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林间小路上和我对视的玉诗,心里充斥着种种情绪,对淫行暴露的恐惧,还有初次正式裸体外出的新鲜刺激。
种种情绪让玉诗的心情十分矛盾,想要逃开却下不了决心,想要按我的要求前进,却担心遇到路人,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不知道过了多久,回过神来的玉诗终于有了行动,她最终还是决定遵守承诺,继续前进,有儿子在旁保护,她觉得这个危险还不是很大,可以尝试一下这未曾经历过的探险。
玉诗重新转身面对着前方,低头看了看自己抱在胸前的双手,咬了咬嘴唇,双手缓缓的放开了被挤压的显得越发高耸的双乳。
我眼看着玉诗的双手慢慢的背在了身后,顿时心花怒放,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一把抓住玉诗背在身后的双手。
玉诗吓了一跳,连忙挣扎着甩脱了我的手,涨红了脸惊怒的回头盯着我,怒斥道,“你干什么”?
我没有被玉诗的怒容吓到,嘿嘿一笑,没皮没脸的道,“别紧张嘛妈妈,我只是帮你调整一下位置,你刚才手放的那么低,把屁股都挡住了,我多失望啊”。
“你,那也不用你帮忙,我,我自己能放好”,玉诗气愤的跺了跺脚,然后赌气般的把双手重新背在背后,两条小臂屈起叠在一起,就好像被紧紧捆缚起来一样,然后迈开步子就开始前进。
这个动作让玉诗胸前的双峰显得更加挺拔,臀丘也显得更加高耸,走动之间,上下弹动的乳峰和臀肉看的我直咽口水,虽然这样的美景我早已经看过,但是毕竟这次是在户外,随时可能被外人发现的小区里,这意味着我终于又有一次突破,对玉诗心里底线的突破。
这样的经历一定可以给玉诗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以更加羞耻的姿态走在小路上的玉诗,更加战战兢兢的关注着周围,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偶尔的一声鸟叫都能吓得她双腿发软。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重新把她的身体拉回身边,越发放肆的抚摸着玉诗的胸腹腿臀,偶尔开口调笑几句。
这样放肆的骚扰和挑逗,除了让玉诗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刺激以外,竟然意外的让玉诗的恐惧降低了不少。
不管怎么样,心爱的儿子就在自己身边,就算真的被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也有人可以保护自己。
这样催眠着自己的玉诗逐渐摆脱了恐惧,走动之间渐渐恢复了不少平日的风采。
当二人人来到离小湖很紧的一个小广场上的时候,如果不看玉诗身上的装扮和乳房腰臀间爬着的两只色爪的话,会觉得她已经重新成为了一个从容不迫的女人。
眼看着玉诗已经习惯了这样暴露的行走,又正好来到了计划中的地点,我十分愉快的宣布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玉诗松了一口气,放下了背在背后的双手,这一路走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开始适应这危险的刺激了,她不用伸手去摸就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正在向看到的人展示着淫乱的成果,她低头看了一眼,果然,自已一片深蓝色的下身在胯下的位置颜色更深了一些。
玉诗羞赧的用手遮住了小腹下端,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里的环境,顿时发觉了一些不妙的苗头。
这里的小路两侧各有一片小空地,只有5米见方,空地的中央是一张长椅,这里离小区的人工湖很近了,只隔着一排1米多高的灌木丛,是一个半开放的空间。
看到路旁的长椅,玉诗的恐惧又一次抬头了,她本能的感觉到儿子会在这里对她做点什么。
随着我一把搂住她光滑纤细的腰肢,揽着她向长椅走去,她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
不行,不行,这个坏蛋一定是打算对我做坏事了,我,我应该赶紧逃走。
玉诗在心底呐喊着,可是另一种声音也在不遗余力的蛊惑着她:好刺激啊,好羞耻啊,如果在这里被这个小家伙狠狠地操一顿的话,一定会终身难忘吧。
矛盾重重的内心阻碍了玉诗的行动,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小色狼挟持着坐在了长椅上。
“妈妈,感觉怎么样,内裤都湿透了,是不是都快要高潮了啊,你真是一个天生的暴露狂,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裸奔,我真应该早点带你出来打打野炮的”,我得意的调笑着,看着玉诗窘迫的红着脸低头不语的样子,我的心理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你,你这个小坏蛋,怎么能这么对待妈妈”,玉诗啐了一口,头都快要埋进自己高高挺起的乳峰里去了,正如我所说,她的脸红还真的不完全是因为羞涩。
刚才那危险的行程在带给她惊吓之余,也让她身体里的情欲不断的高涨,如果再继续走上几百米,她还真的有可能在路上就来一次暴露的高潮。
这也是她虽然一路上扭扭捏捏,但是最终还是一路走到了这里的原因,这种早有耳闻却初次经历的裸露外出行为,带给了她全新的刺激体验。
在长椅上聊了一会儿,我没有对玉诗动手动脚,这让玉诗松了一口气,高涨的情欲也有所平息。
这时候玉诗在家里的种种怨怒已经消散无踪。就在她完全调整好了心态,跃跃欲试的期待着继续这探险之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人工湖周围有一圈小路,是小区里的居民们散步的最佳选择,平时晚上这里的人还不少,只是到了节假日大家外出的外出,不外出的都在家休息,这里反而人迹罕至了。
然而人迹罕至不等于没有人,此时此刻就有一个人正沿着湖边一路走来。
等到正在和儿子说笑的玉诗发现有人来了的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里他们只有不到十米的位置。
玉诗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也不再口出秽言,而是低声介绍起了这小小的人工湖。
“这湖里的鱼都是物业放进去的,平时也有小孩子会偶尔喂点食给它们,这里的人没有哪个会抓它们,所以只要有人靠近,它们就会围上来等着吃东西……”,因为这里是计划内的调教地点,对于种种情况我早有预案,因此这话题转换虽然突兀,没有听到前言的外人却觉得很自然。
这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面前,看到了长椅上坐着的两个人。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的衣服看似普通,实际上都价值不菲,深得低调奢华的真意。
他的目光一下就定在了玉诗身上,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一身紧身衣裤的高挑美女之后,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然后才注意到美女身边的少年。
“江叔叔好”,我一看,来的人自己认识,连忙打了个招呼,妈妈低着头戴着墨镜不说话。
“哦,是小宇啊,”中年男人随和的回应着我,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在三个人身上瞟来瞟去的目光却饱含着戏谑的笑意,。
玉诗下意识的想要遮掩身体,可是她强行制止了自己的行动。
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如果她不乱动,还有可能蒙混过还,反而越是反应激烈,就越容易引人瞩目。
因为为今之计就只能是考验一下儿子的彩绘手艺能不能瞒过别人了。
玉诗故作从容的翘着腿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任凭我去和这个男人寒暄,男人反而有点怀疑自己刚才的猜测。
可是玉诗从容不迫的举止和优雅的气质,却让他惊疑不定,这样一个明显不是普通人的女人,总不会是出来卖肉的妓女吧,至于出来找鸭寻求刺激的富婆,那更是不像,这样的美女如果想要男人哪需要找哪些人,随便勾勾手指就会涌上来一大群,什么样的找不到。
而且我也是富家子弟,那样的富婆也找不到我头上来。
可是,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美艳动人,气质高雅,身材火爆,却又衣着风骚豪放,被自己这样盯着看也毫不在意。
男人压着心底的疑惑,继续和我攀谈,并且终于找到机会“随口”问候了玉诗一句。
玉诗淡淡的回应,一句话多的话都不说,完全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让这中年人心痒难耐却又不敢造次,只好在我询问他要去哪里,隐晦的引导他离开的时候,无奈的表示要出门办点事,故作平静的向着三个人来时的小路走了过去。
男人的背影刚一消失,玉诗的心就“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刚才我和那位姓江的男子短短一两分钟的攀谈,已经让她的心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当时表现的平静,这时候一放松下来,立刻控制不住了。
她的呼吸也突然急促起来,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张开红唇大口的喘息着。
顾不得保持高冷的姿态,抬起手就在自己的胸脯上拍打起来,拍得胸前的两座山峰波涛滚荡,引人垂涎。
我也没好到哪去,第一次真正带玉诗出来玩暴露的他们遇到外人,也是紧张的不得了,这时候也是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各自拍打自己的胸脯。
好一会儿,不约而同在拍胸脯剧烈喘息的男女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不住有笑出声来的冲动,不过又同样克制住了,他们可不想马上再吸引什么人过来。
“妈妈,怎么样,刺激吧,是不是又发骚了,来,让我摸摸看”,我首先恢复了情绪,立刻开始骚扰玉诗,趁着玉诗的双腿刚刚放开的机会,飞快的把手伸到了玉诗的胯下,在那窄小的布片上捞了一把,惹得玉诗一阵愤愤的捶打。
“果然,妈妈你看,你这小骚逼都把水渗到外面来了”,我一脸坏笑的把刚摸过玉诗肉穴的手伸到玉诗眼前给她看,然后贱贱地问,“妈妈,是不是想被操了,来,想挨操了就来给我把鸡巴舔硬,我现在就操你一个骚水横流”。
“哼”,玉诗一把拍开了我贱兮兮的手,扭过头去不理我,过了一会按耐不住,俯身趴到了我的腿上,熟练的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放出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我特大号的龟头随着肉茎的弹出而晃动不止,看得玉诗心慌意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真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我又惊又喜的看着忽然彻底豪放起来的妈妈趴在自己胯下上下活动着头部,感受着温软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阳具上反复擦拭,一时想不明白刚才还躲躲闪闪的妈妈。
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的转变。
他哪里想到今天的经历对玉诗心理的刺激,本来就因为子宫的受伤而过了一周的禁欲生活,虽然中间被我狠狠的折腾了一个周末,可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却不但没有平息她身体里的欲火,反而火上浇油般的激发了她的欲望。
然而刚刚被勾起的性欲又被月经阻断了一周,这一周的时间里,我也一边要学习人体彩绘,一边怕妈妈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连肛交也没敢做一次,生怕到时候干柴烈火控制不住。
偏偏我还是每天都喜欢抱着她睡觉,让她也不好意思自慰。
于是玉诗又不得不禁欲了一周,这让最近已经逐渐习惯了丰富的性爱生活的玉诗,只觉得自己的肉穴已经变成了一个火山口,身体里炽烈的欲火随时可能顺着阴道喷发出来了。
正是因为这样炽烈而又持久的欲火焚烧,玉诗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得到一次畅快尽兴的性爱了,这才如此轻易的答应了我只画上人体彩绘就出门了。
如今,又经过了小菲这个女人的言语刺激,最后还刚刚成功的骗过了路人的审视,心底的一丝恶作剧得逞的邪恶窃喜成了最后一份催化剂,彻底引爆了玉诗遍布整个身心的欲望之火,冲垮了玉诗的理智。
本已经赤裸的身体更是纵容了她的放纵,潜意识中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想法:“反正都已经光着身子出来了,在外面做爱又能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很快,她就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舔舐,一手捧着粗大肉棒下悬垂着的肉蛋轻柔的抚摸刺激,同时张口吞下了儿子坚硬如铁的肉棒,深深的吞咽到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美艳母亲头部上上下下的活动让我舒爽不已,不自觉的仰头发出了舒畅的叹息声,这满足的叹息顿时给了玉诗莫大的鼓舞,为儿子的口交更加卖力起来。
随着口交的进行,玉诗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更加兴奋了起来,因此在发觉自己的小穴又被儿子按住摩擦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抗拒,甚至丝毫没有在意儿子对自己的大腿和小穴做了什么。
于是,就在中午炽热的阳光之下,清幽的湖边长椅之上,男孩公然享受着横卧在身上的美艳母亲赤裸的身体,这是真正的光天化日,毫无遮掩。
“唔……,嗯……”,口交中的玉诗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她感到自己的胸乳被揉搓,腰腹被爱抚,长腿和翘臀正在被把玩,阴唇也传来了细细摩擦的感觉。
玉诗只感觉从自己的乳房上,小腹里,臀丘上,大腿上,阴唇阴蒂,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不断的传来酥麻的快感。
饥渴已久的身体,正在这浸泡着全身的酥麻快感的推举之下向高潮攀去。
充斥着欲望的大脑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快感都来自哪里,只是本能的顺应着身体的欲望扭动着水蛇般的女体,配合着变换了姿势。
玉诗感觉到儿子已经趁机在自己的腰臀和大腿上肆意把玩捏弄了起来。
但是她已经完全沦陷在这遍布全身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抗拒的意志,她只知道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全面,也越来越令她不能自已。
“啊……,唔……,好舒服,嗯……”,玉诗忙里偷闲的吐出儿子的肉棒呼喊了几声,用来抒发这从身体每一个角落传导到大脑的快乐畅美,可是她此时知道自己很快乐,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快乐到底是因为身体在被怎样的玩弄。
玉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也失去了对空间的感觉,她不记得自己被儿子玩弄了多久,也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身体上不时拂过的清风让她知道自己正在空旷的户外遭受着少年的侵犯。
而这仅有的一点对外界的印象却不但没有打消她的欲念,反而在欲念的怂恿之下,催生出了一种惊险刺激的激动。
她拼命的舔吸含弄嘴里粗壮的肉棒,努力的摇荡着胸前的巨乳,追逐着男人的手指,同时也急切的向后挺出着臀部,寻找着男人的温度,浮于表面的肌肤之亲无法让她真正的满足,她的身体不顾一切追逐寻觅,直到饥渴的身体被某种更加直接的刺激所满足。
男孩们在玉诗身体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甘之如饴发出“唔”、“唔”的呻吟,让她努力的配合着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觉得身体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直接,小腹中的激流涌动越来越剧烈,即将激烈的喷洒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玉诗感到嘴里的肉棒开始有节奏的一胀一缩,她满怀喜悦的把这让她吞咽困难的狰狞巨物深深的吞没在自己的喉咙里。
随即,玉诗的耳边听到身前的男人低吼了一声,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猛烈的喷射在她的喉咙里,沿着食道直冲入她的胃里,给她带来了满足的充实感。
她努力的活动着口唇,吞咽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同时她小腹的热流也突破了身体的限制,从那条给她带来无限满足与舒畅的阴道里猛的喷洒而出。
“啊……”,玉诗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强烈的高潮让她需要用呼喊来抒发自己的快感。
她不自觉的高高扬起了头,反弓着脊背,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只有阴道的肉壁在努力的收缩,强烈的抽搐。
“呼……,哈……,好,好爽”,玉诗艰难的喘息着,舔舐着嘴角留下的白浊精液,直到高潮开始渐渐回落,她才发觉了敏感的阴道一直在给自己的大脑传递来的信息,那种熟悉的,充实酥麻的摩擦感。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阴道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一根硬火热的巨大肉棒彻底的侵占了,刚才自己在无意识中感觉到的越来越充实越来越直接的刺激,根本就是自己最敏感的性器官受到了最直接的冲击所带来的,而现在,那条深深刺入自己阴道的坚硬肉棒正在进行最后的大力冲刺。
“啊……,你不是刚刚射出来,呀……,怎么……”玉诗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我,然而入眼的一幕让她顿时像是耳边突然炸响了一个巨雷,头脑里“嗡”的一生,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视线也瞬间模糊晃动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身后除了正在自己身体里卖力耕耘的儿子以外,还多出了一个人,一个自己刚刚见过的中年男人。
“呀……,你,嗯……”,玉诗急促的开口,试图让我先停下来,可是我似乎对身边站了一个人毫无察觉,怒吼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肉棒剧烈的冲击着玉诗敏感脆弱的阴道,小腹猛烈的冲撞着玉诗肥美的臀肉,在一声舒畅的大吼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了玉诗的子宫。
“不……”,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巨大的震惊、恐惧、羞耻,伴随着极致的肉体快感,冲毁了玉诗肉体的防线,刚刚回落的高潮再次陡然而起,以远超刚才的强烈程度,袭向了阵阵眩晕的大脑,大蓬的水花从玉诗的穴口汹涌而出,不断的喷溅着洒满了长椅和旁边的地面。
玉诗的心陷入了羞耻的深渊,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看到了自己和儿子的做爱,甚至就在他的眼前被儿子的精液深深的射入了体内,而自己不但没有能够遮掩暴露的身体,反而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无耻的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彻底坐实了自己淫荡的形象。
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完了,自己的尊严,名誉,统统被践踏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脚下,自己无可狡辩,无地自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完全无法对外界的一切做出任何反应。
恍惚之中,一个陌生的声音如同从九霄云外断断续续的飘进了玉诗的耳中,“小宇,真想不到你竟然有……”“你从哪里……这么骚浪的极品女人……”。
“不上床冷艳高贵,到了床上……真是尤物”。
听着这些看似赞美的话,玉诗更加羞愤欲绝,刚才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还专门营造了一个冷傲的形象镇住了对方,没想到转眼就被这个陌生人看到了自己如此淫乱无耻的样子。
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这些直刺心灵的刻薄言语,可是大脑一片混乱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指挥身体做什么样的动作,直到现在她还保持着回头望向对方的动作。
然而男人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停止传送过来,一句一句如在云端的飘渺天音仍在侵袭着玉诗的大脑。
“看不出来……你调教女人也有一手嘛,不但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还能调教的这么豪放,大白天的就敢跟你在这人来人往的路边上玩……”。
“被我看到了不但不躲,反而还高潮了,喷了水,没有你的命令,到现在都一动不动……”。
“……素质不错……,这么敏感……这么多水,这绝对不只是淫水,只怕是连尿都喷出来了……”男人羞辱的话如同长江大河一般的灌入玉诗的大脑,羞耻与悔恨淹没了玉诗的心灵,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被肉欲所支配,竟然不顾危险在这样开放的地方和儿子性交,现在沦落到不但被一个陌生人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要无助的经受着对方的品头论足。
“身体也柔软,明显受过训练,这么高难的姿势都一点没有吃力的感觉……”。
随着心灵遭受的巨大冲击的逐渐平息,玉诗恍惚的神志刚刚有所恢复,就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她刚刚恢复清晰的视野连忙向自己的下半身望去,随即就被入目的场面再次打入了羞耻的深渊。
原来她此时的姿势已经不是她记忆中最后摆出的样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一次改变了她的姿势,靠近长椅靠背的左腿仍然跪在长椅上,可是右腿却被我抬高,从她身体的正后方笔直的向上举起,修长结实的美腿直直的指向上方,那纤巧白嫩的脚丫正穿着红色的高跟凉鞋向天空努力的伸展而去,而在最高处的细长鞋跟上,原本自己身上那条唯一用来遮体的细小丁字裤,正像一面蓝色的三角小旗一样,挂在自己的大腿这条旗杆上,随风飘荡,可笑的招摇着,向所有人彰显着自己的淫荡。
玉诗刚才只顾着顺应身体的欲望,完全没有反抗也没有理会我对自己身体的调整,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我摆弄成这个姿势的,这本是一个足以让她骄傲的姿势,既能充分的展示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又能方便我的阳具进入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这也的确带给了自己莫大的舒爽。
可是现在,这个一眼看上去就无比诱人的姿势,却给自己带来了最大的耻辱,在这个姿势之下,自己身体上唯一没有被彩绘覆盖,暴露出白嫩肌肤的小穴和紧致的菊花形肛门,被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了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而这个恶毒的陌生男人,此时此刻正在品评着自己身体最后的私密部位。
“这小逼可真是漂亮,一看就是极品名器,哟,还是个白虎啊,嗯,这屁眼也很紧,但是却像是要咬人似的一缩一缩的,操起来一定舒服的要死啊,难得难得啊……”羞愤欲绝的玉诗浑身都因为恐惧羞耻而瘫软无力,她只能无助的任凭着陌生男人把自己的身体当作谈资,她的心底试图发出求救的呐喊,可是她喊不出声音。
就在玉诗绝望的等待中,同样因为震惊于“江叔叔”的去而复返而目瞪口呆的我回过神来,连忙猛的拔出深深插在玉诗阴道里的肉棒,发出带着水声的“嘭”的声音。
“哎哟,你竟然没戴套啊,这女人还可以直接内射,莫非还是个良家,好福气啊……”这个动作顿时让玉诗的肉穴更加如磁石一般吸引了男人的目光,因为被肉棒堵塞而积存在阴道里的大量液体,再次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打湿了长椅和大片的土地。
恢复了一些神志的玉诗的注意力也随着这个动作,被动的完全集中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处,她甚至清楚感觉到自己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的阴唇在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蠕动,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蠕动着阴唇,玉诗心里的羞愤无处发泄,游目四顾之下,顿时转移到了儿子的头上。
她悲愤的发现,儿子竟然似乎也被自己阴道口处的美景吸引,竟然愣在那里忘记了把自己的腿放下来,就让自己赤裸裸的小穴和肛门暴露在这个男人眼前,继续无耻的蠕动着。
“原来水还没有喷完啊”,男人戏谑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我说你找的这个女人可真是极品尤物,男人的梦想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家里一起玩啊,我那也就几个不错的女人给你尝尝鲜……”。
男人还在继续喋喋不休的谈论着玉诗的骚浪,玉诗感到自己的心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她默默的祈求着,期盼着儿子不要答应这个男人的要求,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否有拒绝的权力,她早已方寸打乱了,身边的男人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我果然没有辜负玉诗的期待,彻底清醒过来的他立刻赶到不妙,他也没有想到这位明明是要出门办事的江叔叔会去而复返。
我连忙放下玉诗高举的美腿,不动声色的从玉诗的鞋跟上摘下了那条蓝色的丁字裤攥在手里,又移动身体稍稍遮档住了男人停留在玉诗臀胯间的视线,这才回想着之前准备的面临意外情况时的说辞,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男人说道,“江叔这么快就回来啦,那个,事情办完了”?
姓江的男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目光游移在玉诗身体的其它部位,当看到玉诗垂在胸前的饱满双乳时,眼睛又是一亮,继续称赞到,“这奶子也真是漂亮,大而挺拔,真是好一对人间胸器,刚才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以为只是没穿胸罩而已,没想到这是连衣服都没穿啊,这女人可真是极品骚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看看江叔的女人有没有你的这么骚”。
“呵呵”,我拒绝道 “这个恐怕不行了,这位姐姐是我好不容易才求着出来跟我玩的,我可没有资格替她答应这事”。
“哦?”我这话倒是让男人很意外,看到玉诗发现被自己看到淫行以后这恐惧羞耻却又不敢移动身体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一个已经被少年完全支配了的女人呢。
可是如今我却说决定权在玉诗本人手里,难道她不是被少年胁迫控制的,而是真的自己淫荡到想要在室外玩,这样的骚浪却又美丽的女人可是更加的难得了啊。
“这位小姐……”男人凑近一步,试图和玉诗直接对话。
这时候,我本能的把妈妈的脸保护了起来,更加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刚才尽管觉得妈妈脸上的太阳镜有些碍事,但还是没有给她摘掉,这样一来,至少妈妈的容貌还没有暴露,这就让自己二人从容了很多。
“咳咳”,玉诗把头埋在我的小腹前微微的颤抖着不打算回头答话,我咳嗽了一声,替妈妈答道,“那个,江叔是吧,这位姐姐比较害羞,不太适应和陌生人玩,还是不打扰了吧”。
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鸵鸟一般藏起头来的玉诗,又不太确定自己刚才的猜测了,他有心再劝说一下,可是看到我脸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只能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想到这里男人顿时没了办法,又随便和我聊了几句关于女人的话题,就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回家的路。
眼看着中年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小湖对面的小路尽头,我这才松了口气,猛然想起了玉诗,低头一看,只见玉诗还一直跪在长椅上保持着被奸淫的跪趴姿势,头埋在我的小腹处,不时传来抽泣声,不停颤抖的臀肉紧紧的贴着我的小腹。
我连忙把玉诗的身体扶起来,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轻声细语的安慰起来,“妈,没事了,那家伙已经走远了,来咱们收拾收拾回去吧”。
“哇……”,这一下安慰不但没让玉诗停止抽泣,反而好像引爆了玉诗伤心的阀门,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你,你这个混蛋,竟然,竟然让人家被别人看到了这副不要脸的样子,呜呜呜……,人家的脸已经丢尽了,还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呜……”。
嘴上说着不如死了算了,但是玉诗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寻死觅活的行为,反而是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委屈与耻辱。
“妈妈”,我开口安慰,“你别担心,这事没那么严重的,这里的人都不会出去乱说的,再说,你的眼镜一直没离身,他没有看到你的长相,以后也认不出你的”。
“你给我闭嘴”,玉诗在哭泣之中听到儿子的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怒火勃发,“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要带人家出来走走,结果却把人家骗到这里大白天的操人家,不但让人家的奶子和逼都被外人看到了,还,还当着那人的面往人家的逼里射精液,你,你,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随着对儿子的斥责,玉诗不自觉的回忆起了刚才那难堪的一幕,儿子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精液之后,竟然还抬着自己的大腿,给那个男人看自己流着精液开合蠕动的小穴。
玉诗的悲愤更加如山洪暴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我赶紧使出浑身解数,拿出以前准备过的和没有准备临时想起的所有说辞,极力安慰玉诗。
今天的事情的确有些超出了计划,因为据我的了解,在这个小区,如果有人发现了其他人在露天做爱,一般只是一笑而过,就算是想参与进来,也要等人家主动邀请或者等人家结束了再上去搭讪,除非是已经一起玩过这种淫乱游戏的熟人。
哪知道这个本不太熟的所谓“江叔叔”竟然不守规矩,在自己还在激烈肉搏的时候,就凑了上来,这分明是看到我是小孩子,有意欺负哄骗,真是欺人太甚。
我恨恨地想着,决定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一下,只是眼下还顾不得报复这个家伙,还是要先把玉诗安抚好。
我甜言蜜语说了无数,到后来玉诗似乎哭累了,哭声渐小,我灵机一动,按在玉诗胸前的手悄悄的移动了一下位置,试探性的握住玉诗的右乳,小幅度的轻轻揉捏了几下。
见玉诗没有什么反应,我心中大喜,我觉得玉诗对于今天这事的态度,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决绝,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有心调笑几句玉诗的口是心非,但是终究还是没敢,怕玉诗的脸上挂不住再次翻脸。
这时候的玉诗也已经恢复了清醒,孩子安慰的话她也觉得有道理,事情的确没有那么严重,这样一想,心就不由自主的放下了不少,顿时对于刚才被陌生人视奸的感觉又发生了变化,她不想承认,但是被陌生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和淫乱的行为,的确带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热,身体发软。
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想法,自己竟然是一个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淫荡的女人,她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又开始积蓄热流的小腹却无情的揭露着她的本质。
是她不好意思继续想下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因此只能继续趴在儿子的怀里抽动着身体。
当她感觉到儿子又在玩弄自己的乳房的时候,心里除了暗骂一声“无耻的小色狼”以外,竟然意外的没有多少怒气,顿时又羞的满脸通红,她连忙推开了身前的儿子,勉强用自以为强硬的态度斥责一声,“别,别胡闹了,你,你还想干什么”。
“哦,对对对,回去吧回去吧,不然说不定又有人来了”,我见玉诗害羞,也不敢继续冒险了,连忙顺口接了一句。
没想到我这无心之下顺口接上的一句话,真正击中了玉诗心里最担心的事情,如果真的再被人看到,她甚至不知道该希望那人是另一个陌生人,还是希望仍然是刚才的那个男人。
如果被更多的人看到自己这淫乱的样子,那还不如仍然被同一个陌生人看到,可是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让她根本没有勇气再次面对。
因此,不要再被其他人看到才是唯一的出路。
心思混乱的玉诗再推开了儿子之后,也顾不上招呼他们,就急匆匆的起身,踉踉跄跄的小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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