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四更天,怜雪轻手轻脚地进得厢房,声音中带着几许惊喜,低声道:“殿下,永宁伯来了。”
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她就猜那人多半是要过来,他刚刚陪着元春,现在又过来,倒也不嫌累,真是铁打的。
也不看着帘子,抱着手看向船窗外的夜景出神。
贾珩这会儿进入厢房中,看向一身丹红长裙,身形窈窕静姝的丽人,面色顿了下,轻步而来,唤道:“殿下。”
“怎么不多陪陪她?”晋阳长公主转过身来,宛如春山的黛眉下见着一丝欢喜,而涂着浅浅红色眼影的明亮凤眸,在灯火下,清澈恍若倒映人影,目光温柔如水地看着贾珩,笑问道。
贾珩低声笑道:“她先歇着了,这会儿想过来看看你,婵月睡了罢?”
说着,从背后拥住晋阳长公主,柔软的触感随即从怀中扩散开来,丽人身上略低的温度以及莹润腻滑的玉肌紧紧贴着少年的身躯,
一双刚刚洗去元春那汹涌春露的宽厚大手,轻车熟路地攀上了那丰满圆润的挺翘乳峰,
略一用力十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陷入雪白柔腻的乳肉里,再一用力玉指又轻松撵玩起了晋阳那迅速挺立的娇挺乳首,揉、撵、拉、压,
往日贾珩在丽人身上锻炼出的挑逗手法,此刻用在晋阳自己身上,自是让这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白皙胴体难以把持,不得不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娇吟出声,
不过绕是如此,晋阳长公主依然是忍得眼角泛起水雾,转头怒瞪向了身后正在毫不客气地把玩着自己身体的恣意少年,嗔恼道:“她刚刚睡下没多久,你别闹。”
此时此刻,两人之间浑然有着这样一种画风,“孩子睡了?”、“吃了雪,刚刚睡下。”、“那你轻点儿,别吵醒了孩子。”
被身后之人环住腰肢,搓揉胸乳,晋阳长公主娇躯微颤,四肢绵软,按住贾珩还要在衣襟里捉怪的手,侧转过丰艳雍丽的脸蛋儿,柔声道:“这会儿身子还软着,你别来闹着,婵月不定什么时候又醒了。”
贾珩手上动作一顿,健硕的臂膀稍稍下移拥住丽人的腰腹,从这两座沉甸甸的饱满乳山下方将其略微撑起。
只是这样用手臂轻轻托着,这两团超大号的软糯雪乳便如同半融了的琼脂酥酪将男人的半根手臂都一起吸了进去。
少年低声道:“嗯,不闹,咱们就是说说话,一同看看晚景,都一个多月不见了。”
刚才的踏雪寻梅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今日经过两场鏖战,他这会儿也只是想抱抱晋阳长公主,
方才看着抱手而立,神情惆怅的丽人,觉得这么一个温婉知性,善解人意的丽人,有种想和她一人长相厮守终生的冲动。
“怎么了,好端端的。”晋阳长公主雪颜酡红,分明被贾珩腻得心头甜蜜不胜,低声道。
总感觉这少年似乎又有些变化,似乎对她更为珍爱和怜惜。
特别是见着少年竟然舍了那对平日爱不释手的雪子,心中又不禁有些诧异之余,还有些失落,
“没什么,一个多月不见,就发现想抱着你,可能是思念成疾罢。”贾珩低声道。
重新审视他和晋阳的感情,发现不知何时,晋阳已然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好了,别闹了,你这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了,这还是朝廷新晋的永宁伯呢。”晋阳长公主芳心欣喜,玉容却见嗔恼,压低了声音取笑道。
也不知为何,她就喜欢他在自己怀中蹭着她,缠着她,心头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怦然和满足。
当初那个在自己怀里没多大,她还抱起来弹着……如今岁月荏苒,已经长大成人,并且还成了她的男人。
但,念及此处,晋阳长公主玉容微顿,抿了抿丹唇,幽幽叹道:“也就这几年你还缠着本宫,等再过几年,你对本宫也就腻了。”
贾珩:“???”
扬起清峻的面容来,目光温煦地看向丽人,温声道:“抱着荔儿,永远都不会腻。”
听着少年一本正经地称呼着自己的闺名,晋阳长公主心湖荡起圈圈涟漪,只是自失一笑道:“本宫大你一旬还多几岁,等再过十年,本宫年近四旬,人老珠黄,你正值青春年华,也就二十五六岁……”
说到最后,声音低沉,心绪怅然不已。
她遇上他时……终究有些晚了。
贾珩低声宽慰道:“不会的,纵是那天,我也不会腻,你我是一辈子的夫妻。”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柳眉下的柔润美眸却有着几分苦涩,道:“不过你放心,真等到那一天,本宫也会学元春寻个尼姑庵,然后剃度当尼姑去,不让你看到本宫的苍老模样,也不让你厌烦。”
她不想看到他有一天,对她露出厌烦的眼神,如果真有那一天,她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贾珩默然了下,轻叹道:“那我就陪你出家好了,正好你也缺个烧火劈柴的。”
晋阳长公主闻言,芙蓉花蕊的玉面上怔了下,心头微颤,口中却羞怒道:“你若是出家,你家里一堆人怎么办?”
心头却涌起阵阵感动,这人,就会拣着好听的哄她。
贾珩道:“我们家不是刚刚建个园子,里面要有修座尼姑庵,在那里出家就好了,反正出家又不必要去山上,只要有向佛之心,哪里都是禅堂。”
晋阳长公主:“???”
好呀,在这儿等着她呢,不过只要“有向佛之心,哪里都是禅堂?”,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只是床榻也能是禅堂?……蒲团?她在上方宝相庄严,他躺在下面自动护法?
心头一跳,她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定是这几天闲来无事,看的乱七八糟的书还有图册太多了。
但是这般越不想去念着,丽人的脑海中却越发浮现出这一幕幕场景,
寂寥的庵堂内摆着一菩萨像,菩萨前点着一盏青铜油灯,放着数卷佛经。
内里显着一道人影,定眼一看,这身影原来乃是一介熟美妇人,静静地盘坐着,握着一串佛珠,眉目紧闭,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一般,显得宝相庄严。
这美熟妇是穿着一身简朴粗拙的僧袍,脑后绾起一头墨色的秀发,并用两三根质朴木簪定住,只在娥眉一侧留下几缕青丝刘海,轻拂在嫩弹的面颊之上。
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不轻,但是那脸蛋上却依旧是娇柔如玉,一双美眸如泛秋水,却眼神如冰,
而虽然能感受到出她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的风姿却纵然不减年少,眼角间那淡淡的鱼尾纹非但是不显朗泰,
反而更添了几分熟女独有的诱人韵味,就好似陈年好酒一般,用鼻子轻轻一嗅,便领会到那独特的美感,
而那人脸蛋上也是琼鼻挺拔高翘,两瓣朱唇丰润而饱满,明明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却根本就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要衰老的迹象。
而在身上这一身僧袍的烘托之下,让这美妇是从头到脚都焕发出着一股圣洁禁欲的气息,宛若那天上的菩萨观音降落凡尘一般,
这灰朴僧袍虽朴素无华,没有半点多余的装饰,但在那道身影那丰熟盈满的诱人身材的衬托之下,却是为她那原本就禁欲内敛的气质凭白就增添了一股淫靡风情,让她却根本不像是一个出家之人。
而倘若视线流转,便能发现青灯古佛的庵堂内上演的淫靡一幕是何等的扭曲淫堕;
那道宝相庄严的人影并未盘坐在蒲团之上,以极为放荡的姿势蹲踞在一个看似尚未及冠的英武少年的身上,
一边用葱白水嫩的纤纤玉掌撑着少年的健硕腰腹,一边款款扭动纤腰,带动水蜜桃似的娇腴雪臀吞纳少年那粗陋肿胀的猩红孽根。
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中,灰朴禁欲的僧袍被黏汁濡湿得狼藉一片,连庵堂内里的青砖上都溅满了污浊水迹,令这佛门清净地满是淫靡下流的情欲媚香
美妇星眸轻睐,花瓣般柔美的樱唇吐出的并非是佛教偈语,反而是一声声教人血脉偾张的甜腻酥吟;
雪腰摇曳的同时,丰隆雪白的娇嫩乳球上下抛摇,两粒娇软甜美的蓓蕾随着酥软的奶肉划出一个个同心圆。
这会再看向她那张清冶端丽的面容,哪还有一分宝相庄严。
如丝绸瀑布般的如墨青丝被香汗浸润,凌乱狼狈的沾染在雪皙侧颊之上,而本来如冰晶般剔透纯白的玉莹肌肤,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香隽妩媚的绯红,仿佛饱熟苹果般的娇艳欲滴。
如若羽扇般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睑战栗而细微颤动,渗落的泪滴在其上调皮的滚弹;
至于丽人本如清澈湖面般潋滟水润的通透美眸,则是悄然融化,仿佛包着一汪露珠般的湿润娇媚。
粉嫩红唇无法闭紧,两排细白贝齿颤巍巍的轻颤着;
而丽人软滑香嫩的赤红细舌,更是渴求般的在艳丽唇边无力的搭垂,在香软舌尖之上滴落下一根如银丝般的晶亮津线——
看到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人会想象到,方才见着的那个圣洁无暇,宝相庄严的佛门菩萨呢?
分明是欲求不满,渴求着被红尘孽物狠狠塞满贯穿的淫尼艳妇罢了……
直至佛案上的烛火早就已经燃尽了,夜幕降临,也只能借着门外的月光才能稍微看清屋里,羊脂白玉的观音菩萨坐在莲台上,一手扬起持着杨柳枝,一手擎着净瓶,
平素看起来圣洁庄严的菩萨今日看起来竟有些似笑非笑,眼皮微垂,不知是在怜悯下界的众生皆苦,还是在讥讽莲座之下这一对胆大妄为的痴男怨女。
又下一瞬,那身着佛袍的艳尼高高扬起脑袋,美眸翻白,一张娇颜已然崩坏,被高潮肉欲给淹没,
连瑶鼻都翘出一个极其放荡下流的弧线,渗着豆大媚淫汗珠的娇躯也是娇颤、紧绷、痉挛个没停,沾满淫水乱液的玉胯间竟然随着那身下的少年的灌精喷出一大股淫浆孽汁,
同时又有有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如箭般射出,通通落在了面前的白玉观音像之上,叫那一尘不染的无暇玉像多了几分散发着骚浊的水渍。
一时间,菩萨像是不忍直视如此淫浪悖德的画面一般,月光忽然被浮云遮住了些许,叫它一张脸沉在阴影之中。
晋阳长公主玉容羞红,按下心中亵渎神明的放肆旖想,声音宛如莺啼婉转,嗔怪说道:“人家是金屋藏娇,你这是庵堂藏尼?”
贾珩面色顿了顿,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轻声道:“就是让你这辈子都不许离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三十年后,我也人近半百,已是垂垂老矣,说不得你越活越年轻,那时候,我还担心你嫌弃我。”
按着宫廷贵妇的保养之法,只怕要六十岁才显出暮相,那时,他也四五十了,说不得和晋阳连孙子都有了,那时候亲情与爱情交织一起,早已不分彼此。
“越活越年轻,那不就成妖精了。”晋阳长公主轻笑说着,白了贾珩一眼,眉眼间的风情绮韵动人心魄,让人心神悸动。
而丽人随着与少年的说笑,原本稍稍低落的心绪渐渐欢喜起来,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贾珩,将螓首靠在少年怀里,声音轻微几乎呢喃:“有你这些话就好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虽然略有一些遗憾,但世间原无十全十美之事。
不过他对她的承诺,她知道了,三十年的恩爱缠绵,三十年的相濡以沫,三十年的至死不渝……足够了。
纵然是寻常女子,从十五六岁的花季,待三十年后,姿色渐渐老去,也比不过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了。
此刻,在里厢中原本无心睡眠的少女,此刻听到外厢的细微动静,已悄悄起得身来,轻手轻脚地站在在木橱隔断的屏风后,耳畔听着两人的低声说话,只觉娇躯微震,秀丽脸蛋儿上见着怔怔失神。
不知为何,心头竟涌起一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嫉妒,也不知是……嫉妒着谁。
或许兼而有之?
贾珩看着晋阳长公主,轻笑说道:“荔儿,咱们要不赶紧生个孩子吧,省得你又担心这个那个的。”
他一直想给晋阳一个孩子,也是为了中和丽人这种韶华易逝的感慨,或者说想尽量淡化晋阳这种对年龄差距的恐慌。
至于他,觉得对晋阳的喜爱,已经渐渐超越了皮相。
“生孩子?”晋阳长公主秀眉下,美眸莹光闪烁,丰艳玉颊羞红成霞,低声细语道:“说着说着又是不正经起来。”
贾珩也不多出言,说着就要作势忙碌起来。
炽热的鼻息烘烤着丽人白皙的脖颈,逐渐恢复精神的怒龙正好卡在晋阳长公主的玉胯之间,灼烫的尖端将丽人的裙裾顶得微微凹陷,沿着臀缝向上一点点深埋在两块酥软的臀肉之中。
晋阳长公主感觉到身后的炽热鼓胀的棒状物体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愈发明显,灼人的热量烙烫着的她每一根神经,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染上了一片绯红,芳心微急,羞恼道:“你别乱来,婵月……不定在里面就起夜,听见动静,撞见就……本宫真的没脸见她了。”
藏在里厢的李婵月,撇了撇嘴,心头轻哼一声,这时候倒是想着她了。
贾珩近距离将脸深埋在丽人的如瀑秀发间,煽动的鼻翼轻嗅着丽人的青丝,混杂着馥郁幽香的温湿气息在近距离的深呼吸中涌入鼻腔,温声道:“那你别胡思乱想了,刚才说的我心头戚戚然。”
岁月和苍老终究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英雄易老,美人迟暮。
“嗯。”晋阳长公主轻声说着,美眸之中笑意流溢,定定地看向少年,忽而纤纤玉手及下,隔着裤子一把揪住了那即使还未昂扬却依旧浑硕的粗大阳物,低声说道:“你如是有一天敢不要本宫,本宫那天就一口弄断这个害人的东西。”
当初就是她一手玩大的,如果他敢负她,她就弄断带走,断断不能便宜了别人,哼。
思量间,她下意识地稍稍扯开少年的裤头,素手探入,将那越发精神的高挺肉茎隔着里衫紧紧捏住,
仅仅是少了一层长裤的阻隔,玉手五指的触感便似乎放大了千万倍,龟首从沟壑至精眼均被牢牢握在那只温润小手的掌心里,
软硬不一的指腹与掌肉,以层次分明的力度压迫着里衫狠狠摩擦阳物。
贾珩只觉夏风微凉,身下生出一股寒意,目光微凝,心头生出一股异样。
显然除了丽人的媚腔花径变成了自己的形状,这对娇嫩诱人的温润玉手,也同样成为了胯下阳物的主人,
指尖的形状与力度即便隔着里衫也异常熟悉,五指紧握着龟首轻缓撸动,舒爽至极的刺激,让一股股因欢愉而溢出铃口的先走液快速濡湿了内外裤头。
感受着胯间的温润触感,贾珩拥住晋阳长公主,嘴上毫不示弱,低声道:“弄断,你回去炖汤喝?”
晋阳长公主:“……”
不由拧了一把手上的炙烫之物,羞愤道:“你就会气我,谁要炖汤喝……都说的什么浑话。”
嗔恼间,素手没有丝毫犹豫地更深一层,用力地攥住了他那擎天怒耸的狞恶肉茎,雪白娇嫩的玉手五指紧紧攥在青筋盘绕的粗硕阳物上,不停飞快套弄着,撸动得啪啪作响,
又疼又爽的复杂快意让贾珩都有些脸色僵硬,止不住的连声闷哼。
两个人又是打闹、腻歪了会儿,重又紧紧相拥,却觉两颗心贴近在一起,一个多月未见,不是先前一场酣战就能慰藉相思之苦,该有的陪伴永远无法代替。
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有一个云英未嫁的少女在侧厢心情复杂地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未经人事的玉胯间都感到了一阵微妙湿意,
看着自家娘亲小巧精致的玉手在小贾先生的骇人物件上撸动的啪啪作响,小郡主的心理是又羞赧又酸涩,
但即便想阻止也没有任何理由,只能在侧厢偷偷窥视着里面这一对痴男怨女旁若无人的淫靡一幕。
然而小郡主面红耳赤的见着贾珩的阳物在自家娘亲的不断撸动下愈发变得昂扬浑硕,连那松垮的裤头都似是什么东西浸湿了大片,只是小贾先生仍然没有丝毫话本中提到的“泄出元阳”的意思。
而小半刻钟撸动下来,自家娘亲却只是微微挑眉,她那精致美艳的脸颊也渐渐浮现起了一丝绯意,
使她看起来更加的娇艳欲滴,仿佛一朵缓缓绽放的冰山雪莲,不断把她国色天香的风采一点一点展露出来。
“对了,你刚才说孩子,你怎么这般久了,你家里也没有动静,还有本宫也没见着动静。”晋阳长公主想起先前之事,秀眉蹙起,妍姿艳质的玉容上忧色浮起,开口问道。
贾珩面色郑重几分,说道:“先前因为避着,最近……也不好说,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来也有些奇怪,许是两世为人身体经历了某种异变?以他前世观读中医以及道藏典籍的经历,推测许是因为力气渐长,所以锁住了肾水精气?
不过也难说,等到了洛阳,寻太医诊断一番。
晋阳长公主诧异了下,道:“避着?为什么?绵延子嗣是孝道天伦。”
暗道,怪不得他和秦氏现在还没听到动静。
贾珩低声道:“原想着她们年岁还小,过早有孩子对她们身子骨儿不好,不过殿下不一样,一直想和殿下要一个孩子。”
晋阳都熟透了,再推迟下,会成为高龄产妇,那时候反而有着生育危险,而且也该有着孩子,算是两人爱情的结晶。
“她们?”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凤眸微微眯起,心底涌起一丝狐疑。
按说,元春不小了,也算不上年龄小,那么除了秦氏,还有谁?咸宁?还是别的谁?
贾珩:“……”
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晋阳长公主也没有纠结此事,感慨道:“本宫原也想要一个孩子,婵月她也大了……”
此刻,里厢听到此处的小郡主,已是紧紧抿着粉唇,清丽脸颊苍白如纸,心底酸涩止不住地涌起,手足冰凉。
果然,娘亲先已经不打算要她了,想再要一个。
还好,她想了法子,等嫁给小贾先生后,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贾珩目光顿了顿,欲言又止,有些想询问婵月的身世,但想了想,压下此事,只是拥住晋阳长公主的削肩,依偎而坐。
两人相互坐着软榻上,隔着竹帘望着窗外的河水夜色,只听到一道温和声音轻轻响起。
“荔儿,你在洛阳这般久,可知道哪里好玩的,咱们抽空四下走走?”
“你这般忙,还是算了,夏汛的事儿,也不能大意。”
贾珩轻声道:“如是论忙,那一年四季就没有闲时候,总能抽出两三天的,陪你走走。”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轻笑道:“本宫在洛阳倒有几座庄园,你应该没游玩过,带着你几个妹妹还有婵月一同走走。”
烛火摇曳,相拥一起的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话,在夏夜的晚风中,声音细微甚至传不多远就为晚风吹散,而高大如城的福船,拨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河堤西岸蜿蜒起伏的青山,时隐时现的明月渐渐为雾霭遮蔽,依依不舍地向西沉去。
牡丹花开正艳的洛阳,在崇平十五年的夏天,依稀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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