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画也是恨得直咬牙,手里的帕子都快让她扯烂了,跺着脚地说:“这还能有假?昨晚老爷下了朝就被那贱货的陪嫁丫鬟请走了,巴巴地守了她一夜,连晚饭都没传,那时候姑姑还不急不慌的,说是老爷绝不会留在她房里,可结果呢?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陈兰知道这不是小事,又把小满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叫来问话。

婆子起初还不敢说,生怕陈兰是要拿了她灭口,直到陈兰再三保证不但不会让她去死,反而还会给她一笔钱才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昨儿个一整夜二少夫人房里的灯火都没熄,我们这些伺候的也不敢睡,就干瞪着眼等着传唤,老爷夜里又叫人换了几次凉水,屋里倒是没有别的动静,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还不快说?”陈兰不耐烦的一拍桌子,把那婆子吓得一哆嗦,犹犹豫豫地小声说:“就是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屋里才有了别的动静。”

陈兰心里火烧火燎的,再也没了耐性,指着婆子的鼻子问:“到底是什么动静,非要让我打你一顿板子你才肯说吗?”

“别别别,我说我说。”婆子惹不起陈兰只能直说:“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听到二少夫人叫得又骚又浪,什么阿爹把她的奶子嘬得多美啦,小骚核让阿爹舔得多舒服啦,老爷声音低沉也听不太清楚,后来二少夫人越叫声音越大,喊着什么天天都要阿爹的大鸡巴操她,还有大鸡巴刚射过怎么又硬了,反正刚才您把我叫来的时候,那屋里的动静还没消停呢。”

“猪油蒙了心的老贱皮,你听得这么清楚怎么就不知道去拦着老爷,非要眼睁睁地看他着了那小贱货的道!”

婆子也是委屈,“我就是个粗使的老奴,哪敢管到老爷头上去?”

陈兰已经快要气疯了,不管手边有什么就扔什么,全都砸到了婆子身上,“滚,你给我滚,再不滚我就叫人活活打死你个没用的老狗!”

那婆子连滚带爬的跑了,陈兰瘫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老爷啊,她的老爷!

她那克己复礼的老爷怎么就跟那个小骚做了那种事?

她还以为老爷那样冷情的人这辈子都不会真的为谁动心,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她还不如……

“姑姑,我早就跟您说了那小骚货不是什么好东西!”执画走到陈兰身边说:“她以前都不在乎我还在旁边站着,就发骚勾引二公子,窑子里出来的都没她那么浪!二公子也是个实诚的,怎么就把那么个没有礼义廉耻的东西当成宝了,现在更是连老爷都让她勾走了……”

“行了,别嚎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陈兰冷笑一声,眼中寒光闪过,“你去叫人把那药煎了,甭管用什么理由,看着她喝下去,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蹦跶多久!”

别人如何暂且不必去管,小满房里正到了紧要关头。

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被容博远撞得啪啪直响,大肉棒疯狂的顶过骚芯狠狠插进宫口,浪水和之前射入的浓精一起在抽插间向外喷渐,白浆点点滴滴的落在粉嫩嫩的肌肤上,勾得容博远恨不能就这样一直操下去,无时无刻不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嫩屄里。

敏感的嫩穴已经泄了好几次,小满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哼哼着求饶,也不知道阿爹怎么有这么好的体力,她都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他却还是精神奕奕的越干越狠。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促使小满夹紧了小穴,抽抽答答地呢喃着,“阿爹饶了我吧……小屄受不住了……呜呜呜……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容博远狠狠地向前一顶,“要是真的受不住,小嫩屄又为什么夹得更紧了?”

“因为小屄想要阿爹的精水……啊啊啊……受不了了……阿爹射给我……”

“骚丫头,给你,阿爹的精水都是你的!”

容博远第一次听到心爱的姑娘哭着喊着的要他的精水,当时就觉得马眼酸痒,挺着大肉棒冲破宫口,直接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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