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茹跪在男人脚边,塌腰撅臀,一边摇着肥嫩肉臀一边拿肥乳儿蹭男人的小腿,红唇微张着轻吐媚气儿,声音柔媚勾人,“爷刚放了尿,是不是渴了?茹儿喂奶给爷喝~”

“爷~”骚媚美人轻扭着身子,一对儿肥嫩大奶娇媚轻抖着。

封祁渊不渴也被她勾出了渴意,轻谩嗤笑一声,语气轻肆,“知道爷渴还不过来喂?”

沈忆茹媚笑着捧着肥奶凑上前,红唇轻勾,“茹儿给爷喂奶喝……”

封祁渊微微张口便含了送至嘴边的奶头,美人双手捧着奶子挤,醇甜的奶水呲呲的从奶孔中喷呲而出,丝丝滑滑的奶汁尽数流进了男人口中,封祁渊甚至只是含了一颗奶头,不用他动嘴嘬,美人便伺候的殷勤备至。

沈忆茹轻闭着狐狸眼儿脖颈微仰,红唇间间或溢出一声媚态横生的骚哼。

文舒婉跪在男人身后,不禁也有些羡慕茹妹妹能喂爷喝奶,是宫里头的独一份儿不说,次次膳食都能伺候在爷身侧便是让多少奴宠都眼巴巴的羡慕。

可她也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恩宠,她们这些奴宠的本分便是伺候的爷肆意,各挥所长为的都是能伺候的爷舒坦,让在爷处理前朝政事乏累之时,回到后宫能好好儿舒乏放松,便是她们存在的价值了。

若论独一份儿,能随意进出御书房的恩典可是任何恩宠都比不得的,文舒婉已经不仅是男人身边伺候的奴宠,更是可信任能重用的心腹。

沈忆茹也是极为珍视能伺候奶水的机会,平日里加紧保养奶子奶头,为了奶水的口感和奶量,膳食一水儿的清淡。

旁人只看得到她能每日侍膳,伺候奶水,可有谁知道她下了多少功夫,先前无辣不欢如今是半点辣味儿都不敢沾,油多盐大的膳食也是半个都不碰,每日里的主食便是汤汤水水,各种鱼汤猪蹄汤,喝腻了也要逼迫自己喝,她一天至少要侍膳两次,要至少准备四茶盏的奶水供男人漱口,除却漱口的奶水,还要备足了奶供男人兴起之时解渴、洗鸡巴,有时还要伺候着奶水洗脚,因而必须要保证奶量,总不能男人想喝想用的时候没奶水。

封祁渊懒懒闭着眸饮着奶水,待解了渴便吐出口中奶头。

沈忆茹瞧着男人没有再喝的意思,只得退到了一旁,她只被喝了一只奶子的奶水,觉着胸前两团儿肉都不一样重了。

封祁渊口中残留着丝腻醇滑的清甜乳香,这骚蹄子奶水愈发好喝了。

“爷库里那套镶宝石的头面,叫人送去碧霄宫。”封祁渊心中满意便随口赐了赏,蓝汐得了令便使了侍奴去取。

沈忆茹唇边漾起媚笑,磕了头谢恩,“茹儿谢爷赏。”

封祁渊对伺候得尽心的奴宠最是大方,一整套的头面分装了十余方檀木首饰盒,五六个侍奴捧着去了碧霄宫。

沈忆茹最是爱美,尤其爱华美奢丽的首饰衣裳,得了这般赏赐自是欣喜,勾着狐狸眼儿拿嫩肥奶子轻蹭着男人靴面,“爷爱喝茹儿的奶,便是对茹儿最大的赏了~”

封祁渊也知道她定然是在奶水上没少下功夫,轻笑一声戏谑道,“爷用你是用你,赏是赏。”

“于茹儿来说,爷用茹儿便是对茹儿的赏了。”

沈忆茹说的也不错,恩宠便是赏赐,她们这些个做奴宠的,若失了恩宠,便什么都没了。

盛宁蓁跪在木椅后头心里止不住的发酸,小脸儿都耷拉着,爷拒不见她,却赏了茹姐姐这般好的东西,爷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沈忆茹瞥了一眼木椅后头跪着的侍奴,媚眼儿轻翻,当真是个没规矩的侍奴,就知道低头跪着,也不知道伺候,爷身边儿怎能留这般不中用的奴才,娇懒轻笑一声,“这是新来的奴才么?瞧着还挺水灵儿的,就是呆笨木纳了些。”

封祁渊依旧一个眼神都没赏给后头的小侍奴,一个伺候不周的奴才,瞥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小侍奴的脸儿被刘海儿几乎遮了一半儿,可沈忆茹还是能瞧见轮廓娇媚的小下巴,这般骚纯的小贱货最是能勾男人,沈忆茹心中警铃大作,可是不能再多一个小婊子来争宠了。

美人媚笑着蹭男人的小腿,“爷~将这小贱奴赏了茹儿可好?”

封祁渊也习惯了沈忆茹喜欢磋磨奴才的毛病,平素里也都任由她闹,左右不过是奴才,就是磋磨死了也没什么打紧的。

文舒婉浅笑着开口,“可是妹妹碧霄宫里头的奴才侍奉不周?”又转头看向男人轻声请示,“爷,婉儿让内务府给妹妹新挑一批侍奴吧,干清宫的奴才本就不多……”

封祁渊不爱人多,因而宫里头并没有太多人伺候,除却外殿洒扫和粗使的侍奴,能在内殿近身伺候也只有安德礼、蓝汐,并两个伺候起居的侍奴。

盛宁蓁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怎么忘了茹姐姐见着不顺眼的侍奴就要要回去磋磨,爷平日里也都会顺着她的。

“爷让人给你送到碧霄宫。”封祁渊眼皮都不抬,不过是想要一个贱婢,如何不能允?

沈忆茹轻勾着狐狸眼儿眼含挑衅瞥了一眼文舒婉,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她的小要求爷就没驳过。

男人发了话,文舒婉也不能置喙,眼含怜悯的看了眼盛宁蓁,被沈忆茹要过去不就等于被爷发现了么。

沈忆茹眼尾轻挑,透着勾魂媚意,看着小侍奴被人揪扯着跪到她面前。

盛宁蓁被侍奴扯扯拉拉的揪到沈忆茹跟前,被按着肩膀跪在地上。

小美人螓首低垂,抖抖索索的生怕被认了出来,心里一阵阵的惶怕,怕是躲不过去了。

文舒婉有些心不在焉的剥着荔枝伺候男人,一颗剔透的荔枝都被她捏出了汁水,滢透的汁水顺着指尖流到了裙摆上。

封祁渊也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黑眸微抬,“想什么呢?”

文舒婉回过神儿来一般,轻声应声,“嗯……婉儿想着云大人出使的事儿呢……”

封祁渊懒懒轻笑,“伺候爷还想着国事,是想当个女夫子?”

这会儿沈忆茹已然发觉了这小贱奴是个熟人,媚笑一声,“妹妹这是在体验做奴才的滋味儿吗?”莫不是主子当腻了,想尝尝做侍奴的滋味儿。

盛宁蓁有封号,按规矩她该唤声玉妹妹,可她却是不管,爷可是下了口谕褫夺了封号,没正式恢复封号前她可不会叫。

盛宁蓁闻言狠狠哆嗦一下,小脑袋垂的更低了。

封祁渊懒懒瞥了一眼,瞧见那身形便立马沉了脸,他时常玩虐那个小东西,身段儿自是熟悉,那白的晃眼的细腰还能是谁,懒懒往椅背上一靠,冷笑一声,“喜欢当奴才?”

盛宁蓁哆哆嗦嗦的伏跪着,闻言忙爬到男人脚边,身子几乎都贴到了地上,极尽卑贱,“贱奴就是爷的奴才……是爷胯下的母狗……”小美人声音软软哝哝透着谄媚讨好,娇嫩身子轻颤着似是怕的很。

封祁渊黑眸睨着脚边伏跪着的一团儿,又乖又下贱,嗤笑一声,小婊子倒会说话,封祁渊最爱听这小婊子说骚贱话儿,娇娇软软的带着颤音儿,站都站不稳的小奶猫一般。

封祁渊鞋尖微抬便迫着小美人微微仰起一张娇美小脸儿,男人黑眸肆亵的欣赏着脚下轻颤的小母狗,和文舒婉预想的恰恰相反,小贱奴假扮侍奴混了进来反倒是取悦了封祁渊,只是他却不愿轻易放过了这个小婊子,男人冷哼一声,声音冷肆,“将爷的话当耳旁风了?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见她还敢给他混进来,哪个侍奴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违逆他的命令。

盛宁蓁哆哆嗦嗦的将嫩腻脸蛋儿贴上男人的鞋底,在男人鞋底下微仰着一张娇美小脸儿,声音软软小小的带着颤音儿,“贱奴……想爷……想见见爷……爷罚贱奴吧……只求爷别不见贱奴……”她太想时时刻刻都黏在最爱的男人身边了,爷不见她她便一整颗心都是空的。

这么胆小的一个小东西,却是违逆他的命令也要混进来,这小婊子定然知晓这般做的下场,只是依旧“义无反顾”的只想见他,封祁渊只是这般想着心情便大好,嗤笑一声,“爷罚你做什么?母狗不黏主人还算是母狗么?”这么一只知道自己找主人的小狗儿,就让他给捡了养着,封祁渊黑眸肆亵的睨着脚底下的小狗儿。

大昭后宫虽最重规矩,可规矩到底是皇帝定的,封祁渊才是后宫最大的规矩,只要他顺心,哪怕是逾越规矩也能算是情趣。

文舒婉微垂着头,心里泛酸,爷对玉妹妹的特别真的令她好是羡慕。

盛宁蓁仰着一张娇嫮小脸儿,拿软嫩脸蛋儿蹭着男人的鞋底,乌圆黑瞳水盈盈的,小声音轻软娇哝,“小母狗离不开主人……”

封祁渊懒肆的睨着小贱狗儿,心情好归心情好,昨儿的事儿可是还没忘,肆谩命令侍奴将小贱奴捆了奶子,又令沈忆茹扇她的奶,封祁渊心情好时淫虐起奴宠来也依然是毫不手软,和来了火气时相比倒是少了责罚意味,更多是羞辱和调教,只瞧着淫奴被玩虐的骚贱模样便心内舒坦。

盛宁蓁被侍奴拿粗麻绳捆了奶子,两团儿嫩乳儿勒的愈发浑圆翘挺,小美人双手被捆缚在背后,瑟瑟缩缩的连小肩膀都在颤。

啪——

沈忆茹扬手扇上一团儿嫩奶,嫩腻酥乳儿被打的四下直颤,盛宁蓁羞赧的缩了缩肩膀,好似想把一对儿骚奶藏起来一般。

封祁渊嗤笑一声,声音沉肆,“奶挺出来。”

小贱奴只得忍着羞耻将酥乳儿往前挺,啪——又是一巴掌扇上奶子,小美人呜咽一声,微侧的小脸儿晕上羞臊的薄红,杏眸湿漉漉看着男人,满目尽是痴意。

封祁渊欣赏着小淫奴被捆了奶子的骚贱模样,真是美,娇美欲滴中透着下贱,这般骚贱的小婊子就该往死了收拾,这般想着,封祁渊随意招了招手,看着小贱奴乖巧卑贱的跪行到脚边,不用伸手小贱奴便乖乖挺了奶送至手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了一把奶肉,都要把一团儿酥嫩乳肉捏出了奶花。

小美人被捏的有些疼了,溢出一声骚腻娇泣,声音软软哝哝。

封祁渊捏着手中绵软奶肉,唇角微勾一抹肆笑,“小狗儿奶子愈发大了,是要下奶了?嗯?”

小美人乌黑杏眸隐有一丝惶怕,“贱奴……没有奶……呜……”

啪——

一巴掌狠甩上奶子,这一巴掌比沈忆茹扇得狠多了,男人手劲儿本就大,又使了力,打得一团儿奶肉纷飞,贱奶剧颤,被狠扇的奶团急颤着撞上另一团儿奶肉,每狠颤一下就撞的另一团儿奶子也跟着抖颤。

“呜……爷……”小美人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一只奶子不要脸的狠颤着撞令一团儿奶,她被捆了手,想捧着奶不让它晃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男人虐打的直晃。

啪——啪——啪——

封祁渊似是来了兴致,一掌接一掌的狠扇奶光,打得小美人胸前两团儿骚肉连连急颤。

小美人被男人狠扇嫩乳儿,羞臊难堪,心内却是隐隐的兴奋和满足,爷的手好烫,好大,打得好狠……

“呜……啊啊嗯……爷……奶子……要打飞了……呜”

啪啪——啪——啪——啪——

盛宁蓁看着抖晃的越来越狠的奶子愈发惶怕,生怕奶子就这么被打飞了,小美人娇娇哝哝的软声求饶,“求爷……饶了贱奶子……呜……”

封祁渊黑眸肆纵,狠扇一巴掌奶光,“怎么还不下奶?”

盛宁蓁被这一巴掌扇得歪倒在地上,只能小虫子一般蹭到男人脚边,小声音娇娇呜呜的,“骚奶子……还不能下奶……爷把贱奴肏……怀孕……就能有奶了……”

啪——

一巴掌狠扇上小美人娇嫩脸蛋儿,好容易蹭到男人脚边的小美人又被扇倒在地间。

封祁渊冷声嗤笑,声音懒肆,“你自己说,你配怀爷的种?”

盛宁蓁一半儿小脸儿被打得泛红,咬着嫩唇摇摇头,“贱奴……不配……怀爷的龙嗣……”

小美人还没从巴掌中缓过来,便被一只大手狠攥着下巴拖到男人跟前,封祁渊微微倾身,居高临下的凑近了小贱奴的娇脸儿,冷戾嘲斥,“再敢妄想,爷挖了你子宫,听见了?”

一句话让盛宁蓁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男人语气隐含阴戾,不是吓唬她的,她若再敢有非分之想怕是当真会被挖了子宫。

小美人怕的哭了出来,小声呜咽着求饶,“贱奴……不敢了……贱奴不敢……求爷……饶了贱奴……呜呜……”

封祁渊冷蔑睨着脚边小贱奴,不过一只母狗,也敢妄想怀他的龙嗣,大手拍拍小美人的嫩脸,语气轻懒,“爷不介意肏一条没子宫的母狗。”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盛宁蓁浑身抖得愈发厉害,两团儿奶肉贴在男人小腿上,抖抖索索的乞怜,“爷饶了贱母狗子宫吧……求爷给贱母狗留着子宫……子宫能伺候爷的鸡巴头……能存爷的尿……”

小美人哆哆嗦嗦的说着自己子宫的好处,生怕男人一个不顺心自己就没了子宫。

封祁渊冷睨着脚边小贱狗儿,他倒是不常肏这小婊子的子宫,轻谩嗤笑道,“爷不稀罕贱子宫伺候。”这般想着倒是真没什么用处。

盛宁蓁闻言小脸儿煞白,爷不喜欢,她的子宫便没了价值,没用的东西还有什么留着的必要,小美人眉眼间都是凄惶,只能强忍着惶惧等着男人的审判,她这条命,她整个人,包括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由不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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