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船之上,厅中四角已燃起了宫灯,照耀的室内明亮辉煌,灯火通明,女官和嬷嬷、丫鬟在船舱珠帘外把守。
随着晋阳长公主以及清河郡主联袂而来,贾珩起得身来,凝眸望去,不由眼前一亮。
只见晋阳长公主一袭玫红色长裙,云鬓高挽,雪肤玉颜,铅华弗御,弯弯柳叶细眉下,丝丝缕缕妩媚气韵萦绕不散,白皙修长的玉颈下,着低抹胸裙,现出大片肌肤宛如白雪玉树,端美华艳。
身旁的清河郡主,则是换了一身藕荷色长裙,梳着空气刘海儿的发髻,大因为刚刚沐浴,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白里透红,明眸莹莹如一泓秋水,只是不时看向坐在那桌后的贾珩,目中涌起复杂之色,目光及下,不由盯在那少年的嘴唇。
她觉得现在已经不能直视小贾先生了。
元春坐在贾珩身旁的绣墩上,也在凝眸看着晋阳长公主,目光捕捉到丽人眉眼间的绮丽春韵,只觉艳光照人,美的令人惊心动魄。
“犹如牡丹承露,得了滋润的娇艳花朵。”元春蹙了蹙眉,不知为何,心头忽而浮起这样的句子,旋即心头一跳,脸颊微热。
她这个时候想这个做什么?
探春和湘云则是眨了眨明眸,看向那绝代芳华的晋阳长公主,有些看不懂,只是觉得今天这位身份尊贵的丽人,格外美艳动人。
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探春和湘云对晋阳长公主感观也颇为复杂,只觉这位美妇自然不属于元春这样的大姐姐类型,而是……漂亮姨母的定位。
晋阳长公主迎着众人目光瞩目,语笑嫣然,盈盈如水的目光落在贾珩脸上,声音柔润带着几分莺啼百回的婉转娇媚,唤道:“子钰。”
贾珩面色顿了顿,再次压了压目光,拱手道:“晋阳殿下。”
晋阳是越来越有味道了,一颦一笑和举手投足之间的绰约风情,还有眉眼间的绮丽风韵,并非有意卖弄风情,而是一种无意识自然而然地流露而出,与她对视之间,眼神中宛如藏着钩子。
经过疏浚治理,似乎随时有泛滥成灾之势。
不过,谁开发,谁治理。
此刻,两人言语对答,一如平常,并无什么异样。
晋阳长公主说话间,挽着李婵月的玉手,眉眼间语笑嫣然,轻声招呼道:“今日是故人重逢,不必拘束,坐下一同用饭罢,都别站着了。”
说着,招呼着在场的几个小丫头落座。
贾珩与元春、探春、湘云连忙道了一声谢,纷纷随着丽人落座。
一众莺莺燕燕,满目珠翠,尤其借助烛火映照,精美钗饰以及明亮环佩炫耀人目,而或淡雅、或浓烈,或清新的香气馥郁四散,更让人心旷神怡。
晋阳长公主玉容娇媚一如春华秋月,弯弯细眉下,眼眸柔润好似秋水,看向贾珩道:“这次本宫过来督察河南河务,宫里的皇兄叮嘱再三,黄河河堤安危事关两岸百姓生计,不知子钰河堤修的如何了?”
探春凝了凝秀眉,看着那丽人,明眸中泛起一丝狐疑。
暗道,先前珩哥哥和这位长公主,应该密谈了许久,难道没有问着这些,抑或是故意说给她们听的?
好罢,许是吃饭之时的客套之言。
贾珩面色沉静,放下手中的茶盅,叙说道:“河堤修缮,大致完成了一半,还有一半正在加紧赶工。”
对黄河河堤的修缮、加固,在并无综合治理的前提下,只能先济一时之困,而不能谋长远之利,如果求治本之功,那么黄淮的治理还需从上中下游齐治。
好在,因为开国之时,工部尚书池景洲等技术官吏的普及,朝堂中一些有识之士,也开始意识到泥沙不固,在于滥伐林木,草植破坏严重,黄河上游的生态恶化得了有效遏制。
等今年夏汛之后,再向朝廷疏陈方略。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螓首,柔声道:“那能否在仲夏以前彻底修好河堤?”
贾珩道:“河南境内的工期大差不差,后续堤岸需驻扎在清江浦的河台主持修建。”
他总督河南军政,也只是对过境河南的河堤进行治理,流经淮扬之段的河堤是南河总督负责,虽已多次行文南河总督高斌,可惜南河那边儿似乎不以为意。
晋阳长公主美眸波光流转,雪肤玉颜上见着好奇,道:“之前,子钰先前说今夏会有洪汛,可有什么凭据没有?”
贾珩轻轻摇了摇头,道:“这是根据气象变化的记载,做出的一些推断,目前而言,也只是一种推测,许是今夏没有,明年夏天再有,也都是有可能的。”
探春与湘云静静听着两人随意叙话,大人说话,小孩儿也不好插话,只觉两人辞吐华畅,亲近自然。
探春凝了凝秀眉,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般不用字斟句酌的平时对话,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清河郡主李婵月也在一旁,撇了撇嘴,端起茶盅,轻轻喝了一口。
娘亲和小贾先生一股老夫老妻的感觉,不过也是了,两人毕竟都……
念及此处,不觉芳心狂跳,脸颊微微浮起红晕,偷瞧了一眼贾珩。
这小贾先生,如果不是方才瞧见,真的要被他这般的模样骗了过去。
元春也听着贾珩与晋阳长公主的说话,美眸中见着思索。
晋阳长公主道:“接到你那封《陈河事疏》后,皇兄对夏汛一事十分重视,多次行文南河河台,并拣选了两路御史,最近两路御史的奏疏也递送到京里,左副都御史彭晔正在着人查察河道衙门贪腐情状。”
她其实不愿他先前把话说的太死,如是今夏没有暴雨成汛,总有一些不美。
但想了想,也知道还是自家皇兄太过重视。
贾珩放下茶盅,凝神问道:“可曾查出来什么?”
不是什么奏疏都会在朝廷的邸报上登载,犹如行政部门的内部磋商、研讨行为也不在信息公开范畴。
“贪腐没查出来,河堤倒是查出了一些经年失修,需得修缮加固之处,皇兄已让内阁行文南河河台衙门加紧督修,这会儿,公文应该还在路上。”晋阳长公主柔声道。
左副都御史彭晔也不是酒囊饭袋,别说高斌贪污了一部分修河银子,就是没有动一厘一毫,只要想鸡蛋里挑骨头,总能找出错漏。
经过一番实地走访,终于在宿州发现了一些工程质量不太过关的河堤,如获至宝,上疏攻讦高斌玩忽大意,懈怠河务。
只是,这种程度的弹劾,并不能动摇高斌分毫,而如果对河堤进行全方位勘测,经时日久。
况且高斌另有一番自辨,现在双方就是互相弹劾、攻讦,已有些乌烟瘴气的党争架势。
听着两人说话,小郡主李婵月轻轻柔柔说道:“娘亲,要不先用饭吧,等会儿再说这些,我看云妹妹她们都饿了。”
“婵月说的是,不说了,本宫这会儿也有些饿了。”晋阳长公主秀美蛾眉下的目光,扫过探春和元春、湘云几个小丫头,笑道:“估计探春、湘云她们也饿了。”
迎着丽人的目光扫视,除却元春神色较为平常,探春、湘云都有些小孩儿面对大人的含羞带怯以及腼腆。
贾珩道:“那先用晚饭罢。”
众人纷纷动起碗筷,用起晚宴。
待吃完一顿饭,嬷嬷和丫鬟撤去碗筷和杯盏,而晋阳长公主则招呼着几人,相伴着离了大厅,来到一座临时靠着轩窗的舱室,从书架而看,是一间小书房。
几人落座下来,品茗叙话,茶是雨后的龙井,几缕清香袅袅,竹帘之外可见河堤两岸的星火点点,耳畔更有水在船舷之侧流淌的声音。
这次与先前单独叙话不同,围坐在一块儿,主要是听贾珩讲述河南战事,还有闲聊着。
晋阳长公主坐在一张软榻上,身旁就坐着小郡主,微笑地看向贾珩。
另外一面的绣墩上,元春娴静而坐,身旁一左一右是探春和湘云,身后诸人的丫鬟垂手伺候着。
贾珩则在坐在临近书案的绣墩上,手中拿着一份儿簿册,叙说着话。
簿册是从京里带来的诸项营生的收支,贾珩也没有看,放在手中。
从当初领着京营几万骑军,火速前往洛阳星夜驰援,然后分派兵马,在汜水关领兵歼灭高岳所部贼寇,再到率兵攻破开封府城,一路而来,几乎是马不停蹄,不敢耽搁。
探春秀眉之下,莹润明眸熠熠生辉,听着贾珩以平静的语气讲述着在河南的战事经历,面色怔怔失神,眼前似浮现一幕幕场景。
千里奔袭,挥斥方遒,计定贼寇,力擒寇枭匪首……
只是,珩哥哥最终亲自与贼寇动手,终究还是有些险。
元春同样是将一双关切的明眸看向贾珩,玉容上现出关切之色。
因为众人都在听着,都没有留意元春的眼神,纵然察觉到,也只当是被贾珩叙说之事吸引了心神。
晋阳长公主玉容神色幽静,美眸闪了闪,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似乎有些理解他先前所言……咸宁千里迢迢,随军出征,究竟是何意味了。
咸宁陪着他一路风餐露宿,千里奔袭,吃了不少苦,甚至还需亲观厮杀,而以咸宁的身份,原也不需如此的……
晋阳长公主压下心头的一丝怅然,柔声道:“听军报上说,你先去的洛阳,那匪首仍要故技重施,偷袭洛阳?”
哪怕从军报和来自夏侯莹的密信中,得知他在河南的平乱过程,仍是想听他亲口讲讲。
不为别的,只是愿意多听听他的声音,看看他少年意气的模样。
念及此处,丽人明眸莹润如水,静静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闻言,抬眸看去,目光投落晋阳长公主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蛋儿上,心头剧震。
那双狭长美眸早就褪去了情欲,柔波盈盈的宁静目光,温婉如水,那是一种母性掺杂着小女孩儿的崇拜、情人的喜爱,夫妻的依恋等等不一而足的复杂光芒,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心头柔软处,有些悸动。
一群人大笑的时候,总是看着喜欢的人。
喜欢的眉眼都是藏不住的。
那是隐藏而言,如果不隐藏,大抵就是这样温柔如水的目光。
他感觉这次月余的分离,晋阳对他的情感,如果说一开始欲情参半,那么经过他出征在外的一段时间的发酵,已经醇厚如酒,虽然褪去了情欲,可他只是看一眼,就要醉倒在她芬芳醺然的晚风中。
贾珩面色顿了顿,压下心头涌起的复杂思绪,轻笑道:“贼寇轻取开封府城,难免生出骄横之心,因为汜水关官军早有防备,所以并未破城,三千贼寇折损在关城外,等到返回开封府城后,无力弹压,致使人心不齐,方才为官军击破……”
说着,就尽量详细的讲述着平乱的过程。
晋阳长公主静静听着,秀眉时蹙时舒,而明眸中时而现出担忧,时而见着欢喜,似乎听着贾珩所言,也随着他平了一次乱。
清河郡主李婵月瞥了一眼自家娘亲的神色,暗道,娘亲现在看着小贾先生,情谊都快不加掩饰了吗?
好在,众人都听着贾珩讲述着平乱故事,已被贾珩言语带入到月前的厮杀战场中。
听贾珩讲完平乱经过,晋阳长公主定了定心神,又问道:“先前军报上说,你还和那匪首高岳动起手了?”
这件事儿,当初她也没少担忧,这人好端端的非要给贼寇动着手,本来见面后是要说他几句的,但想了想,他应该有着别的考量吧。
贾珩迎上那双笑意微敛,见着几分薄责的目光,轻声道:“身为武将,难免与敌交手,倒也没什么的,况且我虽不自负勇力,但也有自知之明,不会不自量力地逞强。”
他知道晋阳的心思,他已不是一个人,他身上还承担着牵挂,不应该去冒着险。
将为兵之胆,如果需要彻底掌控京营,凝聚人心,该展示武勇的时候也不能畏缩不前。
元春轻声开口道:“珩弟心头有数就好了。”
几人说着话,享受着重逢的喜悦,不觉时间飞快,已至戌亥之交。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道:“今天就先到这儿,明天再作叙话罢,本宫这会儿也乏了,婵月,随为娘回去罢。”
其实,也是留着一些时间给贾珩与元春相处。
李婵月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贾珩,眸光闪了闪,与元春、探春几人道了别,在众人的目送中,随着晋阳长公主离了大厅。
贾珩也转而看向元春以及探春、湘云,轻声道:“大姐姐,你先让三妹妹和云妹妹回去,等会儿和我说说这段时间家里的事儿。”
元春芳心一跳,美眸闪了闪,声音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道:“嗯,那珩弟先回去,我一会儿过去。”
毕竟痴缠过不知多少次,早已心照不宣,这是等她支开了云妹妹和三妹妹,再方便去温存。
……
……
夜色笼罩大地,高大如城的福船中,船舱里静悄悄的,只有船舷两侧的河水“哗啦啦”流淌,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穹上,照耀着大地,投落水中,被船只搅碎月光。
子夜时分,贾珩坐在舱室中的厢房,小几上灯笼内烛火明亮,正拿着一本书,就着灯火,凝神阅读着。
“珩弟,在里面吗?”就在这时,从屏风后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珠帘响动,门外响起一道柔润如水的声音,正是元春。
贾珩放下手中的簿册,起得身来,看向元春,说道:“大姐姐,过来坐。”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软榻,示意着身旁。
元春丰润玉容上面色微微一顿,旋即浮起两抹红晕,近前坐下,正要开口询问。
不想刚刚坐下,就觉自家肩头被拥住,就被少年拥入怀里,不由轻哼一声,芳心不由涌起一股羞喜。
哪怕更为亲密的事儿都已有过,但此时此刻,与贾珩亲密着,仍有几许羞不自抑。
“这些天,想我了没有?”贾珩目光爱怜地看向元春,轻轻嗅着元春秀发之间的清香。
年过双十的丽人,面如盈月,肌肤雪腻,甚至两侧白里透红脸颊还有点儿婴儿肥,念及此处,不由将脸颊贴在元春粉腻的脸蛋儿上,嗅着一股甜腻的奶香,只觉……口有些渴。
元春也属于身姿丰腴的一款,抱在怀里,触感绵软,完美贴合手掌的细嫩玉肌粉光致致,稍一用力就会让手指陷入酥软嫩脂中,软肉抵触着回弹手指的美妙也让人欲罢不能。
仿若抱着一只羽毛雪白、胖乎乎的大白鹅,几令人爱不释手。
正如曲乐所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的无处藏,国色天香,任由纠缠……
闻听询问,元春温宁如水的眉眼间,渐渐蕴起一丝羞喜之意,那张珠圆玉润的脸蛋儿因为浮起烟霞,红润欲滴,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有意逗弄,牙齿轻噬少女艳红朱润的耳垂,听着大姐姐哼哼唧唧的娇闷轻吟,闻着颈畔的馥郁幽香,轻声:“大姐姐刚刚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清。”
喜欢逗弄元春,主要是元春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偶尔现出错愕、慌乱的娇羞,配合有着婴儿肥的脸蛋儿,以及温柔知性的年龄,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软萌。
元春秀眉下的明眸盈盈流波,嗔怪地看了一眼,垂下螓首,只觉耳畔热量和酥麻源源不绝地涌上心头,白腻如雪的脸颊浮起酡红,芳心涌起阵阵甜蜜,温宁如水的声音带着嗔怪:“我……我刚刚说了的。”
珩弟就是故意的,就喜欢看她羞不自抑的样子。
“那再说一次,我就想听听。”贾珩轻声道。
容颜柔美的玉人实在受不得贾珩的哄着,垂下螓首,贝齿咬着粉润的唇瓣,终究低声说这一个字:“想。”
只是刚说出,已是偏转过脸颊,羞得生活不能自理。
“那就唤声珩哥哥听听。”贾珩轻笑了下,附耳说道。
羞人的话语连同一股雄浑浓重的火热吐息灌入了少女的白嫩耳廓,连那敏感小巧的红润耳珠也被热气扫过,让她不由得浑身微颤,扭动着被搂着的丰润腰肢。
元春:“……”
这都是她在床上忘情时才唤着的,平时这……怎么喊出口?
不待元春羞嗔薄怒,贾珩捏着元春光滑腻手的下巴,捧着那丰润白腻几如牡丹花蕊的脸蛋儿,俯下身去噙着,月余未见,如今重逢,多少也有些难以自持。
彼时,窗外的河水哗哗流淌,皎白的月光如纱似雾地穿过竹帘照耀在两人身上,时节入夏,堤岸上的萤火虫,成双成对,在花草枝叶间往来追逐,夜凉如水,温柔静谧。
只是分隔月余,堪称小别胜新婚的一对壁人却打破了这股静谧,四片唇瓣紧密地贴在一起,思念成疾的少女在今晚显然比过去更为情动,
寂寞许久的丁香小舌主动迎合上了自家弟弟探入口中的粗粝红舌,两条舌头如灵蛇般纠缠厮扭在一起,
贾珩和元春都在努力舔舐对方口中带着熟悉气息的津液,漫长的湿吻似乎永远不会迎来终结般热烈且浓情。
伴随着液体被翻搅产生的黏腻水声中,少年的掌心已然紧贴少女的丰润腰肢上下摩挲着,
一手掌握着被细腻裙裳包裹的丰腴雪臀,一手攀上那微微晃颤的盈硕玉虎,十指深深陷入腻软柔滑的软肉中印下淡淡的嫣红痕迹,
回味把玩着自家大姐姐的娇躯上下,发育得越发醇熟的魅惑脂肉,这种特殊的触感是贾珩的心头好,每每与佳人们欢爱都要细细品味一番。
被少年的吻技抽干了大部分口腔内的空气的元春感受到熟悉的双手复上自己的身体,压抑的情欲被瞬间勾起,迎合着贾珩的玩弄,默默感受着只有他能给自己带来的情热快感。
许久,贾珩目光温煦地看着玉颊绮艳成霞、檀口细气微微的元春,轻声道:“大姐姐,咱们到了洛阳,四下转转。”
元春抿了抿莹润的唇瓣,柔声道:“珩弟不忙时候再说罢,如是有着公务,也不能耽搁了正事。”
她每天见着他就已心满意足了,能不能出去转转就不多做奢求了。
贾珩一边亲吻着元春愈发嫣红娇媚的秀靥,感受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一手从衣襟处缓缓伸入,毫无阻滞的捉住两团因为情热而愈发饱胀绵软的柔腻奶脂,只觉丰腻温软依旧,温声道:“空闲时间还是有着的。”
说话间,骨节分明的皙白手指从容地抵达了浑圆如满月般的脂峰峦顶,仿佛是在刻意挑逗她,贾珩用粗糙的指腹轻浅地在雪皙乳肉上来回摩挲爱抚,在大姐姐那越发娇艳欲滴的媚红蓓蕾周围打转,
见着一丝甜软酥媚的娇啼从玉人的唇齿间流泄而出,旋即问道:“大姐姐最近在家里忙什么?”
元春被贾珩捉怪地有些既是羞喜,又是甜蜜,用那变得越发柔糯甜软的声音颤道:“陪长公主殿下忙着京里的铺子生意,前段时间都在家里待着,对了,那楚王妃甄晴和北静王妃甄雪,她们两个倒是时常过来串门儿。”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甄晴以往不上门,她和其妹北静王妃她去府上很勤吗?”
元春道:“还好吧,我瞧着甄雪和可卿倒是挺聊得来的,还有歆歆,也挺讨着云丫头她们的喜欢,来之前,歆歆还认了弟妹为干妈,等过几天,弟妹她来了信,应该和你说着这桩事儿。”
说着说着,就有些羞臊的慌。
弟妹……她现在躺在珩弟怀里,被捉玩着玉虎,然后她说着弟妹,她怎么这么不知羞?
但正是这内疚神明形成的悖德刺激,反倒令元春情动难耐得娇躯挛颤,两粒娇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乳蒂像花一样傲然挺立,素雅柔滑的亵裤所包裹的雪白腿心间,更是温热湿黏一片。
甚至因为少女本身的体质,那晶莹剔透的爱露这会已现几分汹涌之势,渗穿绸布亵裤,在少女雪白丰嫩的大腿脂肉上淋漓密布,皙白腴熟的粉润胴体更是禁不住得痉挛;
感受着玉胯间不受控制的腻黏湿意,元春连忙岔开话题,语气有意带着几分郑重,说道:“珩弟,甄晴她从小就有心机,我总觉得她意图不明。”
毕竟,曾在宫中为女史,也看出甄晴一改前几年对荣宁二府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在频频到府上,目的并不单纯。
贾珩嗅着那股越发浓郁的雌媚幽香,神色一凝,点了点头,轻声道:“大姐姐放心,我会留意的。”
说着,轻轻揽过元春的雪肩,放在自己膝上,垂眸看着那张已是羞红如霞的玉颜,低声道:“咱们不说别人的事儿了。”
元春“嗯”了一声,凝眸望去,被贾珩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尤其是那双灼热目光停留在自己玉虎项链上,只觉倍加含羞,温宁美眸凝起水露,粉唇翕动,正要开口说话,口中却发出一声“唔”,颤抖着弯弯眼睫的美眸缓缓阖上。
暗影欺近,那日思夜想的温软袭近而来,已让伊人瘫软成泥。
元春玉颜微红,鼻翼中不由发出一声轻哼,轻轻伸起藕臂去扶着贾珩的肩头,而袖裙的纱衣顿时垂落而下,现出一节白腻如雪的手腕,略有些胖乎乎。
贾珩撬开元春细润柔滑的朱唇釉瓣,两条舌头在大姐姐口腔里如同痴缠一般相拥缠绕在一起,
在水嫩的舌苔表面与牙齿上来回刮弄,还不忘在敏感软糯的上颚来回清扫,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腔内温热的津液。
时而分离双唇深情对望,唇齿间拉出道道绵密的银色藕丝,还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紧密贴合的双唇吸入彼此口腔。
贾珩攫取着熟悉的甘美,感受着玉人那温润如水的包容和…母性,亦是越发放松沉醉。
过了一会儿,看着美眸秋水盈盈,玉颜染绯的元春,低声道:“你没和三妹妹和云妹妹在一个厢房住着吧?”
元春眸光闪了闪,颤声道:“在隔壁舱室,倒没在一个厢房,袭人照顾着她们两个呢。”
贾珩轻声道:“那就好,等会儿,我也好伺候伺候大姐姐。”
说着,一只手穿过元春的膝弯,以公主抱的姿势,向一旁帷幔四及的床榻而去,在这儿容易着凉,等天暖和一些再……
元春这时吓得一跳,轻唤一声:“这……”
连忙双手紧紧抱住贾珩的脖颈,说话间,将滚烫如火的脸颊藏在贾珩怀中,羞死人了,竟被这般抱着。
只是嗅着那少年身上令她怀念的浑厚气息,感受着他抱着自己的坚实臂膀,少女芳心有些颤动,紧夹的腿心间中的温热湿意也越发汹涌。
贾珩将元春放在床上,从金钩上放下帷幔,温声道:“这些时日,苦了大姐姐了。”
在来之前,已经着怜雪遣散了丫鬟伺候,这会儿外间只有一个抱琴望风。
就在贾珩上得床正要开始忙碌,元春美眸睁开一线,腻哼一声,颤声道:“珩弟,我也……别折腾的太晚了。”
贾珩低声道:“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玉虎,别饿瘦了。”
温柔地亲吻着元春的脖颈,少女的肌肤如脂如玉,细腻滑腻,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贾珩轻轻地舔舐嘬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触摸着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在元春微微反弓的削直背脊上划过,她的皮肤光滑得如同羊脂白玉,使少年不禁陶醉其中。
只是当少年宽厚有力的大手沿着大姐姐柔细光滑的丰润腰肢上下游走,粗糙指尖一寸一寸的按摩抚摸过细腻娇嫩的纯洁纹理之时,
元春只觉得自己的肌肤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被自家珩弟宛如带有魔力的滚烫大手不断点燃。
霎时间,白嫩如晶雪的剔透香肌,被越发高涨的情欲,染上了醉人芬芳的艳嫩桃色;
直至轻抚到少女娇躯微颤,腮晕酡红,少年的那两只有力大手也是轻车熟路攀上了元春愈发饱满的娇蜜奶球,贪婪把玩起自家大姐姐颤颤巍巍的酥盈雪乳。
即便少年已经不知多少次的享用过这对形状色泽全都完美无瑕的腴糯乳袋,但却还是分毫没有抵抗能力的躁动如狂。
明明一对丰腴乳脂宛如浑硕蜜瓜般丰嫩多汁的尺寸,但就算是平躺着也仅仅只是微微下垂而毫不塌陷松垮;
青春少女的紧致弹嫩与花信少妇的丰腴饱满结合得恰到好处,让人不禁将视线凝露在那两颗因为玩弄舔舐而色素稍稍沉淀成较以往更为浓艳的嫣红色娇稚蓓蕾。
宽厚大手略微施力,修长手指便如汤沃雪般轻易陷入了细化滑香嫩的雪糯奶脂中,宛如被丰润绵嫩的棉花糖包裹住,让沉静如贾珩亦是欣喜不胜。
“嗯啊…嗯哦…珩弟…轻些…呜!?”
本就情欲难耐的少女,此时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是都堪比性器的敏感幼嫩,更不用提本就娇稚腻滑的丰软酥胸了。
而明明是被自家弟弟宛如供应甜腻奶浆的乳牛般榨取揉搓,但平日温宁端容的元春却心满意足的高昂起纤长脖颈,从粉软樱唇中羞赧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呜咽。
在一番搓粉团朱之后,贾珩终究还记着方才的念头,意犹未尽的狠狠抓捏了元春的丰嫩乳脂两把,
让大姐姐樱唇中流淌出甜酥哭叫的同时,少年矫健颀长的躯体已是缓缓下移,
粗粝浑厚的舌头一路向下游走,舔过充血玉立的粉嫩乳蒂,亲吻可爱娇俏的小腹肚脐,最后来到粉润诱人的玉胯区域。
面前神秘的三角地带一览无余,早因那充沛汹涌的蜜露的冲刷变得一片泥泞,亵裤因被浸透而粘连在饱满的耻丘上,被那翕动不已的两瓣桃唇浅浅地嘬吸陷入进去。
贾珩没有急于进攻大姐姐最后的要塞,而是在少女羞不可耐的目光中,抬起一条丰润腻滑的莲足沉醉地舔舐,
从那湿漉漉的大腿根部一路舔到莹润的膝窝,对脂香四溢,酥软滑嫩的大腿细润蜜肉尽情吮吸啃咬,好像要把整张脸埋入到那软糯脂肉中般拼命舔弄,
惹得元春一阵酥痒,婀娜腴熟的酮体沁着点点香汗,雪白丰润的女体随着喘息微微颤动,发散出勾魂摄魄的妖冶诱惑,一双轻抚着微张粉唇的素手也不自觉地揉起了自己那沾满细密汗珠与雄杏唾液的腻滑乳肉。
贾珩的粗粝舌头沿着修长小腿曲线慢慢下移,到达了那犹如冰莲的皎洁玉足,一股轻微的汗味以及少女身上散发着的馥郁清香交织在一起,强烈刺激着他的嗅觉。
顺着嫩足的优美曲线细致了品尝了一周后,薄唇微张,一口含住了如新剥荔枝般的足趾,
直到将整嫩白如荷菱的玉足都被舔至莹润湿滑,澹澹的脉络也隐约显现,才移步至另一只雪嫩连足,将那莹透如雪的肌肤都恍若覆了一层油光。
被情郎恣意舔弄莲足的强烈的羞耻感和甜蜜感使得元春羽睫频颤,星眸紧闭,瑶鼻翕动间呼出越发急促滚烫的幽兰气息,
然而失去视觉的情况,反倒让她更真切的感受到莲足的触感,
她只觉一股炽热无比的灼烫沿着足心向上蔓延,略过脚裸,跨过膝盖,舔舐般的滑过大腿的根部,淤积在她腹部,烘烤着她的肚腹最后化作羞人的欢愉刺激,
与情郎分隔月余的寂寞被快感填满,强烈的酥麻快感似乎成了身体本能的一部分,裹挟着炙热的情欲填满了本该孤寂的内心,
一股股被灼烧得滚烫的热流从玉胯间喷涌而出,在那被床褥挤压得扁扁的两瓣浑圆雌熟的白皙粉臀间积汇成一滩散发着热气的水泊。
在品味把玩够元春那别具风情的雪媚腿脂之后,贾珩轻轻搂着那满是斑驳水迹和淫靡红印的腴软肉腿,间其扛在肩膀上,
此刻被迫蜷卷倒立而起的元春就好像被恣意玩弄的失足猎物一样,
以双腿折抵反压于肩膀,丰腻粉臀高耸向上的淫靡姿势,被一位与她面容有几分相似的英俊少年覆在床榻之上,
而此时少女因为姿势,那泥泞淫濡的玉胯更是高举向上,一同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之中,湿濡至极的柔滑亵裤将两瓣桃唇更夸张地勒出形状。
“…珩弟…这样好害羞……”
贾珩摆弄她的姿势让元春羞涩不已,珠圆玉润的雪白粉靥上,正漫布着妖艳绮丽的酡红,两条被迫高举的腴嫩美腿更是筛糠一般止不住的娇颤。
稍稍别开眼神,一双素手想去遮挡不受控制般溢散出蜜露的羞人玉胯,却因为少年双腿的压制无法动弹,只能羞人地见着自己的饥渴媚腔如同喷泉般涌出一股股雌媚淫浆。
贾珩扛着少女的两条丰润大腿,在那被臀瓣脂肉挤作一团形成的魅惑肉褶一阵打转后,温柔地亲上了饱满的耻丘,
伸出舌面整个贴在两瓣丰嫩桃唇上,随后舌尖从底部的穴口向上卷起,隔着亵裤嵌入穴口,顺着阴唇一路向上,途中戳进尿道口一阵捣弄,最后用舌尖高高挑起早已挺立的樱红嫩芽,来回往复着挑逗着耻丘的每一处嫩肉。
柔滑贴身的素雅亵裤虽是高级丝料制成,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还是略显粗糙,
但此刻湿濡丝料的摩擦感配合着粗粝舌尖的压力,为两人的口淫交欢增添了更多的快感,
阵阵刺激使得元春不断试图用素手盖住叛变的樱唇,遮掩住甜媚的娇喘,可依旧被自家弟弟毫不容情的鼓唇弄舌玩弄得玉壶中云奔潮涌,瑶鼻媚哼不绝。
“喔…呜呜~啊…珩弟呜…那儿…不要…呜嗯~”
咕嘶咕嘶的淫靡异响与银发少女拼命压抑的娇媚低喘交织协奏。
少女美眸萦绕着越发浓郁的水雾,睫毛翕动间,窥见了那被少年埋头舔舐着丰润玉胯,羞不可耐地再度紧闭双眸,
只是那从胯间不断涌上心头的酥麻感,却让少女越发迷离恍惚的心神不断回忆着方才见着的那羞人一幕。
还没等她稍稍适应那难耐的快意,贾珩却突然趁热打铁,用牙齿咬住了凸起的玫红蕊蒂,致密的丝料在牙齿的压力下将涨红的阴核紧紧包裹,使得这颗淫豆敏感度更为提升,
紧接着贾珩的舌头更是如弹簧般袭来,快速有力揉搓阴核表面,触感通过亵裤无数条柔滑蚕丝挤向阴核,
而于此同时,贾珩的右手一根手指配合着一同插入,快速抠弄着穴口媚肉,再用小拇指挑逗着被蜜露淌过的粉嫩菊窍;
而左手更是蓦然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狠厉的手掌几乎完全没入元春牛奶布丁一般滑腻绵软的丰腴臀肉中,像是击鼓般,在静谧的厢房中悠然回响。
“噫呀呀呀呀呀!!”
元春架在贾珩肩上的濡软美腿蜷曲了起来,死死得夹着贾珩的脑袋,整个丰硕的玉胯挺立起来。
分不清是羞耻,酸痛还是快感的复杂触感从玉胯沿着脊柱攀爬上来,转瞬间便融化在元春迷茫浑噩的脑海之内,变为淹没一切的茫茫白雾——
伴随着元春丰腴娇媚的雌体一阵剧烈娇颤,婉丽端容的大姐姐已是再度在自家弟弟的“伺候”下被挑逗到高潮了。
在贾珩无暇欣赏的瞬间,丰盈少女水雾莹润的靓丽美眸倏尔瞪大;糅杂着娇羞嗔恼悖德内疚的情绪快速溃散,直到最后仅剩溺毙于欢愉中的翻白。
元春柔糯妩媚的娇声被堵塞在紧捂着的柔荑之下,却还是从濡湿桃唇中依稀倾泻出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甜美娇啼。
刹那间,元春弓起后背浑身仿若痉挛般的颤动,仿佛溢满随浆的丰美臀肉在激发掌中荡起淫靡至极的层层肉浪,
湿热晶莹的粘腻蜜露仿佛喷泉般从那被英武少年牢牢堵死嘬吸舔舐着的莹润玉胯中溅射出来,无比的震撼淫靡。
好在随着贾珩熟能生巧,提前预判,早期没有接住的问题,已然彻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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