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山半山腰那幢插屄获奖的超大别墅,赵江波住了几天就头疼了,叶凌云在香港没有落脚地,当仁不让的先住了进来,她一住进来,外围就是二十几个保镖,看那精神头,全是当兵的。

三个表妹自然要让她们住,这三个小蹄子一住进来,就忙着买各种材料,在张雨桐的带领下,调理各种饮品、甜食,然后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硬塞给人家吃,再问人家味道怎么样?

既然徐香香、朱子婷住在这里,两个小鸡巴黄少华、陈正兴也粘着屁股跟来了,还呼朋引伴的把在香港的几个公子哥也引来了,其中还有一个年纪大点的,71年属猪的,叫做罗仁义,身份地位竟然和叶凌云家差不多,看到张雨桐就惊为天人,整天一副猪哥相,盯在张雨桐后面死缠烂打,纠缠不清。

何超琼找了个理由也住了进来,自然也跟了一大群保镖,全是崩牙驹的铁杆兄弟,由一个74年生的、叫做周焯华的小子带着,这伙人一身的痞气,和叶凌云、罗仁义带来的那伙当兵的站在一起,是黑白分明。

最后叶凌云干脆把这地方当她自己家了,把刘敏、聂然然、徐朵朵、陈风华、黄少秀、谭欣竹、王定慧等几个合伙做生意的女人全招来了,介绍她们跟何超琼、谢凤琪、赵江波、周焯华等人认识。

当然这些红三代过来,也是跟着一群的保镖。

公安部的人也找来了,前后几拨子轮流来看张雨桐、何润琦,安慰鼓励之后,要她们原地待命。

最叫赵江波受不了的是,叶凌云其实是个头疼之极的反差婊,人前人后根本不一样,而且还有暴力倾向,每次做爱,都是疯狂的一米,爽过之后不是把他紧紧的抱住,就是按住他的头让他贴在自己胸脯上不给下来,要么把自己扮成狗,套上狗链叫赵江波牵着,每次不抽干赵江波最后一滴精液是决不罢休,而且心理占有欲望极强。

何超琼也不比叶凌云好多少,每次交合,都要骑在赵江波身上,决不肯被他压着,平日里恨不得把赵江波捆起来装在口袋里整天带着,张雨桐也是个不省心的小魔女,各种花样层出不穷的折腾,不过叫赵江波庆幸的是,有了罗仁义这个傻货,替自己分担了不少的捉弄。

更可怕的是,叶凌云、何超琼两个,每次做爱既不肯戴套也不肯吃药,这要是中标,弄个孩子出来怎么是好?

堂姐赵静,也就是陈宝莲更是个颠子,时不时的把演艺圈三、四线的骚货艳星带来开无装派对,跟叶凌云、罗仁义带来的那伙人打得火热,整天神精兮兮,和赵江波打炮时,还说她养小鬼,把赵江波吓得半死。

于是这地方是不能再呆了,所以赵江波拿到陈老头那里订制的那批翡翠成品和几十个檀木的精美手饰盒后,通过何家的关系,换了五千万美金,又跑到黑市弄了一大批军火后准备逃跑了,当然他的事瞒不了叶凌云这条过江的母龙、何超琼这只坐地的雌虎,被剥削了好些顶级的首饰,还被张雨桐要走了两支大黑星和一箱子弹,说是防身。

上次在黑市淘到的两件腐锈不堪的棍状物体,这两天被赵江波洗出来了,原来是两支匕首,钢笔长短,非金非铁,锋利无比,长点的镂着古篆体“龙牙”,短点的镂着古篆体“虎藏”,打量着给这两支匕首重新配个鞘子时,张雨桐出现在身后,一把抢过,好巧不巧的正是小虎藏,指着上面的字道:“我找这匕首好久了,原来是表哥你偷的呀?还给我吧,我还有用呢!”

赵江波张着嘴道:“不会吧!表妹我告诉你,说慌可是会长尾巴的!”

张雨桐扁扁嘴道:“就是我的,这上面有虎藏两个字,我是属虎的,不是我的是谁的?告诉你表哥,这匕首我带在身上好几年了,表哥你难道是鱼脑袋没记性?今天你要是不还我,回家我就告诉姑爹,就说你偷我东西!”

通常张雨桐向赵四九告赵江波的状,都是以胜利而告终的,赵江波知道纠缠不过她,只得自认倒霉,砸巴着嘴道:“表妹呀!我记得我房门是反锁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张雨桐得意的笑:“机簧销器,奇门遁甲,这些旧社会的江湖东西还是你教我的呢,难道你忘了,况且这幢别墅房门的锁都简单,所以随便哪个房间,我想进就进!”把玩了一会儿虎藏匕首道:“表哥!鞘子呢?拿过来!”

赵江波以头撞墙,没好气的道:“我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呀,没事教你开门别锁的做什么?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这两把匕首我才洗出来,还没来得及配鞘子呢!不如你自己找人配去?”

张雨桐披嘴:“就知道欺负我,我不管,就找你要个鞘子,要什么好呢?嗯──!要个玉的吧,玉质不要太好,牛角的也行,不过要打磨光滑,但又不能太滑,这样才好藏在身上!”

赵江波好奇道:“你要藏在什么地方呀?”

张雨桐脸一红怒道:“滚──!要你管?今天你就要把鞘子弄出来!”

赵江波抓抓头,想想这种简单的机器活,找陈老头弄的话,今天应该能出来,于是抓住张雨桐的手腕,把她往外拉,否则再看上什么东西就又要拿走了,刚出房间门,罗仁义就出现了,涎着脸跟在张雨桐身后打转。

赵江波心道:有这凯子当盾牌,不是正好开溜,于是喊道:“罗大嘴,我带表妹有要事,你别跟着我们!”

罗仁义怒道:“我看桐桐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谁耐烦跟着你?”

赵江波心想:表妹迟早要嫁的,总不能霸占她一辈子,这个罗大嘴人不错,正好可以甩锅,嘻嘻笑道:“我车给堂姐开走了,你要是有车借我用一下!”

罗仁义哼道:“你算老几?也配用我的车!”

张雨桐道:“给你脸不要是吧?我和表哥有正经事,你要是不借,我去开琼姐姐的车了!”

周焯华远远的听到,立即喊:“草狗、草狗、开一部车过来,桐大小姐要用车!”

草狗刚应了一声,罗仁义就急忙道:“别别别,周焯华,老子告诉你,没你们的事,别过来凑热闹,还是用我的车,那个……!建设!你来开车!”

身后的贴身警卫许建设连忙应了一声,风似的跑去开车了!一分钟不到,一部大奔停在三个人面前。

赵江波瞟了许建设一眼就笑,这个福建仔长得帅,竟然跟梁安琪勾搭上了,至于有没有成奸就不知道了,这事他和何超琼都知道,而且梁安琪还勾搭上了周焯华,交游倒是广泛,何超琼对这些事故意压住不说,却悄悄的留了把柄,以便于日后发难。

许建设见赵江波冲他笑,立即心虚了,转过脸对罗仁义道:“首长到哪里?”

罗仁义瞪眼道:“老子怎么知道?赵江波,到什么地方你快说?”

赵江波道:“我跟表妹办事,你跟着上车意欲何为?”

罗仁义哼道:“我就跟着了,你能怎么样?”

张雨桐道:“就让他跟着吧,必要时也多个人办事!”

罗仁义笑道:“还是桐桐善解人意!”

赵江波笑道:“桐桐,还铁铁呢,好肉麻,告诉你,表妹乳名并不叫桐桐,弥敦道珠宝一条街你认识吧?”眼睛一瞟,发现罗仁义的钱包竟然从裤子口袋滑了出来,于是顺手拣了,把身份证放在兜里,其它东西没拿,故意叫他找不到身份证时出点血再还他。

许建设点头道:“认识!”油门一踩,大奔疾驰而去。

罗仁义骂道:“你妈的许建设,香港还没回归呢,开这么快?你当这是福建啊,被警察抓到超速很麻烦的……!对了桐酮的乳名叫什么呀?”

张雨桐杏眼一瞪:“表哥不许讲,否则有你的好看!”

赵江波立即闭嘴不说了,罗仁义急得直翻眼。

有了罗仁义这个炮灰跟着,和陈有财说明要弄的样式尺寸,耍了个花枪,很快的就脱身了,他的东西都在介子空间里随身带着,说走就走,背着个双肩的背包,顺利的登上了开去曼德勒的小飞机。

小飞机上的四十多个人,全是香港的背包客,就是身上揣着五千到两万不等的美元,背个背包到缅甸冒险赌石,只要碰上一块好料子他们就发家了,至于命吗?

算个老屌,没有钱的生命是没有意义的,这叫做挺死屌朝上,不死万万年,香港人的发财欲望,比当时的大陆人强上一万倍。

资本主义统制下的香港人比傻乎乎的大陆人小心一万倍,一般都不和陌生人说话,同来的两、三个人都是身强力壮而且认识的。

只有赵江波这种头脑不正常的敢一个人去缅甸,而且敢和陌生人说话,把凶险的东南亚当成风平浪静的大陆了,如在大陆的长途大巴上一样,对身边坐着一个中年人道:“你好!你也是一个人?”

黑脸的中年人看了他一下,心里道:这傻仔不是作死?脸上立即笑起来道:“是呀!靓仔你也一个人?”

赵江波道:“是呀!想去缅甸见识一下,听说那边不但有翡翠,女人也是很便宜的对吗?”

黑脸中年人笑道:“是呀!一千美元可以玩几百个,我叫张三福,靓仔你叫什么?”

赵江波道:“我叫罗仁义,第一次去那边,你以前去过吗?去过的话,可以带带我呀!”

张三福笑道:“没问题,降落后你跟着我准没错!”

两人说说笑笑,看似很投机,不知不觉间,飞机降落在曼德勒,下来是一片的荒凉,要到市区,还要坐那种破旧的中巴,一路颠跛,直到晚上六点多,总算安顿了下来。

“曼德勒是缅甸第二大城市,被政府军控制,显得也算太平,但是城市深处却是暗潮汹涌,各种势力交织纵横。”

张三福用手比划着,用蹩脚的普通话道:“幸亏你不是女的,要是女人,早被拐卖了,你知道这里什么最多吗?”

赵江波道:“什么?”

张三福道:“一是翡翠、二是毒品、三是女人,只要你有钱,这三样东西随便你要多少!”

赵江波笑道:“我喜欢处女!”

张三福一拍他的肩膀道:“没问题!”

车上人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缅甸女人是多,价格也便宜,但是吸引他们冒险来这里的是翡翠,其实曼德勒虽然是老缅最大的翡翠交易市场,但是要想淘到最便宜最好的货,还得冒险去帕敢矿区。

曼德勒的夜晚出奇的繁荣,人来人往卖什么的都有,各种肤色的美女、人妖、男妓穿梭在人群里,不时的暴露私处招揽生意,小偷、流氓、抢劫犯也随处可见。

吃过一顿猪狗食似的晚饭,张三福带着赵江波,在繁华的街头巷尾闲逛,一名极性感的人妖凑上前来,用英语和赵江波答话。

赵江波看那人妖,胸前两团奶子巨大,奶头上穿着两个锃亮的钢环,长相秀美,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公然挺着一根长长的鸡巴,看那规模,硬起来时应该不比赵江波小到哪里。

张三福连连摇头道:“NONONO!”

缅甸有一百多个种族,女人除了个子矮点外,其实漂亮的很多,穿过一条粉红色灯光的长街,赵江波接连发现了好几个中意的。

张三福笑道:“这些缅妹虽然漂亮,但不够野,我带你去玩又野又漂亮的,特刺激的那种,还能赚点小钱!”

赵江波好奇了,立即道:“好啊!”

张三福实际上属于PSLA组织中的一员,这个组织有千余名的兄弟,蹲在穷山恶水中整天挨政府军的揍,千余名兄弟千余张嘴要吃饭,要吃饭就要搞钱。

赵江波给他看过自己包里的钱,只有两、三千余美金而已,要是带个十万、八万的美金,早给他叫人做掉了。

不过好不容易碰上这只撞上来的呆羊,不宰白不宰,所以张三福就带他去赌喽,赌输了就叫他在现场借高利贷,一晚上时间,要是他玩疯的话,欠他们二、三十万美金不成问题,然后就有理由找他家里面人要钱了。

一处原木搭成的巨大棚子,大门口三名绝色的裸女,跳着风骚的光屁股舞,男人走过来时,只要五美元,立即就可以她们当街口交或者性交。

走到里面是人声鼎沸,各种传统的赌具都有,全是中国人,场子中间有一个一米高的十平方米的台子,围着胳膊粗的栏杆。

赵江波问:“那个台子是干什么的?”

张三福笑道:“打黑市拳的,当然可以压注,压中的话可以赢大把的钱!”

赵江波一笑,心想:要是压不中呢?

不是赔大把的钱?

这个呆屄骗老子来赌,不是找虐是什么?

只是赢钱后可能拿不走,还是留点手,不要赢狠了被人做掉。

张三福道:“黑市拳最刺激了,不过等会儿才开锣,这会儿你不玩玩色子?”

赵江波道:“我从不赌博的,而且我也不会赌!”

张三福笑道:“很简单的,随便压个地方,或者大或者小或者豹子,中了就有钱赔给你,你看看,这个人中了,一下有七百多美金呢!”

做媒子的贱精也是个中国人,朝他一笑:“我今天赢了一万多,试试吧,很容易的!”

赵江波犹豫道:“这样啊!我玩玩,输的话就不玩了!”

张三福笑道:“放心吧,十押九中!”

赵江波犹犹豫豫拿了一千美元,“啪──!”的押在三个三的豹子上。

周围人一看,这是个雏儿啊!哪有没摇色钟就开始押的?而且还是押在三个三的豹子上?这不是给赌场送钱吗?

荷官是个漂亮的美女,只穿着几条黑丝,勉强遮个屄而已,她就不信了,她手有这么背,不管怎么摇,摇中三个三的豹子根本就不可能。

一阵西里哗拉的色子撞击声,荷官娇声道:“买定离手啦!”

赌徒们一阵的吵闹,片刻间全部押好了赌注!

“开啦──!”荷官抖着两团大奶子,两个微黑的奶头饱满,特别吸引人,迷人的手臂抬起手上的钟盖。

“哗──!”众赌徒大哗,钟盖揭开时,果然是三个三。

赵江波一把把钱箩了过来,对张三福笑道:“真是很容易啊!再来!”说着话,又压了一千美金在三个六上。

众赌徒见他又压三个六,哪里肯跟?一分钟后,就有人后悔的大叫大跳,钟盖揭开,真是三个六。

张三福着急的向女荷官直使眼色,女荷官是一脸的无辜样,第三把再开时,又是三个六,看向赵江波的眼神立即变得有如刀锋。

“哗──!”赌厅内一片的喧哗,所有赌徒几乎全聚过来了,赵江波哈哈大笑,又把一万美元压在三个五上,赌徒们这时再不犹豫,一齐往三个六的豹子上压。

美女荷官不敢摇钟了,这把要是再输出去,这一年的生意都是白做了,翻眼朝他看来,眼神蛮野而彪悍,舌头在丰满性感的嘴唇上一舔,一种嗜血的感觉平空升起,这种感觉表妹张雨桐身上也有,那妮子可是宰过不少人的,这妞身上弥满的杀气,比表妹更盛。

立即有人去找老板,一条阴沉着脸的大汉走了过来,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美女荷官脸上,狠狠的问道:“贱货,怎么回事?”

美女荷官不敢躲避,吐了一口血水,恨恨的道:“不知道,邪门了!这小子压什么中什么!”

张三福道:“母狗,他可不可能出老千?”

母狗摇头:“不可能,自始至终都是我在摇钟,他根本碰不到,怎么出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