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半夜的一场瓢泼大雨,导致温度骤降。

早上起来,外边儿雾蒙蒙的,天气阴沉。

罗松起来洗脸刷牙后,煮了碗面吃。

正要推车出门上班,就听中院儿贾家跟何家又吵起来了。

“他奶奶的,院儿里就没有安静过。”罗松心忖道。

迈步来到中院儿,就见何雨柱死死拉住发狂的陈雪英。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不得好死……”陈雪英目眦欲裂、张牙舞爪道。

罗松听了几耳朵,大致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陈雪英一早起来,发现昨晚宰杀的两只鸡不见了一只。

问了何雨柱后,才知道被他送贾家了。

陈雪英自然不干,要去贾家要回来,却被何雨柱拦住,说她不给自己面儿。

陈雪英勃然大怒,在何雨柱脸上挠了一爪,趁机跑出门,来到贾家要鸡。

秦淮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准备把鸡还给陈雪英的。

可这鸡是贾张氏收的,到了家里的鸡,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她不但不还,还阴阳怪气说了些难听的话。

陈雪英哪里忍得住?就要和她厮打,幸好被跟上来的何雨柱拉开了。

罗松看了一眼何雨柱,只见他脸上有三条明显的抓痕,湖了一脸的血。

“别闹了,你跟我回去!”

何雨柱感觉被人围观,面儿上挂不住,用力一拉,差点把陈雪英拉倒。

“呜呜,你个吃里扒外,没出息的男人!”陈雪英干脆坐到地上大哭。

“你也就敢在家里横,呜呜……”

“我和孩子辛辛苦苦养的鸡,你凭什么送人?”

哭了几声后,她深吸了口气,收敛情绪。

然后从地上爬起来,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我只问你一句,那只鸡,你要不要回来?”

何雨柱咬了咬牙,目光闪躲,回道:

“都送出去了,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陈雪英冷哼一声,道:“希望你别后悔!”

“不后悔,我辈子都不知道后悔怎么写的!”何雨柱嘴硬道。

陈雪英澹漠的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回头又盯着贾张氏看了几眼。

然后她转身走到几步,弯腰凑到何良江耳朵旁滴咕几句,然后吩咐道:

“良江、良河你们去把夏叔叔喊来,把事情告诉他,让他多带点人!”

“良湖、良海、兴可、兴萌,你们都回屋里呆着。”

六个孩子非常听话,不哭不闹,一哄而散,眨眼就消失在院儿里。

易中海上前道:“雪英,你这是要干嘛?有话不能好说好商量?”

陈雪英摇摇头,回答道:

“一大爷,我给过他无数次机会,他不懂珍惜。”

“今儿不好好收拾他一回,他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何雨柱闻言,差点气笑了,不屑道:

“就你?收拾我?好,我今儿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我!”

易中海愁眉苦脸,叹声道:“都是一家人,哪能这样闹?”

“柱子,你是个大男人,心胸要大度些,快跟雪英道歉。”

何雨柱摇头道:“一大爷,别的事儿我都听你的。”

“今儿这事儿,关系到老爷们儿的脸面,我肯定不会听。”

易中海跺了跺脚,愁闷道:“你这是……何苦啊!”

说着,他转身看向贾张氏,表情严肃道:

“贾张氏,快把柱子给你的鸡交出来,今儿这事就是你惹出来的!”

贾张氏闻言不满道:“什么叫我惹出来的?”

“这鸡是何雨柱送给我家的,关陈雪英什么事?”

易中海瞪眼道:“陈雪英是傻柱媳妇儿,她能当家!”

“警告你,别胡搅蛮缠,给脸不要脸,快把鸡还回来!”

贾张氏冷一声,扭头看向别处,瘪嘴道:“就不给!”

“还有易中海,你别装什么好人!”

“咱们院儿里谁都可以骂我不要脸,唯独你没资格!”

“你!”易中海噎了下,做贼心虚,冷哼道:

“不听劝是吧?有你吃亏的时候!”

院儿里围观的人都窃窃私语,都好奇今天这事怎么收场。

许大茂熘到罗松身旁,递了跟烟给他,幸灾乐祸道:

“傻柱这家伙,吃着碗里的,看着碗里的,偏偏又不小心。”

“还别说,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这话真不假。”

罗松笑了笑,把烟点上抽了一口,没有接话。

不过他也好奇,陈雪英口里的夏叔叔是谁。

据他所知,陈雪英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没出过事。

加上她是个精明人,人脉还是有的。

搞不好,今天何雨柱还真要吃大亏。

想了想,他觉得今天自己不方便在这儿。

要不然有他震慑,外面的人倒不方便到院儿里撒野。

毕竟他罗松的名声,在附近是真的响亮。

于是他看了看手表,跟许大茂说:

“别管闲事,走,上班去!”

许大茂愣了下,疑惑道:

“这么早,又有热闹看,急着上什么班?”

“那你在这儿继续看吧,我先走了!”罗松说了句,就真走了。

许大茂看了眼人群,想了想,还是回家提了自行车,没再看热闹。

以他的经验,罗松这小子贼精贼精的。

既然提前离开,肯定有其中的道理,跟着离开总不会错。

其他人倒没有一个离开。

何家因为何雨柱,贾家因为贾张氏,两家在院儿里的名声都不好。

就算他们打死打活,大伙儿也不会同情,只会看热闹和笑话。

易中海各方规劝无果,也郁闷的站到了边上去。

今天陈雪英和何雨柱撕破了脸皮。

他虽然是院儿里的一大爷,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很多事情也无能为力。

等了十来分钟后,何雨柱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他不耐烦道:

“你喊的人什么时候来?要是太晚了,我们就要先去上班了!”

话音刚落,何良江、何良河两个半大小子,就带着一群十多个人涌到院儿里。

这群人有统一作保卫科人员服装。

簇拥着一个长相出挑,泪流满面的姑娘走上前来。

易中海仔细打量这些人,发现一个也不认识。

正要上前问话,就见那姑娘指着何雨柱,跟带头的人说:

“就是他,昨天下午就是他把我拉到小树林玷污的,呜呜,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何雨柱勃然变色,问陈雪英道:“你想陷害我?”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雪英冷冰冰道。

何雨柱咬牙切齿道:“这些人就是你叫来的,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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