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被俘虏的车队。

马车里,艺术家夫妻正在讲述他们的生平。

两人都在同一个城市长大,尼尔森从小醉心于艺术,在着名的艺术家门下学习,于音乐、绘画、雕塑等各个方面都展现出才华,很快就崭露头角。

丹妮丝出身商人家庭,受过优良的教育,但父母早逝,还背负了债务,正在人生低谷的时候偶然间遇到了在旅店里演奏提琴的尼尔森,那优美的旋律如此激动人心,给她带来了的莫大的鼓舞,重新点燃生活的勇气。

两人相识相恋,一同度过了一段纯洁而美好的时光。

丹妮丝对尼尔森的艺术才华倾慕不已,每当他在画布上呼唤出光与影的乐曲,丹妮丝都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那是对生活无尽热爱和对美的追求交织出的独特气质,她也经常成为他画中的女主角,被他那灵巧的手指永恒地定格在画布上。

尼尔森也被丹妮丝的优雅气质所吸引,他发现她不仅仅是他创作的灵感和源泉,更是他生活中的坚强支柱,在他眼里,丹妮丝就像是一朵温柔的花,即使在狂风暴雨中也毫不畏惧,她的存在让他的世界更加完整,尼尔森甚至放弃了贵族小姐的招亲,还用自己的积蓄帮丹妮丝清还了债务。

两人情投意合,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艺术的厅堂也并不都是那么高雅纯洁,尼尔森因为长相英俊所以经常被导师骚扰。

志向高远的艺术家为了获得更进一步的机会,也终于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在一次充当绘画模特的时候,半推半就的被年近半百的男性导师侵犯了。

这次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不光为年轻的尼尔森带来了去王都进修的机会,同时也打开了他性癖的开关,这种违背道德的行为却让他真正的直面了自己的内心,他发现自己被男人奸淫时会感到极度的快乐。

艺术创作似乎也在这种精神刺激下水平突飞猛进,新谱写的歌曲甚至传唱到了其他国家,而接连几幅绘画创作也都被贵族高价收购,一时之间尼尔森名声鹊起。

丹妮丝也在为自己的恋人高兴,她始终坚信他的才华,对他的成就倍感自豪。

直到有一次去剧场给尼尔森送换洗衣物的时候,撞破了他的奸情,当时的场面极度淫乱,除了他和他的导师,甚至还有贵族子侄和剧院男优参与。

不堪入目的恶心画面给清纯的丹妮丝带来很大的冲击,女孩哭着跑出门外,一时心灰意冷。

听两人讲到这里,格鲁鲁有些不解:“为什么要难过呢?是因为他和其他人交配时没有叫你一起去么?”

丹妮丝对于哥布林的问题无法回答,人类社会的道德观念很难对魔物解释。

尼尔森摇摇头,搂紧了妻子的身体,两人继续讲述。

那段时间,彼此的世界如同崩溃了一样,无法形容的隔阂让他们的恋情受到考验。

但爱情是伟大的,几乎破碎的关系被两人小心的一点点又重新缝合起来,尼尔森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但他真诚的道歉和解释还是获得了恋人的原谅。

丹妮丝依然记得当初那一首让她感动激励的曲子,从艺术家创作的那些作品中,她知道自己的恋人本心并没有改变,对她的爱情依然真诚而纯洁,她并不会因此而厌弃尼尔森。

真心的告白让彼此更加的互相理解,跨越隔阂,心心相映,丹妮丝甚至愿意接受和包容他的取向,这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两人在去王都之前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但尼尔森在新婚之夜却发现自己无法对着妻子勃起,不知道是因为性取向被扭曲太过,还是自觉满身污秽不愿去玷污纯洁的爱人。

就算如此,丹妮丝对他的爱意也没有丝毫减弱,对她来说,性行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需要,能和爱人朝夕相处才是最重要的。

格鲁鲁听着还是不理解:“就算小鸡鸡不能用,还有很多玩法啊,可以用嘴,用手,用脚,为什么放弃了呢?”

雌性哥布林奇怪的看着丹妮丝:“他喜欢被插入的话,你也可以去捅他的后面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当然要好好享受对方的身体,有那么多一同快乐的方法,你们都没有试一试么?”

丹妮丝愣了愣,眨眨眼不知道从何说起,虽然很诡异,但却又有些让人无可辩驳。

尼尔森倒是勉强笑了笑:“我们那时候都很拘谨,但就像你说的,如果当时能放的更开一些,或许现在会更加幸福吧。”

丹妮丝沉默了很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在那之后,两人一同去了王都,尼尔森师从学宫的某位大艺术家,而作为艺术家妻子的丹妮丝凭借优雅的礼仪和学识也在上流社会崭露头角。

可王都的圈子更加内卷,和一众天南海北的精英切磋固然让尼尔森大有精进,但激烈的竞争也让他心力憔悴,更何况还有那些台面下的龌龊交易。

艺术这种东西本身也没有固定的评价标准,眼看着又要面对排山倒海般的倾轧和排挤,为了获得上流社会的认可,尼尔森不得不再次出卖自己的肉体,更进一步的,还把妻子也拉下了水。

说到这里,尼尔森脸色十分痛苦,似乎不愿意回想。

丹妮丝很温柔的握住他的手,表示无论发生过什么都会一直支持他,然后继续讲述他们的故事。

在贵族的一次淫乱聚会上,尼尔森被承诺了参加皇家艺术展的机会,但作为交换,他的妻子被当着他的面轮奸了。

丹妮丝是被迫的,但也是自愿的,因为这是他们夫妻在当时唯一的机会。

就和今天这马车里发生的一样,但那些贵族比这两只哥布林更加粗暴,他们让丹妮丝服下催情的药剂,然后尽情的凌辱虐待,还要尼尔森全程旁观,甚至逼迫他用嘴帮那些刚刚拔出妻子阴道的肉棒清理干净。

妻子在别人怀里婉转呻吟,这种屈辱本应让他痛不欲生,但不知怎么,当他看到妻子凄惨又快乐时的样子时,反而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丹妮丝被其他男人侵犯,甚至不断被轮奸到高潮,在他的眼中那凄美的景象是如此的艳丽,妻子为了他而献身的忠贞是如此的灿烂,性爱的欢愉是那么璀璨夺目。

然后他勃起了,而且根本没有碰触阴茎的情况下就高潮射精了,他跪在地上,精液射在妻子瘫软的身体前,星星点点洒了一地。

似乎是这种扭曲的羞耻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和兴奋,亲眼看着丹妮丝在被玷污中获得快乐,他感同身受,病态的愉悦让他无法自拔。

尼尔森彻底爱上了旁观妻子和其他人做爱,而且丹妮丝越是被奸淫的高潮迭起,他也就越是兴奋的难以自持。

事后,他把这一切都对丹妮丝直言不讳,没有一点隐瞒,本以为妻子会怒骂他的无耻,甚至离他而去,但丹妮丝却只是平静的接受了他的性癖。

其实,那也是丹妮丝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滋味,虽然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强奸,但那种强烈的快感让她迷醉,被丈夫注视着高潮时的羞耻和背德感也让她格外的兴奋。

从此,两人频繁的参加那些贵族的淫乱聚会。

尼尔森享受着妻子被当面奸淫所带来的屈辱快感,那些贵族鄙视的眼神令他战栗亢奋,下贱而耻辱的刺激让他高潮不断,甚至撅起屁股和妻子一同接受奸淫羞辱。

丹妮丝被无数男人沾污奸淫,不过却也因此而真正体会到了性爱的愉悦,甚至偷偷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是丈夫从来没能带给她的。

但她从不会以这个理由埋怨尼尔森,她更在意的是可以通过这些淫乱聚会拓展人脉,给丈夫的事业带来帮助。

每次乱交聚会结束,尼尔森都会抱着妻子舔遍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嘴唇舌头清洗她身上的所有污秽,虽然在这个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勃起,却从不愿插入丹妮丝的身体,他觉得自己不配,觉得自己扭曲的性癖对不起妻子的爱。

格鲁鲁听了直皱眉头,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自哀自怨的:“两人一起去被轮奸,都玩的开心不就好了,这不是好事么?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别扭呢?”

丹妮丝对这只雌性哥布林的想法已经稍有了解了,魔物没有婚姻和贞操的观念,很难弄明白他们夫妻之间的纠结。

但女人能够感觉到格鲁鲁并没有恶意,对这只刚刚和她一起亲吻脚趾的哥布林勉强笑了笑,然后继续她的讲述。

再之后,尼尔森在王都的艺术展大获成功,名声甚至传到海外,他的作品广受好评,家喻户晓。

但尼尔森面对荣誉,却有些茫然了,他不知道对于自己付出的代价,这一切是否值得。

倒是丹妮丝,依然温柔而坚定的支持着他,看到他的艺术作品获得成功就会无比欣慰,看到他名噪一时就会替他开心。

虽然尼尔森和丹妮丝都觉得自己已经污秽不堪,从没有过真正的性交过,但对彼此的爱却更加的深邃,他们互相理解,绝不会嫌弃对方,两人之间已经不用再甜言蜜语的海誓山盟,他们的感情已经超过了任何普通夫妻,同舟共济不弃不离。

这一点,多罗能够通过原力感觉到,就和安斯艾尔对他妹妹的爱一样,他们夫妻彼此的心中都有一座坚实的门扉。

精灵少年心中的城堡是为了保护脆弱的内心和对妹妹的爱意不受侵犯,而他们夫妻心中的大门则通向彼此,将自己的心扉永远为对方敞开,心心相映,无怨无悔,只要生命中有彼此相伴,其他都不重要。

……

森林里,哥布林的巢穴。

吃过晚饭,伊洛蒂和卡罗拉组织人手参加今天的轮奸大会。

因为哥布林变多了,所以参加的女性也增加了几位,但女学者让卡罗拉就别去了,和她在一旁看着,以防这些不知道规矩的哥布林伤害到别的女人。

这些新来的哥布林被整顿说教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弄明白规矩没有。

吃饱喝足了的魔物们一窝蜂的冲到大厅里,乱哄哄的把七名裸体的女人团团围住。

新来的这些哥布林动作都更加粗暴,完全不顾及女人的感受,好在今天的参加者都不怎么在意。

除了两名神智不清的女人,萝妮儿和多琳都习惯了被蛮横的对待,温妮更是喜欢被虐,再加上残疾的苏菲,一时间场面倒也十分欢快热闹。

每个人身边仅分配了两、三只哥布林,应对起来还算是轻松。

女人们大都趴在草甸上,让哥布林们分别插入嘴里、阴道和肛门里。

同时被塞住全身所有的腔洞,让女人们都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随着哥布林嘶吼叫嚷着射精,把粘液喷进女人的身体,情欲和快感也随之而来。

这些哥布林估计是为了赶路好几天都没有交配了,积压的兽欲都爆发了出来,一只一只的轮换个不停。

哥布林们在女人们的身上又掐又捏,撕扯她们的乳房,拍打她们的臀部,脏兮兮的手印脚印都粘在刚刚清洗过的白嫩的肌肤上,一片污秽。

完全没有卫生概念的哥布林伸着舌头在女人身上舔来舔去,特别喜欢女人的腋下和手脚,似乎女人身上的汗液是无比美味的佳肴,很快就把口水唾液粘的女人满身都是,黏糊糊臭烘烘的十分恶心。

但几个女人谁也没有嫌弃,这腥臭的气味反而激发了她们的欲望。

萝妮儿迎合着这些哥布林和它们亲吻,吸吮它们的舌头,把恶心粘稠的口水不断咽进自己嘴里。

多琳抱着苏菲,互相舔吸各自皮肤上的污渍,把那些黄白色酸臭的粘液用舌头涂抹在全身上下。

温妮把头埋在那两名昏迷的女人胯间,每当哥布林射精,就去把她们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吸出来,或是自己喝下,或是吐出来捧手上,然后涂抹在自己或其他人的乳房、屁股上。

几个人换着姿势任由这些肮脏的魔物玩弄她们的躯体,承受着那无止无尽的兽欲在她们身上发泄,她们不断地发出淫荡娇喘的声音,满脸迷醉的神情。

哥布林一次次的射精,灌满了她们的腔体,淫水和精液四溢而出,混合着汗水和唾液,酸臭的味道在洞穴里升腾。

一波一波的高潮让她们体验着无比的愉悦和满足感,几个女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她们娇喘连连,意识和反应都变得模糊迟钝,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她们只知道自己需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

洞穴的另一侧,卡罗拉和伊洛蒂坐在一起,手拉着手,看着眼前淫靡的场景,自身也被欲火炙烤的难以忍耐,但她们是巢穴里的秩序,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两人都有保护家园的职责,无法去和 『 伙伴 』 们一起放纵,只能互相抚摸,亲吻,或用手指帮对方手淫慰籍。

卡罗拉不禁又在暗自腹诽,埋怨多罗放着巢穴里这么多女人不管,跑去当什么劫匪,真是可恶。

……

森林里,被俘虏的车队。

艺术家的故事已经讲述完了,格鲁鲁作为一只哥布林虽然不明白他们夫妻之间的矫情和扭捏,但那份真挚的爱情还是感觉到了。

这种纯粹的包容和理解,就和当初她妈妈对她一样,是那么温暖幸福,格鲁鲁抱着丹妮丝轻轻抚摸她的黑色长发。

多罗对尼尔森笑了笑:“其实,我也觉得你们大可不必这么纠结,至少,在我这里什么样的性癖都可以被接受的,就像刚才格鲁鲁说的那样,做爱是挺舒服的事,自己开心就好,何必在意那些多余道德约束呢?”格鲁鲁补充:“所以,你们根本没必要反抗啊,在这里做性奴,只要好好享受性爱就可以了,和你们之前讲那些的也没啥区别。”

尼尔森和丹妮丝都是相对无言。

多罗又看向艺术家妻子:“好了,既然刚才已经完成了女奴的仪式,那么等一会吃了晚饭,这里的一群哥布林都会过来和你交配,做好准备。”

丹妮丝往自己丈夫怀里缩了缩。

多罗把脚伸过去,用脚趾抬起尼尔森的下巴:“嘿嘿嘿,其实,只要长得漂亮,我也不怎么在意肉畜的性别,不过,那些猪头人估计会更喜欢你的。”

尼尔森长得很英俊,还有点娘娘腔,不过和伪娘安斯艾尔不同,长得并不那么女性化,如果要女装,估计身材颜值都不太合格。

夫妻两人咽了口口水,对接下来的命运揣揣不安。

这时,旁边一直瘫软的潘西醒了过来,发出一阵痛楚又酥爽的呻吟声。

格鲁鲁过去扶起她,给她到了一杯清水:“怎么样?感觉好点了么?”

潘西微微笑了笑:“嗯,感觉浑身上下好像都碎掉了一样,但又特别舒服,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多罗坐在旁边,揉了揉潘西的头发:“这次你辛苦了,不过,做的很好哦。”西斯尊主从她的情欲之中吸收获取了强大的能量,黑暗面原力正在它的体内奔涌流动。

得到魔王大人的夸奖,潘西还是很高兴,转头看到马车对面的艺术家夫妻两人:“这是新抓到的女奴么?怎么还有个男人啊?”

格鲁鲁解释:“他们是夫妻,不愿意分开,就一起都抓来了。”潘西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过去。

多罗对艺术家夫妻介绍:“她叫潘西,是我的学徒,也是我的女奴,你们以后好好相处吧。”看这个女孩好像不是被强迫的样子,夫妻两人都挺疑惑的。

……

赶了十辆马车,整个队伍行进速度都很慢,而且恢复了昼伏夜出的作息时间。

一大早吃完饭之后,就到了轮奸大会的时候,这次可用的女人数量增加到了四人,但为了不耽误赶路,多罗格鲁鲁还是规定了每只哥布林只能射一次,猪头人想要的话可以去找尼尔森。

作为首领,多罗当然还是第一个享用的,首先拉着格鲁鲁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一次,完事之后格鲁鲁意犹未尽的用手把精液抠出来放在嘴里舔吸着都咽了下去。

然后是双胞胎姐妹,虽然刚刚破瓜,但哥布林的阴茎比较细,再次被插入奸淫也不会让她们感觉疼痛,两人高潮的时候都发出很好听的叫声,主动配合着扭动腰肢。

丹妮丝眼看着其他女人都已经这样顺从了,也就不再抵抗,让多罗按在地上强奸了一次,不光全身被这只肮脏恶心的魔物摸了个遍,还被强吻着吐了好多口水在嘴里,虽然不喜欢,但在哥布林精液的影响下,女人还是很快到达了高潮。

接着,多罗把尼尔森拽过来躺在地上,让他妻子蹲坐在他的脸上,把刚刚射入阴道里的精液排在他嘴里,被迫做出这种耻辱的行为让夫妻两人都很恶心,却又都有点兴奋。

艺术家扭扭捏捏的挣扎了半天,但最后不光喝下阴道里流出来的哥布林的精液,尼尔森还把妻子阴部也舔的干干净净。

一番折腾下来,几人受到哥布林精液的催情效果影响,都已经开始身体发热,面红气喘。

多罗让手下把丹妮丝、贝蒂和贝琪都被拉出来,和格鲁鲁一起趴在地上屁股撅起来排成一排,然后那些哥布林就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开始了轮奸。

格鲁鲁也就罢了,三个新人还是头一次遭受这种非人的凌辱,哥布林身上的恶臭扑鼻而来,脏兮兮的阴茎沾满污渍,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嘶嚎叫嚷,在她们娇嫩柔弱的身体上粗暴的发泄着兽欲。

腥臭粘稠的精液被灌入女人们的身体里,阴道、肛门和口腔都被轮流使用,那些哥布林一只接着一只扑上来,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但生理上的快感是无法阻止的,女人们的喘息和呻吟的叫声逐渐高亢,交配所带来的刺激让几个女人不断的被推到高潮,身体根本不受意识的控制,每一次肉棒在体内的抽插都会让她们颤抖战栗。

尼尔森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淫靡景象,这些魔物可比那些贵族恶心多了,满身臭气,粗鲁又毫无节制,把女人完全当作了玩物,没有丝毫顾及的发泄。

尼尔森看的双腿发抖,几乎无法站立,但从他勃起的阴茎就可以看出,他也是处在兴奋的状态。

多罗对这位同性恋艺术家没有任何歧视,既然是一起参加交配大会,当然也不会冷落了他,至少猪头人并不太在意人类男女的区别。

招呼那几只雄性猪头人过来,把尼尔森架住,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来。

为了不会因为干涩而蹭伤,多罗还很贴心的让猪头人先在女人的阴道里捅两下,让阴茎都沾上哥布林的精液作为润滑。

接着这群猪头人就开始了对这个男人的轮奸,强拧着按住尼尔森的反抗,把肉棒塞进了他的肛门。

猪头人的阴茎比哥布林更粗、更长,而且前端还是尖锐的螺旋形。

他们的动作更加粗暴,疯狂,而且从交配开始就会射精,并且一直持续到结束。

尼尔森的叫喊声在被插入的一刻就哑了,那种不同于人类的粗粝让他感到畏惧,身体被紧紧的钳制在猪头人粗壮的怀里,根本无法挣扎。

从屁眼传来的饱胀酸痛的感觉,和他平时交往的那些贵族完全不一样,长长的的肉棒捅进他的直肠里,而且一直推进深入,包裹着他的肠子,挤开内脏,都快顶到胃部了。

肚子里传来触感让他觉得自己都要被穿刺了,还没等尼尔森张嘴发出哀嚎,这根一顶到底的肉棒就抽了出去,肠子都几乎都被带了出来,肚子里从满满的饱胀感一下变成了抽空的挤压感,让艺术家的叫声被堵在嗓子里。

接着,猪头人就开始了高速的抽插,隔着肚子都能看到那根肉棒在尼尔森的体内进进出出,把肚皮顶的起起伏伏。

猪头人的精液粘稠而且量大,不断的喷射在他的肠子里,虽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小腹也像是被灌肠了一样逐渐鼓胀起来。

尼尔森和那些贵族子弟鬼混的时候就是个受,喜欢被男人支配驾驭的感觉,在男人的胯下委婉承欢让会他无比愉悦。

但猪头人明显超出了他以往的接受范围,强壮而且粗鲁,没有甜言蜜语的调情,也没有淫荡撩人的前戏,从一开始就是最疯狂的操弄,让他完全没有适应的余地。

他现在仅仅是供这些魔物发泄的一只牲畜,是一个活着的自慰套,这种全新的刺激即让他害怕又让他期待。

这种被粗暴对待的奸淫凌辱,让尼尔森从最初的惊恐变成了兴奋,因为在他眼前就可以看到和他一起被蹂躏摧残的妻子。

肛门的酸胀越来越强烈,坚硬的肉棒顶在他的直肠里,每一次抽插都在压迫着前列腺的触点,精液充盈体内,带来巨大的满足感。

在强烈的高潮中,尼尔森射精了,而且是不断的射出小股的汁液,不是主动的喷射,而是被猪头人肉棒一次次挤压而出的流精。

那种酸麻酥爽的快感使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阴茎,他自己都不知道流出来的是尿还是精液,亦或者是两者的混合。

强烈的刺激使他不断的抽搐,脑子就像是燃烧融化了一样无法思考。

终于,第一只猪头人完成交配,抽出了肉棒,尼尔森突然感觉到自己体内一阵强烈的收缩,紧接着就是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他的肛门里喷射出来。

那不光是猪头人的精液,里面还混有他的大便,这些秽物被阴茎在肠子里戳的稀烂,又被粘液稀释成黄褐色的浆汁,现在都跟着一起喷了出来。

同时,在他颤抖的呻吟声中,又一次绝顶到来,剧烈的高潮让他的精液喷射出一人多高,飞溅在他自己的身上、脸上,尼尔森张大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双眼翻白几乎昏厥过去。

男人明显的脱肛了,粉红色大肠翻卷着露出体外,层层叠叠的好像一朵玫瑰花长在屁股上,粘稠恶臭的污物一股股流出体外,在地上洒出一片恶心的酱汁水渍。

这位同性恋的艺术家,即使是在贵族的淫乱聚会上也没这么失态过,至少他都会事先灌肠清洗干净。

但猪头人明显不在乎卫生问题,它们的巢穴以前可都是满地屎尿,现在尼尔森身上沾着污秽的排泄物反而让它们更加兴致高昂。

排队的第二只猪头人马上冲上来接替。

坚挺的肉棒把男人的直肠又捅了回去,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而且这只猪头人更加凶狠,强烈的欲火让它的动作蛮横粗暴。

猪头人把尼尔森压在满地的粪水里,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用力掐住男人的脖子。

无法呼吸的艺术家双手扒拉拍打着猪头人粗壮的手臂,却没有任何意义。

猪头人肥胖的躯体如同攻城锤一样不停的击打着男人的屁股,肉棒在体内冲击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窒息带来的苦楚让他无法思考,却也让身体的高潮更加强烈,每一次被肉棒塞入体内,小便都会被挤压的喷洒出来,每一次肉棒抽离身体,精液和粪水又会从肛门里溢出,他的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只剩下强烈的刺激。

但尼尔森现在却完全没有了厌恶和恶心的感觉,哪怕满身都沾满了屎尿。

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第三只猪头人换上来的时候,尼尔森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开始主动配合着猪头人的抽插,沙哑的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叫声。

“哦~~啊……啊……啊,啊……我要死了……”男人在满地粪水里翻滚着,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这种最肮脏最恶心的事情,在尼尔森眼里都变得无比美好。

当再下一只猪头人扑上来的时候,这位同性恋艺术家已经高潮到失神了,猪头人粗暴的动作也无法将他从迷醉中唤醒,被压在肥壮身躯之下一动不动,只有四肢轻微的颤抖表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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