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
一艘艘吃水很深的粮船停泊在渡口处,来自徐州官衙以及京营的军卒,正在向着一辆辆骡马车上搬运粮食,随着这几日雨水渐停,原本波涛汹涌的河水也风平浪静下来。
徐州城南,一座宅院中,后院,亭台错落,楼榭高立,徐州的暴雨已经停了二三日,改之以绵绵阴雨,紧密如雾,庭院中一座座青墙黛瓦,斗梁飞拱的建筑,笼罩在蒙蒙烟雨中,影影绰绰,看不大真切。
“姑姑,我们这次过来,怎么不和先生提前说一声?”咸宁公主看向坐在窗前,娴静而坐,就着烛火翻阅图册的丽人,清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并没有将专注目光从书册中抽离而开,几岸上烛台,散发出轻柔如水的烛光,扑打在那张艳若桃李的芙蓉玉面上,温婉静美。
丽人长而弯弯睫毛在脸颊肌肤投下一丛阴影,琼鼻之下,两瓣桃花唇瓣含辞微吐:“他在颍州与内阁的赵大学士主持泄洪之事,分不得心,前天本宫已让夏侯去知会他了。”
纤纤素手将手中的水域图册阖起,转过螓首,隔着右手边儿,支起的竹木轩窗,神情幽远地眺望向窗外的朦胧烟雨。
此刻远处一座四角凉亭,展翅欲飞的檐角,笼在晦暗不明的天穹下,好似四条蜿蜒起伏的苍龙,轻声说道:“这五十万石粮食,想来能稍解淮扬、淮徐等地的短粮之难了。”
从五月下旬一直到六月下旬,南河河道衙门下辖的河堤,冲垮了两处,泄洪一处。
黄淮泛滥之水,淹没了泗州和睢宁,情况最严重的就是泗州,州治虹县直接被洪水淹没,至于睢宁,因有官军守备,百姓得帮助而疏散别处,只是损失了一些财物。
咸宁公主青裙下的绣花鞋挪动,踩在地毯上,贾珩不在,高挑明丽的少女自没有穿黑丝,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落座,清丽淡雅的雪颜上见着好奇,问道:“姑姑怎么知道淮安府会有物价飞涨,米粮紧缺的?”
晋阳长公主也不答话,只是伸过一只手指纤纤、蔻丹明艳的素手,拍了拍另一侧肩头。
咸宁公主轻轻撇了撇嘴,古清、幽艳的眉眼间现出无奈,近前,就像拍了下翘臀就知道换着姿势的人妻,双手轻轻揉着丽人的肩头,分明是被调教已久。
姑姑……就知道欺负她。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你年岁浅,还不知道金陵那些人的德行,本宫当初随着你皇爷爷南巡的时候,就见过江南官场的奢靡无度,后来这些年,也渐渐了解江南官场这些人的手段。”
咸宁公主莹澈明眸中现出疑惑,道:“姑姑说是江南官场那些人在囤货居奇?他们这般胡作非为,扰乱民生,难道就不怕父皇龙颜震怒吗?”
晋阳长公主轻笑一声,语气见着冷峭之意,道:“江南官场的那些人,自己当然不会赤膊上阵,他们嘴上仍视商贾为贱业,但亲眷暗中经营货殖之事,或是庶子、或是女婿、或是连襟,一问三不知,你父皇如何问罪他们?再说他们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群,在家乡侵占粮田。”
咸宁公主修眉微蹙,玉容微顿,轻声道:“这……”
晋阳长公主幽幽道:“我陈汉太祖就是没有听从他们不与民争利那一套,才设内务府,以收山川河泽之利!否则如今以国库财用日窘,北地诸省百姓又收不上税,强行加税又会酿成民变,如之奈何?”
咸宁公主柔声道:“那加商税不就是了,让他们这些人交税?”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说道:“咸宁,加商税的事提及了不少,他们第一个跳脚反对,此事在隆治年间就有提及,你皇爷爷也没办成。”
咸宁公主思量了一会儿,清眸闪烁了下,讶异说道:“姑姑,您怎么懂得这些?”
晋阳长公主忽而转过身去,好整以暇地看向眉眼神清骨秀的少女,似笑非笑说道:“当然是……你的先生在床上教本宫的呀。”
咸宁公主:“???”
姑姑……这又是想气她!这几天,闲来没事儿就喜欢拿先生刺刺她。
晋阳长公主端起茶盅,饱满莹润的唇瓣贴合在瓷杯上,轻声道:“现在还不好对付他们,江南官场树大根深,牵一发而动全身,国家多事之秋,两江还乱不得。”
咸宁公主修丽双眉之下的清眸凝了凝,低声道:“姑姑这次过来是担心先生吧,先生刚直不阿,宁折不弯,一旦和这些人冲突起来,也会吃亏的。”
“他性情虽然刚直,但未必不会变通,本宫倒不怎么担心她。”晋阳长公主雍美、娇媚的玉容上,笑意嫣然,看向对面的少女,凤眸清冽眸光在泪痣上盘桓了下。
暗道,听婵月说这咸宁让他送了几双黑丝袜子,偷偷练着舞蹈……那天她偷偷瞥了一眼,黑丝网袜,怎么觉得有些不正经的样子?
咸宁公主清声道:“那姑姑怎么亲自过来?”
“本宫想他了不行吗?”晋阳长公主熠熠流波的凤眸现出一丝笑意,轻声说道。
咸宁公主:“……”
晋阳长公主端起茶盅,啜了一口清茶,柔声道:“他听到夏侯莹的消息,就该过来了,如果不是见雨汛小了许多,本宫倒也不会过来的。”
提起洪汛,咸宁公主忧心忡忡,说道:“看着雨是下的小了许多,南边儿只怕还要再下几天,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如银铃的笑声,而后一袭女官服饰的元春,从外间挑开珠帘,弯弯细眉下,一双莹润如水的目光,含着笑意的看向那丽人,轻声道:“殿下。”
随着话音落下,探春、湘云、李婵月三个丫头也纷纷过来,身后领着袭人、侍书、翠缕等丫鬟和女官。
一时间环佩叮当,阵阵或兰花、或玫瑰、或芍药的香料气息扑鼻而来,充盈室内,桃红柳绿,珠钗裙袄,好似略有些昏暗的室内都为之明媚起来。
晋阳长公主看向丰腴有致的元春,轻轻笑了下,问道:“都过来了?”
看着一众大大小小的姑娘,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当娘的,领着一群孩子过来的感觉。
元春近前,丰润、美艳的玉容上浅笑嫣然,柔声说道:“殿下,珩弟那边儿抗洪还有多长时间?”
“淮安府那边儿,雨还在下着,按照往年的汛期,可能也就四五天了。”晋阳长公主语气不确定说道。
这几天没少看来自开封河道衙门的水利图文资料,大致记载往年的汛期,不过这天究竟要下多久,还有些难说,终究是老天爷说了算。
探春俏声说道:“殿下,我见邸报上说,珩哥哥几天前去颍州泄洪了?”
“这会儿应已经回来了,现在淮安府。”咸宁公主接话说道。
湘云嘟了嘟莹润的嘴唇,闷闷不乐道:“珩哥哥从洛阳到开封府,再到淮安府,又是到颍州,这几个月珩哥哥几乎都没怎么歇息过,一直在往来奔波。”
元春揉了揉史湘云的空气刘海儿,轻笑道:“你珩哥哥是朝堂重臣,往来奔波,勤于王事也是常有的事儿呢。”
“爱哥哥怎么就……”湘云下意识口无遮拦说着,忽而意识到这般十分不妥。
元春丰润雪腻的玉容上现出一丝不自然,轻声道:“没什么的,你爱哥哥他还小。”
只怕大了也比不过珩弟了,不过珩弟会看顾他一些吧,总归是姐夫……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元春,将手中的茶盅放下,问道:“你那个衔玉而生的弟弟,他不是三月时候下场考试了吗?”
元春低声道:“他从小顽劣不堪,这次也没进学。”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此刻说起来,也颇多唏嘘。
晋阳长公主安慰道:“如喜读书,就可让他好好读书,如不喜读书,倒也不用太过勉强,只要本性不坏,平安顺遂一生,也没什么不好。”
对元春的那个唤宝玉,这位丽人倒也听到一些风声,生而衔玉,神异之处,名传神京,然而却是个不喜读书的。
元春抿了抿樱唇,柔声道:“殿下说的是。”
几人说着话,忽而一个嬷嬷从外间进来,回禀道:“殿下,永宁伯来了。”
众人心头一喜,多是面带喜色。
贾珩先前在淮安府,亲自处置了金陵贾家十二房的贾攸父子,就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下,乘着快马来到徐州。
贾珩在女官的引领下,来到后院进入花厅,目光所见,一众莺莺燕燕映入眼帘,一张张娇美笑靥令人心头悦然。
“珩哥哥……”湘云飞快跑将过来,如一只花蝴蝶般冲入贾珩怀里。
贾珩只能张开双臂,抱住湘云,笑着打趣道:“云妹妹,年岁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湘云真的长大了,衣襟中金麒麟硌的慌。
“云妹妹,多大的人了,也不知羞。”探春在一旁笑了笑,打趣说着,心思有些复杂。
她也有些想……像云妹妹那样扑到珩哥哥怀里。
“珩哥哥,我想你啊,你怎么才回来呀?”湘云扬起一张红润如霞的苹果圆脸,娇憨烂漫的眉眼间满是甜美笑意,清声道。
其他人,都是有些羡慕地看着湘云与贾珩叙话。
贾珩拉过湘云的手,笑道:“听说你们过来了,过来看看。”
说着,抬眸看向元春,道:“大姐姐这几天可还好?”
“珩弟,都好。”元春目光莹润如水,楚楚动人,看着那面容愈见削立的少年,柔声唤道。
贾珩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探春,正是夏季,渐至豆蔻年华的少女换了一身靛蓝月白二色印花交领长袄,下着白色百褶裙,比之以往多了几分成熟、文静。
嗯,小女孩儿的气质冲淡了许多。
这打扮莫非受了咸宁的影响?
贾珩思忖着,对上一双明亮熠熠,焕发神采的目光,似藏着莫名懵懂之意,清笑了下,唤道:“三妹妹。”
探春娇俏地唤了一声珩哥哥,秀眉弯弯,明眸焕彩。
另外一边儿,李婵月看向那少年,郁郁秀丽眉眼下,恍然似紧锁庭院的朦胧烟雨,手中的手帕捏了捏。
小贾先生,也不怎么搭理她,娘亲还说要让她和小贾先生以后在一起呢。
恰在这时,贾珩将温和目光投将而来,冲小郡主点了点头,小郡主连忙将目光躲闪开来。
贾珩与几人见过,在屋中落座下来,女官奉上香茗。
晋阳长公主问道:“子钰,淮安府那边情形如何?”
“险工已平稳,现在就是米粮价格上涨,百姓多蒙其苦,还有就是两地受灾严重,你在徐州应该也看到了,睢宁的百姓逃亡邳州,徐州者众,这几次洪灾,数千人死于非命,两万多人无家可归。”贾珩提及此事,面色沉郁,语气低沉。
晋阳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算尽力了,你督镇河台,原就是收拾着高斌留下的烂摊子,虽是两处决堤,但幸运在并无百姓伤亡。”
贾珩原本就是临危受命,被朝廷派到河道衙门救火,毕竟河堤又不是贾珩修的,贾珩修的河堤,却无一处决口。
两相对比,可以说将干臣能吏的形象示于众人。
换言之,这次表现,贾珩已经是满分试卷,但仍然为最后一个大题的答题步骤不能更简化,而耿耿于怀。
贾珩叹道:“只叹洪水无情,生民多艰,说来,这次……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
咸宁公主眸光流转,清声说道:“先生,这次洪汛之后,河务当重新整饬吧?先生还要留在南河吗?”
贾珩道:“这次先回京,京营出来太久了,将校士卒思归心切,回去后,该追功嘉奖的追功嘉奖的,该抚恤的抚恤。”
这次抗洪抢险,京营表现出一支强军的属性,令行禁止,而贾珩几乎在河堤上与士卒同甘共苦。
晋阳长公主关切道:“两江官场那边?”
此言一出,其他的几道目光,都看向那少年。
贾珩道:“主要是金陵城的达官显贵,国难当道,仍不识大体,我已有所布置。”
晋阳长公主道:“那就好,这次粮食运来了五十万石,想来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希望这天赶紧雨停就好了。”
“这五十万石,我装运二十万石到淮安府,稳定物价,这笔粮食算是,另外一笔是江左藩司借河南的。”贾珩道:“余下粮秣也不多了,可以用做灾后重建。”
因为两位藩王拖欠的都是河南的粮税,因此太仓内的粮食,是河南藩也司的储备粮。
但也不一定,如果不是因为贾珩这位权柄煊赫,作风强硬的永宁伯总督河南军政,说不得就被中枢的户部“统筹”。
不过,毕竟是中原百姓的民脂民膏,除却先前一百万石粮米解送神京,算是为历年蠲免河南部分府县钱粮的补偿,否则,一个省几百万石粮食,不给中枢缴纳点,多少显得不懂事。
真就一个独立团建了个骑兵营?
晋阳长公主眸光闪了闪,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河南那边出了个金矿,现在京里一直在说,朝廷户、工两部应该主持开掘,并说内务府把持金银矿利,更说内务府贪腐,并举了忠顺王的前例,还说本宫以女流之辈干政?”
贾珩眸光眯了眯,说道:“是谁持此论?”
晋阳长公主轻声道:“算了……不值一提。”
刚才有些后悔当着孩子们的面……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嗯,哪里有些不对?
贾珩道:“无妨,我会上疏。”
以他今时今日之地位,只要在奏疏中痛陈户部在河工、兵饷等事的腐败无能,对了,还有先前的南京官员倒卖官粮之事,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不是针对某个人,全是垃圾。
如果是他自己,他可以尚且忍一时之气,但这帮人想要攻讦内务府的体制,那就是在挖断陈汉社稷的根基。
军饷有一半都是由内务府在统筹,这次抢修河工都是内务府在背后帮助。
探春在一旁看着,明眸闪了闪,不知为何,隐隐觉得不寻常。
见气氛有些严肃,元春轻笑了下,说道:“珩弟,你这一路奔波过来,鞍马劳顿,应该也累了,不若沐浴更衣,等会儿一起用着晚饭吧。”
贾珩点了点头,清声道:“嗯,也好。”
说着,在女官的引领下,前往一座庭院的偏厢房。
正要除去身上的蟒服,忽而听到身后传来一串轻盈的脚步声。
贾珩回去看去,正见一袭华美宫裳,云鬓粉鬟的晋阳长公主,款步而来,手里抱着一摞衣裳,嫣然一笑道:“过来服侍你沐浴。”
“荔儿。”贾珩轻轻唤了一声,近前搂住了丽人,将那如蝴蝶一般,织绣着精致纹路而分外美丽的宫裳前襟信手一掀;
随着“窸窣”的织物滑落声,就像一颗新鲜荔枝剥开了般,柔软的布料擦过圆润不已的削肩,沿着丽人的藕臂缓缓滑落,
那对极具存在感的浑硕雪乳失去了衣物遮挡瞬间从衣襟绽裂之处弹出,像是果冻般摇晃颤动,中间那道深深的诱人沟壑更是一览无余。
少年一边老马识途地用手掌握住她乳峰的根部,肆意地大力揉搓挤压,雪白的乳肉顿时像波涛般在其掌间荡漾,
一边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了柔软胸怀之中,寻到那两瓣桃花,折枝嗅蕊,
这些时日的思念淹没而来,让他有些按耐不住地张口轻咬住她那硕大圆润的奶脂,口干舌燥地将娇嫩小巧的樱桃含进嘴内,“吧唧吧唧”地用力吮吸起来,
含进嘴里只感觉滑腻如脂的,吮吸时会有种随时从嘴里溜走的感觉,此外乳肉上泌着的香酥薄汗还与丽人身上的馥郁体香混合成了一种诱人的气息,奶香四溢。
玫红敏感的蓓蕾被皓齿拉扯成坚挺耸立的笋状,‘啵’的一声,含进嘴内的软肉完全脱离,被拉扯的玉乳便会像果冻般在她的胸前剧烈地弹跳起来,煞是可爱。
带着短促胡渣的面容埋进乳白色与粉蜜色的海洋中游走,让人看不清眉眼,
只能看见少年些许神情恍惚的沉溺,可不知怎么,竟然还有一点微不可见的奇异孺慕…
“子钰……”晋阳长公主感受着胸前那令她心神战栗的啮噬之感,颤声说着,按住了贾珩的肩头,将正在大口食雪、吮梅止渴的情郎轻轻推开,
目光微垂,见着自己那原先白皙光洁的酥胸,在经受了情郎狂风暴雨似的侵犯玩弄,俨然变成了一副斑驳狼藉的淫靡模样,
雪白乳肉沾满了粘稠的唾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其上被吸满了一朵朵吻痕红印,乳晕中央那颗娇小樱桃似花苞发芽般充血挺立,
两边奶肉皆是这般,如此珍馐美肉少年自然不可能冷落其中一边,贴心的男人还用舌头仔细舔干净了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里的汗渍。
丽人慧黠细长的秀眉不由得春风悄染,美眸中流转着宠溺的目光,微微翕张的红唇泛着潋滟的水润,羞嗔说道:“和你说正事儿呢。”
只不过随着晋阳长公主如莺啼般婉转迷人的娇嗔,她的胸前顿时晃颤起伏了两下,
胸前两团斑驳淫靡的乳球仿佛成熟的木瓜般摇晃跳动起来,两颗被唾液浸染得鲜红欲滴的乳蕊仿佛晶莹红宝石般,正在颤颤巍巍抖动着,吸引了少年的火热视线。
贾珩目光压抑着炙热,气息略有几分粗重,低声道:“荔儿,我想你了。”
晋阳长公主听着少年温言软语,诉说着情话,一下子柔软娇躯就柔软如水,目光痴痴,近乎呢喃道:“本宫也想你。”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要不一起洗?”
“本宫还没准备衣物呢,和怜雪说一声。”晋阳长公主轻声道。
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共浴也没什么害羞可言。
贾珩等晋阳折身而去吩咐着怜雪,然后去了衣衫,进入浴桶开始沐浴。
“你刚才说上疏?”晋阳长公主轻声问着,伸手去着身上凌乱松垮的衣物,不多时,琉璃玉足踩在竹踏上,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缓缓地将修长纤细如同象牙雕琢的笔直美腿滑入水中,
随后便如神仙妃子一般将轻覆着轻纱巾帛的丰腴熟艳的娇躯也融入碧波当中,盈月入水,氤氲的雾气随之腾起,平静的水面搅起无数波纹,浴桶温水都溢满两个海碗。
贾珩一下子抱过去佳人,将脸埋入那仿佛最上等的锦缎一般的如瀑青丝当中,细嗅那越发馥郁勾人芳香,
双手从腋下穿过,在乳脂的根部聚拢,将丽人沉甸甸的乳球向上收束而起,相比先前的疾风骤雨,这会儿少年反倒是如同在赏玩珍宝一般和风细雨地搓揉起来。
少年一边堆起雪人,一边面色如常地清声道:“也算是为出京以来,目睹之怪现状,从河南吏治腐败,官逼民反,再到河台贪腐,再到金陵来人不顾朝廷大局,哄抬粮价。”
舆论的高地,他不占领,别人就会占领。
“你这样……会不会得罪的人太多了。”丽人玉颊微红,鼻翼腻哼一声,抿了抿粉唇,轻声说道。
这人……每次都喜欢摸着她的良心说话。
可感受到少年对自己的喜爱甚至痴迷,心头又甜蜜不胜。
说句不好听话,如果贾珩真的不堆雪人了,丽人反而担忧自己是不是年老色衰……要垂头丧气了。
贾珩温声道:“如果是别人,或有群起而攻之险,如果是我进行上疏,力陈积弊,因为载誉而归,反而引起中枢震动,我已经整顿了不少乱象,唯独两江官场,纵然不能全力出手,也需要敲山震虎。”
他容忍盘根错节的两江官场,不大开杀戒,但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如果见了两江官场的乱象就三缄其口,避之三舍,这不叫隐忍,这叫软弱!
先凝聚舆论共识,这帮人有大病,需要严肃整饬。
让他们忌恨的同时,但也团结了一帮北方士人和南方士人中的有识之士,这叫拉拢中间派。
比如……年轻人。
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但有背叛阶级的个人。
总有一些生于南方士族中的中小地主出身的读书人,在物质满足后,开始追求自我价值实现,这些人与老家伙们的观念不一致,偏爱宏大叙事,同情底层人民。
史书上,如此之事,此起彼伏,大地主出身的宰执喊着限制土地兼并,抑制豪强贵族。
因为理想未泯的个人一旦到了那个位置,万众所望,是真的能产生一种崇高的历史使命感,超越阶级的局限,因为他追求的是在浩瀚历史长河中建立不朽的功业!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
晋阳长公主玉容现出担忧之色,轻声道:“子钰,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按贾珩与丽人的透露,应该是在北边儿取得一场大胜后,再做着这些。
贾珩温声道:“动口不动手,先把人架起来烤,这还没有动真格,只是嘴皮上功夫,这样也能配合皇兄压制南方士族。”
这个政治默契,是他随着地位提升的政治自觉,齐党一旦势弱,他必须以勋贵、外戚的政治角色,承担起压制南方士绅的重任,扛起齐党以前扛起的大旗。
这么大的个头儿,都快藏不住了。
“又唤皇兄,等咸宁回去,说不得你要改口叫父皇了。”丽人玉容愈见明媚、艳冶,嗔怪了贾珩一眼,眉眼间的妖娆风情,几是惊心动魄。
贾珩轻笑道:“那我以后唤你什么?”
说着,附耳低声唤了一声,轻轻贴近着丽人的娇躯。
雄浑有力的矫健腰肢往前一振,几乎要顶出水面的狞硕肉茎就这般挤开层层水流,
在丽人两瓣肥硕饱满的肉臀蜜缝中来回抽插,尽情将明显有别于水流的先走液挂浆似的涂抹美人的弹糯娇臀。
晋阳长公主芳心一跳,听着少年将自己唤作“姑姑”的同时,准备提枪上马的举动,让她只觉说不出的古怪,玉颜染绯,腻声道:“你胡吣什么……嗯?”
然而说话间,在与情郎那久违的滚烫阳物刚一接触,晋阳长公主丰润腰肢下呈微微下垂的倒心形腻嫩软滑的香膏臀脂,
就似是不受控制般,如热汤沃雪一般乖巧驯服地从两侧分开,
继而连带着她整只奶白熟硕的丰糜肉臀都无比妥帖的裹着少年的狞恶阳物,仿佛高贵雍丽的长公主殿下那糜艳粉酥的抓浆臀球,此刻完全沦为容纳贾珩粗粝雄根的卑贱肉套似的。
晋阳长公主自然察觉到了自己身躯的本能反应,然而让她有些害臊的是,
仅仅是那粗壮肉茎刚刚抵住玉胯,还未排闼而入丽人那娇蜜紧窄的丰嫩腔膣,
但是浑硕伞冠所带来的滚烫坚硬接触到艳糜蜜裂,便已足够让这相思成疾而欲求不满的熟媚丽人喘息娇啼,溪流潺潺了。
心中不禁暗啐道,本宫真是被这冤家作弄成骚蹄子了,
稍稍按下娇躯升腾起的欲念,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双眸凝露,口中发出一声轻哼,佯装羞恼道:“你……”
贾珩在丽人耳畔吹着热气,低声道:“它也想你了,荔儿~姑姑。”
说话间,一边轻拍着丽人那饱涨蜜臀,一边腰腹轻挺,在荡起层层水波涟漪的同时,少年雄胯间那昂扬怒挺的粗硕阳物已然蓄势待发,
顶端显得狞恶浑硕的凶悍锤头一下子便挤开那丰满如云的酥软臀脂的裹覆,抵住了丽人厚嫩娇柔的粘腻媚穴。
晋阳:“???”
但顾不得思索和嗔怪,感受着那灼烫花径的熟悉巨物,还有从身后臀脂上传来的酸胀微麻,就已知道贾珩之意,
霎时雪臀耀眼,水肌流动,两瓣娇嫩丰腴的雪白臀瓣脱水面缚,倏然晃跃出来,起伏曲线之完美,令人心怦怦跳动。
丽人修长圆润的粉腿有些微微颤抖的张开,勉强支撑着酥软无力的光滑娇臀;
与此同时,一抹清水从那臀峰沿着浑圆勾人的曲线缓缓滑落,滑出一道水痕,然后落入了那腿心中,
而两腿之间的细滑香肌已是淋漓着腻润蜜汁,芳草萋萋的粉糜馒丘更是肥嘟嘟的水泽油亮,腴厚丰满的嫩穴形状好似溢满汁液的饱熟甜桃——
丽人那原先还显得和年岁有些不相符的稚幼蜜唇随着与少年这段时日来的缠绵悱恻,已发育得恰如其丰艳身姿的奶盈雪腴,肥厚饱满;
但却丝毫不显得臃肿多余,耻丘正当中嵌着的那道细窄得几乎要弥合起来的红艳蜜裂,
更是让人情不自禁的幻想一旦将阳物插入进去,会被紧暖腴软的腔穴蜜肉包裹吸吮得多么翩飞极乐。
只不过现在这美丽诱人的雌性苞蕊,却因为情动欲求的缘故,而对外敞开着本应紧紧合拢起来的门扉。
娇嫩敏感的鲜红腔肉随着厚嫩穴瓣如花朵般盛放而逐渐扩露,甚至能够察见艳腻媚肉之上的圈环蜜褶;
丝丝晶莹清泉止不住的向外渗出,滴落在碧波荡漾的水面上,
两瓣肥嫩蜜唇更是如蝴蝶般微微翕动,仿佛如同准备迎接在外漂泊的孤舟,驶入温暖的港湾般,无比诱人的绽开。
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口唾沫,贾珩也注意到了晋阳长公主那本如豆蔻少女般粉润无瑕,似是蜜枣般娇小可人的桃穴,如今已经丰润发育至了可以轻易将他硕大龟首都吮裹进去的厚嫩腴熟。
这都是我滋润浇灌的结果,少年胡乱的想着;
同时俯下矫健身姿,在胸膛贴上丽人那流溢着晶莹水珠的玉背之时,将同样是迫不及待般涨红膨胀的粗硬龟头抵住丽人湿软微分的蜜洞颈口…
“呼咿…?!!唔~进来了…哦嗯嗯嗯嗯……”
咕叽!
少年宽厚有力的大手向下一掏,在两边揽住胸前那两颗在煽情魅惑的匍匐中如同两座编钟一般在水面上荡起层层波浪的白皙乳球,充做用来发力的炮架把手;
而他坚实腰胯同时也是就势前压,灼烫硬挺的肉茎裹挟着水润热流,轻而易举便揉开本就微微颤抖张开如同在欢迎般的嫩腴唇瓣。
熟媚丽人粉窄蜜润的桃穴因渴求太久而拼命索求着肉棒,内里缠绵连密仿佛打发奶油般软嫩香甜的蜜肉紧紧缠绕上来的同时,又不失紧致逼仄,仿佛要将粗实肉根都夹断一般的畅快。
丽人玉颜酡红,双手扶起浴桶边缘,云髻间的金钗珠花剧烈晃动,一波波蚀魂销骨的极致快美从交媾紧闭相连,不断碰撞抽插的地方蔓延开来,直到流经四肢百骸;
原先静谧无声的厢房中,丰艳丽人粉糯肥嫩的肉臀被英武少年结实矫健的胯股与两颗沉重精囊蛮横粗狂的轮番拍打;
两具肉体彼此碰撞厮磨,所激荡出来的糜艳声响混合着粗硕雄根在丰润花径中来回抽插的色情粘腻水音,如同在奏响一曲下流乐章般淫靡不堪。
而迎合着下流淫猥的曲调,晋阳长公主越发情难自禁的媚叫雌喘与贾珩冲刺打桩的闷吼此起彼伏。
一时间,唯有浴桶内清水发出的哗啦啦波浪声还有几分澄澈清洌。
而窗外紧锁庭院的风雨,似乎愈发紧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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