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空中喷泉

结果路嘉也无法在四十分钟内令心怡屈服,到了驯悍比赛的第三回合,轮到由约翰出手了。

“你的确有种,我从未见过如此坚强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你亲口说出屈服的……”约翰向着心怡说。

自被擒以来心怡一直所表现出的勇气、斗志和胆色,实在令人动容,就连一向御女无数的约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圣般的气势所压倒,未开始已几乎打定输数。

“……但无论最后是否有人能令你屈服,我们今晚仍是不会放过你的,只怪你的身体实在太叫人动心了,若果就此放了你不奸我们必会后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体,你便认命吧!”

便如他所说,心怡最后纵能赢得了这口气,但结果还是将会逃不过被轮奸的命运。因为无论她个性多坚强,肉体上也必敌不过这四个男人。

这对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是何等残酷的现实!

心怡沉默着一言不发,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无论肉体如何受辱,总之别要令灵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现在上下半身对折折合,一双手腕和脚腕都被绳绑在一起,再经由天井垂下的一条锁炼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于最下方的屁股则大约是在众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体,现在却像屠宰场中的猪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种倒错的冲动。

但悬在虚空中的身体,迎着风在像钟摆般微微摆动着的那份不安全感,却令纵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时,约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条非常幼细而长形的管子,管子的尽头还有一个球形的泵。

“虽然暂时不能插你的肉洞,但你还有其它洞可用呢!”

说着,约翰把手伸向心怡悬在空中的下体,搜索着他的目标物。

“!!……咿!!……”

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鸣起来。

原来约翰正把那条导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连尿道也不放过,心怡再一次感受到这伙人的异常和可怕。

“痛!……喔呜……不要!”

导尿管仍在继续逐分深入着,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排尿通道被压迫生痛,一时间心怡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尿道会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应已到了膀胱了吧。”

说完,约翰便开始抓着导尿管尾部的气泵,开始泵起气来!

“咿!……啊啊……疯子,不要!……”

被贯入的气体所压逼的膀胱,开始产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却又排不出来的感觉,绝对是非常的难受,比起之前的鞭责、痕痒责,这尿责的种类虽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却犹有过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断泵入空气后已是肿胀欲裂,相比起现在那种内脏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刚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么!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脸也发青,冷汗直流,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将会破裂而令尿液泛滥在体内的内脏间吧?不过约翰当然未至于冷血到那种地步,况且游戏的规则也是不容对她做成永久损害。他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把导尿管尾部的气泵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

立刻,烫热而冒着蒸气的黄色污水便从管口沿沿不绝地倾流出来,一直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确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渐舒畅下来却也是事实。心怡的脸上便正夹杂着羞耻和恍惚的两种表情,代表着内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补捉之后已三个多小时,再加上之前在田径部练习后喝了很多水,所以现有的小便也维持了半分多钟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变态的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张开口迎接着她正在排出的“圣水”。

终于,急流的水势缓和了下来,变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为止。

“喔呜……”心怡似乎仍未从人前放尿的卫击中回复,显得一脸失魂落魄。

导尿管被拔了出来,约翰的手开始在她浑圆的粉臀上抚揉着。发育进度不错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优美的曲线,但作为运动健将的她肉质却特别结实而副弹性,摸上去时手感极好,和一般师奶那种近乎有点松的“肥态”不同。

约翰反复又搓又揉那可爱的肉臀,而且更双手一分,直视她双臀的谷间。

“那里型态如何?”路嘉问道。

“唔……颜色稍为比外面深,那个末开花的菊花般的口儿合得好紧,玩起来应会很过瘾吧!”

被人形容着自己屁穴的状况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来约翰的手指更在中心点一压,刺入了里面少许,更是令心怡难以置信!

“竟然做到这地步,太污秽了!……”

“怎会,美女的任何东西也是香的,那口儿更像婴儿的咀般一夹一夹的,好爽!……啊,你怎么眉也皱成这样?难道你有……洁癖?”

心怡被约翰的话说得一愣。虽然她并不算有严重的洁癖,但她的确是一个很注重清洁和非常讨厌污秽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机会令你屈服呢!”

约翰狞笑着,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虚晃着。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脏也好像要凝结起来。

那是一支特大的注射针筒,里面还注满了某种不明液体。心怡虽然是女校生,但却不是那种深闺或内向的人,故此“浣肠”这种变态事她仍是有听过的,当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竟会真的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这是浣肠原液呢!”约翰还怕她不明白,阴笑地解释着。

“啊啊……不要这样……太变态了……”

“想不到悍马的你竟也会声也震了,真的这样害怕这东西吗?”

约翰把针筒的咀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动着,那冰冷的感触更像是在催动着心怡所有细胞对浣肠恐恕惧。她咬着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怯意的神色。

约翰当然不会留情,开始把咀管刺入了肛门之内。

“咿!……”

浣肠原液开始注入,感觉便好像有液体在流入内脏之内似的。

“够了!……肚子好胀!……”

“甚么?还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点吧!”

旁边的人也在凝神欣赏着,把吊起的女体注入浣肠液,好像泵气球似的小腹也开始鼓胀起来。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约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满意地把咀管拔出。

“啊啊,请让我去厕所!”

因为注入的是浣肠原液,而且这次是心怡的处女浣肠,所以药力生效得特别快,才刚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着。

浣肠液强烈地刺激着肠腔,令她的直肠痛得如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种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难受。

“傻瓜,让你去厕所的话那还叫施责吗?”

“可、可是……”

可是若在众人面前排便,却是一件耻辱到极点的事,尤其是对自尊心和洁癖都比人强的心怡来说更是加倍难受。

只见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肤上格外耀眼,而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不止。

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急激的敌意,肛门括约肌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快……让我去!……厕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声哀鸣之下,啡色的粪便终于由肛门中喷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约肌一但松强便不易再合上,令粪便像喷泉般源源喷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喷出更形成一种动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气中的气球般在不住打着转。

“啊啊啊……不要看……呜呜……”

“哗!……”“好精采!”

面前的情景看得众牧师都赞叹不已:一具美妙的肉体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转,而啡色的粪便更如公园的花圃中的自动淋水器般,射向四周洒得地板上周围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约翰这时更恶作剧地按下墙边的按掣,在一阵齿轮的声音下,半空中的心怡开始缓缓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话便认输吧,承认变为我教的性奴吧!”

“讨、讨厌!……啊呀!”

心怡的肉体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饶吧!屈服的话我便可吊你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

可是,约翰忘记了心怡在今天以来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粪便堆的冲击,令她在悲鸣了一声后便昏了过去。

2 、莫心怡反击

当心怡回复知觉,她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很大的浴池中。

有个人正在用水冲洗着她的身体,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认出了她正是那个女牧师“路嘉”。

“醒来了吗?……还以为你有多坚强,还不是被我们约翰大医生弄得昏了过去!”

“……”

“啊啊,你那种是甚么眼神?还凶巴巴的,难道已忘记了刚才倒在自己的粪便中时那副可怜、下贱的样子了吗!”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刚才的事可能会令她日后不断发恶梦。可是,她仍然拒绝向对方低头,起码也要保持这一点自尊,否则她恐怕自己真的会由人降格成为奴隶。

“……你真是非常特别,虽然如此强气和抗拒被虐,但却又没有向人施虐的倾向……”

“人是平等的,并没有所谓绝对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个孩子……”说着,路嘉以右手扫了扫她的乳尖,令她浑身一震。“不过,这乳房却绝不孩子气,已经很有质量了……若果用蔷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弹一弹的血花四溅,一定会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红的咀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扫到她的下体。

“咿!”

“很敏感呢……你这里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担保你就算怀孕了也不会知谁是婴儿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边说,一边双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时的身份是SM俱乐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说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当然,进去的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着要让你尝呢!尺码、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几乎像手臂般粗大,会插得你连盘骨也会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断说着残酷、可怕的说话,看来路嘉仍对自己刚才的驯悍失败仅仅于怀,希望以心怡的害怕来换回一点快意。

但心怡并没让她如愿。刚才的经历,已经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绝不肯向他们示弱。

虽然是全裸和受制于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缩地目望对方。

感觉到像自讨没趣,路嘉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道:“好,洗干净了,出去抹身吧,跟着便要到最后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会用甚么手段,毕竟他一直都是喜欢做旁观者,我也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去调教女人,还真有点期待去看他会怎样对你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来虽然他们是同伙,但对于大祭司的性癖和行为却似乎连其它牧师们也并不清楚。

那么接下来那大祭司会如何“对付”她?但无论如何也好,她也下定决心绝对宁死不屈的。

心怡随路嘉步出浴池,她经过洗涤后身体上的臭味和污液已尽去,而刚才所受的鞭伤也平复下来,只留下一些微红的痕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态,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双手被带上了手扣,脚部也扣上脚撩,令她的行动并不太方便。

“你的书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运动服。因为约翰说想看你穿高中生运动服的样子呢!”路嘉一边帮心怡擦干身体一边道。

“那变态医生……我双手扣住了,要怎样穿?”

“我来解开你的手扣……别妄想反抗,论体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况且马可也在那边看着呢!”

因为浴室面积很大,心怡这时才注意到马可正站在另一边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刚出完浴的裸体,看得她面颊一红。

但现在并不是害羞的时候,因为她知道在双手自由的一刹,便是她唯一的、最宝贵的和最后的逃生机会。

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其中一个更是男搏击手,而且自己还是在全裸的状态,根本“飞”不到何处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许已经会放弃反抗了。

但心怡却不然,她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从未放弃过找寻逃走的机会,而且她很清楚,这机会一但错失的话她便肯定会处女身不保了。

所以当路嘉一解开了手扣,心怡立刻整个人俯身缩入她的怀中。

“你干甚么?!……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却正好被心怡作为借力,双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个柔道中的背负投。

原来心怡她是学界中的柔道高手。别看她那对柔滑的纤纤玉手,在讲乎“以柔制刚”的柔道比赛中,她已不知道用这双手摔倒过多少个体型比她高大强壮的对手。

平时的一本背负会令对方背部着地,但心怡知道现在绝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后脑着地的背负投,令路嘉一阵脑震荡,立刻晕歇在地上!

然后她便飞也似的奔往自己的书包所在,把手提电话和“某东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间,马可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妈的死女孩,够胆反抗?路嘉毕竟是女人,但如果你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话便大错特错了!看我先扭断你的手再慢慢奸你!”

“对付你这种有肌肉没脑袋的禽兽可不能用蛮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结果心怡却看准时机的把手突然一缩,同时把掌心中的“某东西”向前送出,令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东西”上。

“呀????!!……”

那是心怡昨天预备对付医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强力的电击,令老大在瞬间双眼反白,凄厉地嚎叫,然后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他不会昏迷很久,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

心怡立刻穿上了运动服,同时用手提电话按了爸爸的手电的号码。

“怎、怎么回事!……”

当大祭司和约翰听到不寻常的巨响声而跑来了浴室时,只见马可和路嘉两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状态,而马可则刚刚回复了知觉,震抖着歇力站起来。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脸愕然,他四周一望,只见其中一道窗户连窗花都大大打开着。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虽然是在二楼,但在外墙上却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径健将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并不是太难的事。

这时,众人开始听到一阵警车的鸣响声,正由远至近迫近中!

“怎么警察来得这么快!”出乎意料的事接连发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惊不已。

他们今次的失策,是在于教会一直以来的计划都进行得太顺利了,受害者也都无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们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觉和谨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马可都遭到机灵的心怡反击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样?摇也摇不醒她……”

“别管了,再不走连我们都会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 、教会的粉碎

莫心怡瑟缩在一棵大树之下,焦急地在等待着。

终于,在附近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几个身影正在向她跑来。

夜色朦胧,虽然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孔,但凭着十几年间的相依为命,心怡绝对可以感觉到来人究竟是谁。

“爹!”

“……心怡?……心怡!”

心怡扑入了那宽广的、怀念的胸怀中。刚才一直也表现得很坚强的心怡,此刻在确定可以脱险时,却反而“哇”地大哭了起来。

她始终是个16岁的女孩子。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坚强得如铁石。刚才经历过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实在远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会为此而惊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点却绝不表露在敌人面前,她的惊怕的样子便只会给爸爸一个人看到。

“心怡……我可怜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么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来便交给爹爹的去逮捕他们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儿,确保了她的安全后,随即加入他的手下们去追捕“伊甸回归教会会”成员的行动。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先在别墅二楼中拘捕了一个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据心怡的情报应该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在逃中。

“可恶,竟敢伤害我最疼爱的女儿,不可饶恕!”

莫督察满腔怒火,之前的追辑行动一直不顺利,今次更连唯一的至亲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

“别跑,再跑便要开枪了!”

在一条横卷的尽头,莫督察和其余两个警察见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影,他们正在一辆黑色的车子面前准备上车。

“可恶!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奸杀,女儿今次也受尽折磨,虽然可保没有失身,但肿伤却遍身皆是。

(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放过他们!)

虽距离尚远,但莫督察却置诸不理的接连按下手枪的扳机。

砰!砰!砰!

三下枪声,响彻寂静的夜空。

只见一个很庞大的身影,在枪声后缓缓倒下。

然后,前面的车子关上车门,随即绝尘而去。

翌日的报纸头条,几乎全部都是报导有关“伊甸回归教会”的瓦解消息:<邪恶教会未日!性虐狂牧师“马可”身中三枪当场死亡。><变态SM女牧师精神分裂送院,另外两个疑犯在逃中,警方悬红五十万通缉。><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级督察女儿智破极恶性犯罪组织。><高中女生成为本市英雄!破获伊甸回归教会的神奇少女获颁发荣誉市民奖。>约翰猛地撕毁手上所有报纸。

“他妈的!他妈的!”

“干甚么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问我为甚么?我们教会完了!竟然彻底败在一个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驾着车,而约翰则坐在他的旁边。二人都已脱下了头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来约是三十至四十岁,脸庞瘦削,架着眼镜的他看起来竟有点学者风范;至于约翰的脸像个吸了水的海绵般胖,眼睛细细的,经常带着一种阴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驰,时速绝对已经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区,越是前进,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远处的山头,隐约可见一群白色的建筑物像自成一国般耸立着。

“我们两个不是还在吗,我们并没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说到“伊甸”两字,大祭司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山头。“……反基督的人虽然得到一时的甜头,最后的胜利却必然是属于我们的!”

“可是,难道我们便躲藏一世……”

“当然不会!”大祭司的眼中闪着可怕的精光。“而且,驯悍比赛我还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这游戏吧。”

“难道……你仍想对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觉的她已很难再对付……”

“呵呵呵……别忘了我还有皇牌在手。”

“皇牌?难道是……车尾箱中的那个……”约翰向后方望了一望。

“啊,已经到了!约翰,我们下车吧!”

房车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筑物前停下,两人一下车立刻便有些警卫打扮的人出来迎接。

“是我。”

“啊,韩主任!”

“韩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车尾箱。

“我有件颇大的行李,请借手推车给我。”

“韩主任,我们可以帮你……”

“那是一件贵重的仪器,你们只须帮我把它放到手推车上,由我和我身旁这位医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两个警?打开了车尾箱,然后一起抬起了一个约六十公分边长的密封正方体纸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车上。

“行了,谢谢!……医生,我们走吧!”

大祭司向约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着手推车进入了建筑物之内。

他们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静寂,似乎一个人也没有。直至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度门前,那度门上贴有警告字眼:“危险实验进行中,严禁进入。”

大祭司打开了门上那看来非常坚固复杂的门锁,然后推开了门。在门后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会议室”。

大祭司又打开了另一道门锁,今次是在会议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伦塔”图案的门。然后他和约翰便推着手推车,进入了那度门之内。

4、伊甸中的女奴隶

一个一望无际的纯白色空间。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会否正是这个模样?

约翰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而大祭司作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经常在此出入。

这里就是被他们称为“伊甸”的所在。

两人进入了一间个室之内,里面有两张舒适的座椅、数瓶一流的名酒、在墙边的柜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个身体埋坐在宽阔舒服的椅子上,轻呷着一瓶美酒,把整晚以来的逃亡所累积的辛劳和紧张感放松下来。

这里是“神”的领域,是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凡人绝不会找到这地方来。

良久,大祭司才缓缓开口道:“叫个女奴来为我们松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对着按钮旁边的对话机道:“我是大祭司,现在正在C3室,叫雪影来!”

“啊,是那个美人老师吗?”约翰精神立刻为之一振。“说起来她被带到这里调教已经超个一星期了,不知道进度如何?”

“呵呵,便让我们一起检查看看吧!”

自从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报案而令警方突击教会的同时起,雪影便像人间蒸发般不知所踪,却原来她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师通话后不久便响起了两下敲门声。

“进来吧!”

门一打开,有一个女人拖着一只“犬”缓缓走进室内。

“雪影已带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带她过来这边!”

那只“犬”赫然便是以两手两脚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只见她全身赤裸,颈项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颈圈,咀巴中一直含着一支骨头状的白色软胶,而在阴道内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电动假阳具,在自动地转着圈,看来便活像一条犬尾巴。

“走吧!”

颈圈连有一条锁炼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锁炼,雪影便即开始四脚爬向两个男人的所在。只见她一边爬,屁股和连在上面的犬尾便一直左摇右摆,果然活像一只小狗在摆尾一样!

“嘿嘿……”“嘻嘻……”看到那个本来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师如今化为雌犬般的样子,两个男人不禁会心地笑了起来。

雪影终于爬到了二人面前,大祭司挥了挥手叫带雪影进来的女人离开,然后对着雪影威严地说:“抬起头!”

雪影缓缓把脸抬起,仰望着前面的支配者。只见她满脸如火烧般红,本来充满教职人员的圣洁的眼神,现在却在羞怯之余竟稍为带点淫靡的荡意。

“呵呵,这只犬怎么这样污秽,竟一直流着口水,真没礼貌!”

正如大祭师所说,雪影一直咬着那支假骨头的咀巴,在咀边和咀角一直在渗出着唾液,把下巴也湿透了一大片,然后再滴到地上。

“看,你的污秽东西!”约翰更恶作剧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条线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后把手拉高,让透明的涎液之丝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显透出既羞耻又悲哀的感伤,但却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闭上眼睛。

“好,看看你的犬艺练得如何。SIT !”

大祭司一声令下,雪影立刻摆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把双手的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状。

“哈哈,做得不错!”

当然了,单是学习摆出这个姿势雪影已经练习了两小时以上,只要姿势稍一偏差立刻便会遭到鞭打。

从她身体上柔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无数条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这星期内她所受到的调教是如何严格和残酷,难怪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把对主人的服从深植在心中了。

现在她的姿势,令前面的裸体完全曝露在两个男人面前,此时才看清楚除了颈圈和犬尾外,她还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两只乳房上的“乳头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独乳晕的面积算是较小,那吸引器以气压的原理一直啜着她的乳头,令整个乳晕被弄得呈玫瑰红色的,在肉丘上像汽水瓶盖般凸起了半寸,看起来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犬尾和乳头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须长时间装着的器具,这似乎是一项有计划的,对她的肉体进行的改造行动。

大祭司此时伸出了手把骨头取了下来。

“很久不见了,雪影教友!”约翰阴笑着说。

“嗄……嗄……主、主人,奴隶牝犬雪影向主人请安。”

“雪影,明白了为何要服从我们了吗?”

“明、明白……因为我是男人们抽出了肋骨以造出来的,所以男人们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犬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你似乎忘记了,这世上并没有懂说人话的牝犬呢!”

“……汪、汪!”

“呵呵……不错。”大祭司对于她的“犬性”感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上的胶骨头扬起。“好,便再考一考你吧!”

他把骨头抛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愿,她的脸上泛起一丝悲哀的表情(毕竟调教时日尚浅),但结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复四脚支地的姿势,向骨头的所在地爬去。

此时的雪影正背对着二男,令他们更能直接观察在雪影爬行时那屁股的左右摆动和插入了假阳具棒的女阴的状态。

只见那长时间插入了巨型假阳具的阴唇,充血得像肿起般分开,淫水不住从中溢出,沿大腿内侧直向下流,整个女阴都泛着湿濡的油光。

但比起这个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在她那右边的臀丘上,有着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红框圆型烙印,而圆圈之内更刻着‘OwnbyEden’ (属伊甸所有)的红字,令人感到她已经失去作为人的权利,而降格成属于伊甸所拥有的一只家畜甚或是一件对象。

雪影爬到了骨头的所在地,然后俯下头把骨头用口含起——作为女犬当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后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头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轻抚她的头顶赞赏着她,然后再次把骨头抛出去,而今次则抛得比上一次更加远。

雪影当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头,而这个玩意又反复地进行了两、三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渐被消磨殆尽,当大祭司用手摸她的头称赞她时,她竟然真的有种欢欣的感觉。

看着圣职者的美人教师降格为人犬,四处爬来爬去时那诱人的女体扭摆的样子,特别是被吸着而拉长了不少的乳房晃动着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悦目非常。

“好,便赏你可用舌头服侍我吧!”

犬玩意终于暂告一段落,大祭司脱下了杉裤,叫雪影开始用舌头去服侍自己,由脚底开始,每一只脚趾也仔细的舔遍,再沿着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这个……”大祭司站起来,在旁边拿起一块透明的方形胶板。

“咿!……”他把胶板平放在四脚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后更把刚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胶板之上。背部压力突增,令雪影低咛了一声。

“美人犬之后,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吗?”约翰笑着说。

“不准把酒弄泻,否则待会便好好惩罚你!”大祭司严厉地对雪影道。“……好,继续你刚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头,今次由膝盖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直上,舔得大祭司长密的脚毛上湿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泽。最后,终于舔到了他的胯间。

一边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边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着酒。随着“桌面”上压力的改变,雪影的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拿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然后把杯子微倾,让少许红酒倾倒在自己的阴茎和阴囊上。

雪影张大咀巴,用心地舔着、吻着主人的逸物。

“好味吗?”

“主人的东西……好味道!”雪影痴痴地回答着,红唇和周围、以至下?都沾湿了红酒,令她的样子更舔一种奴隶的媚态。

“大祭司大人,那我呢?……”看着绝世美人教师以奴隶犬姿势用用舌奉侍着大祭司,约翰也感到心痒难煞。

“你忘了我们带来的东西了吗?”

“啊?对对对,嘻嘻……”

约翰笑淫淫地站起来,走向他们刚才放在车尾的那个纸皮箱。

他用?刀打开了箱子的盖,把盖向上掀开。只见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层层半透明、像保鲜纸般的包装纸包住的对象,那对象约半米多高,上窄下阔,一时间很难看得清那是甚么东西。

约翰把那件物件抬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灯光下,可以看清楚那东西浑身上下原来有一处地方并未被包装纸密封,那是在约四分三高度处,有某件红色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半个红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胶球,球的表面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两个孔随着一下下微弱的“??”声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滴落在下面的包装纸上。

难道那东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约翰用?刀把层层包装纸一张又一张的?开,像剥开果皮般一阵阵汗味和女体的香味立刻飘散而出,当中的“果肉”也渐渐“开封”出来……

那竟然是一个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

她维持着微俯下头、抱膝而坐的姿势,双手被红色棉绳绑在一起再绕过膝盖绑着,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肤色很白,而且一动也不动的,如非从封口球中不断透出的呼吸声和溢出的涎液,便会令人怀疑她是一具雕像而并非活人。

她被包装纸封着,以固定的姿势捆缚着被放置了已经超过两小时,手脚都像已断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在连鼻孔也被封住的情况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气孔来维持呼吸,在热透的车尾箱内更是焗得全身像刚在水池出来般湿个透彻,令一打开“包装纸”便立刻四散出一阵浓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虚脱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约翰抬高她的脸,解开了她的眼罩,但一时间她的眼神却是一片混浊而失去焦点。

那少女原来便是邝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离教会前也一并把她塞入纸箱内带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凄惨样子约翰反而笑了出来,他随即又把蕙彤咀中含着的封口球缓缓解下来。

“咕!……呼……呼……”封口球连着大量唾液吐了出来,蕙彤也顾不得失仪,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三条粘稠像胶水的透明唾涎之线,继续从张大的口中无保留地向外泛滥,流得下颚和胸口前也湿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状态,像更是刺激起约翰的淫心般,他一张口便大力吻啜着蕙彤的咀,“雪雪”声的吸啜着咀巴周围的甘香玉露,同时双手也开始解开绑着她手脚的棉绳。

“起来吧!”

手脚虽已恢复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个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来。“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连爬也爬不起来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这时才发觉大祭司、约翰、还有雪影的存在。

(老师?……怎么这个样子!)看到雪影四脚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还有颈圈、犬尾等装身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这星期来几乎每天放学也到教会接受调教,但始终不像雪影般,像被饲养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调教进程自然大大不如对方。

“高兴吗,不久之后你也会变得像你老师一样哦!”

(我也会变成这……牝犬的模样?)羞耻和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处竟然还对此有种期待,实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别在发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约翰大嚷着同时,把蕙彤的头粗暴地压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张的逸物。

“呜!咕……呒……”

经过整整一星期的“课后活动”,大部份是奉侍的训练,如今蕙彤已开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术去刺激男人的阳物了。

她现在也很自然地摆出了两膝跪地的姿势,把长长的秀发拨开,然后伸出了可爱的丁香小舌。

舌头一触及约翰的马眼,便令他整个人兴奋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杆弄湿,然后张开口用舌头顺着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横舔,直舔到下面的袋子。

之后,她更把两粒丸子交错含在咀中,以口内的肌肉按磨着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约翰看着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蝉翼的小咀努力地、带生涩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满足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会极力游说主宰大人,把她也纳入成伊甸性奴的一员……”大祭司缓缓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刚强和自尊绝不逊于男生,她是死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着。

“把最坚强好胜的女人的防线摧毁,看着她的人格逐渐崩溃而坠落入奴隶性畜之道,那可说是SM调教中至高无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体和心灵,可说是万中无一的良材美玉,经调教后她将会是伊甸中最顶尖最宝贵的性畜,呵呵呵呵!……”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万一真能成功的话……)蕙彤也不禁随着大祭司的语气而妄想起来。

然后,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脸。

“……所以,便要靠你来帮一帮我们了,我的新牝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