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甄雪期待的心神中,只见对面的布衣少年,轻轻举起酒盅,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朗声说道:“国家大事,皇命在身,义不容辞。”
因为甄晴连饮两盅,加上甄雪小脸红扑扑的,贾珩心底最深处的一丝戒备也放下,任是谁也不会想到鸳鸯酒壶,另有名堂。
见得贾珩将杯中酒饮尽,甄晴艳冶玉容微微顿了顿,芳心深处也彻底松了一口气,喝了这一盅就好,酒中之物,只要一盅就足以让人难以自制,如痴如醉。
丽人柳叶细眉下的凤眸清光幽幽,轻轻拿起筷子,只觉仅仅是这么一小会儿,攥着酒壶的手都有些细汗渗出。
以这等鬼祟手段算计一位杀伐果断的武勋,终究冒险了,但获利也让人动心,势必会成为她这一生唯一一件,也是一件足以得意一生的事儿。
三个人又说着话,大抵是说着河南平乱之事的细节,不知不觉,时间流逝。
甄晴笑又提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而后又拿过甄雪的酒盅,满上一杯,美眸抬起,看向贾珩,起身,笑意嫣然道:“珩兄弟酒杯空了,我来给珩兄弟斟一杯罢。”
见甄晴起身斟酒,贾珩也只好起得身来,这是礼数使然,捧过酒盅递了过去,温声道:“有劳王妃了。”
也不知是不是甄晴起身之间,沿着秀颈之下的大片雪白肌肤,雪渊深深,颤颤巍巍,贾珩目光掠过之时,不由趔趄了下,摔倒在场,差点儿半晌没起来。
贾珩拿过酒盅,落座之间,连忙压了压目光,心头不由生出一股疑惑。
下午时候,他才与晋阳痴缠了一阵,不该这般毫无定力才是……
而且他对楚王妃甄晴容颜艳丽、八面玲珑的这一款,本身有些无感,虽说楚王妃几如磨盘,也不知坐上去研磨精深什么滋味?
嗯,他怎么了,想这些做什么?
甄晴看向对面的少年眉头时皱时舒,目光闪烁,时而如火,时而似冰,见着一些思索,娇俏的声音带着几分婉转,感慨说道:“珩兄弟这次在外间太不容易了,听说为了抗洪的事儿,日夜都守在河堤上,但那些人还不识大体,我还是前日才听说,还有人不识大体,趁着淮北大水发着国难财,我已准备写信训斥堂弟了。”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贵府甄璘先是让府中管事倒卖官粮,后来迷途知返,帮着平抑淮安粮价,也不算有着大过。”
甄雪蹙了蹙秀眉,一双秋波盈盈的目光蕴起恼怒,粉唇微启,辞音清泠悦耳:“子钰,淮安府的事儿,其实是老太君训斥了堂弟,堂弟也知道此事办的不妥,什么钱不好赚,非要赚这种国难之财,实在是利令智昏,全无大局。”
“难得两位王妃深明大义。”贾珩闻言,点头说道,眸光轻抬,不由多看了一眼眉眼见着恼怒的甄雪。
花信少妇秀气的眉微微蹙着,柔婉妍美的脸蛋儿上见着恼怒,许是因为喝了酒之故,秀颈上的汗珠更为繁密了一些,沿着精致如玉的所骨向着酥软雪白流淌,浸湿了小衣边缘,让人忍不住想给她擦一下汗,那股似有似无的百合幽香更是引人为之沉醉。
说实话,他没有见过这位有些大和抚子的少妇,生过气的样子,如今这般一见,倒有几分别样的魅惑。
嗯?
他突然想这些做什么?
甄晴将那少年的目光收入眼底,心头微动,柔声道:“听说珩兄弟在金陵的族人也有那不守法度,还让珩兄弟好生处置了一番。”
贾珩道:“金陵族人不知利害,利欲熏心,被我发现,惩治了一番。”
甄晴凝了凝眸,轻声道:“珩兄弟,咱们在京里,有时候也顾不着家里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唉,说来也苦恼的紧。”
说着,脸上起了几分郑重之意,说道:“珩兄弟,为这桩事儿,我和妹妹总得给你赔个礼,敬你一杯才是。”
甄雪也点了点头,举起酒盅,轻轻柔柔说道:“子钰,我也敬你一杯,金陵那边儿的族里堂弟,给你添麻烦了。”
贾珩目光看向一艳美、一婉丽,宛如并蒂双莲的姐妹两人,道:“两位王妃倒也不用向我赔礼,甄家累受皇恩,如是国难当前,再是不识大体,落在圣上眼中,想来也不会常见。”
举起酒盅,抿了几口,不知为何,隐隐觉得甄晴有些古怪,好似要趁机灌醉他一样,当然或许甄晴原就待人热情、炽烈,想要借此拉拢于他,也未可知。
甄晴闻言,心头微颤,品味着贾珩的话语。
过了一会儿,玉容上浮起嫣然红霞,柳叶细眉下的凤眸浮起一丝无奈,叹气道:“珩兄弟说的是啊,你说我们姐妹,一个亲王妃,一个郡王妃,这是多大的荣耀和福气,如是不惜福,不说别人,就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去,珩兄弟在淮安府抽了金陵族中子弟的鞭子,如是我在淮安,也要抽族中那些妄来之人的鞭子呢。”
这话不仅仅是为了博取好感,也是少妇心头真切的想法,不打勤、不打懒,专打那不长眼,眼前这人不是好相与的,既他在淮安,还敢顶风作案,不知死活。
再说如是真让宫里父皇知道,再牵连到了王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少妇说着,举起酒杯,扬起秀颈,又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手抖,一滴酒浆沿着唇角流淌而下,沿着光洁如玉的下巴,落入秀颈,最终滴入深深沟壑,沿途所致,滚落了一路脂粉软香。
贾珩目光不由扫过一眼,忽而面色微变,只觉火气“腾”地生出来,心跳砰砰加速,眉头不由紧皱,目光深凝,幽晦几分。
不对!他绝不至于这般毫无定力,如是酒能乱性,他也没喝着几杯,所以……
是酒有问题?!
贾珩几乎在酒中之物起着作用的第一时间,因为前世在边防之地缉查各种违禁品养成的意识,先前没有症状还好说,现在有了症状,自是警惕心大起。
感受到身上正渐渐生出的燥热,贾珩心头蒙上一层阴霾,已断定自己被人下了药。
所以,甄晴在下药算计他?然后,动机呢?
抬眸之间,不由瞥了一眼北静王妃甄雪,却见品貌端美的丽人,鬓发以及秀颈香汗淋漓,一张清丽如雪的脸颊彤彤似火,桃腮生晕,纤眉如月,琼鼻高挺,粉潋清滟的樱唇微微张着,仿若存在着难言的苦闷无法诉诸于口,那股幽清的百合香气也越发浓郁。
玉颈颀长白皙,香肩圆润光滑,都是难描难画的妖娆曲线,精致纤细的玲珑锁骨萦着奶腻流光,光是以上的部分就已经让绝大多数雄性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而颈下的大片雪白肌肤泛起团团玫红气晕,这些并不是明显的症状,关键是,一剪秋水的美眸水光莹润,如丝如雾,已见着迷离、幻觉之色。
这种低度酒,只是两三杯,绝不至于此,所以甄雪也中了算计。
贾珩心思电转,不由飞快看了一眼甄晴,见其饮了两杯酒,虽玉颜醺然酡红,但带着几分凌厉的凤眸清亮微微,笑意流波。
好一个楚王妃!
这是要将他和北静王妃一网打尽,而且借此桃色之事要挟于他,因为北静王妃的身份,一旦曝出与他的丑闻,势必对他名誉有碍。
这个毒妇!
贾珩几乎是刹那之间,就已明了楚王妃的所有算计,然而,只觉“轰”的一下,好似火焰升腾,口干舌燥起来。
另一边儿,甄雪也点了点螓首,如芙蓉的脸蛋儿雪腻肌肤,莹润唇瓣,又在酒盅抿了一口,放下酒盅时,不由伸手抚了抚滚烫如火的脸颊。
唉,她好像有些醉了,不知为何,身上有些发热。
可方才也不过饮了两杯,她以往不是这种酒量才是。
甄晴余光瞥了一眼自家妹妹的神态,见火候有些差不多了,笑靥甜美,柔声说道:“这次没少劳烦着珩兄弟,我和妹妹准备了几桩礼物,正要送给珩兄弟。”
说着,看向甄雪,柔声道:“妹妹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那姐姐去罢。”甄雪这会儿已经忍不住伸出玉手抚着衣裳前襟,想要解开衣裳,分明有些燥热,蜜嫩丰润的雪皙乳肉顷刻从衣襟绽开的领口之中溢出些许,在圆润饱满的轮廓中央拥挤出一道令人口干舌燥的嫩白沟壑,这时候的神智已有几分迷幻。
甄晴将磨盘大的浑圆,离座而起,顿时,一滩由那炙烫妩媚的臀瓣形成的浑圆桃形臀印在微凉的木质凳面上显露出来,湿滑的臀印上不断冒出带有丽人余香的温热湿气。
而那块包裹着丰硕臀肉裙裳布料本身,更是被那磨盘似的雌熟肉臀不断摩擦当中逐渐被夹在了湿濡肥厚的软糯雌肉之间。
丽人方行几步,不由一怔,却见对面站起了一人,拦住去路,冷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王妃,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甄晴抬眸看向对面额头都上汗,目光带着几分压迫性的少年,心底不禁生出一股惧意,神色有些不自然,笑了笑道:“珩兄弟,我和妹妹备了一些礼物给你……你,你做什么?”
却见贾珩探手如电,已捉住自家的手,甄晴芳心不由狂跳,凤眸惊怒交加地看向贾珩,道:“你……你要干什么?”
这人别是药效发作,神智已失,拿她做筏子。
“王妃……嗯,是你要干什么?”贾珩再次捉住甄晴的另一只手,猛地紧紧束住甄晴,谨防着甄晴逃跑,附耳冷声说道:“王妃要对你的妹妹,还有我,做什么?”
此刻,只见甄雪已经脸颊彤彤如火,秀眉之下,美眸雾气朦胧,恍惚迷离,两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裙,玉手探入衣襟,解开束缚,顿觉一股凉爽,但没有多久,不过扬汤止沸,抱薪救火。
早已被香汗润透的裙裳布料沿着精致的锁骨曲线垂下滑落;而丽人腻嫩洁白,几如晶雪般玲珑剔透的肌肤也随之显露,仿佛未萌荷苞似的粉白纯洁。
衣裙渐落,直到被庞硕雪峰撑起的顶端,甄雪有些费劲才将绷紧前襟衣扣解开;
而与此同时,两团好似新鲜出炉海绵蛋糕般柔软饱满的软腴奶脂,也一下子从衣襟领口间跳脱出来,令房间中倏尔充斥着甘美乳香。
虽然身姿纤柔柔婉,但这位容貌端丽的北静王妃却有着与年龄相符的,能令任何男人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的丰熟身材。
挺拔高耸的酥胸覆盖在绣着百合花纹的素白丝绸亵衣之中,仿佛一层奶盖般包裹着这对熟至恰到好处鲜嫩多汁的丰美蜜桃;
极其柔软又弹力十足,因刚被从裙裳中解脱出来而夸张的摇曳,在空气之中翩翩起舞,让人恨不得立刻将这一对上天所赐的挺翘雪乳抓进掌中,揉捏成各种淫靡艳媚的形状。
外裙滑脱,落在包裹在绒白袜袋中的美足周围,北静王妃的光洁玉背也随之裸露,在贾珩那越发滚烫的视线中,晶莹得如同暖玉般艳媚玲珑。
白腻如瓷娃娃的丽人此刻肌肤越发通红,如同难以忍受炎热天气的暹罗猫般舒展着娇躯,琼鼻间吐出慵懒的诱人微哼;
而随着柔细藕臂抬起,丽人的香蜜嫩腋与圆润侧乳相连成大片雪白娇盈,随着长舒气息而软腴震颤,摇晃出肉欲糜艳的凝白乳浪。
而沿着北静王妃这两只馥郁芬芳的成熟雪乳向下,曲线却惊人的骤然收缩,在细致精巧的肋骨凸痕处绵延至双手几乎合握的纤软蛮腰;
甄雪保养得恰到好处,雪白紧致如内酯豆腐的小腹上毫无冗余赘肉,浅浅的肌肉微痕与细柳腰肢向下游走,
紧接着便又扩张开来,两团丰熟饱胀如膨发雪面的熟腴圆臀,将本应严整矜持的下身裙裾鼓起,填充的无比诱人侵犯。
贾珩瞥了一眼,心头一跳,忙以意志力压制着体内的异样,对这些东西,他再是清楚不过,他可以稍微延迟一下药效。
而似是为了证明他的观点,少年胯下那根因为催情媚药而鼓涨至猩红狞恶的粗硕性器,此刻更是将那贴合的长裤撑起一个骇人的弧度,悄然分泌着几点腥臊浆汁。
甄晴朝他瞥了一眼,看到他下身高高鼓起的帐篷时,嘴里轻啐了一声,吹弹可破的脸颊上红晕愈发明显,玉容见着惶然,睫毛颤抖,鼻翼翕动,秀丽的细眉轻轻蹙着,清冽眸光闪过一抹慌乱,
娇斥道:“贾珩,你……你赶紧放开本宫,你太放肆了,你再这样,本宫喊人了。”
她身份尊崇,贵为王妃,这人这般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贾珩凝眸看向凤眸涂着红色眼影的丽人,冷笑一声,质问道:“王妃,这一切你做的吧?”
随着冷媚丽人在贾珩的怀中不断的挣扎,前襟上原本系得紧紧的一颗衣扣也稍稍松脱,鼓鼓囊囊地衣襟随之在那腻润肌肤上滑脱,
将她那几乎半透明晶莹的香颈,如暖玉般的雪细锁骨都展露无遗。
而伴随着甄晴越发急促惊惶的呼吸,两只比之妹妹甄雪还要腴熟丰盈的饱满蜜瓜轻微的溢动,令垂坠的领口间几乎可见一道让男人想要闷死在里面的深邃沟壑;
从香酥薄汗中逸散而出,独属于醇熟丽人的浓郁雌香与隐约的甘乳甜香所络合,最终被调配成令贾珩口干舌燥的诱媚香气。
甄晴察觉到了少年那如狼似虎的视线正紧紧盯着自己泄出的酥胸,被其灼热的目光盯着,丽人只觉得胸口处雪白无瑕的肌肤正火辣辣的发着烧,浑身上下也仿佛触电般变得酥软无力起来。
心神惶恐间,一边儿无力地挣扎,一边儿恼怒道:“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本宫,你再无礼,本宫喊人了。”
“喊人?让满京城的人过来看看,楚王妃以亲妹妹为诱饵,下药算计一位掌兵武勋,想要以此为把柄要挟于我,图谋不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贾珩毫不留情戳破甄晴的鬼祟心思,冷声道:“王妃,如是圣上知道你这般阴险,你猜会怎么样?会不会赐死你?如果楚王知道此事,会不会说全不知情,第一个休了你?”
“你……”楚王妃甄晴凤眸瞪大,玉容苍白,檀口微张,嘴唇哆嗦着,却是被少年的威胁之言吓了一跳。
不对,这些不是该她来说的吗?
“给我过来!”贾珩不由分说,拉过甄晴的手,一下子从桌案上拿起自家所用的酒盅,不由分说向着丽人微微张开的檀口猛地灌去。
“咳咳……”甄晴猝不及防,就被灌了半盅酒,那混杂了催情药物的酒液入喉仿佛一道流动火焰,令初尝滋味的熟艳丽人极不适应,被粗暴灌入的大量酒液呛得剧烈咳嗽着,一张瓜子脸蛋儿见着红晕,目带惊惶,恼怒道:“贾珩,你,你……”
而贾珩不由分说,这时又一把拿起她妹妹的酒盅,又是取了剩下的酒,向着甄晴嘴里灌去。
“你,那是……不行。”甄晴剧烈挣扎着,但一个女人的力气如何是贾珩这等身具神力之人的对手,不大一会儿,就被乖乖灌着酒。
贾珩提起酒壶,诧异道:“这是鸳鸯壶?”
这种存在于前世电视剧、评书中的九曲鸳鸯壶,他听说倒是听说过,但见还是第一次见。
甄晴见此,只觉一颗心往下面沉,却见那少年发现机关,轻轻按动酒壶,对着壶嘴饮了一口。
“你……你做什么?”甄晴见此,忽而涌起一股不妙之感,美眸惶然,一颗芳心往深渊,忽而见着暗影欺近,直奔自家的唇瓣而去,旋即重重印来,“唔……呜呜……”
贾珩猛地凑近甄晴的唇瓣,将酒液往丽人嘴里送着,既然敢算计于他,就做好自食恶果的准备罢。
檀口异物入侵,楚王妃甄晴难以置信,猛然反应过来,剧烈挣扎着,直到呛了几下,稍稍推开贾珩,羞愤欲死,凤眸带着愤恨,怒道:“贾子钰,你这般对本宫无礼,待本宫告诉王爷……”
“那去告诉楚王罢,你下药暗害自己的妹妹和一位军机,这般有辱门楣,看他休不休了你?”贾珩冷声说着,目光几是喷火,呼吸已有几分紧促,方才的一番渡酒相缠,重又按了下酒壶,又是接了一口。
他也分不清究竟方才出的是不是毒酒,那就再给甄晴送上一口。
楚王妃甄晴见此,心头一惊,正要躲着,忽而见那少年再次重重印来。
“你不能,唔……”楚王妃甄晴已是万念俱灰,瘫软下来,只觉酒液再次渡来。
丽人强装镇定的威胁,非但没有警告作用,反而是更令贾珩欲火偾张。
下一刻,恼怒不已的冷峭面容已是彻底压下,宽厚坚实的胸膛准确无误地复住了丽人那饱满如瓜的硕大玉乳;而那张略显单薄的唇瓣,更是粗鲁覆盖住了楚王妃水润美艳的玫红蜜唇,贪婪暴戾地吸吮啃咬起来。
“呜嗯嗯…?咳、咳咳…咕嘟…咕嘟…咕嘟…”
至于楚王妃尚浸透着醉意的言语,亦是被拱入进来的粗粝舌尖堵塞回去,只剩余软腴唇瓣间一阵可怜兮兮的呜咽;
丽人的丰软娇躯想要抵抗无疑是天方夜谭,只能以一双绵软纤细的小手无助地轻轻推搡着少年宛若山岳的挺拔身躯,却仿佛轻抚情人宽广胸膛般好似欲拒还迎。
媚药的效果渐渐起效,此时的楚王妃甚至要比豆蔻少女还要脆弱娇柔,而此刻被粗暴拥抱在少年那颀长身躯怀中,已是被压得呼吸急促,小脸通红。
至于珠白贝齿,更是在没余力咬紧闭合,使得贾珩灵巧有力的粗舌轻而易举便撬开了楚王妃的齿关,长驱直入地径直闯进了哪怕楚王都几未品尝过的香软檀口之中。
浓郁雄浑的滚烫气息如同先锋闯入,随之而来的灵巧红舌仿佛卷曲恶蟒,玷污着每一颗如珠玉般洁白晶莹的贝齿;
挑起惊惧僵硬在牙膛之上,仿佛一尾娇小红鱼的王妃香舌,
恼怒的少年毫无寸点客气的以自己粗舌卷起吸吮,将那催情的酒液狠狠地灌入丽人的檀口中,同时在越发高涨的情欲下,贪婪掠夺着楚王妃甘美芬芳的甜蜜津液。
咕滋…咕啾…
楚王妃如蜜汁般甜腻的香津不断被贾珩从自己的琼口之中汲取,而那混杂着炽烈酒液的浓郁体液却是一滴一点地从相连缠绵的粗莽红舌之上传来,注入冷媚丽人的喉穴之中。
混合的粘腻汁液被品尝着丽人香软妙舌的长舌搅动勾连,如同要将甄晴的檀口彻底侵染占据;
淫靡至极的色情水声更是随之逸散,令无法接受的艳丽佳人脑海之中尽皆是这个声音。
与此同时惊诧万分的楚王妃,则是不由自主圆瞪着妙丽晶莹的美眸。
无数愤怒,无数羞恼,无数痛不欲生涌上心头,然而最令她万分惶恐是,这般复杂情绪中,她竟然有一丝往日与楚王相处时继而不同的臣服迷醉。
顷刻间痛苦与愤恨便令艳丽王妃呛出了泪水,如晶珠一般的泪滴垂在修长羽睫之尾,那份从来未从甄家大姐身上所看见的柔弱亦是随之浮现。
少顷,楚王妃甄晴喘着细气,秀眉蹙起,几是目光羞怒看向对面的少年,低声道:“贾珩,你……怎么能?”
似是太过难以置信,声音中带着屈辱。
她方才竟被王爷以外的男人,不,王爷没有这般霸道,好似要吃了她一样。
一张媚骨天成的美艳娇靥,在丽人傲然毒辣的性格之下,本来应是仿佛圣洁雪山峰顶亘古不变的剔透冰清;
此时却因媚药和酒醉而玫红片片,如初盛牡丹一般透着艳媚绯粉,绽放着从未有过的魅惑风采。
几缕发丝在挣扎间被香津和酒液浸透,湿漉漉地粘贴在香腮之上;
呼吸急促凌乱之间,丽人那两瓣被吸吮啃咬得有些糜亮肿涨红唇呼呜呼呜地小口吐着气,仿佛这样就能舒缓意识里火辣灼烧的灸热感觉。
迷迷糊糊,甄晴丰熟淫艳的妖娆女体融化得仿佛一汪蜜浆。
本来卖力弓着因想要逃离少年上下其手的柔媚细腰,也已是不知不觉的酥软下来,
小鸟依人的依附在贾珩挺拔坚实的身躯怀抱之中,仿佛真的只是供他享用淫弄,侍奉陪酒的风尘女子一般。
就连难忍情欲的少年的大手已经悄悄抓握住了丽人半边饱满臀瓣肆无忌惮的揉搓抓捏,在她磨盘般硕大丰腻的饱满臀肉上留下一片嫣红指痕,都已经感觉不到。
贾珩按下心中的旖旎,冷声说道:“现在你也中了毒,可以把解药拿出来了。”
甄晴闻言,猛然想起什么,一张带着几分惶然的脸蛋儿,“刷”地苍白,美眸惊恐不已,道:“这……没有解药的,需得男女之间……被你害苦了。”
“姐姐,子钰……”
这时,甄雪似乎药效已经彻底起作用,罗裳半露,雪肤乍现,而少妇脸颊彤红如霞,明洁如玉的额头滚烫似火,
说话间,北静王妃清甜娇脆的声音在耳畔越来越近,等到贾珩意识到不对的时候,
一阵香风浮动,紧紧抱着贾珩的一只手在滑着雪,将那坚实的臂膀完全嵌入那两只柔软弹糯的硕大乳脂中,同时温婉丽人的一双纤软白皙的粉臂也在他的腰腹间摸索着,一双美眸莹润如水,满是痴迷之色。
旋即,又重新轻推贾珩似是想要抽身而去,
然而一对藕臂却还是紧紧环抱着少年的腰肢,一边在贾珩的耳边吹起如兰媚息,一边惹人怜爱的呢喃道:“我,子钰,我们不该……不该这样的。”
贾珩:“……”
姐姐,不该哪样?全程都是你一个人在输出。
然而,甄雪说着,又是红着脸抱着贾珩的脖颈,这次贴靠近前,拿着滚烫如火的粉腻脸颊蹭着贾珩的脸,并伸手探入贾珩衣襟痴缠。
少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燥热,甄雪眼神火热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厚薄适中的樱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半闭着的水润魅眸,透着撩人的诱惑。
催情的媚药彻底点燃了甄雪数年寡居挤压的旺盛情欲,急切的伸出手指探入少年的衣襟中,摩擦着他的胸膛,
丽人的指甲修剪得长度适中,指尖透着淡淡的粉色,随后用牙齿轻咬他的脖颈,丝丝酥麻令同样难耐的家伙身体上下起伏。
温热的气息弥散开来,喷洒在他敏感的脖颈上,烧得人心火燎原,急切的欲望一点点撩拨他的心。
甄雪的唇瓣温热,仿佛带着电流,覆于他的皮肤上,一下又一下地游移,北静王妃每亲吻一个地方,贾珩就会难耐地闷哼一声。
不一会,贾珩额头已满是汗水,因为忍耐,视线扭曲,心跳加速,身形已有些颤抖,转而看向甄晴,低声道:“赶紧去找郎中!”
当贾珩难得地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甄雪香软如雪的藕臂却是悄悄下移,光滑娇柔的柔荑在少年的猝不及防中伸向了他的腿间,轻轻贴上了少年的……
“不行!”甄晴此刻意识还在清醒之时,玉容嫣红,目带祈求之色,说道:“这毒无药可解,再说传扬出去,我和妹妹都不用活了。”
看着瞳孔充血,满头是汗的少年,她也有些佩服,她的妹妹在一旁罗衫半解、缠绵挑逗,他却竟忍得住?
莫非是身子有……
嗯,忽而感到身后的异样,甄晴芳心一跳,只觉口干舌燥,只感觉那炙热坚硬宛如一条铁枪般直戳在她饱满丰腻的臀肉上,距离那再以有些湿漉漉的蜜处不过一指距离。
贾珩皱眉,沉声说道:“北静王还在大同,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不找郎中,还能怎么办?”
他身上的毒好解,只要忍一时,迅速返回家中,总有人帮着解,但北静王妃现在中毒颇深,几乎神智全失,不说有性命之危,就是此事传扬下去,在神京也会引起轩然大波。
一打听,与谁在一同吃饭?永宁伯,得,他就是黄泥巴落裤裆。
至于以身解毒,但凡有别的办法也不会尝试,这件事儿的主谋就是甄雪的好姐姐甄晴,而甄雪这个当妹妹的分明是遭了池鱼之殃,一个无辜女子,能不牵连其中就不牵连。
倒是这个楚王妃,他等会儿真想教训教训,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自食恶果!
“王爷这会儿还在渭南,本宫好像……?”听贾珩提及北静王,甄晴忽而想起自己,玉容微变,急声说道。
这个贾子钰怎么能这般机警,她现在如何是好?
楚王妃此时的衣衫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地贴在光洁雪白的玉背,而少年已是难以控制地挺立着腥臊骇人的粗涨阳物;
这对身份对比格外突兀,却又因为外貌气质而异常和谐的存在,却以极其香艳糜乱的姿势贴合在一起而分外悖德淫靡。
“楚王就算在家里,你敢去找他?让他知道你的这些丑事?”
贾珩冷笑一声,轻轻一带,紧紧拥着楚王妃甄晴,
下一刻,少年胯间硬胀滚烫的肉茎狠狠捣入楚王妃紧紧夹合的饱满肥臀之间,擦过那两瓣粉糯娇小的湿漉蜜唇,径直将身前还未完全散开而悬在雪白玉腿之前的裙裳布帛高高挑起。
软嫩腴软的饥渴蜜腔被英武少年那根滚烫粗硬的狰狞肉茎剐蹭而过,宛若新鲜蜜柚果肉般娇稚滑腻的穴瓣被从中撑开,
瞬间股股粘腻温润的甜美露水便流淌而下,润湿了贾珩火烫腥臊的凶恶肉虬,随即少年就是一怔,这也太……真就磨盘?
“贾珩,你……你,你放开本宫,本宫是楚王妃,你不得无礼!”
媚眼的催情效果早已彻底浸透了久旷美妇熟艳胴体的每一寸肌肤,因此除却又被外人亵渎的极度羞赧痛苦之外,
甄晴芳心一跳,娇躯颤抖,竟然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渴求,修长圆润的白皙玉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急剧挣扎着,
但无疑是火上浇油,软腴娇嫩的绵密大腿与那饱满丰硕的“磨盘”肥臀好似肉感紧实的肥嫩蜜穴,侍奉得背后的少年同样眉头紧蹙,难掩欣然。
好难受…好恶心…
这个混蛋的东西…怎么那么大,那么烫啊……王爷的……怕是还没有十之一二……
不、不行…滚烫的摩擦着本宫的那里,这样、这样下去真的会…
贾珩低声附耳道:“等会儿我放开你,让你来求我。”
甄晴闻言,娇躯一颤,玉容微变,心底忽而生出一股恶寒,等会儿她可能真的会如妹妹那般,不知廉耻,苦苦痴缠。
心念此处,不由瞥了一眼自家妹妹,却见甄雪已经上身全无束缚,散开的裙裳松松垮垮地挂在那白嫩如雪的胴体上,
这会如同毫无廉耻的风尘女子般完全倚在那少年的身上,将潮红至极的脸蛋儿贴靠其上,如同痴女般伸出皙白粉嫩的小手沿着那少年坚实挺拔的腰腹慢慢向上游走,
单单是注视着妹妹那滑腻指尖一寸一寸的按摩抚摸过男人那紧致结实的肌肉纹理之时,甄晴都觉得自己的肌肤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被平时婉丽内敛的妹妹那反差至极的放荡举动与给不断点燃。
而作为当事人的甄雪,更是霎时间,本来因显得白嫩如晶雪的剔透香肌,也已被越发浓烈难耐的情欲,而染上点点醉人芬芳的艳嫩桃色;
至于精致丽人那张美眸半闭的端容娇靥上,细软水润的樱唇更是因情动而微微开阖紧紧止不住的流淌出粉糯柔嫩的娇怜呜咽:
“咕呜…子钰…唔嗯…我,我好烫啊,不行、不行…不能这样…那么摸…好硬,好烫……呼…不行,得把、把手…拿开嗯…不然、不然我要不行了…咿呀啊啊…”
婉丽佳人酥软无助的娇啼如同火上浇油,且不说房内的另外两人,单单是说出这边宛如求欢话语的甄雪,那冰凉滑嫩的香肌在渐渐发作的催情媚眼与自己痴女般的爱抚少年下融化发热,
令丽人那挣扎的言语也染上了慵懒酥麻的婉转意味,甚至玉白纯洁的小脸都升起越发异样的媚人晕红。
尚是第一次看见这位端容婉丽的如水美人这般反差至极的表现,少年也如同喝了上等美酒般昏昏欲醉,难以抑制;
先前还克制地拥着丽人的大手微微发力,北静王妃那滚烫腻滑如暖玉的酮体紧紧贴在了少年的身上,坚实的胸膛和软腻的美肉“砰”得一声撞击在一起,溅起点点汗珠。
蓦然的动作,让那贴敷在甄雪美背上已被香汗湿润浸透的裙裳也滑落下来,完全露出了被汗珠完全浸润的皎白腰背,本就釉质莹润的玉肌仿佛覆着一层琼脂腴膏般香艳不已。
“贾珩,妹妹她……这般会出事儿的。”甄晴玉容微变,目光担忧,低声道:“你,你快帮帮她。”
自家亲妹妹如果就此香消玉殒,她只怕要恨自己一辈子,而且王妃暴毙,宫中查问,势必瞒不过!
事情败落,她难逃三尺白绫,一杯毒酒的命运。
贾珩这会儿也有些苦熬的很,见着向自己痴缠的甄雪,
此刻花信少妇宛如一个绵软如蚕的瓷娃娃,秀眉蹙着,眼睫微微颤抖,轻轻闭上眼眸,檀口微张,绮丽绝美的香腮红艳欲滴,
光洁皙白的肌肤更是悄然沁出一层透明温热的馥郁香汗,分明在这盛夏炎炎的夏日,热的不成样子,
而绣着百合花的小衣被其扯在一旁,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
甄雪娇盈酥腴的滑嫩乳肉顷刻间跳脱而出,将大片细腻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情欲难耐的英武少年尽收眼底。
圆润饱满、雪白晶莹到晃人眼晕,虽然未曾孕育子嗣,但甄雪的丰满胸怀却蕴含着包容的母性魔力。
如同璀璨明珠般圆融,香艳雪肌看不见丝毫毛孔的细嫩,沉甸甸的堆积在丽人单薄上身胸前,几乎漫过嫩腋,由乳脂根部挤压出几丝肉欲至极的皱痕。
而在峰峦山顶,两颗呈现媚艳赤红的可爱乳头与淡粉乳晕融做一体;
随着被少年滚烫目光毫无遮掩的亵渎,娇嫩蓓蕾也跟着轻颤收缩,让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细细咂摸独属于丽人的甘甜奶香。
明明这对规模惊人的丰熟雪乳仿佛两只充盈着奶浆的饱涨软袋般豪奢,可却依旧毫无下垂松懈的娇挺耸立,哪怕没有了胸衣的兜罩亦是如此。
贾珩见此,默然片刻,视线在那雪白沟壑中险些爬不出来,声音已见着几分低沉:“甄晴,床榻在哪儿?”
甄晴正自心神不定,闻言,连忙应道:“里厢,里厢。”
因为专门设计贾珩以及甄雪,这座厢房原就有着套厢,内里家居摆设一应俱全,帷幔四及,还有着一双鸳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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