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市郊区与江都县交界的地方,有一群连绵不断的山脉,别看这些小山脉都不太高,但在中国历史上,却是大大的有名,它是南宋名将岳飞,带领岳家军舍生忘死抗击金军的地方,岳家军在此地,大败金国名将完颜宗望,也就是金兀术,自此役大捷后,宋金的军事就发生了逆转,宋军把骄横的金军一直赶到诛仙镇,杀得金军兔奔鼠窜。
由此,这片不知名的小山群,就由成了着名的“将军山”山群,在将军山主峰的西面,有两座三百多米的小山,对峙而立,中间朝南的方向,有一条二十多米宽的山道,直通两山间夹着的千亩椭圆形的宽阔谷地,谷地的北面,又是一座四多米的小山,和左右的小山连成一体,却又不完全封闭,谷后有两条天然形成的狭小谷道,只能容一人通过,可以通到群山的北面。
这就是我的秘密基地——飞狼谷,许多人只闻其名,不知其处,谷外自两山对峙的山脚至国道,是一片更开阔的空地,也被我巧取毫夺的霸占了,围了铸铁护栏,挂了一个花贲养殖基地的牌子掩人耳。
苏凤、杨骄被守候在军区大院外面的兄弟接回来时,赤裸的姻体上,遍体的鳞伤,布满了长长短短的鞭痕,美穴、菊门处一片狼籍,这两个妖美的人儿,被相天冲吊了整整一夜,相天冲更是吃了美国进口的洋春药,把她们两个乱搞一通。
杨娇已经学习了采补之术,趁机把相天冲汲得一塌胡涂,相天冲的元阳被杨娇榨干之后,恐怕有些日子对操B没兴趣了,所以杨娇虽然是遍体鳞伤,但精神却好得很,些许外伤只要稍加调养,就能很快恢复。
苏凤就惨了点,她还没来得及学采阳补阴之术,身心俱疲,被我叫兄弟送到暖屋将养,但她年青身体好,在我花门秘药的处理下,恢复起来也不慢。
汪琪、张燕也在中午被接回,这两个骚货都会采补之术,虽然身体上也有伤痕,但只要一两天就会没事了,回来后神气活现的在我面前摇着奶子乱晃。
让我烦心的是,这两笔钱,没有一笔回来的,亲自跑到黄菲儿那儿问时,却给黄菲儿抢白了一顿,说我胆小怕事,临阵脱逃,坏了她的大事,结果是一分钱也没拿到。
我暗里送钱,问黄菲儿的贴身护卫杨娱得知,其实黄菲儿,也没有从相天冲和源康怀那里收到一分钱。
源康怀和秦俊家是世交,在秦德国的地头上玩女人,怎么可能肯付钱?
秦德国把嘴一咧,就替源康怀免了这笔钱,而相天冲根本就是吃死人不吐骨头的,玩女人从来就没有花钱的意识,玩了就玩了,要钱就是没有,再敢啰嗦,就叫当兵的抓人,关几天再说,天下没人敢管。
我听到这两个消息后,心中这个气呀,敢情这两个家伙都是玩嘴的,难怪会乱喊高价,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
黄三八既收不到钱,又怎么肯拿自己的钱贴出来?
正郁闷时,大哥大响了,跟着出来的江媚忙递了过来,低声道:“是林召重的号码,狼哥接不接?”
我伸手接过大哥大,大吼道:“三角眼!老子现在心情不爽,别来烦我!”
大哥大那头传来赤雪飘的声音,低而急促的道:“狼哥!我们碰到了强敌,快来支援!”
我愣然道:“你不是和赤冰封两个,正跟三角眼打炮吗?怎么会遇到强敌?”
大哥大那头传来林召重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狼哥!你别来,让她们三个全部都死!”
跟着传来赤冰封的娇喝道:“没用东西,给姑奶奶闭嘴!今天晚上你要是再勃不起来,姑奶奶就替你剪了它,省得挂在裤档里碍事!”
我疑道:“她们三个?除了双赤双外,还有哪个骚货和你们在一起?三角眼怎么了?”
赤雪飘咬牙道:“三角眼天生阳萎,鸡巴根本就硬不起来,狼哥这事你得帮我们想办法!”
我笑道:“三角眼是天生的阳萎?难怪他对女人没兴趣,真是太有才了,哈哈哈!不过这事你们放心,我有正阳丸,包管能治好三解眼的天生阳萎!”
我现在有大量的淫虫皮可用,三张淫虫皮就可以做成金枪不倒的正阳丸,只不过效用只有一年,林召重若是用了我的正阳丸,一年之中他是快活了,可以做个比正常男人还男人的男人,但是一年效用一过,他就会又被打回原型,我正愁没法控制林召重这个阴鸟哩,这下可好,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来。
林召重在大哥大那头悲愤的大吼道:“贱人!这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
三个女声同时传来:“闭嘴!你想把他们引来吗?”
我叫道:“告诉我,你们的方位!有几个强敌?我马上就来!”
赤雪飘说了地方,也幸亏我是南天当地人,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江媚担心的问道:“狼哥!要多召些兄弟来吗?”
我微笑道:“不必,追他们四个的,也就是两个呆B而已,我一个人搞得定,人多了太张扬、处理起死尸就不方便了!你下车打个的回去吧!”
江媚听得一哆嗦,低声道:“是的,狼哥!”
半个小时后,我开着车来到了江边的棉花大堤上,找到了那片桑叶林,左右看了看,用内力高声啸道:“你们出来吧!”
五分钟后,江滩的芦苇里,探出了赤雪飘的俏脸,向我左侧草丛伸手一指。
我笑道:“那两个鸭子我早就看到了!你们尽管出来,有我在,不妨事的!”
滩边的草丛后,长笑着站起来两个雄健的人影,都有四十来岁的年纪,其中一个道:“小朋友!我们少见!奉劝你一句,国安部办事,闲人请远避!”
我眯着眼道:“赤冰封、赤雪飘、三角眼,你们几个也别躲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出来吧!”
赤冰封跳起身形来,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采花狼!你就不能多带些人手来吗?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我哂笑道:“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个美女吧?怎么说话这样的粗野?”又望着林召重身后一个满脸俱疲的陌生美女笑道:“说起来你们不也是国安的吗?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
林召重叹气道:“他们两个是铁剑门的人,也就是这些赤字号特工的教官,这两个骚货,不听老子的话,非要救下她们的好姐妹,就是她——赤天娇,这个婊子竟然反出了国安部,哎哟!这下我可给你们害死了!”
我微笑道:“反出国安部?好本事呀!有气魄!为什么事哩?还有!三角眼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你给我们害死了,这事可和我无关,是你给她们三个骚货害死了!”
赤雪飘用媚眼看着我道:“狼哥!林中尉是说,你要么不来,要来就多带兄弟来,帮我们斩草除根,你一个人来,是斗不过他们的,嗯——!我知道了,你决不会一个人来的,一定埋伏了兄弟,只要你帮我们宰了教官,救下天娇,以后我们姐妹唯你是从!”
这两个骚货被我用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以后每年都要继一次,否则的话,胸脯屁股,就会加倍的瘪下去,就算她们是杀手,也是母的,宁可死了,也决不会容忍自己的奶子屁股变成放了气的皮球。
我不理已经到手了猎物,用野狼眼望向新猎物赤天娇笑道:“在国安部好好的,你竟敢反出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哩?”
赤天娇一路逃来,身上伤痕累累,看我狼睛闪烁,本能的知道我不是好人,戒备的道:“就是因为值勤不力,他妈的陈矮子就要枪毙我,我心中有件大事未了,现在决不能死!”
林召重阴声道:“你心中的大事,其实有心人都知道,不就想找到失散的父母吗?你被拐子拐走时,只得四岁,你就能记起你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赤天娇咬着樱唇,恨声道:“公安办事不力,他们当年怎么可能找不到我的父母?却耍刁把我丢到国安部来,可怜我一个小女孩,这些年受了多少的苦处?我朝思幕想的,只想回到父母身边,你们可知道,我的父亲是多么的疼我?我虽不知道自家具体的位置,但是我知道,我是江南人,我家门前有个好大的湖泊,湖畔全是合腰粗的高大银杏树,好象叫做银杏湖——!”
林召重阴声道:“所谓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诸赤当中,只有你和赤妖娆是另类,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们两个了,曾特意查了你们的底细,他们当年故意不送你回家,却是因为你天生骨格清奇,冰雪聪明,若是成为密谍,必将为社会主义事业大放异彩,只是你自十三岁开始,艺业再没进寸步,各种技击在赤字号里面,表现的都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象鸡胁一般,丢了可惜,却又不堪大用,叫陈矮子好生失望,只得让你看家,唔——!不对——!”
草丛后两名中年人始终都是微笑的站着,看我们眼神,似是面对几只手到擒来的呆鸡,这时其中一个接话道:“林召重!你不愧是共和国大将之后,确是聪明,不错,这个小妮子,自十三岁开始,就故意隐瞒了本身艺业,逃跑的这十几天来,竟然连毙了三名赤字军刀中,我们认为比她本事高得多的高手,陈司令被她逼得没有办法,这才调我们铁剑门的人出来捉她,我们铁剑门自建国以来,就只做教官,不执行任务了,可恨她临过大江时,竟然把我们铁剑门中清字辈出类拔萃的一个门人也干掉了,不瞒你们说,我们铁剑门在传授武艺时,除了身份特殊的赤妖娆之外,并没有倾囊相授,她能格毙清字辈艺业排名第一的周盈强,说明这个妮儿的艺业,在赤字军刀中,绝对是坐二观一!”
赤天娇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双目含泪,面对两个中年人哀求道:“曹老师、朱老师,求你们两个手下留情,就让我找到亲生父母看一眼,我就立即回国安领死!”
赤雪飘一把拉住赤天娇,妖叱道:“别求他们!你不记得他们调训我们时,是何等的冷酷无情?每十天一次搏杀,能走到今天的兄弟姐妹,全是九死一生,不但如此,我们女人还得向他们奉献身体,任他们玩弄,一年前要不是你故意放水,我和冰封尸骨早寒了!”
中年人叹气道:“说实话,你们三个我都操过不止一次,肉体都是美妙无比,要是叫我私人做决定,我宁愿收你们做个正式的弟子,也方便以后常常打炮,不是我们不肯放过你,实在是军令难违,再者,赤天娇在国安表现的艺业不好不坏,所以被陈司令留在秘密基地看了好几年的家,对陈司令住处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她既判逃,陈司令决不会允许她活在这个世上,勿必除之而后快!”
我望了两个面色酷冷的中年人一眼,冷哼道:“铁剑门有师徒打炮的传统吗?这样说来——!你们两个既是铁剑门的人,见了掌门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想的是甘老鬼的事,这个老鬼,是不是当年和莫雨婷有私情?从莫老太婆的脸模子上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绝色的美女。
两个中年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林召重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阴声道:“他们两个左边的一个叫曹寿国、右边的一个叫朱寿正,是铁剑门寿字一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身艺业非同小可,这三个婊子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才躲了起来!”
朱寿正沉声道:“林召重!你也敢和她们一起做反革命的事吗?”
林召重苦笑道:“大侠!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好不好?我一点本事也没有,我这是被挟执,要是你们不来,她们两个婊子倒浇蜡烛不成,肯定会剪了我的鸡鸡的!”
赤冰封一拍林召重的大头,怒叱道:“姓林的!难道我们姐妹两个情愿给你做小的也配不上你?”
曹寿国疑声问我道:“你又是什么来历?和铁剑门什么关系?我怎么看不出你的深浅?”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狐假虎威的吓唬你们罢了,不过你们说是国安的铁剑门,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历了,你们可是铁剑门李雨振李老不死的传人?”
曹寿国怒喝道:“大胆!师祖的名讳,也是你这种毛头小子随便呼喝的吗?不过能知道师祖的名讳,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忽然想带你回去了,说——!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来硬的!”
我大笑起来道:“当年李雨振,奉师命和莫雨婷两个保护他自己师傅的一门老小,不想却贪生怕死,临阵开溜,他个老不死的,已经做成了欺师灭祖的大罪,还敢传授门人现世?既然你们这一支已经不承认我这个铁剑门的掌门了,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废了你们铁剑门的武艺!”
朱寿正气得大叫一声,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说话声中,电射而上,怒吼声中,左手一引,右手狂怒的走中宫疯狂的切入,旁人认不得,我却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铁剑门中的“大擒拿手”,我若给他抓上,胸骨保不准就碎了。
然拳是诱着,攻至半途,袖底吐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袖底刀”,非常歹毒无法防范的杀人玩意儿。
铁剑门和其它门派不同,自成立以来,就专研暗杀之术,所以才被历代统治者看中,一直为高层机构服务,自大弟子了因,到关门弟子吕四娘,都极善剌杀之道。
曹寿国忽然看出门道,急叫道:“不要——!”
叫迟了,我嘴里胡说八道,就是激怒朱寿正出手,我已尽得到铁剑门的掌门甘云龙老鬼的真传,除了那套“风云八式”之外,铁剑门没有我不会的功夫。
“哎——!”的一声惊叫,朱寿正的右腕被我扣实,带马归槽向后拖,同时抬起右膝,亲密的吻到了朱寿正的胸口上,前仆的身体上升。
我并指如剑,点在了朱寿正的气海穴上。
曹寿国心如刀割,揉身直上,我嘻笑了一声,使了个“沾衣十八跌”中的解数,卸了他的猛劲,在他变招的死角内,一腿踢在他的檀中穴上,也废了他的硬气功。
朱寿正挣扎的道:“曹师兄!现在我知道这小子是我们铁剑门的人了,其身手比我们的师傅更可怕,不会真是——?”
曹寿国喘息道:“果真是?方才处置我们的两招,正是传说中铁剑门的掌门才会的、惩治叛逆的手段,连我们的师祖也不会。”
我得意的大笑道:“算你们有眼光,等我得空去北京时,再去收拾李老鬼,他妈的,这个老鬼还没死吧?欺师灭祖,这罪过可不小噢!不过他家要是有绝色的小妞,肯献上来给我玩时,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朱寿正大叫道:“天呀!我们铁剑门自清初以来,都以侠义自居,三百多年了,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掌门人,想是甘老太师祖失了心疯,胡乱把全身的绝技教给痞子了!”
我晃着头笑道:“这叫什么?这叫流氓会武术,神仙也胆寒,老子告诉你们,铁剑门自此改规举了,看见美女就要奸,看见人民币就要抢,不敢卖白粉的,立即逐出师门!”
说着话,一把拉过跪在地上的赤天娇,毫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蛮腰,隔衣捏住了她的丰乳道:“你看看!多好的一个人呀!奶子这么大,你们看着竟然不想到把上搞上床痛日,反而万里追杀,难道杀人比日B还快活?没品味呀!俗气!”
赤天娇已经傻掉了,由我搂着亲嘴摸乳,嗫嗫的道:“但是——!”
我亲着她的面颊道:“但是什么?小乖乖!跟我回去打炮去!”
赤天娇一咬牙道:“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父母,哪怕只见上一面,我就心甘情愿的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我笑道:“做牛也是奶牛,做马也是牝马,日日B操操穴的,也没有大不了,对你们来说,想来就是正常训练了!你的事你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一定能帮你找到你的娘老子!对了,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父母叫什么名字?不记得大名,记得小名也成呀?”
国家部的赤字女密谍,训练时,都有色训的课程,以肉体做诱饵来完成任务,给人随便亲嘴摸奶,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赤天娇回忆道:“记得小时,父母都叫我桂花!姓什么不记得了!”
赤冰封回过神来,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道:“狼哥!现在怎么办哩?”
我眯着野狼眼,看了看她道:“这两个家伙已经不认我这个掌门了,你们替我做个农民工的活,送他们上西天,尸体就丢在江里喂王八!”
曹寿国悲愤的叫道:“天呀!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铁剑门的事!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怕国法?”
我笑道:“我现在是国安协力会会长,她们两个是国安军刀,宰了你们两个欺师灭祖的种子,正是替天行道,于国于门,都是大快人心,哎呀——!要是你们尸体连王八都不吃,莫名其妙的漂起来就惨了!”
赤雪飘笑靥如花的欺近道:“曹教官?色训课上操我操得爽吧?”
曹寿国气消功散,肝胆俱裂,不理嘴角流出的鲜血,悲凉的大叫道:“贱货!不要过来!”
朱寿正举起掌来,狠狠的拍向自己的天灵盖,一掌下去,打得自己头昏眼花,但就是没死。
赤冰封嗲嗲的笑道:“朱教官!你也蠢呀!你现在内力尽失,自杀不成的,还是由我代劳,先割了你的蛋蛋,再割了你的喉管好不好呀?”
林召重背过身去道:“变态!你们尽管动手,我什么也没看见!”
朱寿正大叫道:“小王八蛋!你其心邪恶,绝非侠义之士,不配做我们的掌门人!”
我笑道:“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毛伟人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配不配做掌门得用拳头说话,这世上哪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都是哪个强听哪个的!”
曹寿国忽然大笑道:“师祖一脉,还真有一个嫡传的孙女,名叫李燕涛,生得倾城绝色,你要是有种,不妨去找她试试!”
林召重沉声道:“采花狼!千万别听他的挑唆,这个李燕涛,正是国安军刀第一高手赤妖娆,十二岁入团,十七岁入党,对某某党忠心无比,其艺业已不限于铁剑门,而是由国家出面,由李雨振牵头,几十个国术绝顶高手合力,博采众派之长,花废了近十年的时间,开创了一门新的武学,名叫一招制敌,全套共是十三式,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人学全,赤字军刀里面,也只有她有军衔!你宰了陈锉子派出来的人,她不来找你已是万幸,你若是去惹她,正是求死之道!”
赤天娇也劝道:“我常年看家,正是机缘巧合,偷看过她练武,勉强习得一两式似象非象的招式,这才艺业大进,万里逃了出来!”
我心里警觉,面上却是嘴硬道:“再能干还不是挨操的货?若有机会,一定把她收为牲畜,天天痛日!”
赤天封、赤雪飘哂笑道:“狼哥!还是少惹她为好,我们国安赤字号全体合力,也不是她一人对手,你虽然武艺不错,但若是遇上她,可能也会吃瘪!”
我嘴狠道:“你们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不动手处理了他们,我们好回飞狼谷!”
飞狼谷外,临国道的地方,种的全是半大不大的树,再向里,全是标准的玻璃顶厂房,里面的许多地方,都种满了热带才有的奇花异草,以掩人耳目。
我下了车子,叫赤雪飘先把车子开进去。
前些天叶东山叶老鬼告诉我,说他在普通的黄麻素中,竟然提炼到了一种不寻常的结晶体,要我去看看。
我就不相信了,这世上还有比“白粉”更好的毒品,但万是叶老鬼说的是真的话,我不就发了?
麻黄素嘛!
在中国遍地都是,进个三五百吨的也花不了多少钱,但要是能从三五百吨的麻黄素中,能取半吨新型毒品的话,我可就发了。
来到叶老鬼住的一处秘密的地方,几个大铁笼子中,关着几个形容憔悴的人,这些人全是我从火车站偷偷弄来的外地人,这世上最好的实验品当然是人了,又多又好抓,弄死了把他们往这地里一埋,还能做化肥,真是一人多用,一点也不浪费。
叶老鬼的几个助手见我来了,忙不叠的和我打招呼,一个跟着一个的喊着:“狼哥好!”
我笑道:“老鬼哩?”
一个绝色的美女微笑的跑了过来,正是我从南天印刷厂带出来的厂办女秘女沈莉,向我点头道:“狼哥好!叶老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
我随手搂住了她赤裸的美肩,笑道:“你不在医院呆着,整天蹲在叶老鬼里做什么?咦!几天不见,你的屁股又大了,比篮球还大呀!是不是老鬼常常滋润你?”
沈莉嘻笑道:“狼哥你讨厌!叶老年纪大了,可没有狼哥的好味口!就是跟叶老的时间长了,吹箫的功夫大进,狼哥要不要试试?”
我笑道:“老鬼很爱吹箫吗?”
沈莉嘻嘻笑道:“老年人嘛!自己没力干活,我替他吹箫也省得他动,就是吹来吹去,他就是硬不起来,我已经好些天没给人操了,狼哥这几年大收美女,也没空操我了?”
我微笑道:“胡说——!既然你来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叶老鬼年纪大了,迟早要死,沈莉对医药方面,极有天赋,我听从了叶老鬼的话,在叶老鬼的指导下,用她做新型深度催眠剂的试验,近些日子,或许就见效了,一旦见效,就会使得她从本能上,产生了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对我的一种深深的依恋,今生再不可能背叛我,当然,最原始的新钊剂,也不会用在她身上,用在她身上,都是经过其他人试用后,差不多成功的产品。
叶老鬼见我来了,丢下了手中摆乌的东西,挥挥手,让人体试验品沈莉下去,然后兴冲冲的拿了一小块色泽微黄的冰糖出来,小心的放在我手心上。
我哂道:“这是什么?冰糖?”
叶老鬼笑道:“这就是新研究出来的毒品,效果比现在最好的白粉还要高两三倍,我们自己做的话,每公斤的成本只要五十块钱,划算的一B吊骚耶!”
我疑道:“自己做?我们有这能力吗?”
叶老鬼笑道:“简单易做,不是天生白痴的话,一教就会,比种鸦片的成本还低哩?狼哥感兴趣吧?”
我笑道:“你搞出来的东西,是世界人民所热爱的,就是全世界的政府都不喜欢,要不然的话,也能颁个诺贝尔医学奖给你!”
叶老鬼傲然的道:“那是当然,我弄出来的催情西药、催眠剂什么的,可真是好东西,前些天你弄来的那些青帮老大们,用了我的好东西后,可是把他家老娘扒灰的事都抖出来了,非但如此,我对中药还有独到的研究,你的那条淫虫,当初被花俊老匹夫宝贝似的供着,到了我手里之后,不连你这两年吃完的和正在用着的,现在手上还有三十多条,淫虫这东西好是好,就是繁殖能力太差,你说就这么个虫吧,无论我想什么方法,每年顶多也就能弄四五十条出来,要是能象养蚕一样,每年能弄个几百条,甚至上千条的该多好?再有,要不是我让那些淫虫长成成虫的话,你照花老匹夫的话,傻傻等那一条虫儿褪皮,做成八十一粒神阳丸的话,恐怕把头发等白了也等不来,那样的话,你的小鸡鸡早就报销了!”
我笑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就是个天才,我初中都没毕业,哪里知道淫虫光吃美女的淫水是变不成成虫的?这种稀奇的小虫,也就是你老每年能弄个四五十条出来,换做别人,能多出弄一条就不错的了,要是淫虫繁殖速度象蚕一样,那就大大的不值钱了!”
叶老鬼笑道:“这事你得感谢胡定南老匹夫,不是他,哪个认得你们花门秘集上的龙篆凤字?还有花老匹夫,文化大革命闹成那样,他还敢死死留着花间集,也不怕红卫兵给他坐飞机?”
我笑道:“说起来也是天缘巧合,若不是胡定南的老朋友从汉墓里发现死人的屁眼骨中沉睡着的媺蚜,淫虫是变不成成虫的!”
叶老鬼叹气道:“不是屁眼骨,那叫尾椎骨,有了媺蚜,没有碧淫藻也是不行,这就叫苍天当死,黄天当立了,对了,这些天我终于发现了媺蚜为什么会在死人的尾椎骨中了!”
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叶老鬼坏笑道:“说起来古人也是缺德,竟然用这种方法降伏顽劣的美女!”
听到美女我立即精神大振,催促道:“你老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看,或许以后我能用得着哩?”
叶老鬼淫笑道:“媺蚜显微镜下八爪如蟹,通过自身分裂呈2的倍数繁殖,速度极快,吃不到碧淫藻时长不大,只能在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成虫入女性屁眼后,可立即分成九千只幼虫,幼虫再以几何倍数秒速再分,一旦住入女性屁眼后就不会再走,但也不会传染,只有到女性身体衰弱或是死去时,才会另找宿主或是沉睡,沉睡中的媺蚜可以坚持上千年而不死——”
我不奈烦的咧嘴道:“而且决不会往骚穴里跑,这些我全都知道,挑重点的说!”
叶老鬼笑道;“关键是这种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的原始虫子,若是进入女性屁眼后,就会让女性的后门奇痒无比,若是没有你的淫虫皮褪做药物,不但是现在,就是以后许多年里,被媺蚜侵入屁眼的女人也无法解决这种钻心的淫痒!”
我大感性奋的问道:“能痒到什么程度?”
叶老鬼笑道:“这么说吧,如果女性的屁眼里有了这个东西,要是你能替她暂时止一止痒,她会为你做任何事!再烈再强的也不能坚持!”
我坏笑道:“喔——?”
叶老鬼又笑道:“非但如此,媺蚜若是用淫虫血喂养出来,色泽赤红,我叫它们为赤媺,还有妙用!”
我道:“快讲!”
叶老鬼道:“赤媺用淫虫血喂养,形体与 “媺蚜”一样,可以寄宿在男人鸡巴的马眼里,但放在女人屁眼中就会处于休眠状态,若不性交,三日后自然死亡,性交射精时,会被弄醒,顺着精道爬入男人马眼里,一个小时后就会爬入精囊开始迅速分裂,其痒无比,就算把鸡巴连蛋割掉了也没用,但不会传染,宿主死后自然死亡!”
我听得毛骨怵然道:“要是把这东西弄到我的鸡巴里,老子不如自杀算了!”
叶老鬼笑道:“你的愿望是好的,但是告诉你一个非常遗憾的消息,你用了九九八十一个淫虫的成虫姅蝉做成了神阳丸吃了之后,非但可以夜御十女而金枪不倒,赤媺这东西也会远远躲开你,因为淫虫也好,姅蝉也罢,天生就是专吃媺蚜、赤媺,是它们天生的克星,根治媺蚜、赤媺骚扰的最主要的药物就是姅蝉,除此之外,中医中再无办法,西医中也是束手无策!”
我惊喜的道:“这么说来——?”
叶老鬼负手而笑道:“不错,就是媺蚜这种淫邪的菌类生物衍生做成的各种奇怪东西,对你来说,都没效果!”
我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我这次来,是再想再拿几条淫虫用用的!”
叶老鬼坏笑道:“今年你已经拿了四十条了,还想再拿?淫虫是你的不错,但是老夫培植起来也是不易,不是倾城倾国的美女,最好能省着点用,这三十条淫虫老夫还要留种,不好给你,一般的美女,皮鞭就足够了,不过也有替代品,我最近新培养了一种新型的火淫蚁,身体比普通的蚂蚁大一倍,放入女人的穴中后,会夹花蒂,使花蒂肿大,同时女人会感觉穴中火烧火燎,但是跟着快感就来了,通过活体试验,我发现,那种随之而来的快感,比平时正常情况下,要强烈几倍,而且更妙的是,火淫蚁只在穴口处转悠,并不进入阴道深处,用来调教处女的话,能达到和淫虫一样的效果,也并不吃淫水,剌激出来加倍的淫水,还可以用来饲养宝贵的淫虫!”
我喜道:“当真效果和淫虫一般?那么说来,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也能和被淫虫钻过穴的美女一样,也能性欲越来越旺盛,同时容颜不老,皮肤越来越敏感细嫩?”
叶老鬼耸耸肩道:“不能!”
我又道:“会越来越贱、羞耻感尽丧、最终形成淫痒,完全成为我的玩物?”
叶老鬼把头直摇道:“更不能,但是这些火淫蚁极好培养,繁殖能力超强,几天就能出一窝,而且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阴蒂会变得肥大,床上的反应也比正常的女人激烈,你手上的大多数美女,并不能在你身边呆很长的时间,你要她们容颜不老干什么?只要你能把她们暂时训服,知道害怕后,乖乖的给你赚钱不就行了?”
我点头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么说来,有了火淫蚁后,我就可以从一些无关紧要的美女穴中,抽调出淫虫了,也就不用再伸手向你老要了,是吧?”
叶东山眯眼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笑道:“那好!你把火淫蚁给我几窝吧!”
叶东山笑道:“等一等,我马上就拿给你!”
我拿了叶东山递过来的一个玻璃瓶,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头顶生着两大钳的赤红色大蚂蚁道:“它们平时吃什么?”
叶东山笑道:“得用美女的经血喂养,一个美女一次月经流出的经血,可以喂养上千只火淫蚁,尤其爱吃美女阴蒂上的血,所以就会夹阴蒂,同时排出蚁毒!”
我犹豫道:“经血很快就会干掉,怎么替它们保存哩?”
叶东山笑道:“只要有女人月经来了,就叫她把月经排在固定的玻璃缸中,放入火淫蚁,这们会利用本身的蚁酸,把经血做成小血球保存,具体的用法,呆会儿我叫小雨来,你们一边打炮,她一边教你!”
我笑道:“其实说了我也记不住,要她做一次我就知道了,谷中美女如云,找一个正在月经期的美女还不容易!”
叶东山笑道:“随便你!不过你也不要只谈美女,这几天你废些心,选几个可靠的兄弟跟我学习一下这种新型毒品的制做方法,这东西象冰糖一样,我们就叫它冰毒如何?摸出大批量生产的方法后,就在我们的药厂里做一些样品出来试销!”
我眨着眼睛道:“效果真要是比白粉好几倍的话,我就真的发财了,人选吗?也不用废心去想,我叫阿东带着省厅五虎来学,这东西跟冰糖一样,又好看又好带,还真不错!”
叶东山道:“宋学东?阿东和省厅五虎?好家伙,也亏你想得出,行——!就他们几个吧,狡猾的狼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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