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阳郡城,运河之上舳舻千里,崔家当代家主崔元风正在一艘大船上,此行是来拜见郡守的。

码头上郡守的人马早就恭候多时,见正主到来锣鼓喧天八抬大轿喜迎而去。

郡守府内也已备好酒席,请好堂会迎接着贵客到来。

年过五十郡守却也步伐如飞,只有眉发间几缕白发,提醒他已经不在年轻。

“崔老弟,一路风尘仆仆可是辛苦了。”

崔元风坐船而来,衣冠楚楚并无旅途劳累之感。

“不辛苦,郡守大人,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啊。”

“哈哈,老了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别站着聊,来坐坐老哥我可是专门请了名角。”

大桌小桌摆的院子满满当当,郡守一家老小喝彩着台上唱戏的,一把把金瓜子就往台上扔去。

酒足饭饱后,崔元风才和郡守独处聊起了正事。

“崔老弟此番进城是为了今年生丝之事吧。”

制作丝绸当然要生丝,这些年来崔家纺织厂规模扩大,自家的生丝早就不够用了,自是采购散户。

但今年这批生丝被别人盯上了,恶意竞争下崔元风只好来求郡守的帮助。

“郡守真是消息灵通,的确是为此事而来。”

瞧着崔元风那富贵脸上亲切的笑容,郡守道:“我也不瞒着老弟,和你竞争的人前一阵就找过老夫了,想要让老夫把生丝出售给他们。”

郡守可是文阳最大的桑田拥有者,生丝的数量也不少,本是来解决散户问题的,没想到大户也来找茬了。

崔元风面色不变问着:“那郡守不知?”

“放心吧老弟,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当然不会把生丝全卖给别人。”

话外之音就是还是买了一部分了,这些年吃了多少崔家贿赂,还是如此贪得无厌。

“郡守卖出几成?”

看着伸出的四根指头,崔元风眉头一皱,郡守收回手指道:“不过只是口头上答应,这货还在我这里压在没卖掉。”

不仅是要吃两头还要多吃我崔家一口,这几年郡守动作越来越大,以皇上的反腐力度,他们怎么敢?难不成朝堂有变?

没有多细想崔元风来求郡守办事,孝敬钱财准备当然不少,家仆抬着木箱进屋,打开来全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金色的财光照的郡守笑的没了眼睛,崔元风才开口:“郡守既然只是口头约定就算不得数,不如直接全部买给我吧,这些只是订金。”

不舍的将目光从金元宝上移开郡守摇着头:“崔老弟这可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说出口的话有怎么能改。”

看来郡守打定主意两头都不放过,那就只要多争取些:“那不如买给我们八成生丝可好。”

“不行不行,说好了给人留四成。”

使了使眼色,崔家家仆心领神会,又抬了一箱金元宝来。

这时候郡守才稍稍松了下口:“崔老弟毕竟和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这样就买你六成半。”

崔元风接着示意家仆搬金子来,就这样一层层加码下。

“七成半最多只能是七成半了,崔老弟你也要体谅我的苦衷吗。”

几番试探下确定这郡守底线就是七成半,崔元风也就不在这个问题是浪费口水了,反而将这次带来剩余的金银全抬到屋内。

“郡守这些金银是这些年你照顾崔家应得的,你一定要收下。”

“不成不成,我已经拿了那么多好处了,这些不能要不能要。”

郡守嘴上说着不能要,那眼睛可直盯盯的瞅着那金银,恨不得钻进去。

“郡守大人,这就是你看不起我崔元风了。”

“怎么会呢崔老弟,只是真的不能再拿了。”

“那可是郡守害怕以后我有求到你头上吗?”

这次听闻郡守眼睛转动着,笑了起来:“既然崔老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指挥着仆人将金银收好,郡守就要跟崔元风好好喝上几杯。

推杯换盏之际崔元风才道出此行来的最初目的:“郡守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

“崔老弟有什么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这郡中散户的生丝,是不是想个办法统一收到官府手里好些。”

微醺的郡守清醒过来,统一收到官家的钱肯定是崔家出,为的就是不让竞争对手拿到,从中自己当然也可再获一份利,只是那竞争之人来头也不小,交恶的话……

思考着的郡守看着崔元风手上扳指上的崔字,自嘲一笑。

这文阳可是崔家的地盘,不答应这件事情交恶的话,比交恶那伙人弊端更大,更何况崔家还有从龙之功。

“放心吧崔老弟,这件事我答应了,今天先不聊这个,我们一醉方休。”

要办的事情办好了,崔元风也不含糊了爽快答应,两人放开膀子喝了起来,商场历练多年的酒量可不比郡守当年入伍从军的差,最终年轻的崔元风先喝趴下了郡守。

文阳郡城呆了几日,崔元风将所有事情安排好后,才起身返航了。

看着运河上的船家有的已经光着膀子,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

抬头用手遮目的望向太阳,热亮灼烧着眼珠,崔元风的心中却是冷的发寒。

有快到那个日子了啊,爹……娘……大哥……三妹……四弟……二伯……三舅……

淳安县,崔心这些日子等了许久的源石,可算是被阿狗送了过来。

崔心和阿狗此时正在大山下的山脚,这些日子阿狗也适应了山中生活,只是面色不怎么好看。

把玩了会手中平凡如石头的精炼源石,早就发现阿狗精神不佳:“这些日子都怎么样?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阿狗一直在发呆,听到崔心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公子那福寿粉的副作用我是见到了,毒瘾发作之时如鬼似魔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永生难忘。”

“他们有瘾,你能安抚他们的瘾,自然就会听你的,怎么?听你的口气是害怕了吗?”

盯着似笑非笑的崔心阿狗摇头:“不是阿狗不是怕,只是没想到那么一点点的白粉,就能把人变成那副德行。”

“人变成那副德行?人真正的德行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不过都是被各种外物所影响的罢了,文字也好言传身教也好,和福寿粉比高低重要吗?”

“对我来讲重要的是,他们要听话,你只要遵守我的指示就行了,想的越多越烦恼。”

阿狗听的认真,可还是有愁色消散不了:“阿狗知道了,一定按照公子的指示做。”

将新做好的福寿粉交给阿狗,就在阿狗快要离开视野之时,崔心淡淡说道:

“阿狗与其纠结于下手的痛苦,不如想想怎么去逆补,只要你达到我的要求,其余的事情不干涉到要办的事,你想做就做吧。”

阿狗心神一震,愁死皆消,下好了决心朝着崔心鞠了一躬。

崔府中林曼儿正在厨房中做饭,今天是崔元风回府的日子,这些年除了照顾崔心会耽搁,只要出了远门的崔元风回家,林曼儿一定会烧一桌崔元风爱吃的菜。

正在做饭的林曼儿,就听见外面传来儿子的声音,进了厨房看着母亲做着菜,从后抱住她抵在翘臀蜜股之上。

“娘,今天怎么想起给儿子烧菜了?”

搂搂抱抱本就是母子间的常态,林曼儿也不回头,专注面前的铁锅:“瞧把你美得,今天可不是给心儿做的,是娘给你爹做的。”

“什么?不是给我做的,娘我不乐意,不准炒了。”

孩子气的儿子,林曼儿当然不会答应:“说什么呢,想吃等下你爹回来一块吃,怎么就不炒了呢。”

母亲这般无视自己,崔心抱住的母亲今天身着淡黄色绣花鸟丝衣丝裤,轻薄的料子贴在葫芦型的翘躯上格外诱人。

拉开母亲的衣沿,崔心手就中伸了进去,与肌肤的火热相比冰凉的双手,激的林曼儿一抖就丢下铲子,要揪出儿子的双手来。

“心儿干什么呢,快点把手拿开出,娘还要做饭。”

按住了崔心的双臂,反手扣住的林曼儿也无法动弹,强拽下又怕拉伤儿子纤细的双臂。

“不行,娘要做饭就只能给心儿做,不能给爹做。”

林曼儿也回过味了,无奈苦笑:“你呀你呀,怎么还嫉妒起自己爹来了。”

“谁说的,我才没有嫉妒。”

掐着脖子说话,生怕人不知道是说反话似的,林曼儿哄着崔心。

“好好,娘给心儿做饭就是了,还不快点把手放了。”

“那不准爹吃。”

林曼儿也不能这般无理由的惯着崔心:“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的完吗?小小的就吃独食,长大后怕不成吝啬鬼了。”

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崔心坚持着:“吝啬鬼就吝啬鬼,反正娘只准对心儿一人好,其他所有人就是爹也不行。”

见儿子滚刀肉一般,林曼儿也不再言语,身上陡然浮出内力,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波一波,轻柔推送着崔心抓住肌肤的手。

这正是前些日子福至心灵下突破的成果,事后也询问过儿子为何会这样?得到些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回答,儿子不愿细说林曼儿也不逼迫。

横跨在后天和先天武者之间的天堑,终于有了一根独木桥,让自己有了更近一步的可能,未尝不会达到爹爹的境界。

没想到这突破的功力,竟先用在此事上面,林曼儿不勉觉得有些荒唐,可用功却越发澎湃。

推着自己双手离开的内力,崔心感受的也是真切,要反抗脑海中的策略数不胜数,但体内的灵力还是不足,虽质地和内力比如石头与水,却也架不住量多。

就这么被推走,崔心也不甘心,手指抠搜着林曼儿触之如棉锦的肌肤,挠起痒痒来。

内力外放还没有如臂挥使,内力覆盖在肌肤上触了提高抵抗力更增加了灵敏度,任何细小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许多倍。

酥痒难耐让林曼儿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抖动身躯,内力运行越发迅捷,扭头来眼泪笑的飞出眼眶。

笑目中却有尖锐之意,崔心看出来了是让他等着,等手被推出来后,好好收拾收拾你。

崔心可一点都不怕,反正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多生气自己卖卖乖,装装可怜说不定还能在占几分娘的便宜。

面上却是哆嗦一下,凄凉后怕的缩回脑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崔府外,船上呆的时日里吃鱼吃腻歪的崔元风,正期待着家中贤妻做的一桌家常美味,脸上情不自禁挂着幸福微笑。

下今日阖家团圆,崔元风一家然围坐在一起,本该和气美满的氛围,却在儿子崔心板着脸下,煞了不少风景。

絮叨完和妻子相聚情话,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关心起儿子这幅怪模样来。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有惹着你了。”

“没有爹,没人惹孩儿。”

身边的林曼儿那能不知道,这是被自己训斥后闹脾气呢,也不让父子俩僵住。

“元风这不是心儿嘴馋,想吃他爱吃的菜,可说的太晚了,我已经做好了,正巧你也回来。”

“让厨子们给他做,他不乐意非得让我做,我说等会陪你吃完就做,心儿就闹起别扭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往日里因为身体缘故,对儿子实在是溺爱过度,现今身体康复再惯下去,恐怕将不能成器。

打定了做严父崔元风语气凝重:“心儿你娘又不是没有答应你,只不过是等一会,难道你就那么急吗?别人但凡有一点不顺你的意思,你就这般不乐意,外人对你可不会这么百依百顺,你难道打算永远窝在家里吗?”

看着儿子羞愤的红起脸来,强忍着委屈的眼泪,林曼儿不忍心起来。

“好了元风,心儿还小话没必要说这么重,以后就慢慢懂了。”

自古慈母出败儿,妻子对儿子的期望,这么多年崔元风当然清楚,如果一切照旧自是没有问题。

可既然儿子已经健康,好男儿自当要发愤图强振兴家族,不能再依照妻子的性子来了。

“小吗?年过十五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还不趁着这些时日好好教导,往后性子定了就更难改了。”

“本来想过些日子让心儿学习经商,看来是要尽早了,事不宜迟明日我就带着心儿开始学习。”

虽不忍和儿子分离,但这或许对心儿更好,不仅是做正事或许还能冲散对自己的情爱。

宽慰起崔心来:“心儿,你爹说的也有道理,明日正好接触熟悉家中生意。”

崔心早就低下头来,再被父亲训导时一言不发,直到母亲林曼儿劝慰才斜过头,深情凝望嘟囔着:“我不想经商,还是修道陪娘好。”

儿子这般无志气,崔元风不勉失望,旋即坚定决心,要好好逆补这些年缺下的教导。

语气缓和一点:“修道陪你娘这些都可以做,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崔家的独子将来这个家你要扛起来,这才是正事可别本末倒置了。”

“是啊心儿,未来这个家终究是你来当,难道想把这个家败在你手里吗?”

夫妻俩一唱一和,明面激烈反抗也不符合崔心年少的性格,只是可怜巴巴的眼神求着林曼儿。

被望的心底颤颤的林曼儿,知道丈夫说的全都在理,只是让林曼儿下决心将本来渴求呆在自己边的儿子赶着走,她是万万不忍的。

不过丈夫开了这个口做了这个主,林曼儿虽万分不忍,也硬起心肠来,撇过眼去不敢和崔心直视。

亲密的抓过手柔声细语:“心儿,男子终究是要干出一番事业的,何况娘有不会跑,会一直在家等着你的。”

事已至此也就定了下来,崔心草草吃过饭,打了霜的茄子般,耷拉着头一人不满的先行离开。

屋内剩下夫妻二人,林曼儿卸下拙劣无比装坚硬的面具:“元风你看心儿这么抗拒,明日对他不要太过严格。”

妻子担心的忧愁,崔元风何尝不懂呢?因妻子缘故让心儿差点夭折,生下了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当然要把所有的爱逆补孩子,自己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没有保护好妻儿是多么无能。

也就任由儿子喜好让妻子好好陪陪,将崔家托付的人选或许指望不上儿子,但指望上孙子也可,这段时光里就由自己挡住风雨,庇护住家人。

可儿子既然恢复健康,再如此溺爱惯下去,生为父亲只管养不管教,这也是无法原谅的过错。

要是教导儿子后还是不成器,就让他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为崔家多舔丁自己作为父亲也就尽责了。

身为丈夫,妻子纵然如此不舍,也迁就自己对待儿子的态度,崔元风心中只有感激爱恋:“曼儿放心吧,自家孩子我有分寸,只是对你来讲心儿伤心的模样,很难受吧?我对不住你啊。”

丈夫认错的态度,林曼儿不愿接受,对儿子的不舍只是自己的情绪做怪,丈夫的理由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元风,你不用道歉,是我这个当娘的,抓的太紧了不愿放手,有你在督促着心儿未来才更加光明。”

夫妻二人眉目传情,感受到妻子坚实支撑自己,崔元风开怀大笑,不再聊过于沉重的话题,讲起一路上的趣事。

良久,聊的不亦乐乎的夫妻才停下来,收拾残局,林曼儿也准备再去安慰安慰崔心。

到了崔心住处,敲门不见人应答,屋内烛光依旧,轻推房门并未上锁。

进入室内就见崔心躲在被窝里,把自己包起来头也不放过,和一个蚕蛹一样。

儿子这么不满,林曼儿坐在床榻:“心儿我知道你对经商离开娘很不乐意,可这是必须经历的,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告诉娘了吗,还给娘刻了枚平安扣,心儿也早就想到这些了吧,怎么到跟前了反而更害怕了吗?”

捂着头的被窝中,崔心钻了出来写满不开心:“不心儿不害怕,心儿不满的是娘你帮着爹说话,看来在娘心中的爱,爹比我重要多了。”

打翻醋坛子的酸味,弥漫的整个屋子都是林曼儿失笑:“娘对你和你爹的爱能是一回事吗?”

“当然是一回事。”

崔心眸中深情强烈的爱意提醒着林曼儿,儿子对自己超出母子之爱的感情。

打哈哈糊弄不过去,林曼儿不勉无奈:“心儿,你知道娘是不会答应的,更何况怎么能让你爹知道,这家丑不可外扬。”

“才不是什么家丑,心儿就是爱娘是男人爱女人的爱,这有什么错吗?娘你怎么能被无聊的世俗观念禁锢住,你不也爱这心儿吗。”

“够了,不要在胡说八道了,心儿娘是定然不会接受这份畸形的爱恋。”

随后母子沉默相识,崔心率先败下阵来,斗败的公鸡似气恼道:“那娘你以后不许再向着爹对付我。”

那里是对付心儿,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林曼儿也不好再驳了崔心的心愿。

“好吧,娘答应你就是了。”

“嗯。”

有气无力的答应了声,崔心伸出手来拉着林曼儿的衣角。

“娘今夜陪我睡好吗?”

林曼儿怎么会拒绝,今天发生的一切,林曼儿也想逆补逆补儿子。

另一边崔元风收到丫鬟的信,妻子要在儿子房中休息陪睡了。

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娘,未来的教导任重道远啊!崔元风没有多想只是感慨儿子对母亲的依赖。

此时崔心正含着林曼儿的乳头,如往常陪睡一样,沉入梦乡中。

停下抚摸儿子的手,无论见多少次儿子的睡颜,都让她很安心,看着看着就这么眯起了眼睡了过去。

被窝里崔心一手捏着源石,一手掐法印释放着昏睡法术,等林曼儿昏睡后,钻出床榻母亲沉睡的玉容,大开无遮拦的白皙美乳,相互映衬下有着圣洁的淫秽。

为林曼儿整理好衣物,崔心换上了一身夜行服,打开窗户确认四下无人。

如猫无声的踩着房檐,朝着崔元风的住处而去。

崔家护卫夜晚也有值班,只是多都布置在大门院墙外,谁也没有发现做贼似的崔心。

一根特殊形状的木扁条,插入窗子缝隙中,一挑就打开锁来。

落入屋内没有一丝声响,走到睡梦中的崔元风面前,崔心此行是要彻底解决这个,对获得母亲爱的最大外在因素。

不仅如此还要将他变成自己的助力,要完成这一点洗脑之术当仁不让是最方便的选择。

可修行时间过短要强行修改人的意志,崔心还是做不到的,但洗脑之术不只有靠修为强行洗的,也有药物外力可以做到。

只是这些都太低级,指不定什么地方就露出马脚让母亲发现不对劲,细查下暴露出来,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好在有源石,这盘古肉身所凝结的精华,代表世间万物的起源,有种种玄妙至极的用法。

可把源石简单当灵石用,崔心的境界也不足以发动洗脑功法,靠源石为能源建造洗脑头盔之类外物,崔心也没有那方面知识,有也不一定造的出来。

不过源石是万物起源的结晶,有一种用法单单只要有源石就行,那就是献祭。

献祭的对象就是天魔,也有称呼为邪神古神旧神的。

这是种专门惑心的魔物,不知道多少修行之人陨落在天魔乱心这关,也不知道多少佛陀弟子暗地里变成天魔信徒。

这种恐怖的存在,是需要供奉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满足任何愿望。

可惜大多数都是被迷惑了疯狂在自己的幻想中,肉身也异化成奇形怪状的肉块。

请神容易送神难,要不是崔心神魂托于天地,天魔之关早就闯过了,那些恐怖存在对崔心这般人却没了一点威胁。

也不知道是仅仅无视其投射的意念,还是能彻底断绝就是直视那存在也无恙。

崔元风自己的父亲这凡人,当然抵抗不了天魔的洗脑。

而且天魔洗脑是惑心最高的境界,甚至连当年修行界大能也辩论不出,究竟是改变了其思想,还是本身就有思想只是被激发出来。

对于崔元风能享受到这般程度的洗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不是不幸。

为了防止肉体的异化,崔心也会一起参与对父亲的洗脑,以崔心神魂境界保住一个凡人的肉体,不会从心到外的异化,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这不是修行之人,渡天魔劫时万千天魔入体,虚拟扭曲的幻境一层套一层,一有不慎万劫不复。

点点血迹从崔心割破的手指流出,一副由血画出的怪物,竟似活过来扭动着就要从血里冲出来。

这是连接上天魔的现象,早就为崔元风释放过昏睡术,割破他的手指,崔心将自己流血的伤口对了上去,血液在二人中循环。

源石已在祭图的嘴上,颜色越发暗淡,逐渐的缩小,周围的空间诡异的扭曲起来,似咀嚼着它。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腐朽血腥的味道,盘坐在地上的崔心,感觉屁股下的地面滑腻如肉般,更加刺鼻的血腥腐朽传来。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蠕动的腔体内,不舒服恶心难受生理本能的反应越发强烈。

外界看来房间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只要踏进屋内,一副血肉地狱的场景就会呈现在眼前。

从睡梦中醒来,崔元风有些晕沉的摇摇头,皱着眉好想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二哥,快点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

门开一位身材饱满,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妇却带着小女孩样开心的招呼着自己,眼前这位我认识吗?好熟悉可是为什么好想哭呢。

“二哥你楞什么,快点起来啊,你勤快点也不会这么胖。”

美妇调笑起崔元风,他也终于从熟悉的相貌中认了出来:“三妹?”

不知为何颤抖嗓音,心底浮现不可思议之感与欣喜之情。

被称作三妹的美妇,看着叫了声自己就呆住的二哥,扯了扯崔元风那胖乎乎的脸:“别发呆了,快点起床全家都在等你了。”

回过神来崔元风还沉浸在莫名难以置信中,只管跟随着自己的三妹。

这崔府和我印象中的变了好多了,变的多了人情味,那些孩子穿的小鞋衣裤太多了吧,也不是我儿我女的,谁在崔府里生孩子了?

疑问涌上心头有很快突兀消失,崔元风就这么一直跟到花园中。

男女老少一大家子,有的围在石凳边看下棋,有的在凉亭磕着干果聊起家事,一群小孩子在花丛中躲猫猫,女眷们赏花聊着些闺中密话不时发出银铃笑声。

眼泪不知怎么突然掉出眼眶,崔元风也没察觉到,嘴唇颤抖嗓音也干涩带上哭腔:“爹,娘,大哥,四弟,二伯,二舅……”

众人见哭出来的崔元风,最为年长威严气场狮王似的老头责问起三妹来:

“怎么回事,你有做什么把你哥惹哭了,多大的人了还和疯丫头片子一样,你不做好榜样小心你儿子也学成你这样。”

“爹我没有干什么,谁知道二哥怎么回事,嘿!二哥你快说句话啊。”

接二连三的惊喜翻滚出又无影踪,崔元风被三妹提醒才随口道:“爹没事,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哭。”

白发苍苍沟壑密布的老夫人,虽往昔娇容化为泡影,岁月沉淀下大气华贵的气质卓尔不凡。

“老二啊,别害怕有什么你就说,娘给你做主。”

“没没真的什么都没有,娘。”

老妇人见儿子这么说也就不追问了,众人见人到齐了开始准备踏青。

走在路上领头的中年男子故意落后,到崔元风身旁:“二弟,你受了什么气给大哥说,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三妹你混丫头。”

大哥那拇指上只有当代家主能戴的崔家扳指,让崔元风转不动眼睛,那好像是我的东西?

“嘿发什么呆啊!”

“哦哦,真没三妹事,大哥你这扳指怎么回事?”

大哥翘起拇指摸了摸扳指:“当代家主是我啊,当然我戴了,怎么?玩糊涂了这都能忘?”

语气中充满了对弟弟的关切爱护之情,崔元风忽然想起,大哥因为自己赌博将自己的钱全垫了进去,为此和大嫂闹的差点休妻。

“大哥,我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

看着弟弟羞愧的模样,大哥拍了拍崔元风的背:“好了好了,别想乱七八糟的事,那些都过去了,你是我弟弟,当大哥的当然要照着你了。”

理所当然的说出这话,崔元风心中暖暖的,好像是一场美梦,如果不是梦最好,如果是永远不醒也不错。

“嘿,二妹来了,你们夫妻聊吧,我也要陪你大嫂去了。”

目光望去林曼儿少了记忆中威严沉稳的样子,衣着打扮显得青春靓丽,似没出嫁的姑娘活泼可爱。

“元风,刚才没事吧?”

妻子也这么关心,到让崔元风哭笑不得:“放心吧,我你还不知道,可能就是眼睛进灰了,无碍的。”

“那就好,你看我们家心儿和三妹的儿子又比起轻功来了。”

一行人正要过石桥,崔心就和三妹的儿子争吵起来。

“嘿表哥,敢不敢比比不走桥,踏船过河看谁快。”

“有何不敢,只是要拿什么做彩头?”

“我娘今夜陪你,如何?”

“好我也如此。”

隔得有些远,吵闹的众人让崔元风听不清二人说什么,只是对那三妹的儿子感到非常陌生。

“三妹什么时候有儿子的?”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林曼儿不可思议:“怎么?这事你也能忘啊?”

正要说确实不记得的崔元风,脑中自己三妹成亲到生育的事情想了起来,只是记不住细节,只有模糊的大概。

“没有没有,想起来了。”

石桥边崔心和三妹儿子分开,各站一侧,一边有船一边无船时二人按兵不动,来回的船家出现在两侧后。

二人动了,一身白袍风度翩翩如仙人,崔心潇洒的轻点船头,动作出尘同时迅速。

黑衣似利箭刺破河风,刚猛霸道的三妹儿子,从这手轻功,长眼睛都知道此人武功高强不好惹。

可惜终究慢了一步,崔心先到了对岸,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三妹儿子也干脆利落的认输了。

见二人这般厉害的身手,崔元风感到十分怪异,不过自从醒来后就一直如此,竟是见怪不怪了。

之后就是温馨的家族聚会,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比之风,互相让着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这天伦之乐崔元风也不再思索怪异之感,只是好好享受这一生中最欢乐的时光。

是夜。

家宴上孩童间游戏,将老父亲的胡子编成不伦不类的麻花辫,逗得众人其乐融融。

到了休息的时刻,林曼儿自然是跟随着崔元风回到寝室中,只是儿子崔心也跟了过来就连三妹也一同到来。

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要说,崔元风率先问起:“心儿三妹,是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也要私底下说。”

三妹无奈苦笑:“还不是我那儿子打赌输了要让我陪崔心,真是的没事拿自己娘打赌注,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陪心儿?那为何来我这里?”

且不提为什么要让三妹陪自家儿子,就算是长辈也要有男女之别,这赌约怎会如此荒谬。

林曼儿诧异道:“元风你这个有记不住了?平常都是我陪心儿,今天不过是多加个三妹啊。”

脑袋疼痛起来,生硬让人不快的记忆出现,好像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话到嘴边厌恶感淡淡流露:“那就进来吧。”

静坐着崔元风急躁起来,明明屋内的一切这么正常温馨,三妹和妻子不过是收拾着床褥,心儿也很孝顺的帮着忙。

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

“好了元风收拾好了准备入眠吧。”

“啊,好的知道了。”

正要撩开床帘进入其中,三妹一把拉住崔元风:“二哥你不睡这里,那里才是你应该睡的地方。”

朝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时打起了地铺。

“我为什么要睡地铺,那床有给谁睡?”

林曼儿和三妹相识一看,满面关怀着:“元风你当然要睡地铺了,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啊,这床是由我和三妹心儿睡,今天你忘记的东西有些多啊,是不是忘吃药了?”

说到最好声音越小,关切的意味也越发浓厚,三妹也担心的看着崔元风。

崔心也贴心的扶着崔元风坐在地铺之上,大脑中错乱不真实感强烈的刺激崔元风,脑袋上的青筋暴起红鼓鼓的跳动着。

“为什么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还有吃药是怎么回事?”

房间三位至亲之人交换眼神,最终还是林曼儿站了出来:“元风自从你为我在怀孕时挡了小贼的毒刀,被划伤的脑袋侵入了毒素,这记忆就时好时坏,必须按时服药。”

崔心拿出丹药,倒好白水端在崔元风面前:“要是当年爹不挡那一刀,就捅在娘的肚皮上了,那心儿可能就不存在世上了。”

三妹也补充起来:“从二哥记忆不好后,爹就下了命令不准在你面前提你失忆的事,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爹啊。”

我记忆不好时常失忆?为妻子挡毒刀,儿子健康成长,一身好武功。心中快意非常,似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实现了。

老实接过药丸服下才接着问:“那这陪睡之事有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之前发生的种种,崔元风都有模糊记忆,或是真的希望发生那些事,唯有这个陪睡完全一头雾水。

还是作为妻子的林曼儿解释:“这是最基本都常识啊,从千年前圣人开创礼法,母亲亲人长辈陪睡晚辈天经地义。”

这是假的根本没有这种事情,此念头一浮现,就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了,只留下那不满厌烦的情绪。

“那就睡吧。”

脑袋都昏沉让崔元风困意加深,不想在思考这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就打开被子盖好要睡了。

三妹见状大喊一声:“等等二哥。”

“又怎么了?”

烦躁的崔元风怒气冲冲的说着。

被凶了下的三妹,神色怯怯回答:“睡前还有件礼法的事情要做。”

“什么啊?”

不安无法言语无处不在的恐慌情绪,在心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交合啊。”

三妹短短几个字,却惊雷炸响般在耳边回荡。

“交合!!!”

难以置信到失去愤怒只留震惊崔元风傻在原地。

“是啊元风,儿子和母亲长辈交合,为家族添丁加女,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妻子稀松平常的说出这种,这种大逆不道吗?还是下贱无耻的话?可为什么我会认为这是正常的。

但这无法压抑要挤爆自己的难受情感也做不了假,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猛然间回忆起白日里家中晒晾的儿童衣物,一路上嬉笑打闹的众多小辈。

“白天那么多小孩都是谁家的?”

问出这个问题崔元风已经猜到答案,只是万万不想自己猜准。

林曼儿很平常的介绍起来:“谁家的都有大嫂给儿子生了五胎,三妹也有两胎,我也为心儿生了三弹,都是女儿今天给爹辫麻花辫的就是她们。”

窒息的眩晕感让崔元风眼前一黑,记忆告诉他一切都是正常的,激烈怒吼的情绪却提醒自己所有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所以你们现在要为心儿怀孕生子了。”

“是啊!”

“没错。”

妻子和三妹这波澜不惊,毫不惊讶的态度,只有自己的情绪是那么怪异无比。

“好了元风,身为父亲有义务,亲自观看指点让儿子帮母亲受精,你也不第一次,我们就快点开始早点结束,今天也累了好早点休息。”

“是啊二哥,我们就和心儿开始交合了。”

自己所爱的女人要做出这种事情,崔元风就下意识的要开口阻止,可自己好像被定了身。

话说不出来,连眼皮也动不了,只能静静坐着看着妻妹儿交欢。

眼前曼妙身姿,熟透的两名少妇只是天魔的投影化身,崔心确是真正的。

面前的美妙玉体,崔心可以揭穿外表直视本质,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吸引任何正常人性欲的东西。

不过现实的美人玉女,百年后也不过一枯骨而已,世人追捧的是短暂花容的外表,总有人说不能只看外表,内在更加重要。

但内在一定比外表高贵吗?凭什么呢?美就是美,就算短暂虚幻也要认真体会,邪神化身此时也充斥着无以言表的吸引力。

罗裙衣衫缓缓解开,两团曲线诱人,肌肤荧如白玉,跨下母亲林曼儿修剪整洁的黑森林,守卫那紧闭的阴门。

三姑确是白虎一枚,生育过多人的玉唇,不见丝毫少妇模样,比婴儿脸蛋都要粉嫩。

母亲和三姑丝毫没有掩饰身体的意思,搔首弄姿摆出淫荡的姿势,两人跪坐床榻双手紧贴,继而上身紧贴。

白皙乳肉上的红葡萄粉葡萄摩擦挤压一起,膨胀挺立,粗重的呻吟从二人口中传出。

“心儿,你还不快点脱,早点完事娘累了。”

“就是你这小子快点,别晾着我们。”

天魔幻境如此真实,崔心也融入角色:“这可不行,我不想自己动手,娘三姑你们用嘴帮我脱吧。”

“心儿你可真坏,娘都这么累了,不如下次娘让你好好肏弄我那只属于你一人的菊蕾,就是桶烂了玩坏了也绝无怨言。”

“那三姑现在就让你肏我的菊花,别折腾我们了。”

嘴上拒绝面上却越发酡红,色情的和崔心玩起欲拒还迎的游戏。

“那可不行,我想什么时候肏你的小屁眼就什么时候肏,现在老老实实给我用嘴脱衣。”

故作怒状,母亲和三姑也不拒绝,趴在床榻上小狗模样爬到崔心身边,摇晃的蜜桃臀淫水荡汁,流淌的小溪一样。

崔元风无法转移视线的注视着,怒火烧的眼睛充血通红,但此情此景下,早就丧失功能的肉棒,竟然抬头勃起,羞愤中的快感,烧的崔元风五迷三道。

三姑脱着上半身,叼起衣角向上提去,不如母亲也十分可观的乳肉,摇晃跳动勾引着崔心,直到将衣角提到崔心脖颈。

“三姑。”

“嗯?”

回应崔心时抬头正好面对面,松开咬着衣服的嘴唇,津液不吞咽淌的下巴湿润,崔心抬头吻在嘴上,舌头搜刮着香津玉液。

母亲林曼儿脱着下半身,咬着裤沿往下一拉,微微勃起的肉棒正对她,崔心竟然连底裤也没穿。

刺鼻的男性气味传来,林曼儿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啪!”

嘴里吸吮着三姑的香舌,手也不停感受到裤子被脱下,一巴掌打在母亲面对自己的肥臀。

洁白细腻的圆臀上红色的巴掌印显现出来,臀肉在巴掌力量下,臀浪如涟漪般抖动着扩散。

口鼻快乐的呻吟出声,被这么大力击打玉臀,非但没有不满,而是快感陡然自疼痛中散发。

报复心起来,嘴边的肉棒显的更加有诱惑,也不犹豫檀口一张就吞了下去。

用了巧劲把下巴脱臼,张开到最大的柔口把崔心的肉棒和子孙袋全部含住,灵巧小舌勾开龟头上的包皮,不顾里面的肮脏,贪婪的品尝男人的滋味。

如此强烈的快感,崔心动作也激进多了,来回扇打起林曼儿的肥臀,啪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

蜜桃臀是真正蜜桃臀了,白皙臀肉全部泛红,疼痛让林曼儿翻起白眼,口中的肉棒也迅速勃起顶在嗓子眼上,干呕感蠕动的腔道,更加刺激起崔心的肉棒,勃起膨胀更加巨大。

并没有吐出口中肉棍,林曼儿更进一步将肉棒吞入喉道之中,完全勃起的肉棒,撑的林曼儿脖子上明显的圆柱状,一直衍生到巨乳间的乳沟,都有肉棒形状。

崔心手指也插到林曼儿泥泞的小穴中,温热紧致贪婪收缩吸收着外来之物,小穴恨不得将任何靠近的东西吸入其中,好缓解那烈火欲望。

扣弄小穴的食指中指狠狠一插,整根埋入其中也感觉不到小穴的深度,拇指向上毫不怜惜的一桶。

干燥的菊蕾被这么粗暴的对待,除了象征性反作用的本能收缩,深喉入口中的林曼儿口水早就流的崔心胯下湿透。

眼中鼻中眼泪也四溢而出,就是这样林曼儿也不管不顾,立起了上身对吞入喉中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这么疯狂淫荡和崔元风记忆中的妻子,天差地别般内心痛苦的心都碎成渣了,胯下却恢复生机直挺挺的顶的他难受有快乐。

胯下母亲这么尽责的服务自己的肉棒小兄弟,一只手也让母亲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剩下的手捏在三姑的胸上。

比起母亲乳肉的触感,少了分柔软多了分弹性,揉捏手感别提多棒了,揪起三姑粉红的乳头,指甲不留情的掐在上面,捏着乳头打转。

正温存在口舌的柔情中,胸口肉体的剧痛,让口中的香舌僵硬停下,崔心没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顶开碍事的牙关,半个腮部都入了三姑口中。

整根香舌完全纳入崔心口中,三姑被撑起的下颚发痛,舌头被刮撵在疼,胸口的乳头也疼,可疼着疼着无法压抑的快感就爆发而出。

粉嫩少女般的阴唇,小腹收缩抖动着,从穴口喷射出一股股淫水,打在林曼儿脸上,糊住了她的美目。

最远更是射到崔元风的地铺边,已经放弃思考任由情绪欲望支配的崔元风,现在只想狠狠撸动自己胯下的肉棒,感受男人快乐的滋味,这更加淫糜的场面,让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血液不可控的快速在体内循环,心脏咚咚响的同打鼓似。

口舌的快乐有限的,品尝许久的崔心吐了出来,终于能好好呼吸空气,三姑张开的大嘴自己都不能闭合,任由口水在崔心胸膛肆虐。

扣完小穴阴道的手指被吸得脱了皮一样,拇指在菊蕾初而干燥后分泌肠液下,到比那紧窄的小穴更加舒服。

拔出手来,从小穴而出的手指发出“波”的一声,仔细一瞧手指头布满褶皱,把手捅入三姑嘴中洗干净了,合上她的下巴。

“好了娘,吐出我的肉棒吧。”

不舍的吐出充斥男人味的肉棒,在崔元风眼中一根从未想过会存在于人身上的巨屌从妻子口中吐出。

那比种马还要长还要粗,自己的肉棒和儿子比,就是绣花针和铁柱的差别,溃败感反而激起更加变态的情欲,跨下膨胀的要爆炸了。

母亲林曼儿声音沙哑也魅惑十足:“心儿怎么不让娘在吞一吞儿子的大肉棒了。”

“嘿嘿,吞肉棒有什么爽的我要肏娘了,还不赶紧爬到我身上,摇起你那淫荡肥硕的巨臀,让儿子我好好欣赏下你放荡的淫态。”

媚眼轻佻的白了眼崔心:“这说的娘不是和婊子一样了吗。”

“少废话婊子比你都纯洁,装什么装。”

轻哼一声林曼儿也不反驳,骑在崔心的肚皮上,将小穴摩擦向着肉棒而去。

淫汁水痕烛火下亮晶晶的反着光,被拍打红肿更显巨大的肥臀,压在肚皮上疼痛刺激的情欲高涨。

“三姑你也让我尝尝你那,淫贱肉穴的味道。”

“人家才不淫贱呢,我那小穴可还跟少女一样,少再那里胡说。”

泪痕打乱的妆容下,色彩斑斓混杂中透出迷乱淫荡,三姑提起翘臀就坐在崔心脸上。

无毛白虎的嫩穴,软滑的两瓣阴唇夹住崔心鼻梁,阴洞正对口中,蜜汁香液顺势入口,香气扑人中一缕骚浪淫气,双手抓住三姑翘臀。

巨力挤压着从小穴中压榨出,更多让崔心意乱情迷的蜜汁,三姑也放浪形骸的淫叫不止。

林曼儿把住崔心勃起坚硬的巨根,刚对准小穴口还没坐下,阴肉就把鹅蛋大小的龟头吸入其中。

火热滚烫下酥痒浴火宣泄而出,蜜臀直接落下,巨根被吞入小穴。

肉壁上交织纵横层层叠叠的褶皱,呼吸般有韵律着吸取要榨出浓精来。

妻子浪叫着把儿子肉棒插入小穴,耻辱达到巅峰欲望也达到巅峰,崔元风胯下的肉棒颤抖着吐出精液来,淡淡水迹从裤裆中浮现,射过后也没有疲软,坚硬勃起欣赏,吸取从儿子肏妻子中的汹涌欲念。

“啊!儿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爽啊,比你爹那挑逗半天都不会硬的小鸡巴比,他简直就是个太监。”

丰臀摇动着让肉棒更加全面的享受小穴的滋味,嘴中不留情面诋毁身为丈夫的崔元风。

崔心正如痴如醉饮用三姑的美味蜜汁,对于母亲的回答,就是挺起腰肢,肉棒更近一步直接桶穿子宫口,回到自己呆了十月的子宫房中。

巨大的肉棒林曼儿的小穴可吞不完全,被突然肏进子宫,崔心高抬腰肢林曼儿双脚浮空,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肉棒上,子宫宫壁凹进去龟头形状。

似乎要破开宫壁,疼痛和快感不分上下,林曼儿随意晃动起头来,发髻黑丝泼墨而下,随风舞动。

尖叫着面孔扭曲如发情的母畜:“啊啊啊啊啊啊啊!心儿你要肏死娘了,娘的骚穴要被捅穿了,不要怜惜娘肏的越用力越残暴,娘就越舒爽,让你那太监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那疯魔的女人崔永元认不出一丝自己妻子的痕迹,身体却诚实无比的一波一波射出稀疏的精液。

全身血管都渗透出鲜血,两行血泪止不住的滴答出一个小血泊来。

母亲的淫贱欲望崔心当然满足,腰肢来回抽插的有了残影,硕大柔软的巨乳,乱动飞跳起打在林曼儿脸上肩上肚上。

小穴口上流淌的淫水,在崔心激烈肏玩下,高温升起透明的淫液变成白沫状,随着崔心的每一次抽插四溅而去。

白沫在光火下亮出七彩色,崔心咬住三姑的阴蒂,找到开关般,一碰那淫水就喷出。

对阴蒂玩弄的力度越大,喷射的淫水就越多,不断高潮的三姑稳不住身子倒向林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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