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奢华的殿堂,纱幔飞扬。

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面,殿内纯金的摆设无疑凸显了住在这里的人身份必定极为高贵。

只是此刻,这般肃穆的殿堂里传来的却是阵阵颓靡淫荡的声音。

“殿下,来啊,奴婢在这里,找到奴婢才给你亲哦……”

“还有我还有我,殿下,我和佘玉妹妹都在,就等着您了。”

“好,小骚货们等着,我马上就来,一个一个都给我躺好了,打开腿等着啊……哈哈……”

皇宫内苑除以皇帝居住的干宸宫外,当以长信宫为尊。

因为住在这里的乃是大华国的储君,当今的皇太孙。

老皇帝龙体违和,着三王辅助太孙处理朝政,也是一个趁机好好锻炼他的机会。

毕竟将来老皇帝在百年之后就要将国之大任交付于他,大华国从来就不缺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皇孙,要是他太过孱弱,等老皇帝双眼一闭,恐怕连入殓都等不到就会有宫变来袭。

荣王世子被擒,荣王赵元清亲自带兵前去营救。

定王赵元明也向太孙递上折称边境不稳,需要亲自巡视一趟,一来一往少说也得一月有余。

朝中辅政之人就只剩下镇王杨术一个。

“怎样?太孙还是不见人影吗?”

身着狮子官服的杨术抿着唇角,站在长信宫的汉白玉阶上对着面前恭敬地做着揖的内侍说道,语气有几分不悦。

阳光打在他年轻的脸上,更添庄重严肃。

内侍的身子晃了几下,头也压得更低,甚至还微微带着颤意道:“回王爷,太孙殿下身体……身体不适,所……所以……”

话还没说完,像是为了迎合似的,殿内适时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竟是女子发浪的叫声。

“殿下,不要、不要啊,那个不行,会弄死奴婢的……”

根本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人现在正在做什么。

杨术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浓眉紧皱,又望了一眼紧紧闭合的殿门,也不为难抖如筛糠的内侍,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王爷,我就不懂了,明明那个小子在里头生龙活虎,你怎么不让我进去把他揪出来?”

周遭的空气微微扭曲,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地奴并未现身。

“地奴,这是皇宫,不要乱来。”

杨术并未停止脚下的步伐,声色严厉回道,不过那声音里却更显得无奈。

穿过内苑宫门,正欲直接出宫而去,却猛然看到内务官署的转角处正站着一人,手中拿着拂尘,满面微笑看着他。

“老奴见过镇王爷。”

“原来是进良公公,不知皇上的身体可好了些?”

此人正是老皇帝身边的老太监进良,看起来对谁都是和和气气、人畜无害,实则也是一名四丹高手,自小就跟着老皇帝。

论忠心,大概没有人比得过他。

“回王爷的话,这些日子陛下倒好了许多,就是心中挂记朝中之事,让老奴前来向王爷请个安。”

“嗯,”

杨术点点头,算是回应,盯着进良,沉声问道:“那不知皇上是否已经知道荣王世子被劫一事?”

进良笑容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笑得更和蔼,道:“老奴来见王爷也正是为这事。不知王爷对此有何看法?”

杨术为人不像杨存,常以身负杨家名声为重任,行事正直。

不过好说也是为官多年,官场中的险恶深知不少,况且他的性子本来就傲,除了对待杨存时显得恭顺,对待别人甚至是老皇帝一律都是刚正不阿。

知这老皇帝也许是借进良的口要向自己探问些什么,也不直接作答,只道:“本王能有什么看法?自当谨遵皇命,好好辅佐太孙处理朝政就是。不过本王还是觉得荣王世子出事,朝廷应当要派些人前去营救才是,刚要禀明太孙,哪知殿下身体不适。”

三王之间实际上的关系也说不上有多融洽,表面上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私底下杨术也借了一些兵给荣王,只是对皇太孙的作为荣王一直都颇有微词,结果这一次意见更大。

他去,本来是想提醒赵沁礼也应该要表示关心一下,结果……试想,人家的儿子被人抓走,生死未卜,你却抱着一堆女人床战,就算荣王的脾气再好,也不可能高兴到哪里去。

杨术这么说,也是在相当程度上表明皇太孙的作为有失气度。

进良在宫里活到这把岁数,有什么事情没见过?

早就是人精一个,又怎么会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

但却不能直接表态,只点头道:“老奴记下了,既然太孙身体不适,等有合适的机会,老奴定当上奏圣上。”

“嗯,”

杨术颔首,也不多做交谈,起步离开,道:“那便劳烦公公了。”

这就是官场,每说一句话必定要深思熟虑,不然祸从口出,带来的也许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而这并非杨术的追求,又哪里有间云野鹤来得痛快?

可惜他姓杨,便注定这一生都将这样沉重下去。

“王爷,您又多虑了。”

还是那大剌剌的声音。

“地奴,我们回府吧。”

无力的叹息,道不尽的惆怅。

望着杨术背影的进良眼神闪了几下,笑容早不复存在,并且被肃穆取代。

身为四丹高手,他知道杨术的身边有异象存在,也知道那是什么,可惜还是无法看到。

唉,修为始终还是差了一大截啊。

收回目光,看向杨术来时的路,进良最后苦笑连连,摇头叹息。

皇太孙有多荒唐,无人不知,就连皇上也应该心知肚明吧,就是无法跨过心中那一道门槛。

皇太子早逝,留下三儿一女,以皇太孙为长子,从小是由皇帝带大,比起其他人,自然多宠了——些,没想到居然长歪了……

而此时长信宫中荒淫无道的场面,就算是一向疼爱赵沁礼的老皇帝看了,恐怕也会被气到差点无法呼吸。

一群只以轻纱掩体的妙龄女子,在半裸着身体的少年指挥下,紧紧压住一名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少女,将她纤嫩的玉腿办开,呈大字型。

少女未经探索过、青涩的、连阴毛都未曾长全的阴部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当今大华国的储君、未来的帝王赵沁礼便趴在那两腿之间,手中握住一根前段稍细、接下来如女子手臂般粗细的蜡烛在少女面前晃动着,淫笑不止。

“嘿嘿,美人,愿赌服输啊,这么多人里只有你输了,那就要乖乖受罚。”

少女眼中顿时散发出恐惧的光芒,想挣扎,却无奈被那么多双手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口中呼救:“殿下、殿下,奴婢害怕,您就放过奴婢吧。”

不过是十来岁的年华,又怎么会不怕?

无奈命如蝼蚁,也只能承受,只盼荒淫无度的男子能有一丝怜悯之心。

“美人,别怕,我会轻轻放进去,一点儿都不怕,真的。顶多、顶多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那样而已。”

直盯着那个小到连小拇指都放不进去的小口,赵,a礼眼中散发着淫光,口中胡乱哄骗道。

“真的吗?”

少女水汪汪的眼中有了些许希冀的光芒。

“真的。”

赵沁礼不耐烦地回道。

见有女子要拿了毛巾塞住被压女子的嘴,赶紧挥手制止道:“别塞别塞,你要是塞住了,美人还怎么呼吸?”

口中这么说,其实心底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从小生长在美人堆里,整治奸淫女人的手段他可是早就学齐了。

他本来就喜欢虐待女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不塞住少女的嘴,不是为了管她呼不呼吸,而是为了听那声娇媚的惨叫而已,那会让他特别兴奋。

只因为那张怎么也忘不了的绝色容颜,高怜心。

“杨家,等我做了皇帝以后,首先就是要你们乖乖将那个女人送来给我。小浪蹄子,看我到时候怎么整治你。”

心里想着,眼前少女的脸居然开始在他的眼中有了变化,渐渐变成高怜心的样子。

“美人,我来了。”

高声浪笑,赵沁礼就拿手中的蜡烛往小小的阴道口中捅。

根本就进不去。

起先少女还没有什么反应,不过随着赵沁礼的动作加重,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煞白,声音颤抖不成语调,呼喊道:“殿……殿下……奴婢……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

眼中闪现着狼般的光芒,赵沁礼舔舔发干的嘴唇,喘着因为激动而变得粗重的呼吸,紧盯着被蜡烛的尖端撑的圆圆、紧绷到极致的阴道口,单手用蛮力缓缓推进。

“嗤”的一声,轻微响动,那层薄弱的、脆嫩的细肉裂开一个细细的缺口,露出表皮层底下鲜红的肉。

“唔……”

少女咬着唇颤抖一下身子,眼中有泪水迅速滑下来。

不过没有人注意,每个人的视线都盯在那根蜡烛上。

蜡烛又推进一点,那道被扯裂的伤口裂得更大,最后从里面渗出一滴殷红的血,落到雪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绚丽的花。

“不行,太小了。”

赵沁礼松开手,有些颓丧地道。

一双淫眼又在围着的几个女人里面挑,嘴上说:“她的淫口太小了,这样下去还没有进去就已经搞死了,还有什么好玩?你们谁比较大一点的,换上来。”

就像躲着瘟疫一般,几个轻纱女子瞬间后退几步,跪在大床上磕头,口中连呼道:“殿下,我们都是未曾开苞的女子,都和她一样。”

因为这一个动作,床上的少女被人松开。

但是因为进去一小半的蜡烛还在她的下体,所以也不敢起来,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动。

在这边慌乱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长信宫的殿门口无声无息开了一道缝隙,一道人影极快闪了进来。

“什么和她一样?你们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快活不是?”

赵沁礼顿时翻脸,随手抓住一名女人的头发,瞄准她胸前娇娇颤颤的嫩乳一脚就踹了上去。

“啊……”

女子一声痛呼,被踹飞了出去,撞上纯金的洗漱架子,发出“稀哩哗啦”的一阵乱响才揉着腰身倒地,泪眼朦眬。

不过赵沁礼根本不为所动,又将视线投向剩下的女子。

那些女子个个颤抖着香肩,再也不敢说什么。

“殿下息怒,生气对身体不好。”

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搭上赵沁礼赤裸的脊背,赵沁礼回头就看到了一张妖媚的面孔和一杯酒。

“殿下先喝杯酒消消气,不用换人,奴婢也能让殿下玩得尽兴。”

赵沁礼的眉头皱了皱,接过酒杯疑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一听这话,妖媚女子立刻抱住赵沁礼的胳膊在怀里晃着,口上只是不依道:“殿下真坏,怎么能忘了奴婢呢?奴婢是云儿啊,殿下不记得奴婢,奴婢可要伤心了。”

一下又一下蹭着两团柔软的双锋,蹭得赵沁礼心里痒痒的,便伸手捏了一把,淫笑道:“好了,骚货,等会儿本殿下再好好疼你,先说说你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不过说好了,要是不好玩,你得替她躺下。”

说着,手指仍指着躺着不敢动的少女。

自称云儿的女子神秘一笑,看着躺着的少女,眼中闪现过一抹诡异的光芒,抚着酒杯往赵沁礼的嘴里灌,口中娇笑:“殿下您就放心吧。”

眼看着酒入了赵沁礼的口,脸上的笑更娇艳,半跪着身子附在他耳畔就是一阵嘀咕,听的赵沁礼的双眼就像是黑夜里的探照灯。

“哈哈哈哈,这个办法好,还是美人有主意。”

奋力在云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就要下床。

“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拉住赵沁礼的亵裤裤脚,云儿软软地问道。

她趴着身子,上身趴得很低,胸前大半春光就进入赵沁礼的眼帘。

赵沁礼抑制不住,过去将人搂在怀里,抱在胸前,伸手扯掉她胸前的衣裳,狠狠地将那一对酥乳啃出几个鲜红的印子,才意犹未尽舔舔唇说:“我要去拿你说得那种好东西啊,唔,你的奶子是香的,有一股味道,等完了我要好好尝尝。”

“殿下想尝,现在就尝个够好了,您想要的东西奴婢可是已经替您准备好了。”

云儿媚笑,亮出手中一只玉色的精致小瓶,又趴在赵沁礼跟前道:“殿下,这东西威力很猛,说不定才是你想要的效果哦。”

“好,美人,还是你贴心。”

说着,赵沁礼又是埋头一阵啃咬,等云儿胸前一片血迹斑斑了才罢休,拿过她手中的瓶子随手一抛,丢给几个跪着的女子吩咐道:“将这个给她灌下去。”

“不能太多,只要喂两颗就好。”

搂住赵沁礼脖子的云儿抬头道。

“里面一共有几颗?”

赵沁礼禽兽地笑着问云儿道。

“五颗。”

“那就统统都喂吧。”

赵沁礼大笑。

看着又被众人压住的少女,云儿的眼眸中难得出现了一丝同情,不过在看到狂笑中的赵沁礼眼底那层淡淡的雾气时,也跟着笑了。

神秘出现的云儿带给赵沁礼的乃是药力极强的媚药,一粒下去,就是贞洁烈女也要叫春发浪,更别说是给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次吃五颗。

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落在赵沁礼手中基本上只有一个下场,能在欲求不满中死去也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药效起得很快,不到几个呼吸,少女脸色就开始泛红,眼神迷蒙,鼻中哼哼嘤咛,腰身在几只压住她的手下不安地开始扭动。

“成了。”

赵沁礼眼神一亮,“嗤”的一下拔掉少女下身的蜡烛,阴道口立刻就淫水潺潺,不断流出。

“嗯啊……不要……殿下,奴婢好难受啊……有蚂蚁……”

在强烈的药效下,少女的意识已经完全迷乱,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语无伦次扭动着唯一还能动弹的脖子,像是寻找着什么。

“嘿嘿,果然好玩。”

赵沁礼淫笑着挥开众人,将蠘烛塞到少女手中,趴在她的身体上方出声诱导着说:“来,塞进去,用这个插你下面那个小穴,只要插进去就不难受了。”

边说,还一边握住她的手,将蜡烛顶端缓缓放置在一张一合、不停吐着淫水的阴道口,顺带在她的阴核上逗弄两下,立刻引来少女更难耐的呜咽。

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少女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顺着潜意识里的渴求就将蠘烛往身体里面塞。

刚刚合拢的裂口又被撑开,越来越大,而她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直将蜡烛插得越来越深入。

原本很小的洞口被撑到不可思议地大,阴道口周遭又连续裂开几道小缺口,还有鲜血持续渗出,不过不多。

大概是真的疼得很厉害,少女的动作止住了,紧紧地皱着眉头,扭着细腰,在忍受着无边情欲袭击的同时,也忍受那种被撕裂的痛楚。

这样的场景将赵沁礼骨子里的残忍地激发到极限。

也不管少女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住,便自己握住蜡烛再往里面捅,她感到一层不怎么强烈的阻碍。

这,就是女子尚未破掉的那层处女膜了。

迷茫中带着快意,更多的是得不到满足的不满、空虚难耐。

只是少女脸色有些苍白。

脸颊上偏偏又有不正常的红晕绽开,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弓着腰不断畔吟。

身下的血不断渗出,弄脏华丽丝线制造的床单,在上面开出艳丽的花,朵朵成殇。

而原本还围着她看的其他女子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地退后,相互依偎在一起。

“哈啊……啊……好难受……好痛……给我……”

也不知道在要什么,只是蜡烛一停下,少女便被媚药带来的欲望折磨到欲火焚身,至于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则是完完全全被遮过,只是弓着腰企图想让蜡烛再进去一点。

那种难耐的淫荡刺激赵沁礼的兽欲完全爆发。

“乖乖,别急,我这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露出残忍嗜血的笑意,赵沁礼加重手上的力道,大半截便直接进去,有些鲜红的血迹开始顺着蜡烛慢慢流出来。

“啊……好痛……”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大殿,听得几个女人都面如死灰,有几个甚至吓到开始哭了起来。

眼看那名少女就要昏死过去,云儿快速拔下头上的簪子,一下便刺进她的人中。

那般快准狠的手法让人怀疑她是否会功夫。

连番的剧痛下,少女还是忍住了。

而且有万恶的媚药掌控着她的肉体,在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她的欲望还是得到满足。

疼痛过后,随着掌控着蜡烛的赵沁礼手上的动作,那种让她发疯的空虚感已经没了,甚至还有种享受的感觉,口中溢出痛苦却也是销魂的呻吟:“嗯啊……啊……哦……痛,好痛……”

但付出的代价却是……

无视少女的惨叫,赵沁礼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抓着蜡烛连番几下鼓动,然后猛然抽出来,一股鲜血便跟着喷涌而出……被过大的蜡烛撑开的阴道口无法缩回,里面大量的淫液混合着被稀释的鲜血,从那个神秘且黑黝黝的洞口中不断流出来,令观者怵目惊心……

而蜡烛一离开少女的阴道,她竟然顾不得伤口带来的疼痛,只是下意识的缩起身体,难受地呜咽出声,因为身子虚又脱力,发不出多大声音,只能嘤喂低语:“好难受……殿下,给我……我好……难受……”

“哈,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小骚货啊。”

赵沁礼轻蔑地耻笑,手中握着沾满血迹的蜡烛。

“殿下……殿下……呜呜……”

少女只是呜咽哭泣,也不敢再动弹一下,就是直直挺着娇腰,脸红如潮,整个人看起来真的就是浪到极致。

“好,乖乖的,这就来了啊……”

伸手按住不断扭动的腰,赵沁礼想要再次将蜡烛插进去。

可惜他一只手用不上多大的力气,便恶狠狠地瞪着周遭的女子喝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吗?不会过来帮忙一下?”

闻言,几名女子只好哆哆嗦嗦过来,虽然不忍心,但还是不得不上前按住少女。

赵沁礼的双手有了空隙,瞄准少女看起来很惨的阴道口,再一次将白色的蜡烛狠狠插了进去。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的推进并不会很难,所以他就直接一插到底,只留小半截握在手中。

“嗯啊……啊……”

一开始还是舒服的、得到满足的呻吟,但是最后那声惨叫却能让人身上的寒毛倒立,接着少女的身体便抽搐几下。

没有人会认为是少女达到高潮,照蜡烛被刺进去的长度,恐怕已经插进她的子宫了吧?

果然,赵沁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奋力抽插,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动作,有更多的血涌出来,脏了床单也脏了他的手。

少女口中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也不知道是喊痛还是呻吟,不过她的瞳孔真真切切开始涣散起来……身体随着赵泌礼的动作而动作,根本不像一个人,纯粹只是一个破碎的人偶了。

“真是扫兴,连叫都不叫,还有什么好玩的?”

最后一下使力将蜡烛悉数捅了进去之后,赵沁礼才松开手,用被子随意擦了擦沾满鲜血的双手,吩咐宫人,“你们把她抬出去,记得好好处理掉啊。”

少女从喉咙深处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眼中便再也不见神采,只有脖颈间微微跳动的大动脉说明她尚有一息存在。

不过,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下体已经是惨不忍睹,让人看了噩梦不断。

有女人下床打开殿门。

一队内侍鱼贯而入,视而不见,手脚利落连同脏掉的被单将半死不活的少女一并卷起,抬起就走,另有一队内侍赶紧换上全新的被褥。

一个花样少女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这座深宫里,连声叹息都还来不及留下。

这座权力与尸骨砌就的坟墓,有那么多的妙龄少女想进来,但是进来以后的结果恐怕任谁都没有想到吧?

“美人,接下来就是你了啊,可要好好叫给我听,不然我就用刚才的办法让你叫。”

内侍都还没有完全退出大殿,赵沁礼便像饿狼似的扑向神秘出现的云儿,扯掉她身上仅存的衣服,将她剥得跟条鱼一样光滑。

“殿下,你可不要吓唬奴婢,奴婢会害怕呢……嗯啊……嗯……”

妖媚地勾住赵沁礼的脖子,在他咬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云儿呻吟得极为夸张,即将要闭起的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

而沉浸在欢愉中的赵沁礼则是什么都没发现,十万火急的扯开亵裤,掏出那根瘦弱得可怜的龙根,就往云儿的淫口刺进去。

“哈啊……”

脖颈一仰,云儿的叫声酥媚入骨,销魂到不行。

也就在那个时候,赵沁礼如血的眼中有某种东西开始断裂。

其实赵沁礼那根可怜的阳物根本不能带给女人多少震撼,除了处女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感到疼痛并惨叫出声外,基本上不会带给女人多少快感。

只是身为男人的虚荣,赵沁礼就是喜欢听女人的叫声,尤其是惨叫声。

所以才会用这种变相的方式折腾女人。

眼下云儿的叫声虽假,不过装得倒也逼真。

紧紧咬着牙关,红着眼,奋力抽插几下,身体本就孱弱的赵沁礼就不行了。

他怒吼一声泄了身子,然后便软趴趴地趴了下去。

大殿门被打开,一名穿着彩衣赤脚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一群女人赶紧下床跪拜。

刚刚和赵沁礼欢爱过的云儿也乘机随手拉过一件衣裳裹住自己,混进里面。

赵沁礼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名分的没有几个。

这厢进来的是他颇为宠爱的花姬,千辛万苦才哄得一个侍妾的名分。

“参见花夫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后宫里也是一样。

多了一个名分,就算是个侍妾,也自觉高人一等。

花姬鼻孔朝天,淡淡地“嗯”了一下,便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一干人如蒙大赦,急着就往殿外走,其中又以云儿最甚,眼中闪现希冀的光芒,恨不得一步冲出去。

傲慢地看了一眼四周,花姬刚坐下去伺候着看起来像是趴着睡着的赵沁礼,结果刚翻过他,立刻就吓得花容失色地大叫:“殿下,您怎么啦?”

这个时候的进良刚刚到达长信宫门口,原本守在殿内伺候的女人也才刚到大殿门口。

一步,说不定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云儿顾不得别的,迈开步子就往外面冲。

只听到殿内那一声异于平常的叫声,进良便知有异,又看到有一抹倩影自殿内冲出,想也不想便冲过去。

身体被一股大力钳制,云儿凄惨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伸出手掌击向自己的头盖骨,立刻血溅当场。

确定人已经断气,进良便往殿内冲,一把扯开坐在床边惊骇得说不出话的花姬,看着赵沁礼的脸色,心顿时凉了半截,伸出手颤颤地去探,赵沁礼鼻翼间哪还有半分气息?

还没有回到府中,刚到半路的杨术又被请了回来。

老皇帝有病在身,恰巧荣王与定王又不在,这个时候镇王杨术就成了处理这件事的轴心。

“王爷……”

进良老态龙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眼中满是心痛,看起来顿时老了不少。

“等御医的结果出来再看。”

杨术负手而立,浓眉紧锁,脸上的凝重怎么也化不开。

过了些许时刻,内室门打开,一行着御医官服的人鱼贯而出,人人面如死灰。

只看他们的脸色便知道什么都不用问了。

杨术突然坐到紫金雕花椅上,眼睛微微闭了一下,才缓缓叹息一声,问道:“如何?”

御医们彼此传递一个眼神,才由一名看起来年岁最大的出来,道:“回王爷,据下官等人的观视,太孙殿下是因为欢愉之时太过兴奋,引发血管爆裂,才会……才会……”

“血管爆裂?”

杨术严肃重申着,视线二扫过这些御医们,冷然道:“就这么简单?”

血管爆裂?要个女人血管就爆裂了?就这么容易爆裂?

“王……王爷,要是常人也就罢了,偏偏殿下身体本就孱弱,再加上酒色……酒色过度,才会……才会……”

话到这里,御医已经没有声音,只有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滚落。

“罢了,你们先下去吧。”

如今人已经死了,再怎么追究这些御医也于事无补。

“不过在殿下的讣告正式发出之前,若此事有半分泄露,你们就得算算自己有几颗脑袋了。”

“是。”

御医们自然是惶恐万分。

等御医们离开,杨术和进良走进内室看着尸身已经逐渐开始变硬的赵沁礼,杨术发现了一些异常,回头看进良,看到他的脸色也不大对。

“进良公公心中所想与本王是一致的吧?”

“回王爷,此事确实……老奴在长信宫门口截获一个可疑的女人,只是遗憾的是来不及阻止她自杀。”

用袖子抹着眼泪,进良全身充斥悔恨。

“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要禀明皇上。”

储君之死,此事非同小可,引起朝廷的震荡都是意料中的事,恐怕还是需要老皇帝亲自压这个场了。

“王爷,此事还是让老奴来吧。接下来的事情可能需要王爷多担待些,请王爷先回府安顿一下,然后……”

“本王明白。”

杨术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先走了。

进良看了一眼赵沁礼平静到诡异的脸,重重叹息一声,也出门而去。

弃轿乘马,快马加鞭赶回镇王府,还等不及安排别的,杨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唤来心腹的家将,修书一封,也不敢在信中多说什么,只将重要事宜以口相述,就打发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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