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茹本来就很担心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一听说自己真的是患了子宫肌瘤,一下子就看上去就非常惊慌,又惊慌又害羞地问道:“王叔,那……那怎么办?现在可以不可以切掉啊?”

“小茹你现在要是想的话,那我就帮你切了,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小手术,只要及时切掉,一点问题都没有,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王胖子继续用专业语言来糊弄被蒙在鼓里的郑茹。

郑茹当然是不想让肌瘤继续在身体里长下去,见她犹豫不决,王胖子就一本正经的咋呼她说:“小茹,你考虑一下,这瘤子现在不到一个厘米,切除起来很容易,如果不及时切掉,说不定明天就会变成一个半厘米,后天就成两个厘米了,这个东西长起来很快,当然是越早切除越好,依王叔来看,现在既然检查出来了,那就趁着发现的及时,切掉算了。”

“那……那王叔你帮我切了吧。”王胖子将郑茹糊弄的心里害怕极了,自然是想越早做手术越好,犹豫不决了好一阵子,终于是狠下了心做出切除的决定。

见郑茹决定了,王胖子的心里一阵喜出望外,故作沉着的说:“那行,小茹,你继续躺下来,躺在床上别动,因为要动刀子,肯定是很疼,我给你大点麻醉剂,你睡一下起来就没事了,好不好?”

“嗯。”郑茹已经完全处被王胖子忽悠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一脸担心的点了点头,重新在检查床上躺了下来,双腿夹紧了后却突然有一种奇怪的酥麻的感觉从被他手指触及过的地方传来了出来,迅速的扫过了中枢神经,让她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不敢去看王胖子,继续扭过了头。

“小茹,你先躺一下,我去拿麻醉剂。”见郑茹扭过了头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等待他做进一步“治疗”,王胖子的嘴角闪过一抹坏笑,紧紧的夹了一下大腿,安抚了一下已经膨胀的男根,然后掀开帘子去了器械台。

摘下橡皮手套的时候王胖子才发现手头上的中指上已经湿淋淋的了,乖乖,不得了了啊,这小丫头都流成这样子了啊。

王胖子看着湿漉漉的橡皮手套,坏坏的笑了笑,将手套放到一旁,兑了一针麻醉剂,戴上口罩,重新回到帘子后的检查床边,人模人样的对郑茹说:“小茹,给你打一麻醉剂,一会动刀就不疼了,打胳膊上吧。”

双手捂着自己丰满白嫩胸房的郑茹无奈只能腾出一只手,这样以来一只白花花的大白兔就印入了王胖子的眼帘,看到这么挺秀的山峰,王胖子的男根再次膨胀了一些,紧紧夹住双腿,暂时隐藏着自己的冲动,有模有样的用酒精棉擦了擦她的肱二头肌,小心翼翼的扎上了针,在枕头进入肌肉的时候郑茹整个人明显微微一颤,发出一阵沉闷的“啊”声,这声音如同发春的猫被捂住了嘴和鼻子一样沉闷,然后轻轻咬着下嘴唇,微微皱着没有,那样子仿佛是一波美事到达了最后的巅峰时刻一样,看上去不是疼痛,而是陶醉,挑撩的王胖子整个人的心快从嘴里蹦出来了一样……

强忍住剧烈的冲动,王胖子有模有样的打完了一针麻醉剂,将针放回桌子,重新回到帘子后的时候就发现郑茹已经进入了麻醉状态,一脸平静,就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小茹,小茹。”王胖子伸手去碰着郑茹的胳膊叫了两声,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一脸坏笑,迫不及待的拉开拉链,拿出蓬勃的利器,扑上了检查床上郑茹娇艳欲滴的玉体……

愉快的时光非常短暂,兴许是王胖子太长时间没有这样的冲动感觉了,因此,刚刚占有了郑茹不久,枪就走火了,随之一切便成了浮云,冷却下来的王胖子看着检查床上面色红润微微低喘,却依旧处于麻醉状态的郑茹,却有些后怕了,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检查床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红,这就说明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在担心了不足两秒,王胖子突然就完全放心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谎称要给她做切割肌瘤的手术,既然是做手术,不流点血怎么行呢,这样的场面刚好合情合理,王胖子这样一想,所有的担心和顾虑一下子消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在王胖子对陷入麻醉中的郑茹进行侵犯之时,她并不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只是好像是在睡梦之中一样,感觉花瓣洞中有一个东西在出出进进,有一种特别甘甜的感觉,在王胖子的哄骗和麻醉下,毫无反抗之力的享受着人生的甘甜。

当她从麻醉中睁开疲惫的双眼时,王胖子已经把自己重新打扮成一副救死扶伤的样子,正坐在帘子外面的桌子前装模作样的写着手术过程,等待郑茹苏醒。

清醒之后的郑茹只感觉到下体里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是痛,是痒,真的有点难以说清楚,见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有一片落红,她就相信自己下面刚刚动过一个小手术,完全没有怀疑到王胖子对她的不轨,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再一次感觉到了羞涩难当,悄无声息,慌慌张张穿好了衣服,迅速的掀开帘子,准备出去。

听见声响的王胖子抬头一看,见郑茹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就呵呵的笑道:“小茹,手术做得很顺利,肌瘤已经切除了,只有一点点,幸亏发现的早,要不然以后长大了可就没这么好做了。”

“王叔叔,我……我需不需要注意一些什么?”想到自己的身体刚做过一个小手术,郑茹脸上泛着不知是余韵未了还是害羞的红晕,声音很小的问道。

王胖子笑了笑,说:“没事,不用注意什么,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创口很小,也没怎么流血,完全不用担心什么的。”王胖子用医生的权威继续忽悠着完全被蒙在鼓里的郑茹。

郑茹哦了一声,说:“王叔叔,那……那我就走了。”或许是因为害羞或许是因为紧张,被王胖子“治疗”过的郑茹似乎忘记了看病给钱的道理,说完就微微红着脸慌慌张张的打开门出去了,留下了王胖子一个人在检查室内为自己做着期待,希望这件事的真相不会被郑茹发现,能像过往云烟一样,就这样烟消云散才好。

郑茹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走出检查室以后,等候在外面赵得三立即发现了郑茹的异样表情,心里马上有了警觉,在他的再三追问下,郑茹终于说出了事情,这下赵得三才明白郑茹为什么会进去检查室这么长时间……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农村模样的泼妇突然掀开赵得三和郑茹直接冲到了检查室门口一边“咣咣咣……”的砸门(门没反锁,一拧手把就可以打开)一边发出一连串的恶骂声。

正在检查室里回味刚才那件美事的王胖子顿时有些傻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别开门!别开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也活该王胖子今天走霉运,一向根本不来一楼检查室的王胖子,今天一来一楼,就被一个前段时间产生过医疗纠纷的农村泼妇看见了,但那泼妇一时不敢确定是他,在医院里找了一圈,最后找到郑秃驴办公室,在门上边敲边打的叫骂着,被对门的副院长听见了,打开门出来问她干什么,泼妇说找王院长,副院长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是找王院长没什么好事,副院长本来就一直被王盘子凌驾于头上,心存不满,就告诉她说王院长在一楼,泼妇便冲到了一楼,找了一圈,问了好几个人,被不知道是谁告知了王胖子在检查室。

原本要离开医院的赵得三和郑茹,却正好赶上了一个农村泼妇上演一场闹剧的这个场面,这里是医院,作为局外人,他本来不想管这档子闲事的,可是看见这个农村妇女敲了一会门,竟然不知在哪里找来了一块搬砖,准备砸向检查室大门的时候,赵得三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上前拦着问道:“这位大姐,你这是干什么呀,有什么事不可以说,为什么非要动粗呢?”

“啊……啊……呸!”农村泼妇在没说话前,先狠狠的给了赵得三一个非正式的招呼,然后愤怒的说:“你们这些衣冠禽兽,还有点人性不?今天要不让王院长那个王八蛋出来给老娘一个说法,俺就把你们这座医院全给砸了,你信不信?”说话的架势咄咄逼人。

赵得三一愣,自己这真是多此一举了,怎么一下子把他也给卷入了衣冠禽兽的行列了。

不过。

王胖子知道自己这么躲在里面不出去应付肯定是不成的,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就在赵得三被农村泼妇一顿臭骂还没回过神来之时,检查室的门打开了,王胖子面色沉着的走了进来了,毕竟他是有着丰富经验和深厚功底的老医务工作者了,他知道上次的医疗纠纷是由一起医疗事故造成的闹剧,当时由于自己太疏忽大意,做完手术后将一截手术线忘在了肚子里,被人家在其他医院检查了出来。

毕竟医院除了医疗事故,即便不是王胖子亲自做的手术,作为院长,他还是要负主要责任的,于是他强压住被农村泼妇喋喋不休谩骂的而产生的怒火,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说道:“这位大姐,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不可以坐下来说呢?你看你这个样子多不好,你这么一闹,医院的正常秩序都被你搅乱了,如果我要是报警的话,你是要承担扰乱公共秩序罪名的,所以,我看是不是咱们进屋说话才好?”王胖子不温不火的话,对这个农村泼妇的震动很大,毕竟她是乡下来的女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所以被王胖子连哄带骗吓唬的给镇住了,只见她手中举着的板砖往地上一放,指着王胖子的脸嚷嚷着说道:“好,你要和俺讲道理,俺就和你讲道理……”说着跟着王胖子走进了检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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