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子明踏入作战会议室的瞬间,她发现五道目光如手术刀般剖来。
霜雪的离子剑“零界切割”插在战术全息台中央,剑柄凝结的冰晶折射出冷冽蓝光。
“欢迎来到——‘地狱观光团’。”一个身材纤瘦的女生坐在墙角座椅,她深蓝鳞甲包裹的右腿搭在会议桌上,“我是周晚晴,你也可以叫我穿刺。”一把尖锐的长枪“爆裂之触”立在她身后,她瞥向陈子明,她手指轻轻一拨,枪杆落在指尖,整个枪杆竟然像没有重量似地在她指尖旋转,“先说好,公主殿下要是拖后腿——”,她的枪尖突然指向陈子明的眉心:“我会第一个捅穿你的适配体核心。”
“小晴,别吓到新人。”温婉的声音来自“蜂鸟”林晚,她从怀中的蜂巢无人机舱中,摘下一只由适配体甲片改造的机械飞行爬虫,轻轻放在陈子明肩头。
那爬虫腹部的摄像头闪着暖黄微光,将她苍白的脸色照得柔和几分:“这是我的宝贝们‘蜜糖’,能监测你的生命体征……当然,偶尔也会帮忙涂口红。”
这时,如同陨铁的银色光泽在穹顶的天花板阴影中流动。
狙击手顾澜从天花板横梁跃下,通过强化改造的腿部,使得她竟然可以平稳又无声的降落在地面上,一具30mm生物狙击炮“蚀月”就扛在她的身后,她凑进来打量了一番陈子明的额头:“你的颅骨厚度比标准值薄0.3毫米,建议你还是戴头盔作战。”她推了推战术目镜,“否则我的子弹可能会误伤你。顺便,我的代号叫银隼。”
轰!!!
代号“铁砧”的赵衡钰,举起她的“红莲之握”直接砸在桌面,震荡波掀飞了全息投影:“整这些虚的干啥?”她扯开锈红色战甲领口,露出泛金属化的胸肌,“来!让姐检测下公主的成色!”甲壳巨拳裹着热浪袭来,陈子明的触手本能地绞住对方的铁腕。
但就在赵衡钰的热气拳峰距离陈梓茗鼻尖仅剩三厘米时,霜雪的剑柄骤然喷出苍蓝色冰雾,绝对零度的寒气瞬间冻结了赵衡钰的身体。
寒流擦着周晚晴的耳际掠过,将她正在把玩的银质硬币冻在半空,形成一段如同钟乳石的冰溜子。
“第九次。”周晚晴用长枪戳碎冰晶,硬币坠入掌心时已覆满霜花。她倚着墙数起硬币边缘的锯齿——每个凹痕都代表一次赵衡钰被队长镇压的记录。顾澜的战术目镜闪过蓝光,虹膜投影屏正在分析冰层分子结构。她将生物狙击炮的测距仪对准赵衡钰暴起的太阳穴,枪管侧面的全息屏跳出实时数据:【体表温度骤降62℃|肾上腺素峰值超标183%】。修长的手指在虚空中轻点,战斗日志便自动生成标题:《铁砧第17次失控分析报告》。
“闹够了?”霜雪拔出离子剑,剑锋划过之处,冰层表面留下精准的切痕,“你,铁砧——再敢用拳头打招呼,我就把你焊进科研中心的核废料桶。”特别机动队的新人招待会,就在这样的闹剧中很快结束了。
“真是一群奇怪的家伙,”陈子明心想。
“那么接下来就给你讲讲我们目前的战斗进程。目前已知的恶纵体集团有着四组势力,不过我们一直认为,它们都是为没有暴露的幕后终极恶纵体服务,它们的目的应该是寻找构建母巢的关键材料。”,“蜂鸟”林晚作为团队的参谋,在全系投影上展开四张图片。
“这四组势力分别是恶纵体S,恶纵体H,恶纵体V,和恶纵体K。”她继续说道,“目前恶纵体S‘蛇女’已经被我们剿灭了,恶纵体V和K目前掌控的情报还不明确。所以今天叫你来,是因为我们决定,首先围剿同样在西府市区活动的恶纵体H。”
“这个……我以为……我刚来会让我从更简单的难度开始呢,没想到一开始就要打‘四大护法’了呢……这样重要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先是各位前辈来处置嘛……”陈子明面露尴尬,似乎想要推脱。
“不然你以为我们冒着危险让你做实验的目的是什么?特别机动队可不养闲人!”赵衡钰的巨拳伸出一根食指指向陈子明。
“恶纵体H具有把普通受害者转化成植物性花傀的能力,它似乎在市区里面散布了很多这种植物性孢子,我们与它有过交手。”林晚继续说道。
“不过最近它又隐蔽起来了,而它最后的踪迹就终结在西府大学。为了保密以及不引起民众恐慌,我们暂时决定让你以学生的身份潜入西府大学进行调查。发现目标之后,特战队再出击。”
“所以,为什么是我去卧底?”
“那是因为,你的公主适配体是唯一能感应母巢的生物雷达。”卡珊娜博士端着咖啡杯走进会议室,“顺便恭喜,你现在是恶堕体H的头号猎物。”
“学生证比枪炮更好用。现在你就化名陈梓茗,明天搬到西府大学宿舍去。”霜雪甩给她一张校园磁卡,“恶堕体H痴迷‘纯洁的容器’,而你……”离子剑的寒光掠过陈子明的柔弱面庞:“是完美的诱饵。”
回到姐姐的住所,熟悉的房间内似乎少了一个人,阳台上夕阳西下,却多了一分萧瑟。
陈子明或者是说——现在应该称呼她为陈梓茗,她已经收拾完自己的行李,准备前往西府大学。
当她准备关上自己的行李箱时,她回望向姐姐的衣柜……到底是应该相信特别机动队,还是应该相信适配体在幻觉中对她说的话——可以复活姐姐?
最后,她打开衣柜,小心翼翼的把姐姐的黑色连衣裙折好放进行李箱中,不管能不能复活姐姐,还是应该留一份关于姐姐的念想。
浴室蒸腾的水雾里,热水器发出机械的嗡嗡蜂鸣声,陈梓茗赤裸着站在浴室的镜前,凝视着自己的倒影。
曾经属于她的那个男性身体,已经被适配体完全重塑了。
现在,这个新生的女性躯体对她来说既陌生又充满着诱惑。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过自己的锁骨,适配体重塑的肌肤比丝绸还要细腻,在浴霸的暖光下泛着微光。
她忍不住用指节轻轻刮蹭,看着那片皮肤泛起潮红。
那一瞬间,细腻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
看到镜子里自己前所未有的身体曲线,第一时间她呆住了,“真下流啊…”这句唾弃从喉间溢出。
但是那尖细的女生轻让她浑身发颤——太轻了,轻得像片沾着晨露的花瓣。
她有一种错觉,自己还是那个想要偷窥女色的男性,她有些厌恶自己那个男性淫荡的内心,于是她想移开目光。
她依旧像曾经那个男生习惯性地弓背——这是他之前以此来遮掩薄弱胸肌的肌肉记忆,但是,此刻正被脊柱深处涌出的陌生本能撕扯着。
当她试图蜷缩肩膀时,适配体却强行操控斜方肌向后舒展,让两团沉甸甸的脂肪在镜中划出罪恶的抛物线。
“这不该是我的…”她对着镜中的倒影呢喃道,右手却诚实地抚上胸前的弧度,眼神有些迷茫。
手指轻轻拂过那对丰满的乳房,柔软的曲线在她的掌心渐渐隆起,曾经的硅胶义乳永远带着工业制品的僵硬,而此刻掌心的柔软是如此鲜活,甚至能感受到静脉在腺体下跳动的韵律,乳头的敏感刺激让她不禁轻喘一声,她终于理解姐姐对生物科学的痴迷了。
她意识到,这些反应并非她控制的,而是适配体的生理构造自然而然的反应。
于是她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也放上胸部,感受那份温热的舒适,皮肤在她的掌心下微微颤抖,仿佛每一次触碰都在放大她内心的空虚与渴望。
这时,陈梓茗的背脊突然传来针刺般的麻痹感,触手从脊椎悄然钻出,但是她任由触手缠绕着自己的腰肢。
那些半透明的软肢仿佛有独立意识,顺着马甲线游向大腿内侧,在那个曾经属于男性的禁区流连。
那一刻,她的肌肉轻微收紧,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的节奏和触感的节奏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无法抗拒的愉悦。
当触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动时,温柔而又迫人的动作让她不禁低吟,因为那些细腻的触感让她感到阵阵酥麻。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回应触手的挑逗,那种温柔的侵入感带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的冲突和渴望仿佛达到了极限——她想要,甚至感到无法抑制的渴望!
此刻,陈梓茗背靠着浴室冰凉的瓷砖,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她低头看着两腿之间那颗肿胀的小肉粒,在淋浴的水光下泛着湿润的绯红色。
“就轻轻摸一下…”她咬着下唇开始伸手,食指指腹压上那颗发烫的珍珠。
指尖刚碰到阴蒂表面,就像在她脊椎里点了把火。
过于敏感的神经让简单的触碰变成过载的电流,她猛地缩回手,后脑勺“咚”地撞在瓷砖上。
镜子里映出她通红的脸——原来女人碰这里是这种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具身体做这种事。
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窜到天灵盖,膝盖突然发软差点跪倒。
身体深处涌出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又一根暗绿色的触手突然从后背钻出来。
此刻正兴奋地扭曲着。
其中一根缠住她的手腕,强行按着她的手继续揉搓阴蒂。
另外两根缠上她的大腿根,机械性地向两边拉开。
“不要…我自己来…”她的抗议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触手表面渗出的润滑液让手指更容易滑动,原本轻柔的按压变成高速震动。
快感像海浪般层层堆叠,她突然抓住淋浴杆,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音。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与欲望交织在一起。
她轻轻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适配体带来的全新感知中。
她的内心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仿佛她可以掌控一切,却又被自己的身体和适配体的力量所牵引。
终于,适配体从脊椎接口中涌出不少胶状原生质。
这些活体物质像被加热的琼脂般流淌,瞬间包裹住她的脚踝,生成带倒刺的环状吸盘将双足锁死在瓷砖上。
当她试图挣扎时,更多胶质顺着腿窝攀爬,在膝弯处凝成螺旋凸起的束缚带,让她膝盖不受控地向外打开。
“不…别这样覆盖…”她的抗议被攀上胸口的厚重肉膜闷成呜咽。适配体正以细胞分裂的速度增殖,乳胶般的材质从腰际向上蔓延,在乳房下方收束成束腰状的生物锁扣。乳头被包裹的瞬间,胶衣表面突然凸起的两圈齿轮状肉棱,以反方向旋转摩擦着乳晕。两团肉膜直接吞噬乳头,在原有位置生成婴儿吸吮状的真空腔室。
“要泌乳了…明明没有这个功能…”她绝望地发现乳尖正在渗出淡金色生体润滑剂,这是适配体将乳腺临时改造为信息素腺体的证明。
初乳状液体被暴力抽吸,沿着肉膜内部的透明管腔输送到脊椎接口,成为适配体的能量补给。
“甲壳…在生长…”她颤抖着发现盆骨两侧增生出三叶虫式的分节护甲,棘刺深深扎入髋关节间隙完成了生物固定,使这些甲片和陈梓茗自身的骨骼融为一体。
而胯间的侵略最为暴烈。
原生质在阴处裂殖出三条主触手:第一条布满逆鳞状凸起,第二条分泌着萤蓝色致幻黏液,第三条末端膨大成带螺纹的冠状头。
当第一条触手的鳞片刮过阴蒂时,陈梓茗的腰肢反弓成濒死天鹅的弧度,马上却被腰间的束缚带强行压回瓷砖。
“要裂开了…里面的构造在改变…”她惊恐地感觉到第二条触手喷出的黏液正渗入尿道,膀胱瞬间充盈的灼热感让脚趾蜷缩抽搐。
最致命的第三条触手开始旋转突进,冠状头的螺纹沟槽刮擦着阴道前壁,每次推进都从内壁剐下大量黏膜细胞,每刮一次都让G点区域密集的神经血管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将黏膜顶出半透明的水肿状隆起。
“烧起来了…”她的指甲在瓷砖上刮出带血丝的划痕,喉咙里迸出幼猫般的呜咽——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形态,既不像射精时的脉冲式释放,也不似晨勃的胀痛,而是无数根烧红的银针在骨髓里游走。
肉膜突然从内部伸出像是电鳗的发电腺体,以60Hz频率电击陈梓茗的宫颈口。
顿时,盆底肌群被触手分泌的拟孕激素刺激,宫颈分泌出大量的黏液,产生如同分娩般的规律宫缩,这宫缩甚至将触手绞入更深处的宫腔中,最后,肉膜在子宫内壁铺展出胎盘状的网络,之后她的每次宫缩都会挤出胶冻状的未分化的胚胎细胞……
陈梓茗在撕裂性的快感中,看见瓷砖中自己的背影,尿道旁腺不受控地喷出混着类精胺物质的润滑液。
在视网膜炸开的血色光斑里,她看见自己正分裂成两具躯体——一具在瓷砖上痉挛着潮吹,另一具悬浮空中冷眼记录着每秒三次的阴道壁收缩频率。
此刻的她不像是新的公主,反而像是被钉在食物链底端的活体培养皿。
当所有的触手和肉膜再收回到背上的适配体内部时,陈梓茗赤身跌坐在湿滑的地面,花洒的水流冲花了她的妆容。
殷红的口红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像一道羞耻的伤口。
第一次来到西府大学的D栋宿舍楼,陈梓茗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找到了提前给自己安排的宿舍房间号。
“好的,就是603了。”陈梓茗转动钥匙时,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走廊格外清脆。
门轴发出生涩的吱嘎声,朝阳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给满地战术装备镀上橙色光晕——防弹陶瓷板堆在懒人沙发旁,能量棒和泡面盒共享床头柜,最刺目的是晾衣架上那件黑色战术胸衣,正滴滴答答落着水珠。
“谁允许你进来的?”凌耀从浴室探出半个身子,湿漉漉的长发还在冒热气。她腰间围着浴巾,后肩胛处盘踞着适配体接口的疤痕。
“怎么是你?!”陈梓茗有一丝惊诧。
“什么怎么是我?这是我的宿舍。”对方举起校园热水卡,磁条泛着冷光,“生物信息认证过的…凌耀,西府大学,女生宿舍D栋603。”
“操。”凌耀摔上门,浴室里传来布料擦拭声。
陈梓茗来到凌耀的书桌前,一把战术匕首压着笔记本,而笔记本上潦草字迹爬满页脚:“8月29日,西府大学内H型孢子扩散速率超预期3.8%……”
吱呀,浴室门猛地弹开。
凌耀套着松垮的战术背心走了出来,水珠顺着锁骨流进领口。
她抬腿踩住陈梓茗正要翻页的手,几丁质刀刃从拖鞋后端的脚踝弹出,将拖鞋从中间一劈为二,刃尖在书桌上划出新月状刻痕。
“菜鸟,没人教你别碰特战队员的日志吗?”
适配体突然在陈梓茗脊椎深处震颤。
她看着凌耀绷紧的小腿肌肉,那些淡橙色纹路正顺着血管脉动,像被困在皮肤下的萤火虫。
某种温热的压迫感从盆腔升起,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触手已经缠住了凌耀脚踝。
“松手。”凌耀的刃尖下压半寸,陈梓茗手背即刻浮现一丝血线。
但更多触手从她裙底钻出,蛇群般攀上凌耀的腿甲,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橙色生物纹路突然暴亮,凌耀踉跄着扶住衣柜,战术背心的魔术贴被扯开,露出心口处陈梓萱送的生命体征仪。
陈梓茗瞳孔收缩。
那个银色圆盘正在疯狂闪烁,和姐姐私人实验室的生命监测仪同频。
她想起视频里姐姐裸背接受适配体融合的画面,脊椎接口也是这种樱花状的疤痕。
“看够没有?”凌耀扯过床单裹身,抬脚把行李箱踹到墙角。陈梓茗的蕾丝内衣从翻倒的箱子里滑出,刚好落在凌耀的脚边。
凌耀突然嗤笑出声:“公主殿下,现在恐怕还没有适应这副新的躯体吧?”
“这些事情不用你过问…”陈梓茗用触手卷回内衣,她抬头时,正撞见凌耀在战术背心里摸索什么,“什么不用我过问,霜雪队长就是派我来监视你的。”
凌耀甩出电磁锁扣住窗帘,金属碰撞声惊飞窗外的灰鸽。
陈梓茗这才发现防盗窗都被改装成屏蔽网,“要注意好保密,以后在学校里别随便露出你的触手。”凌耀坐在床头说道:“顺便,我们是来当特工的,别真的以为自己是少女来上大学的了。”
翌日清晨,陈梓茗被一阵咖啡机的嗡鸣声唤醒。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发现床头整齐叠着一套浅蓝色水手服,领口别着枚樱花造型的金属胸针——若仔细看,花瓣纹路里藏着微型摄像头。
“三分钟,换好你的戏服。”凌耀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她正用军刀削着苹果,果皮连成长串精准地落进垃圾桶,“招新会九点开始,迟到一秒——这周就你去清理宿舍卫生间。”
陈梓茗捏着轻飘飘的裙料,“为什么非要这种…”
“因为恶堕体H就爱清纯款。”凌耀撕开能量棒包装,齿尖碾碎杏仁时像在嚼谁的骨头,她突然用激光枪管挑起陈梓茗的下巴,“动作快点,还是说公主殿下是需要侍女来更衣?”
卫生间里,陈梓茗对着镜子调整领结,凌耀就替她系上战术束腰,冰冷的金属扣贴上后腰时,陈梓茗浑身一颤——束腰内侧植入了信息素抑制器,实验室的编号在暗处泛光。
“腺体遮好,你的信息素到时候别在校园里浓度超标了。”凌耀指尖掠过陈梓茗肋骨时,战术手套的静电激起细小的火花。
“别动。”凌耀咬住发圈,双手扯紧陈梓茗的腰带扣。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呼吸纠缠在镜面,陈梓茗踉跄扶住洗手台,触手本能地卷住凌耀手腕,在对方小臂留下淡金荧光。
两人在晨光中对视片刻,凌耀先别开脸:“咳…腰带扣是紧急通讯器,按这里能召唤无人机。”她耳尖泛红地拍开缠在战术表带上的触手,“别用那玩意碰精密仪器!”
“行了,你最好祈祷这身衣服有用吧。”凌耀把战术匕首插进自己的腰带刀鞘,“到时候别被恶纵体H拖进花房当肥料了……”
当她们终于走出女生宿舍时,陈梓茗的百褶裙摆随着步伐泛起涟漪。
凌耀走在半步之前,战术背包的伪装外壳印着“西府大学”的字样。
“等会跟紧我。”凌耀突然驻足,往陈梓茗掌心塞了颗水果糖,“含住这个,能中和80%的神经毒素。”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草莓味是梓萱姐…咳,是实验室的推荐口味。”
穿过林荫道时,陈梓茗发现凌耀总是不自觉调整领口——那里藏着姐姐设计的生命监测仪。
当樱花落在肩头时,凌耀突然伸手拂去,指尖残留的温度让适配体微微震颤。
“到了。”凌耀在招新会拱门前停下,“记住,现在你就是个期待大学生活的普通女生…”她的话戛然而止,目光定睛前方某点。
陈梓茗顺着方向望去,一个身着哥特洛丽塔的少女正站在甜品摊前。
她手中的红丝绒蛋糕渗出蛛网状荧光,裙摆下,一株三叶草的影子正在沥青地面扭曲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