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随着保卫科和民兵连的人回来,上午发生的事完全传开了。

这事儿罗松也没要求保密,这些人就大吹特吹。

实在太解气了!

他们这些人就过去走了一趟,吹吹风,纺织厂那边的保卫科科长就下了课。

“太好了!”

厂长办公室里。

杨厂长、李副厂长等几个厂领导,听了马科长汇报后,都拍手大赞。

“罗主任本来一起回来,跟各位领导及时汇报工作的。”马科长笑着说。

“但那边的吕厂长和周书籍都不放他走,说要他一起陪同上级领导用餐。”

杨厂长点头微笑道:“陪同上级领导,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汇报工作有你回来详细说明就成。”

顿了顿,他环视几个厂领导,欣慰道:

“今天这事儿,大涨我们轧钢厂颜面,也起到了杀一儆百的效果!”

陈主任在边上站着,微微弯腰附和道:

“我本以为,罗副主任只把人抢回来的。”

“是真没想到,他直接让那边保卫科的人下课了。”

“有了这次威慑,相信不会有哪个单位,再敢随便招惹咱们厂的工人了。”

杨厂长笑呵呵道:“对于处罚纺织厂保卫科科长的事……”

“因为情况紧急,罗松同志离开前,曾用电话逐级上报过,组织程序合规。”

“我们也都是同意了的,让他放心大胆的去干!”

“说句不客气的话,咱们这些领导,大多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当初枪林弹雨都不怕,现在还怕这点人和事?”

“我们就是要大张旗鼓的护犊子!”

“就是要让别人看到咱们保护工人的决心和意志!”

“今后谁要是再敢对咱们的工人动歪脑筋,就要做好被消灭的准备!”

李副厂长含笑说道:“罗松同志,处理这次事件危机,处理十分得当。”

“他关键时刻沉着冷静,不骄不躁,勇于承担责任,手段灵活……”

“……保护了工人的安全,并对相关责任人进行了严肃处理。”

“大大加强了轧钢厂干部和工人之间的凝聚力!”

“……”

然后,他和各个厂领导就吹上了。

……

易中海和何雨柱送聋老太太回去后,就来厂里上班了。

厕所边上,过来方便的工人,全都围着他们俩问东问西。

易中海唾沫横飞,大声道:“好家伙,你们是没看到。”

“保卫科和民兵连一两百号人,全都带着家伙什儿。”

“往纺织厂门口那么一站,别说有多提气了!”

“罗主任背着手,站在最前头,一句话没说。”

“纺织厂的一群干部,乌泱泱涌了出去迎接他。”

“大伙儿想想,那会儿罗主任可是代表咱们轧钢厂啊!就问你们解不解气?”

众人齐声欢呼:“解气,太解气了!”

“罗主任不愧是为民作主的好干部,时刻站在咱们工人一起!”

“纺织厂的人不守规矩,胡乱抓咱们轧钢厂的人,就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不错,我们以轧钢厂为家,轧钢厂自然是我们的坚实后盾,会保护我们!”

“……”

众人七嘴八舌,集体荣誉感爆棚,鼓掌庆贺。

待众人稍微安静一点,何雨柱顶着一脸抓痕

上前,仰脸说道:

“还有纺织厂的保卫科科长,起先对我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可当罗主任到了后,你们猜怎么着?”

“他当场就吓的尿了裤子,瑟瑟发抖,那脸上的冷汗像下雨似的直往外冒。”

“事后他还百般狡辩,可在罗主任面前,他无所遁形,很快就露出了马脚。”

“更让人解气的是,罗主任和专案人员开了会后,立刻就解除了他的职务!”

众人闻言,齐声叫好,雷鸣般的掌声瞬间响了起来,经久不息。

……

中午。

罗松陪着上级领导,在纺织厂吃的饭。

纺织厂的伙食自然没法跟轧钢厂比。

吃的是白面馒头,炒了几个素菜,油水倒是挺足的,只是没有肉。

吃完饭,各回各家。

吕厂长和周书籍凑了些牡丹,离开时往各自随行的秘书手里塞了一条。

回到轧钢厂,罗松才知道上午的事早传开了。

回到办公室,罗松问罗一虎道:

“那几个大妈,你是怎么说动的?”

罗一虎茫然道:“不是领导说对症下药吗?”

“我有说吗?我只让你把她们带来问话!”罗松严肃道。

“什么对症下药?瞎扯澹,我有说过这话?”

罗一虎打了个激灵,连忙道:“对对对,全是我自作主张!”

“什么玩意儿?我的意思是说,你就不该画蛇添足!”罗松纠正道。

“就算她们不能证明什么,今天夏友军也跑不掉,懂了吗?”

“我只让你去劝白少妹的时候,要对症下药,你倒好,有样学样!”

“算了,做了就做了,于事无补,下次可不许自作聪明了啊!”

这孩子他倒挺喜欢的,不愧是他本家,浓眉大眼的,跟他做事一样黑心。

罗一虎微微弯腰,嘴角微勾,点头道:

“多谢领导及时批评指下我的错误。”

“领导,那白少妹的事,我还要不要继续跟进?”

罗松摇头道:“不用,这事儿我跟吕厂长和周书籍商量过了。”

“他们帮白少妹提一级工资,然后再把她调到第三纺织厂去。”

“我们这次虽然处理了夏友军,却没找纺织厂的麻烦,他们也应该识趣。”

罗一虎竖起大拇指道:“还是领导运筹帷幄,什么事儿都处理的妥妥当当。”

“少拍马屁,赶紧文件整理好,等会儿我要跟厂领导汇报。”罗松吩咐道。

罗一虎应了声,就出了办公室,忙去了。

罗松吐了口酒气,刚掏了根烟点上,许大茂就鬼鬼祟祟来了。

“别看了,进来吧!”罗松看了他一眼说。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属狗的,我一回来你就知道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走了进来,竖起大拇指,一脸兴奋道:

“好家伙,你可真给咱们轧钢厂长脸啊!”

“快跟我说说,带着一大群保卫和民兵,去纺织厂抖威风,是不是特别爽?”

罗松笑了笑,抖了下烟灰,颔首道:

“那是当然,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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