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他亲得舒服极了,见他不亲了,自己主动搂着他,胡乱地去亲他的下巴和喉结,骆寒东忍得几乎要爆炸,他把衣服扯开,抱着盛夏把人压到床上,随后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脱了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抵在她腿间。

那根硬物似乎烫到她了,盛夏瑟缩了一下,随后无意识地用腿心去磨那根肉棒,嘴里喊着,“东哥……”

“想要?”骆寒东解开她的内衣,低头含住她颤栗的乳尖,在她呜咽的呻吟声中,握着性器拍打在她腿心,“自己含进去。”

他的本意是让她扶着顶进去。

哪知道,盛夏理解错了,当即跪在床上,握着他的肉棒就含在了嘴里。

骆寒东腰身一抖,险些当场射了。

湿热的口腔又紧又暖地包裹着他,骆寒东爽得头皮发麻,他挺了挺腰,把性器往她口腔顶了顶,盛夏呜咽着,撅起来的屁股无意识地摆动着。

“操。”大概是好几年没做了,骆寒东根本没撑一分钟,就在盛夏口中射了精,他难得骂了脏话,拔出肉棒时,盛夏却还用舌尖追着去舔,那模样勾得骆寒东几乎是立马又硬了起来。

她腿心淫水泛滥,不需要润滑,骆寒东扶着性器就直直顶了进去。

盛夏还是被顶得哭出了声,“呜呜……东哥……好涨……好大……呜呜呜……”

骆寒东太久没做,早已忍不了,直接压着她大力操弄了起来,大手揉搓着她饱满的乳肉,时不时低头去含住她的乳尖,吮咬舔弄。

快感让盛夏没一会就高潮了,大概是药性的缘故,她叫得特别大声,也叫得特别骚,骆寒东被她叫得险些忍不住射了。

“呜呜呜……东哥……好舒服……呜呜呜……哈啊……啊啊啊……东哥……呜呜呜……”

她黑色的头发泼在床单上,被她晃得像一团海藻,她白皙的双腿绷直着被男人架在肩上,男人操弄得又快又重,盛夏尖叫着又到了高潮。

房间里除了床榻发出的吱呀声,就是性器拍打在淫水上发出的啪嗒声。

骆寒东把盛夏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床上,从后挺入,这个姿势大概让盛夏想起些什么来,她被人按着抽插时,一边哭一边喊东哥。

骆寒东吮咬她的耳骨,气息烫得像火,声音性感沙哑,“嗯?”

他一边狠狠插着她,一边贴着她的耳朵问,“哭什么?操得你不舒服吗?”

盛夏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哭着喊,“东哥……我害怕……我好害怕……”

骆寒东动作微停,有那么一刻,他以为盛夏是清醒着的,可当他将女人的脸转过来时,看见的依旧是那张潮红的脸。

“害怕什么?”他动作轻柔下来,说话时气息喷在她后颈,薄唇压着她的脊骨开始细细地吻下去。

“我害怕……”盛夏还是在呻吟着这句话,“害怕……”

骆寒东大手揉弄着她的两团乳肉,两手环住她,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不怕,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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