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高声道:“第二场比赛,野猫对犀牛,野猫号称克钦族第一美女杀手,有三十一场获胜记录,犀牛是中国北方人种,产地山东,号称铁拳无敌,有三十四场获胜记录……!”

赵江波已经对母狗阿妮的奶头上瘾了,不是捏就是舔,同时肥厚的屄唇手感也不错,母狗阿妮由着他玩弄,不躲不避咯咯的笑。

野猫体型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全身上下和男拳手差不多,只着一条贴身的黑色弹力三角裤,上面比男拳手多了一个束奶的带子,那带子从脖子绕过,在胸前交叉,沿着奶子周围绑好,防止打拳时奶子乱抖,影响发挥。

对战的犀牛,身高达到一米九,这身材在山东本地也算是高的,被主人牵上台后就挥舞着铁拳叫嚷:“这个母的,老子一拳放倒!抽签抽到一个女人,真是对老子的污辱!”

母狗阿妮舔着嘴唇道:“这个大个子不行,叫得凶其实虚,打不过野猫的,你要是下注,买野猫赢!”

荷官用大喇叭高声道:“野猫一赔二,犀牛一赔一,看好的下注了!”

赵江波递给赤条条的阿妮一千美元,让她去买野猫赢!

阿妮拿着钱挤出人群去了,一路上免不得被人揩油,赵江波见阿妮被不知名的人乱摸,心里一阵没来由的激动,鸡巴就翘了起来。

旁边一个日本人贱笑道:“中国人,你的妞不错哟,别怪我没提醒你,野猫的体型和犀牛没法比,肯定会输的,我劝你还是买犀牛赢保险点!”

赵江波笑道:“为什么叫做赌呢?不赌哪来的乐趣?我就买野猫赢了,要是她不赢就是输一千美元而已!”

日本人笑道:“我叫山谷初南,这是我的朋友友田居三,我们私下小玩一下怎么样?对了,中国人,你贵姓大名呀?”

赵江波一眨眼睛道:“我叫罗仁义,现在在厦门大学读大四,你要玩多少?”

山谷初南笑道:“十万美金,犀牛赢了,你输我十万美金,野猫赢了,我给你十万美金怎么样?”

赵江波笑道:“好啊!不过口说无凭,我们写个条子如何?”

山谷初南笑道:“哟西──!这是最好!”

两人写好了条子,各自签名后一人手上拿着一份,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野猫看样子不是犀牛的对手,自交手以来,一直在躲闪,犀牛猛冲猛撞,却连野猫的毛都碰不到,不由急的大叫,不停的抗议。

赵江波虽然不会搏击,但是眼光却毒,熟悉各种打法,看这样子犀牛要完了,果然,野猫把犀牛的体力消耗了大半,逗得他暴跳如雷,趁他喘息着又一次抗议时忽然近身发难了,左手拳凶狠的捣在几无防备的犀牛咽喉。

“呜──!”犀牛狂怒了,飞脚就踹,不出所料的还是踢空了,跟着身体前冲,右拳冲向野猫面部。

野猫这次不躲了,迎着他的拳锋前冲,将贴身时敏捷的身体一错,间不容发的从犀牛大拳下穿过,同样是右手拳,狠狠的捣在犀牛的左肋梢上。

“嗷──!”犀牛狂叫,人体有几处是软档,打不得的,肋梢就是一处,任这人怎么横练,肋梢都是打不得的。

台上的两人错身而过,赵江波大叫:“小心耳门!”

这要是中国战士或者公安之间较量,这个错身后,野猫一定会回踹对方后背,但这是生死相搏,以野猫的身体柔韧性来说,朝天一柱香是不成问题的,那么她肯定会攻击人体另一个不能打的部位──耳门,这位置别说是人了,就是老虎被打上去也吃不消。

这个犀牛以前可能是打过自由搏击比赛的,但不是生死较量的那种,肋梢被击,本能弯下身子,──好极了,这个高度刚刚好迎上野猫凌空大旋身回扫,旋转的惯性使得野猫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一条腿上,“啪──”的一声闷响,结实的脚后跟凶狠的扫在犀牛柔弱无比的耳门上,耳朵洞里顿时鲜血崩现。

赵江波捏玩着母狗阿妮肥屄的手也猛然抽出,“啪”的一巴掌拍在她赤裸结实的屁股上道:“我们赢了!”

阿妮幽怨的瞟了他一眼却不说话,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骚极了,把整具赤裸的身子紧紧的贴住赵江波,双臂环抱住他的腰,主动的把骚穴贴紧在他的身体处,肥厚的阴唇在他身体上磨弄着。

台下一众人等是破口大骂,绝大多数人押的都是犀牛赢,想不到他输给一个比自己矮了近一尺的女人。

两个日本人是一脸的憔悴,趁赵江波不注意转身就跑。

赵江波懒得去追,在他们身后骂道:“下次再见到你们,看我不活剐了你们两个日本鬼子,他妈的,输了竟然逃跑,日本人都是没品的鬼!”

阿妮笑道:“这两个日本人我认识,他们两个哪有十万美金,想来是讹你钱的!”

赵江波道:“日本鬼子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也是想淘翡翠的?不象啊?”

阿妮小声道:“PSLA组织背后老板就是日本人,这些日本人支持PSLA的原因,似乎是来找二战时期日本兵失落在缅甸的宝藏,不想宝藏没找到,却找到我们族人的聚集地,把我们全族人都抓了!”

赵江波闻言,手托下巴,若有所思道:“你们以前住在什么地方?”

阿妮道:“说不清,根本就没地名,全是原始状态的森林,通常情况下没有人去那边的,大概在缅甸东北怒江以西的地方!”

赵江波血液里的疯颠又犯了,把头深深的埋进阿妮的乳沟里,嗅着乳香道:“能带我回你们的聚集地吗?”

阿妮道:“不能了,我们选的地方地势出奇的好,现在被PSLA组织当成总部,全是武装分子,防守严密,我们的族人都被当成奴隶了!”

赵江波道:“他们有多少人?你们有多少人?想不想搞他们一下?”

阿妮摇头道:“具体说不清,不过他们怎么也要一千多人吧?我们现在全族有三千多人,现在女人多男人少,年轻的男人全给PSLA杀死了!而且没有枪我们也不敢反抗!”

赵江波又问了一些情况,忽然笑了起来,疯狂的想法在大脑里生成,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唇,新中国的人从来就不信邪,敢于向任何反动势力做斗争,越是压迫反弹的就越狠,毛太祖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这六、七十年代生的中国人自小开始,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杀戮的教育,什么闪闪的红星、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崇拜的不是什么港台电影名星,而是双枪李向阳、高传宝、潘冬子,许多中国人血液里都奔腾着一匹野马,只是国内管得紧,跑到国外就为所欲为起来。

赵江波最崇拜的就是双枪李向阳,所以一有机会就会双枪在手,恨不得回到那个战斗的年代杀人放火,肆意而为,又问了一些情况,准备干他一票,人生有了一次战火硝烟,死了也值得。

一声凄厉的惨叫,把赵江波的思路拉了回来,犀牛的主人输了好大一笔钱恨极了,根本就没有给犀牛一丝生的机会,直接要求处死犀牛,处死的方法是一箭穿心。

阿妮紧紧的抓住赵江波,两条修长的大腿颤抖,所谓的一箭穿心,就是用一根钢管,把人从屁眼直穿到口腔,通常人被穿成这样后极其难受,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

犀牛被铐住手脚,压在刑架上,一根直径32毫米的钢管,旋转着慢慢的从他屁眼里往上穿,犀牛痛极也恐怖之极,发疯似的大叫,双眼尽赤。

场中有人大叫:“他妈的卡郎,这种刑罚用在女人身上才好玩,用在男人身上没意思,象他这种壮汉,应该用油锤开脑才有乐趣!”

被叫做卡郎的黑着脸道:“他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用女人的刑罚不对吗?”

钢管很快的从犀牛嘴里穿出来,有人下注赌他几天死,然后就没人管他了。

“哐──!”锣声响起,第三场比赛开始了,裁判拿着喇叭喊:“第三场开始,骚狗对黑煞神!”

赵江波笑道:“骚狗怎么可能打过黑煞神?”

阿妮紧张的道:“骚狗就是阿诺啊,要是打不过黑煞神,可能会被处死的,看──!阿诺上来了!”

赵江波抬眼看去,只见一名和阿妮身高体型差不多的漂亮女孩被拳主牵上台来,全身尽裸,奶头、B唇也非常的饱满,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两团奶子被黑色的皮索绑好,固定在胸前,防止打斗时乱晃,两条大腿修长,身边的阿妮天生长得贱,而台上的阿诺天生长得骚。

拳主解开骚狗阿诺项圈上的链子,把她手脚上的铐子松开,然后用电棒把她赶到台中央,用缅语大吼:“骚狗,不胜则死,如果输了这场比赛,我要你骑木驴!”

骚狗阿诺狠狠的咬着嘴唇,对面的黑煞神个头倒不高,和她差不多,在1.75米左右,但一看就是个狠货,全身布满了筋骨肉,行动灵活,是这轮比赛夺冠的大热门,黑市拳上的泰拳王。

裁判拉铃,宣布比赛开始,黑煞神顿时狂暴起来,哪管对面是不是美女,手、脚、肩、膝凶猛的进攻。

赵江波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以前也见过泰拳,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泰拳能打成这样,进攻间拳脚带着尖厉的破空声,和八极高手有的一拼,看这种拳赛才叫过瘾,以前公安、军队的比武,和这种生死相搏比起来有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根本不够看。

骚狗左遮右挡,她的身手不能说不好,换到军警部队里,肯定是数得过来的高手,和张雨桐的身手有的一拼,如此说来,母狗阿妮的身手也差不到哪去。

十分钟后,在黑煞神疯狂的打击下,骚狗还手的机会越来越少,呼息越来越粗重,再过一分多钟,终于开始挨打了,几记重击,打得骚狗骨散筋麻,紧紧护住头脸胸腹的双拳被打开了。

黑煞神眼暴凶光,又是一轮抢攻,一秒挥出七、八拳,“啪──!”铁拳着肉的闷响传出,骚狗的双拳被彻底打开了,胃部挨了雷霆般的一击,整个人都被打飞了出去,落地后如死鱼一般的摔倒,胃酸吐得一塌胡涂。

如港台影视剧里,成龙、李连杰之流在生死相搏时挨了多少记还能站起来,还能反败为胜的事情,现实中是根本不存在。

黑煞神一招得手,跟着冲上前去,抬起腿来,照着骚狗的脑袋就是一脚,骚狗剧痛中感觉有人影跟进,本能的曲起双肘抱头,同时卷起身子护住胸腹。

“啪啪啪!”护住头的双臂连挨了三记重脚,震得头脑欲裂,整个人立即昏迷起来。

几在同时护住胸腹的小腿剧痛,对手试图踢散她卷起的小腿,攻击她的腹部。

赵江波不言不动,如几个月前一般又开始发呆了,然他的大脑里却有两个人影不停的纠缠搏击,凶狠无比,招式组合、拆散,再组合再拆散,闪电般的留精去糟,返扑归元,一组霸道无比的泰拳迅速生成,跟着又是相反的一组擒拿散手,全是拧、转、锁、旋等等招式,专破新生成的凶狠泰拳,跟着两个人影又疯狂纠缠在一起,这次是不分胜负,嘴角不由挑起微笑起来。

“主人!主人!”母狗阿妮连推了他几下,小心的道:“阿诺拍卖了!”

赵江波连忙道:“啊啊啊──!我要了!”

拍卖师大喜道:“八千美元,哪位先生出的八千美元!这个贱货归你了,交钱后就可以领走,还赠送一个优质的项圈!”

台下是一阵的哄笑,再看骚狗阿诺时,已经被人打成猪头了,脸上糊的全是白色的胃液,身上污秽不堪,尿屎横流,双臂无力的下垂,显然已经被打脱臼了,左小腿是一片的淤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被人牵着项圈,勉强的跪在台子中间,哪有一点点美女的样子,说是母猪还差不多,这种样子是处女又能怎么样?

哪个男人对她感兴趣?

阿妮咬着嘴唇道:“主人!你发什么呆呢?阿诺打输了,只是个处女是卖点,顶多两千美元就能拿到手,你出八千,便宜这些王八蛋了!”

赵江波砸巴砸巴嘴,也知道自己出多了,只是这种发呆的毛病,似是从娘胎里带的,一碰到感兴趣的事就会乱想,自小就是这样,这辈子恐怕是改不掉了。

赵江波交了钱,阿诺立即被牵了过来,恭敬的跪在赵江波面前,双臂已经被人接上,忍着小腿的疼痛,艰难的道:“主人!”

赵江波打着哈哈道:“啊──,呵呵──,起来吧!”

母狗阿妮道:“你要用脚踩着她的头,狠狠的喝道贱货、骚奴、母狗什么的,这样她才会安心,否则她会以为你在想用什么办法处死她!”

赵江波道:“不会吧?太变态了,啊啊啊,好吧!”抬起脚踩在骚狗阿诺的后脑上,喝道:“骚货,以后要听话?”

阿诺恭敬的道:“是的,主人!我一定会听话的!”

赵江波从背包,其实是从介子空间里,拿出一瓶中国特产的“正骨水”,一瓶“云南白药”和一盒防水“创可贴”,还有一块香皂,一块毛巾,把用法对两个人说了,吩咐阿诺洗干净后,穿好鞋再来。

第四场比赛结束时,阿妮、阿诺回来了,果然洗得干干净净,阿诺的伤处也用了药,但要完全好,还得等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阿妮、阿诺都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扣着紧紧贴着肉的母狗项圈,一左一右的拥着赵江波,极力讨好,赵江波一手捻着一个人特别肥厚的奶头,把她们玩得是期期艾艾,骚穴全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