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含元殿
南河河督的人选被压下不议,众臣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不过也属平常,因为河务专官原就关涉重大,非一场廷议可以计定,尚需要后续诸官推举。
待诸事议定,崇平帝转而又提及了兵事,道:“京营以雷霆之势戡定中原之乱,足见整军经武成效卓着,而如今边军经过裁汰老弱,宁夏、固原、榆林等边镇比之先前已补额至八成,宣府、蓟镇也在整顿之列,唯太原、大同两镇,据王承胤、蒋克宁二将所言,自其领兵以来,军镇军校士卒皆为实兵实额,北静郡正在查察。”
对北静王的全无进展,崇平帝没有细谈,而是着重提及北平三镇,叙道:“经略安抚司经过裁汰、招募,议定经制,蓟镇兵马八万、宣府六万、北平四万,以上边镇将校兵员庞大,兵额之饷银,军械甲胄之靡费,户部与兵部需得及时发放,不得贻误军机。”
内阁首辅杨国昌与兵部侍郎施杰出班,拱手称是。
崇平帝徐徐说道:“强兵之道,一在作训,二在钱粮,作训悉在军将兵略,而钱粮,今岁以来,北方先旱后水,夏粮收成无几,而朝廷开支靡巨,国库亏空庞大,杨阁老,你掌户部,可有一言与诸卿所道?”
杨国昌闻言,苍声道:“圣上,户部自向九边军士、官吏发放欠俸欠饷,高逾七八百万,及至购置粮米以馈输北平经略安抚司,更是靡费三四百万,国库入不敷出,老臣以为当务之急,开源节流,裁汰冗员,户部初定,地方驿传人浮于事,应予裁汰驿卒,节省开支。”
贾珩在下方听着,面色微变,目光凝了凝。
节省开支,裁汰驿卒?
崇平帝面色平静,问道:“除了裁汰冗员以节流,可有开源之策?”
杨国昌整了整思绪,如数家珍说道:“圣上,除诸省的粮税外,还有茶盐、车马、市关舶等商税,如今百姓忍受苛捐杂税众多,多酿民变,不宜再行摊派粮税,臣以为当在商税上增设厘金,广辟税源。”
因为贾珩先前的批驳,此刻这位内阁首辅本来将到了嘴边的“山川河泽之利归内务府,户部财源寥寥”的话咽了回去。
而杨国昌加税之言,无疑引起殿中轩然大波。
韩癀脸色阴沉,目光幽晦不定。
江浙经商者众多,一旦再加商税,江浙桑梓父老必蒙其苦,齐党除却盘剥南方士人,还有何手段?黔驴技穷!
贾珩听着崇平帝与杨国昌的奏对,目光闪烁,思忖着其中的关要。
所谓,上下挥霍无度,则掠之于民,民变在即,则掠之于商,经过中原之乱后,大汉中枢已知老百姓榨不出油水,还容易酿出民变,就要将主意打在商人的头上。
这个思路也没有什么出奇,他清查扬州盐商也是这个思路。
其实,破解这一问题的难点,除却做大蛋糕,还有刮骨疗毒,刀刃向内,严惩贪腐,追缴亏空,在大汉这片土地上,这些人总不能漂洋过海。
崇平帝面色淡漠,在一些江浙籍出身官员的担忧中,说道:“商税一事尤待斟酌,盐法积弊甚深,当需革除积弊,广辟财源,行文于金陵的齐昆,让其加快整饬盐务。”
以国库如今的情况,根本支撑不了一场太大的战事。
杨国昌闻言,面色一肃,拱手称是。
待一场议事而定,已是近晌时分,群臣散去,崇平帝单独留下了贾珩前往大明宫内书房,君臣重又落座,内监奉上香茶。
崇平帝面色凝重,说道:“子钰,方才朝臣议事,你也听到了,户部亏空严重,如非内务府相援,馈给银粮,就连边军的军饷都发放不及,此绝非长久之计。”
贾珩点了点头,道:“圣上,内务府经营矿利也好,抄没犯官家财也罢,只能纾济一时之困,还是另辟财源。”
要么对内压榨,要么对外殖民或者商贸,别无他法。
“朕也是如此作想。”崇平帝沉吟片刻,目带征询说道:“朕记得,子钰你初至宫中,当初就在此地,曾给朕陈述变法革新之要,如今大汉积弊非变法不可图强了。”
贾珩道:“圣上,变法为开万世太平之基,不可操之过急,而且,只做不说,多做不说,一项一项铺开,今整饬盐务,如能功成,何尝不是在变法?至于清丈田亩,可从一省一地,集中精力而行。”
改革要有外部的和平环境,至于变法图强,眼下与其说是变法,不如说是财税改革,而且他也不是很喜欢变法这个词。
世界每天都有新的问题,有问题就去处理问题,观看成效,非要捆绑一揽子计划,最终闹得声势浩大,落实没几个,不说其他,没有人才储备,怎么确保政策施行下去不走样?
不大而无当,不泛泛而谈,不全线出击,不求大求全,而是分出轻重缓急,一项一项集中精力去切香肠。
从目前整军功成,军机处之设,整饬河务,哪一项不是在变?
哪一项不是在动既得利益者的奶酪?
但因为每一次都是君臣一心,集中精力去争斗,回首望去,局势大变。
事实上,历史上那些成就功业的政治家就是这么操作,比如曹操唯才是举,重用寒门之士,张居正一条鞭法,雍正摊丁入亩,难道不是变?
无一字在变,却事事在变。
反而那些嘴炮无敌,明明做一分,偏偏要嚷三分,多半落得安石变法,戊戌新政的结局,口称变法,一下子颁布上百条法令,如同儿戏,真以为言出法随,推倒重来,开国定制?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如子钰所言,在对外战事上有所作为,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李阁老的奏疏,子钰应也看到了,以你而言,蓟镇、宣府、北平等地经制兵额可还足够?”
贾珩道:“臣以为以此兵力用来守城还是足够的,据臣所知,倾国之兵也不过十万有余,但以往在边镇之地如入无人之境,我边卒虽人多势众,但却不敢出城野战,究因还是军卒战力低下。”
“据奏疏上所言,这是新近从河北、山东募集的兵马,先前边军久疏战阵,将无战心,不知战力可有提升。”崇平帝目光现出忧虑,轻声说道。
贾珩道:“如今先求守势,等时机合适之时,对边镇兵力再行调整,否则,长此以往,军费靡巨,入不敷出。”
“子钰所言甚是,如果能够平定东虏,我大汉也不用维持这般大的武备,靡耗钱粮。”崇平帝深有同感说着,目光期待地看向对面的少年,道:“子钰,还是要看你。”
对陈汉是一个巨大的财政负担,如果没有这个财政负担,陈汉才能轻装上阵。
贾珩道:“圣上,臣最近已积极备战,争取早日平定东虏。”
许是被贾珩一番话说的又起了几分“时不我待”之感,崇平帝想了想,叮嘱说道:“你最近准备准备,南下扬州,整饬盐务,追缴亏空,这次要将用兵的银子都预备足了,还有此事不经由朝议,省得又是闹得满城风雨。”
贾珩沉吟片刻,道:“臣将京中一些手尾处置干净,就会南下淮扬。”
就在君臣商议走对,殿外传来内监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不多时,只见宋皇后在一众女官的陪同下,进得殿中,丽人身姿丰腴,雍容雅步,那张保养甚佳的艳丽玉容,浑然看不到岁月的痕迹,而秀颈之下则是低胸淡黄色宫裳长裙,大片雪白肌肤因为是夏日见着一层细密微汗,脂粉滑腻,晶莹泛光,一颗晶莹汗珠跌入深深丘壑,浸润小衣。
“梓潼,你来了?”崇平帝看向宋皇后,轻声唤道。
贾珩连忙压下无处安放的目光,朝着雍美华艳的宋皇后行礼,拱手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宋皇后打量着贾珩,春山黛眉之下,美眸妩媚流波,轻轻一笑,雪肤玉颜现出浅浅酒窝,说道:“子钰免礼,子钰与陛下说什么呢?”
贾珩道:“刚刚圣上提点微臣朝堂的事儿。”
崇平帝看向宋皇后,接话道:“梓潼,唤上咸宁,容妃,等会儿一起用个午膳,子钰回京以后,还不容易留下一趟。”
既是自家女婿,也该用上一场家宴才是。
宋皇后轻笑道:“臣妾原也是这个意思。”
说着,吩咐着一旁的夏守忠,前去唤着咸宁公主以及容妃。
宋皇后落座下来,秀眉之下,美眸现出一丝思索,轻声说道:“子钰回京这几天时间,在忙着什么?”
贾珩看向对面容颜娇艳如桃蕊的丽人,老老实实回答道:“回娘娘,也没忙什么,这几天因晋爵的事儿祭了祖,与家里人团聚,再就是去衙门问事。”
当初情急之下,搀扶崇平帝,不小心触碰了下眼前这位丽人的敏感之地,以皇后母仪天下的尊崇,别说是那里,就是手背,何曾被天子之外的人触碰过?
但这桩事,他也不可能一直念念不忘。
宋皇后螓首点了点,轻笑说道:“子钰先前一走,好几个月,回来当好好与家人团聚团聚才是。”
说着,宋皇后秀眉之下,明眸柔润流波地看向对面的少年,语笑嫣然地问道:“昨个儿听宫女说,你去看着咸宁了?”
听提及咸宁公主,贾珩神色有些不自然,解释说道:“嗯,与咸宁殿下说了会儿话,自在开封之后,有段时间未见,殿下风采更甚往昔。”
言及此处,不由想起先前的罩着渔网袜的纤纤玉腿……
宋皇后笑了笑,说道:“咸宁这次在河南,倒没少让你费心了。”
贾珩道:“不敢当娘娘此言,殿下也帮了我不少忙。”
就在几人说着话时,忽而殿外传来内监的声音,咸宁公主以及端容贵妃盈盈而来,此外还有一人,眉眼柔顺的清河郡主李婵月。
咸宁公主一身广袖青裙,身形高挑,容颜明媚,步入殿中,朝着崇平帝以及宋皇后行了一礼,声音如飞泉流玉,清脆悦耳,道:“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端容贵妃与小郡主近前,也向着崇平帝以及宋皇后行礼。
宋皇后笑了笑,伸手招呼着道:“咸宁过来这边儿坐。”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唤了一声,然后在宋皇后身旁的绣墩上坐下,清澈晶莹的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脸上。
端容贵妃瞥了眼贾珩,弯弯秀眉之下,美眸闪烁,心思莫名。
昨个儿听宫女说,这贾子钰去了咸宁寝宫,后来问了下,竟是陛下让贾子钰去的。
陛下也真是的,两人还未成亲,就这般亲密往来,就不怕做下有失体统的事儿来?
宋皇后笑问道:“妹妹,怎么没见着泽儿?”
端容贵妃清眸盈盈如水,轻声道:“炜儿与泽儿听弘文馆以及翰林院的学士讲课,陛下,臣妾想着泽儿也不小了,是不是该给他单独请个老师?”
陈汉一直十分重视皇子的教育,如唐时设弘文馆,作为收皇亲国戚,功臣勋贵子弟的教授学堂,先前的咸宁公主与小郡主就在其中读书。
而皇子稍大一些,比如到了八岁,还会专门请着翰林进行教导。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容妃既有此心,让翰林院以及国子监递送名单过来,你与朕商看一番,拣选贤良方正之士,教授着泽儿学问。”
泽儿天资聪颖,仁厚早慧,是需要重视一下教育。
端容贵妃轻笑道:“那臣妾多谢圣上了。”
宋皇后见着这一幕,笑意微微,看了一眼崇平帝,道:“妹妹,这天气暖和,等过几天是泽儿的生儿,妹妹想怎么给泽儿庆生?”
端容贵妃柔声道:“他一个小孩子,如是太隆重了,反而折了福气,就是在宫中简单庆贺也就是了。”
崇平帝道:“容妃说的不错,不可大操大办,还是以节俭为要。”
过了一会儿,宫人奉上各式各样的菜品果蔬,杯碗筷碟,将一张红木条案摆得琳琅满目,宋皇后与端容贵妃一左一右陪着崇平帝落座下来。
贾珩与咸宁公主、清河郡主纷纷落座,嗯,倒不是一左一右。
崇平帝放下筷子,看向那面容清隽、正襟危坐的少年,目光温和几分,道:“子钰,这段时间看着比离京之前瘦了许多,等会儿多吃一些。”
“多谢圣上关心。”贾珩连忙放下筷子,看向崇平帝说道:“圣上也是一样,还请保重龙体,不要太过操劳。”
咸宁公主清声道:“父皇,先生在开封的时候,为了抢修河堤,都是吃住在河堤上,为了赶工期,甚至亲自上堤搬运土石的,等到抗洪时候,也是废寝忘食的。”
崇平帝感慨道:“此事,朕也知道,河南黄河沿段堤堰破败不在南河之下,多亏了子钰提前抢修,才不至出大乱子。”
这就是那些文臣不知他酬功一等伯的用意。
听着崇平帝以及自家女儿议论着,端容贵妃也不由抬起清润如水晶的眸子,看向蟒服少年,目中的清冷之色也散去许多。
以本心而言,这个女婿除却已有家室,论才干、人品,尚配咸宁的确是够的。
宋皇后笑了笑说道:“子钰现在还年轻,这次回来等好好歇歇就是了。”
与崇平帝以及端容贵妃,吃过一顿饭后,贾珩也没有在宫中多待,告辞出了宫殿。
“小贾先生。”
快步行走在朱红墙檐高立的宫道上,贾珩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唤声,回头望去,发现赫然是清河郡主李婵月,身后还有四个女官相随。
李婵月眉眼有些怯弱,清丽如雪的脸颊不知何时浮起了一层红晕,声音细弱几分道:“小贾先生,我……我也是出宫。”
这人昨天那般轻薄于她,让她昨天一晚都没有睡好,刚才吃饭时候却连看她一眼都不看。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正巧顺路,咱们一同走吧。”
小郡主挺有意思的,昨天才被占了便宜,这又主动送上门,少女情怀总是诗,大抵如是。
李婵月玉颜嫣然,贝齿抿了抿唇,轻轻“嗯”了一声,随着贾珩行在红墙高立的宫道上,正是盛夏之日,暑气炎炎,两人快速走着,行至宫门左近,终于见了一片树荫。
贾珩立定身形,看向脸颊红扑扑,鬓角以及额头泛起细密汗珠的小郡主,轻声说道:“婵月,这么热的天,怎么不撑一把伞遮阳?”
说着,拿起一方手帕,递过去,温声道:“擦擦脸上的汗,别中暑了。”
小郡主道了一声谢,接过手帕,轻轻擦着脸颊上的汗水,迎着少年的温和目光,心底涌起一丝甜蜜,捏着手帕,轻声道:“小贾先生,手帕弄脏了,我回头洗洗再给你。”
贾珩轻声说道:“你留着就好了。”
一般而言,他送出去的手帕,很少有收回来的。
“婵月,你娘亲还在家吧?”贾珩抬眸,看着从宫门马厩处驶来的马车,问道。
“啊?”小郡主愣了下,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沮丧,柔声道:“这几天天气热,娘亲这两天在家看书纳凉,昨天还说去往西山避暑。”
贾珩轻声道:“嗯,那等会儿去看看你娘。”
“哦。”李婵月闻言,秀眉蹙了蹙,攥着贾珩所赠的手帕,心思复杂,这小贾先生……说话怎么一副长辈的口吻?
过了一会儿,女官已经赶着长公主府的马车过来,李婵月挑帘上了马车,然而刚刚进入车厢就是一愣,却见少年紧随其后,也挑着帘子进得车厢。
“小贾先生怎么?”李婵月凝眸看向那少年,惊讶说道。
贾珩理所当然地说道:“外间大日头晒着,有些热,婵月你是不介意我进来的吧?”
李婵月:“……”
你都进来了,现在问她介意不介意?
随着马车辚辚转动,两侧微风沿着竹帘吹进来,扑打在脸上,倒也颇为凉爽。
李婵月正垂下眼睑,双手搅着手帕,忽而,芳心不由一跳,分明是对面的蟒服少年坐将过来,少女芳心难免忐忑,向一旁的边缘轻轻挪了下,粉唇翕动,没话找话说道:“表姐说,小贾先生还要去扬州?”
贾珩转过头看向容颜清丽的少女,道:“是要去一趟,等回来给婵月带点儿扬州本地的特产,婵月你想要什么?”
说着,状极自然地拉过李婵月的纤纤素手,在他这里,攻略是一个存档游戏,可以按着上次的进度条继续操作。
李婵月娇躯轻颤,宛如触电,想要抽回手,却见那少年握的有些紧,只得暂且放下,脸颊羞红,声音已有几许发颤,道:“小贾先生不用那般麻烦,我不要什么的。”
“等到了扬州,看着给你买两样吧。”贾珩轻声说着。
李婵月见此,也不好再拒绝这番好意。
贾珩凑近少女耳畔,低声道:“婵月昨天回去之后,想我了没有?”
李婵月感受着耳畔传来的酥酥麻麻之感,玉颊羞红,娇躯轻颤,连忙将俏脸转过一旁,似乎连耳垂都羞红欲滴,颤声说道:“小贾先生,你别……别乱来。”
她才不想,总是得住机会就来欺负她。
然而这时,却见暗影凑近,不觉唇瓣一软,旋即,一股如坠云端,晕晕乎乎的感觉袭上少女身心。
品味着小郡主的粉润红唇,贾珩倒是起了兴致,粗粝的大舌用力的顶撞萝莉的皓齿,企图闯入李婵月香甜的口腔——在她的芬芳檀口里肆虐。
不大一会儿,见突破无果的少年,一只手轻易的将女孩的细嫩藕臂拂到一边后,另一只空闲的手再次探入衣襟。
熟能生巧地按上半大少女初具规模的幼腴酥乳——娇软温润,绵柔弹滑得像是敷了一层珍珠粉末;
微微一掐就能让手指深深的陷入幽清少女的雪腻奶肉中;可只要稍稍松开,菲谢尔的饱满奶脂就会展现出傲人的弹性般恢复倒扣玉碗似的形状。
娇嫩敏感的冰莹奶脂被倾慕的少年捉住,即便隔着一层轻薄亵衣,但贾珩的大手散发的热力还是直沁心扉;
“呜啊~~”未经人事的幼嫩少女水润粉唇微张,发出一声悦耳娇呼。
而贾珩则趁这个机会,将那粗粝的舌头指定顶开了柔嫩的唇齿,闯入了李婵月温热滑嫩的口腔之中,肆意品尝着香甜可口的娇萝玉涎,
“咕呜呜~~呜~~”
李婵月这一次清晰无比的感受到了贾珩那根滚烫灼热的粗大舌头正侵入着她口腔各处,
在少年的猛烈攻势下,原本矜贵清丽的小郡主宛如窒息的人一般鼻翼用力地呼吸着,嘴里偶尔会发出几声娇媚低吟。
而得寸进尺的贾珩此时却是用那火热手掌,娴熟地顺着少女的雪白侧乳,往那素雅如百合的胸衣内探去,
柔软滑腻的触感毫无阻碍地盈满了他的掌心,软玉温香的白嫩乳肉被挤压出淫靡形状,
李婵月只觉身体如触电般变得酥酥麻麻,炽热的暖流烧进了她心田。
“呼呼嘤嘤~~”
被贾珩的舌头侵入到香甜湿润的口腔中,李婵月一开始还能欲拒还迎的扭动挣扎几下,
然而随着心间的火焰越来越猛烈,幼嫩少女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已经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依偎进了少年的怀中,
愁郁瞳眸的弥漫起朦胧水雾,俏脸红彤彤的宛如怀春少女般,小心翼翼的回应起贾珩舌头侵犯。
李婵月香甜可口的舌叶笨拙却又主动的和贾珩的舌头交缠着,淫靡的口水交换声从少女微张的樱粉小嘴中传来,
亮晶晶的水渍从李婵月白皙如玉的嘴角处流淌出来,顺着光洁下巴往下滴落。
“身体好热,这种感觉好奇怪,不过既然是…小贾先生的话,肯定没关系的。”
贾珩浓烈雄浑的气息还有浓浊的口水朝少女娇嫩的唇舌间涌来,一想到和自己蛮横湿吻的人是自己托付终身的情郎——虽然这也是自己娘亲的情郎,
但还是让羞不可耐的李婵月渐渐放下了最后一丝抵抗,她只觉内心深处逐渐升腾起微妙的瘙痒感。
清纯乖巧的少女对男女间的性事有些懵懵懂懂,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是选择将一切都交由贾珩,任由这个母女双收的英伟男子,恣意品玩着自己的娇腻酮体。
贾珩一边和李婵月火热湿吻的同时,放在少女胸前的手掌也没闲着,
宽厚有力的手掌挤进李婵月的素白胸衣内,接着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充满弹性的滑腻雪丘,
宛如玉碗倒扣般,李婵月软如酥脂的乳肉紧紧挤压贴合着贾珩滚烫手掌,珠圆玉润的触感不断从手心传来。
“嗯啊~~”
李婵月亦是感觉自己胸口被那粗糙滚烫大手握住着,如同直接贴合着心跳一般,熨烫得她的芳心酥颤不止。
在少女下身,被裙裾包裹着的小腿胫正下意识的互相磨蹭扭动着,她只觉身体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但是又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李婵月两只穿着轻薄罗袜的玲珑玉足在绣花鞋中,纤秀足弓紧绷,粉嫩脚趾头用力抠着鞋底。
同时少女的芊芊玉手也正用力抓紧贾珩的衣服布料,不知何时,李婵月的雪白藕臂已经环抱住了面前少年的挺拔身躯,
就如同小女孩亲昵在父亲的怀抱里一般,然而这个“父亲”的动作却是不断地轻薄着自己怀中的“女儿”。
不多时,李婵月素手无力地按住贾珩,两瓣已被嘬吸得糜艳红亮的娇小樱唇微微颤动,似羞似嗔道:“小贾先生……”
贾珩轻轻收回那摩挲着两点娇樱蓓蕾的大手,看向眉眼羞恼的少女,却见着不止是那纯洁的娇靥,就连两瓣耳珠亦被欲艳酡红所侵染,轻声道:“就是看你热的满头汗,帮你擦擦。”
的确是满头汗。
李婵月这会儿正整理着凌乱的前襟,忍耐喉咙里将呼欲出的娇啼哭吟,眼眶中嘬住羞嗔之意的盯着少年,小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恰似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却倔强得不肯低头的蔷薇花。
此时听着他的话语:“???”
不是满头汗吗?
看向一脸错愕莫名的少女,贾珩伸手轻轻揽过少女的肩头,拿着手帕为她擦着秀额上的细密汗珠,温声道:“婵月,这几天有些忙了,等闲下来,咱们去城外玩儿,我记得你挺喜欢打猎的,好像还能拉着五六斗的弓。”
“小贾先生,你怎么知道?”李婵月闻言,玉容微顿,目光微讶。
贾珩轻声道:“你忘了?在城外,那时候咱们还不认识,你说开两石弓都不算什么。”
李婵月被贾珩的话语带入回忆,少顷,芳心深处生出一股复杂,幽幽道:“这么久了……小贾先生还记得。”
小贾先生还记得与她初见时候……她说过的话。
贾珩道:“其实,婵月说的话,我许多都记得。”
李婵月闻言,抬眸看向少年,郁郁眉眼中已有几分出神。
“先前与婵月说话比较少,寥寥几句,可也不知为何,偏偏一回想,真切恍若昨日。”贾珩默然了下,轻声说道。
李婵月芳心一震,听着少年语气平静的话,其实,她也是。
昨晚翻来覆去一宿没睡,心里都是往日与小贾先生说话的一幕幕,也不知为何,记忆清晰无比。
原来,小贾先生也是这样?
贾珩轻轻握住李婵月的素手,轻声道:“婵月,等闲暇了,咱们一同出去打打猎。”
李婵月轻轻“嗯”了一声,抿了抿唇,轻声道:“等天气凉爽一些吧,这几天……怪热的。”
贾珩拉过少女的玉手,温声道:“那我再给婵月擦擦汗。”
“嗯?唔~”李婵月目光怔了下,还未等有些木讷懵懂的她理清楚的话语中的深意,
那张大嘴就已经复住了她甜润娇软的嫩唇,随即只得阖上眼眸,任由少年施为。
而让贾珩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少女仅仅象征性的扭动了下腰肢,就顺从的轻启牙关,让自己的粗舌长驱直入。
贾珩自然不会客气,先是用粗大灵巧的舌头贴住少女软嫩纤巧的香舌,吮吸半大萝莉檀口内的芳津玉液,
之后更是一边揽住少女幼嫩雪腰,摩挲着她的娇柔腰腹,一边再度握住少女香软圆润的娇挺,隔着那刚刚整理好的轻薄衣襟重重揉捏起来。
少女的椒乳虽然尚未稚嫩,但乳质软绵弹滑,实在是男人的恩物。
小郡主娇嫩白皙乳新剥荔肉的两团雪润娇乳被贾珩的手指粗暴的捏出各种形状,连那稍稍浸染着薄汗的粉嫩蓓蕾也被恣意夹蹭挑逗着。
本该是颇为刺痛的体验,可早在方才亲昵中有些食髓知味的小郡主,这会儿正因为少年的情话而芳心触动,
却竟是按耐住心中的羞涩,一方面双手搂住少年的脖颈与之唇舌交缠,一方面更是挺起酥胸方便情郎的亵玩轻薄。
贾珩与少女亲昵着,不知不觉,马车终于停在晋阳长公主府前,他才与那见着自家府邸的牌匾,而变得更加羞不自抑、浑身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酥麻的李婵月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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