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痛……”张莫凡在心中低喃,热水洒在下体上时,传来一阵刺痛感。
自从邵鹏把她的处女夺走以来,她从来没有像昨天和今天早上那样经历如此激烈、频繁的性交。
那种超出她承受极限的激烈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娇嫩的小阴唇和阴道内壁留下了不同程度的撕裂伤。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自己的阴道。
温热的水流滑过她的手指,传来细微的疼痛。
张莫凡这样做的目的与其说是清洗体内,不如说是想要抚平内心深处那被陌生男人玷污的伤口。
她想借着热水的清洗来驱散和冲走所有的屈辱和痛苦。
可是,无论她如何仔细地清洗自己,无论她洗了多久,那种深深的耻辱感依旧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张莫凡无法忘记那个年近六十的男人在她身上犯下的罪行,特别是今天早晨的那一幕,到现在想起来来,对于张莫凡来说依旧是一场噩梦。
她清晰的记得陈国庆那个男人把她按在墙角,用那双肮脏的手肆意蹂躏着她的双乳,那粗暴而毫无怜悯的动作让她痛苦万分,到了现在,张莫凡一侧的乳房上还有男人用力揉捏时留下的指印。
更加屈辱的是,他强迫张莫凡在他面前分开自己的双腿,那种在陌生男人面前一点点逐渐暴露自己小穴的羞耻感,现在想起来还是让张莫凡感到触即灵魂的那种耻辱感。
而最让张莫凡感到痛苦和绝望的则是,自己最后在男人的引导下,像是一只母狗般翘起了屁股,为男人插入她阴道而大开绿灯,直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处。
这些记忆像是烙印,深深刻在张莫凡的脑海中,都让她心头一阵阵绞痛。
张莫凡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发热,仿佛那屈辱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甚至觉得自己此刻赤裸的身体仿佛被一双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种被侵略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她颤抖不已。
她睁开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心中满是无尽的无力感和痛苦。
她的手指缓缓从阴道内抽出,放在身体两侧,任由热水从头顶淋下。
她感到自己无论怎么洗,都无法洗掉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与伤痛,只能让泪水与热水一同冲刷,仿佛这样能让内心稍微轻松一些。
对于张莫凡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则是,这一个晚上,她就“赚”到了六千块。
虽然张莫凡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六千块钱是那个叫陈国庆的男人给自己的赔偿款,可是一旦她想到那个男人在强奸了自己之后再次付款的那个场景,她无法说服自己,到底自己和那些卖身的失足妇女有什么区别。
张莫凡知道正确的处理方式是报警,可是报警之后的潜在的代价,是张莫凡她无法承受的。
……
刚刚换好衣服的张莫凡,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解开了浴室门的锁,往浴室外面走。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上亮起了邵鹏的名字,一整急促的铃声响起。
张莫凡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了电话。
“莫凡,你终于接……你是从沁诗家里回来了么?昨天赵沁诗跟我说你喝多了,在她家已经睡着了,真是担心死我了……我早上走的早,你是啥时候回来的呀……对了,锅里给你煮的粥,想着你喝多了胃可能不舒服……”
张莫凡接起邵鹏的电话的时候,还想着如何去和邵鹏去解释自己的去想,可是没有想到邵鹏却说出了张莫凡她意想不到的话,料想是自己的闺蜜赵沁诗为自己打了掩护。
“嗯……我今天早上就回来了。”张莫凡低声回应着,心中却有些乱,带着复杂的情绪往厨房走去。
她推开厨房门,果然看到一个砂锅还放在炉子上。
掀开锅盖,一股温暖的香气扑鼻而来,锅里是一锅煮得软糯的瘦肉粥。
张莫凡望着这锅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温暖的感觉一下子涌上了张莫凡的心头,那是一种她被关爱、被呵护的感觉。
她觉得心里一片柔软,甚至有些眼眶发热,可是与此同时,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却还是挥之不去。
她的身体依旧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痕迹,想起那一幕幕屈辱的场景,张莫凡心里百感交集。
电话那头,邵鹏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沉默,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那个,钱的事情我昨天想了很久……是我太自私了……那毕竟是你的奶奶……我今天和合伙人谈了一下。他说他可以借给我们,不过想和你见一面再决定……你觉得可以吗?”
张莫凡听到邵鹏这么说,心里微微一震,奶奶那十五万的救命钱似乎有了着落。
然而,想到要和邵鹏的那个合伙人王康见面,她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冷,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让她浑身不自在。
张莫凡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王康时的情景。
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趁着邵鹏喝醉了,竟然大胆地对她说,让她甩了邵鹏跟他过。
更过分的是,他还试图对她动手动脚,要不是那时候是在饭店的包间里,王康不敢做的太过分,张莫凡不是很敢想下去。
张莫凡虽然坚决的制止了王康的轻薄和调戏,可是想到王康对邵鹏的公司投入了不少资金和心力,是邵鹏的重要合伙人,张莫凡只能强忍下这些,找了个借口躲了出去。
事后,王康倒是悄悄找到她,表现得一副诚恳悔过的样子,以醉酒作为借口向她道歉。
但张莫凡很清楚,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那些道歉的话语不过是为了维护他和邵鹏之间的合作,同时掩盖他内心的龌龊而已。
“好……那你帮我安排时间吧……”
张莫凡挂掉了和男友邵鹏的电话,想起了那件最重要的事情。
毕竟此时自己的子宫里还满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如果不及时吃避孕药而怀孕的话,这后果张莫凡不敢去想。
她快步的走的了客厅的玄关处,找到了自己刚刚到家时匆匆丢下的小包。
小包的拉链开着,而那个明显的用棕色的再生纸袋装着的那盒紧急避孕药却不见了。
张莫凡手忙脚乱的把小包举了起来,再一次的确认,然而,药盒依然不见踪影。
张莫凡的心里有些慌乱,她实在不想再去药店里买紧急避孕药了,她再去体验这种羞耻的感觉了。
张莫凡俯下身,仔细地检查玄关附近的地面,心中满是希望那药盒只是因为拉链没拉好而掉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她极其厌恶的男人的声音突然从昏暗的客厅角落响起:“……是在找这个么?”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沉,她抬起头,顺着声音望去。
这套房子的客厅虽然有窗户,但窗外对面就是另一栋住宅楼,采光非常差,即便是晴天也难以见到阳光,更不用提今天这样的阴雨天了。
因此,尽管是大白天,如果不开灯,整个客厅里依旧昏暗不堪。
她没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男人,曹庆。
“曹庆……你……”张莫凡的声音里透着惊讶和不安,她紧皱着眉头,看着他那熟悉而令人厌恶的脸。
曹庆慢慢举起手,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纸袋,冲她轻轻晃了晃,脸上挂着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我刚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个纸袋掉在地上,是你的么?”
张莫凡紧盯着他手里的纸袋,心中隐隐涌起一股不安。她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嗯,是我的。”
“哦,是嘛。”曹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戏谑地看着她,“里面装了什么让你这么着急呢……对了,昨天晚上你和邵鹏吵完架就没回来过,你去了哪里啊?”
张莫凡朝着曹庆的方向走了几步,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厌恶和警惕。
她本来就对曹庆毫无好感,此刻更是不耐烦,声音中带着愠怒,“这不关你的事……快把东西还给我!”
然而,曹庆并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把纸袋往自己身后藏了藏,脸上露出了一抹奸邪的笑容,“别着急嘛,莫凡。我昨天晚上可听到你说,你挺缺钱的,一下子就要多少来着?”
张莫凡之前从来没有把曹庆当作一个成年人看待,虽然他二十出头,但是成日里打着游戏,说着些不着调的话,也从来不去工作,所以张莫凡看他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出息,还没有懂事的小孩,可是自从曹庆偷看自己洗澡,被发现后还那么嚣张之后,张莫凡对他有种恐惧感。
她面对曹庆的询问,心中升起了警惕,她没回答问题,而是走到了曹庆的身边,想要拿回那个纸袋,可惜曹庆此时已经把纸袋藏到了身后,张莫凡不得不开口道,“不许这么叫我……我和你不熟……你听到我们吵架了么……这是我和邵鹏的事情,和你无关……”
“嗯……也是……”曹庆耸了耸肩,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的光芒,“只不过嘛,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昨天一晚上,你究竟去了哪里?”
张莫凡朝着曹庆的方向走了几步,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警惕。
她本来就对曹庆毫无好感,此刻更是感到强烈的不耐烦,声音中透着压抑不住的愠怒:“这不关你的事……快把东西还给我!”
然而,曹庆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把纸袋往自己身后藏了藏,脸上露出了一抹奸邪的笑容,“别着急嘛,莫凡。我昨天晚上可是听到你说你挺缺钱的,一下子就要多少来着?哦,对了,是十五万,对吧?”
张莫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之前,她从来没有把曹庆当作一个真正的成年人来看待。
虽然他二十出头,但总是沉迷于游戏,说着些不着调的话,既没有工作,也没有什么正经的追求。
在她眼里,曹庆不过是个没出息、还没有成熟的小孩。
然而,自从那次曹庆偷看自己洗澡被发现后,却依旧满不在乎、甚至带着嚣张的态度时,她对他的感受从无视变成了一种潜在的威胁。
此刻,面对曹庆的询问,张莫凡的内心警钟大作。
她没正面回答,而是迅速走到曹庆身边,试图从他手中抢回那个纸袋。
然而,曹庆动作比她快一步,将纸袋藏到了身后,目光中带着挑衅的光芒。
张莫凡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颤抖,她强压住内心的慌乱,继续说道,“你听到我们吵架了也好,那是我和邵鹏之间的事情……”
“嗯,当然,这和我确实没什么关系。”曹庆耸了耸肩,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光芒,“只不过嘛,我有点替邵鹏不平啊。”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张莫凡的心猛然一跳,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脸色愈发苍白。
曹庆看着她那不安的神情,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慢条斯理地说:“哦?你还问我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是不是没对邵鹏说实话?”
张莫凡的喉咙一紧,勉强挤出一句反驳:“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昨晚去了哪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既无力又微弱,内心的慌乱让她失去了应有的镇定。
“呵,当然,你不需要告诉我。”曹庆耸耸肩,脸上的笑意却更加轻蔑,“不过呢,我刚才可是听到你和邵鹏的电话了,你明明骗他说你早上就回来了,但实际上你刚刚才到家,不是吗?”
张莫凡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她努力稳住呼吸,想要反驳,但那种被揭穿的恐惧让她的声音显得微弱:“我……我只是说错了而已……只是,一不小心说错了。”
曹庆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笑得愈加放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弄:“哎呀,一不小心说错了?莫凡,真的是这样吗?”他那轻佻的语调仿佛已经将她完全看透,毫无忌惮地揭开她的脆弱。
张莫凡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目光躲闪,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知道曹庆对她的态度从来就不怀好意,而现在他手中握着她的秘密。
“这和你没有关系……可以把避……那个东西还给我吗?”张莫凡紧张得几乎脱口而出“避孕药”三个字,意识到这一点,她急忙咬住嘴唇,努力稳住声音,但声音里的颤抖还是清晰地暴露了她的紧张。
曹庆看着她,嘴角挂着那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恶意的光芒。
他微微扬起下巴,慢悠悠地说道:“别这么紧张嘛,莫凡,我这里有个猜想……不过你听了可千万别生气啊。”
张莫凡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警钟大作。她看着曹庆那副得意的模样,感觉一阵寒意爬上心头,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曹庆的笑容愈发奸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仿佛要将她的秘密一一揭开。
“我猜啊,你昨晚是不是出去凑那十五万的医药费了?”他的语调轻佻而暧昧,仿佛在揭露她心中的某些隐秘。
张莫凡的瞳孔瞬间一缩,整个人如遭电击般僵住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仿佛被什么紧紧攥住,难以呼吸。
过了片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咬紧牙关,声音带着勉强的冷静和愤怒反驳:“……你疯了吧?我大晚上能去哪里凑医药费?”
曹庆毫不在意她的愤怒,反而得意地慢慢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讥讽与嘲弄:“对呀,一个女人大晚上能去哪里凑医药费呢?也就是出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吧?随便把腿一张,钱就到手了嘛,是不是这样啊,莫凡?”
“你……你胡说八道!”张莫凡的声音瞬间提高了一个音调,整个人因愤怒而发抖,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翻涌着巨大的羞耻与愤怒,那股刺痛感从心底涌起,几乎让她站不稳。
她紧紧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在这种时候哭出来,但泪光还是在她眼中闪烁,那泪水是愤怒、是屈辱、更是无助。
曹庆看着她,仿佛享受她的反应,眼中的恶意更加明显。
他轻佻地笑了起来,“别这么激动嘛,我就是随便猜猜,何必这么认真呢?还是说……我猜对了?”
“你胡说!我……”张莫凡声音颤抖,恐惧像是一股巨浪瞬间涌上心头,几乎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
“我胡说?”曹庆冷笑了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与嘲弄,带着一股得意的凶狠,“要是没有被男人射在你的小穴里,那你为什么会买避孕药?我觉得,昨晚射到你体内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邵鹏吧?”
张莫凡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瞳孔微微放大。
她震惊地盯着曹庆,心中猛然一沉,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深渊。
她这才意识到,曹庆早就知道纸袋里装的是什么——避孕药。
而且,那个纸袋根本不是掉在地上,而是被他故意拿走的。
“……你偷我的东西!快还给我!”张莫凡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但那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和愤怒。
“哦,这么急着要避孕药,看来是真的害怕怀孕啊!”曹庆笑得更加得意,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
“这和你没有关系!”张莫凡愤怒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羞耻与屈辱。她感到胸口仿佛被一块沉重的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和我没关系?”曹庆微微挑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威胁,“那么……你就不怕我告诉邵鹏吗?莫凡?”
张莫凡的心猛然一跳,脸色瞬间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她很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深知曹庆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而邵鹏信任她,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这个避孕药是她的,邵鹏也不会轻易相信曹庆的说辞。
她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虽然依旧有些颤抖,但却带上了几分强硬:“你……你没有证据……只要我不承认这避孕药是我的……”
曹庆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愈加得意,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是啊,你说得没错,莫凡……我之前的确没有证据。”他说着,慢慢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可见正处于录像状态,“不过,现在呢?看看这是什么。”
张莫凡的瞳孔瞬间收缩,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收紧,几乎要停止跳动。
她盯着曹庆手里的手机,眼中写满了震惊与恐惧,那一刻,她感到血液都在倒流。
“你觉得……如果我把我们刚刚的对话发给邵鹏,他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呢?”曹庆笑得越发嚣张,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威胁与戏谑。
张莫凡的脸色一片惨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崩塌了。
她知道,如果这个视频真的到了邵鹏手里,无论她再怎么辩解,都会在邵鹏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那将是她无法承受的后果。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手指紧紧抓住了衣角,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
她强迫自己冷静,却依旧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恐慌与绝望。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张莫凡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助,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入了绝境,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
曹庆靠近了一步,目光中带着得意的光芒,声音低沉且充满了挑衅:“别急啊,莫凡,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只要乖乖听话,避孕药我就还给你,视频也不会泄露。我们可以很和平地解决这个问题……不是吗?”
张莫凡感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但内心的屈辱与愤怒让她几乎无法直视曹庆那张得意的脸。
她感到眼中的泪水几乎要涌出,但她拼命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在这样的屈辱中显得更加脆弱。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张莫凡的声音颤抖,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她的眼神中夹杂着愤怒和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咬牙问出口。
“很简单啊。”曹庆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还记得我之前在浴室里跟你说的话吗?”
“不!绝不可能!”张莫凡猛地摇头,眼中满是抗拒和愤怒,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决绝,“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你……”
“哎,别这么激动啊,莫凡。”曹庆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露出一副好笑的表情,“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说,之前在浴室里跟你说的那些,其实只是开玩笑罢了。我可没胆子真把你怎么样,你觉得我敢吗?我还怕邵鹏哥把我打死呢。”
张莫凡沉默了,她不相信曹庆的每一句话,内心的警惕和防备依旧未曾消退。
“这样吧。”曹庆语气一转,带上了几分严肃,“你只要答应我三件事,帮我完成这三件事,我就保证把今天避孕药的事情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说出去,怎么样?”
“三件事?那是哪三件事?”张莫凡犹豫了片刻,心中充满了不安,但她知道自己目前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曹庆笑了笑,摆摆手,“放心吧,我不是要跟你上床,也不是要你和我发生什么关系……只是一些小事情,需要你帮我做。”
“真的么……”张莫凡的声音依然带着不信任,她盯着曹庆,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破绽。
“我发誓,绝对不会强迫你跟我发生关系。”曹庆举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的样子,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样,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张莫凡依旧感到不安,内心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件事绝非简单,但她也知道,眼下自己别无选择,至少表面上,她必须先应付过去。
张莫凡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心中的不安,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抗拒:“你……你说的三件事是什么?”
曹庆的笑容愈发得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早已预料到她会最终妥协。
他俯下身,靠近她一些,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阴谋的味道:“别急嘛,莫凡,我们一件一件来。第一件事情,其实也不难。你知道我一直在搞一些直播,但人气不高。不过,我在想,如果有个女生陪着我一起玩游戏,那人气一定会飙升的。”
“游戏直播?”张莫凡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曹庆,“可是……可是我根本不会打游戏啊……”
曹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得不怀好意,“没关系的,那些观众看的不是你打得好不好,而是看你。只要你出现,陪着我玩,我的观众都会很开心的。你只要坐在镜头前,跟观众互动,满足观众的要求,就够了。”
张莫凡听到这话,脸色微微泛白,她明白曹庆话里的潜台词。
这不仅仅是游戏直播,更多的是把她作为一种吸引观众的工具。
而她对此毫无兴趣,但此刻,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那……那剩下的两件事呢?”她鼓起勇气,继续问道。
曹庆脸上的笑意更深,眼中带着一种得意的光芒,他轻笑着说:“别急嘛,莫凡,等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剩下的两件事。现在,你只需要点头,答应我就好。”
张莫凡看着他那双闪烁着得意光芒的眼睛,心中不由得一阵发冷。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条路不会好走,曹庆的要求远远不止于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但她也清楚,此时此刻,她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任何退路。
她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衣角,身体微微发抖,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无力地低下了头,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好……我答应你。”
听到她的回答,曹庆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和恶意,仿佛终于捕捉到自己最想要的猎物。
“好!莫凡,你会发现,这对你来说是个明智的选择。”
在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曹庆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低头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会儿,接着抬起头,看着张莫凡,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威胁:“视频已经上传到云端了。所以你不要耍小聪明,试图偷走我的手机,那是没用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仿佛张莫凡已经彻底成为他掌控中的玩物,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
说完这些,曹庆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从身后掏出了那个棕色的纸袋,随意地递到张莫凡面前:“至于这个避孕药,还给你吧。”
张莫凡看着他递来的药盒,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的手伸出去,指尖微微颤抖。
……
从曹庆那里拿回避孕后,张莫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先是打电话给冯姐请了今天的假,她谎称自己家里出了急事,所以一早都没有来得及请假。
冯姐则告诉张莫凡,自从她迟到以后,杜珊珊已经准了她的假,让她不用担心。
张莫凡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现在自己各种烦恼的事情纠缠着自己,她也没有精力去顾及这些异常的事情。
对于此刻的张莫凡,被一个老男人迷奸后又被胁迫着强奸都不算是最糟糕的事情,而是自己无比厌恶的那个室友,似乎掌握了自己部分的秘密。
虽然他目前还没有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可是张莫凡却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所以换上了一身简单的便服之后,张莫凡就离开了家里。内心无比脆弱的张莫凡,无法和曹庆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的男人共处于同一个房子。
在这个时候,张莫凡根本不能去和自己的男友去倾诉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因为他是第一个张莫凡需要瞒着的人,于是剩下可以倾诉的人就只剩下张莫凡多年的闺蜜,赵沁诗。
可是让张莫凡更加上火的则是,自从张莫凡离开家之后,就没有打通过赵沁诗的电话。
不过好在张莫凡有赵沁诗家公寓的密码,无处可去的张莫凡决定先去赵沁诗的家里,即便她的闺蜜不在家,她也可以有个可以让她感到安全的地方可以呆着。
……
赵沁诗的家距离张莫凡家并不算远,位于中心城区边缘的一个老旧小区。
赵沁诗的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没有显赫的背景。
然而,作为京海市的本地人,他们凭借几代人的积累,早早为独生女赵沁诗置办了一套房产。
不过,这套房子位于京海新区,位置偏远,对需要通勤的赵沁诗来说不太方便。
因此,她退休的父母选择搬进了新区的新房,而赵沁诗则一个人留在了这套老房子里。
自从大学认识赵沁诗以来,张莫凡就常常来她家做客。因此,即使此刻魂不守舍、低着头心神不定,她依然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赵沁诗住的小区。
小区门口的保安注意到张莫凡,一个年轻的女人,目光中带着老男人惯有的审视与几分好奇。
尽管如此,他并未多加盘问,只是挥了挥手便放行了。
张莫凡沿着熟悉的楼梯爬上了几层,最终来到了赵沁诗家的门口。
她先敲了敲门,等待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她皱起眉头,从小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赵沁诗的电话。
铃声响了一阵后,电话那头却只传来忙音。
无奈之下,张莫凡叹了口气,俯身在电子锁上输入了一串熟悉的密码。
公寓的门锁“咔哒”一声打开,张莫凡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眉头微蹙,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