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束灯光重新将漆黑的大厅照亮。
“哦!”伴随着观众们的阵阵惊叹,两只母狗似的女人,摇摇晃晃的从黑暗里爬了出来,停在了灯光所照亮的地方。
此刻的柳青卿,刚刚打过了压抑性欲的药剂。
满脸的潮红尚未退去,刚刚被自己疯狂揉搓过的下体,却依旧充血严重,两条肥嫩的大腿如同打摆子一样的颤抖——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女人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她美丽的面庞露出一种被奸淫,被征服的媚色,迷离的双眼几乎找不到焦点,显然她的精神还沉迷在肉欲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现在,她的理智,正在和兽性做最后的挣扎。
“恩,黑乐园的药物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把人活生生的从性快感中拖拽出来!”一个绅士赞美道,他几乎已经决定要买几瓶回去好好教训家里那只不听话的奶牛了。
“你看看这条母狗,她精神依旧停留在性兴奋状态,而身体,却因为药剂的缘故强行冷却了。这种折磨对女人来说,可不是一般的利害啊。这就好比,就好比……”颇通调鹰训马之术的绅士想了一会,还是结合自己最熟悉的常识作出了比喻“这就好比你调教一只鹰。永远不能让它吃饱,要让它想着肉,惦记着肉,让整个身体都记得吃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让这种感觉深入骨髓,这样,它才会服帖,才会听你的话。”
“小帅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咳咳……”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地说道“这种药物对女人精神的腐蚀作用,可比你所说的还要强烈的多啊。你想想,熬鹰之法只不过是让女人无法高潮,快感是依旧存在的。而这种药剂一旦使用,则是将精神快感和肉体快感彻底的分离,女人在精神上依旧想要,但是肉体它不听话啊,已经冷淡了。同样是饿了三天的乞丐,你说说,究竟是吃不饱的乞丐痛苦呢,还是面对着满桌的佳肴,却不给吃他的乞丐痛苦?啊?!咳咳咳咳。”老人越说越兴奋,频频咳嗽起来,吓得服侍他的一个小女孩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为他理顺气息。
那绅士听罢,不禁勃然色变,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仔细地打量了老头很久,随后深深向老人拜了一拜,“听君一席话,使晚生茅塞顿开,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痛然醒悟。如此说来,晚生孟浪得紧,枉加评论,还请您多多海涵。”
“嘿嘿,哪里哪里,我俩都是好狗之人!帅兄不必过谦!”老头笑咪咪的乐着,随手将身旁的小萝丽拽入怀中,肆意玩弄起来。
……………………
“来人,把我准备好的事物,给我搬上来。”肥胖的史先生——柳青卿新的主人,此时正得意洋洋的发号着施令,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黑乐园带给他的阴影已经淡去不少。
看见连申雪怡这样的豪门天骄,外界众多男人心目中神圣纯洁地偶像,居然也得如同狗一样的趴在自己的脚下,听候差遣,这快感,可不是一般的大。
想到这里,兴奋得难以自持的男人,居然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二女的面前,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俯视着脚下的尤物:“你们或许会很好奇,今天,我究竟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玩弄你们。”
接着,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薄起芙丽雅的身体。
可叹那空寂多时的身体早已禁不起如此刻意的挑逗。
虽然男人长得丑陋不堪,肥胖的身躯加上浓密的胸毛都令爱美的芙丽雅感到汗毛直竖,恶心不已,但悲哀的是,诚实的肉体依旧很快的起了反应,女人如同触电似的颤抖,美目紧闭之余,牙齿狠狠地咬住嘴唇。
她不想发出呻吟,不想看到这个丑陋而又粗鄙的暴发户玩弄自己的身躯,更不想……不想承认自己淫乱的肉体正在向他屈服。
男人见她如此倔强,嘿嘿一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并将一根手指,伸向了那早已空寂多时地花蕾。
芙丽雅毕竟是肉体彻底得到开发的女人,再坚韧地意志也禁不住如此的撩拨,忍耐多时的欲火一蹿而起,焚烧着她的肉体,侵蚀着她的灵魂。
“恩哼!”一声醉人的低叹,仿佛从心底的最深处传来,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意,就连柳青卿这个女人听了,都感到心中春意随之荡漾起来。
史先生则更惨,直接被这声音震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忍不住暗暗赞叹,好一个夺天地之造化,如柔水般妩媚的女子!
但一想到她将永远被某个男人压在胯下婉转承欢,一想到自己无法得到这个尤物,他的赞美,立时就化作了熊熊的妒火,好在还有今天!
自己一定要将她玩个够本!
“今天的比赛,主裁判,当然是我,和在座的各位绅士。你们两只母狗……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不清楚,应该给你们一个暂时的名字,这样,三个名字:屁眼,阴蒂,肉棒,你们可以任选一个。记住哦,要将这场比赛当成是取乐主人们的大好时机,要用心比试。”
“怎么能这样!”柳青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这么……这么侮辱性的字眼当作自己的名字,还要自己的任选!
这么耻辱的名字,怎么能让她说得出口……
可正当柳青卿犹豫之时,芙丽雅却已经进入了状态,她匍匐到了男人的脚下,一边献媚似的舔着男人的臭脚,一边用甜美的声音说到“多谢主人赐名!贱奴想选肉棒这个名字。肉棒一定会努力取悦主人,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哦?为什么选择这个名字啊?”史先生似乎很享受芙丽雅的口技,将脚抬了起来,任凭女人将脚趾送入樱唇之中吮吸,舔食。
“嗯……嗯……不带的!主人好坏,明知故问。小母狗害羞嘛,因为小母狗最想要主人赏赐的大肉棒了!肉棒是小母狗毕生的愿望,用愿望来做名字,是很正常的啊。”芙丽雅满脸的淫态,只勾得男人胯下的活物勃然起立,几乎按耐不住撩拨起来的色心,差一点就要将她推到在地,就地正法!
但是,理智却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想不到申总外表看似冷艳清纯,骨子里居然如此的风骚,会说出如此淫贱下流的话来。”男人强压欲火,淡淡的坐回了沙发中。
“谁是申总?”女人奇怪的问道,她撒娇似的将男人的脚放在自己漂亮的双乳间磨擦着,发出短促而销魂的叹息,“奴是主人您脚下的小母狗肉棒呀。”
“哈哈哈哈,小母狗肉棒?妙哉妙在!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申伯威居然会有一个如此不知廉耻的孙女,我真是开眼了。对了,干脆叫你申肉棒怎么样。”
听到申伯威这个名字,芙丽雅的脸色突然变得奇怪,仿佛僵住了似的,连乳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次她完蛋了。”冷冷的笑意再次浮现。
“申肉棒?小母狗喜欢这个名字呢,谢谢主人再次赐名!”没过几秒钟,僵硬的面容又重新堆满了笑,这一次,笑的更加骚媚了。
观景房内的观众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申雪怡,居然是这样的奴性深重,毫无羞耻之心可言。鄙薄之余,纷纷窃窃私语。
史先生定定的盯着芙丽雅看了很久,那种发自内心的奴性让他感到吃惊之余,也非常满意,终于,将头转向了柳青卿。
“怎么样?申肉棒已经准备就绪了,你定好名字了没有?”
沉默,代表无声的抗议。
男人看出她的双臂正紧张地发抖,悄无声息的笑了笑“小母狗,你还在干什么?赶快选一个啊!不然,当心你的妹妹哦。”
“什么?妹妹?妹妹怎么了!妹妹不是被人抚养了么?!你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一听见妹妹二字,柳青卿的心全乱了。
“她已经被我抚养了,目前很好,过着小公主一般的生活呢。不过,这一切,都是看在小母狗你的面子上哦,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哼哼……”
“怎么会是你!这……”有了妹妹这个把柄,女人一切抗争的意志,都消弭于无形。
“姐姐!”说话间,一个瓷娃娃似的女孩,穿着粉色的落地长裙,出现在了女人的面前。
“阿紫!……阿紫!”当肯定那个女孩确实是几个月前失散的亲妹妹时,柳青卿发出了悲惨的叫声。
此时的柳青卿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赤身裸体,以无比羞耻的姿势趴在地上,她也忘记了自己已经沦为史家的母狗,女人再也顾不得疲惫的身躯,想向妹妹那里跑去。
却被残忍的史先生一把拽住了狗链,他阴险的笑着说道“嘿嘿,不行,还不到时间哦,你首先,必须要乖乖的给我比赛。你的妹妹,会在观景房看着你的。”
“怎么会这样,让妹妹……”一时间,柳青卿仿佛头晕目眩一般,她可以忍受非人的虐待,也可以忍受无尽的羞辱。
但……这一切可耻的事情,怎么能让自己的亲人看见!
女人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心中的欢喜转瞬间全部化作了羞耻和泪水:“妹妹!呜呜呜呜……不要看姐姐,快回去!”
“姐姐!姐姐”瓷娃娃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居然被像一条狗一样的被牵扯着,也发出了悲痛的呼喊。
没喊几声,就被一个青年男子拉出了房间。
巨大的悲痛让柳青卿不停的哭着,可是,廉价的眼泪却仿佛那残破的身体,越流,越是会激起男人心中的兽欲,越流,就越是让男人感到无比的快意。
最后,“小母狗……小母狗就叫阴蒂好了。”无论如何,叫自己屁眼这种事,女人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哦!阴蒂吗?”
“不错的名字啊!”
“嘿嘿,下次给我的奶牛也叫这个名字好了。”
“不行!”史先生或许觉得还有点意尤未尽,断然拒绝道“刚才就在你推三阻四的时候,主人已经替你决定好了,恩,你就叫柳屁眼好了。哇哈哈哈哈。”
这下,不单柳青卿,连楼上的绅士们都不说话了,贵族地文化教养,不能让他们接受这样一个名字,虽然他们心里都觉得挺好,但毕竟说不出口啊。
“姐姐!”妹妹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
女人浑身一颤,娇羞的脸上再也没有半点犹豫,“一切都听主人的,小母狗就叫……柳……柳屁……眼好了”
话音刚落,一阵哄笑从小屋里传出,羞得她无处躲藏。但是母狗,是不需要尊严的。
……………………
“主人,您要的东西我已经拿过来了。”一个青年人提着黑色的皮包,来到了史先生的面前。
“嗯,好的,”男人淫荡的笑容显得十分猥琐,他接过皮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会。
拿出了两条麻绳,和一个棕色的小瓶。
麻绳粗大而黝黑,绳身明显有多次摩擦过的痕迹,许多绳丝都被磨断了,如同杂草一般,毛茸茸的向外翻起。
除此而外,芙丽雅还发现,绳子上打了不少的绳结,如同一个又一个的肿瘤,凸起。
看到此物,芙丽雅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安,她直直的盯着主人,那目光,是乞求?是绝望?没有人知晓。
“嘿嘿,看来肉棒很聪明嘛,已经猜到了?那你来说说看嘛。”男人非常享受这种不安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猎物的老虎一般,那种权利感,尊贵感,向来只有王者,才能享受的到!
“肉棒愚蠢,猜不出来。”芙丽雅实在不敢亲口说出来,她只盼望,是一般的捆绑游戏。
“其实嘛,这第一个比赛内容,就是想练习一下母狗的行走能力。”男人话虽这样说,却将两根交给了四个仆人。
示意他们将绳子拉直,“你们呢,就带着眼罩,用双腿夹住这根绳子,往前走,谁先到达终点,就算谁赢。”
“果然是这个!”芙丽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的狠毒,居然用如此凶残的方法来比赛,而她们,两个女人,两个可悲的参赛者,一定会痛哭流涕的吧?
“啊,对了,这瓶药水,你们一人喝一口。”就在两个女人戴上眼罩,跨过麻绳的时候,史先生将忘记的药水塞了过去。一切就绪。
“开始吧!我们都看着呢。”
柳青卿不像芙丽雅,不知道这个刑罚的利害,一听到号令,就快步向前走去,却没有想到刚走了一步,整根麻绳就被人向上提了起来,原本只徘徊在大腿根部的绳子,瞬间没入了她丰满的阴唇之间。
肿大的花蕾被粗糙的麻绳狠狠地摩擦着,大量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来得比上一次还要猛烈,还要汹涌澎湃,仿佛一瞬间,就可以将她的理智之火熄灭。
“啊啊啊啊!”女人愉悦之中混杂着不甘与痛苦,大叫了起来。
虽然在不久前,发过情的柳青卿已经被打了压制性欲的药物。
但烂熟的身体却好像渐渐开始对这种药物产生抗体似的,药效越来越差,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这还没过多少时间呢,柳青卿就再一次为自己可悲的肉体感到晕眩。
理智,正一点一点的消逝……
“柳屁眼,小骚货!不要趴在绳子上面前后摩擦啊,你的妹妹正看着呢。快往前走”
“呜呜呜呜,妹妹!妹妹!不要看姐姐!呜呜呜!小母狗又要发情了!小母狗不要这样!”恍惚之间,柳青卿这才想到了妹妹,妹妹此时正在小房间内看着自己发春的丑态,自己不能失去理智!
千万不能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
想罢,她用无力的双手握住麻绳,艰难的向前磨去。
“啊!”又是一个绳结!
连芙丽雅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痛得蜷缩起身子,这种麻绳,紧紧地贴着女人的蜜壶,毛茸茸的主干将会对阴部造成无与伦比的刺激,行成连绵不绝的性快感。
而当粗大的绳结,穿阴而过之时,却是火烧火燎般的疼痛。
沉浸在肉感之中的芙丽雅,虽然时时享受着蚀骨的快感,却也刻刻担心着那种剧痛。
由于带着眼罩,她无法得知何时才会经过绳结,所以,如果说疼痛还可以忍耐的话,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感,才是对她最最无法忍受的折磨。
“走快一点哦,肉棒小姐,屁眼已经快到终点了呢。”正当芙丽雅拼命忍住眼泪,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耳畔传来了史先生细小的声音,虽然恶臭的口气让芙丽雅无法忍耐,但悲哀的是,股股的热气却弄得她的耳朵根一阵酥痒,紧接着传遍全身,女人敏感的下体立刻察觉到了一股暖流正悄悄的涌出来。
“这种暴发户的挑逗也能让我产生快感么,雪怡,你已经彻底的没救了,真的。”想到这里,芙丽雅的心感到凄凉的阵痛。
“必须要快点走!这场比赛,既然是尤蒙冈多这个禽兽设计的圈套,那么,我一定不能输!一定要获胜,不让他能找到任何的借口!只有赢了!我才能继续拥有自由和权利,我才能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在我的脚下,吃屎喝尿!我才能亲身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芙丽雅怀着坚韧的毅力,继续行走在这条不知道让多少女人哭泣过的小道上。
在她的身后,留下一道沾满爱液的湿痕。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柳青卿其实一直落在她的身后。
哭嚎着,哀求着,在理智与疯狂,妹妹和肉欲之间,挣扎着。
然而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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