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盐院衙门
不知何时,重重烟雨紧锁庭院,庭院中梧桐树飒飒而动,青檐碧甍的门楼之上,微雨落于斑驳岁月的檐瓦上,浸润过青黑色苔藓,汇成涓涓细流,以“噼里啪啦”的韵律,落在廊檐下的青砖之上,因润着石头铺就的台阶,湿漉一片。
书房之外,陈潇一身锦衣飞鱼服,英眉微蹙,纤纤洁白的骨节,握着一把绣春刀站在廊檐下,因自小练习过武,听力敏锐,虽风雨掩盖,但依稀可闻书房里厢之内的丝丝异响。
书房之中,帷幔四及的绣榻,两侧金钩扎起的璎珞起跃上下,时束时散。
只是在帷幔里上演的一幕却是无以言容的悖德扭曲,明明是丰姿冶艳的端容丽人,并且是心性好强、阴狠毒辣着称的楚王妃甄晴,
此时却被以双腿折抵香肩、丰臀向上高翘的淫靡姿势,任由一个看着年岁不大的少年蹂躏淫辱。
甄晴那艳丽妖冶甚至堪称国色的雪白娇靥上正布满着妖艳的潮红,曾经视他人为无物的冷媚凤眸,
此刻却因为被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少年以种付位爆肏而春情涌动,湿濡朦胧。
并且不止如此,丽人那完全熟透的浑圆饱满的圣洁雪峰在平日里就是惹人眼热的对象,可碍于甄晴高贵的身份任何雄性也只能收起自己下流的臆想,
可现在楚王妃这对丰腴雪腻,造型色泽手感都完美无瑕的挺拔乳球却被一个少年恣意舔舐啃吮,把玩蹂躏。
此刻被贾珩那身挺拔颀长的坚实身躯压在秀榻上,除去一双从少年肩头探出的、精致可爱,
却因为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而可怜兮兮蜷缩抽搐不止的玲珑雪足之外,
不管是丽人浑硕娇翘的蜜臀,亦或者是水蛇般纤细的腰肢尽数掩埋在少年的身躯之下,
仅仅只有她那被情欲熏染的艳丽脸蛋和正遭受男人啃咬吮吸的丰硕雪乳还保留一定程度的自由。
可更为过分的是,每当贾珩抬起腰胯,甄晴那滚圆香糯洁白胜雪的凝脂圆臀还没来得及从男人身上的肌肉挤压中回复原状,
沾满丽人冰肌玉骨沁出的香液和少年体表的汗水因而愈发透亮莹白的腴硕娇臀,就再一次被一片坚实的筋肉盖压住。
在此之前一根粗硕狞恶的肉柱早已畅快的挤开甄晴润嫩滑软的丰实耻肉,深深的灌入了这位让无数人敬畏的毒辣王府的濡腻蜜壶。
噗滋噗滋、啪啪啪!!!
少年那挺拔英武的庞然身躯悉数压在甄晴皙白娇嫩的熟媚胴体上,恍若一具钢铁铸就的雕像陷入柔腻丰软的棉花一般。
本就体魄雄浑的贾珩在那燎然的情欲加持上,更是是愈战愈勇。
在加上丽人丰润脂肉的柔润弹性的辅助,更是不用花几分力气,
只徐贾珩的坚实雄胯往下一压,甄晴丰腴盈硕的磨盘圆臀便不可避免的向后深陷被褥再回弹,
仿佛是这艳冶妖娆的楚王妃,主动以那娇蜜丰腻的魅惑穴肉热情饥渴地吸吮着贾珩的硬涨肉茎一般。
甄晴纤腴丰润修长而又不失肉感的娇盈粉腿被压在了她细削圆润的香肩上面,对称的分布在了螓首左右。
此刻甄晴这双丰盈滚圆的曼妙莲腿如今却是贾珩任意享用的炮架,甚至成为了助纣为虐蹂躏丽人残存理性的淫具——
像是有些厌倦了甄晴甜腻馥郁的饱满奶脂,少年不怀好意的探出身体,脑袋向上选择了新的目标,
当他整洁白皙的皓齿轻咬住了甄晴雪润濡亮的纤美足趾时,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般轻松的摧垮了丽人那千疮百孔的理性防线。
“嗯哈啊啊,啊呜……那儿!?混蛋…嗯咿咿咿咿咿??~~!!”
讨厌,好恶心……!粘糊糊地缠了过来……!
不、不可以屈服咿呀呀~黏黏糊糊的舔着我的脚,那样的话不行…咕呜……昏沉沉的……到底……
要、要融化了……身体里面,好奇怪!又、又热,又难受,可是为什么又好舒服……!?
被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清隽少年吸吮着敏感的嫩足,在再想到少年的身份,
强烈的反差感加持下,分不清是羞赧还是快感的悸动吮吸沿着酥酥麻麻的柔媚粉足扩散;
继而演变成将理智、意识、矜持冲刷淹没的壮烈快感——伴随着甄晴丰腴肉感的胴体一阵抽搐,贵为楚王妃的雍艳丽人再一次在少年的胯下抵达了高潮。
再,再这样下去就……不、不可以……这,这样子的……!哈啊,好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涌出来了一样……
不行,不行呀,啊啊嗯——
丽人狭长水润的瞳眸修然睁大,在快感上涌之前率先淌出两行清泪,
而这已经是甄晴仅存的娇矜,旋即浸溺在欢愉中的凤眸不由自主的上翻露出眼白,摆出一副完全被快感击溃的崩坏媚脸。
而甄晴那牙尖嘴利的檀口更是完全沦为取悦少年的淫肉乐器,从濡亮红唇中不断倾泻出来的柔腻娇啼轻软甜美,
光是听着甄晴惹人喷精的哭泣春吟,哪怕是贾珩,都觉得骨头都酥融了不少。
早在先前的激烈交媾中,甄晴身上那件质地上乘,织工优秀的丹红裙裳就被弄得松松垮垮,
吸满汗水淫浆的衣物紧贴着甄晴那使人血脉偾张的妩媚曲线,就连轻薄柔软的柔滑胸衣也早就沁润着几乎透明,流露出丽人妖艳迷人的糜色肌肤。
甄晴那两颗饱受男人浇灌而越发丰腻娇涨的熟糜硕乳,在贾珩的挤压下形成两块左右扩散柔滑粉嫩的奶香肉饼,
在少年一次次俯身挺腰中,不断的磨蹭着雄性散发强烈汗湿气味的坚实胸膛,
像是下班后温柔娇妻的甜美唇舌在说欢迎回来似的,刺激着男人原始的淫猥欲望。
呼哧呼哧,噗嗤噗嗤咕啵!
贾珩神色微顿,好不容易才在甄晴因泄身而紧缩痉挛的娇蜜腔穴膣肉里稳住精关,轻轻扶着甄晴的腰肢,低声道:“晴儿。”
甄晴腻哼一声,这次已是没有任何力气再去纠正贾珩的称呼问题,明玉皎洁的额头,以及鬓角汗水颗颗细密而下,一张妖媚如罂粟花芯的玉容,玫红气晕沿着秀颈以及脸蛋儿密布。
贾珩拍了一下磨盘,在白皙肉浪翻腾回荡间,躺将下来,说道:“你这次准备在金陵待多久?什么时候回京?”
甄晴美眸微垂,居高临下看向那少年,颤声说道:“你问……问这个做什么?待两个月吧,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在甄晴颇见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十指相扣,解释道:“仔细别摔倒了。”
甄晴艳冶、娇媚的脸颊,早已红若丹霞,凤眸嗔怒流波地看向贾珩,羞恼道:“就你懂得多。”
真是一套又一套的,也不知还和哪个狐狸精试验过。
顿时,丽人款动如蛇纤腰,将白桃般丰满圆润的爆腻臀球高高抬起;
而在贾珩沉静幽深的目光中,他那根粗硕猩红的雄根也肉眼可见的缓缓退出丽人隐秘贞纯的腻软腔穴。
丽人皙白柔嫩的水蜜腿心之中,原本粉白紧闭的肥糯穴唇朝外翻开,甚至仿佛依依不舍似的,部分被棱硕龟冠勾连出来的鲜红腔肉还抵死缠绕着棒身;
直到抬起到极限,丰艳丽人再摇动着肥臀用力坐下,令几近拔出的巨大肉根再一鼓作气的齐根没入紧仄雌穴。
贾珩神色畅然,一边享用着楚王妃骑乘位的蜜穴反复穿插吸吮,一边轻轻的掐揉着美人晃颤出股股肉浪的浑硕臀肉,
又眉头皱了皱,低声说道:“你四叔,他既然觉得自己有本事,让他和沈邡先折腾着,我这边儿倒是不急。”
“你晚上不见着他们一面?”甄晴秀眉蹙了蹙,秀颈微微扬起,云髻之上的金钗步摇垂下的流苏轻轻画着圈儿,如瀑香丝散乱的铺撒在粉背上,白皙光滑的侧颜上都粘上了几缕凌乱湿濡的秀发,声音微微发颤道:“这样的话,老太太还有父亲那边儿……该疑虑了。”
贾珩道:“不见他们两个了,等到了金陵再去你们家。”
甄晴想了想,玉容酡红,随着急促呼吸,硕大丰满的高耸雪乳不自觉地卑猥晃动,贝齿咬着樱唇,道:“那好吧,四叔这次办的不对,我觉得他后面还要再起波折。”
贾珩冷声说道:“有这样的祸根,是败家之因。”
甄晴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他怎么也是我四叔,虽然为人鲁莽湖涂了一些。”
说着,狭长清冽的凤眸,眸光似是眯了眯,轻声说道:“当初贾家不是还有个贾赦,后来倒是因为牵连到走私草原一桉,流放到贵州?”
她隐隐觉得可能是眼前之人,使了什么手段除了内部的隐患,但当初走私一桉明明是忠顺王着人检举、弹劾。
贾珩道:“是流放到贵州,身为武勋,却走私草原,实在不可理喻。”
甄晴秀眉蹙了蹙,抿了抿唇,说道:“对了,那个咸宁公主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看向正在深蹲的丽人,问道:“什么怎么回事儿?”
“京里有风向说,父皇想要将咸宁许给你,我这个当嫂子的,就想问问你这个当事人。”甄晴轻笑了下,说道:“你们两个当初一同去河南平乱,我当初就觉得不简单,后来果然听说你们……以后等你娶了咸宁,咱们说不得就是一家人了。”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贾珩眉头皱了皱,轻声说道:“所以,我还要唤你一声嫂子。”
甄晴玉颊红晕流淌,讥诮说道:“你原也该唤着,说来,父皇对你真是圣卷不衰,你都有了妻子,还这般横插一杠子。”
念及此处,心头甚至都有几分嫉妒,父皇对这人的宠信,几乎比亲儿子都要强上许多。
贾珩冷笑一声:“那世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嫂子,睡着小姑子的男人?”
甄晴羞恼道:“还不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
贾珩将脸转过一旁,说道:“当初究竟是谁使出那等下作手段?倒打一耙是吧?行了,忙你的吧,我都快睡着了。”
甄晴:“……”
美眸嗔怒地看向贾珩,脸颊羞红成霞,拧着贾珩腰间的软肉,头发云髻上的一根金钗步摇璎珞流苏画着圈,
这在以往对丽人而言,自是从未做出,但许是方才作践之故,楚王妃自觉在贾珩面前几无一丝体面,但恰恰也不用装腔作势。
此刻被英武少年欲言又止的话语刺激,心中羞恼的妩媚佳人竟是仿佛推销起自己丰熟淫艳的胴体一般,嗔恼地献媚起来。
细窄如蜂的纤纤蛮腰仿佛和煦春风中摇曳的娇瘦柳枝,引领着丰熟肥嫩的硕乳肥臀此起彼伏的波涛汹涌;
从背后望去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的淫靡香艳,单单是这一幕就足够让不少雄性舌燥唇干。
不光如此,与妖娆晃动的盈盈细腰相辅相成的,更是百转千回仿佛曲折幽谷般销魂吸榨着粗硕肉茎的极品蜜径;
如同千万根细软温润的香舌舔舐抚弄,如若不是对手乃少年这根近乎专司肏弄雌性的雄猛阳物,
怕是早让得男人肉棒一泄如注,甚至神魂颠倒在贯通脊椎的极致畅快中了。
只是随着娇媚艳冶的绝色丽人用力沉下丰白肉臀,少年那粗糙坚硬的龟首深深陷入穴心深处松软濡糯的媚肉径口,
旋即,便啵唧一声肏进了敏感娇糯的紧仄宫腔。
娇软敏感的脆弱子宫被少年浑硕滚烫的肉根彻底奸穿,立刻引来甄晴止不住的媚声哭叫;
粉腿绷紧浑身凌乱,仿佛被箭矢射中的美丽天鹅般在少年坚实的身躯胯上高高昂起螓首。
过了好一会,丽人才强撑着支起酥软无骨的绵腴娇躯,挺起两瓣被香汗濡湿而浸着油亮蜜泽的白嫩焖熟肉臀;
一双还紧绷颤抖的修长美腿亦是绷紧,仿佛发情雌兽般在少年的雄胯上翘起了娇臀。
而随着甄晴纤软柳腰的弓起,丽人雪白腿心中犹如娇小桃唇的穴嘴也随之蠕动,缓缓吐出已被包裹吮咬进内的粗硕肉茎。
只是美人桃穴内柔软湿滑的艳粉蜜肉,却被粗硕肉棒顶端仿佛蘑菇般鼓胀的棱状龟首倒翻出来,牵连着箍紧在伞冠沟部之下,变做一圈嫩红鲜丽的淫靡肉环。
粗硕肉棒根部的隆起青筋,更是早已被甄晴香甜蜜液濡湿浸润;
犹如刚淬火过的暗红铁棍,在昏暗灯光中倒映着油亮猩红的下流光泽,随时准备好再次排闼而入,将丽人稚软娇嫩的皙幼桃穴彻底捣入霸占。
被紫红龟首卡住敏感的蜜穴娇肉,少年硕大如鹅卵般的坚硕龟头边缘棱角剐蹭着楚王妃极度敏感的穴口嫩唇,顷刻间便令甄晴浑身酥麻。
少年坚硬的紫红伞冠如铜浇铁铸般坚实,丽人仿佛绵嫩膏脂般细腻的蜜穴媚肉根本无力抗衡;
因此当层层叠叠花瓣般不断啜吸蠕动的粉腻粘膜被破开撑鼓,几乎被肉茎冠沟拉拽出去之时,
甄晴狭长水润的晶莹美眸,更是仿佛融化了的冰湖般涟漪荡漾,几乎要溢出妩媚波光般的低垂着螓首,呼姆呼姆的以平日从未见过的可爱姿态娇喘着。
只是才不过刚将肉棒勉强从暖腴温热的雌穴中退出,鼓胀肉冠甚至还未完全离开如同馋嘴般不愿放开而紧紧吸吮着的穴口,
未被填满的蜜穴深处,尤其是还未仔细品尝雄性粗硬龟头的宫腔花蕊便不满般的收绞着,给丽人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瘙痒。
已无法忍受,此刻的甄晴只想更多的索求,更多的被这根粗硕颀长的阳物所填满;
伴随着一声诱人甜腻的酥麻娇喘,丽人那本来高高撅起的肥熟蜜臀便重重落下,啪的一声撞击在少年宽厚的胯间。
噗嗤、咕叽!!
甄晴粘腻娇柔的敏感穴肉无力抵御锤头般凶猛肉茎的攻占,接连不断的在浑硕龟首那蛇头般的棱柱伞冠闯入之下缴械投降,将圈圈环环的连绵褶肉箍住雄壮茎竿;
直到最后震慑神魂般“咚”地一声,悍猛粗鲁的又一次深深捣入甄晴最为稚软娇嫩的绵软宫口。
楚王妃那分娩过子嗣的娇糯宫蕊,虽已被狂肏猛干不知几余次,早已被少年粗硬隆鼓的浑硕龟头塑造成了独属于他的淫乱形状;
但却还似乎是无力承受如此一根几胜婴孩手臂的硕长雄茎,将娇幼暖濡的宫腔蜜壶高高顶起,几乎被撞碎成一小团柔滑温腻的娇媚软肉的奇异快感。
噗呲噗呲噗呲!
意乱神迷的楚王妃高高昂起钗横鬓乱的螓首,垂散的曼妙秀发随着无法承受的绝妙快感而在空气中飞散摇曳,
一时间,甄晴已完全迷醉于充斥脑海的放荡雌乐,拼命的上下摇摆发育成熟的丰绵硕臀,
完全褪去了曾经的矜持,和那在楚王面前表现得冷艳端容的过去毫无半点联系,如最下流的风尘女子般的吞吐身下少年粗实硬挺的腥浊肉茎起来。
咕哧咕哧!!
贾珩那粗实坚挺的狞恶雄根一下下捅入甄晴的粉糜蜜径,好似刺破了一团盛满浆水的气球般,充满着甜蜜黏汁而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湿声;
仿佛潺流小溪般的雌媚爱露,更是沿着结合处被浑硕肉茎撑成可悲圆洞的丰腻肉唇倒流,将少年的宽厚胯部与浓密黑毛都染的一片烁亮晶光。
所有什么的廉耻与顾忌,早已经在绝妙快感面前烟消云散,此时的丽人那张布满下流玫红的娇媚俏脸之上,哪还寻得见一丁点楚王妃的矜持冷傲?
恐怕就算是秦楼楚馆之中那些以出卖肉体为生的风尘女子,也不如她如此沉溺于情欲之中,放荡淫乱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伴随着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蔓延流淌,让丰姿冶艳的丽人不由得绷紧精致莲足;
酥麻刺激如同波动信号般转化,最终在微张粉唇间变做淫媚娇喘,让甄晴那本来冷艳娇矜的俏脸染上了越发浓郁的诱惑绯色。
支撑身体的力气已然失去,大脑之中一片白炽;
丽人的丰腴娇躯像是蝴蝶般翩然垂坠,趴在贾珩坚实宽厚的胸膛之上,意乱神迷的断续喘息着。
而此时,在甄晴的嗔怒羞恼目光中,耳畔听到一句话:“磨磨叽叽的。”
“咿呀…?你…你要做什么?啊……混蛋~!?”
旋即,伴随着丽人慌乱声音响起,刚才本还以女上位的甄晴白嫩绵软的赤裸娇躯一下子便被掀翻在床;
一双匀称圆润的修长美腿被宽厚有力的大手粗暴地抓住细致脚踝,足心朝天,而贾珩那如擎天玉柱般的结实身躯更是覆盖而上,将甄晴丰腴熟媚的身子再度压在身下。
如恶龙般紫红鼓胀的棱状龟头抵在丽人刚被肏干过,尚未恢复粉窄弹性的穴瓣入口,
贾珩猛地将腰压下,浑硕坚挺肉棒便一鼓作气的穿过甄晴层层叠叠的弹软嫩肉,从上至下的“噗啾”一声,毫不留情的轰撞在了宫蕊蜜壶之中。
“唔嗯啊?!!…呼…不…不要…太激烈了…嗯啊…那里、我的里面…要被顶的烂掉了…不要嗯啊!”
迷离凤眸猛地圆瞪,甄晴发出一阵哀转绵连的娇啼,美艳脸蛋红润得犹如醉酒;
而紧接着,伴随着少年毫不留情的狂猛耸动,那根粗猛肉茎也被带动的一下下紧锣密鼓的捣干在甄晴娇柔湿濡的子宫花蕊。
伴随着一次次抽送顶入,如同船锚一般,雄性的龟首伞冠牵附着黏连的艳红穴肉,在抽离妩媚腔穴之时倒翻而出,可怜兮兮的紧贴着被浆汁涂浸至淫光锃亮的猩红肉竿;
直到再挺入进去,搅动着甄晴极敏感的粘膜腔肉,再一下子捣在那已然化作自己形状的娇糯宫口。
伴随着摇曳不已的帷幔,秀榻上几乎见不着楚王妃的身影,
一时间只能看见两瓣宛如圆月,被媚汁香汗浸润得油亮的肥腴白臀,以及那两条被扛在肩上,此时十颗足趾都难耐得蜷曲微颤着的冰润莲足;
而贾珩每次肏干碰撞,鼓胀饱满的精囊撞在下流臀瓣之上,更是一阵水波荡漾的臀浪波动,伴随着汁液粘腻的碰撞抽插淫声,化作无比色情的淫荡画卷。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紧密相拥,几如连体婴儿,至于碍事的丹红衣裙,方才就在贾珩的帮助下去除。
甄晴玉颜微红,似张未张的一线美眸妩媚流波,紧紧搂着贾珩的脖子,脸颊抵着砰砰直跳的胸膛,芳心之中也不知什么滋味,檀口微微张开,喃喃道:“子钰。”
贾珩也紧紧拥住甄晴,低声道:“怎么了?”
他在试着征服这个毒妇,否则也不会如此卖力,而这个毒妇何尝不是想让他为她死心塌地?所以还不停拉着甄雪。
甄晴睁开润意微微的美眸,艳若桃李的脸蛋儿失神片刻,抿了抿粉唇,低声道:“没什么。”
如妹妹所言,这个混蛋炮制人的手段太多了,她觉得或许这辈子都离不了这个混蛋了,但决不能告诉他,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然后借此拿捏于她。
贾珩堆着雪人,十指娴熟地陷入丽人胸前已被自己胸膛挤压成融化乳脂的硕乳之内,感受着那雪软乳肉带来的绵软触感,低声道:“莫名其妙。”
其实也能猜得到一些,甄晴愈发放得开,那种灵欲合一的感觉对丽人想来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击,想着让他永远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至于他,在暗暗等待着甄晴深陷其中,然后即行抽离,甄晴这种女人,一味对她好,是绝对不行的,必须全面压制她,然后等着她气急败坏。
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些打算,忽而问道:“雪儿那边儿怎么样?”
甄晴轻笑了下,似觉得颇为有趣,低声说道:“妹妹还不是那样,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还得你寻她才是。”
可这人偏偏还就喜欢妹妹这种欲拒还迎的,她下次是不是……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她本不该牵连到这些事儿上,是你的野心害了她,我才怜惜她一些。”
甄晴忍不住冷笑一声,恼怒道:“那我呢?你就狠心对我百般作践?毫无怜惜?”
这也是甄雪觉得自家姐姐才是玩物的缘故,不说先前,就说方才,虽说贾珩并不觉得过分,但甄晴与自家妹妹相比,就觉得贾珩不要太过分。
贾珩转眸,伸手轻轻抚着甄晴汗津津的雪肤玉容,轻轻擦着汗水,说道:“你这是吃醋了?”
“谁会吃你的醋?”甄晴闻言,芳心一跳,恼羞成怒,娇嗔道。
又是说得两个人跟两口子一样,说来说去,她和他不过是……
贾珩伸手拥着甄晴,看向那张白里透红的艳丽容颜,轻声说道:“你如没有那么多大逆不道的想法,我也会对你好一些。”
甄晴娇躯微颤,幽幽道:“我也就这么点儿念想,不然我这辈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贾珩道:“怎么没意思?你是王妃,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再说现在不挺有意思的吗?”
“等王……他就藩,我只能待在封地,不得外出。”甄晴凤眸闪烁,自嘲一笑说道:“只怕你那时候也不好见我一面,久而久之,早就将我抛之脑后了。”
贾珩默然片刻,面上做出思忖,轻声道:“好像也是,如果我想你了,总不能去找楚王喝酒,将他灌醉,抱着你在他身边儿…”
甄晴闻言,只觉一股羞臊涌上身心,腻哼一声,狠狠地掐了一下贾珩,这个混蛋又在胡吣,说着说着都有画面了。
不过,花信少妇也不知如何,许是贾珩说的多了,渐渐脱敏之故,心底却没有那般难以接受,反而生出一股异样。
嗯,不是,她怎么能这般?
都怪这混蛋,刚抱着她时,还在耳畔不停问着,是王爷还是他……这个混蛋,怎么有脸问出来的?
贾珩目光见着古怪,低声道:“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肌肤相亲之时,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都能放大,这个甄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滚!你个下流胚子。”甄晴玉容恼怒,粉拳如雨点儿一般捶着贾珩,却被贾珩轻松制服。
甄晴玉颜微红,气喘微微,压下心头的涟漪,冷哼一声,秀眉之下,微润美眸幽晦闪烁,低声道:“你就算不帮我,也别坏我的事儿,不然…”
“嗯,又发狠呢?”贾珩皱了皱眉,
被两瓣滑腻绵嫩臀球夹挤包裹的粗硕肉茎便顺势如颀长枪杆般挑起,顺势抵住了甄晴红涨水润的腿心艳唇。
才刚刚被蹂躏侵占过十数次的娇媚雌穴瞬间臣服,娇媚顺从的被贾珩轻易揉开腴软脂肉;
紧接着少年便是毫不迟疑的抱着甄晴,又是一阵激烈输出。
甄晴早就绮艳如霞的玉颊,羞红如血,贝齿咬着樱唇,低声道:“你混蛋啊……你、你都不知道累的吗咕呜…”
这人没完没了?
断断续续的以甜软柔媚的天籁哀求着,殊不知甄晴那欲拒还迎的酥麻嗔啼,却只会是火上浇油一般,更为催涨助燃少年的原始淫欲罢了。
即便口上心中不断嗫嚅着抵抗话语,但光是少年的挑逗抚弄,便足以令这表面冷媚骄傲,实则内里已然变得饥渴淫媚的楚王妃情难自禁。
多次内射交媾联合数不胜数的潮吹所构合成的官能雌乐,尚且残余在娇窄媚穴里的每一寸褶肉颗粒中,水嫩丰润的娇柔花苞无时无刻不是春露充盈;
因而当贾珩此时突然袭击般的开始粗鲁捣干,借助腻滑如脂的蜜露滋润,
竟是轻而易举的迫开了层层叠叠如花瓣般彼此啮咬交叠的软糯肉褶,重重轰锤上了甄晴濡湿软腻的宫蕊肉环。
顿时,少年那浑硕可怖的猩红龟首上所附着的粘稠精垢,便再一次占据了丽人嫩红敏感的花宫孕床,将无瑕蜜嫩的宫蕊都玷污成了刺目泛白。
不仅如此,随着仿佛起开红酒瓶塞般的沉闷“啵”声,贾珩粗大坚硕的龟头猛然顶入甄晴绵润敏感的宫蕊;
仿佛回归了熟稔至极的故乡,强势劲猛的绞动着了楚王妃盈涨的花房。
登时,内里荡漾着着不久前刚刚灌注进去粘腻浓精的娇嫩蜜宫,被英武少年粗平钝厚的肉棒捣的咕叽咕叽作响;
仿佛挤压着一团储满汁液的胶球,不断发出淫靡至极的粘稠水声。
噗呲噗呲噗呲!
裹挟着势必要将这人妻毒妃干到彻底失去贪婪野心与尊严矜持的念头,英武少年钢铸一般的坚实腰胯迸发出沉重雄浑的可怖力道;
带动盘绕青筋的粗硕巨根,蛮横粗鲁的贯穿楚王妃娇酥紧致的粉润蜜膣,
将一波波足以彻底改写熔毁所有记忆,汹涌激烈的简直如同滔天海浪般的噬魂极乐,不断蚀在甄晴这具香艳丰腴的雪白美肉之上。
片刻之后,望着身下丽人那张妩媚妖娆的艳冶美靥,刚才还弥散冷冽寒意的双颊,此时却已鲜红欲滴,湿漉温嫩的粉唇止不住的开阖,呼呜呼呜的小口吐着兰麝妙香;
贾珩也见好就收,一边轻轻放缓抽送的节奏,一边把玩着两团丰腻绵硕的雪滑乳脂,轻声道:“好,咱们不说这个了,每次一说就要吵起来。”
他非要让这个甄晴扳过来不成,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等时机合适之时,甄晴就会知道,离了他,似乎那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可能也没什么滋味可言。
比如宋皇后,皇后之位也就那样,得多少年没……也不知都是怎么过来的。
“是你非要说。”少年沉静的话语落进丽人浑浑噩噩,几近溃散的意识内,所换回的只有甄晴恍惚断续的愠怒言语。
本来酥软疲惫的诱人娇躯彻底被贾珩突然袭击的痴缠,催发起潜藏未深的灼烫情欲,
自然而然的投身进早已无比习惯的激烈交媾之中,就连雪腻酥润的冰玉香肌都逐渐泛起艳媚娇美的浅粉,仿佛初盛柔嫩的新樱;
狭长冷冽的瞳孔眼看着就要融化于潮水般连绵汹涌的情欲,在官能性乐中接连不断的渗落出晶莹剔透的泪滴。
不知什么时候身份尊崇的楚王妃,被干到幼嫩香舌都吐了出来,淫靡无比的垂在湿漉粉唇边角;
修长纤细的天鹅雪颈更是高昂绷紧,丰腴酥腻的美躯反弓得不知道是想要逃离少年的淫弄,还是单纯雌伏臣服着更为贴近这个混蛋不断轰砸下来的坚实胯股。
晶亮粘腻的根根银丝,从甄晴两瓣腴嫩肥美的肉臀与贾珩粗硕胯骨间牵连,随着反复穿梭抽插而下流色情的烁亮着;
少年雄浑的精囊则是争先恐后的轮流拍打在丽人那早已斑驳嫣红的柔腴蜜臀上,发出一连片激烈躁动的淫乱肉响。
至于早已沉沦于快感而难耐发热的紧仄腔膣,更是不知廉耻到与贾珩筋脉虬结的粗硕肉根抵死缠绵;
如新生花苞般纤嫩软腻的蜜穴紧紧包裹夹挤着雄性阳根,蜿蜒曲折的褶皱粘膜不断分泌着馥郁春露与粗硕狞恶的肉茎亲密接触,仿佛新婚燕尔的娇妻粉舌无微不至的侍奉。
两个人说着话又腻歪了一会儿,贾珩看了一眼外间烟雨飞扬的庭院,轻声道:“天色不早了,也该走了,别让人起疑了。”
虽说两人在一起谈着军营机密,但待在一个屋里太久,总会让人起疑。
“女官都是我的心腹,倒也不妨事。”甄晴如花芯的玉颜生晕,妩媚流波的美眸生出一抹凌厉,问道:“你身旁跟着的那个锦衣将校?”
其实,原本有相疑的嬷嬷,私下里嘴碎,但已经被她处置掉了,身边儿的都是年轻的女官,也是多年的心腹,家人性命都在她手上捏着,纵有相疑,也只当不知。
她和他需得谋个长久之策,她觉得除却他总是喜欢气人之外,别的也算合她之意。
“她是女卫,也是我的心腹,没什么事儿。”贾珩轻轻捏了捏甄晴的脸蛋儿,温声道。
陈潇反正已经是现场怪了,倒也不用怎么避讳。
甄晴闻言,柳叶眉微微蹙起,盈盈如水的美眸见着几分思索,方才那锦衣府卫看着容颜俊美,柳眉凤眼,的确不像是男子。
贾珩点了点头,扶起甄晴,整理着衣裳,旋即,拿起手帕递将过去,然后去倒着香茗,伴随着哗啦啦的水蒸气腾腾而起,氤氲而起一股清香,来到香炉近前,填上冰绡、香片,伴随着檀香袅袅而起,室内空气为之一新。
甄晴一只雪白的藕臂撑着,起得身来,整理着衣裙,盈盈而来,往日凌厉的清音娇软发腻,道:“那我回去就那般说了。”
她这时候也不好回去,只怕要被看出端倪。
贾珩走到近前,看向妖媚华艳的玉人,唤住甄晴,说道:“等会儿。”
说着,行至近前,伸手给甄晴重新扶起散乱的金钗步摇。
甄晴诧异目光渐渐收回,转而眼神柔润如水,任由小自己七八岁的少年,轻轻扶着自家的金钗步摇,整理着衣裳,芳心深处也有丝丝甜蜜涌起。
在丽人渐渐安静的神情中,贾珩又拿着一方洁净的手帕,轻柔地攒着丽人脸颊,还有脖颈的汗珠,叮嘱道:“你先回你和雪儿的庄园里沐浴一下,打发个女官报个信就好,就说也没见到我好脸色,你也好回去好好休息,一看昨天都没睡好,眼里都有血丝了。”
说着,轻轻抚着甄晴的眼角,只觉绮韵在指间丝丝缕缕流溢。
“嗯。”甄晴抬起美眸,凝神看向那温言叮嘱的少年,盈盈如水的美眸中倒映着少年俊美容颜的轮廓线条,一时间,默然不语。
相比上次,这次好像对她又温柔了一些,嗯,是因为方才伺候他吗?果然是个下流胚子。
贾珩看向肌肤白里透红的丽人,捏了捏丰润白腻的脸颊,说道:“好了,王妃风华绝代,美艳不胜。”
本就是一块儿沃土,即使荒芜许久,换人耕耘之后,顷刻间物产丰饶,果实累累。
“还用你说?”甄晴腻哼一声,嗔怪说道,她原就是最漂亮的,不然也不会让这混蛋对她这般……痴缠和迷恋。
而后,丽人整理了下妆容,缓步出了书房,仍是照例先去了一趟茅厕,洗了洗手。
贾珩则是来到书案,拿起一方簿册,随意翻阅着,然后神清气爽地出了厢房,彼时,已近傍晚时分,天色昏暗,微雨纷飞,远处影影绰绰的屋檐飞脊笼罩在一片苍茫当中。
贾珩看向一脸冰霜之色,捉刀而立的陈潇,面色沉静如水,问道:“有了新消息?”
“汪寿祺从金陵过来了,派人下了拜帖,准备登门拜访,想要求见你一面。”陈潇鼻翼微动,秀眉紧蹙,声音又是冰冷几分,也不知是对刚刚望风一事耿耿于怀,还是因为别的。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等我沐浴之后,就去见他,还有呢?”
“程家的人也招供了,现在又牵涉到鲍家还有黄家,接下来怎么办?”陈潇问道。
贾珩沉吟片刻,低声道:“先审讯着,派锦衣府缇骑封锁两家庄园,以防两家的子弟转移财货,如果有了实凭,即行搜捕拷问。”
见着还亦步亦趋跟着的陈潇,问道:“还有事儿?”
“少年之时,戒之在色,你这般沉湎酒色,荒淫无度……不是长久之计。”陈潇秀眉之下清眸闪光,冷声说道。
她觉得有必要规劝于她这个堂弟,如果将来真的御极天下,这般不知节制下去,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贾珩诧异地看向陈潇,少顷,轻笑说道:“你……你不了解我,不过原也是一番好意,从今日起,我戒酒就是。”
陈潇:“???”
什么戒酒,这和酒有关系吗?
他平常都不怎么饮酒,她是让他节制一下,哪一次都折腾好几个时辰,还有那个楚王妃甄晴,一看就是个妖妃,蛇蝎毒妇。
“好了,我去沐浴了,回头咱们再说。”贾珩转头看向陈潇,低声说着,不由伸手轻轻捏脸,不过这次没有再刺激陈潇,就是普通的捏脸。
陈潇:“……”
羞恼地看向快步进入厢房的少年,紧紧攥住了腰间的绣春刀。
回去之后,需和那人说说才是,否则,他这般荒唐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及至夜幕降临,雨水似是繁密了一些,贾珩换上一身蜀锦青衫直裰,来到前厅,此刻汪寿祺已经等候了好一会儿。
一见贾珩,汪寿祺连忙起身相迎,拱手说道:“老朽见过永宁伯。”
贾珩打量了下汪寿祺,问道:“汪老爷不是在金陵办事,怎么有空过来?”
汪寿祺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朽在金陵,也没想到马家和程家竟如此胆大,胆敢派人劫持锦衣府的大狱,老朽闻讯之后颇为震惊。”
贾珩道:“现在两人已经落网成擒。”
汪寿祺道:“永宁伯,老朽斗胆想请教一下,鲍家与黄家两家,究竟是怎么说的?”
贾珩道:“两家家主在劫狱当晚就在程家,也有共犯之嫌,且先前就查出事涉向东虏走私一案,正在查证,先前汪老爷不是也这么说?”
汪寿祺闻言,面色凝滞了下,并未接着这话,说道:“不知永宁伯,这案子最终如何审理?”
这几家别是将盐运司亏空一案再扯将出来,那时才是谁都跑不了。
“勾结东虏为开国以来的大案,最终还是要递送到神京,请求圣上下旨处置。”贾珩面色平静,反而宽慰了一句说道:“汪老爷不必担忧,只要其他盐商没有和东虏有着勾结,都不用担心受得此案波及。”
汪寿祺心头的担忧却没有自此打消,面色顿了顿,苍老目光灼灼地看向贾珩,说道:“永宁伯最近可还有空,听闻江北大营重新整饬,募训兵丁,老朽再寻几家朋友为捐输兵饷,以济营务。”
贾珩沉声道:“汪老爷太过客气了,江北大营一应饷银,原是户部和南京兵部拨付,也不能一直让扬州本地商贾破费,这于国家经制有害无益。”
所谓捐输,不过还是从运库中拿的银子而已,左手倒右手,等查清盐运库中亏空,这些人拿了朝廷多少银子都要交还回来。
汪寿祺闻言,心头忧虑更甚。
贾珩道:“汪老爷,明天我要再次去金陵,只怕不能在扬州盐院衙门,有什么事儿等回来再说。”
说来,也有几天没见到黛玉了,黛玉不知该担心成什么样子。
汪寿祺点了点头,拱手告辞,心事重重的离了扬州盐院衙门。
待汪寿祺走后,陈潇走到近前,问道:“汪寿祺这是吓到了吧?”
贾珩道:“扬州八位总商,一下子被扫了一半,再加上扬州城中都是我的兵马,怎么可能不慌?接下来就是等他们的选择,是投之于江南,还是投之于江北。”
如果和沈邡搅合在一起,不用说,还有一番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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