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男性奴隶一个个回到了最底层的监狱,女性奴隶则下场不同……有的不用待在监狱,已经成为某些‘大人物’的玩物,有的还在遭受着轮奸,只有不到一半回到了监狱……这里面就包括之前被慕容若雪杀了父亲的年轻女人。

她叫清莲,这几日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几欲自杀,可心中总是有颗复仇的种子,告诉她不要放弃。

她始终也想不明白,云浮宫没有得罪那群人,为什么好端端的她们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她今天给一个壮汉当狗骑了一上午,下午又被一群人轮奸、鞭打、虐待,自己下面的穴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里面夹着男人们射进去的、塞进去的各种东西,还不准她清洗。

很难想象,两天以前她还是处女。

这时,监狱的铁门被打开,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不是牵手的牵,而是男人牵着女人脖子上的狗绳,女人赤裸地在他身后爬了进来。

本来清莲都见怪不怪了,但没想到他们走到了她的牢房门前,男人抬手将牢门打开:

“母狗,爬进去~这就是你的第一份工作了,每晚给所有女奴隶清理一次下体~”

“汪汪汪~”

被称作‘母狗’的女人听到命令就顺从地爬了进来,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叫声,男人嘴里这份侮辱性极强的工作,她早就料到了。

经过玄风一个下午的管教,慕容若雪几欲违抗主人的命令……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妥协,决定体验这份工作的快乐。

既然不打算反抗,那就认真完成每一条命令,越耻辱,就越能体现她的忠诚。

监狱的灯光有些昏暗,直到女人爬到清莲眼前,她才看清女人的样貌。

白发、英眉、琼鼻、妖精脸……这不正是昨日杀她父亲那个无比强大的少女!?

清莲心中惊惧,她怎么会沦落至此!

玄风在慕容若雪雪白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心中惊讶看这女奴隶的反应竟然见过慕容若雪,他下令道:

“快去给她舔逼,舔干净,母狗。”

然后他好心向女奴隶解释道:“她是个十足的贱货,打下云浮宫只为了做最低贱的母畜,你有什么气就撒在她身上好了。”

说着,他又甩出一张卡片:

“这张卡能打开所有牢房的门,但打不开监狱的门,以后你来管理这只母狗在女奴监区的工作,让她每天晚上舔完所有女奴隶的逼,然后把她送到男人的监区去。”

清莲听着男人的话,从迷茫,到难以置信,再到欣喜若狂,于是连忙捡起卡片,向他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既然少女已经以这幅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了,那么这件事的可信度就很高。

男人也没吩咐更多东西,点了点头扔下一句好好干就捏着鼻子走出了监狱,这里实在是太臭了,女奴们的逼里不知道被那群牲口塞了什么进去。

男人走后,清莲看着仍然保持跪伏的淫贱女人,出声问道:

“你认不认识我?”

“有点印象。”

慕容若雪淡淡回道。

“你叫什么?”

“慕容若雪。”

“你真的是那个雪神吗?”

“之前是,现在我只是云浮宫的母畜……”

“呵~真是不知羞耻,怎么会让你这样的贱货杀了我父亲……所以现在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咯?”

“是的。”

“你该叫我什么?”

“是的,主人。”

“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

慕容若雪毫无尊严地接受一个女奴隶的侮辱。

但当她以为一切都是忍辱负重时,下体滴落在牢房地上的淫水发出的声音,让她心中一僵。

“哈哈哈~果然淫贱,被我问几句话就流水了,来母狗,摇屁股~”

而听到命令的慕容若雪仿佛认清自己般,不光摇晃着屁股,还吐出了舌头:

“我能给您舔逼了吗,主人?”

“想得美,从现在开始,你每喊一句我慕容若雪是云浮宫最下贱的母畜,再求我踹你一脚,我才允许你舔我的逼一下。反正你完不成任务,我就报给刚才那个男人~看他是惩罚嗯还是惩罚我~哦对了,你对每个女奴都要这样才能舔到逼哦,贱货~”

“是,主人。”

慕容若雪当即向她叩首,然后大声喊道:

“我慕容若雪自愿要当算云浮宫最下贱的母畜!求主人踹母畜的脸!求主人允许母畜清理您高贵的下体!”

清莲咯咯笑着一脚踹在慕容若雪的脸上,拒绝道:

“磕头怎么没有声音?再来!”

“嘭——”

“对不起,主人!我慕容若雪自愿要当算云浮宫最下贱的母畜!求主人踹母畜的脸!求主人允许母畜清理您高贵的下体!”

……几次三番,慕容若雪终于被允许把自己的香舌塞进女奴隶那公共厕所般恶臭的骚逼里进行清理。

“哈哈哈哈——”

清莲爽快的笑声在监狱里传出,她要让这个贱货生不如死。

…………

午夜,男奴隶监区。

慕容若雪嘴巴散发着恶臭爬到这里,她给那群女奴隶舔了五六个小时的逼,也求了她们五六个小时。

此刻她已经麻木了,心里没有恨意,这才第一天,她就觉得似乎本该这样。

前面说过,男奴隶和女奴隶不一样,做完一天苦工就会被赶到这里,尽管战斗中死亡的男人多,但是云浮宫男女比例并不平衡。

所以,男奴隶的监区几乎全满,而她的任务就是满足每一个男人。

慕容若雪一来到这里就表明身份,对着男性密密麻麻的监区大喊着,毫无底线求着男奴隶们赏赐:

“大家好,我是‘雪神’慕容若雪,我是个天生的荡妇、贱货,我把你们变成奴隶就是为了让我自己成为你们的奴隶……求你们每个人都赏我一次精液,贱奴谢谢各位主人。”

说着,她对惊醒的一众男奴隶拼命磕头,发出嘭嘭的响声:

“求每位主人赏贱奴一次精液,求求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搞清楚状况,没人出声。

“过来,贱货!”

不一会儿,不远处的一位男人大喊。

男监区的奴隶们不被允许放出,所以他们只能隔着监狱门操她。

“感谢主人赏赐!”

慕容若雪快速爬行过去,把一直流水的骚逼对准男奴隶伸出来的肉棒,坐了下去:

“嗷嗷嗷嗷,好爽~谢谢主人~”

逐渐的,男奴隶发现她自己在动,他就不动了,静静享受着这个贱货服侍他。

这时,监狱开始骚乱起来,刚才还在观望的人都确认了女人的身份。

“我草,真是她,老子见过她!”

“还真是……她怎么沦落至此!?还有比她厉害的人?”

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长叹:

“我就说你练的是邪功,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谢长廷也在这里,当他看到女人的表现,已经确定女人实力是邪功速成所得。

慕容若雪记得这人,她似乎让部下敲碎他的牙齿封住他的嘴……但他依旧完好的站在这里。

管不了那么多,慕容若雪正卑微地主动服侍着男奴隶,听到这句话,她迅速否定:

“我没有练邪功,是我天生淫贱,只想被男人操,想当最下贱的母畜。”

主人的功法怎么会是邪功呢。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我说她怎么沦落至此,原来是自己贱啊~”

监狱里的男人们开始不断出言侮辱,慕容若雪都一一接受,不断重复着自己是贱货,感谢大家操她。

“也罢,也罢……女娃子,以后你会懂的,修炼邪功不会有好下场。”

慕容若雪大声反驳:

“成为母畜就是我最好的下场!”

…………

第二天清晨。

慕容若雪在寒冬的山峰上,从云浮宫的监狱被玄风当狗一样牵到了冲洗室。

当她爬进冲洗室时,玄风说道:

“母狗,今天算你运气好,还能做个清洗,等下要去广场亮相~除了去见楚王,以后可就没有了,你就求着男人们用尿给你洗吧,哈哈~”

慕容若雪听完当即磕头:

“谢主人,贱奴感激不尽。”

玄风踢了她屁股一脚:

“是条好狗~昨天还想反抗呢~”

“对不起主人,贱奴是整个云浮宫最没人权的母畜……求主人原谅贱奴昨天的冒犯。”

慕容若雪摇晃屁股讨好着,等待男人下一步的命令。

“你到房间中间掰开逼张开嘴,老子亲自给你冲,工作人员还没上班呢~”

昨晚根本没睡、肚子里装着女奴隶逼里的脏物和男奴隶的尿液、淫穴里装着男人们的精液的慕容若雪当即磕头:

“主人受累。”

话音刚落,她就爬行到冲洗室中央,很自然的掰开逼张开嘴,仿佛自己比畜生还淫贱,只配用清洗机器的水枪清洗。

“接好了,母畜——”

“是,主人,唔唔唔唔——”

说着,水枪里的水就冲进了她的嘴巴,剧痛传遍全身……接着她的骚逼口被水柱冲出了一个粉色的大洞,里面的脏物随着水流被冲了出来,少女则保持掰开逼的姿势迎接着……

好在,玄风并不想让慕容若雪失去力气,感觉冲干净后就拉住少女脖子上的狗绳离开了。

途中,少女边爬行边说道:

“主人……昨夜女奴们让贱奴每天经过广场都要大喊‘我慕容若雪自愿成为云浮宫最下贱的母畜’,男奴们则让贱奴每天带容器去装他们的精液吊在乳链上,然后用屁眼装满尿液并拿绳子把自己吊起来睡,睡觉的时候还要用骚逼夹住假阳具不准掉出来……贱奴需要道具,可以吗,主人?”

玄风闻言哈哈大笑,还忍不住踢了她两脚:

“果然是最低贱的母畜,真自觉,你的男奴主人们和女奴主人们给你布置的任务当然要执行,今天就开始吧~”

……广场上,人头攒动,一辆新制的马车停在广场中央的高台前面,但是并没有马。

昨天很多人就听说了雪神大人自贬为奴,可惜都没见到,又听说今天要宣布雪神大人的处理结果,所有人都兴奋地起了个大早。

当所有人都快等急了的时候,自贬为奴的慕容若雪终于出现了,此时她并没有爬行,而是被拘束成了很奇怪的样子。

人群纷纷让开,慕容若雪被玄风带到了马车前,人们才知道那些装束是干什么的。

只见慕容若雪白色的长发和绳索卷在一起打了个结,头部被头发牢牢锁在马车的前舵上,口腔被一个柱状扩张器张大,舌头则被一个铁夹夹住,缩不回去……她的乳头上仍然穿着两个铃铛,走起路来就会叮当作响,乳链也被系在了马车上,方便车上的人拉扯……她的双手则被牢牢绑在身后,只能抬头挺胸展露自己傲人的身姿,脚上还戴着固定长杆的脚镣。

……可以想象,少女迈出的每一步都会无比滑稽,然而,直到男人把她死死锁在马车上,她都没有反抗一下。

本来玄风是准备自己说的,但是看到少女的淫贱,心想也没必要把她的嘴堵住。

于是他下掉了少女的口部扩张器,命令道:

“你自己介绍下你白天的工作,母畜~”

慕容若雪听到命令,立马不知廉耻地大声喊道:

“是,主人!”

“原本贱奴的工作是被拴在山门口供众人观赏玩虐,但是贱奴觉得不够……所以贱奴请求主人们设计了一辆马车,贱奴想每天拉着这辆马车,绕着整个云浮宫不停裸奔,让所有主人不用受累专门跑来玩贱奴,而是贱奴主动向更多的云浮宫人展示贱奴的淫贱。”

“另外,以后贱奴拉的车将成为云浮宫的游览车,所有人看见贱奴拉车都可以上车游览云浮宫……如果贱奴跑的慢了,欢迎主人们调教贱奴,以任何方式帮助贱奴锻炼!”

“贱货,你说的可不算!”现场传来哄笑声,他们原本都是草原势力的成员,在慕容若雪的带领下霸占了云浮宫,如今却对她落井下石,有人应和道:“如果我们就是想把你放下来操你呢?”

慕容若雪此时已经被身上的束缚和众人的目光刺激得淫水不止,在强烈的耻辱感驱使下,她立马大声答道:

“对不起,是贱奴考虑不周!贱奴没有权力决定自己的下场,请主人们随意玩弄!”

见状,一旁负责管理慕容若雪的玄风开始向沸腾的众人征求意见:

“那这样吧~这条母狗全天无休,以后上午我们就让她拉车,下午就拴起来让大家随意赏玩,晚上给空闲的女奴们清理下体或者去和男奴们一起做苦工,半夜给男奴们处理性欲,大家觉得怎样~”

“好!”

“玄风统领万岁!”

“安排得太好了,这种贱货就应该二十四小时被人轮流玩虐!”

慕容若雪心中悲哀,这群乌合之众完全没把她当人看,当着她面商量如何处置她,却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的感受,以及她是否同意。

‘如果真按照他们说的去做,时间久了,我可能真的会被玩死吧……’

“那兄弟们玩的时候能破坏这贱货的身体吗?”人群中又有人问道。

玄风立刻笑着答道:“当然可以,我们有强力的恢复药剂,大家随便玩,给她留一口气就行。”

然后他一脚踢在少女挺起的腹部上:“贱货,快让你的主人们看看你有多下贱!”

脆弱的小腹措不及防之下被重击,慕容若雪下意识身体前弓,脑袋又被头发扯住,滑稽地发出惨叫,“嗷嗷嗷——是,云浮宫所有人都能随意破坏贱奴的身体,贱奴不会反抗!”

“那可以对她用药吗?”人群前排挤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他问道,“我有许多研究中的实验药剂,还没用在人身上过,用这条母狗当实验品可以吗?”

没等少女说话,玄风立马替她答应道:“当然可以,她就是只畜生,别说实验药品了,哪怕专门给畜生用的药也能随意往她身上注射~”

说着,他又一脚踹在少女的裸体之上,让她开口。

强烈的屈辱感侵袭着少女的神经,快感顺着被踢打的部位传到全身,少女没有犹豫地顺从道:“是!主人们愿意用药物改造贱奴下贱的身体是贱奴的荣幸,请主人们不要顾及贱奴的感受!”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玄风问道。

现场沉寂了一会儿,没人发出疑问,正当玄风准备宣布少女要正式开始工作的时候,又一个男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手上拿着两个铁秤砣,脸上挂着残忍的笑:

“嘿嘿,老子看这母畜工作太轻松了,来给她加点工作量。”

说着,他竟然走上前来用力掐住少女的乳头,想要将两个铁秤砣和铃铛一起挂在少女的乳头下面。

‘不,不!’

这秤砣看上去至少有五公斤!这样的重量挂在少女的乳头上,以她的身体素质哪怕能撑住,也是徒增痛苦。

慕容若雪下意识摇头,可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只能在男人粗糙手指的蹂躏下痛苦摇晃着裸体。

铁丝缠上了她的乳头,在她脆弱的乳晕上绕成一个圈,鲜血渗出,痛苦侵蚀着她的脑海,一个铁秤砣就这样挂在少女脆弱的乳头上,“啊啊啊啊啊——”

“啪——”

少女正惨叫着,玄风一个巴掌抽在她脸上,“母狗,你的主人送你礼物都没表示?真是没礼貌!”

“是……感谢主人送贱奴礼物,并监督贱奴工作,贱奴感激不尽……”

慕容若雪双腿颤抖,难以想象自己等会儿还要遭受怎样的痛苦。

乳头被撕裂的疼痛感传来,原本少女好看挺立的乳房,立刻被拉长了一半,随着铁疙瘩垂了下去。

少女心中抽泣,却还要边道谢边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在自己的另一个乳头上挂上同样的铁疙瘩。

“谢谢,谢谢……”

少女的一双奶子被拉长,在痛苦和屈辱的双重刺激下,她竟然高潮了,只见她俏脸扬起,嘴里发出呻吟声,淫水从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地面上,比真正的母畜还低贱。

周围又传来了哄笑,他们没想到这么美丽且强大的少女竟然如此自甘下贱,一个个嘴里传出的污言秽语让少女羞愧不已。

“母狗,老子问你,乳头上挂秤砣是什么感觉~”男人不依不饶,拍着少女高潮红晕的脸蛋,想让她继续回答这样屈辱的问题。

“贱奴感到……十分抱歉,贱奴的乳头太脆弱了,只能挂这么轻的物品,让主人们扫兴了。”

慕容若雪抿了抿嘴唇,忍受着剧痛,却做出这样卑贱的回答。

“哈哈哈哈~”

笑声传来,玄风挥挥手宣布了少女接下来的悲惨命运:“现在云浮宫最低贱的母畜正式开始工作,请大家监督好她,别让这贱货偷懒停下来。”

说完,玄风走出了人群,将少女留给了一群虎视眈眈的草原大汉。

“嗷嗷嗷~”一群人争相挤进车厢,虽然理论上只能坐一个人,但所有人都在往里面挤,直到挤进了六个男人才停了下来。

“快跑啊,母畜,愣着干什么!”一道皮鞭抽在少女浑圆屁股上,少女戴着脚镣的裸足开始发力,马车却纹丝不动。

“主……主人们可以下来一些吗,贱奴拉不动……”慕容若雪嘴里发出疼痛的呻吟,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卑微地请求着这群弱者。

话音刚落,一道又一道皮鞭落在她身上,只听男人们喊道:

“拉不动是你的问题,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一步都跑不动还拉什么车!?抽死你!”

“嗷嗷嗷——”一下又一下皮鞭抽在少女的裸背上,少女竟然真的在火辣辣的疼痛下使出全力,拉动了载着六个男人的马车。

冬天冰冷的空气中,少女的汗水立马从额头、背部冒了出来,她用戴着脚镣裸足一步一步踩在云浮宫的地面上。

因为脚镣连着铁杆,她合不拢双腿,只能用可笑的姿势迈着大步,露出不停流水的骚逼。

在六个男人的鞭笞和催促中,少女每一步都使尽全身力气,步伐逐渐大了起来,她嘴里一直发出母畜般的哼叫声,乳房被乳头上的秤砣剧烈拉扯着一上一下跳动,铃铛也随之而响,这让少女更加痛苦,害怕自己的乳头随时会被撕裂。

而身后马车上的男人们不是鞭笞她,就是发出嘲笑和辱骂:

“果然,这贱货就是喜欢偷懒!”

“就是,和畜生一样嘛~抽两下才肯动!”

“哼哼哼……主人们对不起……”

……在全身传来的剧痛和男人们的侮辱下,戴着脚镣绑住双手的慕容若雪开始抬头挺胸载着六个男人围绕云浮宫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