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确实在回味。
当天晚上就想着白日发生的事,细细回味嘴角都带着甜笑,心情颇好的入睡。
第二日良好。
第三日尚可。
第四日发酵,丝丝缕缕,如蚂蚁爬过,不重,却不可忽视。
孤枕难眠。
第五日大早,便顶着眼下乌青派人出宫询问去,竟是等不到汝老爷父子两上朝。
“还挺能忍。”汝大爷呵笑,还以为第二日就要派人来呢。
“果汁让人觉得新鲜,红酒却令人回味沉迷,而瑶瑶就是这红酒。走吧。”
父子二人进朝堂时遇上了男人,见男人这气色便知对方昨夜睡得不好,打过招呼便打算归位。
虽然已经收到消息,但太子还是不死心,这会见着汝家父子又当面问了一遍,得到相同答复还是难免失落。
汝大爷眼珠子一转,随后多说了句:“近十日应当都不会回来。”
太子如霜打的茄子,一整日都没甚精气神。
第五日夜,彻底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期间起来打了两套拳,又洗了两次冷水澡,结果,更加毫无睡意。
脑海全是小美人绝美的脸蛋,对自己依赖崇拜的眼神,还有那粉嫩嫩能将自己鸡巴裹得死紧,一秒就绞射的小嘴。
一想到那灭顶的快感,噢……操!越想越忍不住了!
一锤床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而起,随后快步冲出寝殿。
见着守夜的宫婢,上去就朝着对方那半遮又露的大骚奶抓去,低头猛吃几口骚奶头,便迫不及待将其压倒。
但。底下身子怎么这般僵硬,香味也不对,触感也不对,小嘴长得也不一样,小脸更加不一样!
一把将宫婢翻个面从背后操入,然,还是不对。
娇喘声不对,手下的骚屁股也不对,裹着鸡巴的骚逼更加不对。
小美人上面那张小嘴就能带给自己那般灭顶快感,那下面这张骚嘴只会更甚之。
然,现下这张骚穴却是如此松垮,连小美人骚嘴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贱货!被大鸡巴操烂的贱逼!还不快将骚逼夹紧点!啊……”
怒操数十下后,还是气急败坏的推开宫婢抽身出来,转而去享用对方骚嘴。
然,还是不对,闭上眼不看宫婢,幻想着身下之人便是小美人。
但,看不见,其他感知便愈发清晰强烈。
有宫婢见状,连忙自荐,将前一个宫婢推开,但结果无一例外。
不对!不对!不对!都不对!不是,都不是,全都不是!
这夜,太子将他宫中所有宫婢、侍妾、侧妃的骚嘴骚逼都操了个遍,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寝殿,躺在孤榻上闭着眼,靠着意淫自撸。
终于在天将亮之时,将憋了一夜未射的浓精如数喷射。
顾不得床榻、身上、手上脏污,两眼一闭终于睡了过去。
第六日,上朝。
众人见着脸色苍白、眼下乌黑,似是激情奋战被采精补阴了一整夜的太子,纷纷吓了一跳。
不少大臣表示,要他注意本钱,切莫搞得老来望逼空流泪。
老王上甚至表示可以将最近最为宠爱的骚妃李贵妃,给他玩两天,只求别把自个搞没了,毕竟就目前来说,太子还是他唯一的儿子。
汝家父子倒是没被吓到,暗暗打着眉眼官司。
汝大爷看向自家爹:不是说瑶瑶是红酒,让人回味沉迷嘛?这?
汝老爷望天:老子哪知道哪里出错了!
不过这事他总觉得另有隐情。
果然不出一天,皇城便都传开了,昨夜太子殿下御女无数,将自个宫中所有婢女侍妾的骚嘴骚逼都奸了个遍,且并无射精!
二而是御女无数后,自个躺在塌上自撸才射出来,早上内侍去叫床,啧啧,那精液啊弄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哗然,这太子殿下这么猛的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有不少好奇的,讨论着若是婊子楼里最强的骚婊子贱货,陪太子殿下睡一晚,第二日能不能完好无损的走出房门。
有人猜可能需要人抬出来。
有人猜能自己走,但那双腿得张成M字形,姿势怪异的走出来。
有人猜没啥变化,毕竟是最强的骚婊子贱货,顶多贱骚逼被操成了鸡巴套子,怎么也合不上,一边走精液一边从合不上的鸡巴套子里流下来。
当事人太子,对自己的本钱越发自满,但这并不能冲淡他的单思之苦,反而越发想让小美人尝尝他的厉害。
而另一当事人,众宫婢和侍妾就很懵。
但有人问她们,“太子殿下昨儿夜真操弄你们的骚嘴和骚屁眼了?你们,全部?”
众人点头,太子操弄她们是事实,但……
不待她们多说一句,那些人得到确切答复就激动的拍着大腿聊得热火朝天去了。
是操了,但他娘的,他就进来一下又出去了,多的就操个两三下,用完一个就扔一个,嘴里还嚷嚷着不对不对,去他娘的不对,难道他要操的是男人骚屁眼不成!
宫婢和侍妾敢说嘛,不敢,所以只能在心里骂娘。
这事是传得沸沸扬扬,一跃成为皇朝最热门话题,直接将前几日老王上给太子赐婚一事给压了下去。
汝家众人没想还有额外效果,心道这样也好,人们目光不聚集在汝瑶身上,她在成功之前便不必多出于众人视野,也能安心调教。
然,有一个人可不这么认为。
后宫。
老贱后找了个小骚妃替代宠妃的位置,绝了老王上想要废后的心思,见没人能威胁自己了,心情可谓颇好。
也给自己换了个新鲜玩意,和新鲜玩意你侬我侬,玩得难舍难分。
(此处应有贾公子出现,并大大松了一口气。)知晓太子有了未婚妻,老贱后还是很高兴的,忙问是哪家骚货,么么欲言又止。
“你个老骚货吞吐个什么劲,还不快说!”
“是汝大人孙女。”
“竟是她……”老贱后老眼一眯,拍了拍腿间男人的后脑勺,男人立马直起身安静候在一旁。
想到那个小奶子骚货,老贱后心里还是有些不悦的。
但想到现在李贵妃出乎意料的好,太子又是自己二儿子,现在终于愿意立正妃了,那小奶子骚货的身份还是不错的。
既如此,她这个未来婆母便大人大量,原谅她了。
一连几日,都不曾见汝瑶上门拜访,老贱后又觉得汝瑶这是不将自己这个未来婆母放在眼里,身为婆母的威严受到了极大挑衅!
想找太子来问话,但一想到太子那小虚鸡巴,又作了罢。
拉着男人好一顿操弄,操爽了心里才好受些。
又两日过去,还是没动静,老贱后忍不住了,打算要好好调教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娼妇,便着么么亲自上门将人请来。
等么么带着人不在府中出门秘密调教去了的消息回来,气得她连摔了好些个花瓶才勉强压下怒意。
老贱后觉得自己作为婆母和皇后的威严都受到了挑衅,她看着某个方向,眼里都淬了毒,咬牙恶狠狠道:“这小娼妇贱货真是好的很!去给本宫看着,小娼妇贱货一回来就将她给本宫带来。”
她发誓,定要这小娼妇贱货好看!
老贱后到底气狠了,不好好泄下火不行,便连叫了好几个侍卫太医一起服侍。
侍卫都是近侍,收到消息趁人不注意偷偷往嘴里塞了春药,太医本就在操弄,听得要去操弄老贱后,也不管自己鸡巴还挺硬着,也连忙往嘴里塞了春药。
别问,问就是都不是恋老癖,对着老贱货和老大松逼硬不起来。
路上遇着宫婢,二话不说抱着就操上去,一路操至皇后寝殿外才放开。
笑话,马上就要操老松贱逼了,总要用小嫩逼先安慰安慰自己不是。
最近老贱后身边伺候的新鲜玩意是个新上值的小太医,家里除他外就没旁的同僚,一上值就被老贱后选中,是以对老贱后不甚了解。
这会见着这么多男人,以为老贱后要玩车轮战,就听到老贱后说让他们自己选,搞快的。
小太医有些懵,选啥?
就见人群率先有人喊着:“我选骚逼。”后面还有四个人也跟着喊,有三个喊骚屁眼的,有两个喊骚嘴的,还有个侍卫喊了大骚奶,只有他没吭声,那侍卫默认他也选了大骚奶,便往他边上靠了两步。
至此,四拨人分配好。
选了老骚逼的五人二话不说就往大榻垫走去,各自屁股相对旋转贴合躺下,挺急立的大鸡巴相簇成一根巨大的通天柱。
那太医看着双眼瞪大,心想老贱后不会要一口气吃完下去吧?又一想老贱后的大老松穴,好像全吃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就见老贱后跨坐上去,大骚屁股一坐,便将通天柱吃进老骚穴里。
翘起大骚屁股,选了骚屁眼中的其中一人,率先从她身后将大鸡巴操进老骚屁眼里,而后调整位置躺下。
又一人同样如此,最后一人则是胯坐在上一个男人小腹,抓着大鸡巴抵着缝隙操了进去。
选骚嘴的两人靠近,老贱后张嘴就将两根鸡巴吃进嘴里。
那侍卫也抓着老骚奶准备操弄,小太医压下震撼,忙看侍卫是怎么操老骚奶的,待会学着来。
侍卫双手抓起老骚奶,就将大鸡巴对准老黑骚奶头捅进去,整根鸡巴便没入骚奶肉里,退出又挺进,像极了在操飞机杯。
小太医眼睛一亮,没想骚奶还可以这么玩,连忙学着这么操。
也难怪他不晓得,毕竟这操作不是每个骚妇都可以的。
老贱后的老骚奶本身就是木瓜吊钟奶,加上衰老更是下垂软绵无弹性,和其他骚妇的圆挺饱满软绵而富有弹性不同,所以她的老骚奶才可以当做飞机杯。
操进老贱后体内的大鸡巴能动的就动,不能动的就靠其他鸡巴操动摩擦,或是老贱后自个操弄。
即便骚嘴含着两根大鸡巴,一点不妨碍她浪叫。
“啊啊……好爽哦哦……用力操,狠狠干死我的老骚贱逼臭屁眼啊啊……爽,太爽了啊啊……嗯……快点再快点啊……太爽了哈……啊啊……大鸡巴操死老贱货吧啊……”
这边厢,李贵妃一听说老贱后找了这么多男人,立马找上老王上。
扑进他怀里,满脸担忧的说着:“陛下,姐姐宣了这般多太医,定是身子不适,陛下和臣妾一同去看望好不好?”
老王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那贱货不知玩的多开心呢,他们过去只会扰了她的性致。
也不知老贱货那骚逼骚屁眼还能不能合得上,想来屎尿应该都夹不住了。
但爱妃如此真诚担忧,也不好拒绝,这次就当带她看看她满心担忧的好姐姐到底玩的多开心多骚贱浪荡,是个连骚婊子贱货都不如的浪逼荡妇贱货!
省得她一天天的忧心,这小脸还是满脸骚浪的好看。
老王上答应李贵妃一同前往,不过嘛……
“朕批阅一天奏折了,现下甚是疲累,爱妃不若在前头给朕引路?”
李贵妃当即露出一个骚笑,嘴上喊着遵旨,人已经站在老王上身前,撅着屁股去吃老王上鸡巴了。
老王上心感快慰,如此蕙质兰心的骚妃是他一人的!
极品骚穴吃下老鸡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骚喘。
李贵妃夹着老鸡巴往前挪一小步,老王上就被吸拉着跟了上去,刚从嫩逼退出来的老鸡巴再次操了进去。
两人就这么你拉我追的操到了皇后寝宫,自然没人敢拦,两人走到寝店门外,宫婢小心翼翼的为其开了皇后寝殿大门。
里头的淫乱映入眼帘,李贵妃装作吃惊的转头往后看去,果不其然看到老王上脸上和眼里不加掩饰的浓浓厌恶。
“陛下,姐姐……臣妾不是……臣妾只是……”
看着小爱妃如此惊慌不知所措,老王上心疼极了,安慰道:“爱妃何须如此,这并不是你的错,只是你的好心皇后并不需要,好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抱着李贵妃大骚屁股转了方向往回走,“乖,让朕好好操你的小嫩骚逼……啊……爽嗯真是爽哦哦……”
“陛下……嗯啊……大鸡巴太快了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陛下啊啊要到了啊啊……”
目的达成,李贵妃才不愿多伺候老王上,没一会就将老王上绞射,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和老王上分道扬镳。
等人一走,旁边立马冲出来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大骚屁股开操。
此人,正是李太医。
“啊啊……爹爹嗯啊……轻些哦……啊啊……去啊……那边嗯……”
李太医看了眼她指的方向,便撞着她往那处假山走,边骂:“贱货!这一路过来都要被老王上操熟了吧?啊……这小嫩逼就是爽啊,难怪能勾得老王上如此逼洞嗯噢……真爽嘶啊……来让爹爹好好操,操爽了就给小贱货灌精播种啊……爽啊啊……操死你贱货啊……”
“嗯啊……爹爹啊……给骚女儿播种哦哦……好爽哦啊大鸡巴爹爹啊啊……”
“操死你啊啊……勾引亲爹爹配种的贱货啊啊……”
良久,“射了射了啊啊……大鸡巴给骚女儿配种了啊……”
李贵妃累得直喘气,夹着男人大鸡巴和大鸡巴刚射的一骚逼精液,问正在吃自己大骚奶的男人:“爹爹,待女儿诞下龙子嗯……龙子是要叫爹爹爹爹噢……还是舅舅亦或是外祖父唔啊疼……”
“这还用问,当然是叫父皇!小贱货加把劲,再有几日便能诊脉了。”
老王上突觉龙椅一烫,总觉得有人要谋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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