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说话间,晴雯从外间扭着水蛇腰走来,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之上的秦可卿,轻声道:“公子,热水已备好了。”
贾珩抬眸看向秦可卿,笑了笑,说道:“可卿,你等下,我一会儿过来。”
他前前后后折腾,风尘仆仆,就想去洗个澡。
秦可卿原本紧张的心思,放松了一些,柔声道:“郎君去吧。”
贾珩起身,走到屏风之后,说道:“宝珠,给奶奶倒些茶来吃。”
现在已挑开红盖头,倒也不用那么忌讳饮食。
而后,贾珩来至西厢沐浴,浴桶之内,贾珩一边泡着澡,一边整理着思绪。
贾珍之事,这一二日间就会有个结果,但从许庐的言外之意,应该是难治其死罪。
“先前从韩珲口中得知,四王八公背后之人,应该是太上皇,但太上皇的恩眷,也不会是无穷的,由崇平帝的近臣上疏弹劾,太上皇想要插手,所要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尤其崇平帝纵然最后网开一面,也埋下了钉子。”贾珩在心头梳理着,“不过,狗急跳墙,需得让人看着贾珍,以防其更为疯狂的报复。”
念及此处,贾珩眼前浮现一张艳丽、轻熟的脸蛋儿——尤氏。
“需得抽空见尤氏一面。”
贾蓉肯定是不太行的,一旦贾珍被见责,尤其是被夺爵,贾蓉的心思多半就要转变。
那时,不仅仅是贾蓉,就连贾母的心思也会转变,对他这个宁国远枝儿生出“怨怼”之心。
这就是人心!
贾府的权势,本身就是由贾珍、贾赦这两位袭爵之人撑起来的,现在两根顶梁柱去其一,纵然他再是占理,贾府之人也难免生出怨怼之心。
至于尤氏,此女虽然同样因为贾珍被影响到利益,但这位红楼梦中有着“锯嘴葫芦”之称的人妻,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而且主要是性情软弱,逆来顺受。
在宴宁府宝玉会秦钟一回,说平时不给焦大派活,只当是个死的就完了,平时可见待人以宽。
贾珩想了想,明日伺机见上一见,不出意外,贾府明日就会得知贾珍被京兆衙门关押的消息,让他进荣国府问话。
这般思虑着,贾珩也从浴桶中起来,擦了擦身子,换了一身衣衫,见晴雯在门口抿嘴儿笑。
“你笑什么?”贾珩愣了下,看着晴雯。
晴雯在一旁递过来香茶,抿嘴笑道:“公子,今天是洞房的日子,倒没见谁如公子一般,这么慢条斯理的。”
贾珩笑了笑,说道:“你还见过谁成亲?”
晴雯脸色一僵,撅起小嘴,轻声说道:“听人说啊,除了见公子,我还能见过谁啊?公子果真是有了媳妇儿,就……”
贾珩笑了笑,道:“和你说笑,你还生气了,许你取笑我,不许我还嘴是吧?”
晴雯摆弄着前襟的头发,略有些委屈,小声嘟囔说道:“我哪里生气了?”
见贾珩笑而不语,就推了下贾珩肩头,说道:“公子赶紧去洞房吧,仔细别让少奶奶等急了。”
贾珩道:“你也早些歇息吧。”
心头暗道,他现在所居的院子,终究还是太小了,这墙角都不用听,晴雯一墙之隔,听得真切。
这般想着,已经回到厢房。
“姑爷,奶奶在里间看书呢。”宝珠笑意盈盈说道。
贾珩就是一愣,暗道,这丫头倒是“前倨后恭”,不过转念一想,先前对他疑虑,听风是雨,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陪嫁丫鬟与小姐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
进入屋中,只见秦可卿手中拿着一沓文稿凝神读着,芙蓉玉容之上满是讶异和惊喜之色。
“可卿,”贾珩轻唤了一声,坐在秦可卿身旁,笑道:“看什么呢?”
“这是郎君写的?”秦可卿美眸异彩涟涟,一张天香国色的脸蛋儿上,难掩惊喜。
“嗯,现在读书备考,总要寻了个进项,撰文谋生,先前不是在岳父大人家里说过了吗?”贾珩笑道。
秦可卿轻声道:“郎君说过的,是我……忘了。”
说话间,看着对面的少年,脸颊渐渐羞红下来,螓首低垂,她当初还误解过这人,倒是爹爹所言,果然是文采锦绣。
贾珩轻笑了笑,说道:“好了,明天再看吧,天色也不早了,该歇息了呢。”
说话间,将文稿从秦可卿手里拿过,放在一旁的几案上,折身返回之时,就去解秦可卿的衣襟。
秦可卿也蛾眉微垂,卸着头上的凤冠。
其时,丫鬟宝珠不知何时从一旁走出,惊道:“姑爷,还未饮合卺酒呢。”
说话间,丫鬟瑞珠从身后端起一个托盘,其上摆着酒具。
贾珩看了一眼宝珠,接过酒盅,递给秦可卿一只,然后自己拿起一只,道:“可卿,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满饮此杯。”
此刻,前世今生,也有些感慨,成家立业。
秦可卿扬起宛如牡丹花蕊,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盈盈如水,定定看着少年,樱唇翕动,道:“郎君……”
二人饮下交杯酒,将酒盅放回,宝珠和瑞珠对视一眼,都从眉眼间看出一抹羞喜之意,齐声笑道:“祝姑爷和奶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待二婢离去,贾珩看向已羞红脸颊,眉眼低垂,双手不知往何处藏的秦可卿,轻唤了一声:“可卿……”
虽然眼前昏暗依旧,可彼此似乎都确信着对方脸颊的绯红,鼻尖已然相触,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对方体内的余温。
“郎君……唔~”
秦可卿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就见黑影一闪,温软,湿热的气息向自己唇边而来。
秦可卿玉容如火滚烫,柳叶细眉下的美眸颤了下,弯弯眼睫垂下,琼鼻之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纤细的手臂轻轻环绕上了夫君的脖子,秦可卿那双好看的星眸里面,此时像是含了万千秋水。
“啊呜……~”
唇瓣与嘴唇的交织明明是下流淫靡之事,但此时却是显得那么温情款款。
燥热的夏天,火热的身体,炙热的感情。
所有的一切情绪,都在这个名为婚房的空间内完全爆发开来。
“嗯、呜…啾呜…唔唔……~
“郎君~呜、唔唔…啾呜……”
这就是和夫君亲昵的感觉吗?
好温暖,好开心,像是内心的所有情感都能在这里面得到慰藉。
那让人安心的感觉……
“好喜欢……~”
良久,当嘴唇分开的时候,一条银色的丝线就这样悬挂在两人的嘴唇中间,被地心引力拉扯着成了一条弧线,却一直未曾断开。
正如同两人那火热的情绪一样。
“我也很喜欢,可卿………~”
贾珩轻嗅着怀中佳人淡淡秀发清香,轻轻为她褪去凤冠霞帔,怕她过于羞涩,先留了抹胸,
大手顺着纤腰侧慢慢向上轻抚,虽只是外侧,还隔着抹胸,贾珩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酥胸的挺翘饱满,
伴随着秦可卿的轻声嘤咛,贾珩的大手已经移向内侧,掌心顶着微微突起的粉嫩蓓蕾,慢慢抓揉着手中的娇嫩之物,却感觉只手难握。
秦可卿用手轻压胸前不使那红艳抹胸滑落,只是抹胸后的系绳已被贾珩解开,随着少年轻轻一拽,丹红色抹胸随身滑落,飘散床边。
贾珩抬过右腿,将秦可卿抱坐在怀中,滑嫩的后背肌肤紧贴他的胸膛,肌肤摩擦的触感让那炙热粗长的阳物昂然挺立,紧抵在少女浑圆腴软的臀部,那灼然的热度让从未触碰过此物的少女蓦然一颤。
贾珩低头轻吻着秦可卿纤白细软的后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搂柳腰肢,环于腹下,下颚则轻压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顺着锁骨看着挺翘的酥胸,
只见双乳肤白似雪,微微上翘,两点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晕粉白,周围点点颗粒散落。
秦可卿因羞涩,双手压在环于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竖于胸侧,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理论知识丰富的少年此时也是第一次品味这“兼钗黛之美”的绝美佳人,按下心中的急切,爱抚着少女,温柔地挑动着她潜藏在羞赧下的情欲,
时而亲吻雪颈,时而耳垂,时而秀发,一双大手也从秦可卿腹下分开,上移至酥胸,轻轻抓揉挑逗着。
未经人事的少女只觉心酥、耳红,害羞想移开却又使不上力,只得轻声求道:“相公,吹了灯吧,这样明晃晃的太是羞人了。”
贾珩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少女红润的耳尖,柔声道:“不用吹灯,这样我才能看清我的好娘子。”
贾珩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由情难自禁,便轻轻扶着怀中佳人面坐于前,四目相对,抬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秀靥慢慢亲吻了下去。
秦可卿待朱唇被侵,顿象先前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贾珩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贾珩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光洁滑润的玉背一步步下移,慢慢搂在腰侧,
每每轻轻抚动摩挲那犹如凝脂滑嫩的肌肤,便察觉到她的胴体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好好宠爱这绝美的佳人,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贾珩将浑身酥软的娇妻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那华美的火红嫁衣。
绝美的胴体,犹如剥去贵重珍宝的层层外壳一般缓缓展现。
在床单上躺着的、被贾珩摆弄着大大张开了双腿的这位少女,轻而易举地便将“完美无暇”二字具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象牙般光滑的皮肤,纤细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想要亲吻上去的脖颈,挺翘弹嫩的白皙双乳,以及身下那隐隐带着些许水汽的粉嫩缝隙……
已经没有办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了。
这位名副其实是自己妻子的佳人,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完美礼物。
“郎君,不、不要这样看着……会很害羞……”
感受到了少年火热的视线,那细究起来要比少年还有大上一些年岁的少女,在此刻却仿佛不经世事的豆蔻少女一般,转头将视线扭向了一边,那双清滑细腻的纤纤莲腿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可却被少年的大手束缚着。
果然,这样的可卿实在是太过可爱了。
“可卿……~!”
“啊……~嗯、啾唔……~相公、啾咕……~”
忍不住,向前拥着少女,将她的双唇夺去。
嘴唇重叠的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彻底贴近。
配合着亲来的嘴唇,探入口中的粗舌,两人都略显生涩的吻技,那唇齿交缠间的温润和气息,让少女的眼睛越发迷离起来。
片刻之后,秦可卿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贾珩抱着怀中的秦可卿,一手搂着可卿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妩媚。
贾珩像是怎么都尝不够一般,低头再次吻住秦可卿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
放在她纤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微微湿润的幽谷,却即离开,
可每一次的探触都让秦可卿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秦可卿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贾珩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贾珩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风流娉婷的丽人,薄唇贴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
秦可卿低声嘤咛着,随着贾珩每亲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虽是八月初秋,她只懒慵慵地躺在被褥里,却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乃至闷燥,享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灼热感觉。
当贾珩吻至纤柔细滑的小腹,用手打开秦可卿那双轻轻夹紧的雪腻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
湿润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
秦可卿只觉从未被他人侵犯过的蜜处被阵阵滚烫气息拂过,夫君那宛若实质的炙热目光灼烧着那敏感的粉唇,
让她只感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
被少年一双大手轻轻掰开的玉腿扭捏,轻触到那浑圆滚烫的钝尖,顿时羞不可耐,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娇嫩的蜜腔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贾珩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轻吟娇喘,心中欲火炙热,胯下巨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长身而起,脱了衣裳。
双手轻轻握住了她的纤幼脚踝,将她的纤柔玉腿被往她身体上压去,膝盖轻轻压在那酥翘弹嫩的雪乳之上,浑圆乳肉顿时被挤压成了淫靡色情的形状。
此时从少年的雄胯处高耸昂扬的肉茎沾满了汁液,显得油光异常,在红烛的映照下条条青筋爆涨,宛如刻着某种神秘图腾纹路的金刚降魔杵,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怎地……这般硕大…”
本来因为自己被摆成宛如种付式的羞耻姿势而羞赧到紧闭双眸的秦可卿,此时感受着身下的炙热,视线不受控制般时时往那金刚巨棒看去,
少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像是战鼓雷动一紧一紧的,雌性的本能正在渴望这降魔杵能够肏进自己的体内,消灭里面让她躁热不已的淫欲妖魔,
但谁晓得这玩意插进去之后是会降魔伏妖,抑或完全度化她的矜持,让她屈服在这一根雄壮阳根之下淫荡承欢呢?
“嗯哼~……郎君,轻些……”
贾珩往前一步,那高高翘起的肉茎便刚好顶在那未经人事的花腔上,仿佛只要他再往前一步,这足以灭杀所有障碍抵达子宫的狰狞肉茎,就会顶开那痉挛的软肉深入到她的处子蜜腔之中。
猩红钝尖的火热气息毫无阻隔地拍打在濡糯万分的粉嫩穴瓣,两片肉嘟嘟水滋滋的花唇随即一阵震颤,带着上面打理整齐的绒软草丛发出细微的声响,然后一串晶莹的淫水又从粉腻的蜜唇间溢出。
看着这个仿佛蒸闷着少女所有闷热情欲的玉胯,在此世同样初经人事的少年,呼吸又变得沉重几分。
坚硬火热的巨根顶在少女湿润的小穴口,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挤开紧闭的粉嫩肉瓣,明明连龟头都还没完全挤进去,
强烈的挤压感就让贾珩感觉肉棒寸步难行,秦可卿浅浅的一弯黛眉也悄悄地皱了起来,紧张地咬着下唇。
这一刻的娇美少女有着浑然天成的青春活力,也有着试图扛起风雨的成熟一面,但在巨根侵袭娇嫩性器之下,还是忍不住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莹润素手,浑身皆麻,
只觉蜜处撑胀欲裂,花腔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如烙铁的巨物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此种滋味无法言表,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丢身泄出阴精。
“可卿,痛吗?”
“嘶——嗯,还好……郎君,继续吧~”
贾珩不禁点了点头,轻吻着秦可卿的樱唇分散她的注意力。
那时的贾珩虽然实践不多,但理论知识丰富,此时对于自己的娇躯,他一边揉着秦可卿两颗麻糬般柔软的乳峰,刺激着从未发挥过作用的少女乳腺,一边用唇舌在秦可卿的嘴角、耳边和侧颈游走,
少女的爱液越流越多的同时,贾珩也借助着调情动作对她注意力的分散,小心地将肉棒一点点地挤进秦可卿紧致逼人的湿热蜜穴。
“啊……啊……”可卿如泣如诉迷蒙地呻吟,激烈的在床上蠕动,张开的白皙玉腿举直,纤秀的脚趾用力屈握。
紧滑的阴道肉壁痉挛着将阴茎狠狠夹住,随着贾珩慢慢地向前推进,可卿的蜜穴阴道被一点点的撑开,小腹处的隆起也在向深处延伸。
可卿则紧咬牙冠,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痛感让她不住的颤抖着,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秦可卿向两侧摆成M字形的白腻美腿不断地微微发抖,小腿贴在贾珩的身上时不时地来回摩擦。
终于,缓缓向蜜壶内探索的肉棒顶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贾珩轻吻着少女的水润樱唇,秦可卿也随之主动地张开樱桃小口,转为和贾珩的甜蜜舌吻,此时此刻的湿吻,更是有着“一吻定终生”的内涵。
“呜——!!”
身下的窈窕少女激烈地颤抖起来,两条纤柔美腿吃痛之下猛地夹紧,紧紧地缠在贾珩的腰上。
虽然抱着“想亲眼看到自己失去贞洁,变成女人的那一刻”这样的想法,但在被粗长巨根顶破那层贞洁隔膜的瞬间,秦可卿水润迷离的双眸还是本能地紧闭了起来,秀眉更是因为刺痛而紧蹙起来。
处女膜被撕裂的同时,少女花穴内的敏感嫩肉却未等主人回过神来,顿时裹着黏滑温热的爱液裹了上来,紧紧地箍在那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上,似乎企图阻隔那硕大肉蟒探入花心的动作
哪怕是肉棒不动,都能从这紧致黏滑的少女蜜穴中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快感,而他们的性器相接处,秦可卿的丹穴唇瓣处也一点点地渗出着嫣红血丝,在身下的丝帕上留下一生唯有一次的痕迹。
“啊……呀……唔……”
可卿紧揪双眉,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两弯水眸凄朦涣散益发动人,玉臂粉腿使劲勾住贾珩,纤细的手指在刚刚的剧痛中在对方的背上掐出了红痕。
贾珩缓缓地挺近着着,只觉身下佳人花房火热紧窄,细细颗粒剐蹭龟头,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
顶得可卿“嗯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直至难以罢休。
而此时,贾珩也未急于抽动,且不说娇妻此时正当疼痛难忍,当那盘绕着青筋的粗壮肉棒完全塞满这初经人事的蜜腔之时,自己也是差点未能在少女那极致的媚穴中支撑下来,险些一泄如注,交出白旗。
此刻切身感受着少女那层层媚肉,贾珩不禁暗道,果真是红楼之中最美之人,连这媚穴亦是绝妙,
按着特征结合前世的知识,少年这次相信,前世时人罗列的十大名器,却是确有其物,而自家娘子则,就是其中的“十重天宫”,
所谓“十重天宫”,其特征从玉门上看,只是非常狭窄。
但内里构造较特殊,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而且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凡俗男子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
不过,一旦如贾珩方才那般碰触到最深处的宫蕊,整道媚腔,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
而且,女子会忍不住扭动那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而片刻之后,在确认秦可卿已经适应了破身的疼痛之后,早已被那如入仙境的媚穴包裹得浑身难耐的贾珩,才开始小心地挺动肉棒,在早已爱液泛滥的娇嫩蜜径中举步维艰地进进出出,细细品味着少女蜜穴每一处凸起褶皱刮过肉棒的美妙触感。
少年俯下身,用坚实的胸膛压在秦可卿两只挺翘弹软的玉乳上,早已饥渴难耐、险些举旗的肉茎开始三浅一深的慢慢抽插着,
偶尔变换下节奏,就让秦可卿难以招架,口出软语求饶,却又不舍推开,便迷醉着用双臂搂住贾珩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
对于这个未曾见过几面的夫君,愈感亲密,瞧着贾珩,美眸含情带意。
贾珩也看着这位“兼钗黛二人之美”的绝美佳人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来,
连挺数十下,便让可卿蜜汁外溢,阴蒂更是圆润挺翘,仿若半颗樱桃大小,破开那嫩肤悄悄露出头来。
贾珩用手指沾着流出的蜜汁,轻轻的按压着,揉搓着,顿弄得可卿樱口咬唇,媚眼如丝,下边嫩唇阵阵抽搐,却滑如油注。
又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郎君,可卿不行了,要泄了……”
随即便轻挺玉股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贾珩一听,便紧扶腰肢,胯下肉棒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可卿拼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被褥上,咬着唇角哆哆嗦嗦的泄了……
贾珩只觉龟头前端被一股湿热蜜汁浇下,只觉奇酥异麻,险些精关大泄,便紧顶深处,来回研磨着花蕊,用心感受娇妻丢身时的律动,
不待秦可卿丢身时颤动停止,又随着少女的花房律动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着,龟头次次撞向花心。
可卿刚刚泄身,没几下又隐觉花心里阵阵收缩,被一下下的接连碰撞,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
粉臂死死抱住贾珩的脖颈,双腿分开轻夹贾珩腰身,雪腻的小腹阵阵颤抖,又是丢得死去活来。
直到激烈的高潮淫叫变成含糊不清的音节,直到秦可卿的娇躯痉挛变得不正常的潮红,贾珩再难忍耐地在娇妻那名器媚穴深处缴械,将粘稠浓厚的白浊精液一股股地顶着少女的子宫口喷射而出。
早已敏感至极的花蕊被这白浆一烫,高潮不止的少女更是潮喷而出,湿了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挨不过了,眼饧骨软道
“郎君,好涨……好热!快饶妾身吧,要……要死了……!”
现在的秦可卿整个人呈大字型浑身无力地趴着,浑圆如月轮的蜜桃圆臀已经在反复的撞击肏弄、身体碰撞下变成了充血的嫣红,
微微红肿起来的娇嫩蜜穴更是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爱液被磨成一片片淫靡的白沫,难以闭合的花径口不断痉挛着,缓缓渗出粘稠浓精,
身下的被褥已经被秦可卿连续潮吹的蜜液弄得湿到不成样子,而在被中出的精液流过蜜穴内的敏感点时,几近昏迷的娇美佳人甚至还会本能地因性器的快感而喜悦地浑身发抖。
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的可人儿陷入了意识模糊的昏迷状态,时不时发出“郎君好勇猛”一类的呓语,
贾珩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秦可卿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着秦可卿微肿的阴阜,又是心疼又是心热。
不知过了多久,可卿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贾珩正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被褥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贾珩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温柔笑道:“娘子快活吗?”
秦可卿羞涩不语,侧了侧身抱住贾珩,倚在他的胸膛上,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长夜已深,正是中秋月圆,月光皎洁如银,悬于天穹,但许是羞于见到某一幕,藏于柳梢之后,高几之上,两根镌着喜字金漆的红烛静静而燃,腊泪成行,倏然,红彤烛火,灯花噼里啪啦,陡然明亮一下。
红烛彤照,一夜长明。
翌日,金鸡破晓,晨曦柔煦光芒跳落在屋檐之上,穿过枝叶扶疏的翠竹,自窗棂而入厢房,贾珩看了一眼身旁沉沉睡去的丽人,粉腻脸颊,泪痕犹在,云鬓散乱,容色绮丽,心头也不由生出几分爱怜之意。
附身轻轻吻了下丽人光洁如玉的额头,轻手轻脚起了身,换上一身青衫长袍,起床洗漱。
“公子,起来这么早?”经过晴雯所居厢房,晴雯揉着惺忪的睡眼,问着,显然昨夜迟迟而睡。
贾珩面色如常,目光炯炯,浑然不见昨夜雨疏风骤后的倦色,笑了下,说道:“起来习武,所谓一日不可荒废。”
温香软玉虽好,但也不可沉溺。
贾珩说完,来到院中,打熬着气力,打了一套拳法,只觉意极舒畅,收功而起,却见丫鬟碧儿伫立在庭院中,目光熠熠地看着自己。
贾珩诧异了下,问道:“你看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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