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滩轮船的汽笛声划破了早晨的宁静!

刚要坐起身,发现两边动弹不得,这才想起,昨晚的快活!

看看两边,入目的都是白花花的肉,尝尝左边的奶子,尝尝右边的,都是那么香甜……

阳光从窗帘缝隙射入进来,正好照在她们俩人胸间,将本来就白皙的奶子照得更加白花花的!

仔细看,妍箬的奶子明显也比妍馨大一圈,而且还圆滚滚的,一点都没有因为大而显得没精神。

不过,她奶头的颜色就明显不如妍馨了,妍馨的奶头是鲜艳的玫红色,点缀在白花花的奶子上,好像洋人的奶油冰激凌上点了个樱桃!

妍箬的奶头虽然不像那些站街女人那样黑秋秋的,但也明显发暗,如成熟的桑葚似的。

“咕噜……”肚子里一阵空响,我这才意识到,该吃东西了!

昨天折腾那么久,都是实打实的硬拼,虽然姐妹俩被我肏趴下了,可我自己也没少消耗。

打开窗帘,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繁忙的船舶,车水马龙的公路,熙熙攘攘的人们已经开始一天的忙碌。

不久前,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成天睁开眼就要为一天的吃喝奔波,以求最终落个糊口,如今呢?我有钱了!

她们睡的还很香,我也就不叫她们,先去洗澡,昨晚一战,真是前所未有的恶战,浑身大汗淋漓不说,还沾了许多我的或者她们的爱液!

昨晚太累,没有顾上,现在腻乎乎的,可真不舒服,赶紧泡个澡吧!

作为最高档的几家酒店之一,万国大酒店的设施绝对也是顶尖的,据说,这里最顶级的几个套房,连卫生间都是整个从美国运来的!

实话讲,一个茅厕而已,竟然比我以前住的家还要干净,当然,肯定价钱也贵……

泡在舒适的浴缸里,点上一支那些大亨总叼着的雪茄,果然快活似神仙啊!

枕在浴缸边,看着浴室屋顶,心里不自觉的想起以后的日子。

到今天为止,一切顺利,但现在首要的还是赶紧离开上海,必须尽快!

自己顺出来的金银差不多有两三万大洋,虽然不是他的全部家当,但显然那里一定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后路之一。

如今,他的一条后路被我掏了,他能在上海滩混到这么大身家,肯定心眼儿不慢,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想到我……

必须赶快走!

起身冲了一下,擦拭干净后,裹上浴袍出了洗浴室。

出来才发现,姐妹二人都已经醒来,不过,没有下床,坐在床上说着话,看我出来,妍箬道:“咱们去吃早餐吧!昨晚差点被你肏死,饿坏了!”她说的粗俗,露骨,妍馨脸上一红,也说道:“你也累坏了吧?”

“我?我怎么会累坏?”我走到她们旁边,搂住她们,左亲一下右亲一下,说道:“放心,你们先生身体棒的很!累不坏!”

她们都没穿衣服,我趁机又是揉又是抓的,好一番占便宜,二女嬉笑着躲进卫生间,我也迅速的穿戴整齐。

她们洗漱很快,也是知道还有事情要做,也没多耽搁,就收拾妥当。

带着二人下楼,到餐厅吃早餐。

和昨晚来时候一样,一个少年带着两个美艳的女人来到餐厅,立刻引起了关注。

不过,要说昨天晚上来时候,我还飘飘然,现在我可是心生警惕了!

大上海,消息传得飞快,你不经意的举动,说不准就会暴露行踪!

我和妍馨都没有在这样档次的餐厅用餐过,妍箬就不客气的,主动负责给我们点餐。

不多时,三份早餐上来,我们一边吃,我一边说了自己的想法。

“咱们今天必须走!一会儿就去轮船公司,咱们从海上去天津!”

妍馨虽然没来过这样的餐厅,但到底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用餐还是非常雅致的,而妍箬则非常典型的西式贵妇用餐,非常洋气。

“为什么这么着急?”妍箬先问道:“不是说咱们暂时安全了吗?”

妍馨没说话,只是关切的看着我,显然,这也是她想问的。

“按说是安全了,所谓灯下黑,他就是想到我们掏了他老窝儿,也不会想到我们敢在他眼皮底下待着。可你们俩太引人注目了,而且,昨晚你们叫的太厉害,刚才下楼时候,有几个服务员看我的眼神都透着古怪,而且,你们在前面走,看你们身后的男人太多了,这样太危险。”

我吃的比较快,喝了杯茶,说道:“上海滩就这么大,如果他有朋友看见我们,又遇到了他……虽然说得太过巧,可总是要小心!”

其实我知道,妍馨还好说,妍箬之所以迟疑,主要是舍不得大上海的浮华。

可她现在对我已经非常依恋,而且,也知道这次惹的事情够大,所以,听我的解释后,默不作声。

“其实早晨我想了一下,我们去天津未必不是一条出路!”我说道:“记得去年我帮过一个洋鬼子吧?”

我是和妍馨说的,她随即点头,说道:“那个德国人叫什么汉克的?他确实说过,他在天津,让你有时间去找他!”

“其实,他是想让我跟他干!”我不无得意的说道:“汉克确实是洋行经理,但他上次来上海,是和大帅谈军火生意的!正好,我在江湖上认识了几个朋友,都在军中。他知道,我能给他帮忙!”

“你打算做买办?”妍箬突然说道:“这可是来大钱的好事儿啊!”

“是好,可我什么都不懂,人家把我卖了我还给人家数钱呢!”我捏了她屁股一下,说道:“不过,我去找他,至少能在他们洋行和军队生意里捞点油水,等以后熟悉了,说不定我就干买办!别的不说,我和洋行搭上关系,一般的人也就不敢碰我了吧?”

东方公主号邮轮,是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豪华邮轮,有四级客舱,二级客舱比一般邮轮的顶级客舱还要奢华!

临时去买票,好容易才高价买了一个二等舱,不过,当登上邮轮,进入房间时,花冤枉钱的想法立刻烟消云散!

宽敞的舱室,豪华的装潢,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宽大的沙发坐上去整个人都陷到里面……

在上船时,好像有一些打手样的人在跟踪我们,妍箬一直提心吊胆的,倒是妍馨平时看着怯怯懦懦的,跟着我竟然没有一点慌乱。

不过,当我们最终顺利登上邮轮,那几个跟踪的人被轮船公司的阿三警卫端枪拦住时,她突然长出一口气,原来,她的镇静也是强装的……

看那些人试图上船,最终却被阿三用枪顶着拦住,最终灰溜溜的离开,我们自然是高兴。

那些人不甘的擡头看着我们,妍箬突然孩子气的,向下面那些人做起了鬼脸儿……

简单的行李摆放好,我浑身无力的躺倒床上,宽敞的大床,实在宽的厉害,总觉得是故意让人……方便似的。

刚下午,还有半小时起锚,晚餐时间更是要等太阳落山时候,紧接着是酒会,总之,时间还早,索性我脱掉外衣,放松一下奔波了一天的神经,现在是真放松了!

虽然以前也有过不错的生活,可坐这样档次的豪华邮轮,妍箬也是第一次,她兴奋的向后跳着坐到我右手边!

“哎呀,真舒服,有钱人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浑圆肥硕的屁股,一下子将柔软的床面压下去一个圆坑,我的手也滑落到坑里,正落在她屁股旁,索性抚摸她那让我爱不释手的屁股。

妍馨则脱了外衣,不慌不忙的坐在我左手边,抓住我的手说道:“咱有钱了,以后就看你有没有良心,会不会去外面找女人了……”

“这是什么话?”

我一把拉她倒下,搂在怀里,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咱们到天津,安顿下来,就成亲!”

“唉……我是怕你去外面找女人,就不要我们了……”妍馨神情还是有些没落,说:“我快三十了,她三十多了,等过几年人老珠黄,你是正当年时候,也该过了新鲜劲儿,那时候……”

她不再说话,旁边妍箬也不吭声儿的靠倒在我怀里,一时间房间里鸦雀无声静悄悄,气氛十分压抑……

“我不是没良心的人!”

搂过她们,左亲右亲,“若我背着你们去找别的女人,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呜……”

不让我诅咒完,妍馨一下捂住我的嘴,靠着我胸口,眼泪无声的流下,可她的脸上已经是笑意。

“其实你不嫌弃我,我就挺知足了……”

妍箬突然开口道:“真的,我做梦都想,有个男人能娶我,做个姨太太也成,不用只要闲来无事,就觉得孤零零的浮萍一样。”

妍箬的话,并非虚词,虽然是不入流的扒手小偷,但常年在上海滩灯红酒绿中厮混,对于那些有钱人的事情,我还是有相当了解的!

很多欢场女子,在从良后,下场未必能一帆风顺。

无论多出色的女人,在那些有钱大亨来看,不过是玩物,图个新鲜!

为了图新鲜,一掷千金不稀奇,可若是真娶成姨太太,哪怕是外宅,起初的新鲜劲,刺激劲过去后,弃若敝履并不稀奇。

妍箬她自己也是换过几个男人了,早不是当年那个,觉得自己可以找一个可靠的男人,就能一辈子安心享乐的小女生,所以,当她遇到失散多年的妹妹,并得到其首肯可以跟我们一起后,才会有这样的感慨吧。

“不过,你是那个混蛋带大的,跟他学不到什么好……”

妍馨眼泪还没干,突然又打趣起我来。

“学好能找到这么好的俩老婆?嘿嘿嘿……哎呀!谋杀亲夫!”我不无得意的顶了她一句,还没笑两声,就被她和妍箬一边一个,扯住耳朵,钻心的疼,只能求饶……

“二位夫人饶过为夫这一回吧……”

“没门儿!这次让你长个记性,不然你以后肯定去外面搞女人!”

“没错,没错,看你一脸桃花相,肯定是只爱偷腥的猫!”

她们嘴上不饶,手上也松了劲,但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我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趁她们不被,双手齐出,从衣服缝隙,插入她们旗袍、洋装之中,探入她们双腿间,中指突击骚穴,大拇指直击菊花!

“啊!”“啊!你要死啊!”

“胆敢忤逆夫君,真是气煞我也!看我不家法伺候!”

前后同时被袭击,她们招架不住,又无力挣扎,被我顺势拉倒在床,三下五除二,利落的撕扯掉衣服,开始她们还象征性挣扎几下,很快就变成配合我的动作,脱自己的衣服,也脱我的,三人赤条条一丝不挂!

看着两副美到不会形容的身体,我嗷呜一声,扑向她们,她们也彻底放开,三人在床上翻滚,纠缠!

虽然天气已经微凉,但很快房间里就热气腾腾春风拂面!

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疲倦的,将鸡巴插进她们美好的身体,她们则张开那仿佛无法填满的无底洞,任由我下种耕作!

妍馨一向不喜欢张扬,所以,叫床声只是“嗯嗯啊啊”含糊不清,却让人听了蚀骨软筋!

妍箬大概也是不好意思被船上的人听到,所以,也不再狂放,只尽可能的奋起硕大的屁股,向我悍不畏死的迎击!

一时间,我们杀得难解难分,天昏地暗,香艳无比!

姐妹居然配合的亲密无间,我的鸡巴刚从妍馨骚穴里拔出,妍箬就适时的将大屁股迎上,几乎将我的鸡巴再吸入她体内!

当我将她杀得上气不接下气,迅速落败时,妍馨又主动缠住我,来救自己的姐姐,真是姐妹情深!

我不是没尝过女人,眼前这对姐妹花也不是第一次一起品尝了,可眼前这对姐妹花,就是让我无法控制自己!

浑身血液沸腾起来,仿佛我不将她们插穿,捣烂,我就无法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有多喜爱她们,只有将鸡巴插入更深,才能让我表达几分!

肉香阵阵传来,我头晕脑胀,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完全是自顾自的,在反复抽送腰身,将鸡巴插入拔出的飞快!

一会儿把玩她们的奶子,雪白白的,顶着个赤豆,只恨少生了一双手,四个奶子,玩都玩不过来!

鸡巴在两个肉洞里出入,不用怕动作过大,而完全抽出,因为随便一插就会再次插入一个肉洞!

湿漉漉,滑腻腻的肉洞,又热又腻,我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钻进去!

妍箬叫得歇斯底里,连妍馨也放开了拘谨,仿佛和妍箬比试似的,那叫一个叫得欢!

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足足一个半小时,我才将二人肏得泄了三四次后,射在她们身体里!

仿佛我的魂儿也射进去了,躺在二人中间,大口喘着气。

她们俩也是气喘吁吁,半天不见动弹,好一会儿,妍箬到底是久经战阵,先缓过来,坐起身,看着我那已经半软的鸡巴,突然反向爬过去,抱着吞了起来,将硕大的屁股向我撅过来。

别说,妍箬的那条舌头,实在是太厉害,简直像嘴里长了一只小手儿甚至比手还灵巧。

本来已经偃旗息鼓了,可被她这么一挑逗,不多时,我的鸡巴又迅速恢复雄风,膨胀起来!

看她这样,妍馨竟然也学着爬过去,跟她一起抱着我的鸡巴,又舔又吸,虽然动作非常生涩,但也别有一番味道。

下面鸡巴被她们手口并用的服侍,可她们两个大屁股都摆到我面前,简直就是两个月亮落下来了!

忍不住一手一个抚摸着,这就是所谓的爱不释手吧?

仔细看看,妍箬的屁股明显比妍馨大了一圈,更肥美。

而妍馨的屁股虽然稍小,但也是圆润饱满,更加有弹性!

两人都是大屁股大奶子细腰,十足十的善生相,恐怕以后我要有一群崽子了!

被她们勾起了欲火,少不得又是一场大战,终于,在夜色降临后,才完成了这春意盎然的娱乐!

眼看就快到晚餐时间,将她们二人一边肩头扛一个,放到浴缸里,少不得一场旖旎的鸳鸯浴,当然,这不算成对儿的鸳鸯吧?

洗过澡,二人也恢复了些力气,到了房间里,开始服侍我穿衣服,妍馨给我擦拭上身,妍箬擦拭下身。

擦拭到我鸡巴时,她又抱着亲了几下,“唉,再亲信不信我再日你一次!”

我是真饿了,妍箬也嘻嘻哈哈的,一边嘴硬道:“有本事你日死我!那也是快活死的!呵呵呵……”但也不再嬉闹,给我用心擦拭着。

“你俩别闹了,先去吃饭吧!以后日子长着呢!”

妍馨是妹妹,可却先成为了我的人,而且,又是照顾我多年的师娘,从小我心里其实也隐隐把她当做自己生母,所以,妍箬还是比较听她的话的。

擦拭好身体,妍馨帮我穿上衬衫,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妍箬已经给我擦拭完了,可却没帮我穿裤子,她自己也没穿衣服,只是有些发呆的看着我屁股。

从镜子里看见她的神色不对,我也有些诧异,“怎么啦?怎么发呆啊?”

“哦,没事,我有点累……”含混的答着,手忙脚乱的帮我穿上衣服,又自己穿好。

总算收拾好,我们出了客舱,来到餐厅用餐。

精致的牛排,醇香的红酒,大厅里乐队演奏着婉转的西洋乐曲,虽然听不懂也不欣赏,但我却很享受这种有钱人的感觉,妍馨也很享受,她已经可以优雅的使用刀叉了。

再看妍箬,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你还怕被追上?”估计她是担心被那个男人抓住,我安慰她道:“别说他追不上,就是他能提前到天津,咱也不怕他!那里不是上海滩,不是他的天下!等我进了洋行,就算他找到咱,也不敢惹了!”

“嗯,是,我知道,我不怕……”

可看她的表现还是有些慌乱,连切牛排的动作都不利索了。

一时想不明白,估计她就是心虚吧,也就没再多问,转而说别的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妹妹,你好像说他是在你到那混蛋家之后不久,就被捡到的?”

我和妍馨都是一愣,一时间没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妍馨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异议便说道:“是啊,咱爹被抓是三月,五月把我跟那混蛋换那本黑账的,应该是七八月,伏天出了之后,有一天,那混蛋把他从外面抱回来的。”

从小我就没听过自己身世的详细,也一直不关心,反正自己是弃婴,父母要是但凡想要我,又怎么会扔了我?

再说,这么多年,从记事开始,不是和师父学怎么看肥羊找目标,就是学怎么下手,到后来是自己成天想逮着个大买卖,也确实没空儿去想父母,想自己的身世。

妍箬一说,我也注意起来,只听妍馨说道:“抱回来时候,他应该不会刚出生几天,至少也有三四个月了,眼睛知道追人看了。老混蛋提起过一次,说是他朋友跟他说,弄不好将来能有大用。可后来他觉得自己说多了,就不再继续说,而且后来也没再提过!”

“他没朋友,最多就是狼狈为奸的搭伙的!”

对于师父,我可以说是知道个底儿掉!

“上海滩最和他臭味相投的,一个是神眼吴老六,再就是假鬼子周大炮!别的人,虽然也跟他有合伙做生意的时候,但肯定不会过这么细的事情……”

“周大炮?”妍箬突然失声道:“那个锦绣贸易行的周大炮?”

“你认识他?”看她一脸的难以置信,我点头道:“就是他!师父弄到的新奇玩意儿,包括金条古玩,一般都找他换成现钱……”

“对,对,周大炮能……”妍箬脸色煞白,看我和妍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强笑道:“我,我认识他,没想到你也认识……我,我先回房了……”说完,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看她这样,我和妍馨都有些诧异,她笑容既勉强又实在古怪,可又都琢磨不透她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她以前的男人吧?”挠挠头,我随口说了一句,妍馨神色一怔,说道:“有可能!我记得,我爹出事前,她正好和一个姓周的男人在舞会上认识,打得如胶似漆的!不过,周大炮好像快六十了吧?十几年前,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她当时也就是十几岁,俩人会搭上?”

我们俩也没心思耽搁,吃完饭,赶快回了客舱。

一进门,黑漆漆的,只有从窗户射进来的光线,依稀中她坐在床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

“咔哒”

“啊!哦,你们回来了……”

只是开灯她竟然这么大反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到底是亲姐妹,妍馨走到她旁边坐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她一下子靠到妍馨怀里,也不说话,眼泪却流了下来。

“姐,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咱们既然遇见了,再有多大的难处,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应对!”

妍馨声音不大,可妍箬听来就是慢慢的底气!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抓妍馨的手更紧了。

“你们是我的女人了,天塌了也是我去顶着,你不用怕!”

可没想到,听了我的安慰,妍箬竟然身体一个哆嗦,突然擡起头,嘴张了半天,终究没有说出什么,低下头又靠在妍馨怀里哭了起来。

场面实在尴尬,看时间还早,“你们早点休息,我去外面看看!”说完向妍馨示意一下,恐怕,也只有妍馨能安慰她了,我在场反而不好。

妍馨也明白的点点头,像我一努嘴,我转身笑着出了客舱。

夜幕降临,海上一片苍茫,轮船的大平台上,正在举行舞会。

看着学洋人男男女女搂抱一起,居然是文明,我真想也上去找个女人搂,可又不会,只好在一旁,要了一杯红酒,看热闹了。

别说,这红酒品级还真不错,以前和师父偷那些有钱之家时候,经常有这样的收获,师父也让我开洋荤,一边喝这泔水味儿的洋酒,一边跟我讲洋酒的品评。

看着已经是黑漆漆一片的大海,我心里总有些忐忑,总觉得妍箬的举动有些别扭,可又琢磨不出来……

跳了几支曲子,红男绿女还没尽兴我却已经意兴阑珊,毕竟今天实在是辛苦!

白天逃命的到了船上,下午又跟姐妹二人盘肠大战三百回合,刚才吃饭还吃的急匆匆的,早点回去休息吧!

回到客舱,姐妹二人还没躺下,可看见我进来,别说妍箬,连妍馨脸上也是一阵慌张!

我实在忍不住了,借着酒劲,用力关上舱门,撤掉憋屈的领结,坐到沙发上,看着她们,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已经到了这里,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姐妹二人互相看了看,显得非常为难,妍箬更不敢和我眼光对视,直接低下头,妍馨半天,咬着牙,仿佛在用力下决心似的!

“你们别让我急死成不成?”

我眼泪都快下来了,本来妍箬突然古古怪怪的就够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妍馨没劝好她,反而也跟她一样了,这我能不冒肝火?

妍馨咬了咬嘴唇,颤声道:“你……屁股上,屁股上有一对红痣,你……龟头下面,也,也有一颗痣,对不对?”

我有些奇怪,做了那么多次,再说我小时候又是她带大的,她肯定熟悉我的身体,怎么今天莫名其妙的问起来了?

“妍箬她说,她当年被周大炮儿子骗,怀上孩子,也不懂得怎么处理,后来生下来,就交给了周大炮……那孩子也是,也是屁股有两颗红痣,龟头下面有一颗……”

她后面还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因为重要的已经说了!

“妍箬是我妈?那妍馨就是我姨?周大炮就是我的爷爷?奶奶的,便宜爷爷王八蛋!老子肏了自己娘和姨?”

我看看她们,她们也在看着我,我知道她们在等我说话,可我该说什么?

“或许……我不是……”

我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话,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哪怕我不是周大炮交给师父的?哪怕……有他娘的一样对不上也成啊!

我不说话,她们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坐着,心里什么都没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直到天亮,朝霞的光辉从窗户撒进来……

“一夜没睡了,先去吃早餐吧……”

简单洗漱一下,姐妹二人也从卫生间出来,相互又看了看,有些尴尬,但还是一起来到餐厅。

“先生太太好!”门童殷勤的打开门,看见他那造作的笑容,我下意识的掏了几个钱给他,“谢谢先生,谢谢太太!”

进了餐厅,找位置坐下,我才注意到,好像她们并没有对“先生太太”的称谓有多大反应!

早餐上来,牛奶,面包,煎蛋,腌肉饼,一盘水果捞……饿了一夜,我狼吞虎咽的吃完,她们起初吃的很慢,可后来受我感染,也放开的吃了起来。

“我要说你们是我妈,是我姨,恐怕别人都不信……”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

姐妹二人也是一愣,半晌,妍箬说道:“可……我确实是你妈!她也确实……”

“那咱以后不做夫妻了,以前的事情就能算没做过吗?”我脑子转不过来,只有问她们,可她们也是面面相觑。

“我不知道……”妍馨说完低下头,喝着咖啡,却心不在焉。

妍箬说道:“可毕竟是知道了……母子怎么能做……夫妻……”

“就当不知道!”我咬着牙,说道:“要是先让我们相认,我们再睡一起,是我们不对,可我们是先成了夫妻,然后才认成母子的,这不能怪我们!”

“那怪谁?”妍箬小声说着,“反正不怪我们就成!”我有些来气的说道:“娘的,就算是我们说以后不做夫妻,只做母子,可你们能忘得了吗?反正我忘不了!”

“让人知道,咱们怎么做人啊……”妍馨刚说完,我就截住道:“谁能知道?咱去天津,谁认识咱?再说,就是在上海,知道你是我师娘的人又有多少?做人?这混蛋年月,人模狗样的又有几个算得上人的?”

她们不再言语,我也不再说什么,确实,我们都要好好想想。

广袤的大海,轮船依旧乘风破浪,看着周围非富即贵的男女,谁能想到几天前我还是上海滩的一个小瘪三,小扒手?

谁能想到我一下子还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一个是我亲妈,一个是我亲姨?

我居然做了传说中的“儿子肏亲娘”,混蛋无比的事情!

可以说,就这几天的经历,比他娘的我前十五六年的经历加起来还有意思!

不过,我其实不怎么纠结,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过亲娘,突然有了,又怎么样?

被我肏得够不够了,是我老婆又怎么样?

更不用说师娘!

这样好的女人,我就要娶了做老婆,又有什么错?

我能活到今天,就是命大,不是妍馨那一花瓶,师父就要了我的命了!

不是妍箬带着我,掏了那个老板的金窝,说不定哪天我失手被抓住甚至直接打死了!

想到这些,我更加不在乎,只要她们愿意,去他娘的礼法,反正我本来也不懂什么!

我就知道,有钱了,我就能是体面人,哪怕我干再多缺德事,只要有钱,照样能衣冠楚楚的在人面前显贵!

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心里顿时空荡荡的,一点烦心事也没了!

只想着,若是能在洋行站稳脚跟,说不定,我还真能打一番天下出来!

至不济,在洋行混几年,再有手里的钱置办产业,安心做个土财主也是可以的啊!

转过身,靠着栏杆,这时才看见,妍箬妍馨,也就是妈妈和小姨,姐妹俩正在不远处,看着我。

看我走向她们,她们有些想躲,可又不是太想躲,就这犹豫的工夫,我到了她们面前。

“你们打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没什么可琢磨的!”妈妈说道:“不管是你老婆还是你妈,当初把你送出去,本想你能不受牵连,没想到反而让你遭了这么多罪!以后这几十年,只要能补偿你,我就愿意……”

“我也是……”

这是什么意思?看她俩的神情,我终于肯定了答案,搂过来,一人亲了一下。

“太太,我也愿意!”

船上所谓新派人物不少,对于我两个老婆,这一封建的行为,显然是不以为然的。

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己的老婆,这无疑又是典型的受洋人影响的,新派行为!

不管他们怎么看,反正,我是飘在云彩里,现在就是拿县长跟我换这快活,我也不换!

轮船终于靠岸,我好像踩着棉花一样,下了船。

长时间坐船有这种腿软无力的情况正常,我更是和妈妈小姨一起鏖战,产出太多,而加剧了腿软的情况!

下了轮船,按照预先商量好的,我先去银行预约了取钱,然后便带着她们去找房子。

最后,终于找到一处比较不错的小洋楼,距离使馆区很近,周围有洋人巡警和国人警察,原来的主人是个德国商人,回了德国,就把这里低价出售了。

我以一千大洋的价格买下,里面家具之类齐全,可以直接入住。

带着中间人和委托的经纪公司代表,验过银行本票,办理了过户手续,这里是我的产业了,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有了自己的家!

“你们去选自己的房间吧!平时我们睡最大的卧室,你们身上不方便时候,就单睡自己房间,嘿嘿嘿嘿……”

她们瞪了我一眼,就跑楼上去看,看得出,她们也很喜欢这里。

“大天津,大上海,不知哪个大!”走在洋人区,确实理解了这句民谚。

师父曾经说过,天津的洋人区,以前比现在更大,不过,大部分租界都是欧战战败国的,所以,欧战后被收回来许多。

可租界收回来了,房子的风格样式改变不了,而且,还是有不少租界参差交错。

一大早从银行取了钱,叫了马车,带着她们俩逛街,同时购买礼品,准备去她们的老家,其实也是我外公家祖籍拜会,足足装了半车礼品!

各种洋货,还有大量的常用的拜会带的礼品。

关于我们的身份关系,商量了好久,最终决定,我就是她们的丈夫。

外公遭难,估计老家这边也会有所听闻,开始不必多说,只说后来我先遇到了妍箬,后来帮她把妍馨救出来,她们姐妹俩心中感激,就决定都嫁给我。

我的身份则是南洋富商的独子,到上海滩闯荡,救下她们后,她们打算回乡祭祖,我也就结束上海的生意,来天津看看市场。

暂时先这样,至于德国人汉克会不会说破,这是后话,我未必就真的能跟他干,再说,洋鬼子其实并不喜欢聊别人的私密事,到时再说吧!

妈妈记得大致地址,一大早,梳洗打扮完毕,三人衣冠楚楚的,乘上马车,直奔老家。

到了大致地方,稍一打听,就知道了苏家老宅所在。

苏家在地方上也是大姓,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人丁兴旺,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

直接找到族长家,妈妈报上外公的名字,按照家谱,很快找到位置。

族长将几个近支亲戚找来,攀谈一会儿,妈妈和小姨说起了当年外公家遭难的事情,说两个哥哥也就是我的舅舅扔下家人跑了,听说是回这边来了。

族长这才确认,我们不是来冒认的,让熟悉当年情况的人说了一下。

原来,当年两个舅舅确实跑回了天津,本来家族里也算照顾他们,可他们游手好闲,还教族里其他年轻子弟不好的事情,后来,借着他们要卖祖产的由头,族中长辈将他们轰走了。

知道两个舅舅确实是这样的人品,妈妈和小姨也没说什么,介绍过我之后,将准备的礼物呈上,看见真金白银的送礼,族长不是贪财之人也乐得眉开眼笑,吩咐人摆香案,祭告祖宗。

虽然妈妈和小姨是女眷,入家谱而不入祠堂,但出去的支脉回乡,总要郑重些的。

我们出钱族长找人安排,在祠堂摆宴三天,宴请族中亲人。虽然这些人跟我是有血脉相连的亲人,但我跟他们真的没什么感情可言。

不过,在这些人中间,那种热切真挚的情谊,让我无法不贪念!

不管以后的日子怎么样,我不再是无依无靠的浮萍之人,我有了家,有了曾经隐约梦到过的妈妈,她还成了我的老婆!

还有对我一直有如母亲的师娘,也是我的小姨,她也成了我的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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