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过后,宅邸内又回到了平时匆忙的景象,陈晓溪像往常一样,在会客室内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务,而苏白芷则守在他的身边,在保护他安全的同时兼任着秘书的工作,为陈晓溪审核着桌面上所有的稿件。

今天特别的忙碌,所有的事务都被压在了上午完成,虽然并不是强制,但是今天下午苏白芷可是要对陈晓溪进行一些调教,对于陈晓溪来说,接受白芷姐姐的调教可是头等大事,比起处理这些可有可无的公务来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为此,陈晓溪今天的午餐都没有去餐厅,而是直接在会客室内解决的。

但也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下午两点的时候,陈晓溪终于将今天所有的事务都解决了。

最后再审核了一遍所有的稿件,苏白芷微微点了点头道:“少爷今天非常的努力呢,居然在两点之前就将事务全部做完了,很有进步呢。”

苏白芷的话刚一说完,陈晓溪就立刻跪了下来准备脱下衣物,但是立刻就被苏白芷给制止了。

对此,陈晓溪眼中满是疑惑,而苏白芷则是坐到了属于陈晓溪的座位上,瞧着二郎腿说道:“今天暂时先不要进入状态,我这里有几个问题要询问一下少爷,还请少爷您如实回答,不要有任何隐瞒,这时候我对贱狗的命令,明白吗?!”

苏白芷的语气非常严肃,并且散发着不用质疑的气势。

这让已经跪在地上,抬不起头的陈晓溪立刻就被镇住了,他低着头回应道:“明白了!白芷姐姐!有什么要问的都请问吧,贱狗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陈晓溪的态度,苏白芷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随后便将自己的短靴玉足踩在了陈晓溪的脑袋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最近对你的调教我一直感觉有些不对,然后再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突然想到了,你最近射精的速度以及精液的浓度是不是都有些变化!尤其是上一次在车上把你这贱狗榨干了一次以后,这周末都有些不对劲,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此时的苏白芷眼中闪烁着严肃的凶光,吓得陈晓溪都开始冒冷汗了。

脑袋被白芷姐姐踩在脚下的陈晓溪一时之间都不敢说话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陈晓溪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

迟迟听不到回应的苏白芷眉头一皱,用自己的鞋底碾踩着陈晓溪的脑袋说道:“贱狗,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你这贱狗是不是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擅自自慰,并且射精了!最好说实话,基本测谎,我可是懂一些的!”

说道这个份上了,陈晓溪哪里还敢欺骗苏白芷,他老老实实的带着苏白芷的足底之下,一动都不敢动的说道:“对……对不起白芷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在白芷姐姐没有同意的时候偷偷自慰,并且射精。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苏白芷厉声呵斥道。

“但是,经过那一次调教还要在月湖茶楼的事情以后,贱狗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白芷姐姐两天才调教贱狗一次,有的时候还不允许贱狗射精,贱狗实在是无法忍受不能射精的痛苦,所以才……。所以才自慰的。”陈晓溪异常卑微,并带着哭腔的说道。

其实苏白芷隐隐约约的就察觉到了,最近自己少爷的欲望好像越来越强,偷看自己鞋袜的次数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甚至还曾经看见少爷在自己午休的时候偷偷的亲吻自己踩过的地板,发泄自己的欲望。

如果少爷过了十八岁,苏白芷自然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满足自家少爷,但是现在少爷连十五岁都没有满,还是在上初中的年纪。

在这个时候就每天让他射精,说不定会损伤少爷的身体。

对此,苏白芷非常的生气,她走到陈晓溪的身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蛋蛋上,愤怒的说道:“贱狗!居然敢擅自射精!信不信我开除你这条贱狗的贱狗身份,以后再也不调教你了!”

“呜~!”这一脚苏白芷用的力道比以往的都要大不少,直接就把陈晓溪踢得蜷缩在了地板上。

但是陈晓溪听到苏白芷居然说永远都不会调教自己了,马上就急了。

他吃痛的抱着苏白芷的短靴玉足,可怜的乞求道:“白芷姐姐,不要啊!真的不要啊!贱狗已经知道错了,求白芷姐姐不要抛弃贱狗,以后还继续调教贱狗吧!”

“呸!”苏白芷吐了一口口水在陈晓溪的脸上,眼中佯装透露出一丝厌恶,将其踢开。

而陈晓溪这边则非常的可笑,他舔干净了苏白芷吐出来的口水,还非常下贱的对着苏白芷的玉足磕头道:“谢谢白芷姐姐赏赐!谢谢白芷姐姐赏赐!”

苏白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对于自己的少爷,她是在是放不下,也着实是真的生不起气来。

所以她只能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小玩意儿,随意的扔在了陈晓溪的面前道:“贱狗,看好了,这个东西的名字叫做贞操锁。现在我命令你,将这个贞操锁戴在你的狗鸡巴上,这样一来你的射精自由将会被我彻底剥夺!如果你现在带上,那么你就还是我脚下的一条贱狗,要是不上锁的话,以后我还是少爷您的贴身保镖。但是请少爷以后别再跪在我的脚下磕头舔鞋了,我不敢将少爷您当做我的贱狗!”

此时的苏白芷言语恭敬,但确实实实在在的威胁着陈晓溪,面对这个条款,陈晓溪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带上贞操锁。

“咔哒!”一声清脆的弹子锁上锁声从苏白芷的脚下响起,随后便是陈晓溪跪在苏白芷的脚下,双手捧着贞操锁的小钥匙道:“贱狗……贱狗自愿将狗鸡巴的射精权献给白芷姐姐,请白芷姐姐收下贱狗贞操锁的钥匙吧!”

“算你识相,今天的调教取消,等我想要让你射精的时候,自会打开!现在嘛~,你就当一下脚凳,让我好好休息,就当是对我的补偿吧。”说罢,苏白芷拿走了陈晓溪手中的小钥匙,继续坐在陈晓溪的座位上,将其作为脚凳,享受着悠闲的下午。

……………………………………

就这样过了整整两天,前一天的晚上陈晓溪连觉都没有睡好,往常都可以睡足七个小时的陈晓溪昨晚醒过来了十几次。

其中入睡前就因为焚身的欲火弄得难以入睡,还有就是晚上小兄弟不受自己的控制硬了起来,贞操锁的小笼子牵着固定蛋蛋的拉环弄得他生疼。

被拉环固定住的蛋蛋被这么一拉扯,直接让半梦半醒的陈晓溪疼的龇牙咧嘴。

另外就是,因为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射精了,这一天的晚上陈晓溪做了不少春梦。

先是梦见苏白芷将自己玉足上的短靴脱了下来,然后赏赐给了他品味其中的味道,亦或者是苏白芷将自己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让他一边咀嚼着嘴巴里面汗湿的臭袜子,一边跪在地上对着苏白芷高贵的裸足磕头。

不仅如此,陈晓溪还梦见了一些更加刺激的画面,例如周末的时候,苏白芷允许了陈晓溪前往月湖茶楼接受那里侍者小姐的调教,体验成为月湖茶楼侍者小姐们公共贱狗的感觉。

在这梦境里面,陈晓溪刚刚一来到月湖茶楼,就被站在门口迎接他的侍者小姐们命令道:“少爷,我们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刚一说完这句话,这些表情温和的侍者小姐们立刻变得嗜虐道:“既然少爷是来体验做公共贱狗的,那我们便不客气了,贱狗!跪下吧!”

随即,陈晓溪便成为了着三十六名侍者小姐们脚下的贱狗,在周末的时候不仅要为她们清理外出是穿着的便鞋,还要用自己的嘴巴作为洗袜器,清洗侍者少女们平时穿的棉袜丝袜以及在月湖茶楼内穿着的罗袜。

因为这些梦境一个比一个刺激,陈晓溪的下体自然有了反应,只要每一次达到梦境中的临界点,在梦境里面就要射出来的时候,贞操锁的固定环都会有力的拉扯陈晓溪的蛋蛋,直接把陈晓溪疼醒来。

这一来二去,无尽的快感和欲望都堆积在了陈晓溪的蛋蛋里面,并且无处发泄,此时的陈晓溪已经意识到,如果再不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真的就要变成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发情贱狗,恐怕会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维持理智,完全受到苏白芷玉足的控制了。

近日并没有什么公务,而且宅邸这里也已经接到了通知,曲江月将于明后两日之间回到这座宅邸,并且正式接任女仆长这一职位。

本来这个时候,苏白芷应该加紧对陈晓溪的调教,用以加深陈晓溪对她玉足的迷恋以及奴性。

但此时的她似乎并不着急,这是因为苏白芷在给陈晓溪上锁了以后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几天上锁了以后,陈晓溪的奴性有很明显的增强,并且陈晓溪并没有像苏白芷一开始预料的那样,变成看见宅邸里面任何一名俏丽的女仆或者侍者小姐就会发情的贱狗。

在此期间,有不少小女仆尝试挑逗少爷,但是少爷的兴致并不是很大,反而是对自己越来越有欲望。

甚至于这段时间苏白芷没有践踏和调教陈晓溪,陈晓溪便跟在苏白芷的身后,去亲吻和舔舐她踩踏过的地面。

还有一次,就是在昨天的早上,苏白芷醒来的时候居然找不到自己的短靴了。

接过揉了揉眼睛一看,赤身裸体的少爷就躺在自己房间洗手间的门口,对着自己的短靴不断地磕头。

然后看见自己了,便将靴子放在自己的蛋蛋上面,想让苏白芷将他的蛋蛋当做鞋垫,踩在足底用来换鞋。

自己将其一脚踢开,换上鞋子,去卫生间里面小便的时候,苏白芷都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少爷在洗手间外面磕头的声音,让她感觉自己上个厕所都可以受到少爷的崇拜,心中的征服感便油然而生。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也不至于让苏白芷这么的放心,但是接下来少爷的行为,让苏白芷更加坚定了犬化少爷的过程中,长时间的上锁是必不可少的。

原本连脏鞋底之前都有着些许抗拒的少爷,居然在自己刚上完卫生间的时候,主动的爬到自己的脚下,将自己短靴上残留的圣水给舔舐干净了,这大大出乎了苏白芷的意料。

因为这个,苏白芷也稍微看了一下陈晓溪的下体,肉棒因为小笼子的束缚,几乎不可能自己硬起来。

蛋蛋因为上锁,已经有些红肿了,看上去只要轻轻地按压一下就可以让自己的少爷因为疼痛而昏厥过去。

而苏白芷下脚可就没有那么的仁慈了,她对准了陈晓溪的蛋蛋,上去就是一脚。剧烈的疼痛感,足以让之前的少爷晕厥甚至是疼的吐白沫。

但是这些都并没有发生,反而是陈晓溪更加兴奋了,一边舔着自己的靴子,一边乞求道:“谢谢白芷姐姐!谢谢白芷姐姐踢打贱狗的蛋蛋!请白芷姐姐继续,将贱狗蛋蛋里面脏臭的精液全部都踢出来!”

想到这些发生的这些事情,坐在会客室陈晓溪座位上的苏白芷嘴角处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她优雅的合上手中的书本,抚摸了一下自己柔润飘逸的金色长发道:“少爷的犬化调教应该差不多了,希望少爷可以坚持到曲江月回来的时候。我要当着曲江月的面好好的调教一下少爷,让那个女人知道,谁才是少爷的支配者和犬化驯养者!”

又过了两天,一辆白色的加长轿车停在了宅邸的门前广场处。一名身穿着和叶雨女仆长相同高档女仆长服饰的女子从车上下来了。

这位女子用着这一头淡粉色的长发,纤细高挑的身材,以及姣好的容貌。

如果不是穿着女仆装,这一身的气质,身材,相貌,必定会让所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大家族的大小姐。

如果此时陈晓溪在场的话,那必定会认出眼前的这位女性。

虽然已经有四年未见,这名女子如今也已经二十二岁,样貌变得更加成熟,气质也更加出众了,但是能确定的是,眼前的这位女子便是这座宅邸的新任女仆长:曲江月。

此时曲江月看了一眼自己玉足上的小皮鞋以及天鹅绒白丝,脸上露出了非常满意的笑容。

随即又看了看手中的皮箱,这里面可是装着各式各样的高档袜子。

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魅力,还有自己的玉足和这些精美的鞋袜,她一定可以用自己的玉足彻底征服少爷。

曲江月走进宅邸了以后,宅邸内的所有小女仆都在宅邸的门口迎接,并且非常礼貌的对其鞠躬道:“欢迎曲江月女仆长回到宅邸。”

对于女仆长这个称呼,曲江月是非常喜欢的。

女仆长意味着她的这座宅邸仅次于少爷的存在,同时也是和贴身保镖一般,是少爷最为亲近的人之一。

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少爷的她对身边的女仆问道:“少爷呢?难道少爷不知道我今天来吗?”

小女仆立刻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们前天就已经告诉少爷了。只不过少爷的贴身保镖苏白芷小姐交代了,曲江月女仆长您来了以后便前往会客室一趟,或许少爷和苏白芷小姐都在那里,其他的苏白芷小姐没有交代,我就不太清楚了。”

听到“贴身保镖”和“苏白芷”这两个词,曲江月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毕竟这两个词,一个是和她一样,是少爷最亲近的人。

另外一个“苏白芷”这个人,曲江月可是早有耳闻,而且不止一次。

苏白芷的母亲,苏雅晴是少爷的母亲,薛伊蕾的闺蜜。

并且,如果少爷的父亲陈江夏少族长是在贱狗状态之下,也是对苏雅晴毕恭毕敬,甚至会去为苏雅晴舔舐短靴,由此可见苏雅晴的地位不可谓不高。

而苏白芷本身条件也极为出众,不仅在家族本部的成绩常年占据榜首,从她的照片来看,更是一名容貌绝佳的高冷女神,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将少爷给俘获,抢先自己一步,将自己的少爷调教成贱狗了!

心中焦急的曲江月立刻冲进了会客室,当她进入会客室的那一刻,曲江月手中的皮箱滑落,她整个人也愣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荧幕。

“这……。这怎么可能?我只来晚了不到一个月,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曲江月如此震惊的便是银幕上的画面,在银幕上显示的画面其实就是陈晓溪的卧室,但是在陈晓溪的床上居然睡了两个人,一个是陈晓溪,另一个则是温柔的怀抱着陈晓溪的苏白芷。

看见这个场景,曲江月眼中都要冒火了,她现在就想冲进少爷的卧室,将这个贱女人从少爷的场上拉起来,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虽然曲江月只是女仆,但是她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

但就在她准备离开会客室的时候,她发现苏白芷原本就是清醒的,二少爷此时也是睡眼朦胧,似乎马上就要清醒过来了。

只见曲江月立刻站到了银幕前,死死的盯着即将清醒的陈晓溪,而苏白芷似乎也已经知道了曲江月的到来,便对着摄像机说道:“曲江月女仆长,相信你已经来了吧。不好意思,你一来就让你看见这么刺激的画面,但是我还是希望您可以老老实实的看完,相信您看完以后便可以知道,我和少爷现在是一个什么养的关系。”

此时的曲江月可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可没有义务听一个贴身保镖的话,这个宅邸内可以命令她的只有少爷!

但是对于现在的情况,曲江月并没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所以曲江月决定,还是坐了下来,暂时观察一会儿吧。

陈晓溪的寝室内,在摄像机的旁边也有一块不大不小的荧幕,上面显示着曲江月坐在沙发上,眉宇之间带着黑气的盯着苏白芷。

而苏白芷并不在意,她微笑着说道:“明智的决定呢,不愧是能作为女仆长的人。”

说罢,苏白芷轻轻的拍了拍陈晓溪的脸,让他逐渐清醒了过来。

刚清醒过来的陈晓溪没弄清情况,只看见自己现在睡在白芷姐姐的怀里,有些受宠若惊。

另一边,苏白芷则是一把将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了被子下面的风光。

坐在沙发上的曲江月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愤怒的说道:“可恶!你……你居然敢这样对少爷!”

原来,此时的陈晓溪已经被苏白芷给束缚在了床上。

四肢都被皮质的手铐固定在了床的四角,腰部和胸部也被皮带固定在了床板上,几乎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活动。

不过也有一个小小的惊喜,那就是自己下体上面的贞操锁消失不见了,这一点让陈晓溪非常的惊喜。

但是,陈晓溪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苏白芷脸上可是挂着一抹邪魅的微笑。

“诶?!江月姐姐,你是江月姐姐吗?!”陈晓溪看见荧幕中的女子,惊叹道。

焦急的看着屏幕内的陈晓溪,曲江月急切的点了点头道“是我哦!少爷,我回来了,请你为我解释一下,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但就在陈晓溪想要解释的时候,一双汗津津的棉袜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一边的苏白芷冷漠的看着陈晓溪说道:“少爷,我可没有允许你随意说话,所以请你还是老实一点。”

眼看自己少爷被苏白芷这样戏弄,曲江月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但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紧接着,苏白芷微微用手托着陈晓溪的蛋蛋道:“少爷,最近我发现了一件事情,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调教以后,您射精的质量变低了,但是射精的速度却快了不少。所以我怀疑你在背着我偷偷的打飞机,所以还请少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到苏白芷的话,这就让陈晓溪有些疑惑了,这不是前段时间就已经交代了的事情吗?

而且他都被锁了大半个星期了,怎么白芷姐姐现在又说起这件事情了。

但是很快陈晓溪就想明白了,现在的白芷姐姐是想要给江月姐姐一个下马威。

毕竟她知道,只要将江月姐姐回来了,并且有将自己收下作为贱狗的话,自己一定不会不答应的。

不过也确实,刚才虽然只是匆忙的在屏幕里看见了江月姐姐,但是陈晓溪立刻就沦陷了。

也正因为如此,陈晓溪更加没有颜面见江月姐姐了。

这才多长时间啊,自己就被白芷姐姐调教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再被江月姐姐知道,自己因为痴迷于白芷姐姐的调教,欲求不满到要靠自慰来缓解性欲实在是太丢人了。

看着陈晓溪这么久没有反应,苏白芷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种意料之内的感觉。

她在陈晓溪的身边来回踱步,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道:“就知道你这贱狗不愿意老实交代,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冤枉少爷的,我会让少爷自愿的将自己撸管的事实公之于众。当然,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痛苦,希望少爷可以好好的忍耐一下。”

说着,苏白芷还走到了摄像机的前面,对着坐在会客室内的曲江月挑衅一般的说道:“曲江月女仆长,我会在你的面前将少爷调教到展现出自己卑微恋足抖M贱狗的一面,相信你看完这些以后就会明白,谁才是少爷真正的饲主!”

转眼之间,苏白芷来到了陈晓溪的身边,她一把抓住了陈晓溪的肉棒道:“既然少爷不愿意老实交代的话,请原谅我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了。少爷,在此期间你可以努力的吮吸您嘴里面汗脚棉袜里的脚汗,相信这会让你舒服一些的。”

刚一说完,苏白芷便开始轻柔的撸动着陈晓溪的肉棒。

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解放的肉棒仅仅只是受到了轻微的刺激便昂首挺立了,陈晓溪口中的棉袜时苏白芷特意酝酿的,穿着跑完了一整个马拉松,里面的汗水不用吮吸便可以直接一点一点的渗透进陈晓溪的口腔。

来自肉棒上苏白芷玉手温润而充满着弹性的触感,还有嘴巴里面那双汗脚棉袜中咸酸的脚汗味,已经被贞操锁束缚着,整整四天都无法畅快的硬起来的肉棒终于重振了往日的雄风,向着掌握着自己的白芷姐姐述说着自己可以喷出浓稠的精液取悦她。

看着这一幕的曲江月也惊呆了,她虽然有把握只要少爷舔过一次自己的玉足并被自己调教过一次,这辈子就再也离不开她的调教了。

但是让她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月里,就可以如此自如的让少爷的肉棒硬起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对此,曲江月的眼里闪烁着一丝警惕的光芒,暗自将苏白芷这个危险的名字记在了心中。

“少爷,我知道平时调教的时候你每次都像要射精,甚至工作到一半就想要跪在我的脚下给我舔靴子,但是不可以哦,工作可是很重要的!呸!”说着,苏白芷对着陈晓溪的肉棒吐了一口浓稠的口水。

这一口唾沫伴随着苏白芷玉手的撸动很快就涂满了陈晓溪的下体,其中带有的雌性荷尔蒙让陈晓溪的肉棒越来越硬,感觉很快就要完全充血了。

对此,苏白芷并没有着急的让陈晓溪进入临界点,似乎也并不想要让陈晓溪射精的样子。

不过苏白芷的嘴上还是不饶人,不断地羞辱道:“少爷,你知道我最近为什么不让你射精,你想要舔我的靴子我也将你一脚踢开吗?因为你不配舔我的靴子!我的靴子只有听话懂事的贱狗才有资格舔舐,我的鞋底灰只有忠诚卑劣的贱狗才能吃下去。但是少爷你最近的表现很让我失望,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少爷您都不是忠诚于我足底的贱狗!”

说着,苏白芷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咕叽咕叽”的水声,摆随着大量的先走汁像被挤牛奶一般的,被苏白芷强行从陈晓溪的尿道内压榨出来。

温暖的先走汁和早就已经冰凉的唾液混杂在一起,温柔与冰凉两种触感交织在一次,原本就因为上锁四天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陈晓溪更加兴奋,难以自已了。

另外一边,快感爆棚的陈晓溪不断地咀嚼着嘴巴里面汗臭的棉袜,原本他只是一点点品尝着袜子里面的脚汗,但是当苏白芷加大了刺激以后,都快要溢出来了的欲望让他不自觉的去咀嚼口中汗津津的袜子,恨不得将其给吃下去。

来自下体的撸管刺激,加上口中汗津津的咸酸脚汗棉袜,强烈的快感都快要将陈晓溪爽的翻白眼了。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原本因为来自曲江月注视而产生的羞耻感,在这一瞬间居然全部都转换成了快感,而自己本身也来到了临界点。

爽的思想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陈晓溪支支吾吾的说道:“再快……再快一点!求求你了,白芷……白芷姐姐。没有白芷姐姐的准许,贱狗连……连射精的资格都没有。请白芷姐姐下令,让贱狗………让贱狗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