味蕾都记住情郎的雄浑气味一般,
黛玉却依旧忍耐着想要逃离的强烈羞赧,任由他掠夺着自己早已属于他的唇瓣和香舌。
而和贾珩那粗暴蛮横得仿佛野兽一般赤裸,似是还残存着是痴缠味道的雄浑气息相比,
黛玉的气息便要甘甜清新的多,仿佛初秋时节才刚刚成熟的水果表皮细微的清香,那是只会在刚逾豆蔻年华的少女身上可以汲取到的芳美香气。
少年如同吸食蜜汁的蜂鸟一般,粗粝灵巧的舌头放肆的卷裹着黛玉香软滑嫩,仿佛果冻一般可爱的小舌,吸吮着她甜美的香津,
让她如同刚生小鹿一般幼小的娇躯只能在情郎滚烫霸道的怀抱之中胆怯又羞赧地蜷缩,发出一阵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
而贾珩仿佛又不满足于仅是这样的享受她的美好,轻轻挑起她在自己搂抱之中,因为羞涩而本能逃避着的俏丽螓首,
让她不得不扬起俏脸,被迫的吞下贾珩渡过来的让她吞咽不及的浑浊涎水,娇柔少女如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之上喉头翕动,只觉自己像是喝醉了一般;
可却又没有反抗的力气,她细嫩的像是柳枝一般的藕臂和贾珩矫健健硕的躯体相比如同人偶似的脆弱,只能羞涩难耐的贴近身子,迎合他贪婪的索取。
这一吻,直到贾珩心满意足才缓缓唇分,在黛玉因为粗暴的吸吮而微微颤抖的舌尖之上还连着一条晶亮的银色丝线。
即便现在的黛玉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但是这样吞咽来自情郎的津液,还是让她呼吸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错乱,
因此也是阵阵轻咳和气喘,几是瘫软在贾珩怀里,粉嫩的俏脸之上更是异样的潮红,滚烫如火。
贾珩低声道:“妹妹这两天想了我罢,刚刚当着外面的人都……到了扬州就不好了。”
如果回到京城之中,黛玉一下子冲进他的怀里,只怕荣宁两府宛如一道晴空霹雳,而宝玉多半当场砸玉,怒而出家。
黛玉抬起粲然星眸看向那少年,旋即挪将开来,柔声道:“珩大哥,我刚刚一时情切……下次不会了。”
贾珩伸手轻轻捏着黛玉光洁玉润的下巴,宽慰道:“林妹妹放心,这种日子不会太久的。”
两个人现在就是偷偷摸摸,地下关系,他也不能说是画饼。
黛玉羞嗔地看了少年的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她方才其实也是有些想试探他一下,总是让她偷偷摸摸的,也不应该才是。
两个人腻歪着,只觉有说不完的话。
黛玉柔声道:“珩大哥,甄家今个儿派了人来。”
“哦?是接歆歆的?”贾珩抚着黛玉的小手,诧异问道。
黛玉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歆歆,甄家老太太说想让我过去住两天,她们家女孩子多,说住在一起也能热闹一些。”
甄家与贾家既为通家之好,贾敏未出阁之前自也是见过甄老太君的。
“过去住两天就不必了,等后天我去甄家,领着妹妹见一面也就是了。”贾珩柔声说道。
甄家还有个甄宝玉,别到时候见着黛玉,又说着,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
黛玉将螓首倚靠在贾珩肩头,低声说道:“那我听珩大哥的。”
贾珩揽过黛玉的雪肩,附耳说道:“妹妹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珩大哥……”黛玉芳心大羞,嗔怪说着,非要让她说着想是不是?
贾珩轻轻笑了下,低声道:“那我看看妹妹的羊符罢。”
偶尔吃惯了大鱼大肉,换成水灵灵的小白菜,清新自然之感扑面而来。
黛玉:“……”
真就三句话,让他为我牧羊?两个人在一块儿,难道不该是说着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吗?
黛玉羞不可抑地看向那径直解着粉裙对襟的少年,不大一会儿,就觉一股难以言说的触感袭来,湮灭心神,只能闭上星眸,任由贾珩施为。
虽然少女现在还没有先前痴缠过甄晴那般的挺硕爆乳,但软玉温香绵如羊脂的手感也是相当的不错,
粗糙的手指拨弹轻揉着手中的硬挺蓓蕾,让身下可爱少女的娇闷轻喘顿时便泛上丝缕的甜意。
揪拉拨弹,皆有樱红蓓蕾去舒张少女紧绷的心弦,慢柔柔绵长的戏弄似高山流水,
黛玉犹如细柳一般的纤柔身体宛若自然修造的天琴,而贾珩便在其上奏起美妙的淫乐。
这般牧着羊,假以时日,黛玉的蜜柿甜柚也会变成沁熟瓜果,贾珩对此自信满满,
想着这清丽淡雅的绛珠仙草,日后可能一手难握的硕大丰满,异样的反差感,让少年愈发起劲的在其上耕耘揉捏起来。
“啊…呜咕……咕姆……”
贾珩技巧娴熟的粗糙手指比起少女沐浴时的自抚实在厉害太多,轻而易举的从那令少女几近昏厥的羞意中的抽离出快感,
姣美的半大少女半吐着嫩红小舌,香涎不受控的滴落在胸前雪盈晃漾的嫩乳上,同时快感刺激着黛玉的思绪越发迷离恍惚。
渐渐地,黛玉慧黠细长的罥烟眉不由得春风悄染,琥珀般的瞳眸水光盈盈。
虽然依旧羞涩难当,但青稚的少女禁不起这般挑逗,心跳咚咚着不断加快。
两颗樱色豆蔻被揉弄得嫣然欲放,就连那粉润娇窄的处子花径,似乎也出现了阵阵花露润泽。
须臾,咩咩而罢,贾珩抱着脸颊嫣红,软在一团的黛玉,凑到黛玉缕缕秀发打着卷儿的耳畔,低声道:“妹妹真是太讨人喜欢了。”
黛玉虽韶颜稚齿,但已现出一二芳华之姿,只是青涩了一些,但那种少女眉眼间的羞怯,尤为难得。
黛玉弯弯眼睫颤抖着,听着耳边直达心底的话语,腻哼一声,螓首依偎在贾珩心口,颤声道:“珩大哥,我们这般……是否有些违礼。”
贾珩轻声道:“妹妹,这原就是情侣该做的事,那好吧,我下次不这样了。”
说着,作势松开黛玉。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黛玉柔声说着,忽而意识到不妥,螓首垂下,不言语了。
她也不知怎么着才好。
正心神不宁间,却见那温热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唇齿相接,少年口中越发熟悉的味道便立刻传来,裹挟着赤裸的浓厚雄性气息和津液的微妙味道,
但是这种味道对于此时的黛玉来说,就无异于催情剂一般让她羞赧之余,却是越发情动迷离。
少女柔软嫩滑的香舌,怯生生地缠上了他粗厚湿热的舌头,俏脸之上更是只余满足的迷醉神情,互相吮吸的啧啧作响:“呜…嗯…咕啾…”
紧搂着她的贾珩更是丝毫不会客气。
一边品尝着她甘甜的仿佛花蜜一般的香津,细嗅着少女此时因为染上了情欲而染上红的幽香,
宽厚有力的双手则是在她的光洁玉背之上游动,抚摸着她玲珑的蝴蝶骨,感受着少女杨柳嫩枝般的纤腰。
与黛玉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天色已是酉正时分,贾珩也面色沉静地离了厢房,返回所居庭院,看向那就着灯火,看着一份簿册的青裙少女,问道:“看什么呢?”
陈潇冷睨了一眼少年,清声道:“刚刚锦衣探事递来的情报。”
与两妃厮混而罢,回来就欺骗人小姑娘。
贾珩接过簿册,翻阅起来,眉头微凝,道:“都招供了?马显俊也松口了?”
经过不断审讯,程家的人已经招供,对向东虏走私一事供认不讳,至于马家的马显俊也终于扛不住了,或者说知道其子马泽盛落网之后,自知大事难挽,招供了走私东虏一事。
至于鲍祖辉则在锦衣府的讯问下,恐惧中道出了一些事实,走私东虏一案不比盐库亏空因为牵涉的人少,颇有机密,因为东虏一案牵连的人多,反而不经查。
“事到如今,纵是抵赖,也无济于事,不如少受些罪。”陈潇道。
贾珩将笺纸放下,想了想,道:“继续让人讯问着,问问扬州运库的案子,再等一段时间就能着手推进。”
扬州的案子也不能一直拖而不决,待江北大营兵马陆续到位,即可彻查盐运司亏空。
陈潇应了一声,见着离座起身的少年,不由问道:“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
贾珩道:“我有点儿事儿,你早点儿歇息。”
他去看看鸳鸯,问问鸳鸯家里的情况,明天中午还要抽时间去荣国府看看鸳鸯的父母。
其实,还想去看看尤氏来着,想了想,瓜田李下的,遂作罢此念。
陈潇目送着青衫少年离了厢房,渐渐面色如霜。
还真是一个又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鸳鸯所在的厢房中,除却袭人,晴雯也在,三个丫鬟各坐在自家睡觉的床榻上,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
三个人原就是贾母屋里出来的,只是晴雯先前还有些自矜,随着鸳鸯后来居上,晴雯虽然气苦,但也渐渐接受了鸳鸯年长先进门的事实。
鸳鸯铺就好被子,对着袭人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大爷与林姑娘……”
她这一路上都被蒙在鼓里,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在一块儿的呢?
不过,因是身在大家族,早就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加上与贾珩早就有了夫妻之实,除了意外,也没什么别的心思。
“大爷那般好的人,既是好的,人人都想要,原也不奇怪。”袭人见鸳鸯并无愠怒,轻声说道。
晴雯正在绣着的香囊为之一顿,看了一眼袭人,怎么你也想要?
就算人人都要,也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鸳鸯秀眉蹙了蹙,长着几个小雀斑的白净鸭蛋脸上忧色密布,轻声说道:“这要回京了,只怕还有一番波折。”
林姑娘肯定不能如她们一样过门做妾室,而且还有老太太那边儿,原是将林姑娘与宝二爷撮合在一起,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正在三人说话的空档,就听到外间传来贾珩的声音,说道:“都在。”
晴雯起得身来,放下手中针线活,欣然唤道:“公子。”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找鸳鸯。”
晴雯:“……”
袭人近前,拉过晴雯的手,轻笑道:“大爷和鸳鸯姐姐先说话,我和晴雯去看看歆歆。”
说着拉着嘴唇噘得能够挂醋瓶的晴雯,出了厢房。
贾珩看向那身形窈窕,眉眼干练的少女,笑了笑问道:“金姨娘忙什么呢?”
鸳鸯白了贾珩一眼,去提着茶壶,给贾珩斟茶。
却在这时,身后之人已贴靠了上来。
霎时间,鸳鸯就感觉到,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粗硕恩物,就这样自下而上抵在了自己的裙裾之中,
那粗糙滚烫的摩挲触感既是隔着衣物,依旧清晰地从光滑柔软的大腿内壁一点点传来,
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这段时间的羞人淫靡,双脚不自觉的有些发软。
而贾珩很快就到达了少女的隐秘深处,熟练地挺动腰肢,用那裤裆凸起拨开浑圆酥翘的臀瓣,极致顺滑如同丝绸般的触感伴随着与臀肉的摩挲不禁让贾珩的呼吸都稍稍急促,
最终连带着衣料直接穿过了由匀润臀肉所构成的沟壑,直接抵在了秘境花园边缘上。
那卡在雪白臀瓣间,在这段时日将少女无数次宠爱到死去活来的巨硕凶物,只是简单触碰,
鸳鸯那早已经被情郎开发出炙烫欲念的窈窕娇躯,便瞬间雌伏于这刻录在骨子里的形状之下,
高挑明丽的少女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好似干柴顺便被点燃了一般,欲念的火焰一瞬间便将她整个人送入了炙烤的熔炉。
团团淫靡的浓白热气,无法控制地自微张的粉嫩香唇中向外吐息着,甚至让她有了一种气管都被烫伤的错觉。
“别闹……我正倒茶呢。”鸳鸯玉颊微红,美眸侧向一边,轻声说道。
贾珩轻声说道:“你倒着,我不闹,烫着手了,心疼的是我。”
鸳鸯:“……”
这小嘴抹了蜜是吧?人人都说林姑娘是刀子嘴,怎么刀子嘴里都是蜂蜜?
鸳鸯只得放下茶盅,转过身来,忽而这时,却见那人凑将过来,已是拥吻过来,只能环住贾珩的腰肢,诉说着别后相思。
过了一会儿,两人来到床榻上坐下,贾珩轻轻拉过鸳鸯的手,抱在怀里,捉着鸳鸯,低声道:“这几天扬州的事儿牵绊着手脚,没有陪你过去,二老怎么样?”
从目前而言,除却元春,宁荣两府不论小姐、丫鬟,他一个都没有碰着,唯有鸳鸯。
思量间,如铁柱般粗硬的大手轻而易举的便捉住了鸳鸯坐在秀榻上稍稍抬起的一双柔嫩粉腿,
握住了她细如柳枝的娇软脚踝,将少女那两只纤长笔直的茭白玉足抓在手中。
令人浑身发软的坚硬热力传来,倍感羞涩的窈窕少女唯一能做的反抗,却只有可怜万分的蜷缩起皙嫩晶莹的娇细足趾,仿佛这样就能耐住情郎的把玩轻薄;
鸳鸯本就粉艳绮丽的娇靥因为羞涩更加涨红了一分,一边试图轻轻拨着贾珩的手,一边俏声道:“好着呢,在金陵这边儿也就看看房子,也没分配着什么累活。”
“那就好。”贾珩轻声道:“等明天晌午我陪你去一趟,一同陪着二老吃个饭。”
鸳鸯忙道:“大爷那般忙着,还是别去了。”
他身份那般贵重,也有些不合适,说来她也不过是个……小老婆而已。
“应该去的。”贾珩一边轻轻把玩着手中两只腴嫩绵软的娇小瑶足,一边温声说着。
鸳鸯闻言,心头甜蜜,也只得由着贾珩。
贾珩拉过鸳鸯的手,道:“今晚去我房里陪我罢。”
两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自从头一次泥融飞燕子后,在一起又睡了两三次,这段时间倒是没睡在一起。
鸳鸯雪颜羞红,芳心砰砰跳个不停,从酥翘浑圆的臀脂上所传来的滚烫灼硬触感,令少女凉滑窈窕的娇躯仿佛碰上了一块烧热火炭,声音渐渐轻不可闻道:“大爷先回去,等晚一些……我再过去。”
“那你早些过来,别太晚了。”贾珩附耳说道,薄唇掠过少女精致娇俏的鹅蛋秀靥,轻轻舔弄着她娇颤不已的红润耳垂。
……
……
甄家庄园
在贾珩乘船返回金陵之时,楚王妃甄晴也与甄韶以及甄铸回得家中,因为甄老太君对前往拜访贾珩的重视,众人都前往福萱堂叙话。
甄老太君以及甄应嘉俱落座,其他如甄应嘉的夫人甘氏、甄韶的夫人孙氏、甄铸的妻子白氏在一旁相陪,此外,还有甄兰、甄溪。
甄应嘉看向甄韶以及甄铸,急声问道:“子钰怎么说?”
甄韶摇了摇头道:“我们在大营外面,没有见着人。”
甄铸面上不满说道:“大哥,人家根本见都没见,我和二哥寻思着,人家正忙着江北大营,未必顾得上江南的事儿。”
甄应嘉惊讶道:“没见着?”
甄老太君也蹙起了白眉,心头有些不明所以。
甄晴接过话头,声音见着几分酥腻,说道:“父亲,倒也不是没见着,珩兄弟说等到了扬州再至府上面谈,这件事儿原是咱们做的不对,先前说好了,偏偏又与两江总督衙门透了气,说不得这就是军机枢务,现在江南自行其事起来,也不知有没有破坏朝廷的布置。”
如非知道这里,甄家做的实在不像,她也不会那般如贱婢一般,伺候那个混蛋,哼!
甄老太君点了点头,道:“晴丫头说的没错,这件事儿咱们做的不对,不能说人家轻狂,再不能起着反复了。”
说着,看向不远处的甄铸,恼怒道:“你也收收你那驴脾气,瞧这个不服,看那个不愤的,好好的事弄成这个样子。”
甄铸听着老母亲的训斥,也不好反驳,只能低头应是。
其实,甄铸在小时候因为是四个兄弟最小,反而最得甄老太君的喜爱,但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随着甄应嘉其子甄宝玉的出生,再加上甄铸见识粗鄙,甄老太君也渐渐看淡一些。
甄韶面色凝重,说道:“这永宁伯的确不可小觑,其整顿江北大营的手段,就颇见真章,能以如此年龄成为军机大臣,除却运气外,才干也颇有称道之处。”
甄老太君叹了一口气,道:“这话说的,如没有一点儿本事儿,宫里那位至尊岂会这般大用。”
说着,不由将苍老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甄兰、甄溪。
其实,如果不是这贾珩已经娶亲,她这两个孙女儿,兰儿已许了人家,溪儿倒挺合适。
甄应嘉道:“母亲,这几天江南大营的事儿怎么办?”
甄老太君道:“先与沈邡应付着,我觉得这个事儿,两江衙门多半也办不成。”
待众人议罢事,各自从福萱堂散去,甄晴与甄雪姐妹也回到阁楼,这是两姐妹在闺阁时居住的绣楼。
“姐姐。”甄雪看向梳妆台前坐着的丽人,眉梢眼角都洋溢着浮艳、明丽,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只觉自家姐姐又是美艳了几分。
甄雪走近前来,轻轻柔柔说道:“姐姐又找他了?”
甄晴轻轻“嗯”了一声,看着铜镜之中人比花娇的玉颜,取下头上的凤头钗,熠熠凤翅辉映着葱白的玉指白皙、俏生生的。
先前,虽然略有几分“屈辱”,但一想起那人唤着自己为晴儿,痴缠相求的模样,哪怕心头不停告诫自己,她和他只是一对儿狗男女,可嘴角仍是忍不住地微微上扬。
甄雪就势在甄晴身旁的绣墩上坐将下来,抿了抿唇,犹疑道:“姐姐这次过去,他有没有说别的?”
因为每次都是两人一同,甄晴偶尔一次独走,甄雪秀眉凝了凝,心思难免异样。
嗯,其实这位少妇心底最深处,一直是将甄晴当作自己的添头儿。
原本算计的就是她和他,姐姐如果不是那杯酒……
在每个人的视野里,都是认为自己是故事的主角,其他人都是配角。
甄晴转动明眸,目光盈盈如水地看向甄雪,一头如瀑秀发垂将下来,一张妖艳、明媚如牡丹花蕊的脸蛋儿上见着疑惑,道:“没有说别的呀,妹妹想问什么?”
她知道妹妹想问什么,不就是想问,那个混蛋有没有提及自己吗?
她偏偏不说……
甄雪白腻如玉的脸蛋儿浮起浅浅晕红,抿了抿樱唇,柔声道:“歆歆也在宁国府住了有两天,我说抽个时间去将她接过来。”
甄晴柔声说道:“他应该这两天就过来了吧,歆歆送过来也不一定。”
甄雪玉容微滞,一时不好多言,只得轻轻应了一声。
甄晴转过身来,那双清冽明亮的凤眸盯着甄雪,问道:“妹妹这是想人家了罢?”
甄雪被戳破心事,白腻雪颊羞红如霞,转过螓首,起身欲走。
甄晴拉过甄雪的手,轻笑了下,低声道:“他昨天还说,不将你牵连进来就好了。”
其实甄晴的话内容一样,但却截然不同的意思。
甄雪芳心微震,娇躯几是定在原地,不将她牵连就好了,这什么意思?
如果一开始还能说是歉疚,还能说是怜惜,现在都……说这种话?
不将她牵连进来就好了……
抑或是,这是他抱着姐姐之时说的话?
果然,一会儿不给姐姐和他望风,都起了一些变故。
看向神色变幻的自家妹妹,甄晴轻声道:“妹妹,要不明天,你去宁国府接着歆歆,我就不去了,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再过来。”
甄雪玉容微红,转过螓首,抿了抿樱唇,低声道:“那我明天……去将歆歆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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