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七月,拉斯法拉赌城就热闹非常,水临枫考完试后,就假扮项景瑜,在项凡的打理下,带着浩浩荡荡的项家车队,驱车北上。

项景瑜却是躲在了家里,和胡杏儿日夜做爱,希望她能为项家产下香烟后代。

马莹菲本想和假项景瑜的车队一起走,水临枫怕被她认出来,解释起来麻烦,找了无数理由,骗她随同岳正阳的车队去拉斯法拉。

车队在路上开开停停的已有数日,豪华的加长“莱斯劳斯”车中,只有水临枫和桃花骚、桃花浪两只牝兽,水临枫又觉得无聊之极,按动按钮,放下了前面的单向防弹玻璃,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双兽只着件皮质束腰,把两个肥嘟嘟的奶头全露在外面,36的豪乳,夸张的摇晃着,下身尽裸,叉开的美腿尽头,一串牝铃轻轻响动着。

一双黑色的九寸长靴,直穿到大腿中部。

两人皆为牝兽,平时就算在大街上,也很少给她们穿什么衣物,只有在下场较技时,为免伤害,才被特别获准,着衣带甲。

水临枫叉天双腿,手指一点桃花浪,桃花浪立即跪下身来,爬到双腿间,小心的拉开裤档拉链,捧出水临枫的DD,含在小嘴里,香舌一转,大口大口的舔吸起来。

又叫过桃花骚,命她转过身来,露出两个肥美的臀瓣夹住的股沟,水临枫把手伸进温暖的股沟间,勾弄着挂着银铃的两片肥乎乎的牝唇,揉捏玩弄。

另一手拿起正在鸣响的手机,漫不经心的道:“什么事?”

手机那头的项凡道:“主公!马上就要进城了,按皇族的惯例,现袭皇族爵主,进城时要坐牝马拉的车辆,主公是大阳皇爵,按例要坐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车子,前头我已经安排好了,请主公下车换乘!”

水临枫正在兴头上,不奈道:“怎么这么麻烦,好吧!叫她们等一下,我马上来!”

放下手机,两腿一夹桃花浪,桃花浪会意,立即加紧头颈的伸缩,次次都是深喉之术,水临枫终于滞了出来,把精子打的桃花浪满嘴!

桃花浪是养熟的牝兽,怎么会不知道主人心意,立即紧紧含住不动,不停的“咕嘟咕嘟”的把精液喝下肚中。

舔净了枪管,桃花骚早拿了两条皮质的黑色项圈出来,温顺的跪在水临枫面前,让水临枫替她戴上项圈。

桃花浪完事之后,也是一模一样的跪在面前,求水临枫替她扣上项圈,在牝兽的意识里,除非是弃兽,否则必须佩戴项圈,才能出行,以示主人对她的宠爱。

高佻妖美的双兽,丝毫不以为意的被水临枫牵着项圈的一头,轻迈莲步,跨出车来,立即引来一片嘘嘘声。

水临枫抬眼一看,正是拉斯法拉的南门入口处,大路边人山人海,此次比赛牵涉到大泽所有皇贵,刑探局生怕有失,安全工作做的尤为细致。

所有车队一到四门口,就被要求自报家门,好让刑控局做出相应的安排。

项凡拿了族标,报了项家皇族的字号,刑探司立即安排戒严,清开两边的道路。

之前,预赛中,全国各地的媒体都有详细的报道,双桃不但艺业惊人,更是艳冠群芳,出场时,斗场周围所的美女皆是暗然失色。

听闻是项家的车队,拉斯法拉城中的所有好色之徒齐集,都想一睹双桃的真人靓影。

双桃只穿着一件束胸,上面露出肥硕的豪乳,下面牝户暴露无遗,琼鼻、奶头、牝户上,七个银亮的根环,在夏日的阳光下光华闪烁。

更让所有男人喷血的是,七个细小的根环上面,除鼻子上面的那一个外,其它六个根环,都连着漂亮的银铃,银铃随着双桃的走动,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双桃被假扮项景瑜的水临枫牵着粉颈上的银链一头,款款的向那辆十六匹牝马拉着的豪华马车走去。

那辆马车应该叫花车才对,六个轮子,后面四个轮子是大的,前面两个轮子是小的;长有三米、高有两米五、宽有两米,全是镂花的黄铜打造,做工精致,整辆车上,全是各种艳丽的鲜花。

一名漂亮的女奴,穿着露着牝户和奶头的所谓三点式皮装,一手拿细长的马鞭,一手拉着头马的缰绳,站在车的最前面,小轮处的平板上,充当马夫。

大泽帝国,皇贵之间比阔的标志,就是女奴和牝兽的档次,项景瑜这次有意露脸,十六匹牝马,全是矫健的极品美女,身高都在175公分左右,两匹头马的身高更达到了180公分。

这十六匹极其艳美性感的牝马,全部都是不着寸缕的被勒上各种牝马皮带,皮带都是纯黑色,勒的全身的白肉深深的陷了下去,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所有的漂亮牝马,无一例外,都在小嘴里含着银亮的钢嚼,钢嚼被六根皮带穿过两头,两条向后绕到脑后,两条向上,从前额向后,最后两条兜住下巴,六根皮带在脑后一扣死,这样,含在小嘴里的钢嚼,就再也吐不出来了。

鼻子、奶头、牝户细小的根环,被连上了红色的缨铃,耳朵,肚脐上的肉孔,也连着同色的缨铃。

一阵凉风吹来,十六匹牝马身上的缨铃“叮当”声响。

胸上的皮带,两条绕过香肩,两条从腋下穿过,在背后勒紧,把原来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怒突。

腰上、大腿根处、大臂处也全是被黑色的皮带无情的勒的死死的,每匹牝马的双脚上,都穿着马蹄形的、只到大腿根部的长靴。

这种长靴穿上后,牝马们后脚跟被抬起,只能用前脚掌,被迫优雅的走着马步。

水临枫牵着双兽,缓步走到马车上,从在后面柔软豪华春椅中间,双桃象狗一般,驯服的分坐在左右。

水临枫双手分搂着双桃如丝般滑腻的杨柳小蛮腰,高声道:“走吧!”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两匹头马吃痛,仰头高嘶,举步抬蹄,豪华的马车开始起动!

“啪--!啪--!啪--!”

漂亮的女奴马夫,手中的长马鞭连声暴响,不停的分抽在十六匹马中、不肯用力的牝马雪白滑腻的粉背上,鞭过,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群马悲嘶,一起用力,把马车拉得飞跑起来。

最前面,是两辆刑探局的麾托艇开道,后面、两侧全是警车护卫,项家的车队反跟在马车后面,在路边百姓羡慕、妒忌、喝骂声中,嚣张的往专供皇贵落脚的馆驿开去。

水临枫下得车来,正是馆驿大厅豪华雄伟的大门口,转目一看,只见大门前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广场上,全是各家皇贵的马车。

大泽律,拉车的牝马数量越多,主人就越尊贵。

项家是大阳皇族,爵主要用十六匹牝马拉车,往上高阳皇族的爵主拉车的牝马要用十八匹,太阳皇族拉车的牝马要用二十四匹。

往下,像岳家、马家的尊贵贵族爵主,拉车的牝马是十二匹;显贵贵族的爵主是八匹;富贵贵族的爵主是四匹。

平常的士民、富民人家,拉车的牝马不能超过四匹。超过了就叫簪越,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

大型正式的国家礼仪中,各个等级的服式、族标、器物上面的文绣,也有讲究,太阳皇族是双角五爪的龙,高阳皇族是独角四爪的蛟,大阳皇族是没有角、三爪的螭。

贵族也是亦然,尊贵贵族是白虎;显贵贵族是黄虎;富贵贵族是黑虎。

水临枫指着门前大广场上正中不过远处,一辆二十四匹牝马拉着的超级豪华马车道:“那是谁家的,拉车牝马的姿色,似乎尢胜我家!”

门口迎宾的门僮道:“那是太阳皇族陈家的马车,也是刚来不久,马匹还没来得及解下来!请问您是项爵主?”

水临枫笑道:“我很少出来,你倒认识我?”

门僮笑道:“小的是看到爵爷的两只牝兽,因此认出!陈家的爵爷同项爷一般,也带了两只极漂亮的美女参赛,只不过他那两名美女,却不是牝兽奴隶,而是陈家军中的女将,听说厉害的紧,项爷碰上时,可要小心了!”

水临枫笑道:“谢谢你的好心!想不到我这两只东西如此有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奴仆吗?”

那门僮笑道:“项爷抬举!小的名叫童环,家住本地,在此打工,倒不是奴仆!项爷,晚上千万叫人把马匹牵到后面马厩安顿好!”

水临枫笑道:“有什么事吗?”

童环笑道:“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有不少地痞,晚上会趁保安不备,偷偷溜进广场来,强奸拴在车上的马匹,虽无伤害,但会严重消耗牝马的体力,影响第二天的役使!”

水临枫笑道:“原来如此!项凡!立即叫人,把我们的马匹从车上解下来,牵到后面喂食!”

项凡道:“是!小人马上去办!主公!步辇已经备好,依主公的吩咐,小人已找了个安静的院落,我们就在五号别院下塌,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水临枫实在不习惯像个废物似的被人抬来抬去,笑道:“我坐车坐的乏了,我们一同走过去吧!”

再一看那个所谓的步辇,却不是抬着的那种,却是由两匹漂亮牝马拉着的一辆精致小车,只能容两个人乘坐。

原来,步辇本是要求牝畜抬着主人走的,但开国各大将中,身体巨大的战将实在太多,那些美女们抬着,跟本就站不起来,折中之计,改用了这种极其精巧的轻便马车,这样坐车的拉车的都舒服。

水临枫指着那两匹牝马道:“这两匹马也是我们家的吗?怎么好像没见过?”

项凡笑道:“回主公!这两匹牝马不是我们家的,是馆驿公用的,马匹套扣麻烦,故此馆驿专门备了数辆,方便各位爵主在馆驿中行走,我们家的牝马只在外面使用。”

水临枫笑道:“难怪眼生的很,告诉馆驿的人,今天我不需要便车,让他们牵走吧!”

门僮笑道:“不必叫什么人,她们没有人用时,随便就拴在馆驿的各处,到夜间才被专人,从各处牵回马厩!”

水临枫道:“项凡!打赏!我们走!”

项凡随便抽了两张大秒,赏了那名门僮,跑到水临枫前面带路。

整个馆驿如同行宫一般,一路行来,各种奇花异草,散在各处;林间走兽飞禽无数,各个院落分别落在馆驿各处。

五号别院,却在馆驿大湖的临水处,院落倒有大半伸进湖水中,诺大的湖面,栽种的全是清香的荷叶,盛夏季节,轻风徐来,四处尽是清幽的荷香。

远远望去,别院的后面和湖水连接处,是一个凌空在水面上的水榭,水榭周围,却没有荷叶,露出一片清凌凌的湖水,碧绿的湖水中,隐约之间,红色的锦鲤翻跃。

项凡还真会办事,水临枫远远的一望,就感到非常满意,正是个清雅的所在,离别院还有一箭之地,就听到人声沸沸。

水临枫道:“项凡!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项凡闻言,先跑了过去,水临枫带着众人,缓步走在后面,装皇族吗?总得要有个风度才是!

片刻间,项凡跑回来道:“主公!有人和我们抢住处!”

水临枫笑道:“怎么!诺大的一个馆驿,全住满了?”

项凡道:“不是!馆驿空着的别院很多,只是那人偏偏看中了我们看中的别院!”

水临枫哂道:“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呢!头前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抢我们院子!”

项凡平日里听闻项景瑜身体羸弱,性格随和,自打前几日见到水临枫版的项景瑜,就大跌眼镜,雄壮如狮的高大身材,衬的螭衫怒突,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有海碗粗细,筋虬盘绕。

行动之间,龙行虎步,并不一丝拖沓,分明是个顶尖的武道高手,哪是传闻中的那种病歪歪的样子。

项凡从来没见主人出过手,闻言大是兴奋,颠颠的跑在前面,没到门口,就大声道:“让开!我家主公来了!”

话音刚落,别院里一条大汉排开众人,走了出来道:“什么鸟人?敢在我面前刮噪,告诉你!这个别院我要定了!空的地方多的是!识相的,死到别处的呆着去!”

水临枫大笑起来,道:“兀那汉子!有本事的出来!不用旁人!只我们两个单挑,谁输了谁滚蛋!”

那条大汉豪声道:“我操!还有敢找我单挑的,真有不怕死的人!说好了!武功道术,随便你挑!”

水临枫笑道:“就武功吧!若用道术,祭起五行法力来,弄的这院落乱七八糟,就算胜出的人,也没法住了!来!这门前的空场,正好动手!你个呆汉子,放马过来!”

那条大汉再不说话,大步跑了上来,举拳便打。水临枫倒背着双手,连闪了几次,忽然抬腿直撩下阴。

那大汉怒道:“卑鄙!一上来就踢人那里!”

水临枫笑道:“你那地方好大的一个空档,似是故意放出来给我踢的,不踢白不踢,踢了也白踢!”

那大汉咬牙,一个倒转,凌空翻身,反踢水临枫面门。

两人翻翻滚滚的在门前恶斗。

几趟下来,水临枫怎么看这汉子的拳路怎么熟,似是马家的回风步柳步、风飘飞雪拳,只是给这条大汉使起来,完全变形,刚猛有余,灵巧不足。

马莹菲若是用这两种武技,有如轻风抚柳、凉风飞雪,这条汉子使出来,步法气势却又不同,如狂风吹柳、暴风逐雪。

拳掌腿膝,一浪胜一浪,拳腿走的全是直线,一拳比一拳凶,一腿比一腿狠。

水临枫大笑起来,用起了项家的更刚猛的拳法,拳和拳对打,腿对腿硬撞,却不用技巧相斗。

这条汉子若是碰上别人,恐怕早给他揍趴下,又像是被人憋了很久,火气极旺,拳脚间,并不容情,直象生死想搏一般。

水临枫也渐渐火气大了起来,说起来只不过是切磋而已,这汉子招招致命,不像是在和他争住处,而是象杀了他老子一般。

两人又是一个错身,水临枫无影腿蹬出,结结实实的踹在他后屁股上,把他踹的一跤坐在地上。

水临枫跳开来道:“好了!你已经输了,快滚!别把老子的性子惹上来,活劈了你!”

那大汉爬起身来,红着双眼睛,怒吼一声,又向水临枫冲了过来。

像他这般近似疯狂的打法,对于水临枫来说,最是容易对付,见他冲上来,冷哼一声道:“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

也用回风步柳步,一下反钻到他怀中,格开双手,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掐住他颈项,拳膝并用,瞬间连击数十下。

那大汉颈项被人掐住,挣脱不开,白眼直翻,胸腹之间,又遭重击,平素虽是骁勇,怎禁得住水临枫万斤之力的痛击,数击之下,已是骨软筋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一手抓住他腋下,一手抓住他大腿根,两臂一较力,把那个雄壮的大汉举过头顶,半空中旋转了一圈,就想脱手丢出。

却听远处一个脆生生的娇媚声音高声道:“水临枫!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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