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对甄晴也不客气,拉过甄晴的胳膊,将其用力压在床榻上,使其背对着自己,全然也没有先前对甄雪的任何怜惜之意,
垂挂在如象牙般晶莹的肉腿两侧的裙裳下摆掀起,让其下雪腻的凝脂肌肤暴露而出。
刚刚养尊处优下的冰肌玉肤就如同初脱壳的鸡蛋般红润诱人,随着布料继续向上撩起,那如大白馒头般散发着升腾热气的肉臀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丰满的臀瓣感受着空气的微凉,不适应地微微颤抖,甚至能隐约从其中看到那绯粉菊窍,在甄晴越发急促的呼吸中微微收缩,显得尤为可爱。
“呼…看来王妃你好像发温病了,我来帮你散散热吧………”
只见在媚药的作用下,那娇艳菊窍都泛上了一层敏感的嫣红色泽,失去了裙裳的遮掩,
厢房内暧昧醺然的空气夹杂着男人越发靠近的急促喘息顺着那臀瓣幽谷向着那未被涉足的后窍滑去,让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甄晴更是感觉自己的芳心好像都要飞出自己的胸膛了一般。
“……滚……滚开~~”
异样陌生的刺激甚至将那情欲的锁链都凿开了一条缝隙,终于让那好似生锈的钝感脑袋获得了短暂的片刻清明,
让她得以作出喝止身后少年那“好心”的正确行为,但还只是刚刚开始行动,不等螓首抬起太多弧度,
那绷直的脊背便愈发向后供去,误打误撞地将那颤颤巍巍的臀肉甚至直接送到了男人摊开的双手之中。
火热温度和粗糙地触感再度在那臀肉上蔓延,情况之外的变量差点让甄晴那刚刚回复一点点的理智再度过载,
而回过头去,贾珩那好似嘲弄的玩味眼神,这才让甄晴注意到自己此刻多么的像一条母犬在向主人摇尾乞怜,一时之间,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无法阻止地涌上了心头。
以至于她连忙再度低下螓首,想要将那已经被男掌章指肆意抓揉的磨盘圆臀收回,但她的力气又怎么比得上已经情欲高涨的贾珩呢?
最终只能伴随着那羞人的“啪啪”声,在自己的臀肉上又添上了几分鲜红的印记罢了。
心中异常不甘,却又没有其他办法,翻车的楚王妃只能一手死死攥住那早已沾满妹妹的蜜露淫浆的被褥,而另一只手握住妹妹甄雪的手掌,将自己已经燥到不行的绯红秀靥尽力遮掩。
而楚王妃也对现在的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自己现在的状态之下,所做出的的徒劳反抗反而有可能让她失了分寸,
脑海一阵迷蒙混沌的她,现在最好不要再轻举妄动,不然对方可能还没动手,自己就有可能先把自己送了……
但很快,后窍之中赫然出现的另一种冰凉细长触感瞬间便击碎了楚王妃心中那最后的侥幸。
她勉强回首,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身体有太大的动作,这才得以窥见男人已然将一根细长的物体插入自己的后庭之中。
似乎察觉到了甄晴那回眸的目光,贾珩甚至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神色。
但不等她想清楚这笑容背后的意味,那冰凉的前端与异物的侵入菊窍的感觉便已经传到了她的脑海之中,
瞬间便让甄晴本来紧锁的樱唇微微翕动,妩媚惊呼更是不受控制地外泄而出,那被强行岔开的双腿都有些害怕地开始不住地摇晃,遥遥欲坠。
但与身体本能排斥截然相反,那早已瘙痒难耐的后庭却给出了完全不同的回应,
感受到侵入异物的蠕动肠肉可不管正在苦苦支撑,用尽全力压抑住喉间淫啼的主人意志,无数淫靡细肉就仿佛千万只淫手一般向着那细长的物体收绞而去,那细密粉润的菊纹挤压甚至将挤压出“噗噗”声响。
中间是空的……壶嘴?!
后窍虽然已经叛变,但通过那敏感肉褶反馈来的种种信息,让这位平日阴狠毒辣的楚王妃终于明白了那存在于自己菊道中的物体是什么东西,
千万思绪伴随着这一答案的解析在她那已经有些不太灵光的脑海中碰撞,而聪颖的灵光之间她也推断出了男人下一步将要进行的动作,自然那悲惨的结局已然可以预见。
深厚的绝望之下,以至于她连最后在妹妹之前的矜持都顾不上了,惊惶的声调中夹杂着凄厉的娇啼,本来固定的雪嫩玉足更是不安地挣扎,
在本就凌乱的被褥上挤出一层层弯曲的布褶,仿佛一个即将坠崖的雌畜,拼命想要拦下这将自己推下悬崖的最后一步。
“不……!!!拔……拔出去!!~”
只是怒火攻心的少年可不会就这样让她的清醒过来,见那壶嘴已经进入了那粉润雏菊大半,
他也不闲着着,直接将那方才未曾喝完的酒壶稍稍倾斜,任由那堪称万恶之源的媚药酒浆一点点地下流。
而那俯下的身体更是探入了那重新闲置的大手,如同砧板上的渔获般,轻而易举便钳住了甄晴那未着片缕的绵软腿腹,
将它死死固定在了那原本的位置,只能无力地等待着她即将到来的宿命。
而这动作,更是使得甄晴那本就如山峦般的磨盘蜜臀更加高耸挺立,
她感觉自己就好似一头等待配种的牝兽,绝望的心神也不由得越发恼怒与羞耻起来。
只是被死死固定的双足根本没有办法调整这羞人姿态。
而另一方面,只要她轻微动弹,那来自后窍中的火辣刺激同样也会鼓胀深入几分,传导到那越发敏感的官能,更使得甄晴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只能咬紧贝齿忍受着身后作弄的同时,抬高自己那唯一还能勉强使唤的雪白背脊,尽可能夹紧身后越发酥软微颤的丰腻臀瓣,以祈求那液体的得以慢上那么一小点。
但哪怕如此绝望的坚守,那酒壶中的透明液体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停滞,在甄晴越发迷离的注视下,顺着那壶嘴一点点灌入了那娇嫩后窍的深处之中。
而哪怕被那痉挛蠕动的腔道媚肉牢牢嘬吸住,但陶瓷壶嘴依旧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将那足以让人都沦为发情雌兽的液体送达了那紧窄菊道之中,
直至将那软糯甬道外圈的无数敏感肉褶尽数填满,但很快更多的液体也随之滑入,
如同涓涓细流般延绵不绝,缓慢倒逼着顺着那发情人妻高高撅起的丰满后臀向着更深处的净土流去。
“感觉如何啊,王妃……”
男人促狭的问话却没有得到甄晴的回应,因为她的注意力依旧完全被后窍中越发充盈的感觉夺取,
那冰冷酒液初一进入那温润肠道,她只感觉到相比于火热的肠道糯肉中,流动的微粘稠液体侵蚀着肉褶的每一个夹层,
但似乎是那厚腴臀肉将壶嘴挤压堵住,那液体只能一点点挤出,缓慢而低效,似乎完全没有办法对她造成太多的影响。
但还不等她庆幸地呼出口中紧张的浊气,开始怀疑自己的推论是否有误,那正准备抬起的螓首却猛然僵住,那本打算嘲讽身后少年所做无用功的美眸也猛然瞪大。
不知晓腔道黏膜给药的吸收率比之檀口还要高效的丽人,直到这时,她才终于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听从自己意识的指挥了,
现在的甄晴,仿佛就是一位被关在这具淫熟肉体之内的囚徒,只能被动地接受外界传来,被不断放大的种种感官,
甚至连抬头这一微小的动作,都能在那脖颈上泛起一阵要命的酥麻瘫软,
而那胯下的饥渴蜜穴更是不堪,本就微微翕动张阖的桃艳蜜唇更是在不知不觉间陡然放松,垂落下细长的银丝。
麻痹与灼热,两种本应该互相排斥的感觉居然同时出现在了甄晴那后庭的幽深甬道之中,那在软糯菊道中奔走的酒液好似也被那高涨的体温加热,不再冰凉,而是如岩浆般炽热,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幽深肠道中凸起的粉嫩疙瘩在热流的冲刷下,娇颤收缩。
而肠道黏膜更是背叛了意志,全然不察主人绝望的悲鸣,只是顺应着本能贪婪地汲取着着外来液体中的每一点成分,
很快,这热流不再拘泥于后庭之中,伴随着这淫熟肉体的抽动,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再将衍生出的无尽欢愉裹挟着带回大脑,好似要将那脑海中充盈着无数阴险计谋的毒妃变为只会呜咽淫叫的下贱母猪。
“…就这的话…我劝你还是赶快找好坟墓……”
在如此情欲之下,楚王妃修长的玉颈上仍然顽强且坚挺地绷直伸长,
但那紧闭的樱唇终于还是张开,将那香舌微吐,诱人的甜腻气息瞬间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哪怕理智的堤坝慢慢崩溃,甄晴依旧用那最后的意志将那带有杀意的威胁一板一眼的吐出,对这个准备亵渎自己的少年作出了最后通牒,
那陡然抬起刻薄凤眸中也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疯狂,令听者不由得心底发凉。
只是此刻,伴随着那话语中压抑不住的春情,还配合上咬牙切齿也无法遮掩的娇媚颤音,反倒有了几分妩媚诱人的挑逗意味。
这便让这威胁在贾珩看来变得格外可笑,而从他的角度看去,这头连螓首抬起微微都需要花费莫大精力的牝兽王妃,
在媚药注入后庭的瞬间便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格,别看着这女人现在还在嘴硬,实际上她连倒趴的姿态都快要没有办法维系下去,
这威胁话语与其说是逼迫,倒不如说是一种对于男人雄性本能的一种激将。
“是是是……就是不知道王妃能在这自己使用的虎狼之药下撑多久呢?”
回应甄晴威胁的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地在那蜜臀上打出了一片雪白肉浪,
而这一下,也让那紧绷的臀肉因为吃痛而蓦然放松了紧缩的腔道,本来还剩下小半壶的媚药酒浆也随之加速消失在了菊窍之中,
惹得甄晴又是一阵娇啼,连那可怜的威胁都未能说完。
而贾珩见状也不再如同熬鹰一般折磨着丽人的神智,抄起自己的双手,沾起些许因为内部充满而从菊窍中外溢的粘稠汁液,
这挑动情欲的药物,对于刚才在北静王妃身上倾泻的欲火少年的作用已是微乎其微,正好方便了贾珩接下来的行动,
一想到这丽人每一个敏感位置都被涂上春药,那她是不是还能保持现在的嘴硬呢?
光是这样想着这心狠毒辣的楚王妃淫荡乞怜的场面,他都感觉自己胯下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
那粗粝大手的速度也轻快了几分,直接顺着那早在方才的纠缠中已经凌乱不堪的裙裳缝隙向着内部探去,
轻轻剐过那如象牙般双腿组成的门户,缓慢拨动着那浓密的萋萋芳草,向着那小巧迷人的肚脐一点点地进发。
而甄晴自然也感觉到了这放肆的淫玩作弄,但已经浑身瘫软的她又如何能作出更多反抗呢。
咬紧牙关间,她也只能将另一只支撑着大半身体的纤手抽回,探向自己的小腹,以企图抵触那雄性脏手的进一步进犯,
只是甄晴那已经变成单线程的大脑,一时之间居然忽略了自己姿势的维持。
这脱手的动作一下便让她本就不稳的身体又是一阵抽动,胸前自由垂挂的丰腴乳袋直接下压,更是撞在床铺上如面团般变化出淫贱的扁平形状,
平日连她自己沐浴时都细心呵护的敏感蓓蕾也与那湿濡衣裙的布料亲密磨蹭,甚至在那狼藉被褥上溅起几抹浑浊汁液,让越发敏感的王妃更是情不自禁地吐出声声娇媚呻吟。
“…不要……不……那…混蛋…不可以……咿呜唔”
而那勉强抬起的玉掌又何尝能阻碍少年那火热有力的大手呢?
更何况那双同样沾满媚药酒浆的宽大手掌仿佛有魔力一般,与甄晴那泛起情欲嫣红的肌肤一经接触,便可以让这饥渴难耐的人妻王妃的娇躯一阵娇颤,
以至于本来想要顽抗的玉手只是与对方粗糙的皮肤一摩挲,便失去了力道,反倒落入了其中一只宽大手掌,任由对方揉捏把玩着雪润柔荑,
而另一只手则毫不停歇地肆意游走,恨不得将所摩挲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自己贪婪的痕迹。
一时失误,以至于双线失守,甄晴再次品味到了贸然行事的苦果,只是在这双倍的快感冲刷下,甄晴的心防都出现了一丝裂痕,也再无心思可以复盘。
而那男人指腹上凸起的粗糙形状,都似乎已经直接出现在楚王妃混沌的脑海之中,
那手指光是剐蹭着白皙雪腻的大腿内壁,便会在娇艳玉肌上留下一阵难耐的躁动赤热。
这异样的瘙痒仿佛在肌肤之上,又好似在皮肉之下,但最终好似又直痒人妻那越发跳动的心头,
那两瓣蜜唇更是在这瘙弄之下,难耐地微微翕动着,向着这外来的客人翻开了大半,显露出其中晶莹闪亮的粉嫩豆蔻,
而泌出的半透明粘液更是恬不知耻地伴随着那张合一点点地滴落,在空气中扯出一条银亮的丝线。
不…不可以……王爷……救……救我……
躁动的情欲再难压制,已经在后窍那灼烧般的酒液的浪声拍打中逐渐迷失自我的甄晴,只能将攥紧被褥的手掌握得又紧上几分,
心中默念着丈夫的称呼,想要将自己自己内心的哀鸣传递过去,让那远在天边的丈夫出现制止那恶徒……
只可惜这般奇迹自然没有发生,亦或是她的心中也似是不愿那人在此时出现……
绝望,悲鸣,后悔,甚至是怪罪,种种情绪混合,使得那已经变为粉红气息的瞳孔都微微收缩,满溢香汗已经将那披散的如墨发丝尽数浸透,死死贴合着那雪白玉庭上,
但哪怕万千思绪,甄晴却再度咬紧了自己的贝齿,哪怕大脑已然空白,但她也绝不承认自己会这么简单地拜倒在这官能淫悦之下,
那与妹妹相握的手掌所传递而来的温润更是维系着她在这快感洪流之中的最后锚点,使得她有力气让那雪腻的双腿再度夹紧,将那仍然不老实的大手狠狠固定在原位,以求阻止对方进一步的进入。
只是这真的有作用吗?
正在作怪的少年也同样感觉到那夹住自己手掌的丰满腿脂,平日鲜有运动的内壁糯肉并不称得上弹性十足,但反倒是肉感酥软,却完全不觉得肥腻。
甄晴的动作,不但没有给贾珩任何不适,反倒让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掌就好似陷入了一片由棉花糖构成的天堂之中,
香甜汗液浸透的丰腴内壁就好似真正的媚腔花径一般,如此美妙的手感更是让男人浮想联翩。
“还想反抗?你这明明是明晃晃的勾引才对吧!!真是只放荡的狐狸精啊!!”
而甄晴这最后的顽抗更是让贾珩确定了这个毒妇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大局已定的他那单薄的嘴唇也终于勾出了一个轻浮的笑意,
运用起力道将那手掌从丰腴肉谷之中拔出,如此剧烈的动作更是让人妻绷紧的唇舌之中又是泄出一股淫叫。
“呜……不可能……本宫不是…哦齁齁!!”
但还未等那娇媚淫声停歇,贾珩那英武挺拔的身躯就好似千斤顶一样,迫不及待地直接一把俯下身去,压在了甄晴那完美无痕的背脊曲线之上,
那欲火燎心下潮红的面容也找准了甄晴在勉强微微翘起的螓首,狠狠啃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这反差感极强的场面就好似一个年少的雄狮将一个胭脂白马拖回自己巢穴尽情品尝一般,只是这匹胭脂马那张冷艳面容上浸透的嫣红雌媚,完全不像非自愿的样子。
甄晴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阵脚,少年颀长身躯的重量瞬间施加在甄晴的背后,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三角彻底压垮,直接重重地被压在湿濡被褥之上。
被人无情当做肉垫使用,本应剧痛的感官,在此刻居然已经全部变成了快感的漩涡,使得她娇躯不受控制地剧颤,更是差一点点淫水潮喷。
“唔呜——呜呜呜呜—!!!”
但就算如此,那小腹中越发激荡的热流,依旧没能打开人妻那紧阖的贝齿,顽强地将那肆意进犯的粗舌挡在那门关之外,
只是这最后的物理顽抗可没有办法阻挡那浓郁的糜烂雄息,那股对于楚王妃来说恶心至极的气味好似无孔不入,
伴随着少年那有些失控的雄浑口水直接扑打在甄晴脸蛋上,仿佛直接侵入了她的大脑中的每一处神经之中,使得哪怕阻止了舌尖的进犯,那浓郁的雄息依旧让她头晕目眩。
而那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一只顺着那已经被猛然袭击挤压到雪腋之下的乳峰弧度向上爬升,粗糙指腹如爱人般顺着那白腻曲线一点点跃动,
每一点推进,都会狠狠地那白里透粉的雪腻上留下一道淫靡红印,直至那修长锁骨,
而后顺着那精致骨节滑动,最终自上而下,滑腻地探入那幽深乳沟之中,
而他那散发着莹润的薄唇也察觉到了这爆乳人妻最后的顽抗,难以突破牙关的它转瞬间换了一个目标,
转而用那薄唇顺着紧绷的修长玉颈向下亲吻,而那粗糙红舌更是娴熟地探了出来,舔舐着那好似羊脂玉般纯净的皮肤,留下一条条淫糜下流的反光粘渍。
另一只手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作为花丛老手的少年远比他冷峭面容表现的那般娴熟,
居然能在上面已然兵分两路的同时,依旧灵活地运用自己食指与无名指的配合,将那夹紧的饱满臀瓣一点点拨开,使得那已经向外满溢着浑浊浆液的粉嫩雏菊与那外层重新盖上的裙裾所贴合,浸透出一个淡乳色的水团。
那等待许久的拇指,下一刻便发挥起自己全部肌肉的力量,猛然向下捅穿了下去。
作为手指最为强而有力的部分,那半透明化的轻薄裙裳完全没办法起到丝毫阻拦作用,居然直接将这布料撕破,指尖就这样毫不避讳探入了那被肠液与酒浆所浸透的粉嫩菊穴之中,
在那已经完全满溢浑浊汁液的菊眼之中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淫贱水花,更是瞬间击溃了甄晴那好不容易重新积攒起的些许忠贞操守,那紧紧咬死的牙关中。
“嘤~~~”
只是初一进入,男人瞬间就知道了为何刚刚壶嘴为何会发出淫靡的噗噗声,
未被开发的菊窍堪称摄魂夺魄的盘丝洞,那一层层的紧致菊褶一旦察觉到外来的入侵,就好似八爪章鱼般攀附收束起来,
哪怕有着那混杂液体的润滑,紧紧裹实的淫骚黏膜,居然让少年的手指一时之间也有了一种难以拔出的舒爽感觉,难以想象如果此刻探入其中的是肉棒,那该是何等美妙的极致体验。
难以言明的酥爽快感之下,他甚至连那维持臀瓣张合的食指都不由自主的加入了这一场盛宴之中,
顺着那股沟与拇指同行,而那被拇指捣弄飞溅的浑浊汁液居然也随着臀肉圆润的弧度一点点回流,
帮助那修长手指更加顺畅的滑动着,甚至还发出了噗滋噗滋的羞人声响,使得那本来紧凑的菊蕾更是逐渐宽松柔软。
若是让甄晴自己来形容此刻自己的处境,最贴切的词语一定是一条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美肉,
她就真的好像少年手中被肆意把玩的橡皮泥一般,垂下的发丝被男人的脑袋强硬地挤蹭排开,
绷直的玉颈早已酸胀不堪,遥遥下垂,即将与贾珩那强硬贴上来的脑袋作出那如恋人般耳鬓厮磨的亲昵动作,
而那不断在自己乳脂沟壑内摩挲的手指依旧在不断作怪,但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把玩那敏感的挺翘蓓蕾,反而在光滑无痕的侧乳肆意抓挠,
带起一波并不强烈但异常明显的酥软劲道,更让那求而不得的空虚近乎发狂,推动着身躯的淫乱狂念疯狂反攻着最为核心的大脑。
而娇嫩菊窍中的扣弄则更是要命,丈夫都未曾有幸进入的敏感后窍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这个少年的修长手指所夺取。
这一残酷事实更是让甄晴的心就好似坠入了冰河中一般凉彻。
但转瞬间,那让自己无比厌恶地扣动,便转化为难以形容的热流。
甄晴就感觉自己那磨盘丰臀中央的“磨眼”就好似捣弄年糕的石臼,在那混蛋的手指的抽插扣弄之下愈发柔软绽放,
而某些东西好像也顺着后庭那酥软肉褶的臣服渐渐融化,至于是什么…好像已经不再重要……
楚王妃那颤动的檀口之中,现在只能吐露出意义不明的残破音节,再难组织出一句有意义的话语。
少年感受着身下那逐渐松软的身躯,神色愈发深沉,
就他亲身体验而言,今夜的媚药的药效饶是对他来说,都有些太过凶猛,
更不用提这毒妇还是以后庭吸收这种事半功倍的方式摄入,两倍的吸收速率,再加上自己这娴熟按摩的推拿扩散,药物早已经顺着奔走的血液流遍了这腴熟身躯的全部,
若是一般女子,说不定现在脑子都已经被超量的快感烧坏,化作榨精痴女了,倒不如说,这毒辣王妃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而现在这奇迹的限度也抵达极限,三管齐下,如潮水袭来的酥麻快感之下,甄晴那紧闭的粉唇终于微微吐开,而这恰是贾珩所希冀的,
本来还在那精致锁骨上嘬吸啃咬的大嘴一下抓住了机会,直接吮上了甄晴那松懈的唇齿,
贾珩此时也完全不担心对方会不会暴起伤到自己,粗暴地将自己那显得粗粝有力的灵巧舌头强行挤入那贝齿之间,喉间更是发出下流的滋滋抽动,贪婪地索取着其中甜美的人妻香津,并将自己那不断分泌的雄浑口水挤入其中。
“嗯~啾啾……吸溜……”
滋滋的水声络绎不绝,那翻腾的香舌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男人肆意地卷曲缠绵,却无能为力,
它的主人——楚王妃并非不想反抗,尽管已经拼命发狠想要将那大开的唇齿再度闭合,要给贾珩留下一个难以恢复的伤痛,
但越是不甘心地想要提起那仅存的气力,但娇躯却越发不受控制地瘫软。
好似贾珩的吮吸刮走的不只是那不断分泌的香涎,也将她那本就不多的体力也一同抽走,
以至于她喉间发出呜咽的呜咽低鸣,桃红眼角的晶莹顺着那面颊,滴落在床铺上,但哪怕如此,却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在自己的口腔内剐蹭汲取。
只是且不说已经和北静王妃发生了关系,必须把这毒妃也拉下水,单单就是已经箭在弦上的少年可不会止步于此。
噗嗤——!
下一刻,在少年心满意足的低吼声中,贾珩英武挺拔的躯体狠狠下压;
而早已紧紧抵住甄晴艳丽媚穴的龟冠,则是毫不客气的挤开两片宛如嫩膏软脂般腴润的肉瓣,粗鲁蛮横的一口气插进了楚王妃从未被丈夫之外的人玷污过的饥渴媚膣,彻底夺取了贵为楚王妃的甄晴宝贵的贞洁。
而窗外,隐见夏夜风声乍起,松涛明灭,似乎在花墙西南角的竹林发出一声竹节折断的清脆声音,似有满月沉水,浪花翻涌。
“噫呜呜嗯嗯嗯!”
与此同时,被深深埋入少年宽厚胸膛中的腴熟娇躯仿佛触电般剧烈的痉挛着。
艳丽王妃那百媚丛生的桃穴被少年犹胜婴儿手臂粗细的可怕肉茎直接贯穿,无法想象的撕裂剧痛,即便是在媚药与发情所导致的昏昏沉沉中,也尖锐得难以忽视。
甄晴秀眉一蹙,柳叶秀眉之下,涂着玫红眼影的美眸瞪大,原本绝望痛苦的啼鸣,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的作用下,连忙捂住嘴,所传出的仅是一阵阵细弱蚊蝇的可悲闷哼。
宛若处子一般的丝丝缕缕的嫣红从那被粗暴顶开的媚腔中泌出,艰难的漫过被撑鼓得满满当当的肉唇边缘,沿着贾珩猩红的肉杆根部缓缓流淌下来;
好痛…!受不了了…!!
怎么…怎么会…被…被这种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混蛋…
不…不要…王爷…救…救救我…?!
极其清晰的感觉着雄性的肮脏东西正深深停留在自己最私密的阴道中,肉体上的痛苦混合着被他人欺凌侵犯的悲愤,令甄晴几欲昏死去。
可绵软无力的娇躯所能做出的反抗,却也不过只是象征性的抖动着,反而像是用丰软娇耸的乳房按摩着男人坚实的胸膛;
无力垂坠在少年结实腰杆两边的冰润玉足反弓着绷紧,如同被长枪贯穿的猎物般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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