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痛吗?”

都怪他,不管不顾的要了小兔子那么多次。

可是,小兔子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这让冰封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的他,吃了肉,就越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萧君弼拿着药坐回床边,将小兔子那被掀开的睡衣放了下来,盖住了那两团被蹂躏的狼狈不堪的雪白。

这一次,估计小兔子是真的没有不痛的地方了。

林诗诗回了神,迷茫的看向男人,好像刚刚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似的。

“肏我……”

那毫无血色的小口微启,说出了让萧君弼生死两难的请求。

无论谁,不管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也不管对她到底有没有爱情,只要不是严端阳,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

“快肏我……我好冷……”

林诗诗再次开口,全身那种冷彻心扉的感觉,快要将她冻住了!

她需要温暖,需要被男人温暖,需要被需要,需要被男人需要。

“求求你了……”

林诗诗冷的,上下牙都开始打颤了,不是生理上的冷,是从灵魂深处,从内而外的寒冷,没有办法用物理来温暖。

萧君弼听着小兔子一声接一声的请求,每一声,都重重的打在他的心脏上!

他好像明白了,小兔子还是放不下,放不下她那个该死的老公!!

可是,她说出口的,却并不是“求求你,放过我”,如果是那样,他完全可以痛痛快快的,往死里肏她!

可是,小兔子哭着开口的,却是“求求你,肏我”,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的伤心,他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求求你……求求你……肏我……肏我……”

小兔子还在一声接一声的请求着,萧君弼的心乱了,现在,他只想做些什么,好堵住小兔子的口。

不再,不再让她那么伤心。

“哎……”

想到这儿,萧君弼悠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爬上小兔子的病床,小心的避免压到她,又轻轻的将小兔子的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依稀露出那有些红肿的,可怜的小穴。

“林诗诗,你看清了,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萧君弼跪在林诗诗双腿两侧,上半身微微俯视,第一次叫小兔子的名字,认真的。

林诗诗茫然的抬头,右手缓缓的抚上男人的脸颊,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就是这个男人,破了她的处女膜,让她第一次高潮喷水,第一次被肏失禁,被他一直不停的,用大肉棒肏着的,“萧?大肉棒?哥哥……”

萧君弼脸色一黑,虽然小兔子记住了是她的萧哥哥,但是那大肉棒又是什么修饰词?

“记住了,我是萧君弼,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只能是最后一个男人!”

萧君弼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小兔子的眼睛,看到她醉酒般努力想要复述这么长长的一句话却记不清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阵叹息。

“跟我学,‘诗诗只要萧君弼哥哥的大肉棒肏!’”

林诗诗点头,糯糯的,乖乖的说着:“诗诗只要萧哥哥肏,萧哥哥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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