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午后时分,关中大地暑气炎热,而书房之中因四方有着冰鉴,温度比外间低了十度。
贾珩放下茶盅,剑眉之下,目光沉静如水地看向面带征询之色的丽人,不由转眸看了一眼伺候的女官,道:“王妃,可否单独说话?”
甄雪闻言,不知为何,呼吸急促几分,芳心砰砰跳起,犹豫了下,吩咐着一旁的女官,低声道:“你先出去等着。”
“是,王妃。”女官也不疑有他,轻声说着,徐徐退出了厢房。
待女官一走,轩敞的厅堂中就只剩下贾珩与甄雪二人,隔着一方小几相对而坐,几日不见,故人重逢,竟是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甄雪伸手想要拿起小几茶盅,喝一口茶,掩饰一下慌乱的内心,但那只玉手却有些颤抖,顿了顿,又重新收将回去。
贾珩打量向局促不安的丽人,沉吟片刻,清澈的声音平静如水:“大同方面,圣上与我商量过,意思是先缓一缓,先将北静郡王召回过来,诏旨倒是已经发过去了。”
说着,离座起身,来到甄雪跟前儿。
甄雪眉眼低垂,正在思索着诏旨,忽而见得暗影而近,坐在自己身侧,芳心砰砰跳起,转过雪腻妍美的脸蛋儿,惊声道:“子钰,你怎么过来了?”
然在这时,只觉自家纤纤柔荑已然落进贾珩手中,丽人花容失色,下意识挣脱着,低声道:“子钰……你别这样。”
她不能再与他不清不楚了。
“我打算亲自过去大同一趟。”贾珩默然片刻,目光平静地看向神色惶然、羞恼的丽人,温声道。
此言一出,正在轻轻挣扎的甄雪,面色微微一愣,扬起温婉、妍美的脸蛋儿,看向贾珩,说道:“子钰,你也要前往大同?”
“大同那边儿整军不顺当,我肯定要跑一趟,不过,倒也不是现在,再等一段时间,这其实是朝廷机密,不可与旁人言明,雪儿回去以后别跟你姐姐说才是。”贾珩轻笑说着,看向羞嗔交加的丽人,只觉玉手柔腻不胜,不由轻轻带起甄雪。
甄雪一边起得身来,一边试图挣脱着贾珩的手,那张白腻如玉的脸颊,羞红成霞,丰艳明媚,不可方物,恼怒道:“子钰,你别唤我雪儿。”
先前的对话,不能与姐姐说?好吧,她原也不准备和姐姐说。
贾珩伸手揽过甄雪的香肩,从背后拥住甄雪,将头凑在丽人秀发蜷成卷儿的耳畔,低声说道:“那我唤你一声北静王妃如何?”
其实对雪儿除了亲近一些,并无所谓,反而觉得王妃更有几分别样意味。
甄雪柳叶细眉蹙了蹙,妩媚流波的美眸深处,涌起一丝羞恼之意,再次试图挣脱着贾珩的手,低声道:“子钰,你那天说过的话,你都忘吗?”
既然说好的只是一场梦,为何还缠着她?
“王妃是说露水情缘,各自珍重?”贾珩轻笑了下,在丽人的羞恼目光中,附耳低声说道:“可夏露也好,秋露也罢,不是每日之晨都有的吗?”
雄浑的阳息打在敏感的耳珠上,丽人像是触电一般激灵了一下,白嫩的耳垂也渐渐泛起妖治的红晕。
她呼吸稍稍显得有些凌乱,脑海里尽是之前和贾珩“解毒”的画面,体内的情火好像也被热气给点燃起来一般,叫她小腹燥热骚痒。
甄雪:“……”
夏露秋露,日日都有?所以就要与她日日笙歌?
她吐着如兰的气息,一抹不点而红的唇瓣微微发颤,一双水润眸子却是嘬着羞恼。
“你无耻啊,唔……”甄雪嗔怒地看向那少年,却见那暗影扶着自己的肩头,正错愕不定之间,却见那温热柔软凑近而来。
“嗯啾……姆啾……啊,啊……嗯……姆嗯~”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少年索吻,可熟悉的雄息扑鼻而来还是让甄雪相当不适。
温婉如水的端丽秋眸蓦地睁大,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
当察觉到贾珩的舌头进犯时,更是抿着粉唇,紧闭牙关,明明知晓意义不大还是伸出玉手轻轻推拒着少年宽厚的胸膛,分明不敢声张。
贾珩鼻翼翕动着喷了喷粗气,像是在不屑北静王妃这脆弱不堪的反抗一般,事实也正是如此,丽人这软弱不堪的抗拒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这样想着,一只宽厚有力的温热大手已是娴熟的攀上了甄雪胸前丰满耸翘的腴圆奶球上,
轻轻的一掐娇嫩温软的香滑奶肉,北静王妃就娇哼着放松守备,任男人黏腻厚糙的粗舌长驱直入。
咕嗞啾噜、滋啾、啾噜噜啪!
伴随着绵密低沉的水声,贾珩的粗粝红舌如鱼得水的在甄雪芬芳香甜的琼口中搅动起来。
虽然丽人的馥郁香涎甘甜可人,不过最让贾珩满足的还是在他手掌中挣扎跳弹的雌熟奶球;
即便是以身高八尺的少年如何努力张开宽厚的大手,也始终不能掌握住甄雪那哺育过水歆的丰润雪嫩的娇腴乳峰,不如说甚至连这对饱满丰腻的乳袋的大半都难以掌握。
不过饶是如此,依靠着灵巧娴熟的高超揉弄,大片大片光滑莹洁的娇软乳脂一边被迫染上来自男人掌指间的温热汗湿,一边传递给甄雪一波波超乎想象的羞人淫悦。
“呜呜……哈嗯……”
像是被吻到喘不过气来,甄雪本就轻微的抵抗由于意识的逐渐空白停顿都一起沉寂下来,晕晕乎乎,如云端漫步,任由对方攫取甘美。
代替被占据的香唇,精巧琼白的瑶鼻一边呼出芬芳甜美的兰息吹拂到男人的面庞上,一边不得不嗅入混着少年那雄浑气息的滚烫空气。
这更一步的加剧了甄雪脑海的混沌,眼看着北静王妃都要被吻得昏过去时——少年才意犹未尽的抽出那恣意掠夺的红舌。
虽然少年移开了嘴巴,不过大手却依旧像是黏了胶水般须臾不肯舍弃甄雪那温香软腻的娇糯乳脂,
另一只温热的大手也不闲着,此刻正沿着甄雪纤细娇柔的腰肢曲线上下摩挲,感受着北静王妃那冰莹酥肌的绝妙弹性。
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迎接少年那疾风骤雨般的粗狂湿吻,甄雪俏丽眉眼都是水汪汪的,
呆愣了好一会儿,桃红色的意识才开始正常运作,努力的控制脸蛋不要摆出毫无防备的松弛模样;
甄雪娇斥嗔怒着瞪向贾珩,道:“你出尔反尔,还对我无礼?”
只不过尽管她拼命否定,纤软玉舌上蔓延的雄浑气息却是那么清晰,甚至下意识的将少年残留下的唾液咽了下去。
贾珩面色微顿,抬眸看向目光盈盈如水,檀口细气微微的丽人,默然片刻,低声说道:“王妃身上的余毒,是不是没有祛清?我刚才说看着脸色不大好。”
甄雪:“……”
一会儿是不是还想给她解毒?而且你这手放在哪呢!
甄雪定了定慌乱的心神,娇躯微颤,素手拨开少年的手,声音中已经带着几许羞恼,说道:“贾子钰,你我各有家室,那天只是一场意外,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贾珩倒是没有摸着丽人的良心,转而双手环住甄雪的纤纤腰肢,拥着眉眼温宁的丽人,轻声道:“其实,我那天将你牵扯进来,这几天颇是于心不安。”
甄晴自食恶果,他心安理得,但甄雪不同,原本平静的生活,好比闯进了一只横冲直撞的猛兽,嗯,这种表述有些电影旁白的既视感。
“你既然知道,现在又为何……这般对我无礼?”甄雪柳眉微蹙,碧波盈盈的明眸羞恼不胜,只是声音绵软酥糯,没有太多威慑不说,反而让人起心动念。
那天是姐姐算计于她,现在对她又搂又亲,算什么呢?为何还不放过她?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说道:“我是怜惜你,听歆歆说,你没少受着北静太妃的气。”
甄雪闻听此言,原本楚楚动人的明眸,黯然失色,一时抿起粉唇,默然不语。
贾珩凑近甄雪耳畔,低声说道:“你姐姐也说,你这些年一个人近乎守着活寡,我那天就发现了,雪儿……”
说话间,挽着丽人腰肢的大手自然滑落,探入那对他来说早已没有秘密的玉胯之间,
修长手指轻车熟路的顺着丽人腿心间鼓起的丰熟蜜丘,轻轻地碾动着那一道窄幼嫣莹的蜜裂。
噗咕的挤出几滴温热湿滑的香甜春露,这倒是其次,更让少年感到欣然地是北静王妃厚嫩娇腻的熟媚阜肉正紧密的夹吮着他的手指。
“你,你不许说…呜…那儿…别碰。”甄雪心头生出一股难言的羞臊,急声说道。
那天,这人就是在她耳畔说了不少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她都不理他,他还喋喋不休。
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咱们就不说这些,我在想你一个人承担着闲言碎语,这些年也不知怎么熬过来的。”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怜惜之心,少年更加肆无忌惮的沿着甄雪娇幼湿滑的蜜裂以及滑溜溜的丰蜜馒丘挑逗起来。
甄雪弯弯秀眉微蹙,紧紧抿着樱唇,闭月羞花的俏靥晕着醉人的冶红,水盈盈的美眸丝毫看不出半点先前的羞恼嗔怒,反倒氤氲着朦胧迷离的水雾,攥着手帕,
刻意压低着细微喘息,颤声道:“子钰,我先前已经对不起王爷了,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贾珩道:“你姐姐虽然心如蛇蝎,但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是北静王爷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受这么多的闲言碎语。”
甄雪娇躯轻颤,两条纤润美腿不知不觉间紧紧夹哝且轻微颤抖着,一张白腻如玉的雪颜晕红铺染而满,一边儿伸手拨着贾珩拨弄是非的大手,一边儿低声道:“子钰,我为有夫之妇,我们这样是要遭报应的。”
贾珩的手指的动作转瞬就更为直接粗暴,抽插研磨,用尽手法挑逗着甄雪敏感稚嫩的玉阜膣腔,沉声道:“我不信这个。”
甄雪贝齿咬着樱唇,说道:“子钰,你我这般私通,绝非长久之计,你忘了我罢,不要再……不然,我…我真的无颜活在这个世上了。”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道:“雪儿,要不这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咱们一别两宽,再无瓜葛,从此以后,你做你的北静王妃,我还是歆歆的干爹,相忘于江湖,你看如何?”
甄雪凝了凝美眸,容色微怔,这是最后一次吗?
贾珩凑在甄雪的耳畔,低声道:“其实上次也是心头有愧,这次想着补偿于你,那天终究是解毒,没让你尽兴。”
说着,之前还只是浅尝辄止剐蹭着膣肉穴腔的修长手指变刮为刺,势如破竹的塞入甄雪那已经春潮暗涌的湿滑花腔。
甄雪:“???”
那天虽是解毒,后面毒都解了,还再不停折腾人做什么?不是,谁尽兴了?
然而甄雪苦苦咬牙忍耐到现在,其实早就抵达了极限,随着少年的修长手指深陷入自己稚软穴腔的同时,渴盼满足的黏膜膣肉已然不顾她的心绪,迫不及待的纷涌上来包裹住手指猛烈吮吸,
感受着少年的痴缠,情知再难逃脱,暗道了一声冤孽,微微闭上眼眸,似是认命一般说道:“呜嗯…嗯…去里厢,子钰,别在这儿了……”
如是有人进书房,一眼瞧见,她真的不用活了。
与此同时两条修长嫩润的冰润粉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大股大股新鲜产生的温热淫靡沁透亵裤的包裹束缚,将少年捅入濡腻膣腔中的手指层层浸润。
贾珩感受着指尖的湿润,也不多言,拥着甄雪修然绷紧雪嫩胴体,绕过一架仕女山河屏风,向着书案而去。
午后时分,静谧的日光照耀在书房之外的花墙之上。
外面的阳光被书房精雕的镂空檀木窗户剪碎了,投到地面,显得斑驳陆离。
倘若此时有人前来的话,那倒映在她眼中里的想必是无比淫靡的一景——
静谧典雅的书房里,原先整齐的摆放着书案上的文件信笺散落一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具丰润雪白的娇嫩胴体横陈如玉,被一具钢铸一般的挺拔身躯近乎吞没似的压迫着,
倘若是不知晓两人的身份,只见双方一边是粉妆玉琢、婉丽端容的花信少妇,一边是兰枝玉树、英姿勃发的英武少年,显得是那般相衬和谐,
但若是加上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这飞阁流丹的书房环境反差下却是愈发得淫乱悖德。
如墨秀发如流,嫩玉娇靥似雪;丽人容姿极美,星眸瑶鼻,樱唇皓齿,在酥柔嫩润的冰莹粉肌映衬下毫无疑问是一位绝色佳人。
丽人不止是容貌妍姿俏丽,就连身材也丰熟诱人,光是一对饱满高耸的浑圆爆乳就能轻易夺走任何男子的目光,
更何况她纤细得不堪一握的幼窄柳腰下还坠着两只毫不逊色与胸前硕乳的,肥熟白皙的娇蜜臀球,
那两只手都抓握不过来的规模几乎都要将宽松的裙裳撑破般,从边缘挤压凝聚出几圈肉褶,宛如两只轻轻一戳就会挤出蜜浆的白腻肉袋。
这对毫无疑问相当适合生育的安产圆臀简直是对雄性的恩赐,似乎这两瓣雪白娇涨的嫩臀天生就应该被雄性宽大的肉掌掐住掌握。
那圆润隆起的轮廓除了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雌熟魅力之外,也理所当然的和生殖行为牢牢绑定在一起。
仿佛这对发育良好的丰圆翘臀正不断向外界的雄性传达着一个信号——那就是这具女体已经充分做好了繁衍下一代的准备,正值最佳受孕期并渴求着强大雄性的精子。
相信任何生育功能完好的成年雄性都会油然产生想从后面抓握着丽人娇腴鼓胀的丰硕圆臀,然后激动的将自己粗硕阳物贯入丽人紧窄的媚膣肆意播种,让这已是绝色无伦的丽人怀上自己的后代。
当然拥有这般极品代孕雌壶的雄性本应不是手握权力的达官显贵,也该是身家雄厚的富豪巨贾,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绝对无缘。
而丽人贵为北静王妃的身份也恰是证实了这般设想,但此刻压在这具凹凸有致曼妙玲珑的雪白女体上肆意享用的,却并非北静王,分明是一位看着年岁比她还小几岁的清隽少年。
而此时陷于温香软玉中的少年自是无暇思考其他,在将这位北静王妃压在书案上后,除了品尝甄雪清甜娇软的樱唇嫩舌之外,
还一边伸出粗糙宽厚的舌头一寸寸的沿着唇角扩散,在丽人雪白纤长的玉颈,精致削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嫣红的亲吻印记。
这宛如野兽划分领地的行为像是贾珩在宣誓他对身下丽人的主权,让本就因为躺在书案上羞涩不已的甄雪越发羞赧,摇晃着螓首试图闪避,
可她娇嫩的胴体都几乎完全被那结实身躯牢牢压住,别说反抗,就连扭一下腰肢都相当吃力。
待一路亲吻至那高耸雪峰,少年微微抬起身子,脸上扬起欣然的笑意。
随即毫不客气的伸出大手掀开丽人的裙裳,扒开了紧紧粘附在丰媚牝阜上的亵裤甩到一边,
至此,北静王妃甄雪就在这并非家中的书房里露出了她湿漉漉的娇贵蜜穴。
丽人香软雪白的两腿之间此刻已经沾满了腻润的汁液,芳草萋萋的蜜丘像是被刷上了一层油,肥嘟嘟的闪着水光;
甄雪那蜜幼嫩阜未覆盖纤绒的部分显得人如其名般,光滑白净,漾着奶蜜一般的润泽,
腴厚丰满的阴阜形状到像是一只甜桃,只不过色泽上更像是新剥的荔枝果肉。
奶盈雪腴的幼唇虽然肥厚饱满,却并不显得臃肿;中间嵌有一道细窄得几乎要弥合起来的淡粉色蜜裂,映衬得北静王妃的牝户比起性器来说更像是某种艺术品。
只不过现在这颇具美感的蜜处因为情动和紧张的缘故,已经对外敞开了平常应该紧紧封闭起来的门扉,娇柔敏感的腔肉随着厚嫩穴瓣的收缩外扩露在外面,甚至少年能捕捉到粉腻膣肉上的几圈褶皱以及数颗肉粒。
蜜裂间丝丝晶莹清泉止不住地朝外渗出,更下方的位置,一朵嵌在奢华臀肉中心的娇蜜花蕾便因为处在蜜露的必经之地上一同被濡湿。
还有一点并不明显,不过贾珩还是注意到了,虽然甄雪的阴唇没有和其他人妻少妇一般显得浓郁深邃,依旧呈现着稚女般洁白无瑕的漂亮颜色;
但是尺寸上比起晴雯那般不过甜枣大小的娇小雌器,因为丽人的年岁,还是成长到可以轻易夹住自己手指的丰熟规模。
少年目光幽深地俯视着因为性器暴露在他人眼底,而娇羞得螓首都快低到胸前盈硕雪乳上的甄雪。
不止是肥腴嫩腻以便侍奉雄性巨根的阴阜,甄雪那对挺拔傲人的腴挺酥乳,也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对白嫩硕大的香瓜;
也让贾珩都不禁下意识臆想起来,若是甄雪真的暗胎珠结后,这两颗堪比蜜瓜大小的熟润牛乳究竟能储存多少甘甜的母乳。
按捺住狂躁的兽欲,当务之急是要好好征服北静王妃这身被冷落许久的淫熟美肉,
贾珩好整以暇的脱下裤子,早已蓄势待发的雄伟肉茎兴奋得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相比起甄雪漂亮得甚至像是奢华艺术品的丰美性器,这兰枝玉树般的少年的雄胯下却是反差得让人惊骇惶恐的程度了。
这根几乎粗过婴孩细软藕臂的雄根——三指并拢粗细的猩红肉竿青筋盘转,如同择人而噬的恶蟒般缠绕着根部,隆起一道道可怕的坚实凸起。
“呜嗯…子钰…嗯库噫咿咿?!!!”
贾珩伸出手掌一边揉捏着甄雪修长纤软的粉腿,一边向后牵扯直到压上圆润香肩,
矫健的坚实腰胯就势下沉,腥臊粗硕的巨根便有如识途老马般熟练的挤开微微翕动的嫩腴穴瓣,咕嗞一声深深捅入甄雪温软腻滑的稚肉穴腔。
即便已经在先前的那一夜被少年的狞恶阳物侵犯过,甄雪少经人事的稚软腔肉都堪堪塑形成身前男人专属的飞机杯肉壶,
可当此时再次被按在胯下肆意蹂躏之际,在梦中出现过无数回,却无论如何也难以习惯的酥麻饱胀感,还是瞬间充盈了丽人的每一寸神经;
甄雪都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过,只是娇小紧仄的肉腔本能的蠕动起来讨好着少年狞恶粗硕的猩红阳物。
噗咕——贾珩抓着甄雪腴圆肉感的小腿高高举起在向两侧分开,近乎抵在书案之上,让北静王妃的蜜裂外扩角度增大以便承纳他的雄根。
再加上贾珩正在甄雪身上使用的姿势是可以充分展现他身体优势的种付位,以至于先前还能稍微坚持片刻的宫壶在浑身龟头的轰击下轻易的失守,
将北静王妃那曾经孕育过水歆的娇贵敏感的待孕宫腔,拱手送给少年的污浊狞恶的暗红龟头雄踞享用。
怎么一下子就…进、进到最深处了…!我的肚子……被他的……噗嗤噗嗤的捣着?
怀过歆歆的房间要坏掉了……这、这样的不行……不可以呜啊啊……
女子孕育后代的花宫本来就敏感异常,而甄雪不光是那层层叠叠夹吮肉根的极品名器媚腔值得称道,就连娇嫩软糯的宫腔也是一等一的榨精名器,
弹性十足的子宫软肉面对侵入的龟头就像是一层橡皮胶套般牢牢收缩着包裹起来。
只不过对寻常男子来说堪称初见杀的子宫腔壁绞磨,遇上贾珩那不讲道理的凶恶刑具肉棒,也理所当然的迎来了败北的既定结局。
被少年那粗鲁的龟头深深捣弄着子宫,甄雪原本呈现梨形的宫腔更是被浑硕坚挺的猩红龟头压得扁平。
北静王妃那被冷落许久的纯洁宫壶难以自制的紧缩痉挛着,飞扬的酥麻快感顺着被杵得不断变形的宫壶传导到神经,
这位温婉端容的丽人不一会,便不由自主的在少年的侵犯下扭动着她纤柔细软的柳腰,摇晃着让人叹为观止的丰硕雪乳以及饱满酥翘的圆润臀般。
即使最后一丝理智让她用柔荑紧紧捂着自己的檀口,可几缕甜腻羞怯的香喘还是背离主人的意志逸出琼口,回荡在气氛越发湿热暧昧的书房之中。
不得不说甄雪不止是人妻气韵拉满,除了一对诱人的丰熟娇腴的雪白硕乳和两瓣饱满浑圆的嫩润雪臀之外,就连蜜穴也是无与伦比的专为容放雄性阳物而生的极品名器——
堪称为“六出冰花”的媚穴,柔软度堪比酥酪豆乳的腔肉很轻易的接纳了贾珩那根凶恶粗蛮的巨根,
遍布媚膣的层叠肉褶肉粒蠕动着绞摩棒身的感觉,岂止是销魂蚀骨,甚至称得上是飘飘欲仙。
噗啾噗嗤嗤!!
贾珩粗硕雄伟的巨根被甄雪娇腻温润的膣腔黏膜无微不至的包裹着吸吮,完全沦为少年私人享用的王妃媚穴甚至能做到一丝缝隙也不留地,紧紧贴附着贾珩的腥浊阳物。
只不过就算甄雪的冰花嫩穴被少年的粗硕肉棒肏到连两瓣穴唇都红艳鼓胀起来,仍旧有近乎小半截的棒身留在蜜穴外面,
就算是未曾尽根没入,贾珩壮硕得堪比婴孩儿臂的肉柱还是不折不扣的将甄雪娇小细窄、备受冷落的空虚腔穴撑得扩张到极限。
肥厚腴白的粉瓣湿淋淋的,被挤压到扩张成椭圆形的同时,甄雪平坦光滑的粉腹都惹人心痛的鼓凸起来。
那是丈夫之外的男主的龟头正在侵犯占北静王妃甄雪娇糯子宫的证明。
噗嗤噗噗噗啾!
看上去外表温婉靓丽,气质柔美的北静王妃,可任谁也想不到这见着贞洁端容的丽人,她两腿间的狭窄稚腔却早已经被一位并非她丈夫的少年开垦成他的形状。
更为淫亵的是,这位王妃的敏感花宫里已经被雄性的先走浊汁玷污得一塌糊涂。
一直顶在那儿……这样的……这样的太犯规了……
呜啊……对、对不起王爷……我又………嗯哈……好奇怪……明明不可以的……为什么身体有感觉了……
像是在否定身体感受的快感一般,甄雪在书案之上摇晃着螓首,清香柔顺的如墨秀发飘拂翻飞,只是尽管再如何拼命的否认;
北静王妃迷离散乱的眼神和粉润樱唇中呼出的氤氲香氛,都无一不透露出这位温婉端丽的王妃早已在和少年的交媾缠绵中春心荡漾了。
“呜嗯…不要…”
“雪儿,感觉怎么样……”
贾珩一边轻声撩拨着丽人的心神,一边捏了两把纤嫩娇柔的粉腿,刺啦一下扯开颇为碍事凌乱不堪的抹胸,让甄雪两颗灌浆乳糕般温热肥腻的盈硕雪乳露了出来。
调整好角度重重的一甩矫健坚实的腰身,啪嗒一声,贾珩那如同钢铁铸造般的腰腹就狠狠的甩打甄雪光滑如玉的弹嫩臀瓣上,激起清越异常的脆响。
啪啪啪啪!!!
铆足力气,像是上满油的打桩机在运转,少年将自己挺拔颀长的庞然身躯毫不客气的盖在甄雪凹凸有致的丰润女体上。
北静王妃两只浑圆涨腻的雪白乳袋生生被少年坚实宽厚的胸膛挤撑两团肉饼;
而甄雪一对饱满娇翘的娇蜜肥臀也在同步的受到男人腰胯的撞击力时,晃漾出炫目的臀波。
“呜呜呜呜!?”
一边被肆意肏弄甄雪的狭仄蜜穴,霸占她熟透的空虚宫腔,贾珩还不忘记夺走丽人玫瑰花瓣般纤薄甜润的红唇。
香唇被肆意亲吻,让甄雪连娇喘都发不出来。
除了一双还被反压在香肩上的酥白小腿还露在外面之外,甄雪丰腴高挑的女体几乎完全被少年那高大挺拔的躯体完全遮盖在书案之上,
宛如一具供人伏案工作之后,肆意发泄欲望的美肉便器一般。
不论是硕挺白皙的淫熟乳袋,还是两颗肥嫩浑圆的爆腻蜜臀,都在与贾珩的坚实身躯激烈摩擦下,染上一层温热的腻滑酥汗。
雄壮新红的狞恶肉茎不断贯穿着粉白娇弱的光滑幼阜,似是为了将自己那与北静王截然不同的蛮横霸道,死死的刻在丽人的心中,
贾珩的动作与第一次与丽人缠绵时的温润显得毫无技巧可言,只有不断加快的节奏和越发沉重的力道。
每当他挺腰时势必要将自己雪肌铁骨的的身躯毫无怜惜的挤压着甄雪的身体,鼓足全力恨不得彻底征服甄雪薄嫩的花径;
北静王妃的花宫内膜被少年的龟头顶到后凹形变的同时,她两颗肥嫩浑圆的甜蜜乳球也不得不紧贴着男人汗水淋漓的胸膛在上面如奶饼般摊开,让男人能清晰无比的感知到这对厚硕雪乳的弹润娇腻。
而当贾珩选择抽身后退时,先前还被紧紧压迫的娇涨乳脂就欢快的弹回原状,重新聚拢成为两座颤巍巍的高耸雪山。
不,不可以有感觉……我、我不可以有感觉嗯咿咿!?好激烈……和王爷…完全…不同…这样的、这样的怎么可能…忘记…得了……
甄雪娇慵无力的躺靠在书案上,雪白纤细的藕臂如脱水的海藻般无力的垂在两侧,十根纤柔葱指无茫然地抓着桌面,娇艳甜腻的樱唇被少年的单薄唇瓣封堵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吐出幼媚撩人的呜咽。
温婉端丽的面容上早已是春情密布潮红满面,就连一双美眸中的眼波也雾气朦胧,妩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和之前那个在他人面前大方得体、优雅贞丽的北静王妃完全判若两人。
噗噗啵!?
香汗沁出粉肌,加上交媾时身体沾染的汗水,作为天然的粘合剂将少女雪白无暇的冰肌玉骨和少年腹肌线条分明的身躯黏在一起。
一刚一柔,截然相反却又那般和谐的两具躯体亲密相拥着,肉体摩擦间不断碰撞出噗啪噗啪的声响。
看上去就像是当男人抽腰之际,甄雪那两颗雌熟淫硕的饱满乳球正缠绵依恋的吸附着贾珩的胸膛,
随着他腰杆的逐渐抽离,甄雪丰盈绵硕的雪乳也不断被拉扯成两只香艳诱人的锥状奶钟;
直到离到足够远才啵地一声率先从粉嫩乳蕾到皙白奶肉的脱离少年的胸口。
饶是如此,被这般拉扯一番的盈腴爆乳也像是被拉伸的橡皮筋缩回时一样,两颗弹性十足的白皙奶脂相撞拍击着发出极具重量感的粘稠噗噗声。
另外一边引人注意的点自然是甄雪那两颗仅逊色于姐姐几分的饱满圆臀在贾珩疾风骤雨般的交媾淫合下,不断回弹荡漾出让人咋舌的香艳臀浪。
早已被香汗淫浆浸润的蓝色裙裳近似透明,在斑驳的阳光下反射出更为色情的淫靡润泽。
吸附液体的裙裳粘合着北静王妃的臀股曲线,像是第二层肌肤般包裹着甄雪日益丰硕的腴涨娇臀,
满盈酥翘的臀肉有如一架大鼓,在贾珩腰腹的挺动下奏出闷熟的肉响。
与此同时甄雪两颗油光发亮的雪白圆臀不时在书案桌面和少年的坚实腰腹压迫下牵连出水光丝线……
约莫半个多时辰,贾珩拥住娇躯绵软如水的甄雪,平复着心绪,看向宛如绮霞云散的甄雪,低声道:“雪儿,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甄雪此刻明眸微张,脸颊酡红如桃蕊,秀颈以下染上一层玫红气晕,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流淌下来,目光柔润如水,对贾珩的话根本不理。
她才没有想过……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雪儿,你说如果我们早一些认识,那时你还没有嫁人多好。”
甄雪闻言,芳心一抹最柔软处忽而触动,柔润如水的目光恍惚片刻,羞愤说道:“子钰,你……你别说了。”
她已经对不起王爷了,不能再对不起王爷,刚刚真是最后一次了。
只是此时丽人衣衫半褪,裸露着那具丰熟窈窕的白腻胴体,
光洁玉背向着身后满脸和煦的少年,一双肉感十足的圆润大腿被迫分开,依旧骑跨在雄性那根猩红粗硕的庞然巨物上,如同专司收容阳具的肉棒套子般淫秽卑猥,更让她的想法显得毫无说服力。
贾珩感受着怀中媚白腴嫩的芳香女体,温声道:“那我不说了。”
情知甄雪心思复杂,方才他一直询问着甄雪,但甄雪几是一句话不说。
不多时,贾珩整理好衣衫,从袖笼中取给了甄雪一块儿手帕,并没有说什么。
甄雪伸手接过,紧紧垂下螓首,安静地整理着衣裳,只是裙下的两条纤细笔直分明有些打颤。
贾珩来到书案,拿起折扇,“刷”地一下展开,给热得额头都是细密汗水的甄雪轻轻扇着,低声说道:“这两天,我要离京南下了,和你说一声。”
被少年扇着扇子,甄雪娇躯一颤,抬起盈盈如水的美眸,定定看向对面的少年,本来完全不想搭理贾珩,但终究忍不住问道:“你刚回京没多久……南下做什么?”
原本温宁如水的声音,刚一出口,略有几分酥腻,竟是让甄雪也吓了一跳。
“朝堂上的公务,可能需要在外面再忙上一两个月,这桩事还是机密,先别和你姐姐说。”贾珩轻轻说道。
其实,这等事也瞒不过甄晴,不过与甄雪同仇敌忾,防范着甄晴,也是拉进与丽人的关系。
贾珩又拿起一方手帕,近前,擦着那张明媚雪颜上的微汗,轻声道:“今天天有热了。”
“我……我自己来就好。”甄雪明眸微垂,只觉心跳漏了半拍,颤声说道,拿过贾珩的手帕,自己擦着脸。
这人就是喜欢自说自话,她明明都不理他的。
贾珩看向玉容明媚更甚往昔的甄雪,温声道:“脸上的妆都花了,一会儿洗把脸会好一些。”
说着,转身拿起一旁的茶壶,斟了杯茶,递给甄雪,温声道:“喝口茶,茶不算烫,温茶。”
“谢谢。”耳畔听着少年体贴入微的话语,甄雪贝齿咬了咬粉润樱唇,道了一声谢,将手帕团成一团,接过茶盅,递至唇边。
不由蹙了蹙秀眉,分明是因为拿着手帕时所带的异味,那股与丽人馥郁幽香两相反差尤为剧烈的腥臊更是毫不遮掩的随之飘散,
混合成了满是情欲淫靡的躁动气味,让本就情难自禁的温婉丽人粉面潮红,两颊染上了一团渴求滋润的玫赤绯云。
不过刚才就没少折腾,还是按下心中念头,饮下茶水。
贾珩看向眉眼明媚更胜的甄雪,轻声说道:“之后,一两个月,你纵是想见我,也不能见着了。”
甄雪放下茶盅,抿了抿粉粉唇,一张艳丽如火的脸颊,嫣红明媚几如桃蕊,忍不住怒声说道:“我才不想见你,你走的远远的才好。”
这人就是欺负惯了她。
贾珩看向眉眼做恼的甄雪,忍不住凑近而去,再次噙住那两瓣柔软,过了良久,直到吮吻得甄雪不断急促吐出芬芳香气,少年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两片已被嘬吸得通红莹润的樱唇。
旋即看向丽人,轻笑了下,说道:“那以后不见了吧。”
甄雪目光失神,分明被少年陡然的亲昵与话语,弄得心烦意乱,容色怔怔片刻,忽而察觉异样,垂眸看向玉手,赫然是纤纤如竹笋的手指,正被缓缓套上一枚戒指。
“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要。”甄雪秀眉微蹙,玉容微变,盈盈如水的美眸盯着贾珩,说着,就是取下手中的戒指。
贾珩默然了下,看向甄雪,低声道:“想着王妃既不愿与我再有瓜葛,那不妨将此物赠予王妃,以后权当留个念想,王妃如是不喜,出了门,随手扔掉就是了。”
戒指都是寻常之物,相送倒是无妨,而且甄雪完全可以说是自己购置而来,而他更不会给甄雪写着书信。
至于甄雪的反应,其实也是试探后的预料之中。
毕竟是人妻,有着家庭,哪怕是性情柔润如水,也不会轻易恋爱脑。
甄雪玉容微变,手中拿着取下的戒指,目光怔怔地看向目光沉静,面如玄水的少年,似乎方才的甜言蜜语以及温言软语,各种迁就,统统都是一场梦境,心思不由复杂莫名。
再无瓜葛吗?
容颜娇媚的丽人,一时无言。
贾珩神色淡淡道:“你收拾好,别让人起疑了。”
先前他担心为人所发现,就不好一直折腾着。
说完,也不理面色变幻,心绪转而低落的甄雪,回到书房小厅,唤着丫鬟准备清水,自己也好洗洗脸。
甄雪贝齿咬着下唇,一时间攥着戒指,分明有些不知所措,丽人心底竟觉得一股疲惫和委屈。
她做错什么了?明明欺负了她,还这般对她?
待丫鬟准备好清水之后,贾珩先洗了洗手,而后端将过来,放到一旁的凳子,说道:“洗洗脸罢。”
甄雪洗了洗脸,一张温宁如水的脸蛋儿红晕渐退,盈盈如水的眸光转而看了一眼伏案书写,似真的不再理着自己的少年。
攥了攥手帕,粉唇翕动了下,欲言又止,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步伐轻缓地离了书房。
贾珩正在书写的毛笔微微一顿,看了一眼甄雪的背影,目光闪了闪,旋即又重新书写。
甄雪不比甄晴,想要身心兼俘,消弭后患,就需要冷热交替,好一阵歹一阵。
甄雪这边厢,拖着柔软如蚕的身子,心思复杂地领着女官返回天香楼,及至申时,与楚王妃甄晴离了宁国府,姐妹二人登上一辆琉璃顶簪璎马车,至于水歆则被留在贾府与秦可卿居住一晚。
马车之上,伴随着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辚辚转动之声。
甄晴看了一眼身旁正襟危坐,眉眼之间心事重重的自家妹妹,柳叶细眉之下的凤眸闪了闪,捕捉到甄雪眉梢之间的一丝绮韵,心头就有几分了然,问道:“妹妹,贾子钰怎么说?”
甄雪回转神思,心底起了一丝烦躁,蹙了蹙眉,轻声说道:“姐姐,他也没说什么。”
甄晴拉过甄雪的手,压低了声音,附耳说道:“妹妹,那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
甄雪被叫破心事,娇躯僵直,芳心一跳,矢口否认道:“没有。”
他是欺负她了,欺负过后,说着说着就……甩着脸色,不就是因为她没收着戒指?
念及此处,丽人目光失神,抚了抚手指上的戒指,心底涌起一股没来由的烦躁和幽怨。
“妹妹去了那般久,回来之后,脸上脂粉都洗掉了一些,眉梢眼角春情将散未散。”甄晴低声说道。
甄雪闻言,芳心大羞,压低了声音,恼道:“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
旋即看向甄晴,秀眉之下,目光见着几分恼怒,说道:“姐姐呢?姐姐也与人独处了将近一个时辰。”
甄晴目光幽冷,低声道:“是那个混蛋强迫于我,我才不得不从,此仇我早晚要报回来。”
甄雪玉容微顿,轻轻叹了一口气。
甄晴面色凝结如冰,低声说道:“妹妹又不是不知道,那人对我何等怨恨,刚才在府中二话不说就对我无礼,我瞧着,他是欺负咱们姐妹欺负惯了。”
甄雪默然片刻,再次叹了一口气,柔美的眉眼间缱绻着一丝忧色,幽幽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人家。”
甄晴闻言,凤眸闪了闪,似笑非笑道:“妹妹这都替他说话几次了,看来他对妹妹没少怜爱。”
心底不由想起醉仙楼那天,那个混蛋对妹妹简直体贴备至,对她就是百般作践,也就方才在丛绿堂才好上一些。
甄雪正自心思不定,恼羞成怒,轻叱道:“姐姐!”
甄晴轻声说道:“妹妹,你先别恼,都是姐姐不好,不过,我瞧着他真是挺喜欢你的。”
甄雪闻言,晶莹玉容恍惚了下,目光一时失神,不由将手指上的戒指向裙裳袖笼中藏了藏,喜欢她吗?
在醉仙楼,相比对着姐姐,对她极尽温柔,还有刚才,更是疾风骤雨、抵死缠绵,之后又那般和煦以待。
不,不行,她不能再对不起王爷了,她是阴差阳错还有被强迫着才失了贞,如是心驰神摇,三心二意,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又有何异?
甄晴凤眸转了转,低声说道:“妹妹,你这些年过得苦,不如就和他这般相好着,我瞧着他挺喜欢水歆的,也对你不错。”
“姐姐,我是他人之妇,岂能那般不守妇道?”甄雪秀眉蹙起,目光嗔怒地看着甄晴,低声说道。
甄晴宽慰道:“妹妹,这也不能怪你,再说妹夫也不碰你了不是,况且这都第二次了,也没什么区别。”
“姐姐别说了。”甄雪低声说着,闭上眼眸,只觉方才一幕幕缠绵纠缠好似在脑海挥之不去,最终定格在那冷清的眉眼,似是看着陌生人的眼神。
先前,他说过已是最后一次了,之后再无瓜葛。
甄晴目光闪了闪,笑道:“既然这样,那姐姐不说了,反正一个人守着活寡,一守几十年,清心寡欲,也挺好的。”
甄雪:“???”
这都是什么话?
藏在衣袖中的手,不由攥了攥粉拳,却觉得戒指的触感格外清晰,又是想起那少年,心底幽幽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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