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说着这么无法承受的求饶话语,明明身体都已经快要被男人的鸡巴肏垮,但是于海棠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的淫欲与放浪。

不仅如此,她那天生的肉便器的小穴,这时候更是娴熟无比地罗松的龟头每一次贯穿他子宫的时候,都用那小穴以及子宫壁用力刮蹭着罗松的龟头乃至冠状沟的位置,仿佛是要将男人的鸡巴彻底的固定在自己的小穴和子宫里面,永远都不分开一般。

甚至在身体都快要被罗松肏到脱力了的情况下,于海棠更是无师自通的将他那一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住的萝莉双腿,主动的搭在了罗松的肩膀之上。

这样一来,于海棠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已经彻底靠在了罗松的身上,而此时的罗松,更是能够以这种更方便的体位,将那根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硕大鸡巴,完完整整的彻底插进于海棠那淫熟无比的母猪媚穴之中!

“子宫……子宫也坏掉了……被主人插坏掉了……变作主人的样子了……是主人的东西了……全都坏掉了……身体……身体被主人彻底玩坏掉了……”

“肏!”

感受着于海棠这种哪怕是在被自己操到意识模糊,也要竭尽全力的用她那下流而又淫熟的暴露肥臀白丝萝莉身体讨自己欢心的行为,罗松更是感觉自己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身体之中那种喷发的欲望更是膨胀到了某种极致!

“你这个天生的肉便器母猪,老子今天就要用精液灌死你!”

伴随着一声怒吼,在连续享受了少女和萝莉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各有千秋的极品肉穴的侍奉之后,罗松再也忍耐不住自己体内那狂野的喷发欲望,怒吼的颤抖着自己的腰肢,将他那浓重而又腥臭的精液彻底的灌注在了于海棠那淫媚无比的纯洁萝莉子宫里面!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这一次的精液来的是如此之多之猛,哪怕是以于海棠那天生的肉便器媚穴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将那些精液全部都锁在自己的小穴和子宫之中。

那腥臭而又滚烫的精液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在填满了于海棠那下流无比的萝莉媚穴之后,更是直接从罗松颤抖的马眼出喷发了出来,仿佛暴雨一样,洒在了于海棠和于莉这两个已经在他肏到躺在床上高潮到昏迷过去的极品肉便器的身上!

不管是于海棠身上那一件纯洁的白色婚纱,还是于莉身上那一件黑色的贴身礼服,不管是于海棠那张纯洁无比的少女容颜,还是于莉那张妩媚无比的少女脸颊,不管是于海棠那一双被鸡巴硬生生地撕开的凌乱白丝裤袜幼足,还是于莉那双交叠起来的修长白丝少女长腿,都是被罗松那浓浊而又腥臭的精液彻底灌溉了下去!

“哈啊……哈啊……哈啊……”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于海棠才从刚刚被罗松在子宫之内射的高潮余韵之中醒来,微微地喘息着睁开眼睛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地板之上,脸颊周围更满是高潮的精液和淫水,而在不远处的床上,于莉正平躺在床上,仰着一张满是春潮的俏脸,以一种极为难受的姿势自下而上的舔着男人的鸡巴。

看着正玩得开心的两人,于海棠想要加入进去,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实在是酸软无力,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有些欠奉,顿时无力地笑了笑。

忽然之间,于海棠一转头,却又看到罗松之前搬过来的那个装着情趣玩具的箱子似乎因为激烈的做爱都被翻倒了,不少玩具撒了一地。

“嘻嘻……”

看着其中的一个粗糙无比,仿佛最为下贱的母狗才会带上的劣质铜扣项圈,于海棠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无上的珍宝一般,下意识地将那个项圈拿了过来,面带幸福之色地,轻轻地将之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能成为主人的肉便器……被主人的大鸡巴插进小穴……被主人大鸡巴贯穿子宫……被主人的鸡巴开苞菊穴……嘻嘻……被主人的大鸡巴把脑子都肏坏了……被主人这样的玩弄……哈啊……哈啊……”

咔哒!

伴随着一声铜扣扣紧的轻响,于海棠躺在那一滩混杂着自己和自己姐姐的淫水的精液滩之中,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真的……真的好幸福啊啊啊啊啊……”

风平浪静。

望着床上躺着,小穴红肿流着精液昏睡的姐妹俩,罗松穿上鞋区洗个澡,却洗的一团糟,水洒了一地。

天已黑尽了,橘黄的灯光,把于莉和于海棠照的朦朦胧胧的。

两人下班回来也洗了澡的,算是白洗了。

不但浇了一身的水,还出了一身的汗。

“不想动了,又累又饿。”于海棠委屈道。

三人坐在一条板凳上,二女一左一右靠在罗松的怀里。

于莉舔了舔嘴唇,轻吁了口气说:

“晚上用二合面烙些酱肉饼子,再熬锅稀饭,简单吃一顿得了。”

罗松带了两斤新鲜猪肉回来。

现在虽然天气转凉,但也不能存放太久,只有全吃光了。

于海棠笑嘻嘻道:“我姐现在说话也挺好笑的。”

“现在这年头,有酱肉饼子吃,你还说只是简单吃一下。”

“这话要是让外人听了,怕是会笑你吹大牛。”

于莉愣了下,掩嘴笑道:“都是跟他过惯了好日子,习以为常了。”

“不过你提醒的对,今后咱们说话一定要关风,外人听了确实不好。”

于海棠颔首道:“放心吧!”

“我也就在家里说话放肆,在外边儿还是知道分寸的。”

罗松微笑道:“既然你们都饿了,那就干净洗了吃饭!”

三人已经闹腾过,再洗澡时,动作倒是麻利了。

洗完澡。

于莉去做饭,于海棠把三人换下的衣服拿到洗衣台上洗刷。

罗松伸了个懒腰,来到于莉面前,从背后搂着她的腰,下巴放到她肩膀上。

“别闹,我揉面团做烙饼呢!”于莉嗔怪他一声。

罗松轻笑道:“你这腰肢儿可真软。”

“你呀,都这么大领导了,还没个正形儿。”于莉抿了抿嘴说。

顿了顿,她叹气道:“你说,我要是跟你过惯了大鱼大肉的日子,以后会不会舍不得离开你?”

“好端端的提这个干嘛?你不说跟我三年吗?”罗松嗅着她的脖子说。

于莉咬咬牙,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太难了。”

“我跟海棠现在回家吃饭,都吃不惯,棒子面做的窝窝头难以下咽。”

那边洗衣服的于海棠开口道:“姐,你就是喜欢东想西想。”

“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挺好过的,以后的事儿,想那么多干嘛?”

“话说回来,这年岁总不能一直这么差吧?肯定会有好转的时候。”

“等三五年后,你工作转正,收入高了,年岁好了,好日子不就续上了?”

“到那时,你若想嫁人,肯定能找个条件好的老实人嫁了……”

话没说完,于莉就红着脸轻骂道:“乱说什么?就你聪明!”

说着,她侧头和罗松蹭了蹭脸,小声道:

“你别听海棠瞎咧咧,三五年后,说不定我还陪你。”

放着到手的好男人不要,好日子不过。

却急着嫁人,生孩子,当家庭主妇,她又不傻。

真要嫁了人,她和罗松的情分就断了,整天为了油盐酱醋的事劳心劳力。

她实在不想过那种日子,光是想想都让她烦躁。

罗松笑了笑,轻咬住她的耳朵,支支吾吾道:

“三五年后的事,到了再说,现在你们吵个什么劲儿?”

……

四合院儿。

贾东旭被送到乡下埋葬后,去的人傍晚就回来了。

贾家。

“那个秦京茹,你怎么喊她表妹?不是堂妹吗?”

贾张氏回来想了一路,硬是想不明白。

秦淮茹摇头道:“京茹是四叔家的,四叔是隔着房的堂叔,关系不算太近。”

“但我妈和京茹妈是亲姐妹,所以我们从小就依妈这边的关系互相称呼。”

“就像我喊京茹妈叫三姨妈,而不是喊四婶儿,根源就在这儿。”

贾张氏恍然道:“合着还有这层关系啊,我以前真没注意这点。”

说到底,是来往少了,她连秦淮茹的娘家人都认不全,更别说暗藏的关系了。

顿了顿,她好奇道:“你说罗松这些年没找对象,是打算娶秦京茹?”

“对,这事儿在乡下不是秘密,只在院儿里小松不说罢了。”秦淮茹点头道。

“而且他们已经成了事实婚姻,大队公社也是知道的。”

“之所以没扯证,除了京茹没到岁数外,也跟小松当了干部有关。”

贾张氏疑惑道:“以罗松的人脉,把秦京茹的岁数改大点不难吧?”

“是不难,但也是隐患,所以小松才说稳一两年。”秦淮茹点头道。

“这事儿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真要有人追究起来,也是违法乱纪的事。”

“放在普通人身上倒没什么,但放在干部身上,就有可能成为把柄。”

贾张氏点点头,微笑道:“如果罗松真娶了秦京茹,倒是好事。”

“这样一来,以你和秦京茹的关系,咱们也和罗松成了亲戚。”

“还别说,跟罗松搞好关系有利无弊,这小子帮人忙是真实诚。”

“这次不管是抚恤金,还是你的工作,包括送东旭下乡,他都帮了实在忙。”

还有话她没说出口,如果秦京茹能嫁给罗松,就不用秦淮茹送上门吃亏了。

今后罗松就是棒梗等几个孩子的姨父,有什么事儿,他不照应着点?

秦淮茹沉吟道:“小松娶京茹的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虽然我也不是太了解小松,却也看得出来,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凡事一旦拿定注意,就很少改变过,倒是能靠得住。”

贾张氏赞同道:“你说的对,罗松在品性方面,确实让人挑不出毛病。”

两人说着话,棒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秦淮茹忙着做晚饭吃,贾张氏怕棒梗受凉,就把他抱到炕上放着,盖上薄毯。

回过头来,贾张氏滴咕道:“许大茂那小子贼精贼精的,早就靠上了罗松。”

“淮茹,你说我们也让棒梗去认罗松作干爹,怎么样?”

秦淮茹愣了下,哭笑不得,无奈道:

“妈,你刚不还说,有了京茹的关系,棒梗要叫小松姨父的吗?”

贾张氏反应过来,拍拍额头,说:“得,我想结了。”

“今儿忙了一天,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秦淮茹道:“虽说有京茹这层关系,但我们以后还是只能靠自己。”

“真要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去麻烦小松……”

“以他的性子,怕是不会待见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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