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唐婧堵在喉咙间的低吟,娇软的身子在青蒙蒙的微光里雪白一片,脸上浮着让人心醉的潮红,微闭的眸子流泄出来的那线眸光迷离销魂。
身下的娇躯在轻颤,在无意识的蠕动,张恪感觉下身给勒得愈发的紧,身子一沉,将里面半截软肉彻底的破开。
唐婧无声的张开嘴,仿佛浮在夜色里的一尾鱼在无声的喊叫,眉头在紧蹙的一瞬间又陡然舒展开,四肢悸动着将张恪的身体缠紧,恨不能互相揉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张恪看着身下的唐婧,有着说不出的怜惜,心里愈发清楚“You jump,I jump”不是戏言之后的凝重,真愿意为她去死。
怕唐婧娇嫩的身体经不住持续的摧残,不敢贪图欢乐再去乱动,只是将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手覆在她身上轻轻的摩挲着,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
唐婧缓过劲来,睁开又长又媚的眸子见张恪动情的凝视着她,下身还密匝匝的箍在一起,臀部蠕动想摆脱张恪,却有一种极致的敏感让身体难以承受,不敢乱动,娇羞的拉过被子盖在脸上。
洗过澡,拉住恨不得连夜要将被单洗掉的唐婧,张恪笑着说:“被单洗了你藏哪处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晾干?”
“都是你这个大色狼害我要丢脸,”唐婧娇嗔道,抱着给一团血迹与透明油性液体混乱合着濡湿的被单不晓得怎么办才好,见张恪一脸的贼笑,扑过来扯着他脸颊上的皮子将他的笑容强行抹平,又义正词严的警告张恪,“不许你跟别人说这事。”
张恪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唐婧最后找到一只空地行李箱将被单藏了进去,一切都收拾得不露痕迹,才拍拍手对张恪说道:“陪我去楼顶好不好?刚才心慌慌的,都没有好好的看一眼空中园林……”
“空中园林”是张恪与唐婧在邮件里对楼顶露台的称号。
茶室是半敞开式的,不晓得茶室里的炭炉有没有熄,在室内赤身裸体,只裹着浴巾,张恪抽了一床被子,将自己与唐婧包裹在里面,像连体婴儿似的出了房间爬上楼顶。
炭炉将熄未熄,覆着一层灰白色的灰烬,张恪捡了几块木炭丢进去,这原来是可以用来烧烤的炉子;桌上的咖啡却已经冰冷,张恪小抿了一口,就将咖啡倒了炉里。
听着烧湿地木炭滋滋作响,咖啡香气在茶室里弥漫。
张恪让唐婧坐在自己的怀里,手从她肩上搂过,让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的裹在里面,手还能顺便握着唐婧乳鸽似的嫩乳,盈盈丰腻的肉感动人心魄地从心手传来,始终没敢肆意放纵发泄的下身又硬绑绑的顶了上去。
唐婧横眉怒目,只是坐着一动不敢动,因为她发现没有被单可以再换了。
校园里宿舍都已经熄了灯,偶尔从校园里会传来一声压抑着青春的尖叫。
此时的夜晚,一片宁静,还会有一些莫名的响声,可能是隔着几重楼的汽车响声,却是愈发地衬托出夜的宁静。
透过茶室的木窗往外望去。
青黑色的合欢山上的树影有如剪影,更远的燕水弥漫着一丝幽光似的横铺在眼前,再远处地燕归山就像浮在半空中的几道虚无缥缈的线条。
“上回在香港逛街时遇到她了。”唐婧想起那次街头相遇许思狼狈“逃走”的样子,微微抬起头,脸贴着张恪的脸颊,“有些心酸了……”
“……”张恪就在想许思看到唐婧,唐婧没可能看不到许思,只是这妮子不说而已。
听唐婧说“有些心酸了”还以为她很介意这件事,正想着要怎么花言巧语将这劫给渡过,心里又想:那刚才在最关键的时刻,她也没有停止啊?
“要是能离开你。我才不要给你这猪头占便宜呢。你不要得意,我真的想过要离开你,”唐婧回头瞪了张恪一眼。
又说道,“那么丑陋的一根东西还非要戳到人家身体里来,现在还顶着人家……”唐婧屈膝坐着,下巴磕到膝盖上,轻声说着。
听唐婧这么说,张恪不好意思的将屁股往后拱了拱,刚才怕唐婧经受不住,都没敢肆意的放纵发泄,双臂紧楼着,将唐婧整个身子都搂紧到自己的怀里,丰盈娇软,十分的要命。
“……我就在想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实在身不由己离不开你,后来想就算遇到笑一笑也无所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一切都是你这只猪头在害人,都不晓得你以后要害多少人。只有当时身子僵在那里没法动弹,后来都自己有些耿耿于怀,不晓得她会怎么看我。”
听唐婧这番话,跟得了大赦似地,张恪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怜惜,当然也不会跟她说许思来过建邺。
……………………
孙静檬抱膝坐在床头,宿舍里其他人与时学斌、董跃华他们都还在盛世年华KTV唱歌,赶巧梁军与未婚妻孙丽晚上吃过饭也在那里唱歌,就帮他们把单给签了——他们要在那里唱通宵。
孙静檬抱膝坐在床头凝视着窗外毛茸茸地黑影,宿舍院墙上积了一层雪。
有时候在想只要肆无忌惮的喜欢一个人就好了,想不到还会有心酸地感觉。拿起手机,拨通姐姐孙小香的电话。
“姐,你在做什么?”
“刚刚到家,骨头都累散架了,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晚想起来要给我打电话?”孙小香在电话那头疑惑的问。
“今天还在工作吗?”孙静檬看着窗外的夜色,心想姐姐或许都忘掉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不晓得公司的员工会不会有意见。
“是啊,锦湖对广告歌曲的制作要求太高了,打回来就要重新制作,要配合他们的新产品上市,这边累死累活也要撑着啊。”孙小香在电话那头笑着抱怨。
又要想起那猪头,心里真是郁结,孙静檬脑袋颓然垂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你注意休息,我也要休息了。”挂了电话,又打电话问过酒吧里的情况,就决定什么都不想的拉被子蒙着头睡下。
……………………
炉中的木炭烧烬了,裹着被子抵挡不住夜外的寒冷,张恪才与唐婧回到房间里,说着情话,眼皮子沉甸甸的重了之后,就顺其自然的睡过去。
清晨醒过来,唐婧不在怀里,欲望没有得到发泄,这么个妖精又在身边招惹着,会更感到情欲在体内火烧火燎的,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出房间,站在楼上的过道里凭借看着楼下滋滋滋传来煎油的声音。
“小婧……”张恪喊道,从楼上无法直接看到厨房里的情形。
唐婧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托着一只盘子,盘子里有一只差不多给碳化了的焦黑的荷包蛋,张恪能勉强认识那是荷尔蛋的形状。
“吃不成早饭了……”唐婧吐了吐舌头,很不好意思做出这样的早餐。
见小妮走路神态自然没有什么挂碍,张恪心想:你将自己当成早饭让我吃好了!
不过脸上没有什么不同的神色,总要先将这妮子骗到楼上来再说,说道:“你快上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唐婧兴奋的上楼来,进了房间问张恪:“有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张恪夸张的将睡袍扯开,露出什么都没有穿的赤身裸体,双臂将唐婧只穿着羊绒衫与休闲棉裤的身子搂在怀里,在她耳畔轻声说:“早餐让我吃你好不好?”
唐婧在张恪怀里扭动着、笑着要逃出去,张恪的情欲彻底给点燃了,两臂从后面箍着她的腰肢蹲下来,直接剥下她的裤子,露出粉白的翘臀,跟剥了壳的煮鸡蛋似的,有极致柔美的弧形曲线与白嫩的大腿衔接起来,两腿中间是鲜艳潮润的嫣红,在清晨白雪反射的晨光里,耀得人眼睛发疼,烧得心魂迷乱,就这样张恪将唐婧当成早餐肆意的狠狠的尝了一遍。
总之不像上回在香港那次好事给陈信生的手机打断,圣诞节的这天上午,张恪都与唐婧厮守在公寓里,是唐婧娇羞没有勇气出去见人,还一本正经的将她的东西都拿回到客厅去。
张恪清晨就有些不太怜香惜玉了,事后唐婧走路就有些不太自然,看到张恪嘴角挂着的坏笑,唐婧不甚娇羞之余自然将他恨得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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