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逗蜂轩
布置精美、雅致的厢房中,西窗下,宝钗坐在一方漆木小案后,手旁茶盅里的热茶已经续了几次,肌肤莹润,容止丰美的少女,那张白腻如雪的脸颊好似梨蕊,两弯柳叶秀眉下,水润杏眸却满是怅然。
忽而这时,听到一串轻盈的脚步声从外间次第而来,宝钗循声而望,只见身形颀立、面容清隽的少年,绕过一架仕女云母屏风,行得近前。
“珩大哥。”宝钗盈盈起得身来,轻声唤着,许是因为起的猛了,不仅是耳垂上的绿珠耳饰轻轻晃动了下,就连抹胸之下的金锁,似乎也为之颠了几颠。
少女原是丰盈可人的微胖一款,比之其表姐元春丰腴有致的身段儿也不遑多让。
贾珩举步近前,双臂张开,拥住宛如一只蝴蝶扑来的宝钗,只觉一股沁人心脾的冷香丸幽香在鼻翼之下浮动,低声道:“薛妹妹,有段时日没见了。”
宝钗此刻双手环住贾珩的腰肢,不知何时,琼鼻一酸,翠羽细眉之下,那双水润泛光的杏眸雾气润生。
两人自定情以来,时常腻在一起,从未分别这般久的时间,而先前近两个月未见,宝钗觉得对面少年许是厌了自己也不一定。
贾珩察觉有异,伸手松开宝钗,扳过雪润的肩头,温和地看向眼眸噙着泪光的少女,道:“妹妹怎么还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宝钗难道拿了黛玉的剧本?无语凝噎,泪光点点……
宝钗玉颜白纸如曦,眸光盈盈如秋水,呢喃道:“我是高兴,先前天天念着,珩大哥总算回来了。”
贾珩伸出大拇指轻轻揩拭着宝钗脸颊的泪珠,少女面似银盆,嗯,丰润的脸蛋儿肌肤就有些婴儿肥,粉腻柔软,轻声道:“刚才去四妹妹那边儿坐了会儿,想着就过去寻你,没想到你过来。”
说着,凑近而去,噙住那不点而红的唇瓣。
霸道的粗舌长驱而入,侵入少女的芬芳口腔,卷住她的香软玉舌一阵回味细品,重温着少女久违的甜腻气息。
宝钗正要说些什么,不觉娇躯微震,眼前视线却见恍惚,缓缓阖上水杏眸子,两条胳膊裙袖垂下,轻轻环住贾珩的腰肢,任由少年诉说着相思。
咕滋,滋啾……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相思成疾的少女却是比之过往更为主动了许多,
轻踮脚尖,螓首微仰的与久别重逢的情郎唇舌纠缠,腰肢轻扭,两条修长圆润的粉腻莲足不自觉的厮磨起来,
嗅着情郎那熟悉而久违的浑厚雄息,感受着他的霸道热情,少女裙摆下的玉润香胯悄悄晕染了一小抹水渍,空气中也弥漫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
只是不多时,有些神色迷离的宝钗还在回味着唇齿相依的情热,耳畔却响起少年低沉的嗓音,“薛妹妹,我看看金锁。”
他……对她一点儿都没变。
不待少女回应,贾珩便探手将宝钗丰润雪白的酮体拥在腿上,那比往日粗糙许多的宽厚大手更是毫不客气的捉上宝钗又丰腴了些许的软嫩奶脂,
正是盛夏时节,原就衣衫单薄,脂粉软香略有几分汗津津,宛如盈月的金锁如烟云漫卷。
宝钗呜哎的仰起玉颜,一双修长圆润的粉腻肉腿紧紧的缠上贾珩的腰腹,柔媚娇软的腰肢摇曳扭动,
看似欲挣脱,实际上却是更加主动地将柔滑饱满的乳肉送入情郎的嘴中。
宽厚滚烫的魔掌挤压着宝钗甜美白腻的奶球,容止丰美的少女在男人的浇灌滋养下,一对甜桃似的娇嫩乳球已经几乎仅稍逊于元春;
轻薄的丝质亵衣没有阻碍手掌的侵略,萝莉新剥荔肉似的白净奶脂软润温弹,仿佛灌满了凝脂酥酪。
“嗯呜……珩大哥…呜…轻些…那儿……”
稚童般咬字不清的软糯甜音混入了妖冶的香喘,宝钗红着玉颜,粉光潋滟的朱唇半启半合,分外诱人。
贾珩并未回应,隔着被香酥薄汗浸湿的柔滑亵衣,大口的吸溜着宝钗那久违的饱满乳肉,绵滑如豆乳的雪腻嫩肉裹着丝料亵衣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同时有力的粗糙指尖娴熟地抚弄着宝钗娇软欲挺的粉艳蓓蕾,让炽热的情欲染红怀中少女的每一寸如雪玉肌。
宝钗不一会便被香喘吁吁,粉唇微张,黏腻的香涎从唇缝中泄出,沿着圆润娇俏的下巴缓缓滴落,淌过纤长玉颈,精致的锁骨,打湿了少女蔽体的素雅亵衣,透出那丝料下的冶红乳蕾,可口得像是刚成熟的嫣红莓果;
可滚烫的魔掌却并未停止,巧手如蝶地解下那薄如蝉翼的胸衣,在宝钗的娇怯哀吟中,火烫的手掌毫无阻碍的径直握住了她绵软娇腴的雪白酥乳。
宝钗粉躯一颤,只觉贾珩粗糙火热的大手像是把持住了她摇曳的芳心;
幽美的杏眸朦胧如雾,心跳也急促了些,只得羞怯得偏过玉靥。
眼见丰韵娉婷的可爱少女如此娇媚撩人,贾珩唇角上扬,却是更加不客气的挑逗搓揉起宝钗那稚娇丰润的酮体,粗糙的大手娴熟地挑拨着少女香软挺翘的雪脂椒乳。
良久之后,贾珩看向娇躯绵软,檀口细气微微,几是不能自持的宝钗,
此时的少女简直像是从水底捞出来的一样,秀丽的娟柔发丝紧紧黏着新雪般的无暇肌肤,粉润玉肌上香汗淋漓,天光下显得晶莹透亮。
丝丝银亮水线沿着修颈滑到纤美的锁骨上,再汇成汗珠落入两团冰盈奶脂之间的莹白细沟。
饱满娇挺的酥胸沁着水珠,随着少女的急促呼吸漾出一抹荡人心魄的凝脂雪浪。
两粒被舔舐品尝得酥翘挺立的娇嫩乳蕾,泛着妖艳的冶红莹润,恍若镀上了一层油膜般。
少年视线微凝,轻声道:“薛妹妹,咱们去那边儿说话。”
说着,拉过宝钗绵软不胜的小手,来到软榻上坐下,轻轻揽过宝钗的肩头,轻声说道:“这次离京是久了一些,当初如是知道,就让你和大姐姐一同过去了。”
宝钗晶莹如雪的柔荑,轻轻整理着凌乱的衣襟,樱唇抿了抿,靡颜腻理的雪腻脸颊,嫣然明媚如桃蕊,鬓发间的玫红气晕,愈显丰艳动人,声音也有些微的糯软,道:“我去了也不大方便,让珩大哥分心,再说秦姐姐也在京里等着珩大哥。”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温婉可人的宝钗,轻声道:“听晴雯说,你这段时日时常到府上陪着可卿?”
咸宁公主的事儿,宝钗不问,他一时间也不好主动提起。
“珩大哥在外面久不归来,姐姐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人说话,我过来陪她坐坐也是应该的。”宝钗眉眼温宁如水,柔声说道:“姐姐对我也很好的,宫里有几次赏的东西,都送给我一份儿呢。”
贾珩点了点头,握住宝钗酥软的玉手,略有些胖乎乎,道:“那就好,你寄过去的书信,我也看到了,后来因为太忙了,就没有怎么回信,淮安府那边儿洪汛情况还要危急一些。”
宝钗秀眉之下的眸光盈盈波动,似乎倒映着少年清隽的面容,粉唇轻启,说道:“珩大哥忙的都是国家大事,不要以儿女情长为念。”
贾珩笑了笑,却一时无言。
宝钗见此,目光闪了闪,芳心却有些急,一时间甚至觉得自己方才说错了话,颤声道:“珩大哥,我……”
贾珩道:“薛妹妹不用解释,我明白。”
其实,两人之间,随着贾珩权势日隆,少女心头未尝没有生出一股“自惭形秽”的心理,故而,在贾珩身前时常表现“贤内助”的一面。
当然,这无可厚非,乖巧懂事没有什么不对。
反而给贾珩的感觉,不像妙玉、黛玉这样的文青女,心思单纯,真实纯粹。
因为世间爱情的动人之处恰恰在于,没有地位、门第等一些不纯粹的利益权衡,后者多是婚姻。
而刚刚在妙玉那里获得“净化”,拥有前所未有体验的贾珩,心头难免有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倒不是失落,思想成熟的人从来不会自寻烦恼,不会将自己的权势地位与自己本身剥离去作假设。
财富与地位除非与生俱来,通过个人奋斗而来的财富与地位,本身就是一个人才情、品质、心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强行分割考量,只是不成熟的赌气。
去设想没有权势和地位,爱情会如何如何,倒不如扪心自问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如果长的丑陋不堪,自己还会不会喜欢?
嗯,他只是一种感慨,前世《五星大饭店》中,金志爱所要追求的是纯粹而真实的爱情,但每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同,对物质的感受不同,而极致的纯粹可能陷入某种病态的心理洁癖,陷入不停求极限的窘境。
其实,那种极致的纯粹本身就不真实。
多姿多彩的生活,容许每个人的小心思,而从污泥中开出的青莲,香气更为芬芳。
人性的真善美在假恶丑的弧光渐变中才有打动人心的力量。
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丝感慨,嗯,都是让妙玉给带的,解构带来深刻体验的同时,往往也不可避免的陷入颓然。
转过头,看向水润杏眸中有着几许迷茫的少女,伸出右手摩挲着宝钗的脸蛋儿,轻轻捏了捏粉颊,引起少女难得一见的嗔怪目光,道:“薛妹妹,家国天下,家在国前,在外之时,未尝不惦念薛妹妹,正是因为心头有着如薛妹妹这样的挂碍,心头才觉得社稷之重才有意义可言。”
宝钗闻言,心头微震,贝齿咬着樱唇柔声道:“珩大哥如不喜我说那些话,我以后就不说了。”
终究是心思慧黠的姑娘,电转之间就觉得自己,方才之言,是不是“妈”味十足了?
爷们儿都不喜欢女孩子一门正经地规劝,那样会显得无趣,她刚刚也是一时忘了这一茬儿。
“没有不喜欢的。”贾珩轻轻探入宝钗怀中,堆着雪人,少女的肌肤温润光滑而富有肉感,粗厚的手指微微用力便陷入那羊脂暖玉般的乳肉中,美妙无比的触感沿掌指扩散开来,不断涌上心头,
感受着盈满掌心的酥滑软腻,少年的神色越发和煦,笑了笑道:“妹妹善解人意,宜室宜家,我一向欣喜这般性情,妹妹与我是夫妻,在我跟前儿也不要小心翼翼的,妹妹忘了,我说想让妹妹在闺阁中如小孩儿一样多待两年,也能快乐自在一些。”
宝钗的性情就是这般,他没有想过去改变宝钗去学黛玉,只是想更多见见宝钗天真活泼的一面,比如宝钗扑蝶,嗯,然后扑完蝶,就“坑”了黛玉一把。
其实,也是因为薛蟠的事儿,宝钗都被拉扯麻了,再加上宝钗从小就颇有自我规训的意识,性情端方,藏拙守愚。
宝钗对上那少年若有所思的目光,垂下螓首,感受到怀里开着金锁的手,丝丝缕缕,似麻似酥的快感洪流顺着被握住的酥软涌遍全身,
脸颊微烫,嫣红如霞,“嗯”了一声,将身形靠在贾珩怀里,紧紧攥着手帕,
她有些明白情郎的意思,许是不喜欢她太端着……
她也不想太端着,就是他那般威严,突然……她也有些不敢。
贾珩的面容轻轻压在宝钗的圆润香肩上,嗅着少女青郁秀发之间的清香,轻声道:“薛妹妹素来是读过书的,应知许多女子在年轻时,天真烂漫,一旦成家,往往因牵挂一些身外之物,心存算计,气度格局大坏,我希望你们都无忧无虑,永远不用那些人心算计,再等十几二十年,仍然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心。”
宝玉有一句话倒没有说错,结了婚的妇人就成了鱼目死珠。
当然,与这些也无关,随着后宅人越来越多,势必要做好……后宫文化建设。
当然,不勾心斗角也不可能。
宝钗闻言,心神微动,丰润的脸蛋儿轻轻厮磨着少年的脸颊,坚定道:“珩大哥,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也不喜欢那样的。”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比如二太太,她的姨母。
贾珩从那娇挺乳脂中抽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宝钗的瑶鼻,轻笑了下,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妹妹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宝钗霞飞双颊,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听着少年的心跳,如倾如诉地喃喃道:“思君成疾,无药可医。”
“我也想着我的好钗儿。”贾珩捉住宝钗的手,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细嫩柔荑,忽而垂眸看着凝霜皓腕上的一串红麝香珠,
晶莹如雪的肌肤之上套着一串儿手串,尤似雪岭红梅,艳丽动人,贾珩忽而有些起心动念,附耳在宝钗的耳畔,低声道:“这些天苦了妹妹了,要不我伺候一下妹妹罢?”
宝钗娇躯轻颤,一剪秋水的明眸满是疑惑之色,诧异地看向贾珩,问道:“珩大哥,伺候什么?”
纵然是从小看过元人百种的宝钗,一时间也没有明白贾珩所言“伺候”何意。
贾珩轻声道:“嗯,妹妹等会就知道了。”
说着,搂着宝钗向着里厢而去,嗯,说话间也有些渴了,也不知与元春同一款的宝钗,是不是一样丰润可人,量大管饱。
没有多久,宝钗雪腮上的红晕便显得更加鲜艳,蔓延到颈肩,两颗玲珑可爱的耳垂如红宝石一般。
一身温润甘美的气息正浓浓的晕散出来,少年用自己浓烈的雄性气息对换,大口大口的吸着这少女清冽冷幽的芬芳。
炎炎夏日与身躯滚烫的情郎亲昵紧贴,让宝钗的冰肌雪肤很快便沁满晶莹的水珠。
香汗淋漓,偶然的缀饰间却让冰肌玉骨的丰润少女显得无暇剔透,像是白瓷娃娃纤弱脆薄,又仿若冰雪堆砌出来的精灵,虚幻得快要一触即碎,却美得不可方物。
宝钗的一身着装很符合她的娴雅气质,宽松轻薄的设计显然能在炎炎夏日为热毒缠身的少女博得一丝清凉,
可此番装扮居家还好,但落在贾珩这般少年慕艾的男人眼中,却无疑是让她被宠爱至深、亵玩轻薄的祸根。
而少女此时也似是被情郎的火热触感烫得微微抬脚。
宝钗小巧酥润的莲足,脚底与踝骨处都是柔和无比的淡淡绯艳,玉美无暇,嫩得无一丝粗痕硬皮。
而在秀榻上微微踮起的笋嫩足趾更是玲珑可爱,押上雪花的竿竿青竹沾上点点正晕散着的梅红,透过足尖趾甲的瑰丽,仿若也能一窥少女此刻的状态。
宝钗在贾珩怀里坐着,丰润娇躯绵软如蚕,几乎瘫软成泥,略有些婴儿肥的雪腻玉容红若胭脂,已然羞成彤彤红霞,按住贾珩解着裙带的手,莹润目光中带着几分祈求道:“珩大哥,这……这还白天呢。”
她还没过门,这……
不过,她原也是他的人了,可也得等天黑一些,大白天的勾引爷们儿,只怕在秦姐姐眼里,她与那红颜祸水也没什么两样了。
贾珩道:“不是薛妹妹想的那样。”
说着,附耳说了一段话。
宝钗玉容微凝,杏眸满是难以置信,说道:“珩大哥,那等肮脏之地……怎么可以?”
然而,还未婉拒,娇躯一颤,却是贾珩已揭起了少女的裙裾,让这丰润娇矜的美人儿隐藏着的玉胯腿心展露在暧昧温热的空气中。
湿透了的丝绸紧紧勾勒着少女肥嫩高贲的馒丘,描绘出一只娇小饱满的芬芳桃穴;
沿着正当中蜜裂吸陷进去的绸缎亵裤,更是仿佛晨苞含露般,接连不断的渗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蜜液露珠。
“呜呜…珩、珩大哥别…别…”
仰躺在床榻上的娴美少女娇躯微颤,但也就仅是说说想想而已,对于这个威严越发厚重的情郎,她俨然是拿不出半点反抗的主意来。
宝钗只得将鬓发散乱的螓首,偎靠在贾珩怀里,裙下的绣花鞋已经被脱掉,因为紧张,藏在罗袜中的玉足,足趾僵直。
不一会,在少女的欲拒还迎中,贾珩手指滑向宝钗圆润臀侧一勾,就取下了她最后的遮羞布,隐藏着的私密桃源彻底展露在空气中。
微微的凉意让宝钗娇叫出声。
“珩~珩,大哥,不要……不要看…呜明明还没有……”宝钗偏过螓首,睫毛轻颤,冰玉般的娇靥羞红如血。
却见那雪腿交错间,一线樱粉魅红含蓄其中,宝钗幼细蜜裂像极了熟润的玫瑰花瓣,娇嫩柔软至极,随着少年微凝的滚烫视线而翕张微动,
此番美景,贾珩也不由升腾起几分马上就把自己粗硕狞恶的阳物狠狠地插入这蘅芜君的紧致花苞,把少女的幼穴撑得难以闭合,泉水流泻的念头。
贾珩轻轻揽过宝钗的肩头,看向微微闭上杏眸,抿唇不言的宝钗,鬼使神差一般起了几分逗弄之意,在圆润蜜腔处沾了半点黏腻的浆汁,唤了一声“薛妹妹”,伸出两根手指,一合一分之间,自轩窗而过的日光映照其上,泛起晶莹光泽。
“薛妹妹都……”
宝钗扬起那张盈月的脸蛋儿,见着那一缕日光,满是惊愕、复杂,只觉“轰”地一声,简直平生从未有过的羞意如潮水一般涌来,丰润如银盆的玉颊红润欲滴,杏眸雾气润生,芳心大为羞急,颤声道:“珩大哥,不许,不许说……”
羞死人了,她怎么能那样,还有珩大哥,怎么能这般……捉弄她?
贾珩看向花容失色,再无平日那般风轻云淡的宝钗,伸手将金钩上的帷幔轻轻放下,
而后唇角上扬,兰枝玉树般的少年和煦一小,大手抓住宝钗圆润紧致的粉腻雪腿扛在肩处,脑袋往下一压,单薄的唇瓣就复上了少女水媚盈润的柔腻耻丘。
在逗蜂轩中,化身蜜蜂,栖花采蜜。
“呜呜…好奇怪…呜…那儿…珩大哥……呜咿!?”
宝钗霎时间只觉心尖剧颤,想要摆脱情郎的大嘴,却又娇躯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贾珩粗粝灵巧的舌头如同带有魔力,如同一条灵蛇一般钻进宝钗娇嫩私处里,每一个剐蹭舔舐,都会让柔情绰态的少女感受到强烈官能淫悦导致的甜美晕眩感。
滋溜,贾珩猩红的舌头灵活的在宝钗的幼窄蜜膣里转动,舌尖抵到中段受到一层薄膜的阻碍不再深入,少女的纯洁贞膜自然不能这般夺取才是。
尽管这样,只是在前端活动的粗舌都让,这从未想象过床帏之事还能这般作弄的丰润少女发出一声声酥润娇腻的媚吟。
咕噜,被挑逗的腴润女体不仅玉肌上沁出香汗,水媚蜜膣也娇颤着分泌出透明的爱液,被少年如获至宝的吞咽,一如过去品尝那般,毫无异味,不如说有些可口,像是洒满牡丹花瓣的清冽甘泉一般甜腻诱人。
“呜呜,不要,珩大哥…呜呜…妹妹要变得奇怪了!慢一点,至少慢一点,轻一些…咿!?”
未经人事、还显得几分稚嫩的纯洁少女哪堪情郎火热唇舌的娴熟逗弄,再加上少年世俗中的身份加持,
只是片刻,精神和身体两厢叠加的强烈刺激,就彻底击碎了宝钗的理智,只感到一股有别于过去亲昵挑逗,却更加奇异酥麻的暖流从私处涌出,
还没反应过来,宝钗花瓣般柔美的嫩唇中就吐出了一声酥润婉媚的娇吟,一大股名副其实的冷幽蜜露泄出媚腔花径。
一双粉白丰嫩的莲腿也紧紧绷直,蜷缩的玲珑雪趾晕着樱粉,红润的足心仿佛在呼应着宝钗的欲仙欲死。
得益于在承接元春潮、晋阳河时的经验,将少女玉胯间馥郁甘甜的蜜露全数卷入口中后,贾珩稍稍抬首,神色恣意地欣赏少女融化的姿态,
宝钗柔顺的如墨发丝上的钗饰松垮垮地悬于髻上,散落的发丝此时无力的粘在新雪般的肌肤上,
往日嘬着温润平日的娇俏杏眸此刻水润迷离,娇嫩的芳唇半张着,滴滴香涎顺着吐出的玉舌滚落到酥胸间的雪腻沟壑中。
饱满的冰莹奶脂随着少女急促的心跳微微起伏,漾出一抹凝脂乳浪。
咂咂嘴,回味着少女名副其实的甘甜蜜露,有些口干舌燥的家伙却是一时起了兴致,续道:“薛妹妹,我继续了哦。”
说着,两指并拢再度挤入少女的嫩膣中,轻轻抠挖起来。
“咿呀?”
少女丰润雪躯微颤,刚刚泄身过的膣穴紧嫩敏感,情郎粗糙手指磨蹭娇嫩膣肉的感觉宛如触电般,宝钗不由得抬起了饱满的蜜桃美臀,想逃脱,却迎合了少年的玩弄。
贾珩干脆两指撑开宝钗的幼细蜜膣,让隐在阴埠里的粉嫩花珠被迫露出。
毫不迟疑,少年另一只手捏住了这娇软柔润的敏感豆蔻,疯狂的搓弄按压起来。
“嗯哈~不,不要,珩大哥…停,停一下……为什么…这么奇怪…呜呜嗯嗯嗯呢…!?”
女体最敏感的花核被少年捏住,一阵阵比先前还要强烈的酥麻浪潮淹没宝钗的意识,娴美少女眼角都渗出了点点甜美晶莹的泪花,樱唇中更是吐出一连串娇甜酥腻的媚吟。
贾珩一边欣赏着宝钗春情荡漾的妖媚模样,一边却是的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轻拢慢捻抹复挑,花样百出的亵玩着宝钗的粉糜嫩珠。
“嗯哈啊啊啊啊呜?呜呜~~明明不想要……好羞人……可是,可是………呜~”
宝钗高高仰起天鹅般颀长的雪颈,腰肢扭动,玉胯上抬,腻润的蜜膣拼命的夹着少年的手指,一股一股温热甜美的琼浆从子宫深处涌出。
咕叽咕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清澈透明的甜腻蜜液还未来得及在两条绷紧的雪腿间划出一道圆弧,便被少年蓦然垂下的螓首堵住翕动不已的粉色门扉,
贾珩一时间就像是在沙漠当中行将就木的旅人碰上了救命的一口甘泉,大口大口的嘬吸吞咽着宝钗的细嫩蜜裂种喷涌而出的春液,
只是当少年粗粝湿热的红舌不断嘬吸着细软敏感的蜜丘,来回舔舐着晶莹剔透的娇俏桃唇时,
酥麻异样的快感顿时融为一浪高过一浪蛊惑神智的雌欲浪潮,令宝钗不住地昂起螓首,玉背反弓,浑身如同被石化了一般绷紧剧颤,春葱玉指在身下湿濡的被褥上攥出道道沟壑褶皱。
片刻之后,贾珩拿起手帕擦了擦脸,咽了咽满口玉露清泉,目光深深。
暗道,果然是热毒藏身,需要冷香丸压制,虽不如元春,但也丰沛过人,
而且最让人稀罕的却是那真切不过的蜜露甘泉,也不知和薛妹妹并称金钗之首的林妹妹……嗯?
宝钗听着少年那宛若牛饮的“咕嘟”声响,已经羞的生活不能自理,将螓首紧紧埋在被子里,那张白腻如梨蕊的脸蛋儿滚烫如火,连耳垂都羞红欲滴。
珩大哥方才怎么能……可偏偏却好似中了定身术一般,动也动弹不得,一想起是朝廷的永宁伯刚才在伺候着她,心头就好似着了魔一样。
贾珩轻轻揽过宝钗的肩头,温声道:“这些时日,委屈薛妹妹了。”
宝钗依偎在贾珩怀里,这会儿也懒得整理衣襟,金锁早已不见往日锈迹斑斑,而是明光闪闪,雪白耀眼,声音发着颤儿道:“珩大哥,我不委屈的。”
贾珩与宝钗腻歪了一阵,一边用沾满晶莹蜜浆的大手,在少女哀羞婉媚的眸光中,搓揉着那饱满酥润的乳球上,一边儿轻声问道:“文龙这些天回来了吗?”
“兄长还有两天就回来。”宝钗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稍稍整理好衣裙。
贾珩想了想,低声道:“等文龙待一段时间,以后给他成家立业,也不让妹妹为家里惦念。”
宝钗闻言心头微喜,轻声说道:“珩大哥决定就好。”
两人说了会话,玩闹了一会,抬眸却见天色已然晌午时分,莺儿进得厢房,站在屏风之后唤道:“大爷,姑娘,珩大奶奶来唤了,说是午时了,该去用些午饭了。”
贾珩放开宝钗的手,说道:“薛妹妹,咱们一同去用着午饭罢。”
“珩大哥,我先……收拾一下。”宝钗娇羞地看了一眼贾珩,低声道。
贾珩看了一眼鬓发散乱,肌肤玫红的宝钗,轻声说道:“也好,我也去洗洗手。”
一身的冷香丸味,虽然没有海的味道,但却满是蜜的味道。
说着与宝钗一同出了逗蜂轩,简单洗漱后,前往内厅。
这时,秦可卿已经与尤二姐、尤三姐张罗着菜肴,见贾珩过来,秦可卿起得身来,笑道:“夫君,薛妹妹,用着午饭。”
尤三姐看了一眼眉梢眼角绮韵流散、艳冶柔媚的宝钗,心头一跳,笑了笑道:“大爷在外公务繁忙的不行,回来之后也忙的不见人。”
宝钗抿了抿樱唇,芳心之中就有几分不自在。
秦可卿瞪了一眼尤三姐,拉过宝钗的手,道:“薛妹妹,过来这边儿坐。”
尤二姐在一旁拉了拉尤三姐的衣袖,目光嗔怪。
贾珩坐下,在丫鬟的侍奉下洗罢手,旋即,落座下来。
正在几人用着午饭,叙话之时,一个嬷嬷进入屋内,拱手道:“大爷,忠靖侯史鼎,史家二老爷携夫人过府拜访。”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先让史家老爷在外厅书房中相候,我一会儿就过去。”
史鼎过来拜访他并不奇怪,自他从河南离任之后,关于河南巡抚、南河总督、东河总督等一系列要员出缺儿,而他作为总督河南军政,抗洪防汛有着大功的官员,在以上官职的任免上可谓话语权颇重。
尤其是河南巡抚,齐浙两党现在为这一官职争执颇深。
而只要他一句中原离乱初平,尚需军机枢臣坐镇,那么史鼎大概率就能接任。
至于河督的人选,同样需要斟酌。
“夫君既是有事,先过去吧。”秦可卿转眸看向对面的少年,笑意嫣然说道。
贾珩道:“嗯,我换身衣裳过去见见,你们吃了饭在一起说话。”
说着,看向宝钗,朝着宝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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