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百户所
商铭回道:“马泽义说没有,他说他也是听他父亲马显俊提及,曾派人在盐院衙门的后厨下毒谋害巡盐御史,卑职等下还要讯问马显俊,求证此事。此外,当初锦衣府南下探事遇袭,扬州百户所在调查此事,但一直没有头绪,故而扬州盐商抓到之后,我们趁机拷问,那马显俊三子马泽义也有所招供。”
贾珩思忖片刻,又问道:“马显俊有三个儿子?前两个呢?”
“大儿子不在扬州,还在金陵,金陵千户所还在抓捕,二儿子去年听说失踪了。”商铭连忙回道。
“失踪?”贾珩沉吟半晌,道:“勾结东虏的不会只有马家一家,我过去问问。”
“是,大人。”商铭连忙说道。
说话之间,在商铭的引路下,贾珩快步来到锦衣府的刑房,相比扬州盐院衙门临时改造,扬州锦衣百户所,各种刑讯设施一应俱全。
阴暗潮湿,空气中还飘着血腥味以及臭味,贾珩皱了皱眉,拿起一方手帕掩起口鼻,手掌借着一缕光芒照耀,白皙森然。
马显俊的三子,马泽义此刻被绑在十字木架上,头发披散,周身血污,血肉模糊,年岁其实不大,年不及弱冠。
“大人。”见贾珩进来,原本看守的几个锦衣校尉,纷纷拱手行礼。
随着周围的锦衣校尉、力士开口唤着,马泽义也抬起蓬松如草丛的头发,借着头发丝缝隙看向那少年,只是目光落在商铭时,脸色现出惊惧。
贾珩坐在藤椅上,打量着马泽义,问道:“马泽义,本官有话问你。”
“马泽义,这是我家大人,大汉永宁伯,锦衣都督。”商铭冷声道。
马泽义抬眸看向那黑红蟒服图案的少年,声音虚弱道:“你是……永宁伯?”
贾珩面色淡淡,问道:“正是本官,你是马显俊的儿子,可知除马家与东虏做着走私生意外,其他几家可还有做着走私生意?”
马泽义虚弱道:“别家之事,我不知道。”
“谋害巡盐御史一案,除马家外,可还有旁人吗?”贾珩又是问道。
马泽义默然片刻,回道:“我不知道。”
贾珩道:“你可知勾结东虏、谋害朝廷命官为马家独立所为,可是诛灭三族的死罪?”
马泽义身躯一颤,目中现出惧色。
贾珩道:“如是供出一人,本官可以保你一条命,如是供出其他人走私东虏一事,戴罪立功,本官可以对马家网开一面,你应该听过本官的名头,从来说话算话。”
马泽义闻言,默然不语,心头权衡着利弊。
贾珩问道:“马家与程家为姻亲,马家走私,程家有没有参与?参与了多少?程家和马家甚至其他几家盐商,还做过什么其他伤天害理的事儿,不拘是勾结东虏一事,凡是你知道的,都可以如实而言,如是提供线索,本官都可以饶你不死,根据相应功劳,最终只罪不罚,也不一定。”
这等话也只能是他来说,旁人没有这个权力,而马家只是一个突破口,只要涉及到扬州盐商,全部都是有价值的线索。
“你是要……”马泽义目光阴沉,心头震恐莫名。
这个永宁伯,分明是要将扬州诸盐商一网打尽。
贾珩说着,看向一旁的商铭,面无表情道:“继续讯问,另外对马家的诸掌柜、管家、女眷,谁揭发有功,男丁可以免死减刑,女眷不用发往教坊司,凡有线索,都先汇总起来,后续一桩一桩的查。”
这是一次难得的对扬州盐商的清扫,为何要局限于这一桩案子?
马显俊不说,其他人未必不说,只要有人哪怕说出一鳞半爪,都能成为新的突破口。
“是,大人。”商铭振奋道。
旋即,在亲兵护卫的扈从下,贾珩出了刑房,在众锦衣卫士扈从下,前往扬州盐院衙门。
此刻,扬州盐院衙门官厅,人头攒动,声音喧闹,一片乱糟糟的。
两淮都转运使刘盛藻,以及扬州其他七位盐商俱在官厅落座,而明堂之前则是坐着齐昆、林如海二人,隔着一方小几两侧而坐。
刘盛藻沉声道:“齐阁老,林大人,这永宁伯抓了盐商,说什么勾结东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齐昆面色淡淡,放下茶盅,轻声道:“现在扬州缇骑四出,传的沸沸扬扬,东虏入境刺杀朝廷军机重臣,刘大人难道不知?”
经过长达几个月的扯皮,齐昆对这位外戚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刘盛藻讥笑道:“说是勾结东虏,未知可有实证?锦衣府于刑狱事向来捕风捉影,屈打成招,下官以为,想那扬州富室巨贾,锦衣玉食,生活奢靡,他们是吃饱了撑着,冒着灭族的风险与东虏勾结?以下官看来,此中定有冤情。”
“有贼人之口供为凭,两方多有走私勾结之事,刘大人如此断言,未免言之过早吧。”林如海目光微冷,接话道。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差役的高声呼唤,道:“永宁伯到!”
说话之间,就见一众锦衣府卫扈从之下,黑红金线丝绣蟒服的少年,快步而来,屋内众人纷纷起得身来。
贾珩朝齐昆与林如海点了点头,目光掠过几位盐商,看向刘盛藻,沉声道:“昨晚东虏刺杀,刘大人逃的不慢。”
刘盛藻面色异样了下,说道:“永宁伯,未知那歹人抓住了没有?”
“正在缉捕。”贾珩淡淡说着,然后看向在场几位盐商,神色和缓几分,问道:“汪老爷也在?”
汪寿祺陪着笑道:“永宁伯,就是过来问问情况,老马的案子,究竟是怎么一说,我们几家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这怎么好端端的就全部下了狱?”
“淮南盐业总商马显俊勾结东虏,长期走私货物运抵虏境,里通敌国之举,马家之人已供认不讳。”贾珩徐徐道。
汪寿祺闻言,心头一凛,脸上笑容凝滞。
这锦衣府的人刑讯一日夜,就拿到了口供?
其实,向草原走私相关环节流程复杂,要求人均铁汉,守口如瓶,原就不现实,而锦衣府的刑讯是一体拷问。
刘盛藻心头有着几分忌惮,一时不好再言,冷冷看向那少年。
贾珩道:“汪老爷,马家勾结东虏,罪证确凿,诸位大可放心,本官不会牵连无辜。”
只要将这个案子继续审下去,总能越挖越深,然后成为一桩牵连甚广的大案。
见室内气氛僵硬,齐昆接过话头道:“诸位,马显俊既已落网,其商号盐引也当收回,今夏江西九江等地行盐,也当重新分配盐引核销数额。”
此言一出,一众盐商面面相觑,这会儿还有什么心思分割盐引,都是唯恐被马显俊牵连着,但这种事,又完全取决于贾珩这位锦衣都督。
汪寿祺打量向那面如玄水的少年,心道,既然愿意收着银子,说明并非油盐不进,许私下里再宴请一遭,还有可以转圜之处。
贾珩面色淡漠,沉声道:“齐大人与林盐政可谈着盐务,本官明日还要前往金陵。”
齐昆这是在帮他吸引几位盐商的目光,他也正好再释放一下烟雾弹。
贾珩离了官厅,向着后院而去,却在月亮门洞处见着一个嬷嬷说道:“大爷,楚王妃和北静王妃来了,就在后院由林姑娘招待着呢。”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我这就过去。”
刚刚走没多远,却见藤萝垂挂,青檐黛瓦的花墙下,俏立着一道青裙少女的窈窕身影,双手抱着宝剑,打量着贾珩的清冷目光见着几许讥诮,问道:“甄氏姐妹又来强迫你了?”
贾珩:“……”
陈潇目光闪了闪,也没有继续问着,清冷玉容上并无异色,问道:“案子查的怎么样?”
贾珩也只当未闻,与陈潇一边儿向着里厢走,低声道:“有一些眉目,如是就此兴起大狱,借查案中案,大概也能查清盐务亏空一事,与刘盛藻那边儿,算是两手准备吧。”
陈潇清声道:“你有办法就好。”
贾珩道:“对了,明天随我去金陵。”
陈潇应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后院内厅——
甄晴与甄雪在竹椅上并排而坐,两位花信少妇,一着红裳,一着蓝裙,面带微笑地看向搂着歆歆说话的黛玉,与一旁林如海的妾室周氏叙着话。
而说话的工夫,就听外间嬷嬷说道:“永宁伯来了。”
在众人瞩目之下,一个身穿蟒服,头戴山字无翼冠的少年,大步进入厅中,剑眉朗目,英气逼人。
“干爹!”水歆见着那少年,脸上洋溢着热烈笑意,过来冲入贾珩怀里,上来就啄着贾珩的脸庞。
“好歆歆。”贾珩笑着说着,然后屈身抱着粉雕玉琢的小萝莉,落座下来。
贾珩凝眸看向甄晴与甄雪,问道:“两位王妃怎么过来了?”
甄晴笑意盈盈地看向那少年,说道:“这不是扬州封城了,现在出不得城中,就过来看看。”
“今早儿,我还说给甄家写了手令,不耽搁两位王妃回金陵探亲,两位王妃没有收到?”贾珩看向那眉眼愈见媚意流溢的丽人,
心道,这甄晴瘾头儿是真大。
甄晴笑意嫣然说道:“收是收到了,只是心头有些不落定,就怕这贼寇再是病急乱投医,潜入我们的船混出去,就不好了。”
贾珩闻言,抬眸看向甄晴那张玫姿艳逸,丽绝人寰的脸蛋儿,心道,这毒妇以己度人,心眼是真多,不过这种担忧也不无可能。
甄晴轻声道:“其实,也是过来看看子钰,昨晚东虏的一位酋王过来刺杀子钰,现在城中沸沸扬扬的,子钰还与那位酋王交手起来,还击伤了那酋王,不知现在人抓着了没有?”
甄雪闻言,秀丽双眉下,秋波微漾的目光凝泻着那少年,手中的手帕攥紧些许。
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的。
贾珩道:“人还在追捕,还没抓到。”
当着甄氏姐妹的面,也不好提浣花楼。
甄晴打量了一眼少年,道:“见子钰没受什么伤,我和妹妹也就放心了。”
贾珩轻描淡写道:“没什么,也是及早有着防备。”
甄晴似感慨说道:“原想到北虏都在北边儿肆虐,没想到江南之地也有了,真是让人没法说,如是寻常人碰到,还不知怎么着呢,这一路上还真是多亏了子钰护送着。”
水歆这时看向贾珩,糯声问道:“干爹不是要去金陵嘛?我们一起过去吧。”
贾珩笑了笑,捏了捏水歆的脸蛋儿,道:“是呀,明天去金陵,带着歆歆一同过去。”
甄晴闻言,心头微喜,问道:“子钰明天就走?”
贾珩点了点头。
“那可真是巧了。”甄晴轻声道:“正担心那些那些人会不会再行刺杀,这次有了子钰同行,心头也有了底。”
贾珩这次也没再拒绝,其实也有些担忧……歆歆。
“我和妹妹还有件事儿要请教子钰,不知子钰方便不方便。”甄晴忽而开口说道。
昨天想了想,四妹妹与宝玉的亲事,的确是需得他的同意。
贾珩放下水歆,道:“到书房再说吧。”
歆歆噘着粉嘟嘟的嘴,糯声道:“干爹每次都是这样,都和娘亲和大姨玩,干爹也不和我玩。”
这话说的甄晴与甄雪心头一跳,暗道,童言无忌,什么玩不玩的。
贾珩轻笑了下,道:“那等晚上,歆歆别走了,干爹给你讲故事。”
如果说起初是爱屋及乌,现在真的有些喜欢这个粉雕玉琢,可爱伶俐的小丫头。
或许可以让晋阳生一个,晋阳年岁大了,现在就已经是高龄产妇了。
水歆转忧为喜,笑着应着。
贾珩转眸看向甄雪,轻声道:“歆歆留这儿一晚吧,明天她坐我的船去往金陵。”
甄雪温宁如水的眉眼间洋溢着笑意,说道:“子钰,小孩子喜欢黏着人,你别太宠她了。”
贾珩道:“没事儿的,我挺喜欢歆歆的。”
黛玉看着二人对话的一幕,目中浮起一抹幽思。
说话间,将水歆交给黛玉带着,贾珩则是与甄晴、甄雪来到平日所居庭院,进入书房之中。
贾珩让晴雯下去,而楚王妃甄晴也屏退了女官,一时间房中又只剩下三人,阴雨连绵多日的扬州,今天刚刚放晴,午后的日光略有几分慵懒。
贾珩隔着一方小几,抬眸看向楚王妃甄晴。
一身桃红衣裙,盛装华服,挽起的云鬓之下,明洁如玉的额头描着花钿,柳叶细眉下,秋水为神,挺直的鼻梁下,唇瓣宛如玫瑰莹润饱满,而修长白皙的秀颈之下,满月惹眼,肌肤雪白。
许是因为磨盘比较稳当之故,端坐起来,竟有几分庄严华美的妍态。
而另外一侧的甄雪,则着天蓝色流光长裙,青丝绾成一个桃心髻,发簪在秀发之间别着,肌肤欺霜赛雪,桃腮杏眸,明显涂了胭脂的粉唇微微抿着。
贾珩拿起茶壶给二人斟了两杯,问道:“王妃有事儿不妨直言。”
因为担心再被陈潇偷看,还是要注意一些。
“有桩事儿想要与你打个商量。”甄晴看向对面慢条斯理斟茶的少年,轻声说道。
贾珩端过两个茶盅,递将过去,问道:“什么事儿?”
甄雪却接过话头,轻轻柔柔的声音有着几许酥软,道:“子钰是这般的,我和姐姐有两个族妹都待字闺中,其中有个小的年至豆蔻,尚未许人,听说荣国府有个宝玉,想着咱们两家也是积年老亲,不如许给他,也是亲上加亲,就想问问你意下如何?”
甄家四姐妹,晴雪兰溪,甄兰已经许了人,还有二年才能出嫁,但甄溪年至豆蔻,还未许着人。
贾珩默然片刻,问道:“你是说宝玉?”
“就是宝玉。”甄晴凤眸一瞬不移地观察着那少年的神色变化,轻笑道:“听说是个生来衔玉的,与我们家的宝玉也同名。”
贾珩道:“宝玉的婚事儿,我说了不算,宝玉的婚事是我们府里老太太拿主意。”
这是实话,贾母磕着宝黛CP,一心想让黛玉许了宝玉,这甄家的四小姐,也未必放在眼里。
只是这话记得当初元春想要让他撮合小郡主和宝玉时,他就说过,宝玉的婚事,他真不好插手,不然婚后生活不幸,王夫人多半还是怨怼着他,那时在元春跟前儿,也容易伤着感情。
甄晴闻言,秀眉紧蹙,凤眸眯了眯,语气幽幽道:“果然如此。”
贾珩皱了皱眉,看向脸上笑容消失,目光清冽的丽人,道:“什么果然如此?你又懂了?”
甄晴心头一时气结,玉容如霜,冷声道:“你只是不想与甄家牵连,所以故意拿借口,上次元春的事儿就是你不想和楚王牵连,现在还是,说什么你做了主,你是族长,你与荣国太夫人说一声,她为了族中大局,应该都会同意。”
随着两人在一块儿腻久了,甄晴也逐渐了解贾珩的一些性情。
贾珩笑了笑,道:“也有这个缘故,我怕被你们甄家牵连。”
甄晴:“……”
贾珩起得身来,来到甄晴近前,凝眸看向甄雪,温声道:“雪儿,你去望风。”
甄雪:“???”
所以,他和姐姐才是一对儿,她是多余的,是吧?
贾珩转而看向明眸黯然,抿唇不语的丽人,轻声道:“雪儿,你姐姐成天想一出是一出,我和她说说。”
甄雪螓首点了点,离了桌案,前往珠帘处望风。
贾珩拉过玉容如霜的甄晴的手,来到里厢软榻上坐下,道:“你就不能安生几天。”
自从与他有着肌肤之亲以后,甄晴恨不得要将自己绑在她所谓的野心上。
甄晴轻轻拨着贾珩正自不老实的手,柳叶细眉之下,妩媚流波的凤眸眸光清冽,没好气道:“你别碰我呀,仔细我牵连了你。”
贾珩道:“先前就不该和你说甄家的事儿,现在竟还想拖我贾家下水。”
自是一眼就能看出甄晴打着什么主意。
“那你等会儿别下水。”万万没想到这混蛋竟然会如此冠冕堂堂的说出这样的话,心中莫名感到气恼的甄晴,那张绮丽冷艳的玉靥气得涨红,丰嫩绵软的红唇亦是紧抿成一线,嗔怒说着,道: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织造局,父皇终究是要拿回来的,我们甄家就是知道,才会想着保富贵,否则,当初也不会让我嫁给楚王,让妹妹嫁给北静王。”
有些事儿,甄家未必不知,但心存侥幸是一,无法回头是二。
当初将两姐妹嫁给二王,就是在给自己留着后路。
贾珩道:“你既然知道,那就别想着牵连进去了,顾好你自个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来除非甄家谋反,否则,也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说着,也不多言,卷起千堆雪,已然陷入绵软臀脂之中的大手又是用力抓捏几下;
直到将清冷娇矜的美楚王妃撩拨得忍不住的娇声嘤咛,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丰涨雪腻的绵白肉臀。
紧接着,烫热宽厚的手掌沿着怀中丽人淫靡非凡的腰臀曲线,缓缓游移到了甄晴妖娆娇窄的水蛇腰肢;
而仅仅是被少年这般触碰,无法言喻的微妙触感便顷刻间从脚底涌起,让丽人就连象征性的抵抗都难以组织,
窈窕香艳的丰媚娇躯软化的像是一团雪白新绵,酥嫩无骨的臣服在贾珩坚实有力的魔掌下。
“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甄晴丰媚娇躯下意识的轻轻挣扎,却只能任由少年霸道地轻薄胴体,转过绮丽如霞的脸蛋儿,一双凤眸沁润起水雾,看向贾珩,道:“你帮我想想法子,我,我……”
她也不知道能有什么收买眼前这个少年的。
虽然如花美颜上还残留些冷媚娇矜,但凭着甜软酥糯的细弱娇声与羞红如霞的艳媚香腮,
恐怕任谁都会以为这天香国色,宛若冷艳女王般腴酥妖冶的丰润丽人,乃是她身后好整以暇的少年的新婚美妻。
贾珩一边把玩挑逗着丽人的娇躯,一边轻轻的挺动腰杆,好整以暇的鼓起巨硕粗长的生阳物从背后靠近甄晴那已然悄悄翘起,恰好对着自己胯间好似一只奢华完美的飞机杯般的磨盘肉臀;
目光沉静的看着丽人衣衫半褪后,光洁玉背上纤细蝴蝶骨紧张又期盼万分的抽动,就连细软香腰都情不由禁的来回扭动,准备好迎接激烈交媾,
他却仅仅只是将滚烫坚硕的龟首贴合在丽人皙白腻润的大腿根部与腿心处贲起的丰熟馒丘之间,来回磨蹭挑逗。
即便尚未真的将阳物插进楚王妃紧致销魂的极品榨精蜜穴,但光是膨胀龟头边缘棱角与丽人近乎酥酪质感的柔嫩穴瓣痴缠,以及滑弄过光洁雪润的盈柔腿肉,亦是让少年都十分受用。
丰熟丽人的蜜蚌虽然没有少女那般娇小细幼,却是胜在丰厚紧致又弹性十足,在潺潺春露的滋润下滑溜溜得好似涂抹了一层琼脂炼乳的布丁。
贾珩一边挺动腰胯,用那根滚烫坚硬的肉茎一下下摩擦着甄晴皙白臀股间的娇稚蜜唇,一边轻声道:“反正我是没有办法,甄家的富贵保不住了,你也别想着转移财货,那样只会更让宫里恼火,而且,我也会盯着你的。”
说着,感受着那越发汹涌的温热蜜露,倒也觉得差不多了,乱石穿空,惊涛拍岸。
贾珩从背后抵住甄晴腴嫩肥熟的娇糯蜜臀,用粗粝宽厚的大手掐着楚王妃纤细娇软的蛮腰充做施力的把手,拧动矫健腰腹向前怒挺;
早已在丰厚唇穴中列阵以待的粗硕雄根,便如老马识途般娴熟至极的捣开丽人那湿濡粉窄的馋嘴蜜穴,无视层层叠叠拼命纠缠上来企图感受阳物形状的褶皱,一枪到底。
覆着滑腻蜜浆的浑硕龟头势如破竹,仿佛锁匙相恰般,轻车熟路的抵至了楚王拼尽全力也绝无可能触碰到的宫蕊媚肉之上。
噗嗤!!!
快感从身为源头的娇糯雌宫中扩散开来,让甄晴秀眉微蹙了下,雪肤玉颜嫣红如血,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
断断续续的甜美浪叫从柔软粉糯的唇瓣中倾泻而出,搭在贾珩大腿两侧的那只如同娇小雪莲般白皙幼嫩的美足更是抽搐难耐,玲珑秀美的足趾时张时缩。
过了好一会,堪堪缓过神来的甄晴,楚楚可怜地娇声嗫嚅着:“你将来就不能在父皇那边儿求求情……”
“不能。”贾珩一边低声道,一边好整以暇的如同剥开甜橙一般,将被香汗粘附在粉腻乳肉上的裙裳衣襟扯掉,露出甄晴玫红艳丽的娇稚乳蕾;
宽大的手掌抓住白皙软糯的腴厚乳球肆无忌惮的揉弄起来,将无数人艳羡的高耸酥乳仅仅当做可堪把玩的雌性肉器。
与此同时,一如往常般毫不怜惜的挺动腰胯,粗大猩红的肉茎顿时如同犁地铁杵一般在甄晴湿濡狭窄的蜜穴中野蛮的抽插搅动起来。
如同赤色旌旗般的阳物狂猛贯穿着楚王妃湿濡蜜嫩的桃穴,将丽人高翘浑圆的磨盘雪臀撞的漾起阵阵臀浪。
甄晴强定心神,艰难地稍稍缓住正在上下摇曳吞吐阳物的丰绵硕臀,粉拳握起打着贾珩,啐骂道:“你个混蛋,就只知道占便宜,别的一点儿都指望不上。”
在正卖力地欺负着她,却能说出那般心狠的话,念及此处,心头生出一股恼意,秀发之上云髻流苏轻轻画圈儿。
湿软桃唇中吐出模糊不清的哭啼,甄晴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螓首,可明明是辱骂的话语,脱出娇美樱唇却变成了娇嗔喘息。
若是任何认识楚王妃了解其性情的人看见这一幕,想必在大跌眼镜,
在不敢相信、痛心疾首的同时,又会因高傲冷艳的丽人被淫辱玷污,而生出征服破坏欲望所带来的亢奋勃起本能。
倾国倾城的艳美佳人秀发如瀑,被香汗浸润粘附得依贴在玲珑娇躯上,于半褪衣衫轻掩间诱媚至极;
只是这冷傲娇矜的妖冶丽人,却在香甜软糯的娇喘声中主动摇曳着幼窄如蛇的纤纤柳腰,在少年的身上款款舞动着。
甄晴每次摇动着沉下柳腰,那肥嫩雪腴的滑腻肉臀都会重重碰撞在贾珩的粗硕大腿上,挤压出圈圈环环淫靡变形的肉褶;
楚王妃雪白腿心间娇柔粉嫩的花苞,同时则被几乎逾过婴孩手臂粗细的狞恶巨根凶狠地一贯到底,将充盈着蜜汁的窄仄肉穴搅拌摏插得噗嗤作响。
本就天赋异禀的磨盘圆臀,如今更是越发得丰硕熟媚,与少年坚实如铁的胯股亲昵万分的紧贴厮磨。
而那从华美红裙中绽放出来的两颗肥嫩软糯的奶球,则是如同烘培到恰到好处,刚刚新鲜出炉的蜜乳布丁一般随着甄晴的动作起伏晃溢出极度吸人眼球的炫目乳浪。
被少年的把玩淫弄与精种浇灌滋润得越发肥腻软嫩的乳脂,所堆叠成的豪硕乳峰顶端,
一圈如樱桃般玫红粉艳的乳晕正中,娇怯酥颤的嫣红蓓蕾却正在朝外下流不堪的滴落着温热黏腻的香酥薄汗。
而不单是滑腻湿濡的粉腔被残暴得撑涨开来,就连甄晴本该孕育着血脉最为纯正高贵后代的纯洁宫室,也彻底被那猩红庞硕的龟头侵犯变形,令难容一指的狭小幼宫如灌满水的气球般膨胀鼓塞;
恐怕谁也想象不到,数月前还高贵贞纯的楚王妃,此时却已连娇稚花宫都吞入了身前少年的狞恶肉棒,彻底充做了贾珩的雌肉便器。
此刻明明对于少年冠冕堂皇的冷酷话语嗔恼至极,想要狠狠地榨干他的精力,
但是两具胴体紧密衔接着的交媾结合处,却不断噗嗤噗嗤的飞溅着黏腻蜜汁;
每当少年的粗硕龟头在丽人的骑坐下,狠狠叩在蕊心深处时,玉胯间便会如同失禁般,喷淋出一大股蜜露,在两人身下地板之上,拖拽出淫靡不堪的淫靡水迹。
如此一副香艳美景,恐怕这世上任何男子若是有福消受,都直要射到精囊干净才算勉强痛快;
只是此时正好整以暇的仰躺在妖艳丽人柔媚娇躯下,享受着甄晴的“榨精之刑”的少年,却有着压根不会断绝,比任何人都要性能可怖的强猛精力。
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甄晴银牙紧咬,香汗淋漓的娇媚模样,心满意足的端详着楚王妃那绝色玉靥上不时闪过的娇羞与恼恨,贾珩却游刃有余。
就算是被甄晴丝滑粘腻,紧致销魂的榨精媚肉紧紧包裹着阳物,不间断的品味着这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已被彻底塑造成自己形状的柔腻淫壶收缩蠕动间产生的酥麻快感,贾珩仍旧面色从容;
甚至还能主动挺纵起坚实胯股,在下面挑逗般的顶撞丽人那如肉垫般绵软肥嫩的腴白磨盘,好笑地撩拨着:
“王妃,今天是怎么了,有点主动得不像你了呢,是太喜欢……了吗?”
“咕嗯、嗯嗯嗯嗯哦哦…开、开什么玩笑…呜哦……不过是、不过是腌臜下流…的…又腥又脏的东西…想让本宫喜欢…嗯咿呀…绝不可能呜啊啊啊啊!!”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这,这混蛋…
我…我都这般…了…可、可这混蛋…为什么…
湿软桃唇中吐出模糊不清的哭啼,甄晴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螓首,可明明是辱骂的话语,脱出娇美樱唇却变成了娇嗔喘息。
就算嘴上再怎么倔强,可早被调教开发完毕的上下摆腰扭臀动作却熟稔无比,热情至极的以自己娇狭紧致的宫腔不断吞吃着少年的粗长肉茎。
若是其他人在此看见楚王妃绝色粉靥上满布的娇媚春情,想必瞬间就会明白这心口不一的丽人早已在这激烈的痴缠中如痴如醉,被操得骨酥筋麻,神魂颠倒了。
丽人绝艳妩媚的粉颊满是欢好而染上的妖娆晕红,本来清澈冷冽的狭长分泌也因为快感的无休烧灼而湿润朦胧;
俏丽脸蛋上仅剩一丝半点的憎恶,更多的则是欲仙欲死的甜蜜表情。
不仅如此,甄晴那两颗沉甸甸的水盈雪乳更是随着娇躯起伏晃颤,在甩摆中互相碰撞出淫猥下流的肉响。
丰润诱人的酮体相击湿黏声音如同雨打芭蕉,彻底浸透了甄晴混乱脆弱的听觉;
被这直击大脑的感官侵蚀蛊惑,曾经高贵冷傲的楚王妃完全将自己的身份地位抛之脑后,仿佛蹲踞在少年坚实雄胯上的玉蟾一般,
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以极度下流的姿势将一双肉感十足的雪白美腿踏在秀榻两侧,只为了令自己肥嫩丰腴的拉丝蜜穴能够拓宽些许弧度,更多容纳下少年那根她曾经厌恶无比,如今却嗜之如命的硬挺雄茎。
噗嗤噗嗤!
顿时,随着甄晴妖艳糜熟的雪嫩肉臀在娇细蛇腰牵引中上下激烈摆动,少年堪比驴马尺寸的粗硕雄根,
则是轻车熟路的一次又一次深深掼入楚王妃本来娇稚紧窄的甜软蜜裂,将丽人空虚饥渴的媚腔彻底撑鼓成专属于贾珩的轮廓形状。
直到最后两瓣腴白肥厚的鲜嫩肉唇,被雄性胯股间粗糙浓密的黑毛彻底吞没,贾珩颀长狞恶,盘绕青筋的粗硕茎根彻底捣入了楚王妃滑软娇稚的穴脂中;
顶端堪比鹅卵般猩红的龟菇更是裹挟着下流龌龊的播种欲念,将丽人绵软滑腻的嫩宫摏插得噗嗤噗嗤作响。
“哦哦哦!!不行…本宫…本宫不行嗯嗯呀啊…要、要丢了噫呜呜呜?!!”
好棒…!好舒服…舒服得不得了了…
这混蛋一定又要灌满自己了…明明不可以的…
但、但好想要…好想被滚烫的精种…一下子射满花宫嗯哦哦哦哦…
无消多说,本应孕育后代的稚嫩子宫乃是甄晴最为敏感的性器官之一;
而突然被少年那浑硕粗硬的龟头顶开花蕊,甚至于堪比钢铁般的冠沟拉拽着娇嫩蕊肉来回捣干,几乎是瞬间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便将甄晴所剩无多的意识碾碎磨烂。
只是甄晴还未等到渴求着的滚烫充实感到来,没多大一会儿,贾珩没有怎么样,甄晴却是绵软如蚕,提不起一丝力气。
“呼……呜啊……混蛋…本宫没力气了……你…你…也不动动……”
伴着甘甜煽情的娇喘,甄晴搂住男人的脖颈,螓首上仰,柔媚的樱唇吹拂着香氛,玉颈上沁出的腻润香汗流入雪嫩的奶肉间,更显得腴熟奶脂莹晶剔透。
两颗腴熟厚实的白嫩雪乳被迫挤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被压成两块柔滑腻润的奶油雪饼。
贾珩正面抱着甄晴,略微放缓挺腰的频率,低声道:“其实还有个法子。”
也不能真的不给甄晴一点儿希望,否则肯定又要搞么蛾子。
“什么法子?”甄晴秀眉之下,凤眸微张,媚意流波,心头一喜,轻声道。
说话间,心神激荡的丽人主动地扭动起纤滑妖娆的蛇腰,被雄精灌溉滋润后愈发肥熟淫腴的硕美桃臀盘绕着迎合少年坚实的雄胯,
两根修长匀称紧实娇嫩的圆润莲腿更是如同侍奉最亲密的恋人那般,乖巧的盘在少年汗淋淋的腰腹上。
“戴罪立功。”贾珩道:“甄家就算保不住,你甄家的子弟来日还有起复之时,甄家在两江耕耘多年,想来对两江官场中的不法之事知之甚多,如能检举揭发,圣上龙颜大悦。”
当年太上皇南巡,挥霍无度,的确是有历史缘由,而甄家贪敛的钱财收缴上来,然后出卖两江官场,来日或还能复起。
“不行,这般一来,我甄家会成为众矢之的。”
甄晴玉颜玫红,鬓角汗珠蓄积冲散脂粉,荡起一阵馥郁雌媚的勾人香气;
胸口两颗丰腻乳球,也是仿佛由上等酪脂牛奶所浇灌成的香酥奶糕布丁一般,随着丽人特意谄媚而依贴上来的娇躯款动,仿佛胸推服侍般在贾珩坚实汗湿的肌肤上摩挲滑弄。
赛雪欺霜的洁白藕臂搂紧着贾珩的脖颈,两颗称之为榨精磨盘也不为过的柔腻丰臀亦是亲密热烈地厮磨着男人的大腿。
至于两瓣莹亮滑润的娇艳红唇间,更是仿佛新婚初夜侍奉丈夫的美妻般,楚楚可怜的在贾珩耳边甜糯细语道:“要不,让甄家几个子弟到京营军中,将来立下功劳,在父皇那边儿也能有情分……”
绵软温润的绝妙触感传来,鼻际尽是丽人芬芳清媚的吐息幽香;听见甄晴媚意十足的湿透话语,贾珩却是没有放下警惕,似笑非笑地看向甄晴,道:
“还是想往京营安插人手,将来甄家一倒,这些掌了京营兵马的人,又与楚王绑在一起,你打的好算盘。”
甄家的人其实在江南大营也领有差事,至于其他年轻子弟,如贾家一样,也有不少。
“怎么算是安插人手,也是为兵事分忧,你为军机枢密,你将来打仗总要用人,用谁不是用?再说,你帮我这一遭儿,我以后什么事儿都依你。”
甄晴甘之如饴的搂住贾珩的脖颈,看向那眉眼清隽的少年,由衷的露出充满牝性愉悦的妖冶微笑,
旋即艳丽红唇张开,吐出娇软湿滑的濡媚嫩舌,开始沿着汗珠潺动着的胸膛一路向上,灵巧地吮舔起少年的胸前乳点,漫过那线条分明的锁骨,轻轻啃咬着粗硕的脖颈,丽人那艳如丹霞的唇瓣每吮吻一次,便会在少年坚实皙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嫣红的淫艳吻痕;
直至凑到贾珩的唇边儿,轻轻啄了一口,樱艳粉舌轻佻的舔着湿濡的芳唇,水意汪汪的凤眸吮着丝丝蚀骨媚意,轻声道:“我也只属于你。”
反正王爷不大碰她,而且她也有了一个儿子。
贾珩低声道:“纵我不帮你,也能让你只属于我。”
甄晴:“……”
你哪来的自信?
贾珩附耳压低声音,问道:“在王妃心中,我与楚王孰……”
后面的话语声音细弱,就有几分听不清。
“你……”甄晴檀口微张,失声而言,芳心震惊莫名,娇躯轻轻颤栗,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袭遍全身,心湖中浮起遥远的回忆,旋即,好似心头一方水晶破碎开来,道道蛛网裂痕现出。
不,他怎么能将自己与王爷相比?可如论帘帏之间,的确是他……
没办法了——对不起王爷……本宫都是被逼的……
怀着自欺欺人的想法蒙蔽自己,可早已投诚的身体就连一秒也不愿意等待,就算楚王妃甄晴的狭长凤眸里还满溢着震惊之色,
深刻入骨的感受到娇窄蜜穴中那根横冲直撞的粗硕雄根与楚王短小软弱的东西所带来快感的天壤之别,
充斥在腴嫩蜜肉中的饱涨满足感令甄晴樱唇中倾吐的香甜喘息,随着抽插的频率连绵不绝。
垂坠在贾珩大腿可怜兮兮搭垂着的精致玲珑的白嫩粉足止不住的痉挛同时,紧仄温濡的蜜穴中分泌着汩汩温热粘腻的蜜露。
贾珩声线有些不稳的轻声道:“王妃岂不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肌肤相亲之间,任何微妙的变化都可察觉而出,这个毒妇,嗯,也是个妙人。
显然是与甄晴那瘫软如泥的娇躯不同,堪称极品的榨精蜜穴紧致程度反而是更上一层楼。
从柔软滑嫩的粘膜媚肉直到末端娇窄软糯的敏感花宫,无不是全方面的厮磨纠缠着粗硕雄茎,仿佛在劝诱他射精;
而那酥麻娇颤的小巧宫蕊,更像是如同旋涡般死死绞动着鼓胀浑硕的龟头搓磨吸吮,令贾珩也情不自禁爽得脊背发麻,低沉浑厚的喘着粗气。
“你个混蛋,住口啊。”甄晴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瞬间明白这话,在少年玩味的目光中,恍若被看穿了心事,恼羞成怒,羞臊难言。
只是心神激荡下,不只是浑身娇颤不已,那魅惑花腔更是不受控制般本能地收缩痉挛着酥嫩肉褶,死死绞紧少年再度胀鼓一圈的硕巨茎根;
却反而是被阳物上附着的狞恶青筋剐蹭与接连不断捣干娇糯花宫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嫩穴愈发水润紧致,
更为缠绵包裹着雄根,为贾珩带来难以言喻的极致嘬吮畅美——
炽烈的快感促使着贾珩毫无疲累,坚实矫健的腰胯凶蛮无礼的向上撞击着甄晴圆润高翘的肥嫩蜜臀,让楚王妃的丰润雌体仿佛在汹涌浪潮中无助漂泊的孤叶般摇摆不停,
几乎要将自己健硕挺拔的身躯彻底埋入甄晴那奢靡娇软的粉肉软指内。
在势大力沉的撞击下,丽人磨盘桃臀就如同被暴风掀起涟漪的湖面一般,激荡着圈圈环环让人咋舌的淫靡臀浪。
这边儿,甄雪在珠帘处站着,听着二人小声咬着耳朵以及别的声音,雪腻脸颊染绯,只觉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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