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刚刚所发生的这一幕,在座的其他元婴修士心中惊骇无比,冷汗都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顿时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己有什么礼仪不周的地方得罪了人家。

所有人都知道人皇来自上界,知道她实力乃是此界无敌,没想到跟随人皇之子的侍女都有如此雷霆万钧的手段,宰杀数位元婴修士宛若杀鸡一般,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正当其他修士大气不敢喘一下时,钟子辞坐在主位之上,有些埋怨道。

“我不是说了回到合欢宗的修士便可官复原职,既往不咎吗?你怎么还出手将他们灭杀了?”

乐怡对着地面上那些腥臭的血迹翻手一抚,眨眼间便被蒸发,化作水汽挥散于空中。

做完这些事情,她乖巧下跪答道。

“请主人降罪,这等贪生怕死的之徒不堪大用。倘若就这般回到宗门,一来众弟子心有不满,二来分散宗门权威,蝇营狗苟之辈于我宗门毫无用处。”

“嗯,好吧。杀都杀了,算了吧。”

钟子辞微微颔首,表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在座的元婴修士心中跟明镜似的,这明显就是钟子辞估计设下圈套等着这些叛逃之人上钩,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看乐怡对钟子辞毕恭毕敬的样子,这一个丫鬟哪敢真的自己做这样的决定?

这人呐,越是身居高位,执掌大权;就越是忌讳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

“奏乐!起舞!”

钟子辞大喝一声,数十位婀娜多姿的苗条女修迈着细小快速的步伐陆续进场。

伴随着丝竹响起,琴乐连绵,舞女搔首弄姿,花枝招展;看得一众男性修士那叫一个心痒难耐。

而在座的女修士可就没这么上劲了,相反这一幕幕还让少数几个元婴女修心中泛起苦楚。

若不是多多少少有些机缘造化,说不定在这搔首弄姿的便是自己,亦或是找个世家大族嫁了,从此相夫教子。

可悲,可叹。

正当她们陷入沉思之际,忽然鼓声渐起,数个俊俏的少年郎赤裸着上半身翻滚入场,满是阳刚之气。

他们手持枪剑,舞得起劲。

“呵呵,今日这场继位大典,还要多谢诸位前辈赏脸,来!共饮之!今日这场上的舞者,都是练习两年半的舞者,还是精挑细选的。不论男女,皆可挑选!”

这让原本陷入悲伤的元婴女修一下子就脸红心跳了起来,这修仙好像也不错?

刚刚还如坐针毡的大修士们现在一个个嬉皮笑脸地多谢赏赐,然后纷纷掏出自己的压箱底的丹药与法器。

“诸位前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这些法器资材均是诸位前辈的机缘,在下无功不受禄,还是不必了吧。”

说罢,他一把将身旁的慕容盈拦在怀里,一只大手缓缓试探性地伸进她的衣襟内。

“唔……”

慕容盈的俏脸很快浮起一丝红晕,任由自己的嫩乳在他的掌心中被肆意玩弄。

慕容盈的嫩乳虽然不大,但捏在手中柔若无物,弹性十足,宛若一只轻柔的水球,简直是上好的玩物,彷佛生来就是被人玩弄的。

此时大殿中的男女舞者交汇在了一起,一男一女为一组;他们的舞姿大开大合,阴阳交汇,在座的修士们无不口干舌燥。

几位元婴女修顿感浑身燥热脸红,干脆含羞闭上双目,清静养神。

而其余的男性修士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那一双双交织白嫩的玉足轻轻起舞。

“不……宗主……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

慕容盈发出阵阵娇喘,钟子辞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拨弄,一阵阵瘙痒酥麻的快感袭来,挂在脸上的面纱被娇喘的气息吹的轻轻荡漾,不知此时摘去面纱,这魔教圣女会是一番怎样的表情?

舞毕,声乐一停,诸多舞者退在一旁。

“嗯啊~啊~”

钟子辞忽然狠狠一捏那颗粉嫩的葡萄,她不禁惊呼出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声音所吸引,看向主座之上的钟子辞与慕容盈。

此时的慕容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被搞出这种叫声。

这一声娇喘清晰可闻,诸多修士裤裆内的鸡儿梆硬,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内心满是艳羡,不过他们只是下意识瞟了一眼,便立刻转向其他地方,根本不敢对慕容盈表露出有任何心思。

“诸位前辈不必拘谨,我钟子辞又不是什么九天不容的魔皇,多看一眼怎么了?再看一眼就会爆炸?若是诸位前辈愿意赏个脸,咱们便是朋友了。”

钟子辞乐呵呵地说着。

“不敢不敢……我等哪敢与钟公子结交为友?倘若有任何效劳之处,我等愿效犬马之劳,死而无怨。”

“不错不错,今日亲眼目睹公子继位这合欢宗宗主,已是三生有幸,更不必说还赐予我等一人一位鼎炉,无功不受禄。我等今日起,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钟子辞听着心中十分舒畅,跟高情商的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直到现在这些元婴修士才恍然大悟,真正要招揽的不是之前那些叛逃的客卿长老,而是他们这些前来观礼的元婴修士,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被招揽,由不得你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基本上就是直接被绑在了合欢宗这辆战车上,绑在人皇势力上,况且这本身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路呢!

如此一来,门户也清理干净了,合欢宗职位空缺也得到了填补。

与此同时,幽梦与戴三斌悄悄潜入主殿之内,一团黑雾将这二人包裹其中,连元婴后期修士也无法察觉丝毫,不知是何等神通。

当日钟子辞的计划是让幽梦带着戴三斌潜伏在暗处,然后幽梦与乐怡做戏一场,假装被擒,再将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推给慕容盈,让戴三斌对慕容盈彻底断了念想。

同时还要给戴三斌扣个黑锅,让两个女人对他彻底失望,如此以来这出计谋才算是成功。

当戴三斌看到慕容盈时,神情异常激动,只不过下一秒立刻心痛万分。

他看到慕容盈娇羞地被钟子辞揽在环中,任由他将手伸入衣襟中肆意蹂躏,他的牙槽都要咬碎了。

忽然他看到慕容盈起身,然后缓缓地跪在钟子辞面前,亲手将钟子辞的裤带拉开,掏出了一根比他不知道大多少倍的阳具,两只玉掌都无法握住。

幽梦看到那根巨大的阳具顿时整个人燥热了起来,心跳有些加速,她将自己的手遮档在戴三斌的双目前。

“三斌!不准看!小孩子不能看这些!”

可是幽梦的掌心却有一道小小的缝隙,他从这小小的缝隙中看到慕容盈轻轻撩起自己的面纱,那道性感粉嫩的朱唇微启,然后轻轻地印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戴三斌只觉得自己下体竟然开始不争气的勃起,紧接着那张粉唇长大,将那大到不可思的阳具一点点吞入,直到整个面纱盖重新盖在了慕容盈那娇媚百态的容颜上。

“好……好大,下巴都快脱臼了,这根东西,比那个男人要大好多倍,这是一个男人能拥有的阳具吗?”

慕容盈情不自禁地将这根肉棒与前世的那个男人比了起来。

将整根肉棒吞没,慕容盈感觉自己的气管也被压迫的无法呼吸,连舌头也无法在口腔内灵活翻转,经验丰富的她强忍住反胃的感觉用自己的喉管和口腔做着活塞运动。

“三斌,现在信了吗?你的青梅竹马已经不是你以前所认识的那个人了,她已经屈服在了人皇之子的脚下,说不定……说不定子宫早被灌满了……说不定……已经受孕了……”

幽梦情不自禁地说着这些淫邪的话语,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骚水渐起。

如果……如果这个时候有主人的大鸡巴在后面顶我就好了……

听着幽梦说出这些淫荡下流的话语,戴三斌心中出现满满的违和感。

“不……这……不……师傅……你为何要这样说……师傅……你的身体怎么在颤抖?”

钟子辞看见一双妩媚的眼睛满是柔情与臣服地盯着他,那双眼神仿佛要勾走他的魂似得。

而面纱之下的那张樱桃小嘴则被自己的肉棒强行撑开,他看不清慕容盈的表情,只能看到自己巨大的阳具在面纱一进一出,若影若现,透露的淫靡与情欲。

慕容盈舔舐到淫魔的淫液,开始心跳有些加速,粉嫩的骚穴下逐渐晶莹剔透。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或许我天生就是一个这样淫荡下贱的女人……”

慕容盈口含着肉棒,心中淡淡地嘲讽起了自己。

“主人,她们来了。”感受到了幽梦的气息,乐怡悄然传音。

“嗯~”钟子辞发出闷哼。

听着这一声焖长的呻吟,众多男修士皆是眼羡不已。

得到钟子辞的回应后,幽梦悄悄手指一掐,一道巨型幻阵悄然展开。

这幻阵的对象只有在场的三人;慕容盈,幽梦,戴三斌。

……

慕容盈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口中的肉棒彷佛有种魔力,她吮吸地十分过瘾,就好像自己小时候第一次吃到了糖葫芦一样。

此时的她已经不知不觉深陷在幻阵当中。

“嗯~明明~明明只含着跟肉棒,下面……下面好痒,乳头……乳头也好痒……好热”

慕容盈的紧身旗袍勒着她雪白的胸脯冒出细细的汗珠,香汗淋漓。

真想让人伸出舌头狠狠地舔一口,吮吸殆尽。

“母狗!你既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

忽如其来的一声大喝,让慕容盈整个人为之一振,下意识地吐出肉棒,两只玉掌遮住羞红的脸。

“三……三斌哥哥……不……不是这样的……”慕容盈竟一时间慌了神。

她此时看到戴三斌站在大殿门外,心中既是惊喜,又是担忧,更多的是浓浓的羞耻和害怕。

“不是这样?是哪样?你是那日的筑基小辈,敢擅闯我继位大典,真是自寻死路。”钟子辞冷笑一声,彷佛盯着死人一般盯着戴三斌。

慕容盈顿时心中纠结万分,心中有种冲动想要磕头替戴三斌求情,可是她早已不是以前的慕容盈了,此时的她还是肖雪晴,占据这具身体的是肖雪晴,对戴三斌的感觉自然就没有这么强烈。

刚刚才跪下臣服,如今却又反过来替一个筑基蝼蚁求情,自己的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

慕容盈银牙轻咬,心中一横,冷冷说道。

“三……戴三斌,你我本就泛泛之交,少在这自作多情。如今你擅闯宗主大人的继位大典,凭你这筑基实力与身后那位元婴前辈,真以为能安然无恙地离去么?现在乖乖束手就擒,向宗主大人请罪,念在与你有些情谊的份上,我兴许还能替你求求情!”

说到后面,慕容盈满是真诚,她兴才见识过乐怡的实力,戴三斌所依仗的那位元婴前辈,在慕容盈眼里不过是一只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戴三斌愤恨地骂道,“母狗,你这贱货已经被破处了吧!你那女娲圣衍穴里面是不是夹着他的精液!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找我,好让我给你破处!妈的!你就是个趋炎附势的母猪!”

慕容盈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戴三斌吗?

“要不是为了你女娲圣衍穴!我也不会今日落得这样的地步!没有女娲圣衍穴,你不过只是一条骚媚的母狗罢了!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条母狗!可惜啊!没能亲自给你灌精,真是太遗憾了!”

慕容盈听完差点瘫在地上,他之所以主动接近我,只是因为我身负女娲圣衍穴吗?

曾经美好的记忆宛若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中闪过。

“慕容盈,你可真是个傻丫头,可怜丫头。”肖雪晴心中暗自叹息,一时间她心中满是悲凉。

可以说,她能魂穿在慕容盈身上,根本原因就是戴三斌。

慕容盈是为了去找戴三斌而触发大阵,淹死在湍急的河流中;而慕容盈为之献出生命的男人,只是因为她的特殊体质。

戴三斌说完想要,便扭头想走。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合欢宗颜面何在?人皇威严何在?”

钟子辞大手一招,袖中掷出一鼎古钟,此钟九龙盘踞,栩栩如生,灵压顿增,正是东土大唐皇帝所赠的九火神龙罩。

炽热的灵压让本就内心有些燥热的慕容盈感到焦灼万分,阵阵的热浪吹得她青丝飞舞,就连挂在面前的青纱都被吹开,露出了妩媚通红的娇颜和满是惊讶的神情。

如果说乐怡出手屠杀元婴修士让慕容盈在武力的压迫下臣服,那么钟子辞一挥手祭出极品法器则是让慕容盈出现了一点点发自内心的崇拜。

要是知道,动用极品法器可是要消耗大量的灵力,就连元婴初期的修士可能都会被抽的一干二净,而钟子辞只是结丹大圆满而已。

她看着眼前这道潇洒的背影,有些娇羞得轻咬下唇。

好像,也不是一个只会依靠家世的公子哥?

相反,对面的戴三斌则是屁股尿流,连哭带嚎地喊着师傅救命之类的话语,使得戴三斌的地位在肖雪晴的心中一跌再跌,她的心中更是暗自摇头,坚定了慕容盈是被这猥琐小贼利用了孤独的心理,所以才对他产生了些许情愫。

忽然幽梦将戴三斌猛然一推,一道法术遁器宛若流星一般将他送走,只留下淡淡的白色尾迹。

而幽梦则是被九火神笼罩所囚在原地,不得动弹。

“是我托大了,早知道让乐怡出手,便万无一失了,无妨。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有朝一日定将他捉拿归案。”

钟子辞淡淡说道。

慕容盈听着忽然瞳孔一缩,她听到了“五指山”这个词汇。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词汇出自西游记,难道这个修仙世界也有西游记?!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心中有些许激动地看向钟子辞,但不敢有任何表现,只是乖巧地下跪柔声道。

“全听宗主安排。”

……

而此时的戴三斌,则是看到另一幅不一样的场面。

他看到慕容盈在钟子辞的胯下骚媚无比。

“主人~喜欢盈儿的女娲圣衍穴吗?昨日主人全都射进盈儿子宫里了~盈儿一定争取为轩辕氏开枝散叶,让人皇大人早日抱上孙子~”

说着慕容盈揭开自己的青纱,娇媚的容颜上满是通红,她捧着肉棒狠狠亲吻,留下一道淡红的唇印。

戴三斌看的目眦欲裂,是真的,师傅说的没错,盈儿已经不是以前的盈儿了!

“师傅,我们……我们走吧……”

戴三斌心中满是愤恨与妒忌,正当他们准备悄然离去时。

慕容盈娇媚地喊道。

“三斌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来都来了,就别走嘛~人家好久没跟你玩玩了~”

慕容盈嘻嘻笑道。

戴三斌听着到耳边的话语,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浑身阴寒。

忽然一道小型法阵将他师徒二人困在其中。

“此阵非同小可,三斌,此次应是九死一生了,为师会尽力护你周全,你一个人出去之后要好好活下去。”

幽梦斩钉截铁道。

懊悔,愤怒,悲戚充斥着戴三斌的心头,他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相信师傅的话,他痛恨慕容盈这条贱母狗。

“师傅!师傅!都是三斌的错!”两行清泪滑落,筑基期的他不仅帮不上任何忙,还是一个巨大的累赘。

阵法内阴阳变化,雷云滚滚,伴随着阵阵大风,刮得鬼哭狼嚎,他只看到自己师傅在那法阵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而自己却不能移动一分,因为他身上有无数毒蛇在他身上缠绕,扭曲。

而慕容盈却当着他的面,褪去那身紧身开衩的旗袍,一双圆润不大的嫩乳伴随着每次走动而弹跳。

“嘻嘻~三斌哥哥~你知道人家有女娲圣衍穴吗?就是传说中的女娲子宫,身负女娲子宫的女修士一辈子只会产出一颗珍贵的卵子,号称女娲种。这女娲种能无视修士之间的修为差距,只要被命中靶标,就会有十成的受孕率~”

说着她岔开两条修长的玉腿,坐在钟子辞身上,而那腿间粉嫩无毛小穴,竟然有丝丝乳白的浓精缓缓渗出。

“我呀~正是昨晚被主人内射了,你看~人家小嫩穴都被操种了~”

慕容盈像是撒娇一样地撑开自己的小穴。

“为什么……为什么……慕容盈!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心如蛇蝎的女人!”

戴三斌一边听着幽梦在阵法中凄厉的哭喊,一边听着慕容盈骚浪无比的话语,自己的肉棒居然起了反应,他好恨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慕容盈!为什么要这样做!!”

慕容盈顿时撅起樱桃小嘴,俏骂道。

“你凶什么凶啊?人家知道你喜欢我啊?这不是已经给你看了身体吗?还给你看了人家被灌满的小嫩穴~如果你喜欢我,就应该让我去喜欢我喜欢的人~”

戴三斌听完觉得荒谬无比,慕容盈舔着自己的红唇,扶着钟子辞巨大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三斌哥哥~奖励你看我跟主人交合吧~”

他看到那根巨大的阳具逐渐将慕容盈的小穴撑开,然后猛然狠狠一顶。

“唔哦哦哦——!!”慕容盈通红娇媚的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敞开的M腿使得白嫩的弓足足底被一览无余。

戴三斌看着那白里透红的嫩足居然萌生出一种想要爬过去舔的欲望。

慕容盈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勾起修长的玉腿,伸出嫩足,一颗颗宛若明珠的漂亮脚趾紧紧地收缩在一起,她被操的花枝乱颤,浪声连连。

忽然戴三斌身上的毒蛇竟幻化成一条条电鳗,时不时释放电击,让他浑身麻痹,抽搐不已,他甚至感觉此时自己说话都带电。

“你要是能爬过来舔到盈儿的脚,我便放过你和你师傅如何?”

钟子辞狠狠地操弄着慕容盈的骚穴说道。

“唔~不要~主人!盈儿不想被他舔!为什么要奖励他啊!”

戴三斌听完更是气的牙槽都要咬碎了,这种屈辱之事,竟然说是奖励?可恶,可是那双嫩足真的好像放在嘴里吮吸舔弄啊!

正当戴三斌爬过去的时候,忽然从另一个囚禁幽梦的阵法中飞出一只绿叶法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载走。

“三斌!为师只能助你到这了!再也不要回来,人皇势力不是你能应对的,从今往后好好活下去!”

听着耳边的传音,戴三斌泪如雨下。

“师傅!!幽梦!!我喜欢你!!我以后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

这幻阵不愧是上界阵法,就连幽梦也不知不觉陷入阵中。

原本幽梦与钟子辞的计划是,自己假装被擒,让他见识一下人皇势力的恐怖,然后送戴三斌离开,让他自己好生过活,如此一来既断了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能不伤他性命。

可幽梦不知道的是,钟子辞连她也算计在其中,自己同样身陷幻阵。

“既然来了,何必着急着走呢?”乐怡笑嘻嘻地从天而降,裸足踏于虚空之中。

她纤纤玉指一掐,一道阴阳九宫八卦阵起,幽梦顿感周身灵压倍增,寸步难行。

她明白此时已经需要开始做戏了,她有些紧张焦虑道。

“三斌,此次当真是凶多吉少了,为师会尽可能祝你离开,离开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人皇势力深不可测,不是你能……三斌?三斌??”

说着幽梦回头看去,谁知此时的戴三斌竟看着乐怡眼都直了,嘴角的哈喇子都拉成丝了,全然一幅没见过女人的猪哥样,裤裆也顶起一顶小到不可视察的帐篷,堪称色中饿鬼。

幽梦顿时火冒三丈,女人多多少少有些攀比心。

她与乐怡平时姐妹相称,但在床上共侍一夫的时候明显能察觉到钟子辞更偏爱乐怡,为此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妒忌。

她知道自己的徒弟多多少少有些好色,对自己有着一些非分之想。

可她从来未点破,男人嘛,好色是很正常的,而且自己好歹也是个妖艳巨乳的性感女人,可以理解。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徒弟看到乐怡之后居然眼都直了,哪有一点生死存亡的紧迫感?

“戴三斌!”幽梦气的大喝一声。

“啊?!啊!师……师傅!”此时的戴三斌才如梦方醒。

“为师会尽可能祝你离开,离开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明白吗!”

她又焦急地说道。

“咯咯咯……这小子虽是有些憨傻,却也带些可爱,不如这样,你爬过来,若是愿意给姐姐舔脚,不用你师傅救你,姐姐放你一条生路如何?若是给姐姐舔的开心了,你师傅还少受些皮肉之苦。”

乐怡嘻嘻一笑,左脚轻轻勾起,白净的玉趾在空中轻轻晃悠,诱人至极。

尤其是说到最后,她还挑衅地看了一眼幽梦,这更是让幽梦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虚假的姐妹情!

不过在此时的幽梦眼里,戴三斌为人是有些憨厚,可是他还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她笃定戴三斌不会这么做,但是这个念头在下一秒就被幽梦抛的一干二净,她看到戴三斌居然真的噗通一声趴在地上,并且在犹豫是否要爬过去。

“怎的?姐姐的玉足难道还嫌脏不成?姐姐的耐心是有限的噢~小弟弟,可别让姐姐失望。”

乐怡笑嘻嘻地催促着。

戴三斌听完咬了咬牙,开始渐渐朝乐怡的玉足爬去,幽梦心中满是失望,自己居然为了这种人去替主人求情,现在想想真是笑掉大牙。

“罢了,就当作是还了他救命的恩情吧。”

从今往后,便与你再无瓜葛。

幽梦眼中浮现着难以掩饰的失望,比起魔皇征服三界九天的雄心壮志,眼前这个憨厚丑陋的少年简直宛若蝼蚁,卑微无比。

此时的她回忆起这数十年与他的种种因果,才明白凡人,终究是凡人而已。

正当幽梦准备出手将戴三斌送走时,乐怡看到爬到脚前的戴三斌忽然哈哈一笑,玉足收回。

“噫!!我才不让你舔咧!走吧走吧!留你无用!你一个筑基蝼蚁,掀不起风浪,你师傅才是大头~滚吧滚吧~”

乐怡嬉皮笑脸地嫌弃道,随手一挥,那阵法忽然破开一道人形大小的裂缝,戴三斌看到那出口之后,立马头也不回地溜走,显得搞笑至极。

看到这里,幽梦对戴三斌彻底失望透顶,倘若以后再次相遇,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

……

就这样,三人分别在幻阵中看到了不同的幻象,而乐怡则是将这阵中所发生的一切一一告知钟子辞。

钟子辞听完顿时觉得乐怡这小娘皮真是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不过正是这种调皮也是钟子辞喜欢乐怡的主要原因之一。

剩余那些没受幻阵影响的人,自然是正常地将这酒宴进行到底,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才依次向钟子辞道别。

“宗主年少有为,想必将来也与人皇大人一般威震天下,能与宗主共事,实乃我等三生有幸啊,不过此时天色已晚,老夫却还有要是处理,就先行告辞了。”

一位白眉长须的道长临走前还不忘再拍拍马屁。

“说起来好像没看御剑宗的人?”一位中年女修有些疑惑道。

“或许是中途有事,延迟了吧,错过这等盛世,只能说有失福分呐。”

那长须老道又是叹息一声。

接着众人毫不客气地各自挑选了一位鼎炉,其中一位年轻女修竟然选走了同为女性的舞者,让钟子辞心中好生意淫了一番。

慕容盈和幽梦则是按照幻境中结尾的布置醒了过来。

而那陷入幻阵中的戴三斌,原本是想随手灭了,但是一想到在慕容盈的幻境中还答应过她要将此子捉回,钟子辞派人敲晕随意丢在了大唐王朝的疆域边界,留下一位修士暗中监视,或许这没死的戴三斌将来另有用处呢?

“主人,从今往后,幽梦便一心只有主人的霸业!”

幽梦将戴三斌这个人彻底杀死在自己记忆中,而一旁的慕容盈则是有些唏嘘地看着这一切,对她来说幽梦投诚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毕竟一个是筑基蝼蚁,一个是人皇之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站哪边。

今天这一计,真是一石三鸟啊。

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中行事,等自己把眼前这条穿越来的媚骚母狗操服了,就该回极北找自己的美艳老妈商量商量寻找魔器的事情了。

钟子辞看着乖巧跪在一边的慕容盈,慕容盈看到他那宛若狼一样的目光,便知道自己处子恐怕今夜是保不住了。

一想到被被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疯狂抽插直至下种,她的俏脸总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乐怡看到这一幕,迟疑了一会,站出来说道。

“主人,据苍玄界现有的记载,凡是身负女娲圣衍穴者,均是待其境界修行到帝境,并且等待发情期才夺其处子,具体是为何,乐怡也不得而知,也许身负女娲圣衍穴的女修,修行到这个境界会有一些其他不得而知的益处?”

“帝境?”

慕容盈心中激动万分,在这蛮荒界中,元婴期已经是天花板的境界,而元婴以上几乎是传说中才存在“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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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回顾一下本书的修炼等级

本小说修炼等级制度:炼体——筑基——结丹——元婴——地玄境——天玄境——帝境——伪皇境——真皇境——半圣——圣境——尊境——伪仙——真仙

苍玄大陆由于灵气丰厚,出生于此界的修仙者到成年时会自行结丹,从元婴境开始则需要突破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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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刚从乐怡的口中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这意味着她有很大可能暂时保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并且得到人皇势力的修炼资源从而提升到自己闻所未闻的帝境。

这一下子可让钟子辞不满意了,他裤子都准备脱了,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拿下慕容盈。

“你怎么不早说?”钟子辞眉头微皱。

“是乐怡考虑不周,请主人狠狠责罚乐怡。”

乐怡噗通一下跪了,眼中满是期待。

看着乐怡那副欠操的表情,钟子辞刚刚扫兴的肉棒又开始慢慢勃起。

“虽然我不打算夺走你的处子,但你还有一个穴。”

钟子辞嘿嘿一笑地望向慕容盈。

她羞红着脸,撅起自己的翘臀用玉指撑开自己的菊穴,等待着自己未来主人的宠幸。

不得不说淫魔的性欲真是强,这大殿之上顿时开始了一龙三凤的多人运动,饶是三个雌性在钟子辞的淫威之下也被操的凤鸾颠倒。

慕容盈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被人猛操的感觉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心中饥渴难耐,要不是被命令保住处子之身,她真想用自己的蜜穴狠狠地坐在那根肉棒上好好展示自己高超的技巧。

饥渴难耐的同样还有乐怡与幽梦,而导致这样的结果自然是钟子辞其中一颗魔丸所分泌的催情粘液所致,三女自然是不知道的。

慕容盈,这场肉戏可以说她就是主角,现在的她嫩乳上满是咬痕,白嫩的翘臀和妩媚漂亮的脸蛋满是巴掌印,从她被粗暴后入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抖M属性便再也难以压抑地释放了出来。

在一声声“主人”“爸爸”和“贱奴”“母狗”的自称中释放着自己压抑了数年的天性,仿佛让她找回了自我一般。

乐怡和幽梦则是被慕容盈这种状态惊得哑口无言,不可置信。

二女则在钟子辞的命令下接二连三地羞辱着这位令天下男人疯狂的魔教圣女,乐怡的玉足毫不避讳地踩在她的头上,看着自己脚下的慕容盈被操的口水眼泪齐流,心中更加兴奋不已。

在交合了数个时辰之后,慕容盈顿时觉得自己的嫩菊现在放屁都没有声音了。

而乐怡跟幽梦的小穴则是被操的红肿不堪,小腹隆起,只有粘稠的白色阳精在被操肿的穴中涓涓流出,三女被操的两眼失神,几欲失去理智。

……

既然暂时无法拿走慕容盈的处子,钟子辞决定明日启程回到极北,跟人皇母亲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和寻找魔器的事情。

不过第二天则收到消息,说御剑宗的大长老求见。

这御剑宗坐落于东土澶洲,在大唐王朝小有名气,也是近百年来崛起的一个小型门派,可谓是前途无量。

一想到昨日大典上有人疑惑为何御剑宗没人前往,看来真的是来迟了,不过人家大老远过来还是尽些地主之谊吧。

“请!”钟子辞微微颔首。

在乐怡那一声宛若黄鹂的传音下,大殿外出现三道身影。

走在前面的是御剑宗的大长老姚若蕊,元婴中期。

她的身姿丰神绝世,惊鸿艳影,素妆淡服,平平无奇的修长道袍却衬得她一双雪白长腿亭亭玉立,看起来极为高挑。

而她的胸前的双峰则是在那身修长的道袍下显得性感圆润,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身后长发及腰,三千青丝宛若垂柳伴随着步伐而轻轻起舞。

绝代佳人!

钟子辞心中顿时响起一个成语来形容眼前这位御剑宗大长老。

而姚若蕊身后还有一男一女,看起来是弟子。

男的不过筑基中期,看起来又矮又胖,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

而另一位就不同了,这位女弟子结丹中期,身姿容貌丝毫不比姚若蕊差,她同样身着修长的道袍,不过这道袍居然露出了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让人大饱眼福。

高高的单马尾被她扎在后脑,一双大大的眸子满是灵气与稚气,微微上扬的嘴角可见其傲骨。

相比姚若蕊那般风华绝代,这位女弟子则是风姿绰约、玲珑剔透。

二女看到钟子辞的瞬间眼中皆是闪过一丝惊异,传闻人皇之子仙颜无双,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同凡响。

姚若蕊还好,好歹是元婴大修士,她身后的女弟子便不同了,那双灵动的眸子上下翻转,一看就知道这位韶颜稚齿的小仙女是春心萌动了。

隐藏在暗中的乐怡心中顿时醋意大增。

“御剑宗大长老,姚若蕊,恭贺公子继位合欢宗宗主之位。我本欲先行赶往此地,没想到我这还有几分姿色的弟子路遇一位结丹期的邪修,难以匹敌;故而返回降魔,才迟了。”

姚若蕊朱唇微启,轻声道。

“无妨,姚前辈远道而来,该我尽些地主之谊才是,请坐!”

钟子辞随手一挥,潇洒至极,年少有为的玉树临风形象就此留下。

“姚前辈适才说,你的女弟子遇到了邪修?”

钟子辞又问道。

不待姚若蕊回答,她身后那位高挑的女弟子说道。

“是呀,那邪修看起来十分淫邪,拿根棒子戳着自己后门还自言自语地说着一些疯话,倒是恶心得很。要不是护着我这小师弟,本姑娘早就为民除害了。”

说道最后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都怪这位肥胖无能的师弟拖后腿才导致她不敌邪修。

那胖子听完之后浑身一颤,随后一张厚厚的嘴唇微微抖动,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姚若蕊眼睛一横,似乎传音对那高挑的女弟子说了什么,她立马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让宗主见笑了,我这大弟子王子清初出茅庐,若有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宗主切莫怪罪。我这大弟子是我宗门难得一遇的剑道天才,虽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却也是我宗门的心头肉。那邪修多次骚扰,出手灭杀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宗主见谅。”

姚若蕊说话抑扬顿挫,温婉若流水,听着让人十分舒服。

“无妨,既是邪修,我还要多谢姚前辈为民除害。”

……

钟子辞与姚若蕊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逐渐对这绝代佳人起了兴趣,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叫床的声音会是什么样的呢?

“说起来,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姚若蕊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噢?何事?”钟子辞有些好奇。

“其实,在下前来,还想打听一下我另一位弟子的消息,这弟子名为,戴三斌。”

姚若蕊一字一句地说道。

钟子辞眉毛微蹙,怎么这戴三斌跟跟姚若蕊和御剑宗有关系?

看到钟子辞眉毛皱起,姚若蕊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说道。

“我这不成器的弟子本是我多年以前路过一个村庄,碰巧看到有邪修在祭炼邪法,杀人屠村,心生怜悯便救下这弟子。他的本性其实不坏,但前段时间偷偷摸摸逃出宗门,不知勾结何方神圣,竟跑来合欢宗想要抢夺合欢宗大小姐,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望公子告知此子下落,让我将其抓拿归案,对师门也好有个交代。”

“这金翎剑,算是御剑宗的小小敬意,还请宗主笑纳。”

说着玉手一翻,一柄通体金光的灵剑浮于姚若蕊身后,随后锋锐的剑气泛起阵阵涟漪,锐气十足!

钟子辞快速思索着一切。

恐怕抓拿归案是假,想来挽救戴三斌是真。

“这剑就不必了,在下也并非剑修。既然是姚前辈开口,那我也实话实说了,姚前辈的这位弟子自从上次抢夺盈儿失败之后,被唐皇神识所伤,随后遁走他方,至于下落,我也不得而知。”

“原来如此,那在下便不再多叨扰了!宗门琐事繁杂,还请宗主赎罪,在下告辞了。”

姚若蕊眼中浮现着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淡淡的忧伤,看来这戴三斌在这姚若蕊心中地位也不低。

正当三人准备转身离去时,那胖子忽然跑了出来,十分紧张和激动地跪在钟子辞面前。

“在……在在下……刑武能!久仰公子!公子!可否让我与你单独说几句话?我……我仰慕公子很久了!”

姚若蕊顿时柳眉一簇,大声喝道“能儿!你干什么!过来!”

“娘……娘……你让……你让我跟……跟公子说几句话,我仰慕公子很久了!”刑武能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浑身颤抖说道。

娘?!

钟子辞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眼前这猥琐矮丑的胖子,居然是姚若蕊的儿子?!

姚若蕊听完之后面色顿时变化多端,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最终没能说出来。

“无妨,姚前辈便让他与我说几句吧,刑公子,请起。”

“若有出言不逊的地方,还请宗主莫怪。”姚若蕊看着刑武能满是疑惑与气愤地带着王子清走出了大殿。

姚若蕊后脚跟刚走,刑武能便涨红着脸激动地说道。

“我知道人皇大人无所不能!公子更是天之骄子!公子!!我!!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我想!!你能不能帮我得到我的娘亲!只要娘能变成我的女人!我愿给公子做牛做马!!让我做什么都行!”

刑武能粗鲁地喘息着说完这一切,他的口水已经流到了地上,仿佛姚若蕊已经被他剥光衣服摁在地上了一样。

“什么?!”

钟子辞听完更是惊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