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重静静的坐在南天市萨家湾的一处秘密办事处内,赤雪飘、赤冰封两个,身穿黑色皮质劲装,着及膝牛皮鞭,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
赤雪飘披披小嘴道:“林中尉!这几天你到底在等什么?今天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林召重抚了一下桌上的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平静的道:“我在等我想见的人,今天再等等,一定会有人来的!”
赤冰封欺林召重体弱,并不知道他的深浅,很是轻视他,亦披嘴道:“我们国安部,可不经审判,直接逮捕高官,甚至国家主席,比如那个姓刘的,你想抓什么人,我们直接上门去抓,要是人手不够,可直接发电北京,要军队配合!”
林召重平静的道:“你们知道什么?南天波涛汹涌,我们的耳目全被人封得死死的,说是寸步难行也不为过,一股诡秘的势力,似正在操控南天城,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自然知道,不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如我所料不错的话,这股势力中的高手,谍战能力不下于国安部秘谍!”
赤雪飘讥笑道:“夸张!姓林的,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吗?在中国除了政府以外,哪还有第二股势力有经验,有能力培养谍战高手?”
赤冰封介面道:“我看你是装深沉,故弄玄虚!再过十分钟没有情况的话,我就要去睡觉去了,你要是想上的我的话就来!”
林召重忽然低声道:“嘘!好朋友来了!”
赤冰封不通道:“你的艺业比我们差远了,我们都不知道有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林召重道:“做人要用脑子,我在这处小院的必经之处,布置了一点小玩意,若有人来,我自然知道,你们两个准备迎敌,来人艺业非凡,记住!不可伤了他,我要活的。”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也听到动静了,就从后腰上拔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来,向他一个“放心”的手势。
林召重看了看那一处故意放水,让人潜入的窗角,三角眼中泛起一层笑意,却不料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踢开了,一条雄壮的年轻人影立在门外,身穿公安部新发的警服,手拿“六四”手枪,俊脸上带着轻蔑的冷笑,用标准的普通话大吼道:“公安办案!屋里的人举起手来,脸对墙角蹲着,否则格杀勿论!”
赤雪飘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道:“小把戏!穿了套警服假冒公安,竟敢就来调戏你家姑姑了?国安军刀!你给我把枪放下,乖乖的跪在门边!”
闯入的年轻身影轻狂的笑道:“老子肖步挺,是名正言顺的公安,你们三个狗男女,拒捕、袭警、私藏枪支,识相的跟我走,咦!你们两个婊子,长得好靓呀!”
赤冰封气得俏脸一寒,抬枪就射。
肖步挺今年七月,刚从公安学校毕业,他身世之好,武艺又高,除了我之外,从来就是他欺负人,今次在我面前自告奋勇,找这个林召重,拿回我在他手上的不力证据,并想顺手干掉林召重,就在赤冰封开枪的同时,肖步挺手上的“六四”也响了,子弹直奔林召重的眉心。
林召重其奸似鬼,向陈东席巴巴的要了两把军刀,并不是陈东席所想的那样,是为了对付某政要,而是有私心另有所图,就在林召重公然登堂入室的时候,就知道情况有变,抽身就躲。
双方对射了片刻,子弹都打光了,肖步挺把枪插回腰间,神气的吼道:“小三八,没子弹了吧?给老子都死出来,捉住你们时,看老子怎么消遣?”
赤冰封、赤雪飘两人咯咯娇笑,赤雪飘道:“你要是还有子弹,就算你狠”!双双从藏身处站了起来。
赤冰封笑道:“有趣!现在连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兵谁是贼了!”
赤雪飘笑道:“小帅哥!我再警告你一声,我们真是国安部的,就算你真是地方上的公安,也得乖乖的听我们调遣,否则的话,就是反革命!”
肖步挺初生之犊,哪里怕虎?
边往两个绝色美女身前靠,边肆无忌惮的狂笑道:“内部听说国安部的军刀,全都是绝色的美女,除了艺业之外,床上功夫更是了得,更难得的是,你们跨间的东西,全是名器,为的是执行色诱任务时的方便,老子千方百计的托人想加入国安部,一为是想杀人方便,二来就是想玩玩你们这些档有名器的军刀美女,这次倒是叫老子撞到了,走运呀!”
赤雪飘放荡的娇笑道:“不错,姑奶奶的那里,叫做玉壶春水,是男人的都爱操!来呀!姑奶奶等你来捉住我狠操哩!”
说话间,一男两女对上了,赤冰封、赤雪飘想也不想,双战肖步挺,配合间,几无空隙。
肖步挺自十三岁加入了飞狼谷,日夜苦练不假,但美女也玩得不少,小小年纪玩弄过的美女,不下百人,他又不会采阴补阳之术,虽然在公安学院中的艺业屈指可数,但是被两只雌豹般的军刀夹攻,滋味也不好受,暗暗后悔,早知道这病鬼样的林召重身边有这两只母豹,就从飞狼谷带大队高手来了,何必逞个人英雄主义?
三人翻翻滚滚的打了二三十分钟,赤雪飘、赤冰封也是暗暗吃惊,想不到南天的警界,竟然有这样的年轻高手,这人若是果真加入国安,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就是她们的顶头上司也说不定。
肖步挺渐渐力怯,呼息粗重了起来,知道今日再难得手,好汉不吃眼前亏,突然加快了速度,把两把军刀逼得一窘,抽身想走。
两个军刀美人格斗经验丰富之极,赤雪飘咯咯笑道:“小帅哥!不行了吧?想走?没门儿,给姑奶奶留下了!”
肖步挺贼笑道:“你老爸才不行哩?今天老子有要事,改日再和你们两个玩双飞!”说着话,一个大旋身,从两把军刀意想不到的角度抽出身来,向往就跑。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大呼小叫,只是肖步挺逃跑的角度太过刁钻,仓促之间,却是拦他不住。
肖步挺得意的大笑,还没笑两声,小腿一痛,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一根木棍斜剌里伸出来,用力极巧,黑暗中把逃跑的肖步挺绊了个恶狗吃屎,跟着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捉住他!”
肖步挺这个恨呀,怎么和这两个美人缠斗了半天,就忘记正主了?
赤雪飘一个“恶虎擒羊”,合身扑到肖步挺身上,把他压了个正着,骑在肖步挺的背上,双腿踩住他的双手,双手搬住他的头向上扭,娇叱道:“别动,敢动的话,姑奶奶扭断你的脖子!”
赤冰封翻身骑在了肖步挺的屁股上,伸出手掌,握住了肖步挺裤档内的玩意,嬉笑道:“腿也不要动,敢动的话,捏爆你的蛋蛋!”
肖步挺被两个绝色的美女治住,忽然笑了起来道:“就算你们是国安部的,也不能拿老子怎么样!要是老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白道黑道,都容不下你们,你们三个要是能走出平江省,老子肖字倒过来写!”
林召重嬉嬉一笑道:“你姓肖?”
肖步挺硬气道:“怎么了!”
林召重笑道:“平江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并不隐瞒,棍气的道:“是我家老头!”
南天土话中,老头、老子皆是父亲的代名词。
林召重笑道:“很好!那这材料里写的拉帮结派,勾结政府,啸聚死士,意图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柴化梁,又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笑道:“是我大哥!怎么样?知道怕了吧?”
林召重笑道:“很好!冰封、雪飘!放开他!我有话说!”
赤冰封笑道:“这小子油滑的很,若是放开,他就溜了!不如先把他的蛋捏爆了再说!”
肖步挺色厉内惨的大叫道:“臭三八!当老子是吓大的?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老子的兄弟一定会把你们扒光了喂狗!”
林召重蹲下身来微笑道:“肖兄弟!我们谈笔生意,决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我让她们放你起来,你不要想着法开溜如何?”
肖步挺想也不想的道:“行啊行啊!快放我起来!”
林召重笑道:“你们两个,放他起来!”
赤雪飘、赤冰封答应了一声,果然放了肖步挺起来,但却一左一右的扣住了他左右手的脉门,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林召重开了电灯笑道:“小兄弟!我等了你几天了,就是想跟你们的大哥谈合作的事!”
肖步挺笑道:“合作?行!把两个婊子给我玩两天,我就带你们去见我大哥!”
林召重想也不想的道:“行——!雪飘、冰封,给他服点软骨散,然后陪他上床,玩够了再下来!”
肖步挺叫道:“三角眼!给老子吃了软骨散,还怎么打炮?”
赤雪飘笑道:“不用你辛苦,我们两个服侍你就行,服了软骨散后,鸡鸡可不会软,该硬的还是很硬的,除非你天生硬不起来,咯咯!”
肖步挺叫道:“你爹才硬不起来哩!算了算了,算老子吃点亏,这就带你们去见狼哥!”
林召重微笑道:“小兄弟的心思我明白,你就认为,我们三个见了你的狼哥后,肯定是有死无生的对吧?”
肖步挺看着林召重也笑,半晌道:“那你还去不去了?”
林召重亦笑,点头道:“去!而且我敢打赌,你们的那个狼哥决不会干掉我!”
肖步挺笑道:“叫这两个婊子放开我,我带你们去!”
林召重头一歪,示意道:“放开他!”
赤冰封、赤雪飘犹豫着对看了一眼。
林召重笑道:“他带我们去的是龙潭虎穴,巴不得我们去送死,决不会跑的!”
赤冰封、赤雪飘这才慢慢的放开肖步挺。
肖步挺将双腕被扣住的地方交替着揉着,看向赤冰封、赤雪飘的表情是满脸的坏笑,感觉气血畅通后,向林召重道:“我们走吧!”
乱云飞渡中,朱在来一路直冲入后楼,对着二楼大叫道:“狼哥狼哥!快起来,祸事来了!”
我掀开伏在我背上的苏凤、杨娇白藕般的胳膊,拔出插在张燕骚穴里的鸡巴,赤身裸体的跳下床来,趴在窗边大骂道:“半夜三更的,哪个王八蛋在楼下乱喊乱叫?”
朱在来气极败坏的叫道:“肖步挺被国安部的人擒住了,那人要来找大哥哩!狼哥呀!国安部的人会不会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然后镇压掉!”
我一听,忙边找衣服穿,边把鸡巴捅进不知是谁的小嘴里,放出精液,解决问题,杨娇、苏凤、张燕三个,赤条条的跟前跟后,七手八脚的帮我穿好衣裤。
我边下楼边回道:“反你妈的头,既然人家找来了,你怕什么?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叫齐当班的兄弟,去会会他们!”
朱在来道:“可是——!他们三个人就在门外等着和大哥谈判,还扣着步挺兄弟哩!”
我大踏步的就往议事厅走,边走边道:“叫王鹰带兄弟暗暗埋伏,不要公然露面,不能搞得象如临大敌的吊样子让人看不起,放他们进来,能谈则谈,谈不好就做掉他们,尸体照老样子丢进大江喂王八!”
朱在来答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去了。
林召重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狈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的紧张,后面,双赤一左一右紧紧的扣住肖步挺的脉门,凭她们的直觉,感觉四周隐藏着大批的人,而且全是高手,而且还似艺业不弱于她们的高手。
双赤边小心翼翼的跟在林召重身后走,边暗暗的奇怪,除了国安部之外,怎么远在北京的南天城,会有这种大批量的高手?
难道真的有人想造反?
林召重像是来到自己家里一样,大模大样的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的我面前的太师椅上坐了,阴笑道:“客自远方来,狼哥你也弄杯茶来?”
我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中,冷笑道:“我知道!你叫林召重,今天我叫我好兄弟去你那儿拿点东西,想不到被你捉了,好本事呀!”
双赤本能的感觉我不好对付,扣住肖步挺的纤手上全是冷汗。
林召重向双赤阴声道;“别死扣着男人了,放了他吧!”
赤雪飘道:“不行!只要我们一松手,立即就会有子弹,飞向我们的脑袋!”
林召重笑道:“我和这位兄弟有话要谈,为表诚意,我们得先放了人家兄弟!”
赤冰封急道:“我们正在龙潭虎穴中哩,处处危险!”
林召重笑道:“以后我们就以此为办事处了,自己的地方,不必紧张,放了他后,你们两个也在外面等我!”
肖步挺笑道:“小三八!你们领导发话了,还不放手?”
赤冰封、赤雪飘对望了一眼,悻悻的放开了肖步挺,肖步挺顺手在赤雪飘的翘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好漂亮的屁股,不如让他们谈,我们去打个友谊波如何?”
赤雪飘骂了道:“流氓!”左右环顾了一圈,想到反正临行前,陈东席交代,要她们事成之后,干掉林召重,就算林召重死在此地,想来陈东席也不会责怪她们,立即向赤冰封使了一个眼色,两个美女走到大厅口,立在阶前警备,这处地方,正适合逃跑。
我挥挥手道:“步挺你辛苦了,去后面找漂亮的上吧!”
肖步挺笑道:“当我没见过美女么?狼哥!我好奇,想留下来听你们两个水火不容的有什么好谈的?”
林召重笑道:“从来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我来找你们老大,是想和你们合伙,大家一起做做生意,说不定还弄把交椅坐坐哩!”
我微笑道:“噢——?欢迎欢迎,说说看你们三个吊人凭什么和我们合作?”
林召重笑道:“凭我有收编地方势力的权力,可以叫你们在一夜之间,由黑变白,从见不得光的黑道凫雄,变成国安部的周边组织,嘿嘿——!”
我笑起来,郎声道:“江媚、郑铃你们出来,替客人上好茶!”
江媚、郑铃是我的红粉内助,这时早醒了,知道我唤她们,是想做个参详,当即应了一声,只着三点,露出迷人的沟股,郑铃骚骚的替林召重端了一杯龙井,然后退到我身边垂手而立。
林召重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道:“好茶!”
我抚摸着郑铃赤裸的大腿,微笑道:“就不怕毒死你?”
林召重笑道:“这种宵小之事,兄弟你会做?”
我反过手来,再去玩弄江媚光溜溜的大腿,笑道:“这也说不定,我问你,你拿什么入伙?你想得到什么?对了,也弄两个美女给你玩玩,我们边玩边谈?”
林召重笑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说正题吧,我能给你们一个身份,就叫国安协力会,而你要全力配合我行动!不过你们既没有国家职务,也没有任何薪水,至于我想得到什么?就不必我废话了吧?狼哥聪明人”
我微笑道:“那我为你卖命,能得到什么好处?”
林召重道:“我们合作后,你们可以拉大旗做虎皮,为所欲为,干你们正常情况下没胆干的事,大发横财!”
我点头道;“听起来很吸引人啊!那好,成交吧!”
林召重大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要多废点唇舌哩,想不到狼哥这样的爽气,你想要什么保证呀?”
我也大笑道:“不必!大事面前,什么保证全是扯谈!事情完了后,各凭天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和则两利,你要是想玩所谓老一辈革命家收编土匪的手段,那就是鱼死网破,这种花招,只可一而不可再!”
林召重笑道:“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毛某某,对合作伙伴刻薄寡恩,中国这么大,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
我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你不能直接调动我的兄弟,还有,替我们尽快弄好国安部协力会的工作证,最近我们可能就能用得着!”
林召重扔过来一个档案袋道:“这是告发你的东西,若是被中央某些想向上爬的人坐实了,你们全伙就得枪毙!想借用国安部协力会的名义办事,我必须要知道!”
我接过档案袋,笑道:“看不出你这个三角眼还是爽快人,扣着我的把柄不是对你更有利吗?”
林召重诡笑道:“我要你的把柄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们就算再能折腾,也没有南天凤堂的影响大,对我来说,剿了凤堂的影响,比剿一个名见经传的小组织要划算的多!”
左右全是信得过的人,我低笑道:“不知道青帮反革命余孽,你有没有兴趣?”
林召重立即感兴趣了,向门口站着的双赤道:“过来吧,我们已经谈妥了,没有危险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
双赤疑惑的看了林召重一眼,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林召重又喝了一口茶,侧过身子道:“青帮在解放前,没少和某某党做过对,民国政府不方便公开做的事,几乎全由他们代劳,某某党对其恨之入骨,若是能够确定是青帮余孽,剿杀他们后,于我来说更有前途,我没出现之前,你们是想大火拼吗?”
我正想着先吃掉青帮这股暗藏的势力,接过他们的隐蔽的堂口和财货,以便将来和凤堂对抗,林召重的加入,更使我如鱼得水,当下也不瞒他,笑着将张瑰招供的事说了个大概。
林召重激动的道:“那太好了!我要那个人犯张瑰,要双赤好好问问她,还有,你有没有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的地图?”
我拍了拍江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糜肉响,微笑道:“没问题,我拿到国安协力会的证明之后,立即把她交给你,江媚!去把地图拿来!我们准备如此这般——!”
江媚片刻拿了地图来。
林召重点着地图道:“若是只歼一地的帮匪不是太好!须得摸清敌情,周密布置,一鼓成擒方才妥当,我可以调动平江省公安,但人数不可能调的太多,依我看,可如此这般,两地出击,但是——!”
我掏出郑铃的乳头玩弄着,接声道:“但是什么?”
林召重道:“青帮敢在那地方藏身,我怀疑——!能不用当地公安是最好,但是我手上除了双赤之外,实在也是无人可用,平江省这边身手好的公安想来也调不到多少人,最好避开安如省的政府,就是不知道你能出动多少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人?”
我笑道:“非得象小肖这样的吗?”
林召重沉声道:“青帮是老牌的大帮,帮匪岂是一般的黑道混混可比,身手太差、人太少的话,就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了!”
我凑到耳边,低声道:“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你要多少人哩?”
林召重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
我惊道:“五百?我没那么多!”
林召重阴笑道:“果如你所说,若是叫其他饭桶指挥,确是要五百人,方能一网打尽,可是这事给我指挥,五十人足已,只是要一个顶一个的高手!”
我笑道:“五十人绝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一百五十人,还有,平江省公安这边,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就是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些人?”
林召重沉声道:“省公安厅的夺命双晴能调到一人,或是省厅五虎将,能调到一两人就好了,但是肖剑国那个老鬼,可能不屑见我!”
我笑道:“你不知道,肖家老头既不想放手公安厅的实权,还做梦想弄个省委书记做做,只要有大好处,他怎么会不见你?只是没人替你引见吧?还有,省厅的夺命双晴和五虎将,我能叫他们全伙出动,至于市局那边,从张瑰那个小贱人口供中,已经知道刑侦大队长袁兴华,就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就不用指望了!”
林召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若是单挑,小肖决不弱于双赤中的任何一个,你手上竟然有一百五个之多,说你是个小国安也不为过,看来我是走眼了,你的实力,可能比青帮、凤堂还要强!”
我笑道:“哪里哪里!幸亏你找我合作了,否则的话,你有可能死在南天市哟!你带来的这两个贱人,脸蛋儿是漂亮了,身材也不错,就是奶子、屁股太小,要是大点就好看了!”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奶子、屁股油光滚圆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舍不得立即杀掉哟!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奶子、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奶子、屁股大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
况且容颜娇美,身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于是异口同声的道:“那太好了!有什么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奶子、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弟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合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百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荡荡,湖西畔有个万梅山庄,这里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百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里面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百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12公分的高跟皮靴,赤裸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发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吊在了上面的钢梁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板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的婊子,旧社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主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眦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合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里,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回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里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松开牝唇上的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里。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凌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里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里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里,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里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箱子里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鸡巴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里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里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鸡巴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社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里一檩,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你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你要说实话噢!”
里面的美女叹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松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里的阵势,吓也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
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拿我当白痴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么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凶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么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伙的?哎呀——!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里的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么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就行,对了,你们这里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话,而且家里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么,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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