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银眼僵尸却是躲在大泽,直到大泽北宋年间,才被干三山大道的正一教主收伏,镇在了一个秘密的山腹中,着道仆世代看管。

豹族首领娜烈德娃道:“花皮兽的事,你们外族并不了解,你们虎族和我们豹族的美豹性交后,穿上裤子就跑掉了,只知道那些花皮兽会吃他们虎族,总以为是我们豹族母亲教坏的。其实是那些小花皮,三个月就会长成,寿命却有八百余年,天生就是反噬父母的性格,现在乌而代山中,只有五千余只,好在那些花皮兽,没有雌雄之分,花皮不能再繁衍小花皮,否则数量大增,他们那种凶狠的战力,又六亲不认,对各族都是个大麻烦!”

安斯卡娃笑道:“他们的领地,我们蝠族也有不少蝠去过,其实只是比较嗜血罢了,头脑有点不正常,逮到什么咬什么,只要我们把他们引向人类,让他们在人那群中也逮到什么咬什么,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娜烈德娃听罢心中大动,消灭那五千余只杂种,是她一直的愿望,要是成功的把那些疯子引到人类的住地,既可以借人类的手,把他们杀光,又可以借他们的力量,侵占人类大片领地,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闻言心动道:“这样啊!我倒可以试试,不过他们全是些见利忘义的混蛋,和他们谈条件,得有些好处才行!”

虎族的征德勃日斯基道:“无非是要得到食物,我们可以把关在牢中的虎族、豹族的囚犯,带给他们做为礼物!”

娜烈德娃怒道:“我们豹族可不像你们虎族那样龌龊,纵是族类有罪,也不会拿他们去做祭品,和什么东西谈条件,真要远征大泽,我会释放所有的囚犯,让他们戴罪立功,去打人类!”

征德勃日斯基亦怒道:“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你这是干什么?”

安斯卡娃笑道:“娜烈德娃说的对!我们万兽各族,只有战死的兽,没有这样曲死的兽,你们不用争了,花皮礼物的事,其实也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用人类进贡来的人肉代替,那些花皮没吃过人肉,一旦吃过了,就不会再吃虎豹的肉了,人肉吃起来的口感,远比虎豹细嫩可口的多!”

征德勃日斯基道:“还是安斯卡娃想的周到!想起人肉的滋味,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人肉!的确是我们兽类最可口的肉食!”

棕熊族首领格日列夫舔了一下嘴唇道:“这么说来,我们真要答应那个人类内奸的要求,派兵拖住他们的北伐大元帅了?”

安斯卡娃笑道:“狼族很快就要灭亡,我们犯不着为一个快要灭亡的贪狼之族,而白白消耗我们宝贵的兵力,狼族其实该死,变相的帮助人类,长时间的阻断了我们丰富的食物来源,他们自饱,而我们其余各国每年都要忍饥挨饿,这次正好可以借人类的手,杀光他们,进而全面打开通往人类的大路!”

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笑道:“依你说来,就是不救了?”

安斯卡娃媚笑起来道:“到底同是兽族,他们被人类打成那样,救还是要救的,只要大首领签一道密令,我们各族在上面联名签印,告诉狼族,万兽联军不久将大批来援,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死守,誓死抗击住人类的北伐大军。我派我们族会隐身的、飞行技术好的蝠,秘密送给现在狼族残部首领箫平,大事可成!”

象族的霸天不解道:“那又怎样?还不是要派兵!”

安斯卡娃道:“大笨象!我们为什么要派兵?密令送到箫平手上后,我们这边却不派一兵一卒,密令的作用,只是让狼族抱有美好的希望,坚定他们抗击人类的信心,发挥出狼族最大的潜能,从而帮助我们尽可能的消耗人类的战力,为我们东征做准备!”

安德烈大笑道:“妙计!两军对垒,武器兵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军心,你是说以誓死之卒以御人士,拚死人类?”

安斯卡娃道:“正是此意!如不出我所料,人类的大官中,一定有人对他们自己的北伐大帅不利,我们只要抓住时机,用计赚开离我们最近的、人类马家军的嵛冲口军事要塞,就可以大举进兵大泽!出其不意,大胜人类!”

众兽闻言,尽皆大笑。

再说南天市,大校场中的比武,项景瑜怕在南天,被熟人认出,更怕有谍讯司的人,暗中收集资料,所以连日来,南天大校场中的淘汰赛,根本就没露面,只叫项凤娇,牵着双桃去应战。

以双桃的艺业,果然在几轮循环赛中,轻易胜出,以第二种子队的资格出线。

双桃的全身衣甲,都是精专服饰的岳云娇设计,委托“演武堂”精心打造出来的,两人都是极性感的锁子连环甲。

绝美无比的双桃,穿上极是英姿飒飒的紫红色束身锁子连环战甲,鼻子上鼻环闪烁,武艺超群,场场都大胜对手,惹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

说她们俩人是项家暗中私养的美女战奴,桃花浪、桃花骚两个极尽挑逗男人性欲的艳名,一时间,声噪大泽。

吴登科一弹大泽日报,笑道:“想不到项景瑜用这两个东西出战,当初六十万一个花的不亏,他竟然卖了一个亿他自已胜出,他若能胜出,我岂不要赔死?真是白痴!”

麦婷笑道:“那两只牝兽,据大皇帝讲,是除人形101之外,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人形兵器,若不是大皇帝追求完美,也不会卖出来,虽然和当初的设计有些差距,但体能智商,也是大大高于常人,想不到项景瑜的头脑反应倒够快!”

朱武道:“没用的,碰上真正的高手,落败的可能性也大,毕竟武功这东西,要千锤百炼才行,这样的速成方法,纵是体能智力超群,破绽也一定很多!”

粉面毒狼梁宽道:“其实项景瑜如意算盘也没打算,这两只东西,还真难对付,就算项景瑜输掉一场,她们俩个也能赢两场,二胜一负,胜出的把握很大噢!”

麦婷娇笑起来:“项景瑜千算万算,也算不过大人。你知道大人这次要谁出场吗?”

梁宽道:“你和老朱的花花肠子最多,我看想赢这两只牝兽,除非用我们的双豹,两场中或许能赢一场,项景瑜始终没露面,项家子弟素来骁勇,还真不好低估他的实力,若是他有乃祖一半的实力,我看就可以和我们的十三龙魂一较长短了!”

吴登科道:“我们在那边的谍报不是说他素来身体不好吗?”

朱武笑道:“若是身体不好,怎敢下场较技,还压了一亿上来!身体不好?我看这可能也是在隐藏实力!”

白松喜道:“老朱说的在理!小心驶得万年船!陈家的少主艺业如何?”

吴登科道:“他是真正的不行!比如泽东南的岳正阳,放倒他是很轻松的事!”

白松喜笑道:“那只能按老朱的计策行事了!让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易容假扮他,叫双豹和卢刚一起出战!”

梁宽道:“不如我们让十三龙魂的前三名齐上!”

白松喜笑道:“双豹的艺业,又上了一个台阶,直追十三龙魂,胜那两只牝兽应该问题不大,就算不幸输了一个,有卢刚押阵,问题也不大。毕竟通过这次竞技,吸钱也是大事,美女互博起来,比几个男人打架更有看头,可以引得更多的人下注。”

吴登科道:“虎、豹之族答应出兵,帮我们拖住赵三,就等我们的肉食过去,不过他们要五百个活生生的精壮男人,说是要孝敬他们的大首领。”

朱武道:“这有何难,留些精壮之人,不宰杀就行!”

麦婷道:“只是在短期内,哪能弄到十几万的人来?”

朱武笑道:“更不是难事,就说为确保这次欢乐祭的安全,全国范围进行一次严打,暗中吩咐我们的人,督促刑探局的人,只挑精壮肉多的抓捕就是!”

梁宽道:“那一时之间,也没有那么多肉多精壮的人犯罪啊!”

朱武道:“不犯法,不能编写个材料吗?就说他犯法,有何不可?我们说他犯法,那些小民,到哪去说理去?”

吴登科道:“就这么办,只当是为国家捐躯吧!若是打仗,还不是见人就抓去当兵吗?难道非要有什么理由?”

朱武笑道:“正是这个意思!也不用等人齐,各地分批送到凉州大牢,交那边的陈家军看管,把精壮的、耐折磨的当活食送去兽地,身体不好的就地宰杀,做成冻肉发送。吩咐马家的老杆子,兽兵过嵛冲口时,勿必要严格控制,最多只能放一万只过来,再多以后剿杀起来不易。注意增援兽兵的后方,要多探五百公里,看看有没有大批的后续部队,当心兽兵使诈,反赚了我们的嵛冲口。武器装备上,只许他们带步兵枪和迫击炮之类,严格控制重炮和坦克、飞机、卡秋莎的数量。最重要的一点,要求他们的军粮,过关时不要用人肉,只能用猪羊等非人类,以免剌激嵛冲口的将校。”

麦婷笑道:“可能他们的援军已经过了三关,最新的战报说,狼兵的反击竟然猛烈起来,赵家军各部伤亡激增!”

朱武笑道:“兽兵的援军,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过三关,若能这样偷过三关,早就对我们大泽下手了,狼兵反击激烈,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回光反照,困兽犹斗的做最后挣扎;二是狼族可能已经知道会有其他兽族增援,以至于士气大振。等我们干掉赵三,不管怎么说,一个狼兵和兽族也不能放过,必须就地处死,万兽各族,对于我们来说,为祸更大,切不可掉以轻心!”

吴登科道:“这是自然!另外,兽族那边有人放过话来,说是惧怕和我们合做后,会招来唐无敌的报复,让我们最好控制一下那个悍妇!”

朱武道:“他们不说,那个悍妇我们也要好好控制一下,若是被唐无敌知道是我们在背后弄鬼,搞死了他的儿子,发飙杀上京来,大人可能人头不保,唐无敌的事,我也早已想好,还是要麻烦我们的赵二公子帮忙才行!”

吴登科笑道:“此话怎讲?”

朱武笑道:“唐无敌虽年近六旬,但容颜身姿,和十七八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可笑的是性格脾气,和少女时也没什么两样,依然争强好胜!”

梁宽道:“也只有她!才能教出赵三那个大麻烦来!”

朱武笑道:“我们可以利用她这种争强好胜的坏毛病,拖住她!”

吴登科欠身道:“计将安出?朱老请明言!”

朱武笑道:“大人身边的两个贴身牝兽花影夜、月含箫艺出崆峒,大人应该知道,其实正宗的崆峒派,已经不在大泽了吧!”

麦婷道:“这事谁都知道,从木灵子开创崆峒以来,崆峒做为大泽有名的道山,名人弟子遍天下,崆峒八门共一百一十八种技法,在大泽所有门派中,所用的阵法和奇门兵器最多,招式诡异,姿式曼妙,看似在跳舞,实则是杀人,但收徒要求极严,向不外传。横行天下的东倭忍术,只是从崆峒八门中的一门--奇门中残缺不全的武技中演化而来,狠则狠极,但是和正宗的崆峒门人比起来,让东倭人引以为傲的所谓忍术,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东倭人自己也是知道,能把崆峒的武功道术学全,一直是东倭人长久的梦想!”

梁宽接口道:“机会终于来了,在大泽国难当头之际,一个叫甲田木子的漂亮东倭女人,计诱当时崆峒第十代掌门人燕飞侠,以身相许,把燕飞侠骗至东倭的首都东京开馆收徒!”

吴登科恨道:“色迷心窍的东西,在东京开馆收徒,收的岂不都是大泽的死敌东倭人?把高深的技击,教给东倭人,再让东倭人来痛宰我们大泽人吗?可恨!”

白松喜道:“不是色迷心窍,是蠢货一个,女人吗?哪儿不弄个十个八个的!为了一个女人,把祖师传承千载的不世艺业,倾囊相授给大泽民族所有人共同的死敌,木灵子泉下有知,一定会说这个徒弟特有慧根了!呵呵!”

吴登科道:“所以花影夜、月含箫两个东西,我不让她们留在豹组,只拿她们做最低等的牝兽用,你们可以理解了吧!这样的门派,留着也是个患害!不过我有一点我不明白,崆峒明明已经开山数千年了,为什么到现在,只传到第十一代掌门?按理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没有四十个,也有三十多个掌门了吧?”

麦婷笑道:“大人!崆峒派和其他门派不同,必须把崆峒的八门一百一十八种技法、武功、道术等等,全部学齐,才能做掌门之位,认艺不认人,而历代传下来,能把所有崆峒技法完全学全的弟子,少之又少,所以在崆峒来说,门主多,掌门极少,若遇上大事,就由各门推选总门主,出来主事。当年那个漂亮东倭女人,把燕飞侠弄到东京开馆,还不放心的他的真正艺业,暗中授意五十名在东倭有名的高手,集体前来挑战!”

梁宽道:“那五十名东倭武士,说起来屁话连天,打起来不堪一击,被燕飞侠打的睡了一地,遍地找牙!”

吴登科笑道:“若论艺业,崆峒自是了得,双箫虽是牝兽,我若放出去,交起手来,仅次于双豹,放倒四五十个所谓东倭高手,自是容易的紧!”

朱武笑道:“从此那个东倭女人就拜在老燕门下,后来干脆以身侍奉,做了他的婆娘,同时也学到了崆峒所有的武功道术,按崆峒门规,成为崆峒第十一代掌门!在我们大泽的所有崆峒各门,反要听一个东倭女人的号令。大人您想,若是大泽和东倭再有战事,崆峒掌门有权号令在大泽的大批崆峒门人,和大泽民族为敌,崆峒派以奇门遁甲闻名于世,善于潜伏、追踪、剌杀、下毒,门人弟子数量众多,人数却是不详,长年累月的秘密隐藏在我们大泽的各个地域,东倭间谍也可以通过崆峒派,在大泽轻易找到安全的落脚地方,实在是件头疼之极的事,所谓人无远谋,必有近忧,东倭那个种族,对我大泽,迟早还会用兵,不如趁我们大泽鼎盛之时,及早剪除,以防万一。”

白松喜道:“可恨!燕老头拉的屎,却要我们替他揩屁股!”

麦婷笑道:“不要骂了!燕老头也没好死,东倭人的目的一达到,就下毒把他弄死,等他反映过来,跑到大泽延医时,已经毒入骨髓,没救了,死时只有六十六岁,身为一个大道派的一代掌门,不管是习武还是修道,没有理由这么早死的!千防万防,枕边人难防啊!”

吴登科笑道:“老燕临死前,脸色难看的很,眼眶深陷,骨散筋离,哪像个得道之人?崆峒派的那两个东西,我怕她们和东倭人有联系,只在狎玩或是用到她们时带出来,不会给她们知道什么东西的,以免对我大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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