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奴家不是暗娼~大人呃~”忽而被男人这般质问,美妇简直害怕极了,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不停地摇头,眼中含着泪珠儿不停地像男人解释自己并非暗娼。

不过也不晓得男人用了什么法子,方大人的手在那贞操带的扣子上旋了几下,美妇只觉下身一阵松泛,竟解了出来,孟氏只十分感激地看着男人,又伏在他的胸前不住啜泣。

“多谢,多谢大人~”

“嗯”见她哭得这样厉害,男人并没有再多加指责这妇人,又趁着这美人儿不注意把一根赤金钥匙偷偷儿塞回了自己的衣袖里,只装作无所其实地拍拍美妇的背,试图安抚她。

“大人~奴家,奴家真的不是暗娼,就,就住在铜锣巷的民楼”十分委屈地看着方大人,孟氏觉着跟前的男人是个极好极为正派的人,定不会欺负自己这样的弱女,美妇又抹了抹眼泪,小声道:“奴家,奴家嫁过两回,如今守着寡,儿媳妇,孙女儿都有了,年纪也不小了,如何会去做暗娼败坏门风呢?奴真的是被采花贼欺负的呜呜~”

“竟嫁过两回了?!”听到这小妇人不停地哭诉,男人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回绿,听到她嫁过两回更是有些激动地抓着美妇的手臂。

被男人这般钳住,美妇不由羞得抬不起头来,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是,奴家命不好嫁过两回,都把夫婿给克死了幸而儿媳妇孝顺奴家才能顺遂地过日子,却不想出了这等丑事~又无法告官我我好难~”

“无法告官?怎么,你不相信本官的能力?”方大人似乎被她梗得厉害,面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闻言,美妇忙摇头,只软软地道:“大人好的很只是只是奴家已经是做了祖母的人,被一再奸淫,传扬出去会,会连累儿子儿媳为人耻笑,奴家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

见她又哭了,男人只不住叹息一声,略顿了顿才道:“原是该送你回去的,可是你现在行动不便,怕也不好走动,便在这儿歇几日吧”

听到男人这样说,美妇原是想拒绝他,直接回叶家的,可是现下小比都被操肿了,确实不好走动,美人儿也只得听他的了。

于是孟氏便在这画舫歇下,一连住了将近五天,才终于能下床了。

期间,方大人吩咐了两个侍女小心地伺候她,几乎日日来瞧她,更是叫孟氏感激涕零,只是也不晓得是被那赵公子操坏了身子,还是她躺多了,如今是一日倦过一日,美妇又害怕自己有孕,便求了男人拿些避子药与她吃,方大人竟也拿出来了,只是这避子药古怪得很,得连吃半个月,每日三颗地吃下去,吃完肚子又暖又热,底下的骚水更是汨汨直流,更是叫孟氏疑心得很。

“怎么了?还是不舒坦么?”这日午后方大人早早便过来瞧她,却见美妇病歪歪地躺在床上,男人不禁很是关怀地问道。

“大人奴家,奴家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吃了这避子药总是,总是心绪不宁,肚子也暖热得很,人也没精神总觉得穴口好闷”一双勾人的眸子很是多情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孟氏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竟然拉着男人的手搭在了自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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