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别跟来!”

贾张氏见何雨柱要跟着去家里,连忙道。

“东旭刚去,我和淮茹都是寡妇,你要离的远些。”

“等下我把粮食倒米缸里后,再把粮袋拿来还你。”

何雨柱脚步一顿,犹豫道:

“我就问问秦姐,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贾张氏面无表情道:“你别问她,问我也可以。”

“我问你个老梆子有什么劲儿啊?”何雨柱心里不屑想道。

嘴里却说:“行吧,咱们都是邻居,有什么困难,请务必跟我说。”

贾张氏暗暗瘪嘴,点点头后,就转身回家了。

“妈,这你是……”

秦淮茹坐在缝纫机前改衣服,见贾张氏提着粮袋回来,开口问道。

贾张氏扬了扬眉,往门外噜了噜嘴,说:

“傻柱那个傻不拉叽的送给咱们的,白得来的粮食,不要白不要。”

说着,就将棒子面往米缸里倒。

秦淮茹皱眉担忧道:“妈,这合适吗?”

“别等陈雪英回来,又跟我们闹。”

贾张氏冷哼一声,倒完粮食,抖了抖布袋,没好气道:

“她闹一个试试?这是傻柱给我们的,关她什么事儿?”

“不跟你说了,我把袋子还回去。”

“对了,以后只要是傻柱来找你,你都推给我。”

“送来的糖衣我都接着,炮弹全打回去!”

秦淮茹无语,正要劝解,贾张氏又转身出去了。

“真是,等下个月小松帮忙买了粮食后,咱们家还缺这点吃的吗?”

她突然发现,这个泼辣的婆婆,是柄双刃剑。

用好了有奇效,用不好的话,会把生活搞的一圈糟。

……

下午两点多。

面试结束,但成绩却没公布。

说要等半个月,通过考核的会收到通知。

四楼的一间小会议室里。

罗松和三个考官吞云吐雾。

“好家伙,老徐、老胡、老丁,你们三个怎么跑这儿来了?”罗松笑问道。

“我记得你们三个都在供销社那边工作吧?”

据罗松所知,这三个都是供销总社那边的干部。

级别也是副主任、主任一级。

罗松没少跟在他们手里搞计划外的物资。

徐继勋吐了口烟雾,含笑道:

“还没恭喜你高升啊,晚上喝点?”

罗松翻了个白眼,说:“别岔话,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以前没说过我们是在供销社工作吧?”徐继勋扬眉道。

“我们在那边上班,只是负责协调物资,真正的工作单位是华润公司。”

罗松噎了下,仔细想想,他们还真没说过,是自己认为的。

这么说自己还真是运气好,去供销社找关系,却找对了人。

协调物资的干部,手里的资源自然不少。

“真有你们的,今儿我要不是来参加面试,你们是不是要一直瞒下去?”

丁中田接话道:“你别怪我们,是你自己不问的,我们以为你知道。”

罗松瞪了他一眼,抖了下烟灰,沉吟道:

“话说经过你们这次面试后,接下来是个什么章程,哥几个方便透露吗?”

胡忠建回话道:“话说你的综合素质是真不错,我们一起的考官对你的评价都蛮高的。”

“尤其是那几个相关部门的面试干部,对你赞不绝口。”

“就是有一点,你这级别跟我们都差不多了,怕是不好安排。”

“另外轧钢厂那边,我们也派人去过,你们厂怕是不会放你啊!”

华润公司虽然级别高,但和轧钢厂不是一个系统的。

要调罗松到华润公司,势必要他本人和轧钢厂同意才行。

他本人就不用说了,既然来参加考试,肯定是心有期待的,倒也好办。

关键是轧钢厂那边,为了留住罗松,连冶金上级领导都出面了。

这些背后的博弈,在罗松报名后就开始了,他本人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而他连升两级,组织程序也提前了几个月,就是这样造成的,属于特事特办。

至于上级和厂领导为何没跟他交底,自然有其斟酌和考量。

罗松皱眉道:“安排什么?不是说这次考试,是获得学习的机会吗?”

这会儿他倒不怕搭不上华润这条大船了。

早知道这三个狗东西是华润的干部,他连这次考试都不会参加。

“别人确实如此,你能一样?”徐继勋含笑道。

“不怕你笑话,我们单位早就盯上你了。”

“尤其是上半年你为轧钢厂搞到那么多物资后,领导心里就更急切了。”

如今这年头,什么都缺,各省各单位都严防死守,盯的死死的。

就算如此,罗松还是虎口拔牙,搞到那么多物资,这是真本事,来不得假。

这样的悍将如果调到华润公司,正当其用,就没有哪个单位不喜欢的。

丁中田见罗松皱眉沉思,和两个同事相视一眼,然后开口道:

“其实在你上半年出差还没回来时,我们公司就在想办法调人了。”

“但你们轧钢厂的领导也极有魄力,直接给你了升了副主任。”

“好嘛,你们治金的领导做的更绝,又给你抬了一级。”

“等于说他们把我们想做的,全做了,而且贯彻的更彻底,更及时。”

“你可能不知道,我听领导说,这个官司还打到中枢监督委员会去了。”

“最后不知道上级怎么谈的,反正没了音信儿。”

“我以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你小子倒好,送上门来了,哈哈……”

罗松无语,他是真不知道背后有那么多事。

合着自己报名参加考试,还有可能做差了。

他虽然想加入华润公司,却也没想过要背离轧钢厂。

只想在那场风波来之前,搭上华润这条船寻求庇护就可以了。

他自己倒无所谓,行得正,坐得直,不怕那些人跳。

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好人,对做坏事游刃有余。

正要有人不开眼,他也不介意火力全开,整死一大片。

主要是身后的那群女人,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要不然他安安稳稳过日子不舒坦吗?

罗松想了想,沉吟道:“听你们这样说,我要是离开轧钢厂,就不厚道了。”

“有没有那种不离开,又能加入华润的办法?”

丁中田微笑点头道:“还别说,我们公司真有一个部门适合你。”

“快说说看。”罗松眼神一亮。

丁中田含笑问道:“经济研究办公室,听说过没有?”

“你如果有心,可以兼职当个研究员,级别嘛因人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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