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府
后院厢房中,甄雪坐在一方红木书案后,提笔悬腕,书写着诗词,灯火映照之下,花信少妇着粉红色素白青裙,让二十出头的丽人多了几许少女感,而那张白嫩如玉、端丽妍美的脸蛋儿,两颊浮起浅浅的红晕,而温宁如水的眉眼满是怔怔出神。
而回味起自己在朦胧与迷茫之中得到过的如坠仙境一样的快感,那种电流一样的感觉便突然从脑海的最深处流淌出来,
凝眸看时,手下的笺纸不知何时,已然污迹了一片。
甄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而烛台上摇曳不定的烛火,映照着一张羞恼之色密布的雪颜。
这都几天过去,可那天的一幕幕在心神之中仿若挥之不去般。
那一次次抵死纠缠,好似要将人的魂魄都撞出来一样。
念及此处,甄雪心头一惊,连忙收回心神,贝齿紧紧抿着粉唇,心底涌起一股愧疚来。
这已是她第……多少次走神了?
不,她不能再对不起王爷了。
原是一场错误,露水情缘,各自珍重而已。
甄雪心烦意乱,将书案笺纸卷成一团,只觉抬眸之间,心神乱糟糟的。
“娘亲。”就在这时,一道糯软、酥腻的声音从厢房外传来,而后是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进入厢房,正是甄雪的女儿水歆。
“歆歆。”甄雪转眸看向自家女儿,面现翕然,拉过水歆的胳膊,笑道:“怎么了这是?”
“娘亲,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呢?”水歆扬起俏脸,笑意盈盈地看向甄雪,轻声问道。
甄雪轻笑了下,柔声说道:“娘亲这就打算睡呢。”
“娘亲,我们一块儿睡吧。”水歆凑近得前,拉过甄雪的一只胳膊,扬起粉嘟嘟的小脸,声音糯软,撒娇道。
看着萌软的自家女儿,甄雪眉眼弯弯成星,以宠溺的语气轻声说道:“歆歆都是大丫头了,哪能还和娘亲在一块儿睡着呢?”
“我想和娘亲睡呀。”水歆轻声说道。
许是因为没有见到水溶与甄雪同居,倒也没有说出爹爹那般大了,还不是一样的童稚之言。
甄雪笑了笑,婉美眉梢眼角的少妇风韵无声流溢,说道:“那歆歆等会儿可不许尿床。”
小萝莉似有一些害羞,垂下眼睑,轻声说道:“娘亲,我早就不尿床了。”
甄雪拉着自家女儿的手前往床榻,待婢女和嬷嬷过来给母女两人洗着脚,去着衣裳,掀开薄薄的丝被,娘俩儿躺在床上,甄雪如小时候一般抚着自家女儿的肩头。
水歆将软乎乎的小手,如小时候一般放进肚兜,略微施力,柔软的手指便如汤沃雪般轻易陷入了自己娘亲细化滑香嫩的雪糯奶脂中,宛如被丰润绵嫩的棉花糖包裹住,
女孩娇嫩的手指像是在乳白色与粉蜜色的海洋中游走,不时恍若幼时吮吸乳汁般本能地抓揉起来,让娘亲的乳脂鼓起一阵阵惹人眼晕的白腻乳浪。
伴随着自己悉心呵护的绵腴奶脂在女儿指掌之间变换着形状,被她懵懂的挤压榨乳;
明明过去最先泛起来的肯定是温柔母性与无奈才对,可除此之外,此时从最敏感乳尖艳红蓓蕾之中,却接连不断的涌来让甄雪极为惶恐的异样酥麻感觉,让她眼前莫名显现着那少年惹人心折的英武身影,还有几乎吞没一切的霸道;
粉嫩樱唇间遏制不住的泄露出半是哀求,半是蜜甜的娇喘呢喃,在令人心颤的娇吟声中,甄雪浑身绷紧,一时间本能不敢动弹。
披散长发凌乱的粘附在雪白香肌上,丽人温婉端丽的脸蛋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冷汗;
纤细蛾眉微蹙,被惶恐和手足无措的重量坠着,一双宛若星辰般通透澄澈的晶莹美眸闪过一丝惊慌,
哪怕她刻意放空思绪,但是几乎贯穿身体的滚烫还是令她的血液都仿佛燃烧起来;
特别是那曾经孕育了水歆的小腹深处更是令她心慌不已地沸腾着,如同在时刻在提醒着自己,曾被那个兰枝玉树般的少年灌满进了纯洁稚嫩的蕊心。
直到慢慢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理智逐渐恢复,那如同梦魇般让她欲生欲死的影子才渐渐淡去,融入深夜纯净却又可能暗藏危机的黑色中。
丽人颤巍巍地拍了下小萝莉的手,平复着心神,嗔怪道:“呜…歆歆,热乎乎的,别闹。”
水歆的小手这会儿正本能地轻捏住娘亲那峰峦尖顶上娇挺着的蓓蕾,像是要榨出那哺乳自己长大的甘甜乳汁来,听着娘亲明显有些异样的话语,连忙松将过来,糯声央求道:“娘亲,给我讲个故事吧。”
甄雪还未从回忆的心慌以及敏感胸乳传来的刺激中缓和过来,秀气的眉头轻轻皱着,微阖的美眸中尚还弥留着残碎的迷乱,柔声道:“讲什么故事?”
“云姑姑说,珩叔叔给她讲了一个故事,她就和我讲了,挺有意思的呀。”水歆低声说道。
听到贾珩之名,甄雪几是心头一惊,近日以来的梦魇再度浮现,
让丽人不自觉地稍稍夹紧了自己的纤腿,在玉胯深处那源源不断的骚动渴求下左右厮磨起来,一双泛着母性光辉的明亮眼眸却是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湿润,
稍稍定了定心神,笑道:“讲的什么故事,让我们家歆歆念念不忘的。”
那人写过三国话本,想来也善于编着别的故事。
水歆轻声道:“珩叔叔说了一个老爷爷拣了一个葫芦籽,种了下来,然后藤上长了七个葫芦娃,他们有的力大无穷,有的会喷火,还有的会吐水。”
甄雪艳丽脸蛋儿上,现出盈盈笑意,轻声说道:“这七个葫芦娃真是厉害。”
她还以为会不会讲着什么打仗的故事,不想是将这这等故事,也不知怎么想出来的。
水歆轻声道:“还有好多好多故事,都是珩叔叔在外面给云姑姑讲的。”
甄雪闻言,抿了抿粉唇,目光一时失神,心湖中似再次浮现起那趴在她身上的少年,那张清峻削刻的面容,于她耳畔的温言软语,如同哄小女孩儿一样……
甄雪芳心猛跳,连忙压下心头的琐碎思绪,轻轻揉了揉自家女儿的刘海儿,柔声道:“歆歆,早些睡罢,明天咱们还要去宫里见着太后奶奶呢。”
“明天宫里人多不多呀?”水歆糯声说道。
甄雪笑道:“人不少的,但像你这么大的小孩儿不知有没有。”
或许是歆歆在家经常挨着婆婆的眼色,以致有些文静、不爱说话,倒是认了湘云之后,反而开朗了许多。
“咱们家也没什么人和我玩,干娘那边儿热闹,娘亲,咱们什么时候再去干娘那边儿玩,干娘上次说,让我认珩叔叔为干爹呢。”水歆脆生生说道。
甄雪心头咯噔一下,笑了笑道:“怎么歆歆想起去你干娘家?”
“干娘家热闹呀,有云姑姑还有惜春姑姑。”水歆糯声说道,忽而,小萝莉嘟了嘟嘴,怏怏不乐道:“娘亲,人家都有弟弟妹妹的,娘亲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的呀。”
原是小孩子的童言无忌,倒也没别的想法。
然而,原本就心底发虚的甄雪,却是腾地一下,脸颊红了半边儿,羞嗔说道:“歆歆,胡说什么呢?”
只是那天折腾了那么久?也不知会不会有着孩子,如是有着孩子,王爷还不在家,不,就是在家,旁人不起疑,王爷也会起疑的。
甄雪秀眉蹙了蹙,心头忽而蒙上一层阴霾。
水歆将小脑袋抵住甄雪的心口,糯软说道:“如果有了弟弟,奶奶也不会再凶娘亲了。”
甄雪闻言,容色微顿,身形微僵,只觉鼻头一酸,轻轻搂着小丫头的肩头,于黑夜中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她与王爷成亲许久都没有生下男丁,可这些不是她的罪过,婆婆为何要怪着她?
小萝莉水歆说着说着,就是眼皮沉重,香甜地睡去,只有甄雪眉头微蹙,望着自窗外投来的如雾似纱的月光怔怔出神,心事重重,夏夜无眠。
但很快,甄雪的温婉娇靥上流露出一丝痛苦挣扎,因为她回想起了少年那根足有歆歆小臂般粗长,让人惊骇的狞恶阳物,还有记忆里堪比白粥般浓腻污浊,裹挟着令她嗅觉失灵的的腥浊精种。
与之相比,王爷的那东西是那么……简直如同大树旁边插着的一根小草。
若是让那人再…来上几次,歆歆应该就能有弟弟了吧?
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出现,下一刻甄雪便惊诧万分的连连摇动螓首,似乎在为自己的疯狂而震颤失色。
可是在这份不可思议的催动下,温婉如水的端丽少妇却似是一时间忘记了在她怀中熟睡中的女儿,
在羞怯嘤咛中缓缓伸出粉嫩纤长的手指,探向早已湿漉粘腻的雪白腿心;
但这份羞人的湿润,究竟有多少来自于那个她笃信自己要为其守贞的丈夫呢?
“王爷…嗯……呜…你…子钰……”
细白晶莹的贝齿轻轻咬着粉软樱唇,可明明念叨着怀中女儿的父亲的称呼,但甄雪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了那人胯下那根雄浑壮硕,却让自己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狞恶阳物。
直到东方既白,房间中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都在绵延;
纯洁高贵的北静王妃让人沉溺的甜美娇啼从喃喃自语到细不可闻,隐约带着几分苦闷,几分失落,几分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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