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枫笑道:“过奖!过奖!”

顺手丢开鞭梢,拿起那个美女的纤美小手,对项景瑜笑道:“你看她这手,就不是做粗活的,说不定还受过良好的教育!”

那美女的手被水临枫拿住,抽又抽不出来,赤身裸体的站在水临枫面前,脸上更是羞的通红。

水临枫高大雄壮,长相更是俊美,若不论家世,确是少女们的首选。

那少女身在难中,以前的傲气已荡然无存,自被没入官奴,寻死的念头也起了数次。

但怎奈天生丽质,被认定会卖个好价钱,早被人看的紧紧的,晚上睡觉或是得闲的时候,就被人在小嘴中塞入口球,手脚捆扎的好好的,哪能死的起来?

奴婢牝兽业有个不成文的行规,越是漂亮俊秀的女子,越会被调教成最下等的牝兽母畜,绝色的牝兽才能卖上更好的价钱。

至于侍女,长的漂亮就行了,同是美女,皇公贵胄们狎玩的时候,都会叫最漂亮的女子,做最下贱的事。

那美女被水临枫抓住小手,抬头看见水临枫俊朗的笑脸,心中一动,暗道:“若是被此人买去,也不过是性交之事!好好的侍候,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却被项景瑜接过了手去,细玩道:“不错!纤长秀美!果是大家闺秀之相!”

那美女无奈的被项景瑜抓住玉手,眼睛却幽怨的看着水临枫,水临枫被她看的一愣,忽然想到:“面前的美女,都是未经调教的,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比不得双桃!人性全失,任人凌辱!说好了是替老项配种的,若是嘴无遮拦的被这美女暗念上,做出什么事来,以后被老项发觉,就难看了,看来不能放肆了!”

项景瑜挑惯了女奴牝兽,倒没感觉出什么,看了看水临枫帮他挑出来的那四个,也是满意,回头问那个老女人道:“这五个!你们都没动过么?”

项景瑜说的“没动过”就是还没被通奴院的打手强奸训化的意思!

是凡女奴牝兽,通常来说,都会被大批的打手强奸,这也是项景瑜不用熟奴配种的原因之一。

那老女人在五个美女身上,用鞭梢指点的笑道:“是的!你看的这五个,这三个还是处女!年纪都在十六至十九岁之间!这两个被人破了处,但性交次数也不多!”

项景瑜很中意水临枫最先看到的那个美女,听说她也是处女,不由喜道:“真是太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最先看中的那名美女,媚眼还是不离水临枫,幽幽的道:“我叫胡杏儿,今年十七岁!”

项景瑜道:“这次获罪的官员中,有个大贪官,官已经做到了省长,叫胡长青的……”

胡杏儿叹气,哽咽道:“正是家父!”

项景瑜向水临机一竖大拇指,道:“兄弟眼睛好毒!第一个就把她挑了出来!了不起!”

水临枫笑了起来,用英语和她说起了话来。胡杏儿也用英语流利的应答。

项景瑜虽是皇族,文化课程却是稀疏的紧,听不懂英语,在旁边急了起来,大声道:“你们两个!叽哩瓜啦的,说的什么鸟语!”

水临枫笑了起来,道:“我是在试试她,她果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她说她能弹得一手好钢琴,绘画也不错!还会吹笛子,我跟她说,我只会打架,琴棋书画,样样欠学!老项!我跟你说!你要了她,也算是门当户对,若是她家父亲没有获罪,你虽贵为皇族,但在任省长的女儿,你要娶她,也要三媒六证的才行!这样的把她带走,你真是走了狗屎运!”

项景瑜闻言大喜,双手直搓,对旁边的戴季陶说道:“这个!我要定了!”

戴季陶犹豫的道:“若是把她调教成牝兽出手,她这长相、这身段、这身份,至少要卖五十万哪!”

项景瑜笑道:“我操你妈!狮子大开口是吧!顶级的牝兽,也只不过三十万,你竟然要我五十万,你还是不是人哪?”

戴季陶笑道:“别人能说这话,项爷说这话就不对了!小人听说,项爷家有两只牝兽,叫什么绝色双桃的,项爷花了六十万一只的美金买的,我没说错吧?”

项景瑜怒道:“那两只东西,是拍卖产品!当时拍卖现场,我也是和别人哎气!头一昏,才做出了那种不明智的呆事!唉--!说了你也不明白,再说那两个东西,除了做牝兽玩弄外,还有其他的许多功用,我却不会开发!说起来,水兄弟对这两只牝兽,比我了解的多了!--噢!”

水临枫笑道:“那是两只精装品,身体基因的各个部分,都不同于常人,好好训练,还能当美女兵器来用,是两个完美之极的人形!”

戴季陶笑道:“五十万而已,我又没多要!”

项景瑜一看水临枫,水临枫点头,认为值,项景瑜其实也不在乎这五十万,只不过不想让人当凯子宰而已。

项景瑜又指着另外两个处女,笑道:“这两个,让我便宜点,如何?”

那两个处女也是极品美女,戴季陶左看右看舍不得把她们当生奴卖,犹豫道:“项爷真想要,二十万一个吧!小的亏死了!”

另外两个不是处女的,也想早点离开通奴院,只拿媚眼看水临枫,似在哀求,水临枫笑道:“你怎么会亏?胡杏儿五十万,赚死你了,这样吧!你也不要拿老项当凯子宰了,这五个,我们一起要,一百万如何?”

项景瑜也道:“是啊!老子以前也给你宰了不少钱哩!水兄弟说的不错,这五个我全要,一百万,正好凑个整数!”

戴季陶似是割肉似的道:“那好吧!看在老客的份上,我不赚钱了!全带走吧!”

五个美女大喜,胡杏儿脸上的幽怨也一扫而空,微微笑了起来。

项景瑜道:“这五个美女,我自带走,外面栅栏里的贱奴,你自叫人和项燕交割!”

转头对五个美女道:“还是按规举带走吧!”

站在旁边的戴季陶闻言,手一挥,上来了几条大汉,手上拿了颈圈等物,按住五个美女就要上锁。

胡杏儿叫道:“不要!我们自己会走!”

水临枫也笑道:“给她们自己走吧!”

项景瑜道:“还是锁了好!万一她们在路上调皮起来,就要费点事了!”

五个美女齐声道:“我们不会惹事的!”

项景瑜道:“嗯--!叫我什么?”

五个美女愣道:“叫什么?”

旁边的老女人道:“你们五个,因该叫项爷主人的!真是!”

水临枫也笑道:“快叫吧!否则老项不开心,就不带你们走了!”

五个美女互相对望了一下,羞答答的齐声娇声道:“主人!”

项景瑜摇头道:“没训化的女奴,还真是麻烦,要跪下来、低头叫的!--不管了!先简单包装一下,带回去再说罢!”

旁边的戴季陶闻言,一拍双手,旁边等着的几条大汉,恭身道:“大人!”

通奴院院长,也算是大泽的官员,大汉叫戴季陶大人,一点也没错。

戴季陶道:“去!帮项爷把货包一包!项爷!去偏厅稍等片刻吧!”

引着项景瑜向偏厅就走,水临枫却道:“你们自去!我留在这里看看!”

项景瑜道:“也好!正好帮忙临工!”

大礼堂中,大汉们两个“侍候”一个,把美女们分的开一些,方便包装,那个站在最前面的、水临枫一眼看中的美女胡杏儿也被两条大汉“侍候”的好好的。

一条大汉拿过一条水管来,把按住的胡杏儿,全身上下的用水冲个干净,喝令跪下,一条大汉抓住她的秀发,强令她脸朝上,不准乱动。

一个老婆子手上拿着几根棉线走了过来,用嘴咬住棉线一头,两手齐动,把胡杏儿粉脸上处女特有的细绒毛,全部绞干净,拨了多余的眉毛,按俏脸脸型,把她的眉毛修成好看的新月型。

胡杏儿的睫毛本就细长,被细刷了睫毛,施上眼睑之后,又在两腮施了粉黛,绛唇一点如樱,装扮之下,胡杏儿更觉秀美异常,不远处正在喝茶等待的项景瑜不由站了起来。

戴季陶“啧啧”叹息,拿鞭子的老女人妒忌道:“项爷不必着急!一会儿就完!”

胡杏儿的两腋下,腋毛并未长出,牝毛也是稀稀拉拉的几根,项景瑜吩咐,不必处理了,可以包装了。

胡杏儿的耳朵上原各有一孔,牝兽女奴双耳上至少要有六个耳孔,老婆子拿了穿孔夹来,摸捏着胡杏儿的耳朵边的软肉,又打了四个耳孔,穿上四个银环。

正要在她鼻子中打孔时,水临枫笑道:“这五个女奴有特殊用处,鼻孔、乳头、牝唇上的几个孔就免了吧!”

跪在地上的胡杏儿听罢,吓的抖了几下,原来自己的那些地方也要遭人穿孔的,若不是水临枫出言相阻,岂不疼死?

虽被大汉按住头颈,也忍不住挣扎着用眼角瞟向水临枫。

却听水临枫笑道:“你们几个去弄那四个吧!这个美女,下面的事我来做!”

按住她的大汉依言放开胡杏儿。胡杏儿见水临枫走近,乖乖的跪在原地不动,脸上羞红了一大块。

水临枫嘻嘻笑着拉着她的手,把她拉站了起来,温柔的把她的如云秀头拢成一条马尾,顺手拿过一条丝带,束成一条。

选了一副小巧银亮的指铐,把她的一双纤手背在后面,两个漂亮的拇指拉拼在一起,紧紧的铐上。

用一条两寸宽的红绸带,从她的酥胸前穿过,正好遮住了她的两点红梅,在背后打了个花结,勒的嫩乎乎的粉肉,深深陷成一条要命的桃花肉沟。

耳边一阵男人的热气,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好怪,一阵阵清荷似的悠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原来有些男人并不臭的。

娇美的身子轻轻向后靠了靠,只见水临枫低笑道:“小美女!好香啊!就是奶子小了点!顶多就是三十一二吧!记得以后要多找人捏捏噢!”

胡杏儿羞的小脚一跺,鼻中喘气开始粗了起来,热乎乎的大手顺着光润的小腹,滑到小蛮腰上,也是一条红绸带,从腰后围到了肚脐处,低低的在牝户上面一点点,打了个单结。

那手却是作怪,从夹紧的大腿后面,穿过滑腻腻的两条肉腿根部,硬挤到前面来,拉住牝户处的红绸带,从腿间穿过,红绸带盖住了两条肉腿根深处间的细细肉缝。

两片敏感的粉臀,被两只大手粗暴的扒开,菊门顿时感觉有丝丝凉风抚过,酥酥麻麻间,随即被穿过滑柔的红绸,红绸的尽头,完美的在后腰处打了个花结。

说不清是两片臀肉夹紧了红绸,还是红绸紧紧勒住了香喷喷的臀肉,身体至深处,一股从没有过的热浪涌起,却又无从渲滞而出。

忍不住低低的媚声道:“你怎么这样弄人家?”

水临枫听的身体一震,笑道:“奇怪吗?都是这样弄的!”

选过一双九寸高的豹纹长靴,拉开靴帮拉链,拍拍她的大腿道:“抬起腿来!我帮你穿好!”

胡杏儿依言,将雪白光润的大腿,一条一条的依次抬起来,方便水临枫给她穿好豹纹长靴。同时自然的低下头,小声道:“回去是你疼我吗?”

水临枫低笑道:“你是老项的配种母马!轮不到我的!好好侍候老项!若是帮他生个一男半女的,以后就可以升为妾室了!”

胡杏儿看了看项景瑜道:“主母是谁!难不难讲话?”

水临枫道:“老项没有妻室,升为妾室后,你就是最大了!好好努力吧!”

胡杏儿幽怨的道:“搞得人家象母猪似的!嗯--!要是你就好了!”

水临枫笑道:“哪个男人还不一样!乖巧点!千万别惹老项不开心,我这是金玉良言,好了!张嘴!我要上口枷了!”

胡杏儿眼泪汪汪的道:“就不能不把人家当狗马一样的弄吗?”

水临枫笑道:“抱歉!不行!这样吧!不替你上难受的品枷,口球、或是嚼铁,这两样舒服些!你任选一样吧!”

胡杏儿怨道:“也舒服不到哪儿去!你帮我选吧!”

水临枫嘻笑道:“我比较喜欢让美女戴嚼子!好!就这件吧!张嘴!”

胡杏儿无奈的依言张开樱桃小嘴,含住放在嘴边的横铁,水临枫先把她下巴和嘴两边的皮条勒紧,再把穿过嘴边铁环上的皮条拉到脑后,紧紧勒住,扎的紧紧的,贴在头脸上。

胡杏儿被人弄成牝马的模样,又穿了一双从没穿过的九寸高跟长靴,非常不习惯的扬头蹬腿,本能的想甩掉头脸上难受的皮锁。

秀发微扬时,锁环轻响。

水临枫把连着她口嚼子上的,抓在手上的皮索另一头,用力一带,令她被迫站好,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别动!你不知道!你这种样子多撩人!若不是要留着给老项配种!我立刻就把你就地正法!乖乖的站着别乱动!你这种牲畜样,最易挑起男人的性欲,记好了!要想叫老项多疼你,就得贱一点!”

象牵母马似的,牵着她来到偏厅,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项景瑜面前,轻轻的一踢她的粉腿道:“跪下!”

胡杏儿见其她四名美女,早给通奴院的人弄好,锁扎的要比自己难受的多,已经并排跪在项景瑜面前,静候吩咐。

原来水临枫手法并不熟练,又征求胡杏儿的意见,不像通奴院的人,把那四名美女真当做母畜般,按倒了锁环齐上,没给穿靴鞋,身上也全是重铐,穿过柔嫩档部的,也不是丝绸,而是精钢做的贞操带。

嘴上也全都是可怕的重型口枷,钢质的枷器,残忍的扒开小嘴,让一旁站着的胡杏儿看着也感到害怕。

胸前的双乳,虽没穿环,却也是被两个大钢夹夹住乳头,垂下两条钢链,再看自己胸前,柔滑的红绸,包勒住幼滑的小咪咪。

听见身后水临枫呼喝,乖乖的依言跪在了四人早留好的中间位置,粉颈中一凉,却是水临枫从她后面,给她加戴了一只红色的狗项圈,一声轻响,项圈从后面被搭上了锁孔。

项景瑜笑了起来,用脚抬起她的下巴道:“还是这只小狗气质好!或站或跪的,叫人一眼就能看中,唔--!就是奶子、屁股小了点,恐怕生不了儿子!”

水临枫笑道:“不是这话,生儿子关键要看屁股的形状,更要看男女达到高潮的时间!”

项景瑜笑道:“这话怎么讲?”

水临枫道:“若是想叫她乖乖生儿子,一定要男女,同时达到高潮受精后才行!”

项景瑜笑道:“难怪我见许多人,老婆漂亮风骚,却往往都是生女儿,我猜,是因为老婆漂亮,他就插起来感觉就强烈,往往在老婆末达到高潮前,他自己就先射精了!”

水临枫接道:“而女人的高潮又比男人要晚,所以生女儿就多了!但你老项不存在这个问题!”

项景瑜笑道:“这倒也是!什么样的骚货我没见过,我只是担心,这几个女奴,没经训练,撩不起我的性欲,反倒是我在她们后面射精,一样的没儿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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