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日影斜照,花墙竹林随风飒飒而响,不知不觉就是小半个时辰过去。
贾珩看向容颜玫红,凤眸微张的甄晴,丽人发髻散乱,一缕青丝垂于鬓角,一张妖媚如罂粟花的脸蛋儿红润欲滴,定了定心神,问道:“盐务上的事儿,你甄家参与多少?”
甄晴声音酥腻中带着几许发颤,低声道:“那是宫里的钱袋子,都是郭、刘两家的买卖,我们就是想参与,也没有门路。”
这些年,最多也就是运一些私盐去卖,补贴补贴家用而已,运库的银子,也轮不到她们甄家来动。
贾珩默然片刻,按他猜测,甄家应该是在织造局造了不少亏空,在盐务上可能真的牵涉不深。
念及此处,也不再去问,伸出双手,轻轻地托住甄晴绵软腴嫩的丰熟臀瓣充做发力的把手,将高贵艳丽的美人胴体仿佛用完即弃的泄欲肉套般,从依旧昂扬怒挺的阳物上噗嗤一声拔起。
泛着发白泡沫,由浓精蜜露混合成的污腻浆汁从已被翻卷撑鼓成红涨肉洞的丰嫩玉蚌止不住的溢出,
沿着纤细笔直的酥媚粉腿滑落,直到从丽人仿佛雪莲花般娇小可爱的稚嫩玉足尖端滴下。
香汗,蜜露还有白浆如同潺潺小溪般在云雨初歇的两人间蔓延,在华美光洁的地板上流下一道湿黏淫靡的痕迹。
贾珩皱了皱眉,目光深凝,低声说道:“这大夏天的,你不穿着里裳,就图凉快是吧。”
说着,拥着还有些酥软乏力站不住的甄晴,递过去一方手帕,防止流动性增加,风险外溢。
甄晴回眸白了一眼贾珩,然后拿着手帕忙碌着,也不搭理贾珩。
如果不是过来找他,她犯得着这样?
贾珩一边堆着雪人,一边低声说道:“盐务上的事儿,你纵然不帮我,我还是能查出来的,甄家执掌三大织造局不少年,有些是历史缘由,尚算有情可原,如是自己贪腐,落了多少亏空,早些补过来吧。”
其实就是榨干甄家,也拿不出多少银子,因为甄家只挥霍了一部分,大头儿的还是供养了太上皇。
这也是给甄晴一线生机,看她能不能把握住了。
甄晴晶莹如雪的玉容现出恼怒,凤眸嗔视了一眼贾珩,低声道:“你还想查我们甄家?”
这人南下扬州,不仅仅冲着盐务来?
贾珩轻声说道:“如今国库累年亏空,国事举步维艰,一些旧账都要算一算。”
“你……”甄晴目光深凝,心头蒙起一层阴霾。
记得上次……所以,究竟是这人恐吓她,想要套取她的情报,还是宫里就是这个意思?
就在甄晴面色变幻,思忖不停之时,贾珩轻声说着,朝着甄雪招了招手,低声道:“雪儿,过来。”
甄雪正提心吊胆地帮着两人望风,听着两人的耳鬓厮磨以及叙话之音,见得贾珩招手,芳心羞恼不胜,拧了拧秀眉,原不想听贾珩的招呼,但脚步却不受控制一般挪动过来,颤声道:“子钰,天色不早了,别胡闹了。”
其实这时候也就后世下午两点的时候,两人甚至都没有用饭,总是待在一个屋里,也容易让人起疑。
贾珩凝眸看向因为娇羞不胜,芙蓉玉面明媚婉丽难言的甄雪,拉过甄雪的手,轻轻捉住玉手,低声道:“那岂不是厚此薄彼?”
甄雪玉容红若艳霞,羞恼道:“子钰,是姐姐非要来寻你,我今个儿身子也不太方便,你们闹腾了一会儿,一直在这儿,外面该起疑了。”
贾珩也没再坚持,在一块儿待这么久,总不能出去的时候,姐妹两人都是容光焕发,艳魅动人,的确容易让人起疑。
甄晴这会儿将团成乱糟糟的手帕塞给贾珩,流溢着妩媚绮韵的凤眸冷睨着贾珩,问道:“水裕那边儿,你究竟帮不帮我?”
贾珩皱了皱眉,一脸嫌弃,说道:“江北大营这边儿,我自有安排,你别再问了。”
甄晴凤眸流波,恼怒地掐着贾珩的手,道:“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
刚刚不停折腾她,合着都是白玩儿?
许是因为动作太大,丽人那被灌得微隆而起的浑圆小腹也受到了挤压,霎时间,两条丰腴柔软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岔开绷紧,
大股大股的浊白精液顺着腿心间被蹂躏得阖动圆张的丰润桃苞喷出,连同那本就流淌不止的充沛蜜露一起,汇聚为一滩水潭在粉白斑驳的磨盘臀脂下晕染而开。
甄晴的玉容上就是现出一抹异样,裙下的绣花鞋脚艰难地并拢了一些,暗暗啐骂了一声牲口。
见甄晴几有暴走之相,贾珩缓和了下语气,低声道:“水裕,关涉后续的布置,不能与你说,不过,你告知我一些关于盐务的内情,如果以后查到甄家,后续问题不大严重,我会网开一面。”
盐运司利银分赃牵涉众多,最终也不可能动到太上皇一层,许也是曹操烧通袁书信,查到刘、郭二人就截止,将刚追缴的银子都抄没出来,而甄家的生问题,如果不太严重,暂时轻轻放过,倒也没什么。
甄晴凤眸紧紧盯着少年,心头微震,轻哼一声,问道:“你说话算话?”
贾珩轻轻拉过甄晴的素手,轻轻抚着那张风情艳冶、绮韵流溢的脸蛋儿,低声说道:“我哪次说话没有算话过?但还是取决于甄家牵涉多深,据我所知,盐运司府库,在隆治至崇平九年,每年结余之银多达一二百万两,这些银子哪里去了?崇平年间更是少了许多,你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为了维持太上皇的日常开销,盐利税银子都七拐八拐送到宫里,但中间真正落到太上皇的有几成?不少都被这些办事的克扣了。
甄晴一时默然,有些东西她一旦说了,就是与那些人撕破脸,可这个混蛋方才又说着甄家,以她们家要挟,要不要告诉他?
甄雪见着松开自己的素手,又是抱在一起的两人,心头就有些无语。
贾珩说着,看向目光柔弱楚楚的甄雪,也觉得有些冷落佳人,温声道:“雪儿,你过来劝劝你姐姐。”
甄雪秀眉蹙了蹙,秋水盈盈的明眸看向甄晴,柔声道:“姐姐,子钰说的也有道理。”
甄晴乜了一眼甄雪,低声道:“你胳膊肘又往外拐?”
甄雪玉容微红,抿了抿粉唇,轻声道:“如是为大汉社稷的好事,姐姐做了这些,子钰他不会让姐姐吃亏的。”
甄晴冷哼一声,似还在犹豫。
“其实,你不说,我倒也猜出一些,应该是大部分通过刘盛藻和郭绍年两人之手送到重华宫,还有一部分都被他们私分了,你父亲本身就有暗司监察江南之职责,所以,他们或许也拖了甄家下水?”贾珩低声道:“至于甄家,这些年也没少贪墨宫中内务官帑,除却用于自身挥霍,还有一些就是让你给楚王培植党羽了,是也不是?”
甄晴轻轻捉着贾珩的手,绮韵流淌的眉眼间现出羞怒,矢口否认道:“什么培植党羽,一派胡言!”
说着说着,又牵连着她做什么。
“先不说你的事儿,咱们还说盐务,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罢。”贾珩让磨盘坐在自己怀里,双手轻轻摩挲着那丰润微隆的腰腹,在她被灌满精种的小腹上震颤起阵阵肉波,附耳低声道:“我承你的情。”
丽人那还荡漾着些许白浊精浆的腰腹只是被少年粗糙热烫的手掌一碰,不可言喻的微妙快感触电般从几乎完全性器化的酮体中涌起,
让甄晴连象征性的反抗都难以组织,窈窕惹火的香艳娇躯一软就绵绵的倒在了贾珩同样香汗淋漓满的怀里。
从未想过自己被把玩那儿都能感觉到快感,甄晴象牙般白腻的香腮霎时变得嫣绯,就连发丝中精巧的玉耳都有些脂红,拨着那作怪的大手,羞怒道:“谁稀罕你的人情!”
沉吟片刻,说道:“我原是知道也不告诉你,是郭家和刘家,这两家都是太上皇放在外面的人,他们不仅截留税银用作自己享乐所需,还与盐商倒卖私盐给北面,贿赂两江的官员,听说刘盛藻手里有一个名单,上面记载的都是被他贿赂的官员,这里面也牵涉到宫里,不好查。”
贾珩面色顿了顿,道:“如今国事唯艰,上皇并非不识大体之人。”
甄晴心头一震,心思复杂。
显然从这一句话中,意识到了少年或者说背后那位天子的决心。
是了,现在这人和当今天子都坐拥大军,盐务整饬只是时间问题了。
“你如是要查,就从盐运库的刘盛藻查起,抓住了这个人,拷问之下,什么都一清二楚了。”甄晴低声道。
贾珩道:“我会的,但还缺一个由头。”
而且,河南都司的兵马还在路途上,等到来之后,再让齐昆请求捉拿其人,拷问其人就能打开局面。
甄晴幽幽道:“我既帮了你,你能不能告诉我,宫里是怎么看甄家的?”
贾珩笑了笑,打趣道:“怎么,开始慌了?”
甄家根本不可能逃脱,一朝天子一朝臣,除非他向天子求情,但他不会救甄家,别说甄家,贾家一些国之蛀虫,他都想亲自送他们进去。
甄晴柳眉倒竖,冷声道:“我慌什么?我怕什么?我们也是给宫里的太上皇办差,做错了什么?”
贾珩沉吟片刻,凑到甄晴耳畔,低声道:“甄晴,你们甄家这些年借着给太上皇办事,从中弄了不少亏空,你又做了好多犯忌讳的事儿,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树倒猢狲散,大厦将倾的一天?”
甄晴芳心微颤,抿了抿莹润粉唇,扬起修长的脖颈,幽幽道:“只要我成了太子妃,有朝一日再成了皇后,你说的这些就永远不会出现。”
随着被贾珩摆弄过不知多少次,丽人已没有必要掩藏自己的野心,她就是要当皇后!
贾珩轻声道:“万一不成呢?那时可就是满门抄斩,你甄家大大小小,鸡犬不留,说不得还是我亲自带人过去查抄。”
甄晴羞愤道:“你个混蛋!”
如果真有那一天,还真有可能是这个混蛋领着人去抄家传旨。
甄晴念及此处,转过一张艳丽妖媚的脸蛋儿,忽而看向那面容清俊的少年,低声道:“子钰,你帮我,那时你的抱负不仅能实现,就连天下至尊至贵的皇后,人前母仪天下,人后也能在你身前撅着,任你欺负……”
她能感觉出,这少年对她身子的迷恋,虽说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但也恰恰说明,他对自己身子的痴迷。
他应该是舍不得她死的,否则刚刚也不会对她说那些话,就算不把她当回事儿,还有妹妹呢。
甄雪听着两人抱在一起叙话,只觉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姐姐怎么能这般悖逆、下贱,说出这样不伦不类的话来?
姐姐,这说的……都有画面了。
贾珩面色沉静,目光恍惚了下,不知为何,心头竟也倒映出甄晴身着盛装华裙,雍容华美,人前人后的一幕。
只是,片刻之间,不知为何那皇后的面容,竟换了一个人影……
嗯,连忙驱散了心头的想法,都怨甄晴。
只是诚实的身体却是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让胯下的火热磨蹭着甄晴那有些红涨的湿濡蜜处。
而甄晴自然也感触到那少年在磨盘之下的悸动,芳心微喜,将那红晕霞染的雪腻脸蛋凑将过去,低声道:“子钰,你帮我,以你的智计,我们以后把持朝政,一定能中兴大汉,好不好?”
贾珩目光冷冷看向甄晴,低声道:“王妃这些想法,楚王他知道吗?”
真等那么一天,纵然他与权欲炙热的甄晴联手把楚王弄死,等到楚王儿子继位,贾家也会被秋后算账。
青史之上,屡见不鲜。
甄晴闻言,却只觉兜头被泼一盆冷水,脸色苍白如纸,一时抿唇不言,显然这个时候贾珩提及楚王,让甄晴心头颇不自然,或者说有些愧疚和羞臊。
这也是贾珩平常从来没有提过楚王的缘故,容易扫兴,但什么时候甄晴坦然自若,全无异样的时候,也就是……
贾珩压下心头的古怪,搂过甄晴,低声道:“好了,咱们别做白日梦了,这样不挺好的?你如是想我了,就来找找我。”
“你别碰我。”甄晴玉容如霜,心头烦躁不胜,清亮凤眸中倒映着那似笑非笑的少年,不知为何,忽而情绪失控,伸出素手向着贾珩脖子掐着,低声道:“都怪你,你个混蛋,都是你毁了我。”
如果当初没有将自己搭进去,她也不会失贞,也不至于现在彻头彻尾成了白日梦。
看向猝然暴起的甄晴,贾珩却面色平静,轻描淡写地捉住两个酥软无力的手臂,低声道:“今天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再说,我也不觉得你与楚王有什么夫妻之情,你们都多久没……嗯?”
明明此时对于少年的面孔厌恶至极,就连看他一眼都是不愿,可纤细柔媚的水蛇柳腰却是不知不觉间摇曳起来,微微晃动着两颗蜜润爆涨得似乎能掐弄出水来的腴腻臀球;
那如花蕾般绽开的红艳蜜穴,更是随着修长美腿被男人径直分推开而翕动,濡湿柔软的脂肉微微绽放,如同在欢迎那雄性猩红狞恶的硕大龟头一般主动嘬吸起来。
甄晴羞愤欲死,正要说话,却见那少年欺近而来,仿佛擎天玉柱般轻而易举的侵占了她的全部视线。
宽厚结实的胸膛准确的复住了她饱满娇蜜的酥峰,将她死死压在书案之上,心气极高的甄晴挣扎几下,又淹没在暴风骤雨中。
哪怕丽人高挑腴熟、丰艳妩媚,但在少年那挺拔颀长的身躯下,却还是只能像一团被压在钢铁中的腴白酪脂;
在一时哑然的甄雪的角度看来,被再度压在书案上的姐姐,此时除了一双可怜兮兮搭垂在少年腰侧两边,娇嫩雪白的纤幼美足,竟是连半点丽人存在的痕迹都无法目见。
下一刻,这双腴美莲足便情难自禁的蹬直了脚背,就连微凹足弓都绷紧成一条直线,连带着半截冰玉小腿啪嗒啪嗒的无力摇摆着;
男人宽厚胸膛之中的酥腻娇声糜乱的响起,却被沉闷在猛然压下的身躯内而模糊不清:
“——嗯唔哦哦哦哦?!插…又插进来了咿呜呜呜——”
毫无疑问,诱发丽人婉转妩媚的娇声啼叫的,便只有那已然将甄晴的蜜穴塑造成自己形状的颀长雄根。
当少年坚实的腰腹再度粗暴轰砸下来之时,楚王妃的香滑娇躯,顷刻间便被覆压成了一张承接雄性躯体的可悲肉床;
丰熟腻滑的雪白肉乳肥臀被闷挤在紧紧相接的躯体间,将滑嫩酥软的绝妙触感不断反馈给贾珩。
而做为连接楚王妃与少年的媒介,雄性那腥浊狞恶的硕大阳物,更是再度撑涨开甄晴肥嫩腻滑的艳媚穴唇,狠狠挺入丽人称之为榨精肉壶也不过分的柔软紧致蜜洞。
伴着搅拌粘稠浆液的咕滋一声,将那只甜美粉白的蜜桃几乎挤烂压扁,化作被征服的嫣红雌肉圈缠着雄性蓄满播种欲望的狞恶性器。
“明明嘴上骂的不依不饶,怎么下面却拼命吸着呢?你这贱婢!”
即便无数次的被少年的可怖肉茎侵犯过,甄晴稚软温腴的腔穴都已然被完全塑形成了专属于贾珩的泄欲肉壶;
但贾珩远超寻常雄性的尺寸却丝毫没有将丽人的玉涡媚腔撑鼓得松泄不堪,而依旧是那么销魂紧仄。
好整以暇的品味着楚王妃的高贵腔穴紧紧包裹阳物,仿佛绵软膏脂般不断服侍吸吮的快感,贾珩恶狠狠地甩下一句羞辱的话语;
与此同时,双手抓着纤细玲珑的脚踝高高向两侧举起分开,好让美艳诱人的楚王妃的蜜裂角度外扩,以便盛纳他尺寸惊人的雄根。
交媾姿势本就是种付位,甄晴矜贵圣洁的蜜腔在男人坚实身躯之下毫无设防;
因此少年那还覆满残精蜜露的腥浊龟头,便在结实腰胯的前突挺送之下长驱直入,噗叽一声重重撞上了丽人那溢满精浆的待孕宫腔。
顿时,粘稠温润的潺潺春水裹挟着白浊浓浆,便沿着结合处撑鼓满红涨穴瓣的肉茎青筋倒溢出来。
仿佛初春解冻之时,言语上冰冷清媚的楚王妃,蜜道之中却是饱含着温暖湿漉的甜浆;
如今被贾珩粗如铁杵的巨茎狂猛捣干,肉体相交的淫靡水声再度无法抑制的在厢房中奏响。
不知是否有先前痴缠过一阵而让身体更为敏感的原因,在浸透腔膣的爱露滋润中,往常还能略做支撑的宫蕊软肉在龟头轰撞下轻易失手;
而少年的猩红龟首也不甘示弱,瞬间便气势汹汹的雄踞入内,美滋滋的享用起冷艳王妃的娇糯宫腔。
呜啊…咕…意识…意识要飞走了!?…不行…不可以…本、本宫不能屈服…
本宫…本宫是高贵尊荣的楚王妃…啊…怎么…怎么可以屈服在…这个混蛋…胯下…可是里面,里面…啊啊啊……还没有排干净的…精种…被搅起来了…
本宫…怎么…怎么会被着混蛋的东西…插进来就舒服到要丢了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儿,贾珩重重喘息的粗浊热气,宽厚双手箍紧丽人不盈一握的柳腰,与此同时略做抬起坚实挺拔的身躯,
这时已被黏滑汗渍染污得发丝凌乱的楚王妃才得以稍作喘息。
可当那张国色天香的冷艳娇靥重见天日之时,浸染在少女面颊上的,却是两团妩媚淫乱的艳丽潮红,水润晶莹的秋眸波光摇曳,娇小可人的红艳檀口更是湿漉微张。
贾珩看向恼羞成怒的甄晴,低声道:“你不会以为楚王将来登基以后,你能拿捏住他吧?就你这般事事想压男人一头的性情,我看终究也是夫妻反目,被废冷宫的下场。”
说话间,刻意猛一拱动腰胯,顿时那颗滚热粗硕的龟首便狠狠叩击在楚王妃娇稚颤抖的宫腔蕊心,将一股酥麻震颤的官能雌乐灌注满了甄晴摇摇欲坠的神经线。
“你,你给我住口!”甄晴秀眉蹙起,只觉心头狂跳不停,仿佛同一时刻被箭矢贯穿的丰美天鹅,不自觉地高高昂起娇颤不已的螓首;
胸口上一对丰满浑圆的娇涨乳袋则是颇为震撼的酥软摇曳,荡漾起一圈圈绵白温润的乳浪。
甄晴忍耐喉咙里将呼欲出的娇啼哭吟,狭长清冽的凤眸中憋着的酸涩泪水,现出凛然杀机,面色一如冰霜,梨花带雨的模样恰似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却倔强得不肯低头的蔷薇花。
因为身子乏力,也挣脱不开贾珩的束缚,只能低声娇斥连连。
贾珩轻声道:“王妃既然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但你是聪明人,应该清楚,楚王也不过是利用你甄家,让你帮着夺位而已。”
“你还说!”甄晴心头剧震,咬牙切齿道。
甄雪凝起水润盈盈的美眸,看向两人,见着姐姐那纤长娇软的绵白粉腿都已经情难自禁的用力绞紧在少年腰背之上,两只润腴莲足死死扣蜷在一起,
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姐姐,你们两个别吵了,仔细让人听见了。”
甄晴玉容如霜,凤眸闪了闪,低声说道:“呼啊…是他非要吵着,哪一次不是他故意气我?”
勉力否认着,似乎这样就能保留有最后一丝尊严;甄晴拼命摇晃着螓首,被官能快感催动的情泪与曼妙青丝一起翩飞起舞。
殊不知就算再怎么毫无说服力的挣扎,从楚王妃如丝糜乱的媚眼,沁透雪肌的温润香汗,汁水流溢的蜜穴还有紧紧缠绕少年腰杆的美腿莲足中,
都无一不在透露这位本来尊荣高贵的楚王妃,早已被这个年岁不大的少年肏到春心荡漾,情难自已了。
无需多说,哪怕是她的丈夫楚王,此时若是看见甄晴这副在贾珩身下承欢摇曳的模样,都无法相信她全无半点情动,恐怕也只有此时意乱情迷的丽人才会笃信自己仅仅只是委曲求全吧。
“唔…射了!”
伴随着甄晴娇涨丰熟的肉臀在少年坚实雄胯下碰撞出来的沉闷响动,以及两具胴体紧紧贴合摩擦,
将丽人由温润香汗浸透的玉肌不断挤压的厮磨声音,贾珩也顺势在低吼中做出了结束话题般的射精宣言。
而雄性跳动不已的粗实肉根,则是在矫健腰腹的最后一次耸动下深深抵入楚王妃难容尾指的紧仄腔道,
在丽人濡嫩软糯的敏感花宫吸吮龟头的极致爽快中,将一浪浪新鲜浊厚的滚烫浓精浇灌进了她的子宫之中,彻底令这个口嫌体正直的楚王妃的矜贵宫腔,再度变成了盛满自己滚烫精种的泄欲便器。
“嗯唔……又…装的好满…本宫的里面…被填满了咿啊啊啊啊…!?”
被调教得无比敏感雌熟的娇躯再度迎来了越发熟悉的潮吹,再加上正处于高潮中的幼软子宫被粗硕肉棒狂肏猛干,
以一发滚烫灼热的粘稠精种充实收尾,本就一直囿于心神烦躁与缠绵爽快交杂所产生的糜乱快感的甄晴彻底崩断了意识的细丝。
修长丰满的匀称美腿最后娇颤抖动着夹紧少年壮硕腰部,吐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嘶哑娇啼之后,便近乎晕厥了过去。
少顷,贾珩轻轻拥着稍稍缓过神来甄晴,从一旁小几上拿起茶盅,看着甄晴那一塌糊涂的染霞媚容,正带着薄怒与对现状的疑惑,温声说道:“喝杯茶罢,你看你一脸的汗。”
对于甄晴这般性情强势的,要打一棒子之后给颗糖。
他方才试图一点点切割甄晴与楚王的纽带,等什么时候能问出“我与楚王孰强”的时候,甄晴心底也就只剩一个皇后的追求了。
贾珩见着她默不作声地饮着茶水,转而看向一旁的甄雪,温声道:“最近扬州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雪儿,你和歆歆路上小心一些。”
甄雪眸光复杂,“嗯”了一声,轻声道:“子钰,你在扬州也多多小心。”
想了想,问道:“你……你不与我们一同去金陵?”
“不好同行,你们先行过去,等我回头去甄府拜访。”贾珩轻笑了下,说道。
甄雪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想起方才眼前少年与自家姐姐的对话,心头难免有些阴霾,她们甄家,难道已引起今上的注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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